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2.18 【千乘騎x龍戩】一位天才少年交白卷的理由（16F更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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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eia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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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樓發表於: 2016-04-15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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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策劃第一次告白時千乘騎並不是以成功為默認目標的。

雖然不想在兩人還是師生時告白讓龍戩為難，但他更加無法接受自己甚至還沒有表明心意就再也找不到龍戩的可能性，而如果把全部賭注都押在畢業前夕，同樣是一旦被拒絕就再無轉圜餘地的困境。
剩餘的一學年便成了最後期限。

一旦決定了要挑明心意，以如何的方式就成了問題的關鍵。
在學校裏告白是絕對不行的，現下兩個人獨處時間幾乎為零，就算能找到理由單獨談話，也難免會突然被什麼人撞見，添油加醋地傳揚出去，就算龍戩很快就會離開學校名譽上同樣也會有所影響，更說不定會有人硬性將兩件事情本末倒置地聯繫在一起借題發揮。
太過直接的表達也非上策。千乘騎知道龍戩在情感方面並不是個開放的人，雖然既往種種中時而的表現似乎也超越了師生之誼，但即便這一切都不是錯覺，要讓他坦然接納自己的感情也絕非易事。如果初次告白就讓龍戩產生抵觸，日後對他更加避而不見，要再扭轉局勢也就越發困難。

還好千乘騎還記得龍戩的地址。
於是才有了九月十日的告白。

重點只在於讓龍戩知曉而已，可以預期結局十有八九是被拒絕，但借此他才有契機再將兩人的關係引入正軌。
然而千乘騎算計了一圈，卻低估了龍戩的遲鈍。

作為回禮的書雖然讓他收穫了些許安慰，然而找不到再次切入的突破口還是讓千乘騎無比地煩躁。
不僅如此，龍戩對他的回避，也越發明顯得超出了單純因為忙碌而無暇顧及的範圍。

九月底的例行月考，龍戩甚至連監考時都會刻意繞過他的座位，連帶坐在他周圍的同學都不得不舉了五分鐘手才讓老師注意到這邊有人要提問。

交白卷並不是他計畫中的一環，只是在龍戩小聲解答了其他學生的問題後又將目光轉到別處才從他身邊走過的一系列動作讓千乘騎的焦慮一瞬間達到了燃點。
考卷上那些對於他而言過於簡單的題目此時全都變成了毫無意義的符號連接，他一個字都讀不進去。
連已經填好的答案也一併塗掉，全然不顧有沒有到規定的最短交卷時間，千乘騎收好書包把一張除了名字便只剩下幾處墨蹟的卷子扔在了講臺上，無視其他考生詫異的表情和龍戩終於肯轉向他的視線，直接走出教室，只留下一個看似冷傲的背影。

18.
對著那張幾乎完全空白的卷子，龍戩掙扎了許久終於還是把它從一堆考卷裏抽出來扔進了碎紙機，然後給千乘騎補填了一張缺考單，以幫自己準備教學研討資料的理由。

銷毀證據來掩蓋自己的學生交了白卷的事實這樣的行為實在超出龍戩的倫理觀，然而最終他還是選擇了突破一次極限。
無論其他人怎樣看，龍戩始終覺得千乘騎並不是會為了凸顯自我而刻意叛逆的孩子。做出這樣的事勢必有他的理由，作為老師的自己理應幫助他解決疑惑，而不是一味地糾結於表像的行為。

然而當龍戩開始思考緣由時，他才發現除了教師節那束送錯的花之外，自己竟然想不起近日千乘騎究竟還做過些什麼。

龍戩的確是刻意在逃避與千乘騎的接觸。

高考在即，他應該將精力放在更需要輔導的應考生身上，理論上的確如此。
然而他自己無比清楚這並非真實的原因，至少並不是全部。

龍戩是在強迫自己習慣沒有千乘騎在身邊的生活。
他能改變校方的決定讓千乘騎暫時留在學校，卻沒有能力讓千乘騎一直留在自己的生命中。

人不能聽憑感情而生存，在捨棄自己的理想時他就明白這個道理。
然而理性無法讓遺憾消弭，所以他在選擇了責任後又任性地回避了五年。
這樣的選擇讓他遇到了千乘騎。
是這個人讓他的所有的任性都有了價值，卻也同樣因為這個人他必須再一次面對遺憾。
白天龍戩總是借著各種忙碌與千乘騎保持著距離，可一旦回到家他又會不自覺地惦記起這個人，忙到深夜才意識到自己正在想要推薦給他的書上做著批註和筆記。
每次合上書之前龍戩總會將自己的筆記再查閱一遍，生怕自己會在無意間寫了什麼多餘的話上去。

即使離別在即，他還是希望自己能陪伴千乘騎更久一點。
或者應該說，是希望千乘騎能陪在他身邊，哪怕只是多一分一秒。

然而看到千乘騎交上來的白卷，龍戩開始從另一角度懷疑自己的行為的正確性。
被學校建議休學，又被帶他回來的教師疏遠，這無異於是另一種形式的排擠。

沒能領悟千乘騎真實的想法，完全會錯了意的龍戩於是又對沉溺於個人的情緒中疏忽了對學生應有的關心的自己展開了譴責。
對與自己相差十幾歲的學生產生分外的感情已經是不對，又因這般私情而逃避自己的責任導致學生受到了傷害，龍戩的檢討書字數即將過萬。

龍戩決定要找千乘騎談談。

19.
局勢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

在龍戩決心放下私心認真與學生溝通之後，千乘騎卻變成了回避接觸的那一方。
一貫在授課時始終追隨著他的目光開始轉向課桌上不知名的書籍，而在課堂之外他甚至難以在自己所見範圍內捕捉到那個人的身影，有幾次他做好了尾隨著一下課就迅速離開教室的千乘騎的準備卻又總是在剛欲挪動腳步時被其他學生圍住，眼睜睜地錯失了機會。

其實千乘騎是故意的。
一時情緒失控而交了白卷後他意外收穫了龍戩的態度變化。
無論龍戩究竟是抱著怎樣的看法而對他從無視轉為關注，至少這次計畫外的事件讓龍戩重新開始注意到他。
因利乘便地千乘騎又進一步刻意拉開與兩人的距離，只是為了讓龍戩再注意他一點。
再近一點，就能進入他信心滿滿，即便被拒絕也絕對不退縮的領域。

你追我逃的狩獵遊戲，龍戩身為獵物，卻絲毫沒有自覺。

成功堵到千乘騎已經是十月中旬的事。
本著偶爾放風有利於更積極地投入學習的原則，高三學生的體育課還是如常進行。
一板一眼地執著於所謂“課間才是談話時間”概念的龍戩在經過走廊偶然看到正在體育課中的千乘騎才終於意識到，既然自己無法在對方能夠自由活動的時間內捕捉到機會，那麼對於學生來說不能隨意行動的課堂時間才是他必須把握的契機。

那麼，擇日不如撞日。

十七八歲的男生大多都是體力過剩的，尤其是這群除了讀書做什麼都不太被允許的孩子。
沒有什麼明確主題的體育課變成了一場即興的足球賽，也只有在這種場合下那些成年人不太理解的，學生之間微妙的隔閡才會暫時地消失。

功課之外，運動方面千乘騎也是很優秀的。
龍戩對這件事大約有個印象，卻又是第一次注意到另一種競技中的千乘騎。
從奔跑到拼搶到與他人的配合全都那麼自然而流暢，並不刻意去凸顯自我卻也絲毫不會被壓抑了光芒。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這樣純粹的，生動的，完美的。

龍戩甚至有些不願打斷這樣的畫面。
於是他就安靜地站在操場一角，像個單純觀戰的學生一樣，視線卻一刻也沒有從千乘騎身上挪開。
直至下課鈴聲讓他回憶起自己的初衷。

龍戩終於成功地堵到了人。
然而當他與自己用整整一節課的時間去凝望的人終於面對時，卻又一次忘記了要如何組織語言。

剛剛入秋的天空是通透的白色。
逆光而立的千乘騎，身影的輪廓比他印象中更為清晰。
不再是初遇時那個手腳纖細的少年，此時站在眼前的男子比身材修長的龍戩還要高出些許，制服下漂亮的肌肉線條隱約可見，已然是近乎成熟的身體。
龍戩覺得喉嚨有些幹澀，情不自禁地低下頭逃避千乘騎看他的視線。

然而早就決定了要放下私情，整頓了一下心情，龍戩還是抬起頭直視著自己學生的眼睛。

20.
站在千乘騎家門口，龍戩突然遲疑了。

那日他終於在操場上攔到了人，對方卻一反常態冷著臉，無論他怎麼說都堅稱自己沒有遇到任何問題拒絕談話。
兩個人一直僵持到上課鈴聲響起。

過去這些年來永遠微笑著面對他，時而甚至做出一副翹課也無所謂硬要膩在身邊，總要他幾番催促才肯離去的人，只是簡單行了個禮，就朝著教室的方向走去。
留下龍戩一個人站在空蕩的校園中央，不知所措。

週二的下午，千乘騎告假早退。
一向反對探究學生隱私反對家訪的龍戩，在學生資料裏找到了千乘騎家的地址。

晚自習結束後才從學校出發的龍戩到達千乘騎的家時，已經過了十點。

有庭院的獨棟二樓位置有一些偏僻，附近也都是類似的建築，入住率並不很高的樣子，燈火稀疏。
冷寂的氣氛讓龍戩原本衝動的情緒也平息了下來。

指尖即將碰到門鈴，他卻不知是否該按下去，以怎樣的心情迎接這扇門的打開。
第一次站在自己心儀之人的家門前，龍戩不知道同樣的情況下別人會是抱著怎樣的情緒，但是無論如何，應該不會如自己一般忐忑和自責。

固然他是在不應該的情緒影響下做錯了事，然而驅使著他決定疏遠兩人的關係的動因只是因為他喜歡上了對方。

只是喜歡一個人而已，這樣也是有錯的嗎。

在他幾乎要放棄時，門卻突然打開了。

“我在房間裏看到老師了。”

看著龍戩有些驚詫的表情，千乘騎指了指二樓。
拉開了一半的窗簾後透出橙色的燈光，一想到那是片刻前千乘騎所在的地方，龍戩竟然不敢仔細窺視那個方向。
好像多看一眼，他心裏氾濫的戀慕與委屈就會滿溢出來。

“進來吧。”

相對於從容地做出邀請的千乘騎，跟著走進大門的龍戩動作有些僵硬。

一樓的客廳佈置得很簡單，比起龍戩想像中獨居的男孩子的房間來得整潔許多，甚至是有些單調。
大約只有隨便放置在沙發上的電吉他還能彰顯出一點點千乘騎這個年紀該有的生活氣息。

雖然知道千乘騎的家人並不在他身邊，但是在龍戩模糊的想像中，這個家不應該如此安靜。

“已經這麼晚了，喝茶好嗎？”

“好，好的。”
聽到從廚房裏傳來的問話，坐在客廳裏的龍戩想起幾個月前在自己房間裏兩人相處的局面。
比起手足無措的龍戩，年少十幾歲的千乘騎似乎反而來得更成熟穩重。

端著茶杯出來，千乘騎坐在了龍戩對面。
兩人中間隔著一張不寬的餐桌，淡淡的水汽從茶杯上升起，隔在兩人視線之間。

“我還是覺得……有必要跟你談一談，上次考試的事。”
無意識地咬了咬下唇，龍戩努力讓自己不要再分心去想別的事。

“我喜歡老師。”

千乘騎告白的語氣平靜得像是在陳述一道世人皆知的真理，乃至於龍戩一瞬間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然而當他在錯愕中抬起頭，卻對上了對方無比認真的眼神。

“我喜歡老師，所以不喜歡老師忽略我，所以交了白卷。”

“這……”

毫無準備地被喜歡的人告白是怎樣的感覺，對於龍戩來說，大約只是慌亂。
也許他應該覺得喜悅，如果他能坦然接受這段感情。
然而他並不能。

“這只是你的錯覺，因為……”

“因為我還小，經歷得還太少，不懂真正的愛情，只是盲目對自己身邊敬仰的對象產生了依賴，卻把這錯當做喜歡。老師你是想要這樣說嗎。”

還沒理順語言對方卻已經先說出了自己的臺詞，甚至表達得那麼流暢，讓龍戩一時無言以對。

“老師只把我當作小孩子嗎？”

“不是這樣的。”

龍戩有些慌了。
他本就不是一個長於言辭的人，更何況除了那一番老生常談的基本論調，他連自己究竟要說什麼都還沒想清楚。

“不是這樣的……只是，你很快就會遇到更多的人，那個時候，也許你就會明白，現在你所說的都只是一時衝動。”
終於在這一刻龍戩明白了困擾了他許久的糾結的本質。
並非是師生的身份讓他不敢直面這樣逆倫的關係，他的逃避只是因為害怕再一次失去。

“如果我真的會在某個時刻遇到我應該愛上的人，那麼為什麼不能就是現在，又為什麼不能是你。”

“可是這什麼也無法證明。”

“然而老師你也什麼都無法反證。誰也無法證明我如果不在此時遇見你是否還會有一樣的心情，然而我已然喜歡上了老師，為什麼一定要去找理由推翻。”

“不是這樣的……”

無言以對，不是因為辯駁不倒對方的論點，而是因為龍戩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出乎預料的局面。
一時間，他只想到逃避。

“我，我先回去了。”

站起來太急，甚至碰到了桌上的茶杯，瓷器落地的聲音震碎了兩人之間對峙的最後平衡。

龍戩幾乎是用跑的沖向門口，卻被千乘騎追過堵住了去路。

背靠著牆被按住，龍戩試圖掙扎，卻無法推開千乘騎的手。

“老師也是喜歡我的不是嗎。”

“……”
無法違背自己的心情說不，又無法放任自己接受眼前的告白，喜歡兩個字像是堵在了胸口，梗得龍戩快要窒息。

“如果不喜歡我，為什麼要逃走呢。”

從頭到尾一直很強硬的千乘騎聲音也漸漸軟了下來，有些酸澀的，像是沒有犯錯卻受了批評的孩子一樣。
聽得龍戩心頭一酸。

兩個人就如此安靜了下來。
千乘騎的唇貼了上來，軟軟地吻上了龍戩。

並不是多麼嫺熟的動作，甚至是有些生澀而笨拙的。
在龍戩不肯給予回應的嘴唇上輕輕咬了一下，趁著他受到驚嚇而微張開嘴的一瞬間，千乘騎的舌尖探入了他的唇齒之關。
生怕會傷到千乘騎，龍戩也不敢再有動作，只好僵硬地放任對方毫無章法的深吻。
軟舌在他口腔內輕柔地舔弄，勾纏著他尚且不知該作何反應的舌與之交纏，撩撥著他的意志也逐漸沉醉。
西裝褲的紐扣不知何時被對方的指尖調開，直到對方的手掌握住了那處，龍戩才發現自己已然硬了。

人太過忙碌就會忘記許多事，甚至是基本的生理需求。
情欲上的事，龍戩一直淡漠得有些超脫。
然而此時只是被千乘騎毫無技巧地撫慰著，他卻沉醉了。

想要千乘騎的體溫更貼近一點，想要被他他抱在懷裏被他佔有。
被點燃的不只是身體的欲望，還有靈魂的渴求。

射在千乘騎手裏的瞬間，龍戩一片空白的腦內，卻突然浮現出另一個時空的畫面。

那是他自己，獨自提著行李離開學校的背影。

如果最終還是要面對離別，他是否還有勇氣再一次投入。

“……放開我。”

龍戩推開千乘騎的動作是很輕的，幾乎就只是一個示意而已。

片刻前還在自己懷中柔順地喘息著的人突然做出了完全相反的舉動，千乘騎楞了一下，抬起頭卻看到了龍戩的眼淚。

突然的變化讓千乘騎也亂了步調，不知該作何反應。
而龍戩只是理了理亂掉的衣服，打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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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san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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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樓發表於: 2016-04-15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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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千別那麼急，把龍老師逼緊了他是會跳牆，給他一點時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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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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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樓發表於: 2016-04-17 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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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都傾向龍戩為攻的人，無意點入這篇文
越看越覺的此文章對龍戩內心的糾結就像戲中一樣
讓人感到心疼與不捨

文字的魅力與力量果然不可小覷
我居然能接受龍戩當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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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cs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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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樓發表於: 2016-04-18 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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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想再托時間,時間會摧毀所有的努力
不能誏他哭著回去,留不下人,至少也要送他回家,不能誏他孤伶伶就這樣出去
先摟他,輕輕安撫,好好跟他說,把自己的感情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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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eia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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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樓發表於: 2016-04-24 22: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引用第11樓susan1313于2016-04-15 21:06發表的 : {Xv0=P
阿千別那麼急，把龍老師逼緊了他是會跳牆，給他一點時間吧！ ['Y"6[1

阿千本来不急的233
不过连续告白失败老师又是这种什么也不说明的态度让他很受伤所以反应比较激烈了……
结果老师居然没有拒绝他><

引用
引用第12樓綾羅于2016-04-17 14:53發表的 : ,U?^u%
本來都傾向龍戩為攻的人，無意點入這篇文 FG)(,?q
越看越覺的此文章對龍戩內心的糾結就像戲中一樣 \t?rHB3"
讓人感到心疼與不捨 <%{?Js
>.&E-1[+:
文字的魅力與力量果然不可小覷 DAf0bh"
....... PM`iqn)@

攻受其实不是核心问题
重点是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233什么形式都不重要~
不过我这边是刚好觉得他俩的模式这个攻受顺序会比较适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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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3樓ancsst于2016-04-18 01:55發表的 : z^u*e
可是我不想再托時間,時間會摧毀所有的努力 W:JR\KKU
不能誏他哭著回去,留不下人,至少也要送他回家,不能誏他孤伶伶就這樣出去 KpC!C9
先摟他,輕輕安撫,好好跟他說,把自己的感情說清楚 Q PrP3DK

阿千这边其实已经好好说了呢……
但是老师却没有说出真正的心结
毕竟告白来得太突然老师的拒绝方式又让阿千很意外所以一时之间两个人都傻了……
作为小孩子的阿千反应不过来是正常的233
老师才是大人反而更加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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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eia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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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樓發表於: 2016-04-24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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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龍戩離開後千乘騎一直站在門前，猶豫著是該跟出去還是暫時拉開一點距離讓彼此都冷靜一下。直到聽到引擎聲響起才急忙上了二樓，在他最初看到龍戩來到的位置上，看著那輛熟悉的車逐漸遠去。

書桌上的時鐘指針走過的距離不過短短幾十分鐘，然而其間的發展和轉折卻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期。

最初拒絕約談只是因為一時之間還沒有從被忽略而產生的彆扭情緒中緩過勁來，再後來就純粹是出於一種欲擒故縱的小心思。
在學校裏能夠談話的時間畢竟太短，而他必須要表達清楚的內容又過於私密。可以想像同樣的告白如果發生在校園內，他反駁龍戩那些言辭也許說不到一半就會被上課鈴聲逼著結束，甚至也許龍戩根本不會給他反駁的機會。
而他知道龍戩絕對不是一個被拒絕幾次就會輕易放棄自己認定的事情的人。
於是千乘騎篤定只要自己堅持回避的態度，龍戩一定會在學校以外的地方找上他。

事實證明他的料定並沒有錯，只是龍戩的到來比他預期的更早更直接。
千乘騎居住的地方一到夜晚就格外的安靜，住戶不多又鮮少有人經過的路段有些什麼風吹草動都聽得很清晰。
雖然房間裏的音響開著大音量又有些吵鬧的搖滾樂，千乘騎還是沒有錯過有車停在自家樓下的聲音。
拉開窗簾，剛好可以看到車牌號。
那一串數字和字母的排列，他早已爛熟於心。

原本他是打算在龍戩按了門鈴之後才去開門的，然而對方遲疑了實在太久，終究還是千乘騎先按耐不住。

初秋的夜風已經開始有些涼意，直到被吹得打了個噴嚏千乘騎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在窗前呆立了太久。

龍戩的反應有些出乎他意料之外，然而他還是敏銳地捕捉到其中隱含的一些資訊。
對於他的心意龍戩提出了諸多的辯駁，卻始終沒有給出一句明確的拒絕。

然而在龍戩要逃走時，他還是衝動了。
無論如何他都不應該做出那樣出格的舉動，只是當下太過急躁於龍戩的回避，一味地只想要讓他承認，才會一時忘了分寸。

他不懂龍戩為什麼會哭，直到此時千乘騎才發現除了對自己的心情之外，他瞭解的事情還是太少太少。
龍戩為什麼會成為老師，又為什麼會在不久後離開學校，為什麼會給予他那麼多又在最後關頭選擇了疏遠，這背後的種種，其實他全然不知。
總以為已經掌握全局的自己實在是，太過不成熟。

回想起龍戩的眼淚，千乘騎才後悔當時不應該讓他一個人離開的。
在那樣的情緒下開車，並不是一件安全的事。

回想了一遍路線，算計著應該是對方已經到家的時候，千乘騎撥通了龍戩的電話。

直到電話那頭響起機械的無人接聽提示，千乘騎才按下了切斷鍵。
是還沒有到，還是不願意再聽到自己的聲音呢。
而無論是哪一種，似乎都是情理之中的。

凝視著通訊錄中那個名字，千乘騎決定再打一次。
如果這次也無人接聽就……就等等再打吧。
只要確定龍戩安全到家就好。

第二個電話，只是播出去剛剛響起了接通的提示音，就被接起了。

沒想到龍戩回接得這麼快，一時間千乘騎居然想不到該說些什麼。

電話兩頭的人就這樣靜默了許久，誰都想不出要如何開頭，卻又沒有一個人想要掛斷。

“對不起。”
一如既往地，先開口的那個人還是千乘騎。

“對老師做了那樣的事，是我太衝動了……”

過於安靜的夜晚，除了隱約的電波聲，空白的時段只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

“即便……即便現在的我能夠說出會一直這樣喜歡老師這樣的話，老師也是不會相信的吧。但是這樣的事，是任何人也無法證明的不是嗎？”

龍戩始終沒有回應，然而千乘騎聽得出對方的氣息已經亂了節奏。

“只有喜歡老師這件事，我是不會道歉的。”

22.

龍戩想不起來前一天晚上的電話究竟是誰先掛斷的，似乎無聲地僵持了許久之後終於有誰說了句早點休息才將將畫下了一個無意義的休止符。
而第二天早晨他就收到了千乘騎的郵件，內容是關於病假。

十六、七歲的孩子偶爾感冒發燒是很正常的事，然而千乘騎卻很少請病假，龍戩還記得上一個冬天，這個人明明發燒燒到臉都紅了還是自己來把假條送到了學校。

也許只是，暫時無法面對吧，龍戩這樣想。
畢竟他自己一時間也想不到要怎樣在前一夜還有過那樣接觸的人面前行動如常。

然而這個病假持續了三天。

週六的早晨，龍戩不到五點就醒了。

雖然那之後的三天裏一直告誡自己不要分心不要被情緒影響了工作，然而他卻始終無法靜下心來。
不能集中精神工作效率自然也就降低了，只是每天規定給自己的內容還是必須完成，於是他總是很晚才睡下，加之第二天還要按時上班，龍戩的睡眠時間少得可憐。
然而終於到了休息日，他卻失眠了。

無論他如何說服自己千乘騎應該只是不想與他見面才藉故請假，但只要一閉上眼睛，那棟空蕩的房子就會一點一滴出現在他眼前。
在床上無所事事地躺著反而更容易胡思亂想，乾脆還是下了床決定來個大掃除。

每次遇到煩心事龍戩總是用這樣的方法解決。
然而這一次似乎並不是簡單的清掃就能將注意力轉移的事態。

書桌上堆得滿滿的還是他準備要送給千乘騎的書，批註已經做到一半，卻已經好幾天無心再去繼續。
繼上次送出的之後，他又迅速搜集了更多。
想要給他的，想要與他分享的，就是這樣無窮無盡。

然而在對方挑明瞭心意後，龍戩卻不知該用怎樣的心情去面對自己曾以為的單戀。

為人師表，他自然知道這樣的戀情是不為世所容的。
然而這真的重要嗎。
正如千乘騎所質疑的那些，龍戩也同樣無法認同。
如果一生中真的會與什麼人相愛，那麼是在哪里遇見了怎樣的人，又有什麼分別呢。
他所懼怕的不是世俗，只是失去。

龍戩的房間一貫是很整潔的，掃除不過是一種沉澱心情的過程，但他還是做得巨細靡遺。
於是不可避免的，他看到了書櫃上那枚徽章。

時不時就會拿來擦拭一番的，一塵不染的，他最珍視的東西。

當陽光凝固在那一角上，龍戩仿佛與自己的過去對視。
他曾經為自己的選擇後悔過嗎。

明明知道自己最終要走上怎樣的路，還是義無反顧地投入了與之毫不相關的事，只用了一個晚上就決定用五年的時間去做一個普通的高中老師。
與千乘騎相遇，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局面，陷入這場無解的戀愛。
如果真的能回到過去將已然發生的種種推翻，他會放棄哪一個呢。

結論是，任何事，他都不曾後悔過。
即便結局是要放棄或者失去，為自己所愛而付出這件事，他從沒有後悔過。

23.
來到千乘騎家門前已經是下午五點，不同於前一次的猶豫不決，龍戩很快就按下了門鈴。

一樣不同於上次的還有千乘騎來開門的速度，幾乎在龍戩快要打電話給他確認他是否在家時大門才終於打開了。
出乎龍戩意料之外的是千乘騎是真的生病了。

其實也不是多麼嚴重的症狀，只是那天龍戩離開後一個人吹了太久的夜風，不慎受了涼然後就發了燒。
於是他也就順勢請了病假，避免在學校太過尷尬的見面。
千乘騎是打算週一就去上學的，無論是怎樣的問題總要面對才能結局，然而他沒想到的是龍戩先找上了他。

“你吃飯了嗎？”
只不過三天沒見千乘騎卻消瘦了不少，雖然明知道這對於發育期的少年是無比正常的現象，龍戩卻還是有些不悅。
獨居這麼多年還是學不會照顧自己的人卻即將要到另一個遙遠的國度一個人生活，讓人如何放得下心。

被龍戩問得有點心虛的千乘騎支支吾吾了半天只擠出了一句大概吃了一點之類的話，對著時而態度強硬很有長輩氣質的龍戩，他一貫的應變模式就會迅速關閉。
只不過龍戩這樣強硬的狀態幾乎絕少出現，大約也正是因為少見，所以他還沒有太多的準備。

一臉橫眉冷對地出了門的龍戩片刻後就提著一堆生鮮食材和風寒感冒類藥品回到了千乘騎家裏，盯著人把藥吃下去就進了廚房開始忙碌。

幾個小時前還在困擾著要如何修復兩人之間的關係的人看著龍戩太過生活化的背影居然有些失措。

考慮到千乘騎這幾天大概都沒有好好吃飯，晚餐龍戩只做了幾個清淡的熱炒蔬菜和粥。
兩個人對坐在餐桌前時龍戩才想起來自己只顧著考慮營養搭配忘了問對方有沒有什麼忌口的東西。

“忘了問你喜歡吃什麼……如果不喜歡的可以剩下，不過青菜和粥一定要吃掉。”
一貫遲鈍的人到了任何場合都總是慢半拍，除了菜品的選擇，龍戩也是到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突然跑到另一個人家裏做飯這件事本身就無比突兀。

“老師做什麼我都喜歡。”
看著龍戩一邊說一邊臉紅起來，捧著碗的千乘騎基本上是處於一種食不知味的狀態的。
一部分是感冒導致的味覺和嗅覺的不靈敏，更多的則是這樣略顯私密的行為所昭示的轉變。

晚餐後千乘騎原本是要一起幫忙收拾碗筷的，卻拗不過龍戩的堅持只好離開了廚房。
然而當龍戩回到客廳時千乘騎已經把之前收到的書擺了一桌，一臉純潔地用老師這裏我不懂請教我的表情看著他。

一瞬間氣氛就回到了他們最習慣的模式，兩人之間微妙的尷尬，就這樣輕易地融解了。
也許其實從一開始就不需要那麼多糾結迂回的思考，是他們原本就應該如此自然地在一起而已。

研討的問題告一段落時，已經是十點後半。
龍戩看了看表，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嘴唇動了幾下卻什麼也沒有說出口。

“今天……已經晚了，老師可以住在這邊嗎？我還有新的睡衣。”

24.
浴室就在千乘騎的臥室旁邊，薄薄的一層牆壁根本隔絕不了水聲。

沒有太多思考就提出了留宿的邀請，話一出口千乘騎就有些後悔自己的妄動。
兩人才剛剛恢復了正常的相處，事實上龍戩也沒有對之前的告白做出任何表態，如果真的是他會錯了意而又一次冒犯了對方，大約就再難修復回最初的關係了。

然而龍戩只是低頭沉默了幾秒就接受了千乘騎的提議。
雖然龍戩回應的只有簡單又模糊的一個嗯字，在正為自己的冒進而懊惱的人聽來卻勝過了千言萬語。

然而當龍戩走出浴室站在他面前時，千乘騎又不知所措了起來。

作為老師的龍戩在學校時儀錶總是整齊得一絲不苟，即便是夏天也只是換上輕薄的襯衫，連領口的扣子都不會解開到第二顆。而此時卻鬆散地套著睡衣，沒有仔細擦幹的頭髮略有些淩亂地貼在臉上，發梢不時有水滴落下，將衣領的邊緣打濕了一片。
兩人的身高相差不過兩三公分，但相對於還在成長期的千乘騎，龍戩的身形卻相對窄些，穿著對方的衣服雖然大體合身，衣袖卻長出了些許，蓋過了手背只露出細長的手指，白皙的指尖因為剛剛被熱水沖洗過而染上了一層粉色。

思慕多年的人這樣出現在自己眼前，對於正直青春期的少年，無論如何都是太超過的畫面。
然而千乘騎卻已經不敢再貿然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

相對的，初次與自己的學生以這樣的狀態共處一室的龍戩也並不那麼自在，尤其是感受到對方目不轉睛地凝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明明是年長的一方卻站在千乘騎臥室的門口不敢再踏入半步。
是他喜歡的人日常起居的地方，僅僅是這樣的認知就讓龍戩莫名地羞澀到紅了臉。

“頭髮……濕著會受涼的。”

“嗯……嗯。”

看到龍戩比自己還緊張的樣子反而讓千乘騎放鬆了些許，就算什麼也不做，兩個人能這樣和諧地相處也算是向前邁進了一大步，何況地點是他的臥室。

“老師坐過來，我幫你擦幹吧。”
坐在沙發上，千乘騎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龍戩坐過來。

“好，好的。”
走過去的動作已經僵硬得好像機器人，在頭髮被毛巾包裹住的瞬間，龍戩幾乎整個人都要石化了。千乘騎的手指時而碰到他的耳朵或脖子，每次被觸及的地方都是火熱一片，他只能努力保持呼吸平穩，不要被對方察覺自己的反應過度。

然而屋裏的燈光太亮，藏不住他頸後一片緋紅。

“別的房間沒有人住，妹妹念的是寄宿學校也很少回家，所以都沒怎麼打掃，睡我的房間可以麼？我睡沙發就好。”

“都，都可以。”
對於這樣的安排龍戩說不清是慶倖還是遺憾，只是意識到自己坐著的是千乘騎要睡覺的地方，身體不自覺地彈了一下，如果不是及時被人從身後摟住，大約也就要那麼直接從沙發上掉下去了。

讓龍戩先上了床千乘騎才隨後進了浴室，臥室裏只亮著一盞床頭燈，躺在床上的人正好能看到自己的影子落在牆壁上。
這一次輪到龍戩兀自心神不寧。

一旦決定了就要立刻去做，龍戩一貫都是這樣的人。
然而告白的話，終於還是沒有說出口。
對於學術隨時能夠侃侃而談的龍戩在日常交際的對話中卻總是有些笨拙的，雖然對自己這項弱點瞭解得足夠深刻，他還是沒有預料到告白原來是一件如此困難的事。

從睡衣到內褲都是全新的，即便如此龍戩也還是能夠清楚意識到自己一身穿著的都是另一個人的衣物。
這樣的事實似乎說明了什麼，但還不足夠，這樣不明不白的狀態並不是他想要的。

在龍戩糾結於要怎樣開口時對方就已經回到了臥室。

“老師睡了麼？”

“還沒有。”

投射在牆上的身影變為兩個，隨著千乘騎的靠近逐漸形成一個交叉重合的圖像。
然而現實中的兩個人卻還有著那麼遠的距離。

“早點休息吧，晚安。”

說著千乘騎就準備關掉床頭燈到沙發那邊去，卻在觸及開關時被龍戩按住了手。

“就在這邊睡吧。”

並不明亮的燈光下，直視著千乘騎的龍戩，眼神中沒有絲毫猶豫。

25.
對於獨居的人來說，千乘騎的床寬敞得過分，然而當兩個人躺在上面的時候就稍顯得有些狹窄了。
雖然不至於緊貼在一起，但也沒有太多空間能拉開距離。

提出一起睡的人分明是龍戩，然而等兩個人真的在燈光下麵面相覷時，這個人又緊張得忘了自己要做什麼。
但什麼也不做是不行的。

千乘騎覺得自己可能就要這麼睜著眼睛躺到天亮了。
本質上他還是不明白導致龍戩轉變的關鍵究竟是什麼，所以即便躺在一張床上，他也不敢做出任何逾矩的行為。
直到龍戩突然抱住了他。

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的人愣了數秒才做出了回應，將龍戩緊緊摟進懷中的時候千乘騎借著燈光看到一開始主動卻隨即害羞到埋頭在自己胸前做鴕鳥狀的人已經連耳尖都紅透了。

如果再不做點什麼，似乎都對不起他持續了兩年多的暗戀。

“老師，我可以吻你嗎？”

發問的人是千乘騎，而抬起頭先吻上另一個人的卻是龍戩。

他們並不是第一次接吻，甚至也有過更進一步的接觸，然而這一次並不同於數日前爭執中的衝動而為。

同樣缺乏經驗的兩個人，同樣是彼此的最初，用如同初生的嬰兒辨識自己未來所屬於的世界那般的認真探索著對方。
唇舌的觸感，牙齒碰撞的聲音，連同對方津液的味道，都要一一體會過再銘記住。
緊貼的身體傳遞著急促而忐忑的心跳，欲望被點燃，同樣變得堅硬的隔著衣料磨蹭著尋求宣洩。
一觸即發。

“做吧。”

這是龍戩說的。

TBC

[ 此帖被ligeia0222在2016-04-24 23:0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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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geia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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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2)

16樓發表於: 2017-02-18 18:3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千乘騎x龍戩】一位天才少年交白卷的理由 6

對不起!您沒有登錄,請先登錄論壇.

“做我的戀人吧，老師。”

似乎是已經不言自明的事，卻還是必須要他親口回答過才行。
任性又孩子氣，誠懇又純情的告白。

而龍戩所有的不安，患得患失，都為了這句話而放下了。

週一的早晨千乘騎如常一早就到了學校，神采奕奕全然看不出一周前還像是受了傷害自閉不妥協的模樣。
倒是龍戩意外地感冒了。

看著課堂上帶著口罩拖著濃重的鼻音講解題目，時不時還咳嗽兩聲的龍戩，千乘騎默默打開了筆記本，整整齊齊地寫了三頁檢討。

***********

大體來說算是完結了吧
回頭看看感覺自己寫得真是奇妙~
然而還是補完最後一部分不要顯得我每次都卡在肉上233

[ 此帖被ligeia0222在2017-02-18 18:4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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