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1【法地】悬溺（地冥单性转）2F车（不定期更新中）（第一章已更）|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9.01【法地】悬溺（地冥单性转）2F车（不定期更新中）（第一章已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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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明思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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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

10樓發表於: 2024-05-20 13: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第一章|云海附中学生行为规范

“原来……你看得见。”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呢喃，在奇梦耳边响起，声音轻轻的，是那个似乎叫“十七”的小孩的声音，带着无助的悲戚。

我看得见！我看得见！我看得见！奇梦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无法通过声带的震动发出任何声音，只得在心里呐喊着应答，一声迭一声，心底泛起愤怒和不甘的意味来。

那小孩应当是听到了，低声的呢喃一顿，可那小孩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意思，联系方才看到的那一幕幕，也许那小孩口中的“你”指的并不是她奇梦人，而是在场的另一个人——身为教师的君奉天。奇梦心底下一凉，不好的揣测浮上心头。

可是在这个诡异的空间里，他是目前自己唯一的队友了。

“原来你看得见！你看得见！”奇梦正思考着，那小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一声高过一声，尖锐而凄厉，好似化为实质的利刃，正一下一下剐蹭着教室黑板。

嘶……奇梦只觉得头晕牙酸，连灵魂都随之战栗。

无尽的黑暗中，无人回应她的愤怒。

最后，那小孩犹是不甘，声音自虚空而来，传入奇梦的耳朵里：

“那为什么冷眼旁观呢？老师。”话音未落，寒光破开虚空，眼前被照得一亮又迅速消失不见。

嘶——！刺痛感突然而至，温热的液体顺着手臂蜿蜒而下，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奇梦急忙捂住受伤的手臂，下意识低头查看伤势，视觉似乎也渐渐恢复了，已经能大抵看到手臂的轮廓。

视线慢慢由模糊变清晰，被划开的血肉往外翻，隐约可见其下的骨头。鲜血汩汩涌出，从手臂上滴落之后就坠入虚空中，了无痕迹。这里的时间流逝速度应该是快些的，血流了不过半分钟就好像失去了身体里泰半血液。身子越发冷了，伤口的血还止不住地流，奇梦按压止血的手不禁微微颤抖。

怎么回事？来不及疑惑，生命流逝的速度比想象中的快，奇梦支撑不住，摇摇晃晃倒下了。倒下时，脚下一空，身体落入冰冷的水中。那水也不像水，黏腻的，裹着冷到骨髓的阴冷，紧紧贴着她的肌肤，像是在教学楼前感受到的那种黏腻感一样叫人窒息。

奇梦皱了皱眉，失血的无力让眼皮沉得有些抬不起来。“水”灌入她的口腔，冒出的气泡“咕嘟咕嘟”往水面飘去，越来越大、越来越多，遮住了水中盈盈的月。

不行，不能放弃。

水底之下，悬在水中的少女面容安详、半阖着眼睑，如同沉睡在水晶棺中的公主。就在水面将要恢复平静时，少女将要阖上的眼猛然睁开，奋力挣扎起来，向月亮游去。奇梦自知不能卸了气力，闭着眼，一鼓作气冲出水面。

“咚。”可就在奇梦将要凫出水面之时，一记闷棍正中头顶，敲得奇梦头疼欲裂。额角流下的鲜血模糊了视线，奇梦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觉得被敲的地方已经被敲麻了，脑袋嗡嗡的。被这么一敲，身子卸了力，往潭水的深处坠去。

水灌入了鼻腔、肺部，夺去了仅剩的空气，不断地挤压她的生存空间。就在她要窒息的时候，蓦然，周身的空气灼热了起来。奇梦没办法去看什么状况，血糊住眼睫，重得让奇梦睁不开眼。火舌蹭得窜上，燎到了她的指尖。

她明白了，苦笑一声，心道，又是溺水又是焚烧的，不如给她一个痛快。

那火像是与她心意相通一样，猛地窜上来将她迅速吞没。

……

光线幽暗的辅导室中，奇梦猛地从长椅上坐了起来，把对面坐着假寐休息的君奉天吓了一跳。她惊魂未定，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白嫩的手不住颤抖着抚上脖颈，反复确认自己脖颈上有没有缢死留下的索沟。君奉天见状赶忙站起身去安抚她，给她递上了一颗巧克力。

原本盖在身上的外套因为奇梦猛起身的动作一边滑了下来一边还挂在肩上，从窗帘缝隙钻进来的冷风冻得她打了一个冷颤，终于冷静下来。她回过神来，抬眸死死盯着眼前明显年轻了许多的君奉天，全然没了初见时的信任和欣喜。

“解释。”

奇梦冷静下来，没有接君奉天递过来的巧克力，而是垂下眼迅速扫了眼指甲，确认没有中毒后产生的不自然乌青后又抬眸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轻轻吐出了“解释”两个字。

在经历过失血、溺水、焚亡、中毒、缢死等濒临死亡的体验之后，又被剪断勒住脖颈的绳子，直直从高空坠落——哪一种死法，后想起来都让她脊骨发凉，哪怕是幻觉也足以击溃她的心理防线。回想起体验开始前，那个小孩无助的呼喊，她更觉得无力了——这会是小孩曾经体验过的吗？那小孩现在还好吗？这一切的发生，是否又和眼前的男人有关？

君奉天一愣，没想到情急之下喊出来的话还是让她听见了。

当时，那些具象化的恶意已经将奇梦几乎吞噬殆尽，他还没跑到跟前呢，就眼前一黑，一瞬间昏死过去。等在醒来时，自己已经在这间辅导室里了，正趴在辅导室的桌子上，仿佛只是像从前读高中一样，午间趴在辅导室桌子上小憩了片刻。对面的长椅上躺着奇梦人，睡得很沉，怎么叫都叫不醒。辅导室的门半掩着，从门缝里透出来的残光时不时会被黑影遮挡一下，稀稀拉拉的，像是中午放学三三两两经过的同学们。可他从门缝望去，门外，分明是没有人的。

但是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安抚好面前的这位小姑娘，毕竟……目前，是彼此唯一的盟友了。

“十七，是我的妹妹。”说到这，君奉天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她的模样，她的遭遇，你也看到了。”见奇梦闻言就放松了下来，君奉天不由苦笑，继续同她说明十七的遭遇和自己家复杂的状况。

……

“诚如我之前在办公室里说的，‘我不是一位称职的兄长’，之前未能察觉到她的遭遇和抑郁的情绪，之后察觉了也没能挽救濒临崩溃的她。我也是自从她坠楼身亡之后，才从云海大学离职，来这里教书，希望能帮一帮曾经的十七。只是我没想到……她受到的欺凌比我想象中的多。我真的，”君奉天看着低头不语的奇梦，期望这个“似是故人来”的姑娘能给他一点揣测真相的线索，“很抱歉，擅自将你拉入了这场本属于我这个不称职兄长的审判中来。”

“也不是你的错……”仍低着头的小姑娘讷讷接受了他的道歉，伸手抚了抚仿佛炸毛猫一样翘起来的“呆毛”，此外再不发一语，似乎在消化刚刚他话中的信息。一时间，辅导室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默。

见她不言不语，君奉天深吸一口气，决心问出了从见到她之后最赤裸刻意的试探：

“小梦老师的哥哥是什么样的人？”

此话一出，奇梦瞪大了双眼，金色的眼眸中出现了怔然、迷茫的神色，所有她理所当然的“想当然”和从未怀疑过的“记忆”成为了疑点，正覆写掉她脑子里此刻所有的想法。

“哥哥……吗？”如同梦呓般喃喃道，像是运行错误的程序代码，卡住了所有的执行程序。有什么一直被她忽略的事情串联了起来，萌发出怀疑的芽儿，努力生长着，正在破土而出。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君奉天见她神色不对，害怕再次触发禁忌，赶忙打断她的思考，“小梦老师口袋里的教师工牌，还在吗？”

“啊？”君奉天此言不亚于当头棒喝，奇梦如梦初醒，急忙摸自己的口袋。

……

“好像……不见了。”许久，上上下下忙活了许久的奇梦终于接受了象征着教师权威的工牌不见了的事实，瘫软在辅导室的长椅上，无助地长吁短叹，“我才捂热的工牌！我的保命符！”一想到那七条挑战教师职业道德底线的教职工守则和那群怪异的“学生”，奇梦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下……我们的身份应该是学生吧。”见她消停下来，君奉天终于开口了。奇梦连忙坐起来，恢复了正经的模样，示意君奉天继续说。

君奉天习惯性抬头看了一眼辅导室墙上的时钟，指针正指向十二点半。仿佛是已经刻在了DNA里的设定，午休时间总是莫名让人心安——他们还有些闲适的时间。他拿过纸笔，默写下那七条不合理的教职工守则，边写边对奇梦说明他的推测：

“这份教职工守则应当是十七对老师们的印象——不听、不问、不管，甚至以教师权威权压制她，这是老师们处理她面对的校园霸凌的态度，所有人都是暴力的伥鬼。”

“而你……做出了相反的举动，高声喝止了他们，这显然违背了她的认知。所以像我一样，你被……”

“所以我们进入了下一篇章吗？”奇梦适时抢白道，她指了指彼此不知道何时换上的衬衫上的那枚校徽，“云海大学附属中学学生篇？”

君奉天一愣，没想到她是这般定义的，微微点点头，却又不是很肯定地补充道：“兴许吧，十七读的高中确实是咱们任职的附中。”

“所以我们的主线任务是在不违背她的认知规则的前提下，找到她的心结？改变故事的走向？用血淋淋的事实向世人控诉校园霸凌的危害？”

“很有道理。”君奉天有些心不在焉地附和道，开始翻阅手边的学习资料，“外边的‘学生’不像课堂上的那些面目可憎，暂时也没表现出什么攻击性，可是那些没有实体的东西总让我感到不安——我估计是因为现在是午休时间所以他们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我想我们要抓紧时间找找这里的规则。”

“午休时间？那是什么？我在魔都上的学，没听过这个。”

“嗯……？魔都没有午休吗？！”

[ 此帖被遲明思晚在2024-06-02 00:0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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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樓發表於: 2024-05-21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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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云海附中学生行为规范（下）

云海附中学生日常行为规范 A*i_|]Q
1.    自觉遵守学校纪律，自觉维护公共秩序，自觉听从教师安排； J?D\$u:
2.    本校严格执行学校作息时间表，学生应按时到校上课，不迟到，不早退，不旷课，根据作息表安排业余生活； Oy$<QXj/
3.    学生应自尊自爱、注重仪容，举止文明、爱惜名誉，在校内应身着校服、随身携带学生证； %5Rq1$D
4.    上课专心听讲、勤于思考，下课积极参加实践活动； 9@y3IiZ"}
5.    尊重教职工，见面行礼或主动问好； {Hk/1KG>
6.    诚实守信，言行一致，不说谎，不骗人，不弄虚作假，知错就改； yL&/m~{s
7.    关心集体，团结同学。

君奉天和奇梦在辅导室中一顿好找，规则像是被刻意藏起来一样，辅导室的门边贴着两张A4纸，其中一张只写着“云海附中学生日常行为规范”的标题，余下内容是一片空白。而它旁边的《作息时间表》似乎能佐证君奉天的猜想——现下正是午休时间，整个校园都静悄悄的，连阴暗的天都亮堂了不少。
“奉天老师，要不……咱们去教室里找找？”奇梦有些泄气，最近应该是大考期间，堆在辅导室的纸质资料多得很，东一沓、西一摞的，堆得整个辅导室满满当当，俩人跟无头苍蝇一样在资料堆里翻找许久都毫无头绪。
这间辅导室同平常的云海附中辅导室一样，唯有辅导室门边那盏复古煤油灯一样的灯提醒着他们，他们并不在一个正常的世界里。那盏灯可以说是整间辅导室唯一的光源了，本想拉开窗帘让自然光进来，但窗帘一拉开室内的光线就弱了几分，而原本是灯开关的地方被这盏灯取代，灯里萤火虫似的光点正幽幽地泛着光。
君奉天闻言抬头看了眼时钟，距离午休结束还有段时间，他还想再挣扎一下：“再找找吧。一点半，找不到我们再出去。”
“噢，好……欸？”奇梦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奇地唤了一声，扯出了一张画纸来，“君老师，你快来看看，校规好像在这里。”君奉天应了一声，回头去看她的发现。
就在君奉天转头看到画的那一刹那，他愣住了。
那是一幅笔触稚嫩的画，画上画着一大一小的两个“人”，线条粗糙、画风抽象。那小孩的画风还算正常，正踮着脚、努力抬高小手，好让大人牵住自己，尽管两只眼滑稽地朝向不同方向，但他的眼神落点似乎仍是牵着他手的大人，眼神中满是孺慕。而那大人的身量很高，高到需要脖颈微弯着才能把自己塞进小小的纸张里，这样一来，硕大的头颅无形之中压迫着整个画面。更叫人倍感不适的是，那大人的面容被一团黑墨取代，几笔红色笔墨添画其中，仿佛是一团诡异的怪胎，挣扎着长出血肉。
君奉天见过这幅画，这是他第一次与十七见面时，她正在画的画。
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分开了，父亲整日忙于事业，母亲则是常年缺席的。从小，他的身边只有净龙与灵雀照顾他的起居。所以，对于这个被父亲带回来的妹妹，君奉天是十分欣喜的——他终于和玉逍遥一样，有一个妹妹了。只是当时的君奉天已经升入中学了，与小十七交流也不算多，这导致了他对十七的了解还不如兔义叔知道的多。直到……十七快成年的那段时间，他们之间才彼此亲近了些。只是这时间来得晚了些，他和她之间似乎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屏障了。
那幅画，早被自己烧掉了才是。为什么……会在这里呢？君奉天阖眼，稳了稳心神——自己是因为太过震惊了才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吧，毕竟……这幅画给同样是年岁不大的他带来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当年的他自欺欺人地认为还没上小学的孩子哪会有这么多心事，表面上若无其事地将画烧掉。他实在是害怕，害怕这个文静内向又敏感的妹妹像梦里那只不会飞的无脚鸟一样，挣扎着向阳而生，却在无望的未来里，一头栽下去……如今回头看，自己的回避和怯懦实在是可叹又可笑。
十七，你曾经经历过什么？又目睹过什么？而你，又想对我说什么？
君奉天回过神来，目光越过那张画，落在奇梦人姣好的面庞上。仔细一看，她的眉眼轮廓和妆后的十七有几分相像，应当是稍稍改变了手法，但不变的是浑身上下、连每根头发丝都透着精致。嗯……还记得的，橙红发色的十七要叫永夜剧作家，混浅紫发色的十七要叫瑟斯二世。
规则就印在那张画的背后，奇梦读完了，似乎还有什么不解的地方，眉头紧紧纠在一起。
“怎么了？”见奇梦看了许久也没有出声，君奉天不明所以，“这次的规则同样很怪异吗？”
“不，”奇梦轻轻摇了摇头，扯着那张纸高高举起，对着灯光想要看看这张纸的奥秘，只是透过光看到纸背的画，吓得奇梦差点没拿稳这张纸，“天呢，这画吓我一跳……呃，我是说，这次的规则正常得……有点反常了。”说罢，她将手里的A4纸递给了君奉天。
君奉天有些狐疑，接过那张画纸看了起来。
“虽然这篇规则仍有违背常理的地方，但是比起上一篇规则，这篇显然没有任何信息指向。我是不是找错了？”
果不其然，七条规则看下来，君奉天的脸色也如奇梦一般凝重，但他万分笃定就是这一张。
“咦……？”奇梦突然看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起身朝门边走去，“虽然感觉钩直饵咸，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份规则是对的。君老师，你看。”她揭下了墙上贴着的A4纸，快步走回来。
原本空白的纸上凭空浮现了七条规则，其上印刷的内容和画纸上的内容是一样的。但，不一样的是，印刷内容的行列间有几行铅笔笔记，字迹歪歪扭扭的，显然是学龄尚小的孩子写的，间或还有些不会写的字用上了拼音代替。
“‘乖乖听老师的话’、‘按时完成作业’……这些挺常规的，但是‘小心被父亲发现’和‘好同学好、坏同学坏’，这些就是针对这个世界的规则了吧？”奇梦手指点了点第二条与第七条规则下的注释，忽然瞟向边角的一行工整了不少的字说道，“嗯？这里还有一行小字，‘我的名字叫……十七，我是十七’，这些字是十七写的？”
君奉天看到纸上稚嫩的笔迹时就眉头紧锁，注意到边角那行字的时候更是惊诧——他看到的内容和奇梦看到的别无二致，只是名字的位置换成了自己的名字。
十七，为什么你不肯与我相认呢？他克制住质问奇梦的冲动，垂在身侧的手暗自攥紧，修剪得圆润的指甲狠狠嵌入掌心，不用看也知道，此刻掌心定然是红痕一片。可他不能问，回想起方才奇梦愣神思考的时候，周围物什都有隐隐崩坏的倾向，就该明白了这个世界运行的底层法则就是按着她的剧本来走——强行让她清醒的代价，就是再一次失去她。
现在还不是问这个的时候，还不是。
“嗯，是的，这个笔迹确实……那会她还不敢给我看呢，每次被我看到都要罚她练一版大字呢。”心思百转，君奉天学会了迂回怀柔，他苦笑了一下，接住了她的话茬，“也许在这里，需要时刻记住自己是谁，可别被这个世界同化了。”
奇梦赞同地点点头，又指了指“父亲”一词：“这个应该是迷宫怪吧，但就不知道‘父亲’长什么样子、又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了。”边说着，边将手中的纸翻过另一面。君奉天虽然不太理解迷宫怪的意思，但是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以示赞同。
这张纸的背面，似乎是一张藏宝图。藏宝图的线条不像字一般歪歪扭扭的，十分干净利落。显然，这同画风诡异的涂鸦系出同源，可见十七小姑娘年纪不大，但控笔能力一绝。
画上标有教学楼、办公楼和操场，位置分布同云海附中原本的分布大致相同，但在原本应该是教学楼前的绿地花园的地方变成了池塘，还做了重点标记并附上藏宝箱的图案。
“这……我们要去吗？”君奉天有些疑惑，自己虽然外出两年，但也不至于一点也不知道学校里新挖了一个水塘。毕竟……就算是学校食堂换了个新的打饭阿姨，云忘归也会迫不及待地跟自己分享。
“去，当然要去。”奇梦很笃定道，“这个池子，咱学校可没有，说不定有什么秘密藏在里面呢。”
“嗯。那，既然如此，”君奉天看了一眼时钟，指针正好指向两点整，“速去速回吧，午休时间快结束了。”
“那……君老师，你有学生证吗？”奇梦应了一声，摸了摸口袋的学生证，临走前仍不放心地向已经走到门前的君奉天确认一下。
君奉天点点头，扬了扬手中的学生证，示意自己携带着：“事不宜迟，快走吧。”
就在君奉天跨出辅导室大门的时候，门边的灯光黯了黯。

[ 此帖被遲明思晚在2024-05-21 21:4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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