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9 【龍劍】《眾生之路》【10F更新三】|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2.29 【龍劍】《眾生之路》【10F更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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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0樓發表於: 2009-01-06 01: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知道我更新很慢，但我没有在打混> <
这章有5500字，可以当两章看啦=v=

Ⅲ Goodnight Moon
“是的，很抱歉……當然，希望沒有打亂您今晚的安排……好的，再會。”
劍子掛斷電話，轉身走近站在路燈下，靜靜等他通完電話的男人。
“不好意思，”劍子禮貌地笑了笑，“我們走吧。”
“您真是客氣，”男人點點頭，“順便問一句，您今晚原本的計畫是什麼？”
“嗯……”劍子沉吟了一下，微微皺起眉，誠實答道，“工作。”
“哦？”男人挑眉，“那麼看來您今晚的計畫並沒有什麼變化。”
劍子邊走邊側過頭，看了對方一眼。夜色下，男人側臉的輪廓鮮明立體，唇角依然掛著那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正如第一次見到他時那樣，這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反而讓人覺得難以接近。
但與初見時不同的是，劍子這次確定他並非是在有意針對自己。在方才十幾分鐘的交談中，他覺得自己在慢慢瞭解這個人，起碼有些瞭解到他講話的方式大概是一貫如此地……七拐八拐話中有話。
比如剛剛這句，把他的意思翻譯一下，無非是“你今晚和我在一起也是為了工作”。但身邊這位老兄卻偏要把這個簡單的意思用另一個句子含蓄地暗示出來。當然這種暗示是有分寸的、優雅的，比直白地說出口有趣一些，但劍子不確定是不是每個人都能聽懂……或者說有耐心去享受這種含蓄的趣味。
他稍微想像了一下，假如現在接觸對方的不是自己，而是佛劍、傲笑或者蜀道行……劍子忍不住有些想笑，輕輕咳了一聲壓住笑意。
“怎麼了？”男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也側頭看了劍子一眼。
“沒什麼，”劍子換上一副正經的表情，“我只是在思考語言的藝術。”
“…………”男人沒有立即答話，過了半分多鐘才語帶笑意說了句，“劍子警官，這次恕我直言——很高興您能完全瞭解我的意思，但詼諧的諷刺與冷笑話還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您知道，冷笑話可從不屬於語言藝術的一種。”
哈，劍子在心中笑了一聲，沒有再接話。這倒不是因為他被對方揶揄得接不上話——儘管陌生人總會被劍子嚴肅正直的臉欺騙，以為他和佛劍一樣不善言辭，但其實調查組內部也流傳著一句冷冰冰的笑話：佛劍從不害怕荷槍實彈，正如劍子從不害怕唇槍舌戰——也許只是因為他想安靜地多享受一會兒這片刻的輕鬆愉悅。
這最近得來不易的，輕薄如惘川河面寥寥幾片浮冰一樣的閒適心情，好像連自己出聲講話都會驚擾到它似的。

但是思緒並沒有因為安靜的夜色停駐不前，在他們並肩行走的腳步聲中，劍子不可避免地想到，是的，工作。
儘管在方才的電話中，他對今晚原本要去拜訪的當事人託辭道，因為臨時有些私人事務，所以不得不改變計畫，但實際上所謂的“私人事務”仍然屬於工作範疇。
他當然不能只是抱著交一個新朋友的目的接受對方的邀約——既然這個男人比預約的當事人更令自己介意，那麼趁熱打鐵正是個不錯的選擇。
“剛剛您說到……”劍子出聲打破沉默，重新打開話題，“那天您匆忙離開是因為要出席一個講座？”
“年輕人的求知欲永遠都這麼令人感動，我沒有理由令他們失望。”
“龍宿……教授，”劍子發現自己還不大習慣在對方的名字前加上這麼一個稱謂，這與他猜測過的職業可真是大相徑庭，“那麼您是教什麼的？經濟學？”
“為什麼是經濟學？”對方覺察到劍子微妙的停頓，側頭與他對視一眼，眼中帶著些“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的神色，“事實上，古代神話。”
“啊哈，”劍子脫口吐出一個感歎詞，發覺它很有些此地無銀的意味，索性不客氣地補了句，“您看上去可不大像。”
龍宿笑了笑，同樣不客氣地回敬道：“您看上去倒是真像一個警察。”

幾分鐘後，劍子隨龍宿走進一棟別墅的大門，穿過寬廣的草坪、修剪整齊的灌木和開放著耐寒花卉的花圃，來到別墅正門前，一位年輕的女士已經等在那裏。劍子本以為是此地的女主人，但馬上就發現自己又一次猜錯了，那只是一位女管家。
他們走進起居室，壁爐已經點了起來，室內暖意融融，一隻大貓趴在壁爐邊，懶洋洋地搖了搖尾巴。
“儘管我知道這不違法，它也不再像它已經滅絕的野生親戚一樣具有攻擊性……”劍子欣賞地看了看趴在壁爐邊的大型貓科動物，“但您對寵物的愛好還真是別具一格。”
“雷米爾很美，不是嗎？”龍宿走近雷米爾，摸了摸它的頭，豹子快活地探出爪子，抱住主人的腿，又翻了個身，露出毛茸茸的肚皮撒嬌，看上去果真已與家貓沒有什麼不同。
“非常美。”劍子點頭表示同意，又在心中補了一句，想必也非常貴。如果這個叫龍宿的男人僅僅像他的自我介紹那樣：一位研究古代神話的學者，一位前大學教授，那麼他一定是在研究神話的過程中找到了什麼傳說中的遠古寶藏——劍子可不認為一位教授的薪水能夠在這個地段買下一棟花園別墅，別墅裏還養著一只有價無市的寵物豹。
“其實往常散步時我會帶上雷米爾一起，”龍首撫摸著大貓的脊背，火光映襯下，他手上樣式古樸的紫色寶石戒指與豹子美麗的皮毛一起熠熠生輝，“但自從搬到這裏，它就一直沒什麼精神。我跟您說過了吧？我之前住在香格里拉，那裏的氣候總是四季如春，所以我想雷米爾只是還沒習慣迦南濕冷的冬天。”
“可憐的小傢伙……”劍子也走近一些，蹲下身揉了揉雷米爾的頭，又忍不住親昵地搔了搔它的下巴。事實上，他真的十分喜愛這種華貴美麗的生物，記得上一次與它們近距離接觸還是在……
雷米爾突然站起身，動作迅捷地躲到龍宿身後。劍子無奈地聳聳肩，帶著一點“我被嫌棄了”的神色看了看它。
“別介意，它只是有些害羞，等您跟它熟起來，就會發現它有多粘人。”寵物的主人體貼地讓了讓，但龍宿走到哪兒，雷米爾就跟著躲到哪兒，最後索性一溜煙跑出了起居室。
“不得不說，您似乎給它起錯了名字，”劍子笑起來，“傳說中擁有‘神之猛獸’之名的大天使可從不害羞。”
“不得不說，您的雜學知識也沒我想像中那麼貧乏。”
“您太謙虛了，神話與宗教可不是什麼雜學……”
劍子的話被推著餐車走進起居室的女管家打斷了。他記起剛剛龍宿提出邀約的原因正是因為他還沒有吃晚飯。“我習慣於在晚餐前散個步，這麼巧就遇到了您。可是您看，餓著肚子談事情可不是我的習慣。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家就在前面……”——面對這樣友好的邀請，還有什麼理由說“不”呢？
但是現在聞著食物誘人的香氣，劍子終於記起自己也還沒吃過什麼。他望著女管家在橡木圓桌上鋪好餐布，擺上兩副餐具，由衷想說些什麼客套話感謝對方，但主人再一次體貼地搶先一步開口：
“我知道您們這種工作忙起來可是沒日沒夜的，鑒於您在晚上八點還說要工作，我猜您大概也還沒騰出空吃晚餐。所以要是您不介意的話……”
“我不介意，”劍子打斷他的話頭，帶著一副誠懇得不得了的神色看著對方，“我什麼都不介意。”
“哈，”龍宿笑出聲，戲謔地揚起眉，“老實說，現在我又有點覺得，要不還是乾脆讓您餓著算了。”

飯桌上龍宿嚴格地遵守著用餐禮儀，安靜地咀嚼著食物，房間中只有刀叉與瓷器偶爾碰觸的輕響。
劍子邊吃邊有點走神，他不得不承認，對方友善的態度令他有些驚訝。
高傲、咄咄逼人，這大概是劍子對龍宿的第一印象。現在印象被扭轉了，劍子不得不承認，自己樂見於此。范淒涼一個就夠麻煩的了，他可不想整個晚上都跟傲慢的有錢人打交道。
儘管劍子覺得自己的脾氣通常還算不錯，但他也同樣發現，近來自己的耐心可越來越不怎麼樣。好脾氣也是消耗品，案件再沒有什麼進展，別說是自己，連佛劍都不一定還能沉住氣。
或許這種焦躁也來自於案件本身的性質——劍子的思維發散開去，但又馬上意識到自己走神得太厲害了。圓桌對面的主人已經用餐完畢，正慢條斯理地啜著一杯咖啡，等著自己解決完面前的食物。
“不好意思。”劍子放下餐具，為自己的出神抱歉。
“咖啡？”龍宿對他舉了舉杯子。
“謝謝。”

龍宿搖了搖桌邊的手鈴，女管家又一次出現，俐落地將碗盤收進餐車，又把壁爐裏的火撥旺了些。
有幾分鐘他們喝著咖啡沉默，望著火苗突然竄高，再漸漸平穩，生機勃勃地跳動著。
“您剛剛在想什麼？”
當房間重新剩下他們兩人時，龍宿首先開口。
“我在想……”
劍子斟酌了一下用詞，盤算著該怎麼開始談正事。
“您知道，我們初次見面的場合並不十分令人愉快，”龍宿像總能猜到對方的念頭似的，協助他打開話題，“但是現在，您倒不必有什麼顧慮。”
“那麼您對那件事怎麼看？”劍子笑了笑，問了一個含義模糊的問題。有時直言不諱和唐突冒犯之間的差別也沒人們想像中那麼大，劍子並不想現在就問他，為什麼您今晚非常友好，那天卻一直貓盯老鼠似地盯著我看？
“如果您是指那場不幸的自殺事件……確實是自殺吧？”
“是的。”
“我還以為您會說無可奉告，”龍宿的話音帶上一絲諷刺意味，“很多時候，媒體是被人說‘無可奉告’的那一邊，不過最近這些日子，他們終於能夠嘗嘗對大眾說這句話的滋味了。”
“大眾接收的資訊永遠不會是完全透明真實的。”
“但也從未被蒙蔽到這個地步。”
劍子從咖啡杯上收回視線，抬頭直視對方：“您是要與我討論媒體公信力的問題嗎？”
“香格里拉，您知道，那是個比迦南還要大而繁華的城市，”龍宿突然提到他之前居住的地方，“也是個言論更加自由，或者換句話說，更讓聯盟政府頭疼的城市。搬來這裏前，我曾在香格里拉的地方電視臺看過一次關於迦南城頻繁發生自殺事件的報導，但也只看過那一次。”
“所以？”
“沒什麼，您可以理解成我個人對政府的一點不滿，隨便抱怨一下罷了。”龍宿斂去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整個人看上去立時嚴肅起來，“您要問我的看法，我只想說生命應該被尊重，或者再加上一句，生命應該被珍惜。”
劍子沉默地注視著對方的雙眼，那張臉上除了嚴肅還有一絲挑戰神色，仿佛在等著自己因為他直言對政府的不滿而跟他辯論似的。
但是為什麼要反駁呢？對方並沒有說錯。事實上，他恰恰說出了自己心裏的想法——隱瞞實情固然可以避免恐慌，但那也同樣是一種麻木。當然也許事實真相並不像自己猜測的那樣，並沒有什麼兇手存在。可不管怎麼說，讓人們多一點警惕和防範總是好的。
所以此時此刻，劍子非但不想反駁他，幾乎要感謝他這麼說了——自己從不會跟人抱怨這些，即使是跟一起出生入死過的同事。因為他們都知道，抱怨和建議並沒有什麼用。他們的權利也並不像傳言中那麼大。
“…………”劍子沉默了幾秒鐘，首先調開視線，舉起咖啡一飲而盡，“我剛剛就想說了，你不覺得酒加得有點多嗎？”
“1盎司威士卡，5盎司基底，完美的比例，”龍宿重新帶上一絲笑意，“你要是不喜歡喝愛爾蘭咖啡可以直說。”

改變一個稱呼，不再客氣地您來您去的，劍子把這當作一種妥協。他在暗示他，是的，你是對的，但我不想再談這個了。讓我們像普通朋友一樣談點別的。
很明顯，龍宿充分領會了他的意思——與聰明人聊天總是愉快的，儘管對方有點過於聰明得又讓劍子回憶起那種咄咄逼人的初印象，但仍然是愉快的。
接下來半個小時裏，他們閒聊著一些與事件無關的、輕鬆的話題。壁爐中的柴火發出輕微的嗶啵聲，兩隻舒服的單人沙發擺在壁爐邊，劍子深陷在柔軟的沙發裏，覺得身體被火烤得舒展開來。他再一次確定了，這是個愉快的夜晚。
“萬物有靈論—多神論—主神論—一神論，這是西方的發展，而就東方來說，就變成了萬物有靈論—多神論—無神論……”
劍子錯覺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前赴後繼地湧向胃部去消化食物，然後又把那1盎司威士卡帶往全身各處。他有些想告訴對方，他並不是不喜歡喝愛爾蘭咖啡，只是對酒精不大在行。特別是在已經將近30個小時沒睡過的現在。
“所以我認為，東方神話體系和西方神話體系的不同之處十分有趣，表現在宗教上就更有趣了。在傳統的西方觀點中……”
劍子閉上眼。

睜開眼時，劍子看到龍宿坐在對面沙發裏，手中捧著一本書。他安靜地低頭閱讀，火光為他的側臉打上柔和的光暈。
劍子迷糊地看了兩秒鐘，又再一次閉上雙眼。隨即他意識到，自己方才睡過去了——儘管感覺上只是像眨了眨眼那麼短暫——在一個剛剛認識兩個多小時的人的家裏。
更糟糕的是，在對方還跟自己說著話的時候。
有刹那劍子簡直想乾脆就這麼閉著眼，再多假寐一會兒。可明顯這不現實。
他暗歎口氣，重新睜開眼，打算跟對方道個歉，並準備好迎接一些“友善的”調侃和諷刺。
但出乎意料的是，劍子在睜開眼睛的瞬間，發現上一秒還坐在沙發中看書的人已經站到了他的面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劍子甚至沒有察覺到對方接近的動作，這種遲鈍對於他來說相當罕見。對於他的職業而言，更可能是致命的。
劍子承認，那一刻他的身體本能地產生了警惕，甚至在腦海勾勒出那些連貫的後續動作——抬手，摸到槍套，拔槍。
但是當然，他只是想想而已。
“睡得怎麼樣？”龍宿開口打破沉默，卻並沒有像劍子想像中那樣出言調侃，只是開了句無傷大雅的玩笑，“別擔心，您睡得並不久，最多十分鐘。短得我都沒來及為您拿條毯子。”
“我沒什麼好擔心的。”劍子沒什麼意義地嘀咕了一句，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肩膀。他注意到對方又用回那個客氣的稱呼，以及他們面對面站著時，那種微妙的壓迫感——劍子直覺認為這並不僅僅是因為幾公分的身高差距。

這夜告辭離開之後，劍子並沒有像前幾天那樣去總署睡辦公室，而是回了自己的小公寓，沖了個澡就爬到床上。他決定把今天當作“補充睡眠日”，卻發現在習慣熬夜以後，晚上十一點躺在床上裹著被子也很難入睡。
劍子換了幾種姿勢，終於無奈地抓了抓蹭得亂七八糟的頭髮，打算先躺著看看電視。他把手探出被子，在全黑的房間中摸索到床頭櫃上的槍，遙控器就擺在槍旁邊。

電視裏正放著一個音樂節目，大概是某位著名女歌手的新歌——他雖然不太認識她，但他確定剛剛乘計程車回家時，已經在廣播裏聽過一遍了。
“門上有個釘子，草坪上有塊玻璃。地板上有條裂縫，電視開著。在你離開以後，我與槍共眠。”
有那麼一小會兒，劍子簡直有些懷念起縮在別人沙發裏睡著的那十分鐘——像被一棍子打暈過去那樣，深沉的、黑甜的睡眠。
“床邊有把刀，手裏握著電話。狗趴在地板上，床頭放著些零錢。在夢結束以後，我與孤獨為伴。”
劍子同樣懷念起坐在計程車上看到的月色——儘管那顆“月亮”是人造的——似乎已經有很久無暇注意過那樣的景色：沿著計程車專用航道向前飛行，越過喧囂的霓虹和高聳的樓宇，月光靜靜滌淨夜色。
“當燈光熄滅，風聲吟唱，他隨我回家。”
“晚安，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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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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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樓發表於: 2009-01-06 01:0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是沙发沙发沙发发很沙发的沙发……

**************

2姐姐，自从你向我剧透之后，我对本文的关注重心完全偏移到h上了……

你到底要怎么h……

**************

话说你龙宿的感觉抓得很怪啊》《

不过也许是这种文风里很难找到人物的点……

不过最后那段歌词还是很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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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樓發表於: 2009-01-06 01: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感謝大人們送的小花，特別是藍郁香大人那一把花，爆

To 殘醬：
小攤手，反正我已經透過你了=v=
劇透你是我這幾天做的最黑皮的事，被你劇透則是最討厭的= =+
你竟然都沒給我一個掙扎說不的機會- -凸
——————瓦日你沙發也占太快了吧——————
關於文里的龍首我Q上跟你說，這里解釋就完全劇透了
既然劇透和雷人之間非要選一個，那么我選後者（喂）
我要偽科學和偽神秘！（扯吧您= =+）

To ahhfwjq：
扶頭，我對第八個英文字母很感興趣，很想寫……不過這文其實有一點不適合……但我還是要寫…… <==請問您到底在糾結什麽啊= =+
完了我也好想劇透你，雖然你自己大概已經猜到一半了（反正我從來劇情推理廢柴，透了和沒透一樣= =+）

To 椒圖：
其實是偽•翻譯腔，偽•SF系，偽•推理風……總之什麽都是【偽】的OTZ
PS，龍首在第三章終於擺脫了打醬油的天命（何）
作為人間的小龍劍飯，我盡力了=v=

PS，《Goodnight Moon》很好聽，不過歌詞有因為情節需要（您不要亂扯，哪裡需要了= =+）自由亂翻的地方OTZ

[ 此貼被204720在2009-01-05 17:2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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