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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刺破了紗布,卻沒能更進一步。 \r2w@F{C
元邪皇握住了刀刃,淡漠的盯著他,鮮血緩緩從皮肉刀鋒的縫隙間涓滴而下,滴在遍布愛痕的肌膚上。 *=8)]_=f
真可惜,本想把心臟掏出來。 5^k#fl2
競日平靜地接受了結果,失敗了又如何? 4R]|
對方還等著拿他做魔胎的容器,不會殺死、甚至過度傷害這副身子,而對他來說,還能有比被鍊在床上,日夜凌辱的下場更糟的嗎? =cQwR:):
匕首被奪走。 SCo9[EJ
千年大魔還騎在他身上,居高臨下。 K;95M^C\O*
魔界帝王絲毫不見被刺的憤怒,他低頭看了看一直都很乖順的人族。這名人族有一雙溫柔深情的眼眸,可惜裡頭裝著毫無掩飾的淡漠厭惡,兩相衝突下,反而形成一種禁慾的氣質,哭起來更見風情。 wcOAyo5(n
燭九陰漫不經心地笑了笑,撤出了對方的身體,摩娑著指尖的血,「本以为是乖顺的猫,没想到是藏着爪牙的狼,既然这样,就再赏你点东西。」 E_OLf%um
他手染滿了血,滴在了競日的小腹上,接著手指在上頭抹出一個符紋,符紋發著光,滲入了皮膚底下,和原來的淫紋合為一體。 ]1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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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日感受到身體有異,發出驚喘,身體顫抖的蜷縮起來。 #SdaTMLFf
燭九陰隨手拿起床邊的巾帕擦拭,同時一個彈指,競日腳踝上那條他用術法精心鍛造的鎖鏈飛舞了起來,往人族的身軀纏繞過去,靈巧地在身周鑽動著,然後一下子將人束緊。 1;h>^NOq
「嗚啊……」 s-*XAnot
競日咬牙忍住嗚咽,他的身體日日被調教著,雙腿的韌帶已經鬆過,肢體受縛,此時他的雙腿得以分坐如鴨,膝蓋曲著壓平在身側,雙手被綑在身後,胸部不由得挺起,這個姿勢很難受,甚至有點壓迫呼吸。 5FMKJ7sC9
滴滴晶瑩汗珠滑落修長的脖頸,落在誘人的鎖骨間。 d09GD[5
股股熱潮從小腹湧起,剛剛交歡的情韻並未隨著元邪皇的離開而消退,反而逐步在增加,競日咬緊嘴唇,忍住了淚水上湧,就算他這段時間已經哭了無數次,他也不想示弱。 5IepVS(>?v
「不同於其他愚昧的人族,你從未問過本皇對你做了什麼,吾很欣賞你的知情識趣。」燭九陰欣賞著床上誘人的尤物,他剛吃飽,所以看看養眼也能覺得饜足,何況,這是懲罰。 75F&s,4+
你對我做了甚麼?還需要問嗎?競日閉上眼睛偷偷的翻了個白眼,強忍著身體裡的熱和癢,剛剛還痠脹的小穴現在感覺十分空虛,身體深處隱隱發痛。他的身體被術法影響,淫蕩的想要,對方則要他受苦、沉淪、崩潰,這是在懲罰他,玩弄他。 #O~Y[''C5X
燭九陰拿起一壺蜜水,遞到了對方潤澤的唇邊,態度很溫和,「喝吧,你需要補充水分,不然會熬不過去的。」 ^~0r+w61
難堪、惱怒從那雙眼睛裡閃過,最終,這個人族權衡之下,還是叨住壺嘴,乖巧的喝下了飲料。 ;(sb^O
聰明又會看情勢,元邪皇喜歡這點,最近中原和苗疆的螻蟻挺煩人,贏不了,還總是一個個前仆後繼的送死,再看看他圈養這個人族表現得這麼乖,真難想像剛剛在歡愛中趁隙刺殺的會是同一人。 kxP6#8*:
本該是條漂亮又致命的毒蛇,可惜不知被誰拔了毒牙,又被釘住了尾巴。 OV[-m;h|
競日閉上眼睛,覺得有無數陰涼又火熱的手在他身上遊走,撫弄他敏感所有地方,他下意識地試著閃躲,卻又躲不開,術法如蝕骨之蛆般纏繞著身體,鐵鍊隨著他的掙扎摩擦肌膚,後穴寂寞難耐的收縮著,先前的體液甚至被擠了出來,而前端則昂然挺立,卻一點不得發洩。他是一個任人擺布的玩物,打著一場註定要輸的仗。 @.0,ka,X
一切都是那麼的痛苦。 4eKJ\Q=nX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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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消息不得不暫時離去和無能之魔開會,燭九陰心情不悅,不過那處山洞極為隱蔽,有他精心設下的術法保護,一被觸動就會驚動他。 ldxUq,p
魔軍推進到苗疆的萬里邊城,被苗疆那位年輕的帝王給擋了下來,燭九陰曾與之短暫交手,那黑髮星眸的人族男子如此年輕,卻有不合年齡的修為,不能以螻蟻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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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想起,自己囚禁的人族應該也曾具備成為一界之主的資質,雖然不知因何折翼,隱居佛國與苗疆邊界,但自己曾在督戰時見過對方頻繁出入敵方陣營附近。 #Ky0` n
燭九陰這會兒才意識到,他睡過人家那麼多次,但自己從未問過對方的名字。對方曾位高權重,想必知道名字,就能知道那名人族的過去。 $qvNv[
不過是一個人族,短短數十載的過去,有很重要嗎? T&c[m!}X|t
燭九陰幾乎和天地同樣蒼老的心停頓片刻。 o]nQo?!
容器而已,不管名字、過去,似乎並不重要。 1{wy%|H\
開完會,燭九陰匆匆離席,並不知道他的頻繁神隱,已經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元邪皇會固定時段消失在某個地區的情報,悄悄被送到中苗鱗聯軍之中。 #: F)A_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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