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21 莫問多情，01-50全文完（牧神X七色翎）更新39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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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tung10a

繼續挖坑往裡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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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98)

160樓發表於: 2014-10-15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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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155樓(槐生綺羅塵) 的帖子

親親（又飛撲了一個）
是滴，小御也真覺得時間城這設定超好用的～

至於城主為何會想要幫七色翎？為何要她的鑄造術？
讓小御小小保密一下，不過可以透露一些……
其實，城主是想幫牧神……（咳咳，破太多梗就沒人想看了）
感謝親親回文呢！

專門挖坑不填坑~~

世界之美在於一字『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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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tung10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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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98)

161樓發表於: 2014-10-15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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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匆匆來到議事大殿，稍做調息、再次檢視儀容後，牧神踩著平穩步伐、從容不迫地出現於大殿上。

一見主事到來，分別列於兩排的文武眾臣恭敬地拱手做揖，異口同聲地說：「參見牧神。」

看見好友神態一如以往，劍鬼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卻又不免擔憂他是否強顏歡笑？

牧神緩步走上王階，瀟灑自如地在大殿正中的九龍椅緩緩落坐，目光掃視了一遍服在台階下的文武眾臣，優雅地開口道：「抱歉，讓諸位久等了。」看向列於首位的三族族長，「不知諸位今日可有要事要議？若無事便退朝吧。」

聞君之言，眾臣面面相覷。以往，即無要事，牧神也會一一詢問三族族長各族情況，詳加瞭解確定真無事後才會宣布退朝。今日一反常態，一開口便是問有事沒事，“若無事便退朝”這句話可是第一次聽呢！

清楚昨日事件之人不免猜想牧神之異是否和屏姬有關？

玉雉衣偷偷瞄了瞄孔雀仙者，這才發現老人家已成各方注目焦點，視線當中有不滿、有關切、有責備，尤其是痕族族長，絲毫不掩不悅情緒，冰冷目光令人不寒而慄。

突然覺得族長其實很可憐，為女操勞、為女煩，可身為下屬玉雉衣也不敢多話，只得陪著老人家默默地承接那幾道不算友善的目光。

薑不虧是老的辣，孔雀仙者無視那一道道銳利目光，往前一步，恭敬道：「稟牧神，臣有一事要奏。」

微微一笑，牧神溫煦地說：「仙者請說。」

「是。」孔雀仙者挺起身子，看著眼前的君王道：「稟牧神，年節已近，又快到慶瑞之典，不知今年慶瑞之典要在何族舉辦？」

老者一開口，立即吸引三族注意。

慶瑞之典是天疆年終盛事，歡慶一整年的祥和太平，並乞求盼望未來一年的風調雨順與國泰民安，承辦之一族享有主辦之權，所得營利扣除上繳國庫之必要稅金外，其餘全歸該族所用，由於慶典招商利潤龐大，為了避免三族糾紛，因此往年是採輪流舉辦，三年一輪，今年，則又是新的開始，

「該要由痕族先辦了吧？」痕族猊主一臉老不高興地瞪著孔雀仙者，「三年前可是由羽族取得舉辦權。」

「這話哪對？」麟族麟台聽了立即不滿道：「三年一輪已過，該要重新抽籤再輪。」

痕族猊主大表不滿地說：「吾覺得抽籤一點都不公平，抽來抽去每次都是吾痕族輪最後。」

哼哼兩聲，麟族麟台嘲諷道：「那你是籤運壞，是否要考慮換人抽？吾看說不定十方懾的籤運會比你好。」

「麟台你——」

兩人硝味十足，誰也不讓誰。

「族長，此時此地不適合爭論啊……」十方懾嘗試著緩解兩人衝突，卻被自家老族長惡狠狠地一手推開，「小小武衛哪輪得到你說話！」

看不慣猊主對十方懾的囂張跋扈態度，玉雉衣挺身道：「猊主，牧神說過這大殿上的任何人都有發言的權力。」

「玉雉衣你——」猊主怒氣騰騰地瞪著他。

趕忙把年青人護在身後，孔雀仙者對痕族猊主躬身道：「抱歉，是吾調教不周，才讓屬下潛越了。」

「族長！」

「閉嘴。」

本要繼續爭論的玉雉衣被自家族長這麼一瞪，摸摸鼻子，什麼話都只能往肚裡吞。

「好了、好了。」看不下的牧神終於打破沉默，苦笑道：「這事讓吾好好想一想，怎樣辦較為妥當。」每三年就要看一次這樣的爭吵場面，他們不煩，他都膩了。

「是。」

牧神都開口了，再有不滿也只能暫時壓抑。猊主和麟台互瞪一眼，各自別過頭去，就是不看對方。

看著年紀一把的兩人還像個孩子般鬥氣，牧神是又好氣又好笑，卻又不忍繼續向他倆說教，於是改了話題，問道：「除了慶瑞之典外，眾卿可還有事要議？」目光巡視一圈，不期然地瞄到殿外一閃而去的宮裝身影——

是如音。

始料未及，牧神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唉，小妻子真還真會拿捏時間來喚人……想是這樣想，但，窩心的甜蜜感覺也是因為妻子偶爾耍的任性。

「牧神？」見牧神看著外頭發呆，伐天虹忙輕輕提醒了一句。

「啊……若無事，今日便議事到這兒，退朝吧。」牧神一回神，忙笑了笑，走下臺階，往殿外走去。

待主事一走，其餘眾臣也紛紛退出了議事大殿。

望著牧神挺拔直立的緩行背影，伐天虹憂心忡忡地看著玉雉衣，「你說，是不是該去關心一下？」

玉雉衣沒回答她，僅是默默地注視隨著猊主離開的十方懾。那個阿呆，人家把他當敵人般戒慎排斥著，他卻依舊傻傻地任人家差遣，真是……大阿呆！

察覺身後目光，十方懾回頭對上了他的眼，溫吞一笑，玉雉衣瞬間赧紅了臉，別過頭去不看他。

「玉雉衣？」伐天虹不解地望著他。

「沒、沒事……對了，妳剛剛說什麼？」止不住臉蛋發燙，玉雉衣趕忙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女人敏銳的第六感令伐天虹心覺有異，卻又礙於人前不好多問，只得再說一次：「吾說，是不是該去關心一下牧神狀況？」

「是啊、是啊，」劍鬼衝了過來，對著孔雀仙者說：「老孔雀，女兒是你的，就派你去關心關心。」

「唉，說的也是，吾的確該去關心一下。」孔雀仙者如此說，看向玉雉衣：「玉雉衣，晚些吾有要事與你談。」

「是。」玉雉衣面上說是，卻暗自心想：死了，該不會要為方才之事罵人吧？

輕聲一嘆，孔雀仙者無奈地往仙風苑走去。

「吾看就讓老孔雀先去瞭解情形，咱們晚些在過去。」劍鬼如此說。

「是。」兩人不約而同地點點頭，互看一眼，一股莫名的尷尬氣息瀰漫在彼此之間。

「那……我先去忙了。」搔搔頭，玉雉衣沒看她。

「嗯，等會兒見。」伐天虹沒多說些什麼，笑了笑，轉身離去。

凝視著她的身影，玉雉衣有種愧疚之感，是對他，亦是對她……

「小姐，吾回來了。」如音氣喘吁吁地跑回內苑。

抱著剛吃飽的女兒來到庭院散步，順便拍背讓娃兒打嗝，一見如音，七色翎迫不及待地問：「怎樣，有讓牧神看到妳嗎？」

「應該有吧……」呼，好喘。

七色翎笑開懷，「哈哈，那等會兒凜就會回來了。」

「小姐，妳怎麼肯定牧神看到吾就知道是妳要他回苑？」如音納悶地問。

「這叫夫妻間的默契。」七色翎說的得意，把熟睡的女兒交給她，「抱小若梅回房睡覺吧。」

「是……」如音才接過手，後頭便響起天疆之主的聲音——

「翎兒，」走進苑內便見到心愛的妻女，牧神不禁加腳步，越過小侍女，一把摟住心愛的妻子，親吻道：「妳找吾？」

仰頭回吻他，七色翎笑道：「吾想你嘛！」餵飽女兒後她就無聊了，當然得把丈夫叫回來陪了。

抱著她，牧神滿足笑道：「好好，吾陪妳、吾陪妳。」

看人家夫妻如此恩愛，不願被賞白眼，於是如音趕緊出聲：「小姐，吾先抱小宗女回房囉？」

牧神喚住小侍女：「等等，先讓吾抱一下若梅。」一早匆忙趕早朝沒關心到女兒，似乎要補足稍早的份，接過熟睡的女兒寵愛地親了親，才交回給如音，「辛苦妳了。」

「牧神客氣了。」抱著小宗女，如音恭敬地欠身退下。

見侍女離開，脫下外袍緊緊罩住妻子瘦弱的身子，牧神摟著心愛的她坐在涼亭長椅上閒話家常。

昨日一夜初雪，靄靄白雪覆蓋住大地萬物，宮苑內屋頂上頭也全覆蓋厚厚一層白雪。

賴在他大腿上，依偎著他，七色翎東扯西說了一大堆無關緊要的事，凝視愛撒嬌的她，情不自禁地親吻她的唇，把她的兩手和在自己雙掌之間，輕輕地搖了搖，偶爾在她耳邊低語，傾訴情話，惹的她嬌笑連連。

見到夫妻倆如此恩愛，前來關心情況的孔雀仙者愣了愣，舉步不前——

不是說爭吵戰況激烈？不是說牧神難過到要自殺？那……現下是啥情況？是他老眼昏花，亦或是眼前看到的事幻影？

看見愣在院口處的老父親，七色翎從丈夫懷裡撐起身子納悶地喚了聲：「爹？」

女兒一聲呼喚才讓老人家從恍惚裡回神，緩步走來，「見過牧神、屏姬。」

摟著妻子，牧神笑道：「此處無外人，仙者無須這般拘謹，那些禮節便省了吧。」

「是。」挺起身子，孔雀仙者看著女兒，「聽聞昨日小女和牧神發生爭吵，可不知為哪樁？」

擔心被老父親責罵，七色翎忙道：「沒事了、沒事了，都過去了，不值得一提。」偷偷地拉拉丈夫衣袖，要他附和。

接收到妻子暗號，牧神連聲道：「不錯不錯，沒事了，仙者無須掛懷。仙者請坐，天冷，別站著。」

「多謝牧神賜坐。」孔雀仙者依言入座，此時侍女送上一壺熱茶和幾盤點心過來，恭敬地一一呈給三人後退到一旁伺候。

「爹，你今天來就只是關心這事？」老父親不會這麼無聊吧？

喝了口熱茶，感覺身子一暖，孔雀仙者這才開口道：「其實是有另外一事要向牧神上奏。」

「嗯？何事？」牧神心覺不對，凝眉看著這位老大臣。

「唉，臣年紀大了，心起退意，想退去族長之位。」看著牧神，孔雀仙者如是說。

「和孽族之戰令臣疲憊，也讓臣明白自己年事已高，體力已無法負荷，三族之勢大抵底定，老臣以為之後該是屬於年輕人的天下，族權要該交給新一代了。」

「爹……」聽著老父親之言，身為人子不免心頭一酸，只能緊緊握住歷盡滄桑粗老手掌，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父親早已白髮蒼蒼。

母親早逝，老父親身兼母職拉拔她長大，粗粗的手掌疼她如自己生命……記得學走叫阿爹，記得學唱童謠，而這些彷彿才是昨日之事……

安慰地拍拍女兒的手，老人家慈祥地看著她，牽掛道：「翎兒，爹最擔心的就是妳，幸好現在有牧神可以照顧妳，也算是了卻爹一件心事。牧神，吾女任性，全是被吾慣壞的，望你多多包涵，以後，還有勞牧神照看。」說著，已是老淚縱橫。

「翎兒是吾妻，吾會愛她一輩子，絕不讓她受半點委屈，仙者無須擔心。」明白他心意已決，牧神嘆一口氣，感念道：「長久以來，天疆……辛苦仙者了，今日，吾代天疆子民向仙者說謝了。」

「臣不敢當。」

君臣作揖一番後，牧神再問：「仙者心中應該已有接替人選了吧？」

平復情緒後，孔雀仙者舉薦道：「是，老臣屬意由玉雉衣接雉君之位。玉雉衣是羽族後起之秀，雖是年輕，但經過磨練後想必也會是牧神的得力助手。」

七色翎悄悄拭去眼角不捨淚光，突聞好友之名並不意外。父親本就欣賞玉雉衣，從小小侍衛一路拉拔他，直至仙風苑也仍在照應著，不難猜想玉雉衣會是父親最理想的接棒人選。

「嗯，吾也相信。人選之事吾沒意見，一切便交給仙者決定。」他向來不會插手三族的人事異動，會過問關心，但不會介入，這是天疆之主不同於一般君王的治理手腕。

「是，多謝牧神。」起身，孔雀仙者恭敬道：「臣還有事待辦，需先行離開。」

「爹，您不多坐一會兒？」拉著老父親的朝服，七色翎不捨地說。

「不了。」老人家寵溺地彈了女兒額頭一記，「妳啊……偶爾耍耍性子也就算了，可別老跟牧神嘔氣，聽見沒。」

「噢！」摸摸發疼的額頭，七色翎噘著嘴，孩子氣地答應道：「聽見了啦。」

無奈地搖搖頭，老人家拱手作揖後才提腳緩步離去。

望著老父親背影，感覺是這般孤寂與滄桑，眼淚忍不住簌簌落下。牧神見了不捨，趕忙摟她入懷溫柔安慰著。

拭去淚水，七色翎哽咽道：「吾現在才明白父親苦心。」曾經怨懟父親棄她幸福於不顧，如今這才明白，為人父母，計較盤算的莫不過是子女幸福。

「是啊。」望著孔雀仙者遠去的背影，摟著懷裡的妻子，牧神有感而發道：「雖然還很遙遠，但，吾想，小若梅成婚時吾一定會哭的唏哩嘩啦。」

聞言，七色翎噗哧一笑，輕搥他的胸膛，展顏笑道：「你也想得太遠了些！」女兒都還沒滿月呢！

「哈哈，所以吾說還很遙遠啊。」牧神摟著妻子，深情一吻，道：「有妳，吾這一生足已。」

兩人目光糾纏著，相擁、相吻著。

亭外，再度飄下片片冰晶雪花，天冷了，人心，卻是暖的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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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罪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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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

162樓發表於: 2014-10-15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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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再回撲XD

三尊姦情已慢慢的浮上檯面ww
玉雉衣別愧疚啦......愛情本來就是這樣的QAQ

老孔雀要辭職了.......一直覺得玉雉衣超忠心~

七色翎的暗號來的真是時候啊XDD
讓牧神根本無心在早朝上~~ 不過也免去紛爭啦www

希銀河之闊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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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葉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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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01)

163樓發表於: 2014-10-16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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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御 (可以撲抱嗎?)

孔雀老伯伯要退下族長的位子換雉君接了嗎?
看雉君的樣子,似乎也有些喜歡十方了耶
牧神˙和翎兒越來越甜蜜了
還很早就擔心起小若梅以後的事情
看來以後大家都要帶個墨鏡在身邊
因為這對夫妻的甜蜜閃光好大啊

吹拂起溫柔的風,它會帶來幸福和希望的種子

歡迎大家來我的小屋玩

新增相簿:.2014新北耶誕城

蜜兒的小屋:戀蓮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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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rien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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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

164樓發表於: 2014-10-16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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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神真的好可愛唷!!!
標準的好丈夫!!!!
翎兒好幸福 >////<
為了晚朝, 加油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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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98)

165樓發表於: 2014-10-17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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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162樓(黑罪公爵) 的帖子

親親～（再回撲，旁人：你們不膩啊！）
是滴，三尊姦情將要浮出水面囉！

原本就打算讓老孔雀辭職，安養天年啊！

玉雉衣的忠心在正劇裡展露無遺，當然這兒也要不免俗的強調

感謝親親回文呢，小御好安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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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98)

166樓發表於: 2014-10-17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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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163樓(櫻葉蜜兒) 的帖子

親親啊～（當然可以撲抱囉）

哈哈，這對夫妻從以前就老愛放閃，
現在越來越恩愛了，當然會更閃更刺眼囉！

甜蜜甜蜜，現在起只會越還越甜蜜啦！

感謝親親回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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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98)

167樓發表於: 2014-10-17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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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164樓(elrienne) 的帖子

親親～（感動飛撲）

感謝親的回文呢！
哈哈，這樣標準的好丈夫才好寫嘛，
小御覺得壞壞男人不好寫呢！
這對夫妻會越來越閃，要記得戴墨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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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98)

168樓發表於: 2014-10-17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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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宗女滿月，天疆同慶。

又過月餘，已是十二月。

書房內，牧神正在審視孔雀仙者上奏之退職書，內容大致上很公式化，不外乎是被舉薦之人之人格特質與推薦人之期望，結尾則是端正落款。

孔雀仙者是一位責任感甚重之人，由於女兒是屏姬、是他牧神之妻，就怕給他亦或帶給翎兒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也是不願讓女兒落人口實成為話柄，因此行事上都特別低調拘謹。

其實仙者辭退族長之位也好，畢竟年紀已老邁，早該是安養天年、含飴弄孫，享受清閒日子了。

批上“准”字，擱到一旁，準備等會兒交代書侍送至人宗閣發佈人事異動訊息。

「老牧、老牧！」劍鬼一路狂奔而來，連門也不敲地闖了進去，兩手按在桌上，欣喜道：「好消息、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牧神見怪不怪地看著好友，好笑地問：「何事這般開心？」

「吾花了好大功夫才讓屏姬答應讓你參與今晚的“硬漢之夜”，屏姬說今晚你能遲些再回仙風苑！怎樣，開心吧？！」

「吾都忘了今晚是硬漢之夜了。」又批上一字准，合上奏本，牧神納悶地看著好友，「你是如何說服翎兒的？」

所謂的硬漢之夜是一個屬於男人的夜晚，也是仙風苑特有節日，一個月一次，這一晚男子們常會聚集在一塊兒，飲酒聊天作樂，。自從成婚後一來翎兒黏他，二來也是因公務繁忙，他一次也沒參與過，還真有點想念呢！

「這當中的辛苦就不用再加以詳述了……」劍鬼兩手抱在胸前，裝模作樣地說。

「明明就是吾去和阿翎交涉的，你是辛苦個屁。」後頭走進來的是即將走馬上任的新雉君——玉雉衣。

「玉雉衣？」挑眉，這兩人湊在一起可好玩了。

「見過牧神。」玉雉衣把手中奏本呈到案桌上，白了劍鬼一眼，嘲諷道：「自己躲在門外面偷聽，一聽到結果馬上就跑來炫耀報告，還真是辛苦你了。」

劍鬼拍拍他的肩膀，讚嘆道：「吾發現你嘲諷人的本事快和屏姬不相上下了。」

玉雉衣回以一笑，「吾還在學習之中，不敢和屏姬相提並論。」

「切！」

「哈哈。」

看著談笑自若的玉雉衣，牧神欣慰地說：「吾以為你會因為仙者的辭退而情緒低落。」

明白他意指何事，玉雉衣笑了笑，長長吐一口氣，道：「多少有些難過，但……明白族長亟欲栽培玉雉衣的苦心和期望，因此，玉雉衣只能盡一切努力來達成族長的盼望，好好守護羽族、守衛天疆。」

將雙臂往胸前一抱，劍鬼頻頻點頭，「想不到白斬雞竟也有成為雉君的一天……」

玉雉衣惡狠狠地瞪了劍鬼一眼，「你真的很欠扁。」明知他最忌諱人家叫他白斬雞，偏偏這個老鬼老愛在這上頭做文章。

「哈哈，休氣、休氣，未來的雉君可不能如此小氣。」劍鬼一手搭在他肩上，笑盈盈地。

不再搭理他，玉雉衣看向淡淡含笑的牧神，問：「牧神，仙者要吾請示慶瑞之典將由何族舉辦？已經月初，時間緊迫不能再拖了。」

「嗯……」牧神捏著下巴沈思好一會兒，「其實這件事吾也很苦惱，依照三年前的輪序是由羽族拔得頭籌，緊接著是麟族，再來才是痕族……仙者如何說？」

「是，仙者言考慮到痕族心思，抽籤已是不可行，但若拿出往年輪序來看，的確也都是痕族最後一輪舉辦慶瑞之典，因此，仙者贊同今年則由痕族先辦，再來是麟族，羽族最末……仙者建議往後可以此為輪序，避免三年一爭帶給牧神困擾。」

說完，玉雉衣呈上歷年來慶瑞之典的排序表，上頭記載清楚分明，依此來看，這樣的安排已是最好，只是……「這樣豈不委屈羽族了？」牧神問。

似乎早知道他會這樣問，於是玉雉衣笑道：「仙者言：委不委屈倒是其次，天疆三族和諧的意義遠大於慶瑞之典，適時的退讓和成全也才能顧及三族顏面。」

合上卷宗，牧神輕輕一嘆，「唉，說的是，辛苦仙者了。」

「牧神言重了。」

這樣的政事調解並非劍鬼所擅長，他只能頻頻點頭，當作認同了。

卸下心中一事，想起心頭的人兒，牧神笑問玉雉衣：「對了，你是如何說服翎兒的？」

玉雉衣笑道：「哈哈，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和她講理罷了。吾對她說：該給牧神一些私人時間和空間……她都能把宗女丟給牧神照顧，帶著如音跑去參加淑女之會了，沒道理牧神不能來硬漢之夜吧？」

就是這最後一句話堵死了七色翎，讓她啞口無言，半刻鐘都說不出來話來，只得摸摸鼻子答應了。

想像妻子當時表情，那氣嘟嘟、鼓著雙頰的模樣肯定可愛到爆表……想著，牧神不禁失笑出聲：「……哈哈。」

「牧神？」

「老牧，你是想啥想到發笑？」

不明所以的兩人納悶地看著牧神，只見他自若又幸福地笑道：「沒事，只是覺得……吾真是一刻也離不開翎兒。」

無時無刻，就連空氣裡彷彿都能聞到妻子獨有的冷香，愛她，早已無可救藥。

「……」

「……」

單身的兩人頓時有種錯覺，眼前的牧神被耀眼光茫團團圍住，幸福光芒閃的他們睜不開眼——

苑內，牧神寢殿。

折著方曬乾的衣裳，一件件收進櫃子裡，想了想，望著床上正和小宗女玩的笑呵呵的自家小姐，如音晃晃腦袋，問：「小姐，妳就這麼乾脆答應讓牧神去參加那些臭男人的聚會？」什麼硬漢，分明就是一群酒鬼的聚會……

親親女兒粉嫩嫩的小臉，逗的女兒咯咯笑，那可愛模樣令七色翎笑開懷，頭也不回道：「呵呵，管他啥硬漢，吾要牧神回來他就得回來，沒差的。」繼續逗弄著咯咯笑得的女兒，七色翎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小姐，妳確定牧神會隨傳隨到？」喝都喝茫了，那還有精神理老婆？

笑嘻嘻地抱著女兒起身，「不信？好，去書房把牧神叫回來。」

「啊？現在？牧神還在處理政務呢！」

「管他的，去叫牧神過來，說吾想他。」說著，七色翎抱著心肝小寶貝又親了親。

「真是的……」

處理政務這樣正經事哪能任人打擾啊！如音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出去，片刻後再度回返時已多了一人——

「翎兒，妳想吾？」快步走向妻子，牧神一把摟住她，寵愛地親了親。

窩在丈夫懷裡，七色翎抱著女兒笑呵呵地看著如音——

「瞧，處理政務這種要緊事的不也回來了？何況那啥無關緊要的硬漢聚會……他們能帶走凜的人，卻綁不了他的心。」


今晚之會因有牧神號召使得參與人數過多，因此臨時改設在偏殿舉辦。

偏殿平時沒多大用途，老是空著養蚊子，偶爾便會被拿來做其他用途，比如當成小型宴會場所。

偏殿上氣氛歡欣熱烈，有人比酒、有人划拳競酒，笑聲不斷，熱鬧滾滾。

許久不曾參與硬漢之夜了，發覺有許多生面孔，於是酒過三巡後，牧神便端起案上酒爵站起身來，隨時都在注意他行動的玉雉衣跟著站起來，趨前詢問。

「難得有空暇時間能來赴會，今日一見倒是多了許多生面孔，」牧神笑著解釋，「吾想逐一敬酒，勞煩雉君前引了。」

牧神親自敬酒自然是莫大的恩寵，有些從未經歷過這種場合的臣子們不禁激動地紅了臉，滿心期待能給天疆之主留下好印象。

牧神流水般幽雅自如地穿行於眾人之間，那些只匆匆報過一遍的名字和職位，他居然能和人對應起來，叫的分毫不差，而且還針對不同的人問了不同問題，使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開心地覺得自己給牧神留下了不錯印象。

當牧神終於逐一敬酒完畢，也已近深夜。看看時辰已晚，於是牧神沒回到座位上，對玉雉衣道：「夜已深，吾該回去了。」若晚了，讓心愛的妻子空等他可捨不得。

「老牧～你不多留一會兒？」劍鬼和騶虞兩人癱在座位上，喝得醉茫茫地，手裡頭的酒瓶仍不願鬆手，緊緊捉著不放。

「不了，翎兒還在等吾回去呢。」

婉拒了好友之邀，和在場的眾人打過招呼後牧神在玉雉衣的陪伴下離開了偏殿。

長廊上，燈火搖曳，斷續飄下的瑞雪紛飛如舞。

發覺玉雉衣心思飄遠，牧神笑了笑，問：「今晚為何不見十方懾？」月光下更襯托出他一身祥和之氣，清韻如雪。

「啊、是……」慌張地回過神，玉雉衣低頭恭敬道：「十方懾今晚輪值，所以無法前來參與。」

「是嗎？那還真是可惜了。」

「嗯，吾也如此覺得，好可惜，吾原本還期待著……」說著，玉雉衣的聲音低了下去，表情沉鬱地垂著眼。

瞧他一臉落落寡歡的樣子，牧神緩下腳步，問：「怎麼了？有心事？願意說給吾聽嗎？」

「這……」玉雉衣赧紅了臉，「這等小事無須讓牧神操煩……」

「哈哈，就當吾好奇吧。還是你不信任吾？」

「吾當然信任您！」玉雉衣想也不想地馬上回答，對上牧神笑盈盈的臉，才明白過來自己中了激將法。

「牧神……您怎麼可以……」

「好了好了，吾不該逗你，但有心事藏在心裡可是會悶出病來的。」不過你也真好騙。牧神暗自地想。

玉雉衣頓了頓，才緩緩開口：「牧神……吾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挑眉，「嗯？什麼問題？」

「您是什麼時候愛上阿翎的？是她尚未選擇性別的時候嗎？」昏黃燈光下，玉雉衣的眼茫茫然地，看不到一點光明與希望。

似乎有些明瞭了，於是牧神笑道：「是，翎兒還未選擇性別時吾便愛上了她。」

「那、那……」玉雉衣垂著頭，咬著下唇，「如果，那時候阿翎選擇成為男人，那……您還會愛她嗎？」

看著眼前的人彷彿孩子般露出無助地樣子，牧神的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他的頭，嘴角輕揚，緩緩地開口，給了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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