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预警,本文的鬼麒主很ooc,变态的是作者不是原作人物,希望他的粉丝赶紧跑,保护自己,作者先道歉。我再说一遍剧情很变态! n9pN6,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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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兄休了个长假回来,我这个大老板亲自开车去机场接他,自己都被自己感动得不轻。他一上车,我就笑着问他:“怎么样,地冥活得还好吗?” ^l^fD t
雕兄那么面不改色的人,都明显一愣,看得我心中大呼值了。他表情裂开着在我身边系安全带,我发动车子,悠悠道:“你以前在他那儿工作,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其实,不用瞒着我的——呃,其实,我和地冥也没那么水火不容啦。” ,*4p?|A
说到这儿我有点心虚,觉得自己戏精本精,演给地冥看的姿态有时候过于浮夸了,惹得雕兄这纯洁孩子以为我俩你死我活,去帮前上司办事还大费周章地顾忌我脆弱的小心灵。说起地冥也是神奇,最近的业务都拓展到海外了,人在东瀛,我们还聊过一两句。 `r5$LaD
雕兄默认了。大概是人壮车小,他坐得不舒服,动了动,摸了摸腰间突出的刀柄似的东西,刀柄造型精致又古怪,还镶嵌着红宝石。 Eh-n
我注意到了,故意瞎说:“瑞士军刀啊?”这不是得托运吗,一下飞机就放到身边了? 9_\'LJ
“不是,”雕兄对我的胡说八道极为鄙视,正色道,“家里的遗物。”他不让我看,把皮套盖上了。 t
E` cau
“那么宝贝?”我好奇,“难道你来自武林世家,流行用传家宝刀含泪自宫,好练习绝世神功?” oLWJm
其实真不怪我当年第一眼就注意到雕兄,他的肌肉线条相比普通亚洲男性,确实不正常地更遒劲那么一点,我曾猜他是混血,被他否认。没想到,今天的雕兄沉默半晌,忽然一反常态地开了金口:“我不是汉族人。” OA:%lC!
原来如此。“身份证是地冥改的吧,”我说,“不过干嘛要改呢?咱们城里人又不歧视少数民族,在这儿还吃香呢。”琢磨了几秒,我又悚然惊觉:“你以前在地冥那儿做什么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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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改身份证!地冥这家伙也是胆儿肥了。虽然他一贯如此,我也睁只眼闭只眼,但这事情的初衷想想就很可怕啊! ,f}UGd[a
“杀手。”我的保镖先生坐在我身边,缓慢地承认了他的大材小用。 2<&Bw2
“……”我哑然半秒,“那你做外卖小哥也是很不容易啊……” )$w*V9d
“只是海外的一些黑吃黑,政府管不着,我还是要活命的,”雕兄看出了我的讷讷,以防我方向盘直接打向公安局,解释道,“我家里以前是做这个的。但我在这儿从不做。” D+~_TA
卧槽,西域杀手世家!我真以为我在演武侠片! S$f6a'
“那你家里人呢?” k5kdCC0FCk
雕兄闭了闭眼:“恶有恶报,全死了。” MYBx&]!\
这真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我大大地惊讶了。我告诉他说我要吃顿好的压压惊,于是把他强行带到了本市最豪华的商业楼点了一桌。 Hk>79};
雕兄:“……其实你本来就准备这么干的吧,一开始就没往律所开。” =0@&GOq
那个冷脸吐槽我的雕兄又回来了,我笑弯了双眼,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说:“想不到你智商还很高嘛,我正好要买点东西,抓你当劳力嘛。” zkTp`>9R
雕兄大概觉得刚才白感动了——如果他感动过的话,他的无语持续到我把他带到一家水族宠物专卖店门前,然后更加无语了。 Z5c~^jL$-
我兴致勃勃:“这可是全市最大最豪华的水族店!” mh<=[J,%p
阿鲸的个头窜得很快,已变得和原来的鱼缸一样长。虽然它平时就一动不动吧,但就这么卡在一个玻璃牢笼里,连我都看不过去。小孩子再怎么都是喜欢宠物的,玉离经那小子瞎提意见,说要把客厅茶几扔了,装一个一人高的大水族箱,然后奉天说,好。 :{NC-%4o0
于是我就来豪掷千金了。 )}TLC 2%
客服姑娘一听我的定制要求,顿时两眼放光,差点呼我为金主爸爸。我对美女向来百般呵护,她硬要与我东拉西扯,我便也十分绅士地应和,对话过程大概是这样的:扯养鱼知识,交换名片,“你是律师啊”/“是啊”,鱼缸要怎么清洗,“太厉害了,以后有困难可以找你吗”/“当然”,鱼食可以打半价,“其实我们这种大小的鱼缸还有弧形款/月牙款/水立方您看您喜欢哪种呢,LED款的环保光源晚上可以欣赏奇幻海底世界……” fzjU<?}
姑娘说得天花乱坠,我都心动了,顿时特别嫌弃自家那块石头。姑娘忽然一拍脑袋:“诶唷今天店里办活动,我都忘了。来,送您两张空中游乐场的门票,您可以和旁边那位同伴一起去。” {]z4k[;.h
雕兄刚刚一直抱臂站在店外,皱眉盯着人流繁忙的自动扶梯,闻言哼了声:“不感兴趣,你自己去。” Z~A@o""F
我倒是很感兴趣:“屋顶游乐场吗?这栋云金大楼楼顶很久以前就有了,一直都是本市招牌,我小时候还来玩过呢。” K^_i%~
“最近翻新了,很不错的,我才去过呢!”姑娘热心安利。 &a/__c/l
正在这时,雕兄忽然拉了我一下,示意我看向自动扶梯——一队警察正快速往上爬。 5Z4-Z
商场广播响起:“楼顶游乐场发生案件,将立即封锁,请各位游客尽快撤离——” >3aw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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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楼下挑鱼缸并向美女吹牛的时候,头顶上发生了命案。 &z"krM]G
由于案发现场人流密集,根本瞒不住,警方发通告之前,网络上早已传开了。据说是高空坠落身亡,摔得血肉模糊。至于原因嘛,有说公司破产的,有说失恋的,不一而足。接着一些感慨学家们就开始哀叹人心不古,年轻人生活压力大抑郁症频发,顺便暗讽楼顶乐园安全有风险,资本家只会圈钱,说得头头是道,话题扯了十万八千里。 SuZ&vqS
奉天很快也知道了,他们显然是有内部渠道的。我说我可是现场证人呢,来了那么多警察,莫非是他杀?但他铁面无私,抿唇不语,坚决不向我透露一星半点。我只好拐着弯子和他瞎扯:“啧啧啧,美好的童年回忆成命案现场了。诶,你小时候也去过那个游乐场吧?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爸带你和你弟弟去的……” @/r^%G
说到这儿,我忽然怅惘了一下。因为奉天提起过的那个小弟弟,好像是被他爸收养,没多久又送走的,奉天那时也才五六岁吧,很喜欢他,可竟连留下记忆的时间都不够。而玄尊老师,已经因病故去了五年了…… @!&}}"<
我后悔不该提起这个,只好强颜欢笑:“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去的时候是7岁生日,为了多玩一会儿,我拉着玉箫那丫头从我爸妈身边溜走了,路上还随手捡了个迷路小孩。当时人多,又管理不严嘛,三个人装模作样挤在大人身后入场,玩到了晚上——也亏我爸妈当时没打死我。说不定那时候我们就遇见过呢!” 9N%JP+<89
关于游乐场的话题终究不了了之。被上个案子搞得心力交瘁,我发誓近期都不再接近命案了,更何况我和奉天对坠楼这事儿都颇有些ptsd。因此,尽管同城律师群里消息刷得飞快,我都一眼不看。 E;21?`x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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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店效率奇高,下午就派人把巨大水族箱送了来。两个穿着工作服的小哥进了门,其中有一个我还认识。 JbB}y'c4}=
我:“……好巧啊。” SWp1|.=Sm
光头:“大哥,我听了你的话,改邪归正了,现在在搬家公司上班呢!你居然为我送你的鱼买了那么大一个鱼缸,我真是太感动了!”他一个人话说得太多,就显得与他一起来的那个年轻小哥异常地沉默。 pT?Q#,fh
我真怀疑光头这小子是不是买通了本文作者,作为一个小配角,最近出场的频率实在有些高。不过,我恰好有些事情要问他,便提议请他出门吃顿便饭。 9Lh|DK,nV/
光头喜出望外,高兴得人都傻了。我问他想去哪吃,多贵的都可以,他跟我说想吃酒吧街的炸鸡。 "P)*FT
……行吧。看起来他虽然江山易改,但口味难移呢。 y7KzW*>g:
酒吧街就是酒吧街,因为太有名了,本市只此一条。我之所以不大爱来这地方,是因为它真的很乱,违法的那种乱,大家都懂。 "RVcA",
我把车停好,带着光头熟门熟路地走进其中一家。老板兼酒保迎面而来,看见我微微一愣,随后大喜:“玉律师!你好久没来了。” qS&%!
我正准备随口打哈哈,岂料那老板看向我身后:“光头?你也来了?你们……一起来的?” i&8FBV-
我:“??” T32BnmB{
我蓦然发现,刚刚一路上都思索着要问光头的事情,太过专心以至于莫名其妙走进了我以前常来的gay吧! `nUO l
看老板的表情,显然是认识光头的,而显然他误会了什么……更重要的是,光头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T5Dw0Y6u,
其实这没什么好遮掩的,我坦然承认,并叫上两大盘炸鸡。 3:%QB9qc]'
光头是同性恋还是纯0。我混迹gay吧多年,很少见到像他这么man的纯0。 !ZDzEP*
光头可怜巴巴地说,说要不我们在一起吧大哥实不相瞒我暗恋你好久了。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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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尤其是对同类。 G8W#<1LE
光头见我沉默不语,遂退而求其次,说要不我们随便搞搞吧大哥,随便搞搞也行,被你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 %AOIKK5
草,他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b|SE<\
我表示我是个洁身自好的好gay,从不与大好男儿逾矩。 (;. AS
光头说:“可是你还住在你同性朋友家里呢!” 'WHHc 9rG,
“对啊,所以你说呢?”我微笑。 B*htN
光头明白了我的心思,很是沮丧了一会儿。不过他一盘炸鸡下肚又开始没心没肺,他问我:“可是那位检……呃你朋友,他是吗?” Ifk#/d
“……大概不是吧。”我喝了口酒,“你小子见过他?什么时候?别跟我装不知道。” pj?XLiM54%
“哈哈哈大哥你怎么知道的,”光头赔笑嗫嚅,“几年前他来过这里的嘛……” Nr2C@FU:0
我着实一惊:“gay吧?” g<*BLF
“不是不是,是旁边那家夜总会,其实那儿就是个妓院……”光头赶忙说,“不过他肯定是来办案的!我保证!我们这儿常常发生点命案啥的,你也明白的对吧,大哥。其实我也就远远看了一眼,真的!” }FF W|f
有了光头的门缝偷窥癖在先,他这番说辞听起来非常合理。不过——“几年前看过一眼,你记得那么清楚,还能把人认出来?” @DW[Z`X
光头一愣,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还、还不是你对象……长得太好看了嘛。” 4h6k`ie!$
这话我爱听。 yGg,$WM
于是我放过了他,转而问起烽烟的事。 >r &;3:"
他惊讶的神色在我面前根本掩饰不了,只好被迫承认,他知道这种“药”,甚至还拥有过。 3Rm#-T s
“这种东西叫‘失忆药’,很秘密的,”他说起来都有点洋洋自得,反应过来又羞愧起来,“据说是哪一个大老板引进来的,我为了赚钱搞过一点,费了不知道他妈多少心思。看人吸过后没有飘飘欲仙啊,就以为不是毒品,只是用来搞搞女……人啊什么的……” A?G IBjs
我是真没想到这小子还敢玩这个,恨铁不成钢:“你跟我说你从来没犯过法呢!” -st7_3
光头更加羞愧:“遇到你之前,小偷小摸我还是干过的……” ( *G\g=D
“算了算了,”我想着多让他将功赎罪,“那大老板有什么传说?前一阵还有人在杨三身上用过这种药,应该还在流传吧?” k7tYa;C
“没有了,前几年不知道为什么,头家们按大老板的吩咐,把黑市上的药都收回去了。”光头说,“至于大老板是什么人,我这种小人物上哪知道啊,大哥。” 61U<5:#l
“好吧。”我已经得到了许多有用信息,揉了揉额头,精神放松了一点。正在此时,我搁在桌子上的手机一亮—— gBu1QviU
是一个人占满屏幕的大头照。 !~_zm*CqbZ
地冥这人是真的无聊,他也不知道使了什么黑客小手段,每次发我消息时消息预览都能占满整个手机屏。他的配文是:鬼麒主最近在玄黄岛IT公司上班。 = sAn,ri
是,我是委托他调查鬼麒主来着,但也不至于用我最讨厌的人的放大照片来恶心我吧! elG;jB
正待我噼里啪啦打字对地冥进行声讨,对面光头忽然说:“这大老板我见过啊!” 3Q/#T1@
我抬头撩他一眼,无语了。真的是哪儿都有他。 hO{cvHy`
“你老板也太多了吧!” (2?G:+C 7
“现在没了,真没了!”光头就是个嘴快的家伙,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看起来恨不得想把上句话吞下去,“其实也没什——” #6Xs.*b5C
“这人让你干什么了?”我打断,忽然严厉。 SM[Bv9|0
光头被我的语气吓到了:“大哥,你和这人有仇啊?” .@iFa3
“嗯嗯血海深仇,快说。” pIWI
“他就是个变态啊!”光头于是骂得很畅快,“他找上我,让我……让我给人下药……” 9>/wUQs!]
我眉头一挑,光头赶忙作揖求饶,表示这都是他遇到我之前、遇到我之前。 8#R?]Uwq
“我……我那时手头有‘失忆药’,老板派头很大,我以为他会喜欢。我说,我有这种药啊,大哥,”光头还原自己贱兮兮的语气十分传神,“你要搞的话把人绑起来搞,事后什么都忘掉……” L.6WiVP)
光头最大的优点大概就在于他啰里啰嗦,忠实还原,他说:“老板笑了,说我不懂情趣,主动的好还是被动的好?我说当然主动的好啊,可是事后记得的话,麻烦……然后老板说,说……” WS& kx~oQ
我是真的没想到鬼麒主居然有如此恶臭的“风流往事”,还如此霸总,连光头都说不下去了,我问:“说什么了?” g%[n4
“就是要让她记得,永永远远忘不了。” 9Pd*z>s
讲真我听得血压有点上来了,我指节敲了敲桌子:“后来呢?” r!}al5~&
“于是我我我我……用很烈的春药迷倒了那个……那个美女,”光头吞吞吐吐地说,“是他逼我这么干的,不干就要杀了我!而且我偷偷减了剂量,还特地把窗锁弄坏了!对,所以后来老板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不在那里了……” W{XkVKe1a
那是在二楼啊,外面天寒地冻的,空气里都是冰凌。探出窗外,第一眼看见一二楼之间有个硬铁皮的棚顶作为缓冲,光头松了一口气,但接着就看见棚顶突出的钢钉,上面一滩血,殷红殷红的。光头说他当时整个人生观都裂了,他是实在想不明白,就是被上一次呗,又不缺斤少两,那美女长得那么漂亮,脑子却不好使,为什么要拼了命往下跳…… V+?]S
“这真的是我这辈子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光头说到后面都喝醉了,“所以,嗝,从此以后给人下药这种事情,我是再也不干了……打死都不干……” 3#wcKv%>&_
我拜托老板派人送光头回家,站起来,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光头所说的夜总会楼下了。这确实是一幢两层的小楼,侧边确实有一个铁皮棚顶,下面也不知道是用来停自行车还是放垃圾的。抬头一看,二楼三个房间三扇窗关得严实,想必都是小姐接客的地方。忽然,侧门里走出个大爷,三角眼,有些凶,懒洋洋地往街边泼污水,溅到我的皮鞋上。 wLuv6\E
我像个傻子一样一动不动,下意识地问了个傻问题:“大爷,请问以前这儿有没有人跳下来过?” ujW1+Oj=~
岂料,大爷吐出一口烟圈,显出惯看秋月春风的神气:“有啊。” iq?#rb P#I
我赶忙问:“是在这儿做事的女孩吗?她还在不在?” wHz?#MW 3L
“嗨,什么女孩呀,”大爷摆摆手,“虽然十多年了,我可忘不了,是个小伙子!——肩膀这儿裂了好大一个口子!” KsAH]2Q%
——操你大爷的光头,又骗我。 R)!`JKeO/
我气急败坏,正打算冲回酒吧找光头算账,忽然手机响了,一个让我无论何时都想第一时间接起的联系人。 `n!viW|tB
“……玉逍遥?”奉天的声音隔着电磁音显得温沉,使我一下子就得救,“你在哪?很晚了,我来接你。” m9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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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离经告诉奉天我在酒吧街,他担心我喝酒了……哦我确实喝酒了。 fYebB7Pv
“我看见你了。”我笑了。 9?+9UlJ7K
可能这就是心有灵犀吧,车窗内,奉天的目光从铁皮棚顶落到我身上,恰恰好好与我四目相对。月光铺洒在我们之间,像在殷勤照我的归路。 $#o1MX
于是在这乌烟瘴气的妓院、乱七八糟的自行车、惊心动魄的铁皮棚顶、腐臭不堪的往事之间……这夜晚忽然变得美丽得很。 3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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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很喜欢本章结尾所以忍不住跳出来解释一下:这是想说残忍可怕的往事、因为未明而更加不详的猜测在这样的夜晚追了上来,但是我的心上人只要出现,什么也不用做,就可以让我跨过和超越这一切,“使我一下子就得救”。看过后文之后也可以想象到此时此刻奉天的心情是对称的,他应当很厌恶这个地方,但是看见玉逍遥站在那里的那一刻,这地方就不会再围困他了,新的记忆忽然就覆盖了那些旧的不堪,连月光也是美丽的。但是这一切千头万绪都在无言中,师兄他或多或少猜到了一点,五味杂陈,我写得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