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04 [明珠求瑕│刀劍無名] 暗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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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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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9-05-04 02:1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5.04 [明珠求瑕│刀劍無名] 暗語

〈暗語〉

　　明珠求瑕住在公寓四樓，刀劍無名住在他的對門。明珠求瑕喜歡穿白，刀劍無名偏好深褐。明珠求瑕在門口擺了精巧昂貴的鞋櫃小凳，裝飾以玻璃盆栽。刀劍無名的門邊只有幾張蛛網。

　　他們常在電梯裡遇見，都是從外面回來。明珠求瑕總是抬頭望著樓層數字一格格地往右移，兩個人都抿緊了唇一言不發，眼眶下方偶爾透出疲倦的青圈。明珠求瑕有時會用手臂夾著一個鼓脹的食品袋，袋口標示性地露出一根法國麵包。出了電梯以後明珠求瑕照例要先在自家門口一張地毯上先把鞋底的塵土都蹭掉之後才開鎖進門。屋裡鋪滿了杏黃色的地毯，蓬鬆得除了屋主本人以外誰踩上去都會有一種騰空的感覺。進屋以後明珠求瑕會把袋子放在桌上，拿出那根法國麵包，找到一道被刀剖過的細微痕跡，把手指插進去撕開它，他就可以得到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這次的任務目標以及時間地點。食品袋裡面還有兩個便當盒，一個裝的是冰膩油漬的隔夜菜，另一個裝的是組織供給他的槍支刀械。他把飯菜與麵包倒進流理台裡絞碎沖進下水道，紙條放在瓦斯爐上點火燒掉，尚未行兇的兇器則仍舊躺在桌上，旁邊有明珠求瑕養的一株小草，葉子垂下來堪堪點在槍口。

　　沒有任務的時候明珠求瑕會找刀劍無名一起去喝酒。刀劍無名是個小黑幫的成員，地位從來沒高過，從明珠求瑕認識他以來就一直在組織開設的賭場做個保鑣。他的父母也是這個黑幫的成員，雙雙在槍戰中死去，因此由組織將尚在襁褓的他撫養長大，懂事以後便開始為組織賣命。但也有人說是刀劍無名的父母當年叛出組織，組織藉機把他們清洗掉。無論真相為何，刀劍無名從來也沒想過要脫離組織，雖然他只是個沉默的守衛，就在組織裡也很少人搭理他。明珠求瑕是他唯一的朋友。

　　明珠求瑕本來沒打算和刀劍無名扯上關係，但是有一天刀劍無名帶著手臂上觸目驚心的一道刀傷去按明珠求瑕的電鈴。明珠求瑕開了裡面那道門，折起的袖口說明了他正在洗刷某些東西。刀劍無名舉起手臂讓他看那道傷口，說是來和他借碘酒和包紮用具。明珠求瑕看著刀劍無名，微微皺起了眉頭。

─ 你應該去醫院，為什麼來找我。

─ 因為你和我是同一種人，我聞得出來。

　　聞這個動詞顯然讓明珠求瑕不是很開心，他在意的並不是刀劍無名推斷出他奪命為生，而是愛好清潔到幾乎潔癖的他居然漫出了血腥味。因此他從藥箱裡選了最為刺激的一種消毒藥水倒在刀劍無名的傷口上，蹦蹦地拉開一張紗布覆在上面，又用繃帶緊緊裹了一圈又一圈。刀劍無名一聲沒吭，額角流下幾滴汗，也用沒受傷的那隻手早早抹去了。明珠求瑕看了他一眼，把用具一樣樣收回藥箱裡。

─ 我請你喝酒。

─ 好。

　　刀劍無名喝得慢但非常多，醉了就伏在吧台上低聲地說些醉言醉語，仍舊是不擾人的。明珠求瑕在一旁淺淺地抿著酒，聽他說來說去都是同樣的幾個字，只苦於聽不清楚，於是便微微俯下身去，彷彿聽見刀劍無名說的是桃花兩個字。

─ 桃花？

　　刀劍無名唸著唸著，突然驚醒，大喊了一聲「桃花!!」，把吧台後面的酒保嚇得差點摔了個杯子。明珠求瑕「嘖」了一聲，在吧台上丟了一疊小鈔，架起刀劍無名就往外面走，刀劍無名伏在他的肩頭，還在喃喃地唸著桃花。

　　明珠求瑕在聽了一整晚翻來覆去的桃花，並且阻止刀劍無名吐在他杏黃色的地毯上之後，決定第二天一早把刀劍無名帶到名勝山上的桃花林裡殺掉。豈料車開到那裡才發現因為天時異變，今年桃花早早地就開完了，骨突糾結的桃樹上除了梭形的葉子外剩的都是青色的小毛桃。明珠求瑕睜著兩隻眼睛還在看那整片綠得快讓他產生色差的桃林，刀劍無名倒已經伸手去摘那些初熟未熟的小毛桃。

─ 喂!!

─ 你也要來一個？

─ 不要摘，那裡面都有蟲的！

─ 不會有蟲的。這桃子用鹽把毛摩娑掉以後醃起來非常好吃，脆脆的。我多做一些，送給你當謝禮。

　　桃子洗好醃過之後在明珠求瑕的桌上盤裡堆成一座小山，捏上去硬硬的，還有點濕。刀劍無名已經吃起來了，咔哩咔哩的。明珠求瑕狐疑地揀起一顆咬下去，桃子接近核的地方是紅色的，彷彿熟成之後就有那麼鮮艷欲滴。明珠求瑕盯著咬下的地方看了半晌，終於讓他等到一隻小白蟲蠕著身子從桃核旁邊鑽出來。他一撒手把桃子扔得半天高，咚一聲掉下來差點砸到他養在桌上的那株小草。

─ 就跟你說有蟲！！！

　　刀劍無名哈哈哈地坐在明珠求瑕杏黃色的地毯上，手裡拿著個桃子聳了聳肩，彷彿在說，誰讓你一輩子連個桃子蟲都沒吃過？

<<<

　　天氣晴朗的時候明珠求瑕會拎著一塊柔軟的墊布上頂樓去曬太陽，躺在乾燥的水泥地上瞇起眼睛看渾厚軟綿的雲像無人放牧的羊從天頂上捲過，而風從耳邊吹過來把他的頭髮絲絲掠上他的臉，有時候明珠求瑕就順勢翻了個身，感覺自己像麥田裡被大風吹倒了的草。多半這時候刀劍無名也會拎著一打罐裝啤酒上樓頂來，踩得老舊的迴旋鐵梯咿呀作響。明珠求暇每次看他倚在闌干旁握著酒罐作沉思狀就忍不住要坐起來打斷他：

─ 不要每次都喝啤酒好不好？會有啤酒肚的。

─ 不會，我很操勞，都消耗掉了。

　　操勞個鬼啊！明珠求瑕有時候很想反駁他，但頓了一下又還是什麼都沒說。他跟刀劍無名提過其實刀劍無名那小黑幫沒什麼勢力，他就算坐到第一把交椅到頭來也還是一生蹉跎無什意義，但是刀劍無名無論如何不願意離開那裡。明珠求瑕一直不知道原因，也不追問，但有一天兩個人坐在吧台刀劍無名兩手握著酒杯就告訴他了，是為了一個人。

─ 誰？

─ 桃花。

　　明珠求瑕用了好一段時間才反應過來，眉毛越挑越高，最後他說你最好仔細給我說說這個桃花。刀劍無名說桃花是他們老大的女兒，明珠求瑕說是你的青梅竹馬嗎？刀劍無名說不是。那麼你們私訂終身？也沒有。明珠求瑕差點把酒杯倒扣在刀劍無名頭上。

─ 你值不值得呀你!

　　刀劍無名咧開嘴角笑著搖了搖頭，明珠求瑕第一次看見他的眼裡有光，從眼睫深處燦燦地泛出來。

─ 無所謂值不值得，真的。

　　不久後有一天刀劍無名來按電鈴告訴明珠求瑕他要搬走了，明珠求瑕問起為什麼，他說現在局勢越來越亂了，他們老大想要擴張勢力，因此也越來越多人開始針對他們。他擔心桃花，想住到離她近一些的地方保護她。

　　明珠求瑕「噢」了一聲，無可無不可地把門掩上，又想起什麼似地把門打開說，等你安頓好了來找我，我再請你喝酒。刀劍無名眨了眨眼睛說，好。明珠求瑕就把門關上了。

<<<

　　明珠求瑕殺人非常俐落乾淨而且從不失手，也許正因如此，派給他的任務難度越來越高。這天接線人將食品袋從櫃台後拿出來時便壓低了聲音對他說「上面說看看不行的話不要勉強，對方有虧於我們，這個委託可以不接。」他什麼也沒說，輕輕接過食品袋轉身就走。回去剝開麵包一看，任務的目標是一個叫織語長心的女子，朱翼幫的新任接班人，手段風行雷厲，想必周圍護衛森嚴。明珠求瑕微微點了點頭，沒什麼，沒有他殺不了的人，何況他接的任務從來不退。

　　只是這次，從不失手的明珠求瑕，連出手都來不及就失敗了。

　　事情經過以及一切原由他都說不上來，只覺得自己雖然看上去絲毫無傷，然而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長心一刀剜去了，鎖在她那裡。他開始無法入眠，無法靜心，飯菜吃到嘴裡覺得像紙一樣，走到哪裡都好像聽見織語長心輕輕的笑聲。終於他不再為他的組織殺人，而改為為織語長心殺人。她要他殺誰，他就殺誰。長心會悄悄地在他耳邊說：「明珠求瑕，你要.......」要什麼？要與眾不同，要百依百順，要與她長相廝守？長心都只是笑著搖搖頭，把吐息柔柔地拂在他臉上，又在他伸手攬她的時候一步退開。一切都亂了調，知道不知道內情的人都說冷然持定的明珠求瑕被人下蠱中了魔，經過他身邊看一眼都彷彿會被傳染癡情症，也有人嘆息即使明珠求瑕也免不了為皮相所惑。每當這樣的時候明珠求瑕都會想起刀劍無名，以及他心心念念的桃花。現在明珠求瑕明白什麼叫魂牽夢縈身不由主，也明白刀劍無名所說的到了這種時候真的無所謂值不值得。他有時候攤開自己的雙手在那裡看著，看那些紋路是哪一條寫定了他要如此深陷迷網。長心看見了便也湊過來張開手掌對他說：「你看，你的手掌這麼大，我的這麼小。」他就微微笑了握住她，說他那是拿刀拿槍的，要保護她的手。長心嘴一努便把手從他手中抽出，說哪個輪得到你來保護？外面大陣仗排著呢。然後她便出去了，水波不興地吩咐訓斥著那些爺們：又失敗？下次就請你直接戰死沙場吧。明珠求瑕雙手捧著臉在裡面聽著，食指按在太陽穴上面。

　　哪，你的桃花也像她這樣嗎？你為什麼還不來找我喝酒呢？

<<<

　　明珠求瑕和刀劍無名再見面的時候，是長心要殺桃花。這個組織礙眼，把它給我弄掉了。長心的手指輕輕一點，底下就有人來稟告，其主事者老邁，事務多由其女決斷，只要除掉這個女人一切就好辦了，只是身旁的保鑣是個厲害角色，我們的人幾次想要跟蹤都被結果了。長心一挑眉毛，說那有什麼，我另派人去殺。

　　刀劍無名一見到明珠求瑕就知道他的來意了。他的身形像一根針一樣刺進刀劍無名的瞳孔，痛楚從眼角攀爬出來一路佈滿全身直至他握刀的手。

─ 我們是朋友。

─ 不是了。

─ 為什麼？

─ 為我們各自所愛的人。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什麼。刀劍無名已經記不得上一次和人性命相搏是什麼時候，冷汗從他的髮際沁出來細細密密地淌了滿臉，扭纏著也淌到明珠求瑕的臉上。刀刃劃破了他們的衣衫肌骨，他與他的血液開始擠壓著噴濺出來。明珠求瑕留長了束在背後的髮被刀劍無名一刀削斷，飄騰在暗巷濕冷的空氣裡，還來不及被誰吸入就染了血跌落地面被踐踏千遍。他倆的打鬥始終像當初在電梯裡遇見彼此時那樣沉默，交戰間刀劍無名又聞見了明珠求瑕身上的味道，和從前不同了，澀苦沉滯，卻不知道在哪裡摻著一點腐敗的甜香，淡得幾尋不著。刀劍無名熟悉這味道，每一件他脫下來的衣服都沾滿了這種反覆的煎熬與守望。所以他終究明白了明珠求瑕如今的作為也無所謂值得與否，只是他不可能讓，除了他以外沒有人擋得住明珠留瑕，除了明珠留瑕以外也沒有人擋得住他。

　　刀劍無名一想到這裡突然地就懵了，耳朵裡嗡嗡的聲音像海潮一樣刷地退去，刀口從明珠求瑕肩上拖過一直劃到脅下。遠處傳來幾聲零落的槍響。

　　兩個人都停下來的時候，明珠求瑕看見了刀劍無名的心口，那裡面早已經是空了的，只有許多濕的紅的東西朝他的臉噴過來，濺到他的眼睛裡面，刺得他什麼都看不見。他沒有伸手去揉，只是站在那裡，一隻手拉住刀劍無名的身體，讓那些熱的燙的水液衝進他的眼睛，等到再也裝不下的時候，再一次全部流出去。

　　流到他嘴裡的時候，酸的鹹的，他就想起了那年初夏，刀劍無名為他摘的那些，有蟲的桃子。

　　Fin.

[ 此帖被弦長在2009-05-04 19:5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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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萍風

世風日下人心險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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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

1樓發表於: 2009-05-04 10:1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5.04 [明珠求瑕│刀劍無名] 暗語

好難過
突然想到天啟裡面的畫面
他們對戰的樣子
耳朵響起過盡千帆這首歌.............
無奈
明珠
你趕快醒來
不要再替那變態女人做事了

將心比心，以心換心，你怎樣對我，我就怎樣對你！

從今以後！嘴要甜，心要狠。該留留，該滾滾。要麽忍，要麽狠，要麽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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玨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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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9-05-04 15:1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5.04 [明珠求瑕│刀劍無名] 暗語

愛上一個人沒有錯
可是小明珠卻愛上一個壞女人...
明明知道不應該
卻還是殺了自己兄弟
怎麼這麼傻...
快清醒吧~~~
(天音:該清醒的是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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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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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9-05-05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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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5.04 [明珠求瑕│刀劍無名] 暗語

　　首先謝謝Catherine和玥瑗的回覆　: )
　　
　　刀劍無名死的時候我非常難過，因為他彷彿正要一切重新開始。他應了桃花的請求回到日盲族，新的名字有了，主人允諾要為他尋找合適的刀劍，手傷剛剛醫治有望。大家都在猜測明珠是否想要藉機激勵他。
　　　　
　　而他就這麼死了。
　　
　　難過的原因一部分是因為這太切合人生的無常。命運從不理會人有什麼設想什麼安排，人們努力寫自己的劇本，但手中那隻筆常無可抗拒地被抽走。
　　
　　至於明珠求瑕，他使人有一種無以名狀的惆悵。我想他並不是被蒙蔽了，當然也不是「被下蠱中了魔，得了癡情症」（笑）也許就像玥瑗說的那樣。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但對於他和長心也有一點薄淡的關於小兒女的希望，因此就寫了關於手的事情。
　　
　　現在看來也許刀劍無名，不，萬古長空，有可能復活。無論將來如何，我只希望他們一切都好。

p.s.不知道為什麼正文的版面那麼擠，試了好幾次都沒辦法改善，請問有什麼辦法可以調整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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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關緊要

有事寄電郵 kay090173@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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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9-05-05 23: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盯著桃子看，讓他看到蟲爬出來…
明明很感傷，忍不住想笑(喂)
話說整隻好好會爬的蟲
比起半截的蟲屍體好多了 XD

བདག་གིས་སྲོད་ཀྱི་མཚམས་སུ་ཆུ་འདབས་སུ་ཆུ་འཐུང་དུ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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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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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9-05-06 00:2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5.04 [明珠求瑕│刀劍無名] 暗語

道友應該是喜歡刀劍無名更多一些吧。。。這個還真是原著的現代演繹版呢T-T

刀劍無名死的太突兀太無奈。而種種暗示明示都預示著他會重生，但重生之後的他，大約也不是當時的那個他了。明珠會死的很難看吧……掩面。

他要是真的多表示一些對長心的關切熱切也好，讓人死了心地接受他愛上了她，可是現在這樣不上不下的……太鬱悶了。。。。。。

很有愛的文，獻花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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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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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9-05-06 01:2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5.04 [明珠求瑕│刀劍無名] 暗語

寫得很棒貼進心理
但行句再寬一點更好
閱讀起來比較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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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碧怠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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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9-05-06 14:3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5.04 [明珠求瑕│刀劍無名] 暗語

看到明珠说决定在桃花林杀掉醉仔的时候忍不住笑了一下..还以为他们能有个好结局..
与长心那一小段互动...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也许明珠有爱过长心，也许他只是想知道爱的滋味
也有一点点地认为明珠根本就是吧对刀剑无名的感情扭到长心身上了吧-口-..

醉仔的复活是肯定的..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是以前的那个醉仔
昨天在电视看到的宜兰行里的明珠..头发散开,左臂被血浸透..一瞬间有很不好的预感T T
真希望他能平安无事。。/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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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人不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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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9-05-06 20:1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5.04 [明珠求瑕│刀劍無名] 暗語

管理提醒︰ (妃茗) 請充實回覆內容 (2009-05-06 21:01)

捧脸。好久好久不上网，一看到楼主……就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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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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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09-05-06 23: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5.04 [明珠求瑕│刀劍無名] 暗語

─無關緊要
　　如果他看到的是半截蟲子，大概會把醉仔立斃當場吧 XD

─蓮央
　　其實想來我應是喜歡明珠求瑕多一些的，因此也才多著墨寫他。不曉得是不是一種憐惜。
　　看到你說刀劍無名重生後明珠會死得很難看，我心裡「格登」了一下。難道要讓他更為無心無情地殺了明珠求瑕？那未免太狗血了！如果真的這樣演的話，我就......我也不能怎樣 orz
　　
　　言歸正傳。我想明珠是真的愛著長心的，像他這樣冷心冷情的人，端看他願意在房裡等著長心，就可以看出她對他來說有多不一般。這部分我沒有多寫，也揣摩得不好，但我覺得戀殤的〈無物結同心〉就寫得很好，可以看看。

─碎葉
　　謝謝你的稱讚，也謝謝你的建議。我在編輯區塊試了很多方法，甚至重新輸入，都沒有辦法把行距拉寬一些。我想這可能是因為我直接從blog複製貼過來的緣故，以後我一定會特別注意。

─浮碧怠流
　　那是笑點沒錯 XD
　　其實我有想過要不要一直寫到他們相殺，還是就停在相契相知的那個當下，因為大家都知道最後怎麼了，所以就更加感傷。結果還是寫了，也許是因為我想寫那句「明珠求瑕和刀劍無名再見面的時候」，也許是因為我一直想著那個畫面，他的血濺到他的眼睛裡，很多很多，溫熱的，和著他的眼淚一起流下來。
　　
　　在我想像裡，殺了他之後，明珠求瑕還是哭了的。
　　
　　對於你形容的後來的明珠，似乎也只有那句老話，「出來跑，總是要還的」。但是在看到那一幕之前，我還是希望他過得好一些，或者是即使落魄，心也是梗直明亮的。

─羽人不愁落
　　啊呀這是告白嗎？（掩面）謝謝你，看到你這麼說我很開心。這是我第一次在三十六雨發文呢，就有這麼巧。今後我會繼續努力的。

　　以上！謝謝諸位的小花 : )　以及，版面如此擁擠卻仍然將這篇文章看完的大家，謝謝你們。

[ 此帖被弦長在2009-05-07 00:0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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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5.04 [明珠求瑕│刀劍無名] 暗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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