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14【燕羽】箇中高手--上~中(1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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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盞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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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樓主發表於: 2006-10-23 00:36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1.14【燕羽】箇中高手--上~中(17F)

聲名:此篇為奇怪的架空。

這是年輕版的燕歸人與羽人的故事，背景亂七八糟，角色性格也亂七八糟ＵＵ（揍）

慎入啊ＸＤ～

※

箇中高手

※

「搞什麼？！還不快出來！」

「刀呢？」

「都過了三個時辰，他奶奶的不會是認輸吧！」

擂台下的咒罵聲此起彼落，人們焦急、憤怒、不解、害怕，讓比武現場蒙上一層濃灰的煙塵。

擂台上，一人隻手背後，手中緊握著特殊的長戟。

風，微微吹拂，沉穩的呼吸飄散在黃沙裡，閉目沉思，他一點也沒受到外界喧嘩的影響，只是在思考著他所等待的。

一位素未謀面，卻是與他被眾人矚目的世仇，大家都在等待這場決鬥，一場足以決定何者為兵器之首的決戰。

他手持神嘆。

他的對手所持為天泣。

這兩把神兵的來由不明，只知自人們知道以來他便由武林兩大世家保有。

一為鬼府，一為鹿府。

這兩府分別以耍戟、舞刀聞名武林。

顯赫的名聲有如武林盟主，這也是此戰的另一層涵義，兩大世家究竟誰勝一籌、誰能當主？

這些對他而言都不重要，站上擂台是無奈，留下等待是好奇，「刀」一向成謎，
大家對他的認知僅止於他是鹿王收養的孩子。

不知道這個與他背負世仇的人，會是什麼樣子？

『聽說「刀」出現在忠烈府！』
『六翼風鈴出現在阿牛他家，聽說那是「刀」的信物！』
『有人看過他嗎？』
『只聽過他留下一地羽毛，是仙人是仙人！「戟」贏不了的！』
『「刀」又出現！這次他掠倒一批土匪只用了幾秒中！』

有關他的傳聞實在太多，總在自己耳邊繞著。

想著想著，風中突然傳來了涼意，方才失焦眼睛逐漸凝聚視線，猛一回神，他等的人來了。

地面四散的黃土有著一處小小的凹印，大約一個拇指般的大小，凹印不深，卻是那人方才立足的地方。他只隱約看到……他是從人群間巧妙的穿梭前來，很快、非常快，直到他的身影出現在台上，人們才察覺他的出現。

再那麼快的速度以後，突然的停止也只在鬆軟的黃土上留下一個淺印，對方的速度了不得，輕功更是沒話說，那氣勁要如何的收放才能如此精準落足在一個小印裡，還不驚動眾人？

思此，唇微勾，高手。

對方舉步向前，走進離自己相距十步的距離後，頭輕點，似是為他的遲來道歉，卻隱藏不了他的孤傲，從他站在台上，他的手便沒離開他的腰背，背脊也一直是微頃的，目光從未與他直視過，該說是連交過都沒有。
他的髮色是深褐色的，垂落在他的頰邊，鬢角綁了不長的辮子，為他增添了一絲……柔性？他的眉頭皺的很深，他們站著好說也三分鐘有了，也未見他鬆開。
開口？他的唇一直緊抿著。

他就是「刀」嗎？

他對「刀」實在是過分好奇，忍不住多看幾眼，看這位從小就與他綁在一起的人物。

從小兩人的名號就不曾分開，卻從未見過面，他始終是謎，卻又時常在耳邊聽到與他相關的零星消息，傳聞居多。

明明他散出的氣息是冷冽孤寂的，但他的表情配上他髮式……不管怎麼看，都像…彆扭的小孩。

噗嗤，笑聲輕瀉，但還是流進「刀」的耳裡，他抬眼，眉頭蹙的更緊，那是他第一次對上他的眼；開口：「看夠了？」低沉的嗓音破壞他對他的想像，那是他第一次對他開口。

他好奇大半輩子的人，他的聲音，他想一輩子記住。

他想像大半輩子的人，他的形貌，他想一輩子記清。

他想跟他說，等待那麼久的時間，看著短短的幾分鐘一點也不夠，而他也真的說了。

對方微怔的表情讓自己的笑意更深，他是不是太容易滿足了？想著，卻壓不下滿溢胸腔的喜悅。
「燕歸人。」

眉輕挑，他的唇只吐出隻字，身後一聲爆喝立刻壓過他的聲音。

「羽仔，壓倒他！」人人崇仰的鹿府府主，現在正坐在離擂台不遠的高台上，高舉著手，憤恨的對對面的鬼梁天下叫囂，偏偏對方依舊穩若泰山，表情絲毫未變。

「羽仔，贏了喝花酒！」在旁的藥師，只是純粹來看這場熱鬧。

一人一句，讓「刀」的臉色瞬間暗下，他冷冷的吐出幾字「快開始吧。」

有點可惜相識的時間那麼短他們便要兵刃相向，他其實不解「世仇」因何起，所以敵對的感覺也無從立起，他只是單純的想認識眼前這個人。

羽仔，這個名字很親切、很可愛。

他俯身作揖，很友善的表達出親和力「羽仔，請多指教。」

只不過他的示好，似乎讓對方的臉色更差了。

※

腳踏弓步，羽人非獍的手放向腰間，戰意充斥在彼此間。

神嘆戟尖點地，畫出方圓捲起黃沙奔騰，手使勁，下刻戟尖入地五分，隨即熱流自丹田流往掌心，傳往了戟身，氣勁融合了神嘆本身的靈氣，相成的效果在戟端瞬間迸射，擊裂了檯面三尺，飛砂走石，一股勁的朝羽人非獍奔去。

立足的地方裂了，羽人非獍氣貫下盤，猛然一躍，身形瞬移，避開了巨石，天泣脫鞘而出，劃開黃沙一片，人影速移到燕歸人的左側，接近時速度一個急緩，讓燕歸人突刺的戟錯過了最佳攻擊時機，僅僅擦過羽人非獍的腰間與天泣的刀刃，那一下，是羽人非獍的試探，只不過這一試，讓他虎口全麻。

天生神力。思索著下一步，卻看見燕歸人站在原地，等待他的動作。

過招……？眼半閉，調整了自己的戰術，此戰意在了解，而非勝負。

※

不相上下，那是那天的結果。

他輕點了頭，像是道別，隨後消失人影，只留下煙塵漫漫，還有一包東西。

糖。

或許是被他砍破了袖袋，因而掉出的。

他握緊手中的袋子，是羽仔一貫的素色，他還是不知道他的全名，不過認識他的人似乎都這麼叫。

原來他會吃糖，什麼樣的味道是他喜歡的？

指尖碰上束口的麻線，又猶豫的收回手，偷吃，似乎不好。

長吁了一口氣，他閉上眼，僥倖的猜著，他不會去算袋中有幾顆糖吧。

把糖丟進嘴裡，入口的不單是苦味，是有層次的，他描述不出來，不會苦的澀，而是苦的圓潤，在苦後，是回甘，還有種沁涼的感覺充斥在舌尖，他突然明白「刀」為什麼會喜歡，這顆糖，很像他。

這只是他依他散出的氣息所揣測，他跟他算是毫不認識。

綁緊束口上的麻繩，燕歸人站起身，悄然離開鬼梁兵府。

※

他的苦糖不見了，摸摸被劃了一個洞的袖子，羽人非獍的眉蹙起，九成掉在擂台上，而擂台只有另一人會撿起。

喝了口酒，灼熱的液體滑進舌尖、喉內而後是胃囊溫暖了在雪地裡的身子。

本想向慕少艾索取出戰的酬勞，一包苦糖，誰知他以一句：是泊仔該支付你，不是我啊。推掉了一切責任，他打什麼主意？

又悶悶的喝了一口酒。

回想著今日的戰況，實在意猶未盡，他是一名高手，使用長戟竟能借力使力巧妙的化解他的刀氣，天生神力讓他用起來非常靈活，好比自己對速度的控制般，他對力量也是。

奇怪的是為何他看見自己會這麼高興？

慕少艾說：呼呼，羽仔，你都不知道你神秘到大家都瘋狂的想探知你，看到你高興是正常的啊。

他深知慕少艾的答案不可考。

放下酒甕，舔了下唇，他懷念苦糖的味道。

※

鹿鳴府，他第一次來此，世仇的關係讓雙方不相往來，但聽說兩府的關係在從前是很好的，他無緣接觸那段往昔，現在的局面讓他少接觸到許多。

輕敲門，來應門的是那日在高台上高喊的黃衣男子，喝花酒的。

「打擾，我是來還…羽仔…這東西。」

猶豫著該不該叫這稱號，畢竟上次他喊時對方的臉色不佳，以他的立場現在也不該出現在這。

藥師瞥了眼燕歸人手中的苦糖，笑，是壞心眼的笑。

「藥師慕少艾代羽仔謝你特地送還。」帶笑的眼瞬間暗下「唉……」

「怎麼了？」慕少艾瞬間的表情變化令他擔憂，是羽仔發生什麼事了？

「先說說你對我們家的羽仔有什麼看法吧？」吸了口水煙，吐出的煙霧遮蔽了唇角的弧度。

什麼看法？突來的一問讓燕歸人暗自思付甚久，他對「刀」是怎樣的一個看法？是對手、孤傲，又有那麼點孩子性、沉默寡言，與人似乎…都有段距離。
他對「刀」究竟是怎樣的看法？

「值得燕歸人用一生去追尋的謎。」

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慕少艾看了看燕歸人，心想這人很厲害，說出曖昧莫名的話還能一臉正經。

慕少艾不知道，燕歸人還有更厲害的。

「呼呼，你這麼想認識我們家羽仔？」

「嗯。」毫不猶豫。

「其實，羽仔他……」又垂下眼，慕少艾此時的表情好不悽楚。

「他怎麼了？」燕歸人壓下心底的焦急，耐心的等著慕少艾的下文。

「你真要聽？」吊了下胃口。

燕歸人點頭。

「故事可不是聽聽就算了。」又是一抹笑。

「我會負責。」

某隻笨鳥進了籠。

眉毛抽動了一下，慕少艾仔細的打量眼前這個人，他想負責什麼？羽仔嗎？

清清嗓子，慕少艾娓娓道來

「其實羽仔，他已經自我封閉許久，就在那件事發生之後……」

燕歸人皺起眉，是誰能傷他如此深？心中不禁犯了疼。

「燕歸人，有一件事我必須先讓你知道，其實，羽仔是位女性。」慕少艾表情認真，毫不虛假。

「呃？！」藏不住的詫異，惹來慕少艾一瞪。

「你不信？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抱歉，是燕歸人失禮，能繼續說下嗎？」

「他只是長得陽剛了點、發育慢了點、身高高了點、體格壯了點、武功強了點，」

燕歸人點點頭。

「但是你想想，有哪個男人會綁那麼可愛的髮型？！有哪個男人嘴巴能噘的那麼彆扭俏麗！有哪個男人甩頭髮能甩的那麼輕靈秀麗！你看他還吃糖，多麼可愛…」

其實燕歸人真的不笨，只是某方面他神經大條了點，某方面的事物他總是選擇相信為先。

「他鮮少露面，是因為他是大家閨秀；他行事成謎是因為養父鹿王有嚴重的戀女情結封鎖消息；他與人群的隔閡則是……」

燕歸人屏息以待。

「那年，他遇見了那位身穿清寒布衣的男子，他的一舉一動都深深吸引著羽仔，他不顧一切的連夜奔走，願以身相許，」

「紅拂女？」

慕少艾眉一挑，冷言：「有點像而已。」

燕歸人乖乖閉嘴。

「想不到，那男人竟以一句：你長得太衰了。拒絕羽仔！難道他沒聽過西施捧心的典故嗎？」

燕歸人開始懷疑他講的真的是「刀」嗎？

「從那天起，自尊受到傷害的羽仔，身體一天天的虛弱，他開始自我封閉，不再與人接觸，直到他虛弱到只能靠輪椅代步……他坐輪椅的時候你真該看一下，那呻吟聲…恩咳！」

燕歸人臉色薄紅。

「他重病不起，導致他現在的嗓子低沉沙啞，鹿王在床邊日夜已淚洗面才讓羽仔下定決心振作再起，恢復健康的他，失了心般的狂練刀法，他不再以女兒身自居，現在的他，只對刀坦白。」

深吐了口水煙，慕少艾收起玩笑的神情，別有深意的看像燕歸人。

他的話，一向虛虛實實。

「這樣的羽仔，你能接受嗎？」

將手中的苦糖握的更緊，燕歸人神情認真：「燕歸人從不後悔認識他。」

微笑，笑的有些僵硬，藥師瞇著眼，拿著水煙管的手在顫抖。

「人在落下孤燈。」

※

二胡聲悠悠響起，更添雪景中一種極致的意境。

白色的身影在雪中若隱若現。

沉穩的腳步聲在雪白的冰地烙出一步步的足印，緩緩向落下孤燈前來，紅色的披風在風雪中飄蕩的顯眼，羽人非獍停下拉琴的手，為來人旋了一壺酒，剛溫過。

燕歸人踏進亭內，傳來的是一陣醉人的酒香，稍驅除了身上的寒意，卻驅不除心底的涼意，泛苦的冷。

為什麼要獨自居住在這種冰天雪地？

「喝酒嗎？」提起繫在酒甕上的紅繩，羽人非獍詢問著，初來此不喝些酒暖身勢必會染上風寒。

「嗯。」接過酒，瓶口上泛著白煙，燕歸人淺嚐一口，溫潤的口感一滑而下，這酒，醇的難以形容。

「加了金棧花修飾白乾特有的烈澀，再放入桃子讓酒味更具層次與滑順，這酒很特別，是你釀的？」

「是我一位朋友釀的，你對酒很有研究。」

低啞的聲音在此時讓他聽的有些難受，不知羽仔原本的聲音會是如何？

「些許涉獵。」

「羽人非獍。」

「你的名？」

點頭，些許髮絲遮住了他的眼，他的聲音有些悶。

「別叫我羽仔。」

唇線下彎，有些噘起，他不自覺的聯想到慕少艾的話，彆扭俏麗……

拿出那包苦糖，還有一袋長型的白色錦囊，上面繡著印花，羽人非獍接過手，拿著白色錦囊投以一記疑問的眼神。

「打開吧。」

羽人非獍打開錦囊的手緩慢，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髮簪？」

燕歸人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羽人非獍在心底吶喊著。

「我相信你適合。」

聞言，羽人非獍的臉色黑了一大半。燕歸人不偏不倚的踩中羽人非獍的傷處，他可以不去理會燕歸人話中的意思，一腳踹他下山嗎？

「我、不、會、戴。」咬牙切齒，想不到對方下一個動作令他啞口無言。

拿走羽人非獍手中的簪，燕歸人輕柔的親自為他簪上。

顯然，他真的誤會非常大。

「果真適合。」

燕歸人不怕死的踩了第二次地雷。

「回去。」

薄唇冷冷的吐出兩字，殺氣十足。

偏偏這在燕歸人的意料之中。

「放寬自己的心吧，逃避的另外一面是因你太過在意。」

什麼？他在說哪一國語言？眼睛一瞇，羽人非獍覺得很不對勁，該不會是慕少艾……忽地，羽人非獍臉上一陣青紫交錯，他一點也不想面對那些！

「慕少艾跟你說了什麼？」

他一點也不想想起當年孤獨缺讓他穿上了裙子說什麼行動方便在罪惡坑裡飛來飛去，還綁了一頭讓他丟臉數十年的髮式說什麼綁這樣更顯他的英姿，他真的，一點、一點，都不想想起。

他一點也不想想起慕少艾拿了個女人用的緞布，在他髮上打了個蝴蝶結，用著平淡的語氣說：這叫蘿莉。

事後還解釋：意味英氣風發的男孩。

該死的他當下還深信不疑。

他一點也不想想起義父拿了雙小紅鞋，說：穿了讓你變成飛毛腿。

他真的照做。

所以，他要遠離他們，他要遠離人群。

顯然，燕歸人還活在自己的想像裡：「他是為你好，是我不該探問，你別責怪他。」

他突然有些同情燕歸人，畢竟慕少艾的唬人功力他也是見識過的。

只不過他還是默默將燕歸人列入了拒絕往來戶。

「慕少艾的話，十句有九句是假的。」冷言。

皺眉，燕歸人不是很贊同，雖然慕少艾有些話確實是過度誇張，但也不無道理。

「多謝。」壓下暴走的怒意，羽人非獍一個勁的拆下髮簪，對面的燕歸人也趕忙站起壓住他欲拆下髮簪的手。

「燕歸人！」他實在忍無可忍。

與羽人非獍過近的距離，讓燕歸人請楚感到噴灑在臉上的氣息和著淡淡酒香，一時間他慌了手腳。

當他不小心擦過羽人非獍結實到令人不解的胸膛之時，他臉紅驚喊：「對不起！」又下意識的摸了兩三下，真的是結實到與他不相上下，他搖搖頭『只是體格壯了點。』直到有人冷不防的捉住他無心亂摸的手，好死不死的仍停在那令忍臉紅心跳的位置。

「我、我不是、故、故意的。」一道血紅，悄然落下。

「燕歸人，你流鼻血了……」羽人非獍現在臉上可比黑白郎君了。

「抱、抱歉。」眼前一黑，他倒在一個令人留戀，想留一輩子的溫度。

黑暗中，他迷迷糊糊的想著，他毀了羽人的清白，必須負責，一定要負責……

※

無言的看著倒在他身上的燕歸人，他揹起他，然後在心中下了個決定。

他要變壞。

（待續）

會不會太長了＝＿＝｜｜｜這頁數都直逼我的長篇啊（淚）
先說，一切都是我亂寫（飛逃）

[ 此貼被一盞泉在2007-01-14 17:2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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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禍

白紙墨字...寫盡心中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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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6)

1樓發表於: 2006-10-23 00: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怎麼會這樣！
看完我竟然在狂笑！
慕仔害人不淺阿！
燕子你還真的信以為真唷！
羽仔我為你默哀！
穿小紅鞋會更快，羽仔你還真信阿！
一聽就知道是騙人的，你還真好騙！

嘆一聲，人生愁阿愁！
笑一聲，人生喜無憂！
而我說：「那是命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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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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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8)

2樓發表於: 2006-10-23 01: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哈哈.....超有趣的一篇！
看得悲雨從頭笑到尾～XDD
不過燕歸人也真遲鈍
跟著叫羽仔...某人快爆筋了吧？
還有鹿王那句＂羽仔，壓倒他！＂會讓人想歪耶....OTZ
還有，少艾的＂蘿莉論＂未免也太.....（汗）

超喜歡這篇的///樓主快快寫續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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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樓發表於: 2006-10-23 01:5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好讚喔!

天啊!
快笑死了!!!
哈哈～
燕歸歸~你未免太好騙了吧!
羽仔你太可愛了～
可愛到讓人忍不住想欺負你

少艾小心喔!把羽仔讓出去是你最大的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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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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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6-10-23 01: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羽...羽人有那麼像女生嗎？
少艾也太會蝦掰了...真利害！

大人實在太利害了！！泣雨從燕歸人跟著他們叫〝羽仔〞開始憋笑道結束...泣雨定要去看內科，內傷了...

大人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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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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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6-10-23 02:2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泉泉吾愛(喂)
汝寫的歸歸和羽仔真是太對我的胃口了XD
這兩隻怎麼可以這麼可愛這麼美味(喂)
是說歸歸汝真的是笨到隨時被羽仔氣到可以反壓了(？)
其實羽仔也真的挺像女孩子的啊(羽：你還講！)
可以理解那些拼命想把羽仔塑造成蘿莉的人的心態(羽：去死！)
是說，我想看羽仔穿裙子在罪惡坑裡飛的樣子////////
是說，看到最後一句話，突然覺得
歸歸，汝繼續笨下去沒關係(最好是笨到生米煮成熟飯了還在笨...)
P.S.慕少艾可以去參加最會唬人的說故事比賽XD

墨：赭杉，我......
赭(嘆)：好友，我懂的...但赭杉軍這輩子沒辦法給你任何承諾。
─《望幽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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