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0.14 【九州一剑知X刀无极】绿波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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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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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90)

樓主發表於: 2009-10-14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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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4 【九州一剑知X刀无极】绿波旧 END

管理提醒︰本帖被晏雪從布布文學移動到本區(2011-01-18)

忽然想写了，时间点上的出入就无视吧……

【九州一剑知X刀无极】绿波旧

不用挥剑的时候，九州一剑知往往将时间消磨在酒上。
酿好新的，开封陈年的，哪一坛醇厚，哪一坛辛涩，哪一坛容易入口后劲却又极大，哪一坛喝着缠绵回甘，却又往往于无形间将人骗到醉不自知，仔细琢磨着，别有一番乐趣。

清澄酒水洒向身侧花丛，点点晶莹如露。
酒冽，花秾，风停，人伫，来人站在几步之外，低头，一脸无言的看了看衣摆上濡湿的大片酒渍。

我说——
片刻的功夫，刀无极复又抬眼，极富涵养的点点头，数年不见的故人，是要这样打招呼么。
哎？九州一剑知慢悠悠转过身，将来者上三路下三路打量个遍，反复观察确认之后终于想起对方的身份。

是你啊，抱歉抱歉，要喝酒么？早上才开封了一坛——
刀无极暂时没反应，他仔细回味着久别重逢后眼前这人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然后不着痕迹重复三次深呼吸，算了。

南天奇岳地势颇高，晨雾低弥，凉风一缕携裹花香吹过，神清气爽造化天然。
还真挺不错的……刀无极想。他看着九州一剑知那头乱七八糟好像从来不打理的灰发，以及不甚干净，血迹尚存的衣服，最醒目的自然是飘飞在风里的空荡荡的袖子。

袖子很招摇，显摆一样逗留在刀无极眼中不肯离去，配合着主人漫不经心的懒散笑容，活脱脱是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江湖剑客。

“我来道谢。”刀无极回过神，习惯性的点头不超过八度，他对九州一剑知说：“多谢你前日救了无心。”
这个……对方了然一笑，好说了，怎么着无心也叫我声姨夫不是？
不知是否错觉，刀无极觉得那人的笑有一瞬间凝固了似的，他想看看清楚，但一转眼，九州一剑知又恢复作初见面时的神情，并且问他要不要尝尝他的酒。

酒，你现在喝么？刀无极随便应了声。
为什么不。
你喝？刀无极微微愣住，他看着那人转身去提坛子，萧然灰发凌乱披在肩膀上，落拓的背影熟悉却又陌生。

*                                                             *                                                                *

——干什么总把自己整成这幅样子。剑客笑着，漾了漾自己空掉的酒坛，刀无极，你不喝的话给我好了。
随你。他的姿态很端正，好像身子底下坐的不是乡野酒肆的粗糙长凳，而是天下封刀正堂上铺了虎皮的紫檀大椅。

酒坛子约莫两个拳头大小，九州一剑知拿起来仰头就倒，刀无极面前搁了浅底黑秞碗，一口一口慢慢饮。眼下他的酒还剩半盏，那人招呼一打伸手便拿走，大大咧咧毫不客气，刀无极瞄了眼，只见半幅灰色的粗布袖子沾满灰尘，拂过油腻腻的桌面跟块抹布似的。

你刚刚讲，我什么样子？

就是这幅样子喽。剑客微眯着眼，很享受的咽下最后一口，你这个人，说的好听点是老成持重年轻有为，实际上嘛，勉勉强强用老气横秋形容也没差——

刀无极涵养极好，端方正直的面孔上喜怒不形于色，或者说，碰上九州一剑知这种人，就算有气也没地方出，好比铆足了劲一刀下去虎虎生威，结果却劈了个空，敢情混不着力全灌水里了，到头还溅的自己一身湿。

微微有些失落，但转念又觉得没道理。刀无极想，他跟九州一剑知虽说同混江湖，但基本上各自的圈子是两条平行线毫不相交，一个是百年前风头无两的剑界传奇，一个是天下封刀前途大好的矜贵少主，无论是先天性格还是后天人品养成都有不小的差距。

倒不是说九州一剑知人品不好，人品不好刀无极这种三观端正的俊杰也不会陪他喝酒了，只是体现在各自的生活上行径上总有几分出入，刀无极暗自对比下来往往觉得头大，隐隐约约还掺杂一丝羡慕的心态，比如那人身上常常流露出的狂放无忌真性情今朝有酒今朝醉那是多么的潇洒自在——

刀无极嘴上不说，心里挺向往的，但搁自己身上不能，他要是敢扛了酒坛子上花园痛快喝到酩酊大醉，或者瞅见哪个美人儿经过吹个口哨，那天下封刀四流三宗二绝当下就不用吃饭了，忙着鉴定掰正少主的人品先，然后交由一神刀，也就是顶头主席发落，刀无极吃不了兜着走，怵他爹怵的跟什么见了什么似的。

所以么，认识我不吃亏的。九州一剑知拍了拍刀无极的肩膀，笑眯眯的说，不然你的人生将少几多乐趣呀！

的确……有地方花钱也是别样乐趣。刀无极嗯了声，摸摸腰上的钱袋看够不够沉重，又瞄了眼地上歪七倒八的酒坛子。

据说叫绿波——

哪个绿波？

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的意思吧。刀无极想了想，这么回答。

哦。九州一剑知挺遗憾，我还以为是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的那个——

抽搐，刀无极不动声色的端起碗来尝了尝店老板推荐的据说是五十年的陈酿，同是引经据典试论风雅，怎么他说着就这么别扭呢。

你觉得怎样？刀无极问道，他看九州一剑知喝酒跟喝水一样。

不错。那人眉眼舒展，笑着，看样子很享受。

刀无极点点头，九州一剑知平生没啥爱好，一酒一剑而已，他了解这点，两人能见面的时候往往就痛饮一场互诉烦恼末了各归各家各找各妈，‘痛饮’自然是说九州，搁刀无极那儿就是小酌，而烦恼么——刀无极想了想，那人从没跟他提起过，瞅着没心没肺的一人也看不出啥烦恼，他自己倒是推心置腹过几次，后来反反复复就那几样觉得说的烦了，于是只剩喝酒。

银子不多不少带了二十两，酒菜钱噼里啪啦一拨算盘差不多够结账了，然而九州一剑知临走前又拎了一坛说要带回南天奇岳，于是剩下的几钱碎银子也搁到柜台上，刀无极抖抖两袖清风然后一拳把那人擂出店门：“还会走路么？”

“嗯，头有点晕，去河边坐会儿？”

看了看天色，黄昏时分落日熔金烟光水波一派风景大好，那么权且放松放松吧，刀无极拖着九州一剑知朝前走去。

*                                                             *                                                                *

这算哪门子剑界奇葩呀———

躺倒在柳树底下的男人四肢摊开睡的昏天黑地毫无防备，便是这种毫无防备激起刀无极的一番感慨，视线扫过友人的佩剑，那人嫌咯得慌，卸在身边了。
出身天下封刀，他自然是不使剑的，但一时好奇来了兴趣，想拿来看看也没什么吧。刀无极漫不经心的，将手伸过去。
啪——
手臂一紧，来不及眨眼的功夫，腕骨便是一阵疼，刀无极看了眼九州一剑知，那人明明是睡着的，原来心里仍旧如此明白。
眼皮微微一抬，瞬间的目光竟是凛冽寒凉。

刀无极笑了下，不说话，九州一剑知松开他手臂，懒懒的起身跟没事人一样，嘴角勾着。
刀无极没怪他，江湖漂泊惯了，平日起居自然警醒，为保自身为防偷袭有这种反应不奇怪，更何况对剑客而言，一柄佩剑的存在更有别样意义，有时重逾生命。

带刀了吗？九州一剑知打了个哈欠。
没。刀无极说，衣袖一番，取出管极普通的笛子来，怎么样？

星丸坠地，那样明若流水的光——
剑光翻腾闪烁，电一样刺着观者的眼睛，飞扬的灰色衣袂将剑客裹成模糊的影，来去如风。
笛音清亮纠缠其间，一曲宛若孤鹤唳天，长鸣不绝。

刀无极的刀，九州一剑知的剑——
眼睛是笑着的，他忽然想，究竟是哪一个更出色些……只是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九州一剑知曾大加赞誉他的刀法，刀无极知道，这一点上那人从不说违心的话，而他，眼下虽只是天下封刀少主的身份，但对自身无论是武学还是掌管一派的能力，都有绝对的信心。

他已然是别人口中神往的一个武林传奇，而他，日后会是另一个。
不知那年那月那时光景，见到的会是怎样的人，又经历过怎样的事。

会否记得，有人吹奏竹笛，有人剑舞流光，沧海桑田一瞬，年华错落？

——啊！
同一个音节，三种音色。

一个踉跄，九州一剑知手中半个圈划到一半差点扑倒，转头叹气，刀无极你吹的好好的停什么呀。
刀无极不理他，起身走到那人背后问道，二位姑娘可有伤到？
姑娘？美人么？还是两个？

赔我！
一朵攒心梅花的钗子被剑风扫到，掉落地上断成两截，明珠滚落，滴溜溜停在绣了蝴蝶的鞋子前面，一双鹅黄，一双月白。
命运的齿轮在快要生锈的时候再次转动，那是人生的另一个转弯处，千篇一律，无关江湖霸业，无关刀光剑影，无关风云纵横，是儿女情长。

刀无极成亲的时候九州一剑知没去喝酒，他等梦如芸从喜宴回来，拉了女子的手笑道：“芸娘，我们走好不好？”
“去哪？”
“游历天下啦……这以后沾亲带故的……”九州一剑知笑着，梦如芸蹙起修长的眉毛，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刀无极笨拙的抱着小孩给九州一剑知看，白白嫩嫩的娃娃瞪着溜圆的眼睛，撇撇小嘴哇的一声哭出来，九州很囧，刀无极说没事，让乳娘过来把孩子抱回夫人房中。
“你挺能耐啊。”男人之间的玩笑，刀无极今非昔比，主席身份在众人面前站的英姿挺拔气宇不凡，大度的笑了笑：“喝酒么，我这里藏了几坛好的。”
“不了，芸娘身子不好我得回去照看。”原来昔年豪情万丈的南九州终也难过美人关，客套一番谢绝对方好意，背着剑优哉游哉步出天下封刀的大门，想想这地方以后还是少来吧，刀无极目送着那人的背影渐渐模糊而后长叹一声，却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刀无极提了一坛酒去看九州一剑知，半句安慰的话也不讲，坟前黄土未干，石碑新立，九州一剑知手微微抖着，连泥封都拍不开。
是绿波——
嗯，从那次分开后再没喝过了。

刀无极随便坐在地上，拍了拍对方肩膀，九州一剑知看他一眼，很久，慢慢说了句话，意思大概是以后再也不会喝酒了。
……随你。
刀无极沉默半晌，离开的时候酒坛子搁那儿了，乌飞兔走二十年，直到镜中两鬓青丝掺杂了如霜白发，再不见面。

*                                                             *                                                                *

——二十年也不算很久，但总要学着放宽胸怀，想通就好。

晨雾渐散，眼中隐匿的情绪并不单纯，但谁都不想再问，不想再深究了，许是太过疲惫。

要淡看人世无常么？但愿有一天能和你一样。刀无极长出了口气，执起九州一剑知递过来的酒坛，封口上两个字映入眼中，心中微微一动。

绿波？

嗯。那人笑着，晃了晃自己手中的，一样的。

打哪儿弄来的，那家酒肆后来关门，我再没有买到过。

没买，就是你给的。九州一剑知喝了口，记得么，这酒你一共送过我两坛，没想到会留到今天才喝。

刀无极顿了顿，最终摇头一笑，他本以为那些小事是会慢慢忘却的，原来不曾。

再怎么不好的酒，搁的时间长了，是陈酿，总坏不到哪去……刀无极随便用袖子拭干嘴角，是不是？

啊？

那时候几钱银子一坛的东西，偏偏你每次都说好，刀无极说，是不肯令我失望么。

这个……九州一剑知笑了下，你说是，就是了。

他想起年轻时刀无极告诉过他的一句诗，此刻念来，却是不应景的。

风波过处，那二十年载酒一梦，平生意尽，总是故人如初，绿波东流。

END

[ 此帖被公子襄在2009-10-14 17:11重新編輯 ]

枯木馆

頂端

can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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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

1樓發表於: 2009-10-14 17: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10.14 【九州一剑知X刀无极】绿波旧 END

好文如好酒，樓主好文筆。看完很有味道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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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

自給自足，豐衣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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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9-10-19 07: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10.14 【九州一剑知X刀无极】绿波旧 END

哎呀呀深夜賞到好文，讚！

雖然讀起來此文的配對好象是刀無極x九州叔（請原諒俺這個叔控對看不到九州叔受文的怨念……）
不過清水的無所謂啦=3=

很是喜歡這裏的感覺～
俺大愛的九州叔啊～～～

總之好文好文～看得爽……

[ 此帖被三月在2009-10-19 08:1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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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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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90)

3樓發表於: 2009-10-21 12: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10.14 【九州一剑知X刀无极】绿波旧 END

TO canna：呃~谢谢亲喜欢了，写的时候想用什么把这两人牵系起来，第一反应就是酒……

TO 三月：谢谢大人赏文~刀无极是将感情闷在心里不易表达的人，无论剧里的亲情，还是剧外自己天花乱坠的脑补BALABALA，然后嗯嗯，这边就萌人爹受了掩面，而且要写的话这两只绝对清水的适合呀O(∩_∩)O~
九州大叔萌点在于他内在的帅，刀无极么，此种沧桑带点闷葫芦又内心柔软？（被刀劈……）的角色，一向是我的茶~~

枯木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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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逝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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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9-10-23 10:5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10.14 【九州一剑知X刀无极】绿波旧 END

恩，“故人如初，绿波东流”这句话我就那么记下了呢。虽然前面感觉很淡很清水，但是最后这一句，再回首把之前的感情裹卷起来又倾泻而出，感觉好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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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頭

大師你越來越人妻了（淚）最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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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9-10-23 15:4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10.14 【九州一剑知X刀无极】绿波旧 END

終於有人寫這一對了（飆淚）
刀爸爸從一開始胡冒頭俺就覺得他是受啊受T T
儘管一臉的正氣凜然他還是受（指）

大人寫這個很棒哇，清淡到看不出來的情愫
請多創作些關於這兩個人的作品吧^///////////////^
小花送上！！！

[ 此帖被枕頭在2009-10-23 23:47重新編輯 ]

問鶴專站-問天何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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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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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9-10-26 14: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10.14 【九州一剑知X刀无极】绿波旧 END

好文筆啊~
酒，劍，刀默默的聯系在了一下
文從一開始就有了牽掛的感覺
看似是純情的友誼，裏面卻蘊含了透不出情意~
哎呀呀，真是好文好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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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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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9-10-28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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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10.14 【九州一剑知X刀无极】绿波旧 END

TO 云逝月落：最后那一句我也喜欢~原本想要用‘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来了结全篇，但又觉得悲凉了，不大合适，明明是‘故人如初’嘛……谢谢赏文。

TO 枕头：点，人爹受大好~九州和刀无极这两位么，无论是单拉出来还是搁在一起写，我觉得都是清水比较合适，啊当然不排除某人从来字母天残的属性，掩面><

TO 凤凰鸣：谢谢大人夸赞~~酒，剑，刀这些本身就营造出江湖的一种氛围了，然后桥接人与人之间感情的暗涌（？被刀劈————）哎哎当时觉得合适这两位啊O(∩_∩)O~绿波旧是清水到几乎觉察不出暧昧的一篇了，亲能喜欢这边很高兴，抚摸~

[ 此帖被公子襄在2009-10-28 14:44重新編輯 ]

枯木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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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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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9-11-04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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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10.14 【九州一剑知X刀无极】绿波旧 END

好吧。看来有很多人和我的感觉是一样的啊。。刀爹他就是受啊。
大人写的文真的很好看。。。很久没上来。一上来就看到这篇文。我真是欣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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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介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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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09-11-08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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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10.14 【九州一剑知X刀无极】绿波旧 END

看着看着居然感动了——想到刀爹和九州爹，两男人真是命运悲惨，应该要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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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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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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