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裡的酸澀讓北冥封宇的眼眶迅速地濕潤起來,卻又像是在和什麼抗爭似地,倔強地不肯化成眼淚落下。 [xGL0Z%)t
北冥宣不錯目的盯著北冥封宇,不放過他臉上哪怕一絲的表情變化,而擠入蜜穴中的手指也不曾停下動作。宛如活物一般的三根手指在濕熱緊致的穴道裡耐心地探索著,或是摩挲或是刺戳。 :x3DuQP
北冥封宇毛骨悚然地感受著北冥宣的手指在自己體內的每一個動作。帶著薄繭的部分對於細嫩的黏膜來說有如砂紙一般,細細地磨過本就敏感的表面,連綿不斷的疼痛逼迫著對情事尚算生疏的身體為了保護自己不斷地分泌出香甜的汁水。隨著手指的深入和富有技巧的挑逗,有什麼說不分明卻讓人一邊恐懼一邊沉淪的感覺在體內滋生,就連耳邊也仿佛能聽到那種粘稠而淫靡的水聲。北冥封宇的性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顫抖著挺立了起來,好在有織物遮擋,一時間還未被發現。自己的身體如此容易沉溺情欲讓北冥封宇的內心慌亂不已,面上也不自覺地帶出了一兩分,他不敢想像如果被父王發現,自己將會遭受什麼。只可惜,早已失了方寸的北冥封宇不知道的是,在他自己不曾注意到的時候,有一些柔軟而勾人的細碎低吟早就被北冥宣聽了去。 sT<h+[2d
如今北冥宣不過是想多看看他露出那種飽受情欲煎熬,還想故作平靜的可愛表情,才沒有立刻揭穿北冥封宇早已輸了賭約的事實。不過北冥宣其實也沒有自己設想得那般鎮靜,幸虧北冥封宇自顧不暇,不然光是看到北冥宣下身處那不自然的陰影,便能猜到自己今日不會有被放過的可能。北冥宣又動作了一番,還是覺著現在的姿勢不夠方便,於是他抽回手指,不顧北冥封宇的掙扎,強行將手軟腳軟的長子抱入懷中。 kf~>%tES]
被掀開的鮫紗讓北冥封宇腿間的好風光徹底地暴露在了北冥宣的眼前,北冥宣冷笑一聲,握住了北冥封宇發育良好且十分精神的性器,不無諷刺地說:“吾兒真是了不得,不過是被自己的父親摸了兩把,就已經是這般模樣了。”說著手指下滑,毫不意外地摸到了同樣鼓脹起來的花核,北冥宣不留手地在那可憐的小東西上掐了掐,便感覺到手上被澆了一股熱液。而懷中之人的身子先是一疆,然後不受控地癱軟地倚靠在了自己身上。低頭一看,北冥封宇的眼中已經沒了焦距,全是高潮催生出的濛濛水汽,甚至眼角處還有一滴淚珠,掛在那裡要墜不墜的,晃晃悠悠的看上去越發地招人。 H.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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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封宇被北冥宣玩弄了這麼一陣,身體和精神早就到了極限,就算還能強忍著也已經是強弩之末,經不起更多一點的刺激。北冥封宇萬萬沒有想到北冥宣還會有這樣的動作,神經密佈的花核本來就算是輕輕觸碰也會產生不小的快感,更何況是被掐上那麼一下。那一瞬間,北冥封宇感覺自己就像是熟透了卻還掛在枝頭上的漿果,被一陣狂風吹落了地,摔成一地香甜卻糜爛的泥漿。過於洶湧的快意讓他的意識也消失了數秒,喚他回神的是耳邊傳來的濕熱。耳鰭被人含入口中細細品咂,酥麻的感覺讓本就酥軟的腰骨越發地聚不起力氣,更何況還有讓他入墜深淵的話語傳入耳中:“吾兒剛剛叫得真是十分好聽,和那日勾引為父時,不相上下。” V1G5Kph
“我……唔!……”北冥封宇被嚇得完全慌了神,急急忙忙地開了口,卻被北冥宣用唇舌堵住。 (U.VCSn
和春宮圖都沒見過兩幅的北冥封宇相比,北冥宣的技術可以說是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不過是一個深吻的時間,北冥宣的舌頭不僅靈活地在北冥封宇口腔中遊覽了一番,更是捉住北冥封宇不知所措的嫩舌一陣纏,裹,吸,卷,臨退出時還輕咬了兩下,直接把人吻了個七葷八素,只能微微張著嘴喘息,晶瑩的水絲在唇齒間勾連,嫩紅的舌尖在雪白的齒縫間若隱若現。 |\"%Dy[m
眼看著北冥封宇被吻得回不了神,北冥宣絲毫沒有要放過這個誘人的小東西的意思,他略微粗暴的扯開了北冥封宇衣服,就著這個姿勢繼續在北冥封宇的身上點火。 (tzAUrC
寬大的手掌將胸乳攏在一處揉搓,並時不時地撥弄兩下嬌俏挺立的乳尖,將原是粉色的紅果催成了海棠色。意識尚未回籠的北冥封宇躺在北冥宣的懷裡,翕合著嘴唇發出勾動男人獸性的呻吟。他甚至還會無意識地挺起胸口去追逐北冥宣的手指,好讓已經漲大了一圈的乳頭繼續接受疼愛。 &#~U1: 0
“小浪蹄子。”北冥宣輕笑著在北冥封宇的乳尖上彈了一記,看著人吃痛地蜷縮起來,便又安撫性地輕輕撫慰兩下。果然,記吃不記打的小東西很快又舒服得展開了身體,口中咿咿呀呀地發出無意義的呻吟,再一次纏了上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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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北冥宣並不想照著北冥封宇的意思繼續,他鬆開了玩弄胸乳的手,轉而攻向被冷落了一陣的下身。先前的那一次高潮,北冥封宇的花穴雖然泄了,可是卻還沒有射精,如今性器也半軟不硬地立在腿間,斷斷續續地從頂部的小口裡吐出一點透明的液體。北冥宣略過了這個一看就需要撫慰的器官,只在花穴的入口處似有似無地愛撫著,時不時地勾起一點蜜液抹向緊縮的後穴。難得溫和的動作騙得北冥封宇的身體放鬆了戒備,緊縮的褶皺漸漸松了口,讓北冥宣的手指有了機會,一點點地向深處開拓起來。 ogdAJw6 9
緩和的刺激讓北冥封宇有了喘息的空間,離散的意識漸漸回籠,但他卻恨不得自己能就這麼暈過去,不用面對如今這般難堪的局面。自己雙腿大張地躺在父王的懷裡,明明沒有手指的侵犯,花穴卻在空虛之中不甘寂寞地蠕動起來,收縮擠壓著內裡越發充盈的汁液,發出色情的咕嘰聲。而含著一點指尖的後穴也好不到哪裡去,或許正是因為那一點指尖,才讓後穴也饑渴了起來,急迫地緊縮又放鬆,渴望著能有什麼東西深入地搗一搗,好止住這股邪性的瘙癢。更讓北冥封宇感到難堪的是,他回過神的時候,雙手正放在自己的胸前,不得章法地掐擰著紅腫的乳尖,並從這點疼痛中品嘗到了不可說的舒爽。北冥封宇的瞳孔震動著,他苦澀地想著:難道自己真的……是個天性淫蕩的人嗎?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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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懷中的身軀再次緊繃起來,北冥宣明白北冥封宇這會兒已經恢復了神智,可這樣對他來說更好,擺弄一個不會掙扎的玩具哪有玩弄一個會掙扎哭鬧的獵物來得有趣呢?所以北冥宣興致更好地把北冥封宇往身上托了一把,手指威脅地抵住濕潤的花穴入口,輕鬆地插入半個指節,惹得本就欲求不滿的腔道像是痙攣一般地抽動起來,擠出一大股清亮的水液,滴滴答答地流了北冥宣一手。北冥宣就著滿手的濕潤又將手指塞進了瑟縮不止的後穴,興許是潤滑充分,又興許是北冥宣故意為之,這一下整根食指幾乎都插了進去,逼得北冥封宇控制不住地叫出了聲音。 ;t@^Z_z,CR
北冥封宇慌亂地用雙手捂住了嘴,又覺得不夠地將指節咬在齒間,試圖止住喉嚨裡不斷往外竄的嬌吟。先前他意識不清,雖然心裡明白自己今天大概是逃不了了,但還抱著一絲僥倖,想著或許父王只是在詐自己,賭約的輸贏還能分辨一二,更重要的是證明自己並不是父王口中那種人。可剛剛那一聲,北冥封宇自己聽了也覺得臉熱,這不僅讓北冥封宇明白自己已經徹底地輸了賭約,更是讓他的內心也動搖了起來。饒是如此,多年接受的教育還是讓北冥封宇不能接受自己和北冥宣繼續這樣畸形的關係,上一次還是說是意外和被人陷害,可這一次呢?想到這裡,北冥封宇下意識的躲閃起來,卻在不經意之間感受到了身後屬於北冥宣的灼熱。那物蓄勢待發地抵在北冥封宇的腰間,北冥封宇越是掙扎,那物的存在感也就越明顯,危險的氣息從身後罩向北冥封宇,讓他滿心驚恐地停住了動作。 ashVV~\8A
北冥封宇頭也不敢抬,聲音小得仿佛能被風吹散。他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喉嚨發緊,打著顫地開了口:“父、父王……” abEdZ)$
“吾兒莫不是忘了賭約?你若是開口,可就是認下了。”北冥宣殘忍地一邊說著一邊轉動著手指,在腸壁上輕輕地按壓著,然後略微意外地在手指碾過不太深的某處時,看到北冥封宇的耳鰭染上了一縷豔色。“居然這麼淺,當真是個欠肏的。” ,d=Dicaz
“兒臣不是……兒臣,啊!……”北冥封宇想要解釋,可是北冥宣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北冥宣將人一掀放倒在了床鋪之前,然後一手壓著北冥封宇的肩膀,另一手五指成錐狀地插向前方花穴的最深處。就算那處已經濕得滴水,可是成年男性寬大的手掌還是讓北冥封宇痛得尖叫,但北冥宣的動作連一瞬間的停頓也沒有,直到指尖探到了一抹別樣的柔軟,這才緩緩地收回了手,留下痛得打顫的北冥封宇在床榻上無聲地流淚。 9N) Ea:N
“哭什麼,你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扶瑤’,孕育優秀鯤帝的最佳母體。”確認了自己的猜測,北冥宣心情大好,也有了哄人的心思。他幾乎是憐愛地撫上了北冥封宇的臉頰,輕柔地替他拭去眼角的淚痕,說出口的話語卻讓北冥封宇的心更冷了三分:“想來你淫蕩的本性也是受了這體質的影響,所以才會在還沒發育成熟的時候,便急不可耐地爬上了自己父王的床。而今天這賭約也是你故意輸的吧。” uI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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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北冥宣用篤定的語氣對自己下了判書,北冥封宇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不願再看北冥宣臉上嘲弄的表情,他苦澀地吐出剩下的話語:“父王心中既然有了判斷,兒臣說再多也只會被當成狡辯。總歸願賭服輸,兒臣任由父王發落。” =)Goip
“是嗎?”北冥宣對北冥封宇的話不置可否,只是伸手撫上北冥封宇的花核,用恰到好處的力度撚住那一點軟肉,將那可憐的肉粒夾在兩指之間搓圓捏扁。北冥宣愉悅地看著北冥封宇在刺激之下條件反射地想要合攏雙腿,卻只能徒勞地夾住自己的手掌,最終還是因為酥麻的快意脫力地分開不住顫抖的大腿,將充血鼓脹的弱點再次暴露出來。被北冥封宇這樣可憐又可愛的反應取悅,北冥宣故作寬容地開了口:“看你這口服心不服的樣子,本王可以最後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一會兒能忍得不住不求本王插進去,本王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S|IDFDn
“當真?”北冥封宇喜出望外地睜開眼,但他沒有注意到北冥宣眼裡閃過的算計和勝券在握,只是一昧地慶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