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7.14【吞螣蒼 , 日月慕】無間道 II:我們那些似水流年的故事番外那男人 8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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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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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2)

10樓發表於: 2013-02-08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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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2.07 【吞/蒼螣主,原班人馬】無間道 II: 我們那些似水流年的故事

2.   慕少艾的人樹屋

( 這篇偏向慕談 , 承接上部劇情 , 不懂得真的要回去翻了各位大大...  還有,這篇本身連我自己都覺得極度沉悶
   , 但為了後續劇情 , 梗仍是要舖 ....  = =  大家看看也就好了, 精采後面會來的!!!! )

---- 2013.1.1.晴天。

紅髮男人睜眼後的第十七天 , 蒼翻開一本牛皮色的全新空白日記, 在第一頁,以黑色簽字筆標上了今天
的日期。

對這紅髮男人的過去,慕少艾不願給蒼太多資訊,他只是給了醫生一份十年前的心理評估報告。這種心理評
估是每個警察在就讀警校時與正式成為警察後,每一年都被規定要做的例行公事,以確切保證正常的心理
狀態。

一疊厚厚的資料,蒼看了一眼,就沒繼續翻下去。這時,碎紙機無疑是個好用的東西。
開關一開,最新型的無聲功能,,有關紅髮男人那十年間的綜合起來堪比半本字典的評估,三十秒不到,就灰飛
湮滅。一旁的助理瞠目結舌,但看見醫生平淡如常的表情後 , 氣也不敢吭一口。

---- 蒼為什麼做? JKXIxw>q
---- 也許沒有為什麼。 N9Fu
---- 只因為他是蒼,他能這麼做,就敢這麼做。 K}S=f\Q]

其實這種官方心理測驗的設計往往漏洞太多,一般狀況下,一千個受測者,如果正巧預見了某些心房特強或者
異於常人的對象,它的結果就絕對不會準確,甚至,連一半的可參考度都抵達不不了。慕少艾不可能不知道,
卻還是選擇把這份東西送到他手上。

靠上椅背,棕色的眸因為瞇起的眼皮而被深藏了三分之一。此刻,醫生感到興趣的已不僅是自己的紅髮病人,
還有那位年輕的國安局長。

其實從兩年前第一眼見起,他就看得出來那總將雙手插在西裝褲口袋的男人背負了很多屬於他也不屬於他
的東西。嗯,轉換成大眾容易了解的詞大概就是, 壓力。

說職業病也好,每次對於這個人的到來,蒼總會不由自主打量幾眼。直到後來,他們倆的接觸因為紅髮病人
這層關係越來越多,偶爾有時間,慕少艾會跟他多聊幾句,甚至會到他的辦公室,待上一杯熱咖啡的時間。

蒼意外發現,那個男人不喜歡喝咖啡。他挺意外,因為通常到達這種社會地位的人, 都有某種程度的咖啡癮。
慕少艾不愛喝咖啡,但每次自己還是會為他泡上一杯,為什麼呢,因為他更發現,那男人喜歡聞熱咖啡的味道。
慕少艾是健談的男人。他們聊天的內容很廣泛。
有時聊聊音樂;有時會聊聊男人都愛聊的世足球賽;有時會聊聊男人都愛聊的女人。
私下時間,他們談話都不會涉及彼此的工作內容。

--- 慕少艾曾對他笑說 , 蒼,你是我看過唯二表情最少的男人。 o93A:fc
--- 慕少艾曾對他笑問 , 蒼,像你們這種精通心理的人,是不是真能從第一眼就看出這個人在說謊?
--- 慕少艾曾開過玩笑 , 蒼,如果你有天交了女朋友,我敢肯定,那一定是團像火一樣的女人。
--- 慕少艾曾笑著嘆息,蒼,替我做個心理測驗吧,讓我知道我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再談場一戀愛。 M9b_Q

人人都說,新任的國安局長很愛笑,很可親,沒什麼官架子。
乍看之下,慕少艾的臉部表情很多,但如果仔細去看,便會發現那雙眼的弧度徹頭徹尾都沒有因為表情的不同而
變過。

學心理的人深知這是臉部肌肉運動的秘密。
它比任何眼神更容易透露一個人的心情端倪。
很久以後、十幾年後,蒼去回憶才發現,原來近千的臨床實驗,至今,他再也見過比慕少艾更深沉的人。那
種深沉的程度,幾乎比擬重度精神病患者。

---- 可當然,現在的蒼跟他不過認識兩年而已,也還沒有這樣的心得。

他們兩人越來越熟,熟悉的程度,大概已經可以跳脫同事的關係而稱上朋友。
記得某一天,紅髮病人作完一個小時的復見療程後入睡了,慕少艾照常來他的辦公室聞上一杯咖啡。
結果在一個半認真半玩笑的狀態下,醫生應男人要求,給他做了一個心理測驗。要知道,以蒼現在的身分,在
外面給人做套諮詢,可是每小時以近萬的代價。

時間就是金錢,這句話套在你的身上實在太過貼切。而後當蒼正開音響想讓氣氛放鬆一點時,就聽見背後
的男人如此揶揄自己。對著淡笑一下,是很典型的蒼的笑容,雲淡風清,可卻能讓看者清楚確定這個人的心情是
好的。

背對慕少艾, 蒼問他想聽什麼音樂?


--- 男人玩味地答不是要做測驗嗎? 這算測驗的一部分? 6$b"tdP
--- 醫生只說不急,先放鬆一下也沒什麼不好 。
--- 男人沒再說什麼,只說我想聽得 , 你不一定有。
--- 醫生嗯了一聲 , 乾脆隨手抽了一張自己想聽的。

光碟被吃進音響,光碟開始轉動。這個年代買正版的人少了,而在蒼為數不多的癖好裡, 收集正版正好是其一。
被放在桌上的精緻外殼上,寫著Oasis , 慕少艾瞇起眼說,原來你聽綠洲啊...

蒼辦公室的音響很不錯。環繞式立體,彷彿身歷其境。
音響撥出前奏,開始就是一陣切入主題的沉重鋼琴,沒聽見歌詞就感到哀傷。

Hold up     撑下去 %zd1\We
-d%bc?
Hold on     別放棄 5cxA,T
S]9:3~
Don't be scared      沒什麼好怕的 :I F&W=?9
hof$0Fg
You'll never change what's been and gone      你無法改變任何過去

...辦公室內除了音樂外,就是一陣寂靜了。慕少艾依舊是那個笑的表情,只是淡了一點, 他挑起眉,問蒼,播這
音樂適合嗎? 8_Y{7;<ey

--- 蒼淡問,不適合嗎?

--- 慕少艾似也沒想太多地就脫口, 你都給病人聽這種音樂? 不怕刺激他們?

男人才說完,抬頭就看見醫生的眼睛小幅度睜大了一點看著自己。第一次,男人從那雙棕色的眼裡窺見莫名
笑意,好像正以一種透視的姿態在說,原來你是這樣想的。

第一秒 , 慕少艾心底有種稍縱及逝的無措感。
好像在一種毫無防備的狀態下,被人看透了一樣。

歌還在放,而醫生從那一眼後也沒在看著他。
只見蒼拉開抽屜,取出一本空白畫冊和筆,慕少艾接過手,眼底疑問。
蒼沒有看著他,反而翻著正版光碟附贈的小歌詞本 , 你隨意 , 時間條件不限制, 畫個人、屋、樹給我就行。

人 , 樹 , 屋 -------

穿西裝的男人笑了一下,接著把領口扯鬆,對著空白畫紙安靜了一下。大概是在沉思該怎麼畫吧。醫生也沒
有打擾他,就專注聽著歌、看著自己的歌本,好像整間辦公室只有自己一個人一樣。

蒼的辦公室也有一大面落地窗。不同螣邪郎病房的景觀,這裡看不見海灣,只有一片絢爛的城市夜景。靠坐在
柔軟的椅背,望著入夜的城市,握著筆,慕少艾眼底映入一片浮華霓虹...

May your smile    願你的笑顏 f-F+Y`P
EeIV6ug
Shine on   燦爛如光 Ur6UE2
GPONCL8(0
Don't be scared    不用畏懼 Q>8F&p?R
tSaLR90Y6
Your destiny may keep you warm    命運不會讓你著涼 (#k>cA(}
Nj$3Ig"l
v8Vw.Ce`f
`O?Kftv*

'Cause all of the stars    所有星光 ea kj>7\s
Jz&a9
Are fading away    正在消褪 t~H'Ugv^
t~U:Ea[gd
Just try not to worry    不過不必擔心 jfP2n5X83
Uy2NZ%rnt
You'll see them some day   它們總會再出現 mk(O..)2
9 js!gJC
Take what you need    你還要帶著所需 c7UmR?m
Xb?:dlu3
And be on your way   還要踏上自己的路 x)N$.7'9OJ
a8ya5EO
And stop crying your heart out    別再椎心痛哭

----十七分鐘後,年輕的國安局長蓋上筆蓋,掩起畫冊。

臉上的招牌笑容對著頂尖的腦科兼心理醫生說,我還有事,你會誠實告訴我結果吧。
接過畫冊,看著重新打理儀容的男人,蒼點頭。

桌上的咖啡仍是沒喝幾口,一身寶藍西裝的男人走了,辦公室裡,真正只剩下醫生一個人。
打開殘留溫度的畫冊,入眼的就是自己給出的題目,人、樹、屋。

---- 長方形的空白圖紙,呈現一幕有些手拙的風景。

一顆幾乎要佔據三分之二畫面的大樹被畫在紙上偏左的位置,圖上找不到房子,只因男人有趣的將房
子與大樹結合成一個樹屋。大樹軀幹中間被畫了一道圓形的木門 ; 大樹的葉子被畫得大小不一,感覺
很隨便,有正在飄的落葉,也有看起來才新冒出的嫩芽。 {6 #Qm7s-

看得出來,慕少艾真的不太會畫畫,但也算盡力了吧。醫生想。

在仔細看一看,大樹上頭還被加了個煙囪,看得出來是很後面才加上去的。煙囪上飄著簡易的波浪形炊煙, 有些
歪扭。蒼發現圖上沒有自己給了另一個關鍵要素----人。

找了一下,沒有。
後來醫生在圖畫紙的下方角落瞥見一行字。

---- 我不會畫人,就當人在屋子裡煮飯吧。 看完那行字,蒼又重新瀏覽過那幅畫,仔細的,帶著深沉。

每一幅人樹屋,也許隨著醫生的不同會有不同的解讀,可是大抵都逃脫不出最原始的解讀公式。

--- 象徵成長場所的屋,投射人的安全感 vX7U|zy
--- 象徵感情的樹,投射人對環境的體驗 %aI,K0\
--- 象徵自我的人,投射自我形象與人格

然而這只是大概,還有很多細節的部分是要隨著經驗不斷琢磨,每個物件上下左右的位置都有不同的含意。當然
,蒼不會說這種結果就是百分之百的絕對準確,其實就跟算命很像,所謂心理學都是流傳百年來一種深遠的統計學。

看著慕少艾那張圖,蒼那張大部分平驚無波的臉上,罕見性的出現一點皺折。一雙棕色的眼睛,似乎是透過了眼前
這張圖紙懷念起什麼...

--- 一種熟悉感,在心底増生。

人樹屋測驗,將近三十年的人生裡,蒼解讀過破萬張。
每一張人樹屋的背後,都有樹枝狀的情感延伸,而每張圖的背後,都是難言的故事。

記得,兩年前在接到政府命令前的幾個月, 他也曾給一個男人做過人樹屋測驗。 Q lA?dXQ
那個男人用左手笨拙地畫了一幅人樹屋。 IBvn q8\
蒼覺得奇怪,下意識就瞄了一眼對方的右手,這才發現原來對方那隻白皙的手少了一根指頭。 )7]yzc

男人的那幅畫出奇地,與慕少艾的人樹屋很相像 -----
唯一最大的不同,就是人的方向相反。

慕少艾跟那男人的樹,都落在偏向留戀過去的左邊。
可慕少艾的圖明顯的所有東西都往左邊傾斜 ; 那男人的圖 , 簡單的火柴人走出了左邊的樹屋,往右邊那片他自己
即興加上的大草原奔跑。

也許說相像,只是因為這兩幅圖又是極端的不同吧。
渴望不同,心理不同,故事,也不相同...

--- 後來那個只有九個指頭的男人用英文問, 結果如何 ? {l5fKVb\C
--- 蒼看了一眼,就說,人對未來的渴望,可以是種積極,也可以是種逃避。作為醫生最好的建議,當然都希望
      患者能夠勇敢面對問題。


--- 男人帶著帽子,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又問,你從哪裡看出來積極或是逃避的? d@1^U9sf
--- 醫生乾脆地告訴他,你畫的人。
--- 男人喔了一聲 , 表示興趣。 ,c^nW
b=xn(HE8|
*Cf!p\7!

人奔跑的方向是未來,可是一個與感情朝反向奔跑的未來,會很痛苦;你的活柴人型, 只有簡單的線條,連面孔手腳
的細節都沒有---- 這樣的東西擺在心理學叫什麼你知道嗎? D>7J[ Yxg-

戴著鴨舌帽的男人終於抬起頭,一雙眼正視了那對棕色眼睛。

--- 叫空殼,叫逃避現實的人。 那年,歐洲很冷。蒼看著那張佈著疤痕的美好的臉,平淡地說。

We're all of us stars    我們都是那些星星 IF0!@f
zA>X+JH>iw
We're fading away       光芒正在逐漸消褪 kt)Et
f+uyO7
Just try not to worry      不過不用煩惱 mu@J$\
bV&9>fC
You'll see us some day    有天我們會再相見

兩年後,蒼蓋上畫冊,喝了口涼卻的咖啡。
少了專業的理性,他的眼底流露出一些屬於人的感性。
他知道慕少艾的半個過去,因為那件事很有名。

據說他在一個毒梟身邊臥底了近八年,八年,都是不天日的黑暗日子。
照往日的臥底紀錄看來,他真是極少數能夠在破案後全身而退的警察,並且在破案後, 通過重重關卡的心理評估
重新回到執法崗位,甚至做到國安局長的位置。

又是那種官方的心理評估。思及此,蒼在心底不屑了一下。
那時候他還在遙遠的歐洲,所以什麼心理評估、人格分析都不是他負責。
只是蒼想,如果高層又是拿以往那些心理題庫去給慕少艾作測驗分析,那他敢以自己的職業生涯保證,那種紀錄
百分之百的不可信。

像他那種人,作任何題庫,出來的結果肯定都在安全值偏上。不會是惹人注目的最高分,也不會是引人側目的
最低分,中間偏上的中庸之道,最不會引人忌憚的標準。他很懂得隱藏自己 , 藏的也許是不可告人的秘密,藏的
也許是不堪回首的過去,藏的也許是身體裡某部分,最危險的自己...

更直接地說,慕少艾這種人,可能已經隨心所欲地控制那些心理測驗的結果。
今天,他想要一個好的結果,那麼測驗出來的分數就會高得很漂亮。
明天,他想要一個壞的結果,那麼出爐的分數就會顯示這個人在情緒管理上有嚴重的漏洞。

---- 重度偽裝成性。早晚就是那兩條路,代表落葉的自殺與炊煙隱藏的精神含意。 5Z!$?J4Rl

斂上眼,這時的蒼又漸漸冷漠得不像個醫生。反而,像是半個絕密特勤人員。
這幅極度危險的人樹屋 , 該不該上報?

---PM21:04分 , 這問題 , 蒼想了一整夜,一張極度壓抑的人樹屋還有那些細微的象徵重生的嫩芽, C|&tdh :g
         男人失眠了。

[ 此帖被情情在2013-02-08 23:5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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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kao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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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7)

11樓發表於: 2013-02-09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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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2.8 【吞/蒼螣主,原班人馬】無間道 II:我們那些似水流年的故事 2.慕少艾的人樹屋 10F

除夕的贺礼居然是人树屋~啊~不画人的人一般都是很否定人类以及社会的呢。有炊烟表示慕少艾把那个他唯一承认的人深藏在自己的安全感中。果然这货已经很危险了。
断指的果然是谈无欲，只是为什么他会跑去欧洲让苍帮他做心理测试呢？谈美人脸上已经有疤痕了，是谁造的孽，可想而知。

该不该上报这个从地狱中走出来的男人，这不是苍的职责所在，但尽职的天性在告诉他有必要作出一些防范的行动。可是，咱们又怎么舍得蹂躏这个爱到处煽风点火的迷人男。

苍，如果你有女朋友，我敢肯定那一定是一个像团火一样的女人。

看到这句就捧腹大笑，我也觉得，一定是，像火一样的“女人”！把他所有的研究心得规律掌握测试结果都烧光光的人。哈哈，臆想下就好，一直觉得这么个弦首真的很难打破他的感情界限，他就那么透彻地看着你，连影帝都会颤抖的犀利眼眸，冰冷得不得了。谁来打破他的职业伪装呢？

我每天每夜都在期待，那团火怎么和这座古山相处，怎么走进彼此的世界呢！！

另附上自己YY的慕大局长一张~

[ 此帖被hikaoru在2013-03-11 17:20重新編輯 ]

我所理解的生活，就是和自己喜歡的一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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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2)

12樓發表於: 2013-02-09 12: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回 11樓(hikaoru) 的帖子

> < 我租春光乍洩了, 我愛梁朝偉 ...... 打算過年來看一下黑黑!! 找了歌 , 也聽了 , 雖然旋律有點
年代,但那首粵語主題曲超下酒的!!!!  = =  廚房那首配樂也好聽 , 我愛你阿好友 ~~~

人樹屋是好幾年前玩過的遊戲 , 覺得有趣 , 就拿來作梗用了 , 也是亂寫成份偏多...
P.S  大家真的可以玩一下人樹屋喔 , 真的滿好玩 , 解釋網路上還滿多的喔 !!

老實說第二部的慕少艾 , 我寫得是糾結得 , 就像第一部一頁書說過 , 臥底這回事 , 最後能夠全身而退的都是上輩子好香燒太多。想要寫出一種轉變, 關於慕少艾這個主角, 藉由某種程度的相像與經歷 , 去帶出第一部素還真一路的轉變。希望我不要把阿慕寫成另一個
大Boss , 不然我應該先被殺了吧 = =

也祝好友新年快樂喔 , 能認識你真好阿 ~~~~~
也祝大家新年快樂呀 ,  能夠愛吾所愛  &  happy new  year !

[ 此帖被情情在2013-02-09 13:0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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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2)

13樓發表於: 2013-02-09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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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2.08 【吞/蒼螣主,原班人馬】無間道 II 美好小段

番外一  , 記憶小段

1. 信仰與反差

吞佛年輕時,因為自小家庭因素而有一點信仰。這倒是挺爆炸的消息,因為怎麼看, (Q09$
神佛鬼神之類的東西,都不該跟這個人扯上一點關係。

看到對方那張臉,螣邪郎根本不相信。
於是有一次,他身體呈大字型攤在宿舍床上,涼扇在天花板上面轉,在二十八度高
溫中,風,把他們幾個大男孩吹得一愣一愣...

難得的,隔壁床的那個終年面無表情的人,臉部肌肉也放鬆了一點,螣邪側眼看著,
心情奇妙地好起來,後來含糊不清地問: ...你說你家信什麼的? 5b9>a5j1;

面攤男眼睛瞇著,語氣平和地說了兩個字:上帝。

此話一出 , 不知道為什麼宿舍裡三個大男孩都不自覺在酷熱的夏天打了個寒顫。簡直都想異口爆出一句,
Oh , My  God !!!

W)F2X0D>
--- 吞佛的信仰,是上帝。 XY5I5H_U
--- 吞佛信上帝。

...螣邪在腦海裡反覆品嘗這種反差感,說是搞笑,可是從那人的眼中卻又能感受到
那麼點認真。不禁勾起嘴角,他還是笑了,因為真的憋不住。但他盡量的笑得優雅。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宿舍另外兩床都傳來睡著的酣聲,而半夢半醒間,好不容易螣邪也覺
得周公就在離自己不遠處了。但這時,隔壁床又忽然傳來一陣低涼如水的聲音: 你不信?
以為自己聽錯了,騰邪轉過頭去看,發現那個人,也在看著自己。

2-u>=r0L
--- 對方還是那雙眼, 臉部一樣沒表情。 NrTQ}_3)
--- 其實他長得不錯, 可惜就是表情少了點。 RaAi9b[/S
--- 螣邪重新想了一下幾秒鐘前的那個問題 , 吞佛問自己,你不信?

閉上眼睛,他嗯了一聲,不知怎麼的,睡意消失,自己又想笑了。
另外兩床的男孩,打鼾聲越來越大,反襯的他們倆之間有點微妙的安靜。
不過就是信仰的問題而已,有必要這麼認真嗎? 螣邪想著,沒說出口。

--- 接著他又聽見隔壁床那低低的聲音說: 別笑,我是認真的。

瞬間,螣邪緩緩徵開眼,帶著些許風情斜瞥著旁邊的人,差點沒罵出靠或者神經病
之類的詞。其實這句話,甚至該他來說才對,不過就是笑了一下,有必要當真嗎?
不對,實在詭異,難道是太熱把腦子烤熟了? 還是用電腦太久,電磁波把腦細胞殺
死太多?

\Zqgr/.w/
--- 你不舒服? 他涼涼問對方。 7Xm pq&g
--- 電腦天才搖搖頭。 SPeSe/
--- 你不爽了? [(w_!|S
--- 電腦天才說沒有。 AIF?+i%H}
--- 那你想說什麼? 這是螣邪少數的耐心時候。 2r"-X

只見那個叫吞佛的男孩轉過來看著那個叫螣邪的人,沒什麼,就看著,淡淡地,好像
宿舍裡只有他們倆個人,而他眼裡就這麼一個人。

額角微出汗的男孩又說了一次那句話。

--- 我很認真。 這次他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沒多久,宿舍多了第三道細微的鼾聲。

...莫名其妙。沒想太多也沒什麼信仰的滕邪只覺得對方莫名其妙而已。

很久以後,當他想起過去那段學生時期的日子,反而會從回憶裡頭咀嚼出很多當時沒
品味出的東西。這就像每年除夕大掃除,多少總會從抽屜深處挖出一些生灰的、卻連自
己都沒印象的東西,但總因為它就擺在那裡,你清楚隻道那是屬於自己的東西。

看著它,重新回想,無論記得不記得,總都有點懷念或者驚奇。

2. 槍林彈雨的曼谷

曼谷彎彎曲曲的巷子特別多。

...後面四五個操著一口呢呢阿阿泰語的大漢死追著他們,子彈朝不停擦過手腳,不
知道是不是上帝顯靈 , 那些子彈奇蹟似的都沒有打中他們。

自始自終吞佛緊抓住螣邪的手都沒有鬆過。他們就在一片槍林彈雨中逃跑。

螣邪一頭酒色及肩的髮是很明顯的目標,甩啊甩,迷人而深刻。後來他們衝到一條非常
窄的巷子,又黑又暗,為了不被發現,他們都縮在最裡頭,他的背貼著他的胸。

FjF:Eh
}6ObQa43
--- 太神了,居然一槍都沒打中。 3mKmd iD
--- 嗯。 m99j]wr~c
--- 如果這次回得去,老子就跟你一起信耶穌。 Y[Jt+p]
--- 嗯。 y^7;I-
--- 信那個會不會很麻煩? T&Z%=L_Q
--- 那你信我就好。 bh9rsRb}O

也許是因為那時被追殺的氛圍太緊張,螣邪始終沒有發現,原來那時候面癱對自
己微喘地說了一句此生唯一的情話。

3. 也許我們都並非是祂為自己安排的那個人。

常常聽見很多人帶著催眠般的柔和口吻說,別擔心,因為這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
放寬心,相信祂,上帝自有安排。

4. 我們各人都住在各人的衣服裡。

他們各人都住在各人的衣服裡。冷的衣服,熱的衣服,華麗的衣服,浮誇的衣服。

也許他們下意識都在等待一個能把自己衣服脫下來的那個人,溫柔的方式也好,粗暴
的方式也好。

--- 比起男女合校,男校的關係有時候,其實更為混亂。
--- 那是一個意外。螣邪意外跟慕少艾接過一次吻。
--- 慕影帝的嘴唇很軟,跟吞佛的均勻不同,慕少艾的下唇比上唇稍厚一些。
--- 那只是一個遊戲,因為螣邪在七零一抽到了最後一張鬼牌。
--- 老實說,十秒的時間,慕少艾的嘴唇,讓螣邪恍惚間想到了水煮雞肉。

那天晚上,吞佛極度反常。
帶些粗暴的力氣扯掉他的褲子,淋浴間磚牆潮濕,蓮蓬頭灑著高溫的熱水,嘩啦嘩啦...
酒精讓螣邪意識不清,他只依稀感覺到自己被猛然壓上牆,砰地一聲,鎖骨的疼讓他差點
爆出一句操你媽。

沒有潤滑,粗糙隨便的拓展,那個人粗暴的從後面抵進來。
熱氣瀰漫在他們之間,撞擊的聲音,一下一下。而螣邪在那天發現一件關於自己的驚人
的事實-----原來比起溫柔,自己更享受這種粗暴的深刻。

_$/(l4\T[
W&`_cGoP
---  第一次,他們赤裸裸的面對彼此。

5. 我是認真的。

吞佛第二次對他說這句話時,是去緬甸執勤的前夕。

--- 那天晚上,他們一起看了一部電影。
--- 是部爛片。
--- 他們喝了兩罐啤酒。
--- 最後那個信仰上帝的男人對他說, 這次回來,我們去環遊世界吧。

[ 此帖被情情在2013-02-10 21:3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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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illsnoo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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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樓發表於: 2013-02-10 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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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2.09 【吞/蒼螣主,原班人馬】無間道 II:我們那些似水流年的故事番外往事小段 13F

哇!!! 太瘧了啦！！！！你這文裡面的吞佛是我看過最深情，最不腹黑，也最倒霉的～你怎麼忍心讓吞佛就這樣忘了螣邪～信上帝的是不能接受同性戀哪！那個教是反對同性戀的～可是我是真的感覺到吞佛的認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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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kao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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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7)

15樓發表於: 2013-02-10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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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2.09 【吞/蒼螣主,原班人馬】無間道 II:我們那些似水流年的故事番外往事小段 13F

我也很好奇，关于吞佛信仰耶稣这种设定你的灵感所来，真如楼上所说，是因为为了这种信仰与感情归属的矛盾么？总觉得，很神奇。

一般人的下嘴唇都会比上嘴唇厚，是因为说话的缘故。善辞者上嘴唇会比下嘴唇更薄，不喜说话的人则确实唇瓣均匀，更显得上嘴唇看起来会后一点。所以文中螣邪对慕少艾和吞佛嘴唇的感触确实很准确呢。

另，好友新春快乐，除夕夜还赶文辛苦了

我所理解的生活，就是和自己喜歡的一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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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2)

16樓發表於: 2013-02-10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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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2.09 【吞/蒼螣主,原班人馬】無間道 II:我們那些似水流年的故事

3. 黑心醫生與黑心病患的BlackJack (二十一點)

  (  螣邪郎第一人稱 --- 我 )

第八十五天, 看著窗外,今天天色不好,不僅雲飄得低,還帶著污濁灰色。

蒼仍然不知道我真正的名字,但我也不會天真認為他真的相信我是一頁書。
對這些事,我不清楚他了解的多少,慕少艾又跟他說了多少。也許蒼什麼都知道,也許
也什麼都不知道。

「外面天氣不好,氣象說,入夜就會下雨了。」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我知道醫生進了病房。

從十天前我養成了看窗外風景、以背影迎接他的習慣後,醫生好像也就習慣坐在我的背後,然
後等我看爽了再轉過頭。有時時間長,有時時間短,但他就會靜靜地待在這裡,而我至此也知道
,這個人的耐心,大得有多麼可怕------

除去昏迷那兩年,我已經以清醒的狀態跟醫生相處了八十五天。
從我會不自主攻擊人的開始、從我克制不住自己情緒那段日子、從我因為失去語言能力
而開始搞自閉的那個時候, 美其名治療事實卻被變相軟禁的我, 整個世界也只剩蒼一個大活人
而已。

在我情緒正式穩定下來後,蒼開始會在每天例行檢查後跟我玩一點遊戲。
從簡單的圈圈叉叉開始,玩了兩天, 膩了,就換成進階版的賓果玩三天。大概是確定我的智力跟思考
沒有受損,他才會換一些比較需要動腦的遊戲跟我 ''互動''。象棋、五子棋、西洋棋...有時還問
我想不想畫畫 , 當然 , 都被我一個白眼彈回去。

--- 那時才是清醒後十幾天,我還處於啞巴狀態,也不願意寫字,所以一切只能用眼神表達。

第八十五天 , 陰天。 h}q+Dw.i
今天進門的蒼,明顯看起來與以往有些微不同。

他坐在椅子上,身子微頃,雙手交疊在膝上。這是我從窗前側過臉後,醫生映入我眼的模樣。
脫開過於嚇人的那身專業、檢查時極強大的理性氣壓,如果他從不是負責'看管'我的醫生 ,倒很容易給人
一種從落葉飄飄的古堡式學院走到星巴克買咖啡的英倫紳士的形象。

愜意,悠閒。 @]H&(bw
像留著貴族血統的沉靜藝術家。

斜眼望那男人, 我問他:「今天玩什麼?」

「昨天你贏,今天你定。」坐在椅子上的醫生,淡淡散出一種悠懶之態。
「撲克牌。」我想也不想就回。
「等我。」醫生也很乾脆,撂下兩個字後就走出了病房。

  直到他走出去,這種熟悉感才讓我笑出來。


有時這種過於簡潔、容易讓第三者無意感到曖昧的表達方式,倒時常讓我想起那個人。
兩年,七百三十天,信上帝的應該沒這麼容易給老狐狸害死吧。翹起腳,勾起嘴角, 我想著。

很快,門把再度被轉開。
手拿一副牌的英倫紳士順手脫下了白色長袍,同樣隨性地作在我對面的地上。

降低防備的最快方法就是縮短距離跟對方站在同一個水平線,以前警校心理學教過得。看在眼底,我不
做聲,如果現在我的沉默跟以前那個信仰上帝的人越來越像,那我也會勾起嘴角沉默,才不跟他一樣。

「你還真寵病人。」說著,我就自動拿過牌,因為我喜歡洗牌。
「這樣的醫生不好嗎?」那人微微挑起一邊眉毛,雖然弧度不大。
「要是遇到病人不吃藥呢?」我冷笑一下,流利地發牌。
「辦法是人想得,我大概----就是那種辦法很多的醫生。」醫生的笑意可能又多了幾度角。

  還穿著病號服的我,愣了兩秒。

這種有點欠打的自信在一般人說起來,我會想拿槍一把爆了他的頭,但今天坐在我對面的是蒼。那種微
溫慢調的語氣,和諧地詭異,而且特別有說服力。好像你不得不相信,就算再怎麼不願意,只要這個人站在
你面前,他就會有一千種辦法讓你甘心服軟。

----- 這點就跟那隻從頭黑到腳指頭的黑心狐狸很像 , 氣質卻又很不一樣。

簡單的二十一點,一人先壓兩張牌。一張亮,一張壓。

「如果一千種辦法都用完了怎麼辦? 他還是不吃呢?」我十八點。
「再想第一千零一種。」醫生也亮了牌,十九點。
「難怪你是醫生,而我只是警察。」我勾起嘴角,第二回合,我剛好二十一點。
「喔?」蓋起輸了我一點的廢牌推到一邊,對方對我的話好像有點興趣。

我重新派了第三回。

「不合作,直接動手。」啪地聲甩下牌,我猜我連眼角都彎了,因為又是二十一點。
「呵,」優雅的英倫紳士笑出聲了,這還是頭一回。
「我大概也會看人吧。」這次醫生主動地雙方派牌。

那手動作也挺流利,這才讓我注意到原來他是個左撇子。

「遇見病患是美女的時候?」翻開蒼派的牌,第一張兩點,我頓了零點一秒鐘。

對方笑而不語,就在我要翻開第二張牌的時候也考慮是不是要叫第三張的時候,就聽見溫和的
一聲:「BlackJack ! 」一張黑桃A、一張十,就擺在蒼的身前。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從那雙平靜無波的眼裡瞥見一絲玩性。
我也不氣,只是會不自覺重複一次剛才醫生接過紙牌的動作, 該不是出老千吧?!

彷彿有種久違的火苗從身體身處被輕輕挑起,好勝的、好強的、略帶危險的...
可每每這時候,我偏偏會讓自己笑得越好看。危險的笑容就是我的招牌笑容。

瞇起眼,抿起嘴,低著頭,我低沉地說:「再來!」醫生從容地派牌,第五回、第六回、
第七回...一副五十二張的紙牌,我們玩過一輪又一輪。直到蒼連喊七次BlackJack, ,h>0k`J:a
我幾乎搶過他手中的牌,陰沉地說我來發。 )(75dUl

--- PM20:15分,在我發牌的情況下,換我連喊出十二次BlackJack,然而對方的表情不僅沒 S ._9
      有一點不悅,似乎比我還更High。當然,這只是我的感覺而已。

那晚,我們玩了很久。
牌面廝殺的同時,還帶著愜意氛圍亂扯了許多。

--- 蒼說,遇見美女病人會讓他比較棘手。原因是因為病患無病呻吟的次數會變多。
--- 我說, 我最喜歡抓美女罪犯,因為通常逮人的過程,身體接觸會很多。 !;fkc0&!
--- 蒼說, 信仰是人的心靈寄託。適當下能調劑身心,過當就容易失去自己。 DB%=/\U
--- 我不自覺挑眉,神佛這種東西,你也相信?
--- 蒼搖頭, 也許不能說相信,只是拿來做一種工具而已。 p?8>9
--- 治療病患身心受創的工具? 我問。
--- 罪惡感的洗滌 , 我自己的而已。醫生說完,手上又出現了今晚第三十二次的BlackJack。

...將近三個月的'看管'與習慣,我已不再畏懼直視那雙淡棕色的眼睛。
對,我用了'看管'與'監管'這類似看管犯人的字眼,而非'照顧'與'治療'這類較溫暖的詞。

--- 因為我知道,我於蒼,也不過是個任務而已。

多虧那段失去言語能力的二十多天。
只能沉默的我,思考的時間反而更多。
每一天下來腦子沒有少轉,以前的事情,包括在墨西哥那段天殺的日子,幾百遍反覆在腦海裡迴放。
醫院這段日子下來,我忽然覺得自己變得跟某人很像。原來沉默寡言, 心眼還真的會越養越深透。

目前為止慕少艾只來看過我一次。就在我剛醒時第四天,那時的我見人就會不由自主想攻擊。
到現在,八十四天了,慕少艾都沒再來過。

--- 昏迷兩年,警政界勢力在這段時間幾乎全盤洗牌。
--- 兩年前,墨西哥那會兒在某個人有意的安排下全部陣亡。
--- 而兩年,七百三十天,在我沉睡這段時間外面發生了些什麼事情,我一無所知。
--- 以前緬甸那會兒又是什麼慘況? 談無欲呢? 那個人呢?
--- 我一無所知,但我並不緊張。
--- 因為我的手上至少還牢牢抓住了一件事。一件慕少艾肯定不知道,卻又很想知道的事。
--- 那件事,全世界大概只有我,素還真兩個人知情。
--- 太少人知道的事情,通常被稱做秘密。

然而現在的慕少艾位高權重,很好。
最好他在主動找上我之前權力能再更大,因為那樣我能換到的東西,就會更多。
這是場耐心的比賽。老狐狸說過,耐心,也能是殺人不見血的武器。
越能忍的那一方,越能主宰優勢的談判。

現在我只需要沉著等待,在蒼這裡雖然像坐牢,但無疑,再也沒有任何地方比這裡更安全。
等吧,等那個人自己找上門。

'6 w|z^
--- 在此 , 有個會出老千的黑心醫生陪著我這病患 , 也算一件好事了我想。

[ 此帖被情情在2013-02-10 20:2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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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kao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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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7)

17樓發表於: 2013-02-10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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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2.10 【吞/蒼螣主,原班人馬】無間道 II:我們那些似水流年的故事 3.黑心醫生與BlackJack 16F

一篇又来了~一口气看完，真是舒服。

打牌，真是逢年过节的好消遣。
只是这俩家伙打得牌太过有内涵太过暧昧了。

我想苍是在引导螣邪郎的野性出来么？所以才这么黑心地防水和出老千。

苍在好友的勾勒下真是栩栩如生，不能更爱你了！

这种特别的独白篇很是吸引我，即使已经用过几次，但每次你都能做到站在这个人的心里去想问题，螣邪郎的自白也时不时就有他专属的特点出现，真是令人感到惊艳不已啊。

加油加油加油..........

No.5 黑心病患与黑心医生的BlackJack

关于无故把手放在领带位置的梗。。

医生：BlackJack
病患：....赢了就赢了，解领带干嘛？
医生：不是说好再输就让我上么？
病患：操你.....唔

[ 此帖被hikaoru在2013-03-11 17:1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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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2)

18樓發表於: 2013-02-10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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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各位小花~~~~

TO Marillsnoopy

謝Snoopy大回覆 ^^
真的 , 我打記憶小段其實就是挫著等阿...因為寫到最後我都懷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吞哥了(好吧,信上帝的吞哥) = =
(如坐針氈阿我) 信上帝得永生 , 因為家裡關係 , 我本身信佛教的。至於會忽然想到讓吞佛信仰上帝 ,
也只是想要舖個梗 , 就像大人說的, 因為信仰與感情的矛盾 , 而且會想到上帝 , 其實是剛好出去外面買 RNi&OG(
過年少不了的骰子 , 剛好有外國人從旁邊經過 , 對他的友人興奮說了一句GOD!!!

= = 這才讓我靈感爆增....

TO Hikaoru

好友哪裡是愛我........分明愛黑心蒼.............

另外你也說對了 , 那個黑蒼兼腹黑醫生正打算再用一千種腹黑辦法勾出螣邪的本性,如果可以順便勾引! 哈

[ 此帖被情情在2013-02-10 21:2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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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2)

19樓發表於: 2013-02-11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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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2.10 【吞/蒼螣主,原班人馬】無間道 II:我們那些似水流年的故事

4.  關於他們舊情人的問題

--- 男人轉醒第107天,這日,窗外的太陽格外燦爛。醫生照常每天跟他玩著遊戲,不 aY"qEH7]
     同的遊戲。有時遊戲之間的氣氛安靜、有時特別投入感情。

不包括那段長期的昏迷,慕少艾只在男人清醒的狀態下來過一次而已。後來的時間,
慕少艾也只是透過打電話或MSN來了解,他沒有問過那幅人樹屋測驗的結果,就好像
那晚什麼都沒發生過。


回到家,已是半夜12點多。
脫去黑色大衣,刷, 一把坐攤在家裡那張唯一的暗紅三人沙發裡放空 ---  這就是醫生紓
一天疲勞的方式 , 非是沉入香甜的夢鄉 , 而是短暫清空思緒 , 什麼都不想。

對蒼來說,這就是冬天最大的好處吧,就算感覺累了一天,也沒什麼汗味。眼睛仍是瞇
著,對面大片米白色的牆在未開燈的情況下透著一種白日沒有的幽靜。牆上頭十幾張來自
世界各地的風景明信都是雲染寄得, 覆著雪花的阿爾卑斯, 代表慾望的夜晚的紐約夜景,還
有以油畫方式印刷的賽納河...一張張不規則的排列就擠在牆的左邊,其中還夾雜一兩張從
前雲染在歐洲拍的照片。

.... 昏暗中,陰影令那些色塊反而有種舊時的斑駁感,蒼的視線就沾在上頭,也可以說藉著它們
靜靜放空...

--- 雲染曾是他的情人。
--- 雲染現在是他的朋友。
--- 他們曾經因興趣彼此契合過。
--- 他們也曾因興趣而和平分手。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嗯,很久了。

胸口緩緩地起伏 , 想到她 , 男人緩和的心臟穩得沒出現一絲異常律動。不自覺起了回憶過去的念頭, 念
醫學院的時候、雙主修心理的時候, 還有在藝術學院大樓撞翻雲染的琴盒的時候。之所以會相撞, 是因
為彼此的身高差 , 而走路不駝背的蒼又老愛瞇著眼看世界。因此他視線總比別人小了點 , 視線又總比別
人高了些 , 以致於迎面而來的音樂系美人他不僅沒看見 , 還撞了個滿懷。

這段''一撞姻緣'' 當時學校傳得轟轟烈烈。就連金髮碧眼的看見他 , 都會忍不住用不標準的中文調侃男
主角幾句。

雲染是個可動可靜的女孩,有時候她可以陪蒼在劍橋的圖書館看上一整天的書,有時候也能跟蒼在冬天的清
晨跑上兩圈的榆樹大道...

很多人都說他們很配,連教授都讚不絕口。

她很好,在外人看起來。
她很好,就連蒼自己也這麼認為。
男人想,這也就是為什麼自己跟她在一起的原因吧,沒什麼摩擦,沒什麼爭執,彼此陪伴, 相安無事。
可現在男人偶爾想起她來,最多會想到的問題大概還是,既然是好的,當初為什麼就這樣簡單地背道而馳?

近三十年來 , 很少有問題能夠難倒蒼, 所以對於自己當初太過淡定的感覺一直以來他都有點好奇。
因為太過熟悉那些測驗原理,他也並不能用醫生對病人那套對自己進行分析 ,這既不準, 又不客觀 ---- 然而就在
昨天 , 那個酒色長髮的病人就遊戲途中帶著遊戲的投入與挑釁問自己, 談過戀愛沒有?

--- 那晚 , 醫生看著手中的牌, 自然地嗯了一聲。
--- 那時, 屈起一隻腳的病人跩跩丟出一張Ace , 邪氣地唷了聲!
--- 醫生抬起頭來去看他 , 只見對方根本沒把眼神放自己身上。
--- 酒色長髮的病人低著頭看牌 , 狹長的眼睛在這樣的角度下看起來 , 有點微妙。
--- 醫生笑了一下,病人沒看到, Pass之後他問病人:你呢?
--- 只見那人勾起嘴角,罕見地想了一下,幾秒後, 病人說有。
--- 喔,醫生丟出一對十三,問,是個什麼樣的人?
--- 病人看著地毯上那對十三發愣,喊了 Pass。
--- 微笑的醫生沒有看他,又擇了手中的一對七丟出去。
--- 病人丟牌的力道帶勁了,一對八後,他有意無意地說,是個天才信徒。

那句話後,他們之間的氣氛突然安靜下來。
醫生棕色的眼睛對上那雙狹長的眼眸,一個淡然,一個深潭。

淺色病號服掛在病人身上,薄薄的衣料讓那肩胛的部分特別突出,俐落線條間又帶點傲氣的骨感。可這樣
子的他卻不瘦弱。醫生還記得,那人睜開第一眼的樣子,那雙手即使麻木,卻也還是那麼有力、狠準。

一頭酒色長髮給他的氣質添了太多猖狂的分數,不知是好是壞。可這樣的人,偏偏又是好看的, 不能說美, "Z#&A
卻有種從骨子裡透出的魅。在接觸過形形色色的人物後,他是很平心地這樣認為。蒼直覺那個人似乎
還有些什麼話要說,但那樣的話,最終他沒有說出口...

--- 這個紅髮病人的形象就是一種典型的壞。那種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壞。
--- 與病人對視期間,病房開的是較柔和的黃色崁燈。
--- 後來醫生問他那個人好不好呢 , 男人忽然笑出來,用一種理所當然的口吻說怎麼會不好,不好的我吃 \_0nH`
     不下。

--- 醫生忽然發現,原來就在剛才安靜的那小段時刻,可能才是眼前的男人107天以來最真的模樣。

ms`R^6Ra
昨晚的賭局就停在那對八上沒有再繼續。最後彼此都算了一算手中剩下的牌,醫生 'z>|N{-xG
五張,病人七張----醫生又贏了。

今晚,他一個人坐在這裡,看著牆上從前的照片,關於舊情人的。
並非是他忘不了或者思念,只是因為太累了,放空了,而他剛好藉由它們讓精神出竅放鬆了一陣...

牆上關於舊情人的東西陰影參差, 幾分鐘放鬆過後精神又回來的醫生想起昨晚紅髮病人將近靈魂出竅的
表情 , 瞬間他有些感傷地發現,原來自己從未有過像那紅髮男人一樣脫去理性般去思念過任何一個人。包
括牆上那個曾經是情人的好女人。

---過於防備,是一種隱病。
---過於執著,是一種隱病。
---過於毫無防備,是一種慢性自殺行為。
---過於自我放逐,是一種慢性自殺行為。

---AM12:59,有隱病的慕少艾基於某種目的請他來卸下那個同樣也有隱病的男人的防備。曾有 2Sgv
   個評價極端的偉大精神科醫生說過,世上每個人多少都有點難以啟齒的精神病。大半夜的
   蒼想到這句話,帶有點無聊地自嘲,總是太過無感的自己是不是也成了有某種隱病的醫生?

就好像那晚紅髮病人丟給他的最後一句涼涼的話語。

z!G?T(SpA
--- 喂, 其實我非常相信物以類聚這句話。男人坐在床上,有點懶散的模樣。 f = 'AI
---所以我相信你肯定也有點病。男人邪笑 #EA` |
---如果哪天我好了,換我來給你治,我就要看看你哪天跟我一樣抓狂的樣子。肯定帥呆了... I]ZksC
--- 噢 , 門記得關好 , 晚安 !  最後一句話 , 病人帶著明顯的愉悅笑意。

[ 此帖被情情在2013-02-12 14:5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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