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07 在路上（絕世塵×牧雲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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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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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17)

樓主發表於: 2008-05-07 20:54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5.07 在路上（絕世塵×牧雲高）

絕世塵第一人稱。

我在第七個路口把車停下。牧雲高在睡覺，他的頭靠在車窗上，槍抱在懷裏。
我把他捅醒，說：“兄弟，知道我們現在有什麼麻煩了嗎？”
他眨了眨眼睛，一臉木然地看著我。
他的臉很漂亮，輪廓分明的五官，眼窩深邃，但他的臉上往往只有一個表情，就像他現在看著我的表情那樣，呆滯、無神，毫無靈氣可言。我常常懷疑他的智商未滿80。
我為什麼會和這樣的笨蛋一起上路？
“油。”我對他說，儘量做到心平氣和，“我們沒油了。”

我看著牧雲高沿著公路向前走去，被黃土覆蓋的路面在他黑色的皮靴下揚起塵煙，他的槍藏在黃色的夾克下，用一隻手從外面夾住，夕陽的光落在他肩膀的皮毛上，他被風吹起的金褐色的長髮上，這一切看起來都十分美麗，就像在拍駱駝牌香煙的廣告一樣。
他是去弄油的。我希望他別把事情搞砸了。
我坐在後車蓋上抽煙，風很大，不一會兒我的鞋面上就積起了一層浮土。有一車姑娘經過，我向她們漫不經心地吹了聲口哨。在不遠的拐角處，牧雲高站在便利店的門口。這是這條路上唯一的一家便利店，店裏有賣食品，報紙，一些在路上必須的東西，看店的是個老頭，我看到他出來開門，我看著牧雲高走進去，他修長的雙腿跨過門欖，右手有力地夾著藏在衣服下的槍，他會做好他的本分工作。
我聽到槍聲，一聲，兩聲，整條公路上的人都聽到了，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路過的話。過了一會兒，我看到牧雲高跑出來，向我的方向揮手，我用腳把煙頭碾滅了，向他走去。
我們在老頭的車庫裏找到了汽油，我和牧雲高抬著汽油箱，跨過老頭的屍體。他的胸口中了兩槍，死得很乾脆，BING－BOOW！當場斃命。
我們並不殘忍。我知道有些變態殺人狂，他們享受殺人的過程，我們不。我們只是做好我們的本分工作，殺死店主，打開他的收銀機，拿出現金，搬走汽油，帶走一些食品。我們不浪費子彈，也不浪費生命。
我們只做在路上必須做的事。
我們正在逃亡的路上。
我們的老闆死了，也許還有人想幹掉我們。
我們搶劫了一座莊園。
我們拿走了一些東西。
我們殺了一些人。
我們在路上。
我們是好樣的。

我和牧雲高輪換著開車。他開車的時候嘴唇緊抿，目不斜視，他用一隻手握著方向盤，有時抽煙。
我擰開收音機，一路上我們都在聽收音機，我們聽了很久，但是沒有聽到任何通緝我們的消息。
我有些困了，我試圖跟牧雲高聊天，打發睡意，很快我就放棄了這個念頭，他有問必答，但是他的回答絲毫無法引起談話的欲望，他是一個乏味的人。過去我和牧雲高一起執行過很多次老闆佈置的任務，我們坐在車裏，等某一個老闆要見的人從某個地方出來，或者蹲在某個臭烘烘的後巷裏，等著某一個老闆要我們幹掉的人經過。我常常跟牧雲高聊天打發時間，但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那樣覺得他乏味、無趣，也許是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的緣故。
我懷念我的老闆，儘管他是個混蛋，但是他的確很厲害，是個角色。
我懷念那段日子，對我來說那是好時光。
我想我很難再找到那樣好的老闆了。
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我們在逃亡，儘管並沒有人追趕我們，但我們必須逃亡。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我們必須做點什麼。
我們必須上路。
我們在路上。
這讓我感到既不安又安全。
我有一些興奮。
我有一些沮喪。
我想大聲唱歌，如果我邊上坐著的人不是牧雲高的話。我想像自己身邊坐著個漂亮姑娘，我是一個剛剛血洗城池的黑幫大佬，就像我的老闆那樣，我正在被整整一個王國的員警通緝，而我身邊的姑娘甘願跟著我亡命天涯。
“有警察。”牧雲高說，他的聲音徹底打破我的幻想。
有一輛警車經過，藍色的反光標誌，在夜色中由遠而近，牧雲高踢了踢腳下的槍，把它踢進座位下麵。“不用緊張，”我說，“他們不是來抓我們的。”
藍色的反光標誌擦著車身而過，沒有減速，牧雲高的下頜骨緊緊咬著，然後他放鬆下來。“你說得對，”他說，“他們不是來抓我們的，我們只是小角色。”
我攤了攤手。
說實在的我有些失望。
承認我們是小角色讓我感到失望。
但事實就是如此。我從不否認任何事實。我不是殺人如麻的江洋大盜，我只是一個小角色，我聽人的差遣辦事，沒有人願意跟我亡命天涯，我的同夥是一個乏味的笨蛋，我必須帶著他上路。我們是兩個壞蛋，強過一個壞蛋。
我們的老闆死了，他是個混蛋。
我們在路上。
我們不知道要去哪里。
我們沒有方向。
我們無處可逃。
我們只是在路上。
我們一直在路上。

我們在路邊的汽車旅館過夜，沒有人要看我們的駕駛執照。我躺在床上，身下是幾天沒換的床單，我不想把毯子蓋在身上，它很臭。浴室的門板透出燈光，從縫隙裏傳出嘩嘩的水聲，那是自來水管裏的冷水滑過身體的聲音。牧雲高正在洗澡，我覺得這是多此一舉。他圍著自己的襯衫走出來，在沒有開燈的房間裏走來走去，他的槍扔在床下，和他的皮靴並排放在一起。他喝水，坐在床邊。他的雙腿微微岔開著，膝蓋在穿過窗戶的月光下泛著蒼白的光。
我突然很想做愛。我覺得這很變態。我是說我想和牧雲高做愛。這個念頭在我的腦中猶如走廊上撞擊著燈泡的飛蛾一樣繚繞不去，它固執地撞擊著我的心臟，讓我蠢蠢欲動。我想吻他的嘴唇，我想把手伸到他的褲子裏，我想上他，或者被他上。這個念頭很瘋狂。我想了一下這樣做的後果。我的身手沒他好，至少他看起來比我強壯。我可能被他揍得鼻青眼腫，他也可能開槍。我瞄了一眼他的槍。黑色的槍管像一條僵硬的蛇蟄伏在床邊。我設想了最壞的可能性，但我仍然想做。我想上他，或者被他上。這個念頭很固執。
我在黑暗中走到牧雲高的床邊。“讓一讓，”我說，“我的床太臭了，我沒法睡。”他往裏面挪了挪身子，我在他的身旁躺下。黑暗中我看著天花板，有一片斑駁的石灰即將剝落。白色的碎片在無風的夜裏懸浮在黑暗中。我數著他的呼吸聲，他背對我著，金褐色的長髮濕漉漉地攤開在枕頭上。我數到一百，然後把手臂搭在他的腰上，往下伸進他的內褲裏。
他並沒有睡著，但他也沒有拒絕我。他的器官柔軟溫暖，在我的搓揉下漸漸變得飽滿，皮膚發燙。他轉過身來仰躺著，微微皺著眉，從喉嚨裏發出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樣低微的聲音，並沒有我想像中的性感，當我壓在他的身上時，他睜開眼睛，露出受驚的小孩子一樣的神情。
我抓住他的手，按在我的身下。他猶豫了一下，然後握住了我。他的動作很輕，那其中有一絲敷衍了事的溫柔，他讓我有一種錯覺：他是一個溫柔的好人。他很柔順。我一直有這樣的一種錯覺。像他這樣的笨蛋，也許做個好人要輕鬆很多。黑暗中溫暖的肉體讓我變得多愁善感，這樣的時刻人通常會變得軟弱，容易被感化，可惜沒有人來感化我們。
那個夜裏我們在黑暗中做愛。時間變得凝滯而遲緩。我的手指間掛著粘稠的感覺。當我想把手伸到他的身後去的時候他按住了我的手。他按得很用力，我無法挪動。我用一隻手抱著他，前後晃動著，就好像哄小嬰兒一樣。我從來沒有那樣抱著一個人。這種感覺幾乎要讓我流淚。過了一會兒，他不再拒絕我。我插入他的身體，淺淺地轉動，他喘得很厲害，雙臂緊緊地抱住我。我們兩個渾身大汗，我們在不知道睡過多少人的床單上做愛，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好像絕望得就要在下一刻死去一般。
在那一刻，所有的公路都遠去了。所有不知在何處的警察都消失了。世界上只剩下了我們兩個人。我們除了對方一無所有。我們只能緊緊地擁抱對方，別無他法。

和牧雲高做愛讓我變得軟弱。我覺得這很糟糕。我們在汽車旅館耽擱了幾天。我不想立刻就上路。我需要時間。我覺得我們就像被拔掉了殼的蝸牛，在公路長遲緩地蠕動，任何一輛迎面而來的車輛都可以把我們碾成兩條鼻涕。
站在汽車旅館的頂樓可以看到通往四面八方的公路，在寬廣的大地上鋪散開來。我攤開地圖，用手按著以免被風吹跑，問牧雲高：“你想走哪條路？”
“我不知道。”他說，“你決定吧，哪條都可以。”
他總是這樣，把問題扔給別人去決定。他沒有腦子。因為他從來不動腦子。我自認為是個有頭腦的人，但現在我也不知道應該走哪條路。牧雲高說得沒錯，其實哪條都可以。
哪一條道路都不屬於我們。
對我們來說，終點只有一個。我們都很清楚這個事實。
牧雲高不知從哪里找來一把吉他。
“你會彈吉他？”我很吃驚。
“不會。”他坦白地說，胡亂在上面撥出幾個音。
“我也不會。”我說。
我們肩並肩地坐著，看著夕陽緩緩落下公路。每一條道路都在閃閃發光。
“牧雲高。”我說，“唱歌給我聽吧。”
“我不會。”他說。
我忘記了，他是個什麼也不會的笨蛋。但我已經不想再去計較什麼了。“那我唱給你聽吧。”我說。
我唱了my way. 我唱得很難聽，但我想唱。我的腦子裏只有這一首歌。於是我唱了。
And now the end is near
And so I face the final curtain
My friends I'll say it clear
I'll state my case of which I'm certain
I've lived a life that's full
I traveled each and every highway
And more much more than this
I did it my way.
過了一會兒，牧雲高的聲音合了進來，他低低地哼著，比我唱得更難聽。我覺得很諷刺，這首歌絕對不適合做我們兩個的挽歌。但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只有這首歌。只有這首歌。
Regrets, I've had a few
And then again too few to mention
I did what I had to do
Though I saw with through without exemption
I planned each chartered course
Each careful step along the by-way
And more much more than this
I did it my way.
“我覺得我們快要死了。”牧雲高說。
“也不一定。”我說，“說不定下半輩子是在牢裏過的。日子還長著呢。”
“那樣的話，還是死了算了。”他說。
“你怕死嗎？”我問。
“怕啊。”他說。
“活著總比死了好。”他說。
Yes, there were times, I'm sure you knew
When I bit off more than I could chew.
But through it all, when there was doubt,
I ate it up and spit it out.
I faced it all and I stood tall;
And did it my way.
“如果活下去的話，你想幹什麼？”我問他。
“不知道啊。”牧雲高說。
“你別那麼沒出息，”我說，“就你這麼稀裏糊塗的，當然沒法出人頭地，你得想，你要當個大人物，大角色，像咱們老闆那樣的。”
“我不行的。”牧雲高說，“你也不行的。”
“為什麼？”我不服氣。
“我們都不是那塊料。”他說。
他說得對。我們生來就是小人物，小角色。有人生來就是大人物，大角色，就像我的老闆，還有幹掉我的老闆的那些人。
我覺得這個世界真不公平。
有的時候想想，真覺得死了算了。
但是又捨不得。
I've loved, I've laughed and cried.
I've had my fill; my share of losing.
And now, as tears subside,
I find it all so amusing.
To think I did all that;
And may I say - not in a shy way,
"Oh no, oh no not me,
I did it my way".
“走了。”我說。
牧雲高站起來。
“你的槍呢？”
他拍了拍夾克下麵，“在這兒。”
“走吧。”他說。
我點了一支煙，把火柴往身後扔去。
火很快燃燒起來，在我們的身後，汽車旅館佇立在紅色的火光中，隔斷了一切退路。
黑暗中，所有的道路都消失了。
For what is a man, what has he got?
If not himself, then he has naught.
To say the things he truly feels;
And not the words of one who kneels.
The record shows I took the blows -
And did it my way!
Yes, it was my way
有一瞬間，我覺得終點已經離我們很近了，但那只是錯覺。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我們在路上。一直都在。

[ 此貼被菊花君在2008-05-07 13:17重新編輯 ]

化外雲天－雙橋后援會專屬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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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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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24)

1樓發表於: 2008-05-07 21: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篇文寫的真貼切。
絕世塵跟牧雲高目前的處境大概就是如此。
兩個人同奔在路上，卻不知道未來可以往哪條路前進。
他們都是小人物，現在他們只有彼此，雖然牧雲高可能很無趣。
但現在的絕世塵除了擁抱他~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柳生大叔看著水織，一臉疑慮的模樣，他道：「我不能明白你的劍心，為什麼你可以冷靜自若的寫著劇情觀後感，同時你的心有好幾個男人在壓來壓去，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你的劍與心可以分離到這種地步。」

面對柳生大叔的問題，水織只能傻笑以對，本以為可以裝傻帶過，沒想到柳生大叔更一步的問：「還有告訴我為什麼我是在下面？」柳生大叔張著不解的大眼，讓水織完全沒辦法回答，難道要說柳生叔請你成為同人女嗎XD

歡迎來到水織的天空部落或是西湖blog以及水織敏思BLOG。（請按紅色字體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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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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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2樓發表於: 2008-05-07 22:4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愛死這篇了
有種悲哀有種荒涼
更有一種茫然的絕望與不知何謂的掙扎，沒有目標沒有意義還是捨不得死
篇名取得好
在公路上的意象也寫得甚好
美國的公路常常廣大、寂寥到讓人覺得渺小、沒有方向
走了半天好不容易看到一兩個人
卻誰也不會注意誰，大家都是小人物，大人物不會注意小人物，而小人物只想注意大人物
看戲時就覺得這兩只有種荒謬的可憐感
沒想到樓主把它具體寫出來了，大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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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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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8-05-08 01: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望。可怜的破格二人组，明明是美人，奈何破格至此。。。
大人写的很棒，很贴切他们两的感觉，无奈的小人物。。。
泪，牧云高刚出来的时候明明又美又呛！！！！！怎么现在居然成了杀人放火的妖道。。。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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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骨蝶SA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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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8-05-08 01: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唉真是好文，把两人目前的处境写的很贴切。
太过分了！为了导出麒麟山庄的戏份就这样牺牲了两人，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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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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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8-05-08 01:5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这文写得真美好
突然喜欢上这对了，看剧时完全没有这种萌感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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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g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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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8-05-08 02: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一對……可以說自從看到他倆破格嚴重後，我就非常無語了……怎麼樣的嚴重破格，能讓兩大高手的他們，驚嚇到去殺人放火啊，枉費我一開始對牧雲高的氣勢充滿了親切感……因為聯想到了非常心愛的一個角色……
文裡的那種絕望的漂泊，不知何時生何時死，看不到前途道路在哪裡的感覺，真的非常真實，讓人竟然忍不住同情起他們來，雖然明知道他們殺人作惡，理應受到懲罰，但卻不知為何，就是覺得可憐，會忍不住想，上天，就給他們一個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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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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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8-05-08 02: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娜娜好样的，你又开创了一个新配对，挽救了一对破格的小青年（拇指）
羞涩捧脸，我都以为你西在东瀛了…………OTZ

顺便
一开始我只看到标题，心想这名字真羊水/娜娜……
结果还真是你写的囧TZ||||||||所以为了证明我们心有灵犀我决定扑倒你一次=v=

[ 此貼被冰璃在2008-05-07 18:4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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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17)

8樓發表於: 2008-05-08 03:5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水織：多谢大人的小花，我觉得这两只混蛮惨的，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撑过这周……

TO devil：『大家都是小人物，大人物不會注意小人物，而小人物只想注意大人物』这句好有道理～～大亲～～

TO 櫻凝：破格二人组……这个说法好可爱……我要申请引用=v= 其实对我来说牧云高刚出来的时候和现在并没有太大变化，他属于忠实执行任务不问为什么的打手类型……这样的感觉，轩辕大叔也从来不跟他交流思想……这样的感觉……（但是他颇受宠？）

TO 噬骨蝶SANDS：嗯，我觉得编剧让他们活到现在真不容易……合掌，等看他们最后的结局吧，如果他们没有收掉我觉得会比较出乎意料和出彩……收掉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TO 木棉子：掩面……我其实一点也不萌绝世尘X牧云高这对的说，爆，我只是单纯地喜欢牧云高这个小配角……但是不知为何写着写着他们就H了……

TO fengya：『但卻不知為何，就是覺得可憐，會忍不住想，上天，就給他們一個痛快吧……』用力点头，不知道编剧要玩他们到什么时候，现在的那位调教系大姐一副猫捉老鼠，捉了又放的样子好可怕……T T

TO 冰璃：压倒！！！！！！！我哪里西在东瀛了＝＝这个和小羊的那个都是公路系来的，我们可以合伙去拍公路片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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