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7.23 [焱裳]九江水後篇28~尾聲 67~68F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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滌夢竹

隱居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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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06)

10樓發表於: 2013-12-11 20:4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是一個我大綱被看透的狀況嗎XDDDDDDDDD
不好意思隔了一個月才更文，謝謝所有點擊賞文的人。

/////////////////////////////////////

05

裳瓔珞的爸媽倒是好像早知道焱無上要回來一般，對跟著進門的人沒有絲毫的意外，只是笑著招呼他坐下來。
「哎呀，無上，先坐一下，阿姨還有兩三道菜，一會兒就能吃飯啦！」
「謝謝阿姨。」
裳瓔珞想了想，不好把焱無上一個人放在客廳，就也跟著坐下來，卻不知該聊什麼，只能靜靜的翻開報紙，維持著泛著一絲尷尬的氣氛。

明明很久不見。
明明很想問他，過得好嗎？有發生什麼事情？
明明想告訴他自己的生活如何，在那短短視訊時間聊不盡的東西，都想鉅細靡遺地讓他知曉，彷彿兩人一同經歷一般。
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兩個人都有了各自的生活，何苦強逼他也要體驗自己的人生。
「開飯啦！」
裳瓔珞的媽媽不自覺得當了一次救場的人，透著歡喜的喊聲讓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一道道熱呼呼的菜暖了一家人的胃，焱無上筷子更是動得奇快，連裳爸爸都忍不住停下手給他夾了兩筷子菜，笑咪咪地問：「怎麼？太久沒吃你阿姨的菜，想念啦？」
焱無上忙不迭地點點頭，又繼續朝左手邊的栗子燒雞下手。
筷子就這麼巧和裳瓔珞戳上同一塊肉，實木輕撞發出篤的一聲鈍響，「唔。」，抬頭兩人對看了一眼，裳瓔珞還沒抽回筷子，焱無上先移開了，「哼，本爺不跟你爭。」
小的時候，只要焱無上想讓什麼東西給裳瓔珞都是這句話，裳瓔珞也明白，在這句話裡焱無上對他滿滿的關懷。
再聽到的此時，居然讓他有種想流淚的衝動。壓住鼻頭的酸，裳瓔珞牽起嘴角微微對焱無上一笑，「謝謝。」
焱無上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只是手上突然飛快地划了兩口飯。

酒足飯飽後，兩個人就被拉上牌桌，裳爸爸特別高興，說是無上回來了，家裡總算不再三缺一。當然嘛，過年的麻將也是和和氣氣的搓，讓兩位老人家贏點小錢，所以焱無上和裳瓔珞好像說好了一般，輪流地放著槍，偶爾實在餵牌餵得太明顯，取笑個幾句，大家都歡喜。
摸了幾圈，裳瓔珞的爸媽似乎也沒打算守歲，先去睡了，剩下焱無上兩人把東西收拾收拾。

「欸，裳瓔珞，你想睡就快去睡！」
裳瓔珞一邊把麻將整齊的排在盒子裡，一邊回道：「我還不想睡。」
「騙誰！明明一臉昏昏欲睡！」
「真的。焱無上，你呢？時差調回來了嗎？」
「本爺才不會受到那種東西的影響呢！」
「是是，唉。」
一聽裳瓔珞嘆氣，焱無上立刻不樂意了，「怎麼？懷疑啊！」
裳瓔珞不置可否，指指靠近陽台的雙人沙發，「既然如此，那我們來守歲吧！」

扛了套棉被出來，兩個人就這麼窩在沙發上，一人拉著一頭。
「你會冷的話，多拿點過去，本爺不怕冷。」焱無上伸手幫裳瓔珞按緊了被子，生怕他吹風著涼。
「不會，這樣很溫暖了。」
焱無上挑挑眉，算是信了他，「年假有什麼計劃嗎？」
「沒有，打算除了和爸媽去拜拜外都待在家。」
「呿，真無趣，要不要找一天跟我去看電影？我好久沒看台灣電影了！」
「哈。」裳瓔珞突然輕輕一笑，弄的焱無上一頭霧水，「幹嘛？很奇怪嗎？」
「沒，只是你要拉著我出去，哪次我拒絕得了？不過，你得把你屋子裡那些東西收好，再來找我。」
焱無上馬上癟了嘴，活像一隻垂頭喪氣的大熊，「知道了，真嘮叨。」

又是一陣長長的靜默。
仰望著窗外星子閃爍，欲說還休，欲說還休。

先受不了的還是焱無上，「你、是、怎、樣，都不說話這樣本爺很尷尬欸！說啦，最近過得怎麼樣？」
「我……」
話匣子一開，就停不下來。巷口鞭炮聲響起時，他們已不知聊了多久，「啊！好懷念這感覺！裳瓔珞，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
沒有透過喇叭發出來的聲音聽起來就是讓人心情暢快，因為知道，你就在身旁。

不敢伸手觸碰的空白在炸碎夜空寧靜的砲響中，慢慢染上新年喜氣洋洋的紅，好像也沒那麼可怕了。

06

原有的大半精力都消耗在聊天上了，一過午夜，焱無上就在五分鐘內連續三次睡著，死撐的模樣讓裳瓔珞又好氣又好笑。
「回去睡吧！」
「本爺......呃，好啦，晚安。」
「晚安。」
互道晚安後，裳瓔珞稍微洗漱一下，就上了床。鑽進還很涼的被窩裡時，他才想起，怎麼忘了問焱無上為什麼回來。

大年初一，都要到廟裡燒香拜拜，祈求一年的平安順遂。
插上香爐的香燃著一縷青煙，冉冉上升後隨風飄散，願望或許真的能跟著上達天聽，裳瓔珞望著莊嚴肅穆的佛像略略的出了神，兩旁點著的燭光，好似焱無上挑染的黃髮，在眼前一晃一晃的。
雙手合十，裳瓔珞虔誠的低下頭，希望他也能一年無災無難，無傷無病。

裳瓔珞才剛和父母拜拜完，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直沒刪掉的電話號碼在螢幕上亮著，接起來之前，裳瓔珞小聲地嘆了一口氣，「喂？」
「說好要和本爺一起去看電影沒忘吧？」
「沒有，但......」
「很好！那本爺就在公車站牌等你，別太慢哈，掰！」
總不好拂了焱無上的興致，裳瓔珞無奈把手機收入褲袋中，「爸、媽，我等等會和焱無上去看電影，午餐可能就......」
裳瓔珞的媽媽還來不及答話，爸爸先出聲了：「去吧！去吧！玩得開心點，我也要和你媽出去走走，晚上才會回去，只是好料的就沒你的份啦！」
知道自家爹娘也有行程，裳瓔珞也沒那麼內疚了，畢竟平常都住校，也該趁著放假好好陪陪爸媽，只為了自己開心的事他做不到。
「那爸媽，你們也要玩得開心。」
裳爸爸擺擺手，算是"知道了"的意思，把兒子趕出去玩他可是專門科，裳瓔珞什麼都好，就是太乖了，要是沒有焱無上，他們還真擔心。
「好了，老伴，咱們去哪轉轉？」

////////////////////////////////////////////////

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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鯨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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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

11樓發表於: 2013-12-12 02:4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第一次在這帖回文，之前更新時都是在妳的噗留言的，請多多指教（笑）。
05 ～ 06又重看了一遍，應該是沒什麼變動吧？

兩人話匣子一開後，聊的是什麼話題呢？除了裳瓔珞忘記問的那一個之外，聊的是平日的家閒話常還是彼此的生活？
那個 …… ，我用 SK 和友人聊天的時候，對方的聲音也是從喇叭出來的（爆笑）。話說已經有好陣子沒用 SK 聊天了，前陣子有位朋友想找我陪她亂聊，結果被她趕去讀書，因為是公職考生（淚）。所以現在開 SK 不知道是拿來做什麼用的（欸

我其實有在猜，裳媽媽可能早就看得出來兩人的關係斐淺了吧？
通常做父母的，知道歸知道，不會明講，默默地等著自己的兒子主動告知了。

❂莫忘初心。
來與自己的作品談著深深的戀愛吧＞w＜ /////

❂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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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ellemm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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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95)

12樓發表於: 2013-12-12 02:5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窩才沒有偷看大綱www
我好歹也寫了好幾篇焱裳，怎麼會不知道這兩隻心裡在想什麼（最好啦
看來爸爸媽媽也是站在他們這邊的，太好啦～
有人祝福的戀情是幸福的w

窩...窩也想要跟佛鑄一起看電影QQ（你想的美
不知道兩個人要一起看什麼電影www

創作最高宗旨：戲裡沒有的，由我給他。
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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滌夢竹

隱居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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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06)

13樓發表於: 2014-04-13 23:0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12.11 [焱裳]九江水 05~06 10F更

引用
引用第11樓鯨魚于2013-12-12 02:44發表的 : Wo "s;Z
第一次在這帖回文，之前更新時都是在妳的噗留言的，請多多指教（笑）。 Q#3}AO
05 ～ 06又重看了一遍，應該是沒什麼變動吧？ 0;l~B
rp4D_80q
兩人話匣子一開後，聊的是什麼話題呢？除了裳瓔珞忘記問的那一個之外，聊的是平日的家閒話常還是彼此的生活？ $sY'=S
那個 …… ，我用 SK 和友人聊天的時候，對方的聲音也是從喇叭出來的（爆笑）。話說已經有好陣子沒用 SK 聊天了，前陣子有位朋友想找我陪她亂聊，結果被她趕去讀書，因為是公職考生（淚）。所以現在開 SK 不知道是拿來做什麼用的（欸 $l*?Ce:
....... \ UrD%;sq

TO鯨魚：

歡迎歡迎ww
應該......沒有吧(咦

基本上就是傳說中的什麼都聊ww像我自己和朋友聊天都是東拉西扯，也沒什麼固定的www
是啊，但總會有一種看不到真人的感覺，會有一點點的小遺憾，就算是視訊我還是會覺得少了點什麼......
咳嗯，關於裳媽裳爸......容我賣個關子w，反正這篇本來就是賣萌小甜文，家長壓力什麼的我不想寫(欸
謝謝賞文=w=~

引用
引用第12樓michellemm74于2013-12-12 02:53發表的 : )IcSdS0@M
窩才沒有偷看大綱www Gl>\p
我好歹也寫了好幾篇焱裳，怎麼會不知道這兩隻心裡在想什麼（最好啦 dXxf{|gk>
看來爸爸媽媽也是站在他們這邊的，太好啦～ |^-D&C(Eu
有人祝福的戀情是幸福的w HVus\s\&y%
UK,bfLPt~
....... t[TM\j0jW

TO阿黑：

好吧，一定是熊孩子太好猜了(O
其實要養出佛鑄這麼樣個好品德好性格的孩子，裳爸裳媽可是品質保證的~
一定會讓他們幸福的w
想的美~~窩才不會讓你得逞，誰讓窩是熊孩子親媽(邪笑
看什麼電影其實......根本不是重點(欸
謝謝賞文啦~~

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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滌夢竹

隱居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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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06)

14樓發表於: 2014-04-13 23: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一如預言的緩慢更新(欸
放心，不坑，就是很慢TTWTT

///////////////////////////////////////////

07

焱無上一個人在公車站牌前研究了半天，看著有些陌生的公車路線入了神，沒發覺裳瓔珞已經一聲不響的站在他身後。
「唔，本爺到底該坐哪一路公車才對…..？」，無意識用手摩娑著下巴的小動作令裳瓔珞微微一笑，答道：「綠1。」
溫和柔軟的聲調傳入耳中，唬的焱無上好大一跳，猛然轉身還不小心撞上裳瓔珞，「你！嚇什麼人啊！來了不會和本爺說一聲啊！」，邊嘀咕著，邊伸手拉住裳瓔珞微晃的身軀。
「哈，沒有，只是看你看得很專心，不忍心打擾你。嗯，車來了。」，伸出手招了招，公車順勢地滑入車道，「焱無上？」
焱無上一臉很爽的樣子盯著裳瓔珞笑，也不知是發生什麼事了。
「你……」
「幹嘛？快上車啊！」
「喔，嗯。」
隨著公車開動，拉環上一搖一擺的火焰顯得更加醒目。

車上的人意外的蠻多，這幾年回鄉過年的人越來越少，或家鄉已無牽掛的人，或早已落地生根。
大家的目的地似乎差不多，每次靠站，只有上車的人，鮮少有乘客下車，焱無上和裳瓔珞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小，最後只能緊緊地靠著。
不過這樣也好，暖和。

電影院門前已經有不少年輕人聚集，一旁百貨公司不斷播送著新年歌曲，帶著愉悅的女聲好似感染了所有人的心情，焱無上也偶爾跟著哼上兩句。
低沉的嗓音輕輕敲著裳瓔珞的心門。
「欸，你有沒有想看什麼？」，焱無上仰頭看著快要開演的片子問道。
「沒有，你選吧。」
「那你在這裡等本爺，別亂跑！」，說完就逕自地離開了。

奔到櫃檯的背影竟讓裳瓔珞一時移不開眼。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發現身旁站著個大學生模樣的女孩，正偷偷看著自己，對上眼時，他禮貌地笑了笑，女孩也點點頭，彷彿無言的交流了些什麼。
「走囉！」看起來像女孩男友的人擋住兩人的視線，牽起女孩的手就走。
「你幹嘛啦！」
「電影快開始了，走啦走啦！」
逐漸遠去的打情罵俏讓裳瓔珞嘴角不小心的失守，男孩子的那點小心思只有男孩子了解。
他的眼前突然只剩溫暖的紅，焱無上不知為什麼也擋在身前，語氣有些不善，「怎麼了？」
「沒什麼。」
接過焱無上手上的票，裳瓔珞難得的走在前頭，把焱無上一個人落在原地。

「呿，女人緣這麼好做什麼。」
在追上裳瓔珞之前，焱無上狠狠地瞪了旁邊的情侶們。

08

細看了電影的名字，才發現是最近蠻有名的動畫電影，只是……裳瓔珞沒想到焱無上會挑了這樣的電影，轉頭問身側的焱無上道：「你真的想看這個？」
剛剛ㄧ個人等待的時候，身旁的電影海報正好是剛上檔的英雄電影，裳瓔珞還想著焱無上大概會選它吧！
「幹嘛？本爺選這個怎麼了？你不喜歡？」
裳瓔珞搖搖頭，比起英雄戰爭這些片子，動畫片的確更得他心，「沒有，只是你不必特地遷就我。畢竟今天……」還沒說完，就被焱無上揮手打斷，「本爺什麼時候遷就過你了？快走吧，在五分鐘就開演了。」
焱無上越過裳瓔珞，走到了他的前面，頭也不回地。
裳瓔珞偏偏頭，眼底多了點溫柔，焱無上的體貼總是如此，專屬他的風格，令人傾心。

但是貪心了可不好。裳瓔珞凝視焱無上的背，輕輕一嘆。

螢幕上還在播著預告片，都是些裳瓔珞不太感興趣的電影，也就兀自地出神。
雖然不知道焱無上這次回來的原因，他卻總有種感覺，焱無上很快又會消失在他的視線前，自己依舊只能等著，等著時光再次把焱無上送回他面前。
如果現在貪戀一點點，接下來的日子只怕比之前的六年更難熬。
即便回憶裡的焱無上不會變，他卻突然沒把握自己會不會變了。

三毒，貪嗔痴。

如果他們真的有緣，他可不可以貪多一點。

「裳瓔珞？」焱無上的聲音裡有點疑惑，裳瓔珞知道是自己失神了，偏過頭枕在軟軟的座椅上，「電影要開始了。」

////////////

當燈再亮起的時候，焱無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嗯，還不錯，比本爺想像中有趣多了。」
裳瓔珞微笑地看著焱無上，說道：「既然如此，也該好好回家整理了吧？」
「呃？！」
焱無上心虛地抓起包包，「走了啦，囉哩囉嗦。」
狹小的走道並不好快步移動，只能排著隊慢慢移動，原本站在裳瓔珞後頭的大男孩一急，就踩到了裳瓔珞的左腳踝，「啊啊，對不起！」
「唔。」裳瓔珞輕呼一聲，穩住身子回頭道：「沒關係，我沒事。」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怎麼更慌張了？回頭一看他馬上明白過來，伸手掐了掐焱無上的手心，「我沒事，走吧。」，不知不覺地，他的嗓音裡染上了一層柔軟。
焱無上斂起眼中的厲色，「哼，本爺就不計較了。」
裳瓔珞苦笑一下，還能計較什麼，自己也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回頭要跟焱無上好好說說才是。

出了影院，裳瓔珞逕自地往公車站走，焱無上遲疑了ㄧ下，還是乖乖地跟著去了，本來嘛，他沒有把說好的事情做完就拖著裳瓔珞出來，應該聽話。
「欸，裳瓔珞，你早就知道啦？」
「嗯。」
「為什麼！本爺也有可能在你去拜拜的時候弄好啊！」
「沒辦法……你的前科累累。」
裳瓔珞難得損了焱無上ㄧ句，仰起頭來，下頷優美的線條看得焱無上發愣。
「啊？什麼啊！給本爺說清楚！」

笑語晏晏，言猶在耳。兩人都想起了多年前並肩時，令人懷念的那些小事。
始終不忘身邊有你。

////////////////////////////////////

下次更新不知道什麼時候了(頂鍋蓋逃

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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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8)

15樓發表於: 2014-04-27 22: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焱無上不管你是啥原因回到國內

不過不許你又再次讓瓔珞傷心

很喜歡這二人的故事希望樓主能繼續發文下去
也很喜歡滄浪跟神風二人故事

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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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

16樓發表於: 2014-05-18 02: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次的回文快被我放到長香菇了，從妳在噗浪上丟進度的那時候開始 XDDDDDD （欸

焱無上肯定是個生活白痴，不然為什麼可以盯著公車路線圖看得這麼久還看不出所以然來啊 wwwwwwww ？還是因為在國外待太久，突然沒辦法適應家鄉的生活模式嗎？
焱無上同時也是個行動暖爐，想要抱！！！！！（被拖走
佛鑄和對方也不認識，只是禮貌性地點個頭罷了，有必要這麼介意嗎？而且人家佛鑄早就在心底留個位置給你了，雖然佛鑄還在釐清中，這當下也沒有辦法明說，不過遲早會告訴你自己的心意，這醋吃得可真是大了。

大傲驕，明明擔心對方痛得要命，硬是要裝大方。

焱裳二人什麼時候要手牽手啊

（喂＃

話說那外表看似大學生的女孩子是竹子妳嗎 XDDDDDDDDD （欸）？

等等，妳之前不是說想劇透 Frozen 的嗎 w ？還是只打算在自己的噗浪上寫寫而已？
雖然也是會看些熱門大片，但我發覺自己挑的多是冷門片（扶額）。

❂莫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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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06)

17樓發表於: 2015-08-14 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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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少的更一段ww
偷偷宣傳，這篇文依然在出本調查中喔！

////////////////////////////////

09

難得的年假，總是出門玩的人多，回程的公車上沒幾個人，焱無上就拉著裳瓔珞坐在靠近車尾的雙人座，冬日的暖陽斜斜射入車裡，沒人坐的椅子也暖烘烘的，焱無上把裳瓔珞塞近靠窗的位子，看著他被陽光照得瞇細了眼，才滿意地坐在裳瓔珞的外側。
「謝謝，很舒服。」
兩個大男人坐在雙人座上，無可避免地會碰在一塊，裳瓔珞的心跳也跟著越來越頻繁的貼近，紊亂難平，索性鴕鳥地把雙眼閉上，假寐起來。
才閉上眼，便又覺得些後悔，沒了視覺後，其他感知反而更加敏銳了，他能清晰分別出籠在身上的溫暖陽光，和身側暖和的體溫，兩著同樣讓他眷戀，卻大不相同。
本想再睜開眼睛，又聽到耳畔傳來一聲低語：「睡吧。到了叫你。」
成熟男人低沉又帶著磁性的聲音讓裳瓔珞張眼也不是了，只得乖乖闔眼，數自己的心跳，看看何時才能平穩下來。
隨即，一件滿是他熟悉味道的外套蓋到了他的身上，裹得緊緊的，彷彿他是個嬰孩，裳瓔珞又是好笑，又是感動，雖然焱無上有時表達得實在很差勁，但行動起來，總會讓他甜入心尖。
裳瓔珞打從心底明白焱無上是看重自己的，卻不一定是他所想要的那種看重。
越往深處細思，胸口那股酸酸脹脹的感覺就越發明顯，他知道他該停止了。
就算身旁人並沒有那般敏銳，他仍害怕自己的心情被發覺。
只要他小心地把心情藏好，一切便安然無事，至少他是這樣認為的。
在心緒拉扯間，裳瓔珞竟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

公車到站，幾個零星的乘客上了車。
一對原本想要坐到車尾的小情侶偷看了一眼雙人座上的人後，默默牽著手坐到最靠進門的位子，談笑的聲音也小了。

裳瓔珞靠著焱無上的肩睡熟了。
其實平常坐在靠窗的位置，裳瓔珞是習慣將頭偏向窗子，可今天或許是身邊人換了焱無上，他自然而然地把頭往焱無上身上靠。
剛有個重物落在肩頭時，焱無上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去美國這麼些年，還沒個人敢這麼大膽靠上他。
直到裳瓔珞身上淡淡的檀香竄入鼻腔，回憶才猛然向他襲來。
國中的時候，他們一起出門的次數多得怎麼數也數不完，大概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五十天是一起的吧。
玩鬧也好，唸書也罷，如果兩人一同外出搭公車回家，總會有一個人讓著對方先睡，免得睡過站，兩人也沒特別約定，就是默契。
一開始，兩人會輪著，漸漸地，焱無上看著裳瓔珞睡著的次數越來越多。

裳瓔珞很優秀，這點很多人都知道，你知道，我知道，兩人的班導師自然也知道，不知從哪一日開始，裳瓔珞要忙的便不只是自己的事了。
對於此事，焱無上是很看不過眼的，但是沒法子，想要和班導師吵，總被裳瓔珞溫和而堅定的眼神阻止。
焱無上面對裳瓔珞這樣的表情，就只有繳械投降的份，摸摸鼻子，擺起一附兇狠的模樣，幫著裳瓔珞擋掉一些同學的請託，或是乾脆拖過來自己做完打發了。
倘若有了空閒，兩人一塊兒出去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逼著裳瓔珞休息，第一次面對強勢到蠻不講理的焱無上，裳瓔珞是又好氣又不明所以。
問了焱無上也是一句：「囉唆！」，不願讓裳瓔珞看到他真實的想法。

殊不知，這樣的他，是最容易被看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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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06)

18樓發表於: 2015-08-18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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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瑾璃、初夏兩位的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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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車子劇烈地晃了晃，公車沒減速就直接轉了個大彎，幾聲驚呼從坐位間傳出，全車大概就屬司機最淡定。
焱無上感覺自己的身體嚴重往走道傾斜，大有離座的可能，急忙把手一扶前方椅背，穩住身體，同時撐住依然熟睡的那人。
心裡忍不住罵了一聲髒話，靠，有公車這樣開的嗎？
原本在肩頭的重量滑到了手臂上，還好在美國的那幾年，沒什麼休閒活動，同學最常呼朋引伴去健身房，焱無上因此也練了一身好體格，一個男人的重量還是小意思。

車子的動靜沒吵醒裳瓔珞，大概是太過安心了吧。

只是裳瓔珞這姿勢睡久了肯定不舒服，焱無上皺起眉，想著在不吵醒身邊人的前提下，該怎麼讓他睡得穩妥些。
焱無上一點一點轉動身體，讓裳瓔珞的頭改靠上自己的胸口，騰出左臂環過裳瓔珞的肩，他扶正一些，頭也順勢回到肩頭，只是兩人的距離比一開始更靠近許多，裳瓔珞的後腦勺輕輕抵上焱無上的頸窩，溫暖的鼻息深深淺淺，鑽過衣服的縫隙拂上焱無上的鎖骨。
即使只有一點點，焱無上還是感受得清清楚楚。
焱無上絕不承認他的臉有點熱，連某個不該有反應的地方，都有點蠢蠢愈動。
撇過頭看著另一側的椅子，在心中把髒話罵過一輪後，焱無上覺得自己彷彿冷靜了一點，小心翼翼地再轉回來，偷瞄兩眼裳瓔珞的側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高挺的鼻樑同時有著女性的陰柔美和男子的英氣，兩瓣紅唇塗了護唇膏，粉色中有點油油亮亮，沒記錯的話，裳瓔珞喜歡葡萄口味的護唇膏。
焱無上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近距離端詳裳瓔珞了。

兩人雖然很常視訊，但受限於畫質，並不能看得這般清楚，裳瓔珞也不是個喜歡自拍的人，社群網站上更多的是和朋友出門時拉著一起拍的合照，有時候幾張比較有趣好看的也會即時用Skype或LINE傳給焱無上。
一張張的相片堆疊起來是成長的時光，從青澀到成熟，六年，他們都知道彼此最近過得好不好，卻不能從那些照片中感受到專屬於他們的情感牽絆。
那是生命中必然的不同，和命運轉動時造成的缺憾。
焱無上看著裳瓔珞的臉，想起來他回來這一趟的真正目的，一陣緊張攫上心頭。
收緊手臂把裳瓔珞又摟得緊了一些，明目張膽地把臉貼上裳瓔珞的髮頂，若不是車上沒什麼人，肯定會有人以為焱無上在騷擾美少年，準備報警處理了。

呿，本爺從來沒在體育項目輸過裳瓔珞，這回既然要把握了，就不會讓你跑掉。
除非，除非你不要我。

焱無上心底還是拿不定的。

11

喀啪一聲，公車的門打開了，焱無上有些踉蹌地下了車，在他身後的裳瓔珞還拉了他一把，「小心腳步。」
焱無上看了裳瓔珞一眼，有點粗暴地抽出自己的手，乾咳幾聲，「咳咳咳，這公車廢氣也太難聞！」
一副就是顧左右而言其他的模樣。
裳瓔珞忍不住莞薾，不過就是問了句話，值得這樣跳腳嗎？而且要說，現在該反應大的應該是自己吧。
裳瓔珞抬手捂上胸口，裡頭跳得狂亂，跳得讓他都有點期待，是不是有一點點的可能性，他能夠坦然告訴焱無上，在他心底清晰的未來藍圖中，有個他愛的人，有份他好不容易才了解的感情。

焱無上有些不敢回頭看跟在身後的裳瓔珞。
也不知道是吃錯什麼藥，居然就這樣抱著裳瓔珞直到他醒來，用一種困惑的眼神看著自己，才回神放開手。
他現在真想逃回那還沒整理完的小公寓，把門全鎖上讓裳瓔珞暫時看不到自己。

兩人從小一塊兒長大沒錯，但也不過就是牽牽小手，拉著一起出去玩，難過時拍拍肩膀，焱無上還說過，這就是男人間的情感交流，擁抱什麼的太矯情。
所以這樣被環抱的景況裳瓔珞也是第一回遇上，忍不住開口問道：「嗯……無上，為何抱著我？」
話才出口，焱無上就炸了，整個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抽開身子，「沒事。」
「嗯……沒關係的，都這麼熟了。」
裳瓔珞自然看得出焱無上的不自在，連忙微笑，溫言安撫了一番，卻沒想到焱無上反而怒眉一豎，更不樂意了。
「什麼？熟就能抱？裳瓔珞，本爺才沒那麼無聊。」
「這……」
裳瓔珞這麼些年看過很多事情，卻沒有一件事比今天焱無上的回應更讓他無措，剛巧公車到站了，兩人才一前一後的下車。
氣氛也不知該說是尷尬呢？還是微妙呢？
總之，兩人都說不明白就是了。

「無上。」
「叫本爺做什麼？」
即使想逃跑，但是被裳瓔珞叫名字的時候，焱無上還是忍不住會回頭，大概這輩子都改不了這習慣了吧。
「你的外套，只穿這樣走在路上，不冷嗎？」
「台灣這天氣本爺還不放在眼裡。」大概感受到裳瓔珞試圖打破剛剛的氣氛，焱無上也很賞臉地走下台階，接過外套，又回復一臉得意的模樣。
裳瓔珞笑笑，果然還是這個表情看起來比較順眼，「快要一點了，你不餓嗎？」
焱無上摸了摸肚子，要說還真有點餓了，畢竟他早餐只隨便塞了一點回來那天買的土司，可是今天大年初一，住宅區附近沒什麼店會開，太久沒回來，也不曉得該去哪裡填飽肚子。
猜到焱無上在想什麼，裳瓔珞心裡突然有些悵然，想那時，焱無上會拉著剛下課的他去吃附近新開的店，熟門熟路，而現在，竟換成他帶焱無上重新看看這個離去多年的地方。
「或許肉羹麵那家會有開吧，我們繞去看看？」
「走啊！」
「再不濟，我回家熱點飯菜，好嗎？」
焱無上聳聳肩，一個悉聽尊便的樣子，惹得裳瓔珞又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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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樓發表於: 2016-01-22 16:5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12

還沒走到巷子裡，遠遠的就看見熱呼呼的肉羹湯正冒著白氣，那股鹹香引得人肚子都咕嚕嚕地叫了起來。

很幸運的，在這大年初一，賣肉羹的小攤子還是出來，六十多歲的老闆笑著說可能就是為了見見這個許久未見的好小子，才讓他拼著出來賣。
雖說是玩笑話，焱無上心中還是有些暖，那些年，調皮的事情沒少做，一個四處野的熊孩子，居然能在多年後被街坊鄰居認出，親親熱熱喊一聲：無上你回來啦。
回來啦。
離了這些小巷弄，離了這些大叔大嬸也不過短短幾年，自己的牽掛似乎超乎想像了。
還有那個在自己身邊小口小口喝著熱湯的青年。
「哈，這樣吃一碗渾身都暖了！」
「怎麼，好吃吧？」
「好吃，我在美國還沒吃過這麼好吃的肉羹湯！」焱無上笑著跟大叔聊起天來。
「呿，美國哪有這麼好吃的肉羹，別傻了，歐吉桑我可是真材實料！來來，今天大叔特別送你們的小菜，多吃點啊！」
滿佈皺紋的臉龐笑得驕傲，深色的眼眸藏著對後生小輩的關愛，就算長大了，在他眼中焱無上和裳瓔珞還是那兩個形影不離的孩子。
「謝謝啊！」

又抿了一口湯，裳瓔珞的紅唇勾起微笑，靜靜看著焱無上大口吃麵，囌嚕囌嚕有點粗魯，一不小心湯汁還賤上了他的臉頰。
抽了一張面紙遞了過去，「喏，擦擦，慢慢吃吧，反正沒怎麼趕時間。」
焱無上抬頭對上裳瓔珞的笑臉，邊接過紙巾，邊狐疑地皺起眉，「什麼事情好笑？本爺？」
裳瓔珞搖搖頭，「沒事。」
焱無上癟了嘴，沒說話又低下頭去吃麵。
裳瓔珞很會跟他說沒事，什麼事情都沒事，只要說出這句話，十之八九是要他別管。
還有他從來未曾理解的一二，是裳瓔珞深埋在心底的心情，起初是懵懂，說不清，後而是窘迫，講不明。
最後的最後，是道不盡。
道不盡，這些年是如何想念焱無上的，是如何把他放在心中最重要的角落，怕自己打破，又怕自己遺忘。
曾想過，若是他永遠不再出現自己面前也許是好事，即便有點遺憾，卻不用把他們之間珍貴的回憶再這一遍遍拿出來回味，因為每次的回首，都會讓他的心再沉重一些，讓他再無法自拔一點。
那些美好就能永遠地在記憶裡美好。

「給你。」
焱無上頭也沒抬，給裳瓔珞多塞了一塊肉羹。
「多吃點，怎麼覺得比起螢幕裡，你瘦了這麼多。」
「是嗎？」

賣麵大叔邊看著他們，邊笑著攪動大鍋子裡的肉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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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焱無上的呼吸有點急促，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眼前這樣的景況，太超乎他的預期與理解範圍，他不行，他覺得心臟快要停掉，連下面，咳，男生該有的反應都要藏不住了。
努力把注意力轉移到頭頂上那塊把兩人罩住的大被子，好像纏得蠻緊的，不容易掙開，現在要是隨意亂動，可能真的就會被發現了。
而且......
焱無上偷眼看著身下的裳瓔珞，長長的睫毛，細緻的五官，距離好像有點近，氣氛好像有點曖昧。
要是放過了這次機會，會不會太可惜？
焱無上，奮起啊！

其實事情會這樣發展確實是個意外。
兩人吃完了肉羹麵，焱無上忽然困得慌，索性回到焱無上家裡刷牙準備睡個午覺，裳瓔珞才見到那一室的狼藉。
除了昨晚為了睡覺從紙箱裡拖出來的枕頭和棉被堆在沙發上，只有幾樣零星的用品被拿出來，隨意地放在空盪盪的地板上，大部分為了防塵而蓋上的塑膠套根本一點也沒動，床鋪自然沒整理，看得他忍不住搖頭。
「你這回回來待幾天？」
「一個星期吧。」焱無上睏得打了個哈欠，隨意回道。
帶著淡淡怒意，裳瓔珞也沒有多想，問了他早想知道的問題：「你到底......回來做什麼的？」
焱無上悚然一驚，眼神飄忽不定起來，「沒啊，都是......我爸和我媽啦！他們說什麼我大學畢業就要把我扔在美國，兩個人回來享福，要我先回來幫他們把屋子整理好啊！」
這個理由聽起來還算合理，裳瓔珞蹙起眉，「這樣不是還要大半年嗎？先整理好也是會髒的......」
焱無上乾咳兩聲，「咳咳，他們似乎在三月左右就會回來拜訪朋友啊，準備、準備......之類的，可能也會過幾個晚上吧！」
裳瓔珞沒有再追問，不戳破這個好懂的人也是他的溫柔，嘆了一口氣，「那你是要整理到何時？我幫你吧。」
說完手下已經俐落地拆了個紙箱，仔細地分類。
「你......」
「怎麼愣著，去拿抹布吧，一會兒還要掃地拖地。」遲遲沒聽見焱無上的動靜，回頭才看到他張大了嘴呆愣在一旁。
「喔、嗯，我去我去。」
至於焱無上的睡意，早就被裳瓔珞一連串的問話給嚇沒了。

來了一個比娘親還可怕的監工，自然是事半功倍。
焱無上收了一天多還沒什麼進展的房子，在短短的三個小時內煥然一新，連玻璃都乾乾淨淨，許久沒人待的客廳換上了新的燈泡，亮黃的燈光灑下，溫暖一如當年。
主臥室為了顧及清潔方便，床墊上還是用了塑膠套罩著，不過衣櫃和床頭櫃都是一塵不染，焱無上的房間則是重新換上床罩和枕頭套，因為收在箱子裡的那些有點霉味，裳瓔珞就先從家裡拿了自己的來，灰綠為基底的花紋和焱無上不太搭調，焱無上卻難得地沒有多說什麼。
出神地看著成套的床罩好一會兒，才出房間。

把空紙箱好好堆到牆腳，焱無上看著裳瓔珞把他隨意扔在沙發上的被子拖起來，仔仔細細地折好，一時玩心大起，繞到裳瓔珞的背後探手搔他癢。
被猝不及防的兩隻手攻擊，裳瓔珞只能放了手中的被子，左閃右躲，可一看到焱無上拿到被子那付驕傲的模樣，又笑著伸手去奪，就兩人半爭半搶，半打半鬧地在客廳玩了起來。
直到兩個人被大棉被裹在一塊兒摔在地上。
焱無上大概是怕他受傷，下意識地去環住裳瓔珞的腰，兩人尷尬地一上一下，一躺一趴，距離不超過十公分，該貼的地方貼著，不該貼的地方，也差不多也貼著了。

不用側耳傾聽，焱無上就能聽見裳瓔珞微微急促的呼吸聲，顫抖而水亮的紅唇就在眼下。
裳瓔珞似乎不討厭兩人靠得這樣近，距離這樣曖昧。
也沒抗拒身下越環越緊的那隻大掌。
只是定定地看著焱無上。

也許這是最後一次這麼近距離瞧他了吧。
裳瓔珞在心裡笑自己的悲觀，也傷懷這樣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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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Re:12.11 [焱裳]九江水 05~06 10F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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