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29 【日月】春秋代序 13F更新至（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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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樓發表於: 2012-01-24 23: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自由：

反正姓素的本來就無能嘛，用在哪裡都一樣的啦XD

談談前面就賭輸囉，可不是這次才輸的XDDDD現在只是具象化了而已^^|||

To 晏如初：

素氏心法第一條：得了便宜還是一定要賣乖^.<

To 央歌：

謝謝央歌大的鼓勵呢，事實證明劣者確實無能，作者果然苦手了……

陰陽制衡很西斯嗎？(天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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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

11樓發表於: 2012-01-24 23: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感謝以上回文，以及眾人的小花！以下續文，同時也祝各位新年快樂，事事如意！

「依你之見，你怎樣看？」
「……可能是術法，也可能是某種蠱物或是藥物……只是，為何一定要女眷？」
「……吾想，他們對於男女有不同的控制之法，且可互相牽制，方須如此費工，而求必滿足此一條件。」
「同意。」略略遲疑了半晌，談無慾仍是續道，「但若真是如此，你恐怕必遭識破。」
「哎，山人自有妙計，吾兒不必擔心。」車內的傳來的聲音盈滿了笑意，談無慾聽得『吾兒』二字，忍不住又是一顫。
「……哼。」

（三）
出乎談無慾意料之外的是，在接下來一天半的路程中，素還真未再調侃他，亦不再說話，只留得談無慾默默趕路，彷彿兩人漠不相識一般。談無慾初時也未留意，待到發覺有異之時，素還真已有一天時間未有絲毫動靜。抬頭望了望天際的月色，談無慾略一思忖，只覺素還真本就好弄玄虛，便打定主意不去理會，仍以穩定的步調揮動馬鞭，只求早日進了吟雪墨城，揪出背後的真相。

果不其然，在徹夜趕路之後，曾經充滿傳奇與神聖，如今卻只啟人無限疑竇的吟雪墨城，已在眼前。

「官人請留步。」守城的民兵相當年輕，看起來不過二十歲上下，談吐行止也相當斯文，將人攔下時，臉上也滿是笑意。不過……外表的喬裝不難，故作親和的笑臉更是一文不值。談無慾稍稍了收整了心緖，也報以一抹生澀中帶著熱情的笑容：
「啊，官爺，我是外地人，聽說了墨城城主仁民愛物，人們個個安居樂業，特意想遷居此地。」
「喔喔，原來是應了宰輔的邀請而來……官人想必是武林中人了？」
「算不得什麼武林人，就是在中原地方居住，祖上傳下來幾套掌法，授徒自保而已。小門小派，不值得一提。」擺了擺手，談無慾故作緊張地東張西望了下，壓低聲音，「家父前些日子為仇家所害，意外橫死。在下武藝不精，不敢尋仇，故而帶著老母前來投靠。……墨城該是安全的罷？」
「當然了，吟雪墨城祥和樂利，絕無紛爭，官人能移居本城，絕對是千載難逢的契機，從此世世代代快樂似神仙了！」見了談無慾的神色，另一名民兵像是覺得好笑，加倍打起了笑臉，「尤其本城的姑娘，個個才德兼備、善解人意，官人生得一表人才，又身懷武藝，閱歷豐富，想必可在此覓得天賜良緣，自此安心落腳，做有福氣的墨城女婿。」
「……啊哈哈哈，是嗎？那屆時一定請官爺一杯酒，多謝官爺美言成全！」拱拱手，談無慾面色微僵，腦中不覺浮起了陰無獨對他巧笑倩兮，說著要與他成親的畫面。……輕輕甩了甩頭，談無慾歛起神色，執起馬鞭，「敢問兩位官爺，在下是否就此入城，便可做得墨城人？」

「啊抱歉抱歉，官人這邊請。」一開始攔下談無慾的民兵連忙指了指城門旁一條略小的偏徑，又是行禮又是歉咎地為談無慾引路，「宰輔有令，本城誠心歡迎所有外地來歸的新城民，但需請官人與您的女眷先至城外的秦人村暫居住一段時日，再由老城民接您們進城。」
「嗯？墨城可是要先調查小人身家？」作出擔憂的神色，談無慾聽見「女眷」二字時，心底暗暗一笑，終究要來了麼……？「在、在下真的只是武林中的小小過客，不值宰輔大人一晒……」
「不不，墨城不做這種事。」年輕的民兵臉上第一次出現了嚴肅的表情，誇張地搖著手，「宰輔有令，為了讓新城民樂不思蜀，是以請諸位暫居秦人村，秦人村旁一街之隔，便是城內最熱鬧的安平大街，可與老城民來往交陪、熟悉環境。一段時日之後，待宰輔為諸位安排定了居所和生計，便可移居城中。」
「真的嗎？宰輔大人竟如此設想周到……」換上深受感動的眼神，談無慾突然有些明白，素還真那身說哭就哭、說笑就笑，唱作俱佳的本事，究竟是如何練就的了。「那就有請官爺帶路了。」
「不敢，請隨我來。」
「不敢勞煩官爺，您不妨上來共乘一路吧。」小心地調轉馬身，談無慾讓過身，讓民兵坐在自己身側，自己緩緩駕著車，循著小徑前進。……素還真這次倒真沉得住氣。談無慾駕著車，不再與民兵搭話，這才想起，素還真委實沈默得太不似他。正待以傳音一探，轉念又想，身旁的民兵看似無害，畢竟來歷未知，仍是多提防為要，於是只好再度作罷。

「到了。」正當談無慾心底猜想著第七百一十八種素還真可能的算計，民兵輕快的聲音，已然響起。民兵很快地跳下車，對著村口第一間大屋喊道：「葛老，新城民來啦！」
「歡迎官人。吾乃秦人村執事，敝姓葛，單名敬，您喚吾葛老即可。此『秦人村』乃取淵明『先世避秦時亂，率妻子邑人來此絕境』之語，墨城為表達歡迎與恭喜各位來此樂土，故名曰『秦人』。內中屋舍用具，一應俱全，全是墨城上下，竭誠為諸位準備。」一名年紀稍長、官家打扮的中年人迎了上來，先是對民兵點了點頭，便轉頭向談無慾解釋起來，同樣是笑容和善，面色如煦。
「原來如此……多謝葛老。」跟著跳下車，談無慾有禮地拱了拱手，「有勞您費心。」
「哪裡話，葛某份所當為。」周到地還了禮，葛敬向打量了會兒談無慾，又向馬車望了一眼，「尚未請教官人如何稱呼……車上可是嫂夫人？」
「……呃，承葛老的情，在下言剛，言語的語，剛正不阿的剛。車上是家母，……她老人家自家父過往後，身體一直不太好，恐怕是不堪舟車勞頓，一時睡得沉了……」胡亂編了個假名，談無慾再度爬上車，心下卻感到狐疑不已，這素還真究竟是怎麼了？

「嚇！……啊，剛兒啊……我的剛兒啊……你爹死得好慘哪……」甫一掀開車簾，車內的老婦彷彿受了驚嚇一般衝上前，一把摟著談無慾的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一聲聲哭喊，聽得令人好不鼻酸。
「娘……娘親，孩兒在此。」……這是賣什麼膏樂？咬牙，談無慾無可奈何地輕輕拍著素還真的背，溫聲勸慰，「娘親，一切都沒事了……我們已經到吟雪墨城了……記得嗎？孩兒跟您說過的……」一面拍，談無慾心底卻暗暗吃驚：素還真雖看似儒雅文弱，但終究是武人的身段，一個人無論如何喬裝易容，人的身量與人體肌肉的線條、彈性，都是假不了的。然而現下懷中拍撫所及，卻不折不扣，是一名老婦的身體，……柔軟而枯瘦，單薄而乾癟，正如同不久前，談無慾與素還真一同到鄉間行醫時所接觸到的鄉間老嫗。談無慾一面不動聲色地安撫著素還真，一面想起方才素還真衝出車座時一口一個「剛兒」的叫喚，這假名是談無慾當下信口編造，兩人並未曾議定，是以素還真全程聽見了自己與墨城人的談話……既然如此，應當無礙了。

「剛兒，剛兒……」懷中的素還真漸漸緩下了哭聲，卻仍以顫抖的嗓音低聲叫喚著自己的假名，談無慾這才注意到，素還真的聲音也已變得徹底。
「娘，沒事了，沒事的。」繼續拍了拍素還真的背，談無慾心底已明白了大概，隨即跳下車，輕手輕腳地扶著老婦人下車，再轉頭向葛敬抱了抱拳，「真不住，讓葛老見笑了。家母平時很是溫柔睿智，只是自從家父去了以後，有時過於疲累，便會這樣……」談無慾一面說，一面垂下了頭，一臉的沉重哀痛與憤恨，一手則緊緊握著老婦人枯瘦的手，確實是像極了一對母慈子孝、情深不已的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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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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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8)

12樓發表於: 2012-01-25 15:4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唉唉~~從頭看一輪還真是精彩，每次一更新又不知下一回何年何月~(這麼誇張!?)

話說...素還真你沒問題吧?為了避免盤查竟然變身的如此徹底..
還不跟談談先商量好?
看來~~後續有得瞧囉!

浸在文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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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

13樓發表於: 2012-01-29 22: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自由：

欸.........商業機密。(喂)
感謝支持^^

以下續文：

「娘，沒事了，沒事的。」繼續拍了拍素還真的背，談無慾心底已明白了大概，隨即跳下車，輕手輕腳地扶著老婦人下車，再轉頭向葛敬抱了抱拳，「真不住，讓葛老見笑了。家母平時很是溫柔睿智，只是自從家父去了以後，有時過於疲累，便會這樣……」談無慾一面說，一面垂下了頭，一臉的沉重哀痛與憤恨，一手則緊緊握著老婦人枯瘦的手，確實是像極了一對母慈子孝、情深不已的母子。

（四）
不知是苦肉計奏了效，或者墨城主事者另有規畫，葛敬與另外幾名民兵並未對言家母子多作詢間或者探查，只是依然熱情如故地問了「言老夫人好」、「言大官人辛苦」等等，隨即便讓人為兩人安排住處，更派來兩三名民兵，幫著談無慾駕車，護送母子二人至秦人村的「荒」字樓，並為二人安頓了家當、發落車馬之後，方才彬彬有禮地離去。
素還真收起哭聲後，仍舊是低著頭，神色相當疲倦，匆匆向葛敬問了安，便未再抬起頭。談無慾一路緊握著老婦人的手，小心翼翼地扶著人進了屋，一面指揮民兵安置物品，一面手腳俐落地抹了抹桌椅，見民兵離去後，隨即揮了揮手，設下結界，在外人看來，只見一桌二椅，並不見人。

「可以了吧？素大賢人？可以把你的招牌眉毛藏起來了。」為兩人各自倒了一杯水，談無慾沒好氣地將水推至素還真面前，便見素還真總算抬起頭來，皺紋密布的臉上，細看仍可見一對漩渦眉，以及一雙簡直笑彎了的眼睛。
「哎呀，剛兒，為娘一路走來，喘得厲害，怎麼你一進了屋就變得如此不孝？」只見老婦人一面笑，一面抬起衣袖，往自己臉上一抹，極具特色的漩渦眉便變成了與談無慾一式一樣的細眉，面上幾處未抹勻的皺摺與膚色也調和如常。
「知道你老人家上氣不接下氣，水倒好了，要喝不喝隨你便。」懶得理會素還真的把戲，談無慾搖搖頭，執起素還真面前的水，以內力溫熱後，再次將水遞過，「哪，老人家多喝點熱的，省得著了涼，反倒拖累吾。」
「吾兒果然細心孝順，小時候為娘總算沒白疼你……」
「素還真！」
「是是是，有什麼話，也讓吾喝完這杯水。」收起玩笑的神色，素還真緩了緩氣，緩緩喝下手中的水，一面給自己再倒了一杯，「師弟請說。」

「……若吾未曾記差，強以神農琉璃功逆轉陰陽，至少需要耗費你四成功體，方可維持你這般模樣？」
「是。同時，由於重生後的梵蓮之體與此武學不容，吾需再耗費二成功體，方能勉強壓制其反噬之力。」眉眼未抬，素還真垂著眸取出懷中茶葉，波瀾不興地沖起茶，「是以此次轉換，多耗了一些時間，才會不及將這眉毛掩去。」
「哼，掌握文武半邊天的素神人果然好大氣魄，孤身深入敵營，只留下四成功體，便打算與一城的術法高手、底細未明的武學名家抗衡？」自動自發地端起素還真剛泡好的茶，談無慾口氣不善，面色卻是同樣地一臉平淡。
「呵，有統轄文武半邊天的吾兒無慾在，為娘怕什麼呢？」
「……素還真，吾與你說正經。」
「吾亦是正經，未有絲毫輕慢。」微微一笑，素還真啜了口茶，放下茶杯，摸了摸自己一張滿是皺紋的臉，「如你所說，此處滿城是術法的高手，那上官義自不待言，就連葛敬或是那班民兵，皆善於隱藏、偽裝，若只憑一般的易容術或是術法，如何瞞天過海？」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扳起手指，談無慾神情淡漠地計算著以千字文為序命名的房號，「單看葛敬給吾等分配至此『荒』字樓，恐怕你以六成功力為餌，人家還是沒買這帳。」
「起碼人家已經願意請君入甕，你吾就順勢在此先閑居幾日，又有何不可？」仰頭飲下殘杯，素還真笑得輕快，「何況，有英明神武的月才子在此，老婦人的四成功力，雖比之靈嘯月差得遠，燒水煮飯、照顧兒子，倒也足夠了，是不？」
「……」橫了素還真一眼，談無慾先是跟著一口喝盡了茶水，沈默半晌，仍是咬了咬牙，「六成功體受制之外，當年神祕女郎為化體所化，尚可與你之本體分進合擊，現今你化體已失，倘若真遇兇險，此副軀體無力自保，豈不再無生機？」

「……不會的，吾相信凡事『吾兒』自有妙計。」揮了揮手，不待談無慾阻止，素還真已然撤去結界，拾起一旁的手杖，恢復老態龍鐘的模樣，踱著步往南院走去，「咳咳……剛兒啊，這房子倒是舒適，你陪為娘去看看，那被褥夠不夠暖？雖是人家準備的屋子，還是內外打掃了遍，住起來才安心哪……」
「你！」眼見人已漸漸走遠，談無慾只得無可奈何地站起身，跟了上去，「娘，您別急，走慢點，孩兒這就陪您去……」

＊＊＊＊＊

日子如潮水一般流動，在秦人村的生活重心，便是盡快地與一街之隔的墨城人交好，並適時地表現自己的興趣與才能，有利於秦人村執事以及城內官府安排入城後的職位。談無慾雖知身份恐怕已經不保，但既然對方未曾揭露，他也就樂得繼續佯裝無知地扮演武功平平、才識一般的言剛：每日晨起讀書，練些似是而非、優劣參半的粗淺掌法，每隔數日，趕著早市陪母親到安平大街採購些簡單的食糧，午後則有時練字、有時陪母親下棋，總之日子過得簡單不過、平凡不過，簡直比起談無慾從前在半斗坪時還要素樸（在半斗坪時還得忙著與素還真到處捉弄路過的武林人士、在八趾麒麟面前與素還真互告對方的不是等等）。

而鎮日躲在屋內的素還真，更是樂得做個富貴清閑、風雅雍容的大家夫人，成天只是刺繡、作畫，或者讀些《墨城遺事》、《墨城瑣語》之類的雜書，並且當真按三餐燒飯作菜，與談無慾一同用餐。

自遷入的那日後，平日裡，除卻言剛與言老夫人的生活閒談，「素還真」並不與「談無慾」說話。談無慾自然亦是如此，每日晨昏定省、噓寒問暖，對待素還真極其溫順恭謹，表面上一對深情母子，檯面下又似頗有與素還真一較演技的意味。至於那些不說的，實際上亦是兩人深知而心照不宣的。
談無慾每日睡前最後一項例行事務，必定是收拾素還真極具寫意手法、虛實交雜的秦人村風光，再就著素還真留下的紙筆，草草勾畫幾筆秦人村校場上所練的拳法或者劍式，但下筆所及，總是缺頭斷尾，亂無章法；而每當素還真讀完了某本《遺事》、《瑣語》或者《祕史》，也必定就其中的情節，逐一與談無慾品頭論足、批評一番，而後談無慾再依照素還真的喜好，搜羅更多的稗官野史回來。如此周而復始的日子，倒也一晃便是月餘。

這日，談無慾又偕同素還真至安平大街採買食糧與日常用品。正當素還真熟門熟路地與相熟的菜販講著價的同時，一名小廝打扮、衣料卻甚是考究的年輕人向兩人走來，一對上了談無慾的眼，便深深打了個揖：
「閣下可是言公子？」眼見談無慾點了點頭，小廝又朝素還真行了一個禮，「言公子、言老夫人，宰輔大人有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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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樓發表於: 2012-01-29 23: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為什麼被分到荒字樓代表已經穿幫?0.0

而且....都穿幫了還那麼自在啊你們XDDDD
阿素還把麻煩全往談談身上倒呢~~~談談保重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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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樓發表於: 2012-02-02 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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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1.29 【日月】春秋代序 13F更新至（四）

談道長你……還是不要跟素還真打嘴仗啦不然每次被佔便宜的都是你呀
所以說現在是要深入調查了？這樣的身份可是考驗日月二人默契的時機口牙~~好好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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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樓發表於: 2012-02-27 00:4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自由：

抱歉，沒有解釋清楚.......我的意思是，因為千字文的順序是「天地玄黃，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張……」，「荒」字之後，就是「日月盈昃」，因此，「荒」字樓可以暗示墨城對他們的身份有了心理準備。

不過，這也不是必然，順序這種東西，本來就很巧合。所以素談二人只是疑心是不是被注意了，也不能肯定是否已經穿幫，也就只好繼續努力演戲XD

TO 鳳流火：

深入調查中喔，我們現在來到CSI墨城現場...........(被打

感謝以上賞文及贈送鮮花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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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Re:01.29 【日月】春秋代序 13F更新至（四）

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Re:01.29 【日月】 春秋代序 13F更新至（四）

Re:01.29 【日月】春秋代序 13F更新至（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