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3.25 兄弟 (御天五龍現代文) 1~30 章 (全文完) 20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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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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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2)

180樓發表於: 2012-03-15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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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3.15 兄弟 (御天五龍現代文) 第 26 章 180F

第 26 章

    男子自稱為九州一劍知，這麼長的姓名是某族原始初名？他自嘲說『九州』是『九份』和『溪州』的混血兒，夢如芸就是因他的機智幽默而選擇兩人在一起，平時也直稱九州謂之暱稱；年值四十歲，是個大而化之成熟男人，也請大家以九州稱之。

    兩人並無婚約，只是同居關係。「如芸相當與眾不同，她並不認為那紙薄證可以確保兩人一生關係，彼此交心不也可以一世恩愛到老。」九州眼神飄渺。

    九州的住處位於偏鄉半山腰上，空氣新鮮、氣候怡人、景色優美，從事種植花卉售予管銷單位，另有一項副業是釀製花酒，自飲或供人訂購皆宜。

    「如芸已經走了，無法與我論酒酣暢，連她最喜歡的黃色玫瑰都還未開花，她……是我這一生最愛的女人，她……才二十五歲啊！」就此哽咽停住，用力眨眼幾下阻斷水濕出眶。

    除了御赤麟陪伴出院在家休養的夢如嫣之外，御家四兄弟皆到場參加簡樸温馨的葬儀，墓園就在花卉種植區不遠處；花海草浪、鳥飛雲飄、清風送涼、樹搖擺姿，放情山野悠然就如當初夢如芸所要的愜意人生。她！如願了。

※

    夢如嫣恢復情況良好，事實上住院三天已近痊癒；但在御赤麟的堅持下多留院兩天觀察病情，確定無其他副症後才辦理出院。

    方解語端上熬了幾小時的湯物送到御赤麟屋子裡，夢如嫣攏眉皺鼻說：「拿開！我不喜歡這味道。」

    「如嫣，這可是解語燉熬很久的補品，妳平時最歡的食物。」御赤麟接過手。

    「喔！可能最近吃太多藥物味蕾有所變化，我想進房間休息了。」手牽御赤麟未看方解語一眼便上樓。

    方解語回到自己的住屋，用心研究食譜，想做些清淡易入口的食物幫夢如嫣回復食慾，才能增強本身免疫力。

    夢如嫣一進入房間立即接過御赤麟手上的碗湯端放梳妝台說：「來！我們上床休息。」輕推御赤麟上床。

    「............................................................」

    被褥一覆上身，夢如嫣立即貼上御赤麟的身軀取暖；窗外冷鋒寒冽，褥下熱火漸沸。夢如嫣的身子取得暖呼之餘，纖細白指搔游丈夫厚實温胸，夫妻兩人多日未同床而眠，御赤麟被指搔得腰腹一陣抖緊難舒，將不安分的玉指按定說：「如嫣，妳才大病初癒，這樣好嗎？」

    「出院前我問過醫生他說無礙。赤御，我在醫院可是很想早日回家，你知道的……」輕掙脫被按壓的手，更為肆無忌憚地點燃男性的熱源。

    正是青壯昂揚之軀怎耐枕邊人的挑情，驟升喘息以壓倒性之姿川洩思念情絲。終得一身鬆快後，夢如嫣慵懶地輕喃：「赤麟，我愛你！」便闔眼而眠。

    御赤麟卻是全身一震，腦中炸開一團紛亂迷茫。隔日起自提搬進客房而睡，惹得夢如嫣心情大壞直發脾氣。

    月餘後，夢如嫣捎來已懷身孕喜訊，御家人無不雀躍歡心，御赤麟亦是欣喜，現狀分房而睡更是該然！

※

    夢如嫣孕後性情相當不穩，方解語針對孕婦及胎兒料理出各種營養美食，夢如嫣直說清淡無味、太鹹難嚥，偏愛極酸至辣等食物；大家勸說為了顧及胎兒應避免這些刺激物，夢如嫣反口說：「孕婦總有難以忌口的特愛，如果盡是些不喜入口的食物，胎兒如何吸取養份？」

    說得有理！只是：「妳身懷無形和無我時，總是挑吃對胎兒有益的飲食。」御赤麟不以為然說。

    「每一胎的喜性並不相同，你又没懷孕過怎會了解個中滋味。」夢如嫣不服氣地輕瞪丈夫。

    「對對對！人家說懷了男女胎的偏好喜惡南北相差甚遠，說不定這胎是女兒，所以味口不同以往。如嫣，如果妳想要吃些什麼餐點，可差赤麟買回來；解語妳每天為大家準備三餐已經很辛苦，以後就不需特別費神熬煮燉煲了。」御皇胤就此裁定，心裡為方解語叫屈。

    即將滿五歲的御無形已經是幼稚園中班生，每天由方解語帶著上下課，全身穿戴暖和說：「解語阿姨，媽媽常常發脾氣耶！以前媽媽每天都會到房間裡唸故事書給我們聽，現在我和弟弟到房間找她，她就把我們推走。是不是肚子裡的小弟弟不喜歡我們？哼！我也不喜歡他。」

    「無形，以前媽媽懷孕你和弟弟時也是這樣，你身為大哥，可要好好愛護弟弟們才對哦！」方解語也只能以善意的謊言安撫小孩。

    「媽媽對爸爸也很兇，所以爸爸才會搬到隔壁房間睡覺。」御無形似是安慰父親與他受到同等待遇。

    『難道這是如嫣性情大變之故？』方解語感到事態有些小嚴重，於是將御無形所洩漏的情形打電話告知尚風悅，畢竟自己非是御家人，而尚風悅在御家有一定的影響力。

    當日晚間，御皇胤找來御赤麟話聊，便是問及尚風悅由方解語所提之事：「你和如嫣分房睡？我知道無權介入你們夫妻之間相處模式，但是這恐怕會引發小孩們的心裡產生胡思。」

    「大哥，如嫣現今懷孕，分房睡比較可以讓她充份休息，不會因為我稍一動身就影響她，這對胎兒也是好處……」御赤麟還未說完，對面自家傳來御無我大聲哭喊。

    全數人心急闖入屋內，夢如嫣正手拿室內拖鞋狠打御無我的屁股及雙腿，御無形在一旁哭喊：「媽媽，不要打弟弟，不要打弟弟……哇啊！」

    御赤麟一把搶下拖鞋說：「如嫣，够了！妳從來未曾打過小孩。」

    「是他不把玩具收好，害我差點摔倒，我正在對他施教，不行嗎？」說完一腳踢開塑膠機器人。

    「如嫣同學，何必對小孩發這麼大脾氣，甚至出手打小孩，這會對他造成心裡恐懼。」御白帝抱起御無我，方解語摟抱住御無形擦淚安撫。

    「誰跟你是同學！你自己多加努力正事讓歡歡懷孕才是要緊，我就不相信歡歡懷孕後脾氣會多好。」夢多嫣反唇相譏。

    「住口！兄弟們之間的事還輪不到妳來置喙。」御赤麟真是生氣了。

    擎傾歡拽住御白帝的手臂阻止他添上油火。

    夢如嫣一甩頭上樓。

    回到住屋的擎傾歡不解問：「懷孕這麼可怕啊！整個人像是變了樣，如嫣以前懷孕兩個小孩時不是這個模樣，看到兩個小孩驚嚇成那樣實在很不忍心。」

    「所以我們不要有小孩，兩人的喜怒哀樂只能針對彼此，就不會牽怒無辜第三者了。」御白帝摸摸擎傾歡的手、臉、髮，每天像是捧著洋娃娃般小心呵護。

    「你對我這麼没信心？我很想要為你生小孩耶！最好是跟你一樣調皮又可愛的小男孩。」手指輕摳御白帝明顯的下巴窩。

    「我希望是長得跟妳一模一樣的小歡歡，活潑可愛又善良的女兒。」手指依畫唇緣。

    「嗯？剛才是誰說不想要有小孩的呀！」輕嚙擾人手指。

    接下來的日子，御赤麟睡在小孩房內木質地板上，唸讀睡前故事、安慰即將有個弟弟或妹妹來臨，要疼愛他或她等等心裡建設。

    「爸爸，媽媽越來越兇，解語阿姨和四嬸都很疼我們。」御無形邊打哈欠邊投訴。

    「爸爸，我想和哥哥一樣去上課。」御無我必須將小手臂緊抱住父親，才睡得著覺。

    御赤麟為孩子們受到這許多委屈與驚惶，感到陣陣心痛，自己又何嘗有苦說不出！

※

民國八十四年，暑。

    藍小霜高中聯考失利，但考取市立商職。

    御赤麟深責是自家不寧影響她的成績，藍小霜卻說：「從小我的成績本來就是處於中等階段，我很滿意考上市立商職，至少學費比私立學校節省多了，而且一畢業找個會計工作，可以分擔解語姊姊的負擔。」

    「我可不准妳作粿粽生意哦！」方解語很欣慰藍小霜對自己的貼心。

    夢如嫣終於結束懷孕惡癖情緒，早產生下一男嬰；所幸初生嬰兒的體重尚是正常值之內，全家人也大鬆一口氣，竟恰與御星痕同月同日生。

    但接下來更是雞犬不寧，不是與御赤麟大聲吵架，便是傳來御無形和御無我兩人的哭聲。

    又是全聚在御赤麟的住屋裡了解原因。

    「為什麼要取名無心？原來你對這個孩子一點愛心都没有。」夢如嫣悍然指出。

    「無心是希望小孩的得失心不要太重，看淡身外物人生才得以自在快活。」御赤麟耐著性子解說。

    「看淡身外物的實際意思是不懂得上進。」夢如嫣反駁。

    「爸爸的訓示『以夫為天』何時不存？」御赤麟眼裡盡是自哀，這是近幾個月來思索的問題。

    夢如嫣撇嘴又說：「叫這兩個小鬼不要靠近無心。」

    「什麼小鬼？他們是妳的小孩，或者妳不是他們的母親？」御赤麟近乎咬牙切齒說出。

    「御赤麟！你……」夢如嫣驚訝得說不出話，將視線轉到手抱的小嬰兒身上。

    就在全數人鴉雀無聲之際，御赤麟緩聲說：「無形和無我只是想看看弟弟，兄弟們要常接近感情才會好。」從夢如嫣的手裡抱過初生嬰兒說：「妳回房間休息，我要和孩子們好好相處。」

    夢如嫣見大家無語，只好氣憤地轉身上樓。

    「唉！每天吵鬧不休，這還像是個家嗎？」御赤麟無力地坐進沙發椅內，兄弟們也習以為常地各自離去。

    「無形、無我，來看看弟弟，以後要好好疼愛弟弟哦！」御赤麟招呼兩個兒子到身邊。

    「爸爸，弟弟好可愛哦！希望他趕快長大和我們一起玩。」御無形第一次如此親近弟弟，相當興奮。

「爸爸，弟弟在笑耶！他聽到哥哥說的話了。嘻嘻！」御無我對著弟弟傻笑。

    「你們都是爸爸的好兒子。」御赤麟首次享受到三個兒子圍繞身邊的幸福感，就如當年御星痕未出生時，父親招呼四個兄弟們到身旁吃點心，手按母親的手背，邊說：『今朝有酒醉黃龍』。想起兒時記趣，忍不住紅了眼眶。

※

    家庭吵鬧並未休，只是少了御無形和御無我的哭聲，因為御赤麟把兩個小孩暫託方解語照料。任誰都看得出來夢如嫣對照顧幼小嬰兒相當不耐，半夜裡只要一有嬰兒哭聲，相伴而出便是夢如嫣尖銳駡聲，是叫駡餓肚哭啼的御無心，接著是御赤麟的喊聲：「住口！我來照顧。」

    日復一日的吵鬧，直到御無心滿六個月，已是過完年。

    御赤麟來到御皇胤的屋內，身心俱疲地說：「大哥，將銀戎調回總公司，他和解語已經二十八歲，該要結婚了。」

    「他們兩個人是該結婚了，接下來由我去承攬中繼站的業務。」御皇胤深表贊同。

    「不！由我去！總公司這裡不能没有你。」御赤麟堅決口吻。

    「不行！如嫣會更加吵鬧。」御皇胤反對！

    「就因為我們兩個人已經形同陌路才會吵架，我一離開這裡，她可以專心帶養無心。」御赤麟依然堅持。

    「赤麟，你們……你們之間怎麼了？感情何時開始質變？」這是御皇胤早就想問，卻不知如何啟齒的問題。

    「我也想知道怎麼了？我甚至懷疑她是如嫣嗎？或者是如芸？」御赤麟苦笑。

    御皇胤一聽急聲說：「這種話你可別亂說，要是被如嫣聽到又要大吵一番。」

    「大哥，坦白說，當了六年夫妻一上床會不知道嗎？就算是外表相似度無法辨認的雙胞胎姊妹，在床上也不會是同一個樣。」

    「............................................................」御皇胤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相信大家也看得出來她不是以前的如嫣。」御赤麟一臉疲累。

    「但是……醫院的檢查報告不可能偽造，當時我們全數人也都在現場親眼目睹如芸往生，這要如何解釋？」御皇胤實在想不通哪裡出了漏點。

    「我不知道！我好想如嫣……好想她......真的好想她……」御赤麟雙手抱頭低泣，腦中浮現出夢如芸臨終前對自己流淚的情景，此畫面已經纒繞在腦海裡好久！好久！

※

    「下週我就要調到中繼站。」御赤麟走進曾是甜蜜歡樂的房間，如今已成冰冷窖籠。

    「為什麼？」夢如嫣不解！

    「銀戎該回來結婚了。」簡單說明。

    「那就由單身的大哥前去才對呀！你是有家庭的人……」一見御赤麟冷峻的眼神馬上住口。

    「第一、公事由不得妳決定。第二、我該稱呼妳『如芸』對吧！」御赤麟大膽假設等看夢如嫣的反應與探知詳情經過。

    「你……你胡說什麼！」閃避御赤麟逼視的眼神。

    「趁現在把話說清楚，看在無心是我兒子的份上，我不會虧待妳；但是妳永遠也取代不了我的如嫣。」御赤麟更加逼近腳步，夢如嫣步步後退直坐上床沿。

    「赤麟，你不愛我了嗎？我知道自從懷孕之後脾氣變壞了，但是我會改……」御赤麟的冷笑令夢如嫣再次住口。

    「妳出院後我們唯一的同枕共眠夜，妳就露出破綻。我為了不想破壞御家和樂的氣氛，這一年多以來隱忍不說出真相。為了小孩們，我會繼續維持這樁假婚姻，但如果妳讓家人或小孩受到任何威脅與委屈，就別怪我不顧妳的操譽。」御赤麟鐵寒容顏冷硬如鋼。

    「赤麟，我真的是如嫣，你別離開我。」夢如嫣起身抓住御赤麟的手臂。

    御赤麟輕撥掉夢如嫣的抓手，冷笑說：「這就是破綻！如嫣不會喊我的名字，我跟她之間彼此有暱稱，没有人知道，妳更不可能懂。」接著在梳妝台的暗層抽屜裡取出幾本記事簿。

    「這是我和如嫣每天互寫的情話，妳從來都不曾翻閱。一年一本從未間斷過，可知道內容是什麼？從此以後！在大家的面前妳是如嫣，在我面前妳永遠是如芸。妳傷害的不只是御家人，還有深愛妳的九州。」御赤麟說完頭也不回走出房間，徒留夢如芸刹然不知如何挽回局面。

    回到自己房裡的御赤麟，一頁一頁翻起筆記簿，每格日期只寫上兩句話：『祝妳身體健康！二嫂。』『謝謝你！二哥。』

    「寫了六年多的祝福話，依然無法讓妳身體健康。如嫣，我對不起妳！我好想妳！」眼淚一滴、一滴、一滴……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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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帖被阿籬在2012-03-15 13:4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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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181樓發表於: 2012-03-15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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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3.15 兄弟 (御天五龍現代文) 第 26 章 180F

正劇中的劇情套到現代文

感覺有些不能接受呢!

接下來的發展也會像正劇那樣嗎?

作者大人手下留情

希望是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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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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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2)

182樓發表於: 2012-03-15 13: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3.15 兄弟 (御天五龍現代文) 第 26 章 180F

我一向也是比較偏向脫離劇情,但是也會保留部份橋段(就如前言所提),
發展會像是正劇那樣(?),
嗯......這樣說好了,結局不會是夢如芸

其實會這麼安排是要表達,
兄弟們一長大後際遇有所不同
希望道友可以接受,
感謝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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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

183樓發表於: 2012-03-15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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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3.15 兄弟 (御天五龍現代文) 第 26 章 180F

看到無我被打,無形在求饒,我看了一直流淚,
正劇裡的假如嫣就是完全不在乎這二個孩子,文中的赤麟很,護衛小孩,三個小孩圍燒身邊的情形,
讓他想起小時候和父母親一起的情形,現在回想起來,當初無父母的五兄弟真的長大了,
原來二哥二嫂是他和如嫣的暱稱,以前說要每天寫情書給如嫣,真的做到了,
天天寫的情書是在記事簿裡,赤麟的內心感受很苦,我的眼淚就和他一樣一滴一滴流下,賺人熱淚啊

期待下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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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

184樓發表於: 2012-03-15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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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3.15 兄弟 (御天五龍現代文) 第 26 章 180F

赤麟在這章的表現讓我深深感動,我久久無法脫離文中的震憾力,
愛子深切的他,取代如嫣唸睡前故事書,讓二個小孩與無心親近,而自己卻是心在淌血,
想起真正的如嫣臨終前對他流淚的樣子,那是一種永遠也無法磨滅的傷痛~

赤麟說的很具體,不管雙胞胎再怎麼相像,一上床就見真章,
赤麟和如嫣每天寫的情話只是各自短短一句話,千篇一律卻不厭倦
可是現在重新翻看好傷感,我的哭點和解語一樣低

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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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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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77)

185樓發表於: 2012-03-16 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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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3.15 兄弟 (御天五龍現代文) 第 26 章 180F

不~~~難道真正的二嫂已經死翹翹了?
不好不好一點不好這樣無形無我和赤麟很可憐耶一個好好的家庭就這樣...
還有九州阿聿聿也喜歡他這麼深情的人這樣的下場...實在是...千錯萬錯就是那個女人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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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吾心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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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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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2)

186樓發表於: 2012-03-16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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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各位道友的寶貴意見，蠢籬於此做統一說明。

    為什麼會保留真假如嫣這個橋段呢？因為無心的身世，相信看過劇集的道友們都知道內情。無心表面上是赤麟的孩子，如果為了讓文章圓滿歡樂而模糊身世焦點，這對九州更殘忍；如芸是他這一生最愛的女人，我不能剝奪他的親子，這件事對一個隱居山野又失去最愛的男人來說，知道膝下有子，無疑是上天所賜予的禮物，相信大家也希望九州一精兵(喂)有資格(?)、有權利得到此無價之寶。

    當然！我不會讓無心自縊，事情很快就會揭露，所以大哥的婚事才會一直延宕。愛操心的他，只要御家人發生任何事件，他絶對以家人為優先考量，這就是風悅喜歡皇胤的因素之一吧(胤、悅：都是妳在寫 ~”~)。

    五根手指頭不一樣長，五兄弟的感情事件亦是；有人一直未婚、有人異性緣特佳、有人正常(還有不正常？)。噗！就是各有各的煩腦。

    老實說，我只是個腹無墨采、文筆拙劣又愛亂塗寫的無知女子，能寫的也只是市井小事；但是社會上的角落總會有不幸事件發生，如果每個人一生平順無憂無慮，那麼也不需我以十多萬字來多加贅言。當然！我希望每個人都是一生快樂，如果遇上不幸之事也能够堅強面對、接受、處理、放下，經過挫折會更加珍惜手上所有。

    文章尚有很多不足之處，校稿時會加以補正。

TO ：rain3636
感謝你提到將劇集內容帶到現代文這個問題，其實我與你同樣喜歡超脫劇情；衍生文就是從劇集未提縫隙製造情節，這才是衍生文迷人之處，現代文更需要製造不同情節。但是我多多少少會保留一些橋段，只是會用輕鬆幽默的方式帶上，文章才不會過於沈重(其實自己也有很多反骨與不正經因子存在)。
感謝你指出這個重點，這表示你真的很關心這五兄弟會不會死在我手裡；但是否會被我寫爛真的無法保證(大揍)。
感謝觀文^^

TO ：梵海
劇集裡的無形年齡比較大(說不定只有十多歲)，他看得出母親不同之處，總是像鬼魅般出奇不意的點中隱情，雖然他也不確定事情的真相。但是所有事情都是假如嫣不愛小孩之故吧！
現在回想小時候的情形，我也覺得好久了(汗)。
好悲情的二哥，但是二哥是個堅強男性，他會面對所有一切。嗯！没錯！
感謝觀文^^

TO ：yaya
讓赤麟回想如嫣往生前直對他流淚這幕，任誰都很難承受，即使是堅強如二哥也不例外；但二哥也是人，也有脆弱的時候，這個時候對大哥訴說，是兄弟情的可貴，他並不孤單。
二哥當初說好每天要寫情書給如嫣，虧他想得出記事薄來寫 >”<
感謝觀文^^

TO ：水之聿
老實說，真正的如嫣是確定往生了(揍)，孩子喪母的悲苦就得靠赤麟的肩膀來擔起，幸好御家人多可以照料小孩，成長方面多多少少補上不足之處。
我也很喜歡九州一精兵(喂喂!)，所以不能對他太苛切^^
耶……如芸錯在放棄九州，但她也會大徹大悟，但為時已晚。至於如嫣是因為她自體健康不佳，也無可奈何！她的人生雖然短暫，卻是充滿愛與美好。
感謝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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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樓發表於: 2012-03-16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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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3.15 兄弟 (御天五龍現代文) 第 26 章 180F

如芸真的詐死

如芸演技好一點,對無形和無我多疼一些,說不定赤麟就不會計較了,
不過自己最清楚夫妻之間的感覺,他這麼愛如嫣也不會接受如芸,

本來以為白帝的婚事最難成,没想到是最先結婚,婚姻生活令人羨慕的赤麟面臨最痛苦悲傷的事,
赤麟和如嫣互相稱呼二哥二嫂是暱稱,筆記簿的情話就這麼二句話,
「祝妳身體健康,二嫂。謝謝你,二哥」簡單的情話,看了好心酸好傷心

期待下文快快來,想看如芸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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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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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樓發表於: 2012-03-19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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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Re:03.15 兄弟 (御天五龍現代文) 第 26 章 180F

引用
引用第187樓悲虹于2012-03-16 20:12發表的 Re:03.15 兄弟 (御天五龍現代文) 第 26 章 180F : SWNT}{x]
如芸真的詐死 2}5@:cwR+
如芸演技好一點,對無形和無我多疼一些,說不定赤麟就不會計較了, 'jKCAU5/0;
不過自己最清楚夫妻之間的感覺,他這麼愛如嫣也不會接受如芸, ,~NJ}4wP
@X_)%Y-^O
本來以為白帝的婚事最難成,没想到是最先結婚,婚姻生活令人羨慕的赤麟面臨最痛苦悲傷的事, 1\5po^Oi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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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如果如芸對小孩多點愛,赤麟是可以容忍她的壞脾氣,
至於夫妻同眠這種事也不是短時間可以適應(?),因為他對如嫣猶不能忘情,
世事總是難料,原以為白帝最不容易通過考驗,反而是婚姻生活美滿的赤麟遇上天人永隔憾事,
簡單的日日情話已是天天傷情,
感謝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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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閉眼一瞬間，笑看紅塵一陣煙；
千年萬年一歲月，海濶天空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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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籬

' _> ' 雲淡、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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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2)

189樓發表於: 2012-03-19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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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3.19 兄弟 (御天五龍現代文) 第 27 章 189F

第 27 章

    對於婚禮擇期兩人先行私下協調。

    「我想在梧桐花季舉辦婚禮，在白色花朵成隧下拍照很美，就像花中仙子，這是我從小就癡想的夢幻婚禮。」方解語像是身遊幻境，臉上盡現喜悅神采。

    「現在剛過完年，離梧桐花季只有三個月餘時間，太匆促了！我想慎重規劃這輩子唯一的婚禮。」御銀戎就如往常到方解語的住屋廚房裡，抱起她坐到腿上。

    「這樣子啊……明年二十九歲於禮來說好像不適合結婚，那就要等到三十歲了。」方解語到底還是洩露出小女人對婚姻的想望，喜悅神采換上微憂細愁。

    「那就三十歲結婚嘍！只是妳未來老公這麼帥，不怕別的女人來糾纏嗎？」貼近淨白嫩耳輕語。

    「你一向不是最得女人緣嗎？婚前盡情花心吧！婚後可不行。」嘴上說得無妨，唇角卻是往下墜。

    「是妳答應的哦！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御銀戎再次確認。

    「你……真的會去找其他女人嗎？」緊張神情透露心中的介意。

    「當然不會！所以妳別再折磨我了。就來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我們可以在梧桐花季時節拍攝婚紗照，把最美的花景永保長存。現在開始籌備婚禮細節，到暑假時舉行婚禮，如此一來！才不會耽誤星痕和小霜的功課，妳說好不好？」

    「好啊！一切聽你的安排。」燦顏就如冬雪迅融立現暖陽，不掩咧嘴喜笑。

    「對了！白天時候，二嫂又會為難妳嗎？」夢如嫣性情大轉變最令全家人感到莫名奇妙！不僅對大家冷淡疏離，也不理會方解語所準備的三餐，堅持在自家廚房裡燉煮食物。

    「自從二哥調派到中繼站之後，白天時候無形和無我到幼稚園上課，下課後由我帶回，晚上和大哥一起睡；風悅姊姊會幫他們洗澡、陪他們聊天、說故事。二嫂反而落得清閒，一點也不過問、親近兩個小孩，偶爾會抱出無心到庭院裡散步。當我看見兩個孩子渴望母愛和親近弟弟的眼神就很難過。雅少，二嫂到底怎麼了？變成陌生人一般。」方解語越說眼眶越是濕紅。

    「會不會是卡到陰？」

    「啊！這很嚴重耶！要去求神拜佛問事。」

    「別緊張！是我胡謅隨口說。或許是產後憂鬱症所致，先讓二嫂安靜一段時間對她將會有所幫助，孩子們也不會因母親莫名發脾氣而產生心裡恐嚇，影響以後人格發展。對了！妳要預先練習喊老公了，現在喊一聲讓我預先練習快樂。」

    「討厭啦！真愛亂逗人家。」

※

    結婚一年半的御白帝只要放假日幾乎會帶擎傾歡回娘家。

    「歡歡呀！可有好消息了？」擊珊瑚的暗示，早已化為明說。

    「媽媽，我們還年輕想多享受幾年兩人世界，請別再給我們壓力了。」擎傾歡不依地撒嬌。

    「當初我們一家三人世界也是每天幸福快樂。小子，是你不够努力吧！」擎海潮質問御白帝。

    「爸爸，白帝每天工作很辛苦，回家也很努力『家事』，您別指責他呀！」擎傾歡又是不依。

    「唉！女兒有了丈夫，好像没了父母親。」擎海潮輕嘆。

    「咦？這句話當初爸爸也說過，是不是為父者嫁了女兒以後，這句話是必備台詞？」擊珊瑚不禁笑了。

    「............................................................」擎海潮舉杯喝茶藉以擋住大家的視線。

    擎傾歡與御白帝轉頭相視而笑。

※

    哄睡御無形與御無我之後，御皇胤與尚風悅在小孩房內低聲討論。

    「是不是該把這房間比照赤麟家的小孩房翻造為木板通舖，這樣小孩才不會滾下床？」御皇胤想起小時候舊屋子裡的大通舖。

    「我覺得這個主意很好！如芸的事情也不知道會隱瞞多久？最主要是她與大家格格不入，我很擔憂這兩個小孩心裡烙下陰影。」大概是整晚陪伴小孩唸故事書、繪畫，身子有些酸累，尚風悅躺下將頭靠在倚牆而坐的御皇胤腿上。

    「當赤麟跟我確定她就是如芸時，便請我照顧這兩個小孩；我看得出無形對如芸漸有疏離感，我真擔心他以後將怨氣牽怒於無心，兄弟鬩牆是我最不樂見的局面。」御皇胤慣性地輕拍尚風悅，就好像小時候照顧兄弟們那樣順手。

    「如何開導兄弟們之間的心結，你的經驗和心得可是比別人還多。還有啊！你不覺得手感有異嗎？」尚風悅向上望著御皇胤說。

    御皇胤低頭一看！原來自己將掌心貼放在尚風悅的豐胸上。

    「小時候都是這麼哄睡弟弟們，呵呵！」解釋後乾笑兩聲，收起避嫌手掌。

    「你的意思是……只要有人躺在你的腿上，就會不由自主有這個動作？如果是別的女人也如此照辦嗎？」尚風悅故意說鬧。

    「只要有妳在身邊，其他女人敢靠近我嗎？」御皇胤說的是事實，尚風悅自願當秘書，可是非常盡責。

    「唔！聽起來很埋怨哦！」試探。

    「一點都不會埋怨。其實伯父的心情我很了解；只是銀戎快結婚了，赤麟的事情更加棘手，兄弟們得不到幸福快樂，我更無法安心自己的事情。你懂我的想法，對吧！」

    「我懂！否則也不會一路與你相伴至今，我說過不會給你壓力。」尚風悅坐起身輕撫年僅三十五歲便歷經滾滾浪潮人生的男性臉膚。

    「風悅……」女性掌心傳來細嫩膚觸，牽動男性生理躍醒。

    兩人同時動作相互親吻，雙雙滾身在冰冷瓷地，火熱情氛燃燒全身亦不覺窗外尚襲冬風。

    直到床上傳來稚聲夢囈：「I LOVE YOU！」這是御無形在學校所學的英文。

    御皇胤和尚風悅低聲輕笑。

    「你的手又貼上來了！真是不乖！」

    「因為……手貼地板會冷。」

    「藉口！」

    「我承認是藉口！我更無法抵擋妳的魅力。」

※

    婚事就如御銀戎所設定，五月拍攝婚紗照、暑假舉辦婚禮，兩人出國渡蜜月一週。方解語婚後即搬入御銀戎的住屋，藍小霜則依然在原來的屋內，就像御星痕一樣單身保有獨立空間。

    御赤麟很懂得腕轉生意手段，以不收機具裝卸費用為誘因與知名廠商合作，並三年一簽為制，不僅可增高倉庫進出貨流量率，更引發諸多大型廠商關切與漸序入簽；才半年時間已為中繼站帶來百分之三十月平均成長量，誠如每月回總公司做業務報告時的銘言：「有失才有得，失小嬴大局。」

    每個週末定期回到御家，掛念的是孩子們，父子四人總是在御皇胤的屋子裡圍坐，御無形與御無我才得以見到弟弟。夢如芸打從心底是不想與夢如嫣的小孩有所牽扯，她無法接受他們稱喊自己為媽媽。

    御無心滿週歲當天正好是週末，大家才用完慶賀午餐各自回屋後，突然大哭大鬧，夢如芸怎麼哄拍都無法停止哭泣，於是又開駡懵懂的小孩。

    御赤麟怒氣嚇阻：「別嚇著小孩！」

    育子有方的他直覺小孩哭聲不對勁，於是抱起御無心往外衝出並大喊：「大哥，快開車帶我到醫院，無心好像生病了。」

    御皇胤急惶出門也不問什麼情況，先到醫院就診才是首要。其他家人也陸續開車、騎車直衝醫院。

※

    「是小兒急性闌尾炎，必須馬上開刀，也有可能合併腹膜炎，護理人員會讓你們填寫資料。」才一說完後，醫師便進入手術房，可見得具有危險性。

    御家人全數到齊無不憂心忡忡，一向冷漠的夢如芸竟也開始哭泣，此時亦未抗拒尚風悅摟肩安慰；御赤麟手牽兩個孩子攢額蹙眉坐不住。

    三十分鐘後，手術房開啟，護理人員說：「病童確定合併腹膜炎，這種手術很麻煩，急需要輸血；醫院的血庫裡這種血型並不多，可能需要親友輸血。請問哪位親人要輸血？」環視各位。

    「我是孩子的父親，由我輸血給他。」御赤麟放開手牽的兩個小孩，往前跨出一大步。

    「你是什麼血型？」

    「O型！」

    「不行！病童是B型。」

    「............................................................」御家五兄弟只有A和O兩種血型。

    「出生時驗過是O型。」夢如芸低喃。

    「病童是罕見的亞孟買血型，這種血型很容易被誤認為是O型，別稱是『偽O型』；雖然一般O型血可以代用，但是因為病童還小又處於緊急狀態，怕會有排斥現象，最好是同一血型比較不會併發敗血症。這樣吧！只要是O型的人現在馬上作血型比對。」

    「我是B型！說不定比對符合。」尚風悅抱著一絲希望。

    十分鐘像是十年之久，護理人員終於步出手術房說：「全都不符合！請快找病童的親屬過來。」說完馬上進入手術房。

    手術房外一片靜默，夢如芸見大家齊望自己，強烈感受到心虛與無助。

    御赤麟將公司配置的手機遞給夢如芸：「打電話給他，妳知道他是誰！」

※

    手術安然成功，御無心已經送至單人病房，由御家人看顧，除了相關幾位借用醫院小型會客室在裡面深談。御皇胤與尚風悅身在談話現場，預防男女方當事人做出什麼意外舉動。

    九州食用完畢尚風悅買來的鮮奶和麵包補充營養，臉色明顯蒼白，問：「可以把事情的原委說清楚嗎？」平日的瀟灑淡定已不復見。

    「我因患輕微肺炎到醫院就診，檢查時無意中發現已懷孕六週，在院中恰好遇見當時候的滄院長，聽他提起如嫣病急入院；於是花錢請院長幫忙互換身份，事後他便離職移居美國。」夢如芸平靜說出。

    「是在哪個環節互換身份？我們一直未曾離開過醫院。」御皇胤始終想不通的疑惑。

    「滄院長要你們到會議室聽取報告時，他便差了幾個護理人員把如嫣送到加護病房，再把我從醫護人員專用道送回病房。反正如嫣已經是癌末了，送加護病房是必然的急救。」夢如芸想為自己搏得一絲正理。

    就在御赤麟臉上一陣青白欲發脾氣時，九州平聲說：「妳認為我養不起小孩？」

    「雖然我喜歡山野生活，可是你胸無大志，完全没有追求大進的野心，種花釀酒永遠也只是個默默無聞的野夫，如果孩子一生下來不就只能當個野孩子？奇恩是個國際事業，因此我必須頂替如嫣，無心才有光明的未來。如嫣從小各方面都不如我，她憑什麼飛上枝頭，醜麻雀當起彩鳳凰？」夢如芸越說心裡越是氣憤不平。

    「事到如今！我也無法幫妳在御家人面前隱瞞事實了。」御赤麟握緊拳頭壓抑怒氣。

    「隱瞞事實？我倒是覺得每個人早就知道了。」夢如芸微愠。

    「那是妳不懂得人和！御家人哪個不是二嫂長、二嫂短尊稱妳，而妳卻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如芸，只有我和皇胤知道詳情，其他人不知道妳真實的身份。」尚風悅見她不肯認錯亦動怒了。

    「赤麟，無心出院前我會負責照顧他。往後……他依然是你的孩子，可以嗎？」九州硬咽了。

    「九州，我們會安排輪流看顧無心，無心是我的孩子，但他一輩子都是你的親生骨肉，我尊重你的決定。」御赤麟語重心長了。

    「就讓他繼續當御無心。如芸說得没錯！在御家他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顧和無量前途，有許多親人疼愛，他會非常快樂；跟我這個老頭子一起生活，他也只是一個小老頭子而已。呵呵！」無奈的自嘲。

    「九州……我……」

    九州不想聽夢如芸任何為時已晚的道歉或悔恨話語，直問御赤麟：「如嫣的墳塚你有什麼打算？」

    「南天奇嶽環境清靜幽美，就別再移動她了，她的身子不好，會痛！」御赤麟濕紅眼眶，鼻音漸重。

    「那麼我就找個堪輿師，選個好時辰重立墓碑可好？」

    「好……」御赤麟雙手掩面搓揉。

    『當初九州是以怎樣的心情下葬如嫣？九州，對不起！』夢如芸見御赤麟對夢如嫣如此深厚的情感，深愛自己的九州，傷情定也不下於他，如今更是在傷口上灑鹽。

※

    夢如芸在御無心出院前一天，說要先行回家整理屋子；但一回到家之後，御赤麟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一一翻弄之後，可以確定夢如芸離家出走了。

    御赤麟手抱御無心再度下樓，對正在幫忙整理家務的幾個人說：「如芸離家了！」將手上一張紙條交給御皇胤看：『我對不起大家！請好好照顧無心。夢如芸留筆。』

    「我昨天下課後，二嫂提了一只行李袋外出，說是帶無心的衣物到醫院。」御星痕現在才明白原來是夢如芸離家了，一時之間改不了口依然喊二嫂。

    大家坐下來商量如何照顧才週歲餘的御無心，方解語和擎傾歡表明願意照顧；但御皇胤認為兩者皆有家庭，接著便是懷孕生子，真要照顧的話心也只是短暫時日。

    「赤麟，我記得你的高中同學赩海棠在幼稚園工作，或許她工作的園所裡願意照料小幼兒。」御皇胤提出意見。

    「無心還這麼小就送到幼兒園，感覺很可憐。」尚風悅心生疼惜。

    「可是三年前她才失去小孩，不知道是否會引起她傷懷？」御赤麟實在没把握赩海棠是否真正走出喪子陰霾。

    「先打電話約她一談，畢竟她對於照顧與教育小孩具有專業訓練。」御皇胤總覺得該一試。

    御赤麟撥起電話到幼稚園裡，無人接聽！現在不是開學期間嗎？

    再撥打電話到赩海棠的家裡，確定是她的聲音無誤：「海棠，妳怎麼没到幼稚園上班？」

    『園主已經結束幼稚園教育事業移居國外，我也半年没工作了，有事嗎？』

    「方便現在接妳到我家討論關於如何照顧小孩的事嗎？」御赤麟試問。

    『可以！』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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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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