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發現36沒貼第六回…真是對不起…(冏 _z@/~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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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5whW>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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寰宇奇藏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ieZ$@3#&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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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翳流而言,姬小雙是難得一見的奇才,失去他,翳流如失萬馬之力,翳流失去不起。所以明知他厭惡那些女人,他還是強迫他要了她們。 )p\`H;7*V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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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後,毒雖然解了,姬小雙的精神確實也好了很多,但那精致的臉蛋依舊死白的令人心驚,除了必要,也不會主動和他開口說話。他的理智雖然很清楚的告訴他,他下的決定並無錯誤,但眼光停留在姬小雙蒼白如紙的臉上,他總不禁會懷疑自己,真的錯了嗎?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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佇立在他面前,寰宇奇藏伸出手撫摸著姬小雙的臉龐,指下感受的溫度是熱的,但看見的面容卻是冷的。寰宇奇藏沒有發現這個舉動對兩人之間的關係來說,是有些唐突的,只是微垂下眼簾,問:「恨吾嗎,姬小雙?」 Nny*C`u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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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沉靜的琥珀璃珠緊瞅著對方俊雅不凡的面容,爾後淡淡低下頭,再次抬起,已是許久不曾見,如花綻放般燦爛的笑容,也如花纖細般脆弱。 )U %`7(b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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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恨。」 !85bp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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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葉風吹來,飄揚的髮絲在彼此間翻騰,聽不真切,那笑容歛下後,輕喃著什麼? wN[lC|1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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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我也希望能恨…無奈對你再多的恨,最終也都只會轉化為濃烈的愛…」 %1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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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說什麼?」攏了攏自己過長的褐髮後,寰宇奇藏問。 syl7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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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笑笑,掠過他,姬小雙朝前直走。 +``v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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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扇半掩容顏,寰宇奇藏略有所思盯著他的背影,隨後跟上。 L$PbC!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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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荒涼的郊野只餘火燒柴薪的啪搭聲和葉樹摩挲聲。 4S26Tg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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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閉的眼睫驀然睜開,寰宇奇藏難掩異色。悄悄滑落臉龐的晶瑩,是浸溼衣襟的冷汗。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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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自拋棄了皇甫霜刃成為寰宇奇藏後,以自身忠誠交換墨脩風的生死,夢中那人他雖一日不曾忘卻,卻也不敢憶起,只能將他壓在記憶深處,拒絕去碰觸。血淋淋的過往太過令人驚懼,背棄倫理弒師殺弟的情景,讓他深切明白正義,只是懦者編織的夢。 #*iUZ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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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RL`E}: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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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見姬小雙平沉安眠的睡顏,如嬰孩稚嫩純真的臉龐失去平日的老氣橫秋,深邃的闇眸淨閃複雜神色。 |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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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那張本已模糊的容顏,卻到了發現姬小雙中毒那天晚上,他的泣語,讓他又想起那段沈痛的往事… x#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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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小雙的存在,對他來說一直都是種刺激、提醒。第一次見到他,便察覺他與那個人太過相似了。不是容貌上的,也不是身段體形,相像的,是他身上那股沉靜淡遠的氣質和那雙深幽清鬱的眸。 0F)v9EK(W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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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看著他,連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映在自己眸底的,是姬小雙還是「他」… cO5F=Zx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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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再如何相似,姬小雙怎麼也不會是那個人。小雙會對他生氣,怒視著自己;而「他」,卻總是對自己溫柔笑著… (.#nl}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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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夜下,那瞳,如同夜一般難測。常時握在掌中的羽扇不在,骨節嶙峋的手指正待撫上那和闇夜迥然不同的蒼白臉蛋,指尖帶的感情,逐漸染上愧咎、不捨、以及他自己尚未釐清的情緒。 XUP{]w`.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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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小雙…這個人也是一樣總是靜靜立在一旁,微微笑著,就算笑容裡有著無所謂的淡然,也有著距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至少,他是笑著的。可從何時開始,他連那樣的笑也不再?直到今早看見他絢麗炫人的笑顏,這才驚覺自己已許久未見這個人的笑容。 og";m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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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是這麼討厭吾…連對吾一笑也不願意…」想來今早說不恨他的事,也是檯面上的話。 T~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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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胸窒礙難悶,更多的是空蕩虛無的感受。他知道,這種感覺叫「失落」…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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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讓他知道有這種感覺的,是「他」──他的師尊;但今日讓他重溫這種感覺的,是眼前這個人。 e|k]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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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小雙…」輕喃這讓他困惑的名字,他已經搞不清楚,姬小雙對他來說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X.<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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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碰上那沉眠的人,下瞬,卻如遭電擊般愕然收回。冷若冰湖的夜瞳不再平靜無瀾,深深充斥著驚懼、駭然的狂風。 xL15uW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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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薄唇輕吐的是自欺欺人,收回的手努力搓揉著想遺忘那指尖的冰冽──那是死人才有的冰冷。 ,7w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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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姬小雙平靜的睡顏,是那麼與平日無異,但是…但是…那冰冷的溫度…他永遠都忘不了… {Zc8,j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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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不掉! y[b8r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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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夕陽染了整片天空,豔紅欲滴,就像師尊身上怎麼擦也擦不掉的血漬。他顫著身體拼命的貫輸自己的力量,不停喚著師尊,但掌下感受的,卻是殘酷的真實,寒意凍人的溫度。 =dQ[I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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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師尊已亡多時… V0^{Ss1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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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撕裂心的長嚎,沒有淚的悲嘯,霎那間姬小雙和師尊的身影相疊又浮突,他憶起進入翳流後的種種… (x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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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重生為寰宇奇藏一向表現寡情冷性,為的就是不想在找出孤獨缺抱仇前,有人或事物會佔據他的心神、左右他的復仇決心。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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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他做的到…但事實…… %np(z&@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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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緊摟住凜洌無溫的軀體,用力的,用力的,像是要將他揉進自己體內和自己合而為一的激烈,連月也不忍看的苦澀… T+L=Gn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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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無言;樹,無語。這一刻,好像所有一切都在瞬間凍結般,只餘黑白的色彩。 #QFz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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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 8-@@QZ\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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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 K~d'*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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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聲很細很細,細到像是沒有的聲音,但是他感受到了,那股微乎其微的生命脈動為這黑白的世界注入了色彩。 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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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鷙的眸有著悲傷的血絲,直射下身的容顏,用力過抿的唇辦泛出腥流,以血勾勒出殘豔的笑花。 lo!pslqs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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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惡…深淵…」 l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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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唇吐出記憶中的地點,趕回翳流懷中伊人定是撐不過去,但罪惡深淵卻近在咫尺。先前不願意探訪,只是不願對上美麗卻心思難測的人,可現在… _GkLspS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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黜聖賢之本元,了人心之黑暗,醒萬惡之端芽…你了解吾內心的黑暗嗎,醒惡者…… A8tJ&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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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惡深淵,造於火山熔岩中。裡面住的不是別人,而是與翳流教主關係匪淺,位居翳流長老之首的醒惡者。 Cz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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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到罪惡深淵,必先經過「無生涯」,而後才能來到入口處「孽惡道」。當中關險重重,更以孽惡道為最,若非必要,甚少人願意來此,加上傳聞醒惡者心機深沉,喜怒不定,孤僻倔傲,容貌很美,卻總愛用一長氅掩住自己,雖居長老,氣焰卻比教主還大,拒絕賞賜的院落自己居住在這小天地中,也明令教主若非必要不準派人擾他。此後,教眾鮮少見過這名為大長老的惡者,也無人會主動去找他。 <-.@,H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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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罪惡深淵卻一反常態,遠遠就見迎面走來兩道頃長身影,其中一人黑色勁裝,剛毅深邃的面容不似中原之人,斜飛入鬢的眉帶出狂狷桀熬的神色;另一人褐衫飄飛,彎彎秀眉似遠山天然,鳳眼輕睨閃動千種風情,唇似含櫻淡淡微笑,膚色賽雪透著光潤粉嫩,超脫世俗的清幽之氣,嘆為仙人也不為過。 F'|K>!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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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兩人如入無人之境,泰然自若,像是回家般自然。 f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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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亦步亦趨守在褐衫人身旁,正當快到了孽惡道時,驀然褐衫人停步,男子不解而望。 Q~(Qh_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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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界…被破了。」還是以強硬手段破的。 B9|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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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衫人平靜陳述,倒是一雙鳳眼流轉意興光芒,他下的術法可非一般世俗之色,有能力破之者,自當令人興趣。 ftpPrt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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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邊的男子在他語落一瞬已將他護在後頭,抱劍立面入口。 S(CkA\[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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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無妨。」十指青蔥按下男子提劍的手,對他安撫一笑頭也不回走進孽惡道。 g$N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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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才剛踏出一步,便被人向後拉去,抬頭欲問何因,就見黑壓一片籠罩半空,熾人雙唇隨即貼了上來。 M@KQOA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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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 Zj -#"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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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罷,荼靡之香仍在彼此間飄蕩,男子啞聲哄著,牽著他的手走在前頭進入了罪惡深淵。 j_d}?j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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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誰是僕、誰是主。 tm/>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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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的人臉上紅潮未褪,一雙美目卻死嗔瞪前方那寬厚的背影,在心底不滿抱怨。 L+G0/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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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洞中,闇突然僵身而立,卻未見殺氣。他疑惑踏出一望,不由一愣。 9<0yz?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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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飛旋熒熒朔光,似蝶翩飛婆娑又不是蝶,源源不斷的禁咒符紙戲舞半空,翩翩落下的,有著詭譎,也突兀地帶著悲傷… $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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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令惡者在意的,不是不應該在此出現的人出現,也不是那不曾見聞的咒術,而是他的寶貝寵物莽骷竟然願意讓他以外的人坐騎在背上!?是因為那人是已失了冷靜的翳流軍師,還是他懷中奄奄一息的翳流少府? JmDxs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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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低首專注於懷中之人的寰宇奇藏,在兩人踏入洞中的那一剎堅然抬首,鳳眸充斥的全是懾人的寒意。若說當初見到的寰宇奇藏是冬霜的冷湖,那現在的他就是洌冬下的暴雪,稍一失神,便為他所吞噬。 sN8pwRj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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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春櫻溫淡的笑容不再,凝歛在那張美顏的是莫測難辨的深沉。 YvN]7tc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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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然面對這場風雪,直到綿綿紛落在彼此間的符紙漸漸消失到不見,那人薄得寡情的唇卻吐出迥然的深情義重… @;Jv/N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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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他……」 (/nnN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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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r(b:}D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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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墨脩風當年挑撥孤獨缺和瀟湘雨(跨海神足)之間感情,令孤獨缺發怒至極殺了雨。後孤獨缺在將皇甫霜刃打下斷崖前有向他透露。 D'u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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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在孤獨缺和跨海神足的故事會提詳解。(如果我還記得劇情話…) -a@e28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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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P3b"=gW
相信我…這篇主角真的是寰雙…(雖然經常偏離||||orz q/zU'7%@
認南宮自當是副角,缺雨是番外… (_4DZMf
而闇醒是個大意外…一切的萌點都怪於那模糊不清的影子…(冏 tqpO3
仔細看過,其實跨海神足是很華麗的!XDDDD (對毛毛角色無法擋,至少可以肯定比寰宇初登場躲在轎中那隻偶美多了 deaB_cjdI
所以…下次如果看到我寫二罪首也不用太吃驚嘎~(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