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2 (默俏現代) 靜水流深，公開特典第二、三、四篇，486F-488F。| 九脈峰| 金光論壇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12.22 (默俏現代) 靜水流深，公開特典第二、三、四篇，486F-48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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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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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26)

280樓發表於: 2014-09-25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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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先生雲十方也為情所困啊~~><
每次見到俏俏跟朋友提到教授，感覺就是瀰漫著溫柔的模樣~~
就是隔著電話都能閃瞎鳳蝶了啦XDDD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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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飄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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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92)

281樓發表於: 2014-09-28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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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思道友：
能讓道友們讀得開心就好。
之後要慢慢來走劇情了，不一定顧得上灑糖，還請大家繼續支持。

lucianxiii道友：
哈，有到獵奇的程度嗎？
其實與默俏這對CP算是一種對照律……但小雲畢竟是配角，看往後有沒機會在文章中帶出來吧。（應該是會的。）

焚鶯道友：
其實刀很喜歡小雲這個角色，書生型真是戳中我的萌點之一。
（這個人萌點太多簡直無節操。）
俏俏是和鳳蝶用網路聊天啦，有個伏筆不知大家是否看得出來，以後慢慢開展吧。

這次大家的反應不很多，是因為小雲太搶戲了嗎？XD
嘛，劇情走到這兒要開始有些轉折了，雖然刀自己也有些顧慮，總之就試著寫寫看吧。
對了，師徒的年齡差刀是參考論壇中網友的帖子，不過想問大家的是，各位覺得這兩隻各是什麼星座呢？
刀覺得俏俏很適合巨蟹座或天秤座，前者情感豐沛、有大愛，後者優雅有禮，適合俏俏給人的感覺。默教授就真的……猜不出來。XD
星座其實只是參考啦，但也牽涉到生日啊什麼的。XD
歡迎大家給點意見。

刀沒啥社會經驗，一直怕把文章的視野寫得狹窄。
感謝大家不吝支持，雖然進度緩慢，但是會努力撐到完結的。
此外，連載也快一年了，去年年底就曾經斷更快三個月，今年刀十一、二月也會非常忙碌，自己也不太有把握能不能穩定更新。刀會盡力多趕些存稿，也先給各位報備一下，還請大家見諒。

那麼，第三十三回。

他們的一切都慢慢地，所有愛，所有恨。－－靜水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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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92)

282樓發表於: 2014-09-28 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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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把小東西和小北寄放在寵物旅館，懷抱著對自己狗兒子羸弱體質的擔心，俏如來仍是同默教授一道、放學之後便開車離開了城市。
路上隨意找了間餐廳用了晚飯，俏如來極力爭取由自己駕車。週末的夜晚，許許多多與他們同樣南下的車輛湧上高速公路，好歹這並非國定假日，車潮還不算頂多，初出首都還偶爾走走停停，過不了多久車流量就順暢了下來。俏如來平日總在市內開車、難得提上近百公里的速度，心底略有些不安，默教授便不相擾，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神，竟也不去管俏如來駕車技術如何。
春夜，天色猶然暗得快，路燈一盞盞點亮、在車窗外呼嘯而去，平坦的公路，好似沒有盡頭。俏如來也顧不上浪漫的心思了，哪曾去想看過的公路電影、飛車追撞，只是小心翼翼地維持穩定速度，不太超別人的車、也不隨意放慢或蛇行，極少數時候偷著呼吸覷望默教授，老師竟未曾睜過眼。
心中計算著路程，加上行車狀況一直很安定，俏如來才開口：「老師，前頭有休息站，要停一停嗎？」
默教授的話聲清醒得彷彿不曾睡過一般：「停一會，換我開。」
集中注意力開車其實挺累人的，所幸到了休息站路程也約莫過一半了，俏如來並不勉強自己，打檔向右、駛進了休息區。

天空全然一片漆黑，昏黃的路燈朦朦朧朧地投映在俏如來的黑色轎車車身。藏鏡人送的自然是高級貨，也開沒多久、一切性能優越，在市區沒趕那麼高的速度並不覺得，一上了公路那流暢的馳騁感不在話下，更是安全，俏如來心裡也頗慶幸。
想到那日藏鏡人來訪、粗魯地將車鑰匙隨手一塞，找著車一開門便見相關文件放在駕駛座椅上，所有手續都辦妥了，可見藏鏡人粗中有細，俏如來又是感激、又覺叔父的口是心非頗有些可愛。──至於藏鏡人如何得到自己的相關證件，俏如來不打算質疑叔父神通廣大的能耐。
在休息站用了盥洗室、買了點吃食和飲用水，默教授似乎並不急著上路，俏如來便由著對方拉著自己找了個擋風的位置坐下稍事休息。
見俏如來穿戴整齊不怕著涼，默教授倚著柱子仍是閉著眼。俏如來見狀便問：「老師你累嗎？要不一會兒還是我開？」
「不用。我養養眼睛。」默教授依舊一派沉著，俏如來便偏頭想著，即使自己從小在母親的教養下注重保養視力，讀了這多年的書近視也是不淺了，默教授同樣配著眼鏡，又稍上了年紀，平時更是讀書、看電腦、滑平板無一不作，總是用眼過度。自然地，俏如來卸下了默教授的眼鏡，指腹輕輕地在默教授眼窩附近按摩。
默教授任他作為，閉著眼說：「你待會睡睡，再幾小時就到了。」
俏如來應了，默教授又說：「下回別這麼趕，挑白天回去。」
俏如來微微笑，溫順地說了聲「是」。

忽地一陣風聲，默教授敏感地睜開眼，見風大了些，牽著俏如來便起了身，還接著前面的話頭：「下次暑假來吧。」
「嗯，」俏如來估量了形勢，忽道：「若祖母她們願意搬上來，也不用這樣大老遠地奔波了。」
默教授像是受到提醒一般地點點頭，說：「總會要回鄉掃墓的。」
今年這是俏如來早有出差的行程安排趕不上掃墓，聽默教授言下之意、竟已想到明年以後的事了。俏如來心中忽有一股甜蜜的疼感，害羞地轉移話題：「暑假有兩週要出國移地研究。」
二人並肩而行，上了車。既說到出國出差，默教授便道：「年底歐陸漢學會議，你投一篇，看移地研究的材料能不能新寫個題目。」
「好。」但凡學術發展，俏如來總是聽默教授的。他算了算，又道：「算上這次春假的國際會議、暑假宮本師的研討會、明年初的唐代，頗不少了。」
默教授給他繫上了安全帶，「把進度趕一趕，下年度計畫的論文若來不及，那篇政治的也可以投漢學。」
總之年底那場規避不得，俏如來心中一動，稍勾起唇角問：「老師年底也去？」
「一起去。」默教授發了車，「大鼻子叫我帶上你。」
看來又是要去圍觀、不，觀摩默教授與高教授吵架……研究學術議題。俏如來直接笑出聲，默教授熱著車卻不忙開，打開公事包掏出一片什麼、拆了開就往俏如來眼睛上掛。
視線一下子被擋住了，俏如來一愣，默教授給他壓著眼睛便道：「那個畫畫的說這能保養眼睛，燙嗎？」
眼膜罩住了光線，又隱隱發熱、帶來溫暖舒適的感受，心頭如曝曬在晨光下柔軟。俏如來小聲道：「不燙。」
默教授將眼膜妥妥地蓋在俏如來雙眼上，把勾繩撩在那優美的耳郭後頭。俏如來鬢角處零碎的細髮一撮撮地勾著，愈發顯得那耳朵形狀小巧可憐。棉紙質的眼膜掩去了俏如來靈魂的窗口，無能見著那總是散發著聰慧光芒的雙眼，那向來含帶柔情愛慕的眼眸，也不會換變成激烈的憤恨仇怨。俏如來挺直的鼻樑給擋去了一半，總是輕揚的嘴角、在暖黃的車頭燈底下唇瓣顯得粉嫩嫵媚。默教授撫著俏如來的臉，在俏如來詢問般地輕哼時探身吻了下去。

俏如來的第一反應是愣怔，隨即萬般配合地迎了上去。好似遮著了眼便少卻大半的羞意，俏如來的動作比平常熱情得多，非但唇舌踴躍交纏，他更是大方地攬住了默教授壓過來的上身，任默教授撥開他的外套、隔著襯衫曖昧地在他胸膛流連。
已發動的轎車細微地震動，緊擁的兩人渾不知時光飛逝，待默教授解了俏如來的釦子，忽來的寒意讓俏如來低低地喚出了默教授的名字。默教授一停頓，拆下了俏如來的眼膜。敷了好一陣，眼膜的熱度熨得俏如來雙眼通紅、波光瀲灩，那在昏茫燈光下仍看得出羞紅的雙頰與濕潤的嘴唇，直是魅惑誘人，默教授卻微微一震、掩住了俏如來的眼睛。
「蒼離？」俏如來莫名探問，渾身的熱意漸漸退卻，默教授卻保持著原來姿勢不曾動彈。俏如來拉下默教授的手，對著默教授高深的表情，一吻在默教授的掌心。
默教授嘆了一聲，俏如來簡直不明所以，就見默教授抽了手、給他穿戴整齊了，輕輕在嘴上啄一口，「該出發了。」照樣將眼膜給他戴上。

默教授倒車出了停車位、駛出休息站。回過味來的俏如來忍著羞，一手摸索探詢、握住了默教授打完檔的右手。
不是做壞事的時機啊……俏如來心裡提醒自己。牽著默教授，面上的笑意一直沒斷過。

方才開車過於專注，現在一切交給默教授，又敷得眼睛暖洋洋、頭腦也跟著昏沉起來。當默教授輕輕推了推他，俏如來才發現自己竟睡著了。下了交流道，俏如來沿途給默教授指路，臨到鎮裡時給劉萱姑撥了通電話，他們到時已是深夜。
劉萱姑就站在家門口等，他們停車下來，便見劉萱姑帶著溫柔的笑。「到了。」
「母親，」俏如來從後車廂扛下行李、默教授拿較輕的禮品盒跟他換了過來，「這是默教授。」
「默先生，您好。」默教授向俏如來的母親點頭示意，劉萱姑又說：「忠兒祖母睡了，你們該也累了，先休息吧。」
時間已晚，二人開夜車也頗為困倦，當即不多寒暄地入屋。默教授睡在客房，俏如來回到自己的臥室，所有事物仍保持原樣不曾變動一絲一毫、且纖芥不染，顯見劉萱姑時時為他打掃。梳洗之後，俏如來疲憊地把自己拋進床裡，腦中思緒運轉得越發緩慢，竟覺不出孤身一人就寢的寂寞與不習慣，沉沉睡去。

隔日清早起來，俏如來出了房門進到客廳才發現自己起得最遲，祖母、母親和默教授都已坐了一桌用早飯了。
俏如來赧赧地告了罪，卻沒人怪他、都招著他坐下吃早餐。
「母親今日忙什麼嗎？」俏如來問。劉萱姑在附近國小教書，週末偶爾去給學生輔導，或是做志工、或是幫著祖母去料理自家的小菜園。
「下午和同事約了去幫學生補習，忠兒若清明時不便回來，要不去給你爺爺上個香？」劉萱姑柔聲說，邊還看向默教授，「默先生也一道去嗎？」
默教授沒說話、卻很是鄭重地點了點頭，還貼心地給水夫人夾菜、讓水夫人喜得直笑。
水夫人年事已高，往常身子還健朗、素喜在自家附近的田地種點白菜絲瓜，權當打發時間。只是近年來風濕嚴重、還在田裡摔過跤，愈發不良於行。俏如來和默教授合力攙著她上了車，由默教授開車去了鎮裡的寺廟。
水夫人顯然對默教授很有好感，一直讓默教授推著輪椅，不時還回頭和默教授說話。
「……鎮上的廟幾年前失火，靈骨塔都燒了大半。還好那時先夫的骨灰還沒請回來，艷文那會兒不在，還是忠兒特地給學校請了假、回家來料理的。」指示著廟裡曲折的走廊，水夫人很是感慨。
默教授瞇瞇眼，想了想，道：「是俏如來碩班剛畢業的時候？那也有四、五年了。」
俏如來道：「是，就是口試完沒多久。」
「啊，那時忠兒在忙考試呀？」水夫人忙問。
「考完了，論文沒怎麼改。」默教授說。「他的碩論沒什麼大問題，三年就提畢業、在我們系上是很優秀的。」
「是麼？呵呵……」水夫人高興得笑了起來。

俏如來難得當場聽到默教授的讚美，甚至有些無措起來，劉萱姑見狀笑了笑、打發他去借鑰匙梯子。
俏如來辦妥手續，駕著梯子將祖父的櫃門打開，一行人恭敬地向史豐洲的骨灰罈祭拜，而後便到殿外等燒金。
「這裡修建得很完善。」默教授評論道。寺廟從來最怕香燭不慎引發失火，此處重建後將滅火措施規畫得十分完整，殿門外就是一塘蓮花池，邊上兩座小小的假山，頗有點江南意蘊。
「忠兒，那裏有塊碑，你去看看。」劉萱姑指路，俏如來領著默教授過去一瞧，是廟方感謝捐獻重建基金的紀念碑。俏如來細細一瞧，「『羅碧』？是叔父捐款重建的……」
二人對視一眼，俏如來心念百轉，回來與劉萱姑低聲對話。

「祖母如今還願意搬家嗎？」俏如來問，另眼覷著默教授陪到祖母身邊，似乎聊起了地方掌故。
「你祖母知道搬家是為了醫療方便，只是捨不得，祖墳都在這兒。」劉萱姑也頗有些煩惱。
俏如來忽然心頭一動，問道：「銀燕春節也沒放假，是不是可以讓叔父來掃墓……」
劉萱姑一聽這個主意不錯，當即和他推敲起來。沒多時，便好燒金了。

祭拜事畢，俏如來藉口洗手、走到遠處，醞釀了一番說詞，給藏鏡人打去了電話。「喂？叔父，我是俏如來。」
藏鏡人的語氣竟有些急，「俏如來，最近沒什麼人去找你吧？」
俏如來一獃，「沒有，是有什麼事嗎？」
藏鏡人顯得有些懊惱，「那天去你家之前我和幾個損友提到你的事……算了，沒有就好。」
「我的事？」俏如來又是一愣，想想自己無事不可對人言，他只知道依藏鏡人當日行徑該是事先與史艷文有所默契，故問道：「和我父親有關係？」
「你！不關你那沒用老爸的事！」
俏如來難受地皺了皺眉頭，「父親並不是沒用……」
「怎麼沒用！」也不知史艷文怎麼又惹著了他，藏鏡人沒好氣地說：「看他生出你們這幾個，一個同……一個書呆子，一個小流氓，還有一個乾脆就是個傻的。」
來不及反應關乎自己的評價，俏如來飛快地捕捉到自己不清楚的訊息，忙問：「『小流氓』？是說小空嗎？叔父你有小空的消息嗎？」
藏鏡人嘖了嘖，強硬地轉移話題道：「沒，你找我做什麼快說，我在忙！」
覺著這說詞越來越像掩飾了，但聽對方那頭背景吵雜，俏如來只好先以祖母之事為上，「祖母不願搬家，叔父春節是否能撥空回鄉，也好勸勸祖母？」
電話那一端沉默良久，只聞背景傳來隱約的哀嚎與怒喝聲，聽得俏如來頭皮發麻。
好一會兒，那頭才說：「知道了。」竟就把電話掛斷了。

俏如來莫名其妙，卻也不敢再貿然撥打，只好回了來與劉萱姑詳細說明，略去小空一節不談。
劉萱姑亦覺藏鏡人言行難解，便問起二人聯絡的細節，回程路上，當日藏鏡人種種作為卻逗得劉萱姑很是開心。
回家吃了飯，水夫人照例要午睡，劉萱姑要出門，也不忍讓俏如來和默教授悶在家裡，便說鎮子附近有座小山，勉強算是此間觀光景點、讓他們去走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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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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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26)

283樓發表於: 2014-09-28 19: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喜歡每一次教授在那些親吻摟抱的小動作中
表達出對俏俏的疼惜~~
這都見到祖母那邊去了>////<~~
一如既往的溫柔基調啊~~

藏拔的疑問感覺已經開始會有不尋常的牽連舉動了嗎~~
期待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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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qing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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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2)

284樓發表於: 2014-09-29 00: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噗這是差點車震了嗎XD
史家人的故事真是貴圈真亂系列……期待轉折=w=
人物生日不是按出場日計算嗎？那樣的話默教授是9.19處女座，要說強勢的完美主義其實也挺像他的，看他遇到俏如來之前當掉了多少徒弟啊……撇開出場日的話，默教授這種作風的智者，也蠻像天蠍座的。（其實我看到猜星座，基本那種心機深沉足智多謀的都會被猜是天蝎，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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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樓發表於: 2014-09-29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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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的重点在叔父那边的惨叫声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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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gwuz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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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樓發表於: 2014-09-29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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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教授對俏俏的體貼，很明白俏俏的開心，因為看的人都覺得好幸福。不過也很了解教授的心情啊，初次見到白髮的俏俏，帶著兜帽看不清臉，卻也是被俏俏的唇給誘惑了~呃……教授我知錯，俏俏是你的，我絕對遠觀啦

不知道俏俏會不會想起前世，覺得可以就這樣就很好，畢竟前世是前世。又覺得如果想起來，雖然會承接前世的痛，但是是否也可以用今生的幸福最終了結前世的遺恨……
同樣很好奇藏爹電話的那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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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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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8)

287樓發表於: 2014-10-01 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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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藏鏡人有夠好笑的！
史艷文確實沒把孩子顧好啊，怎麼藏爸對史家人越來越照顧了，
反而史艷文比較像是弄丟了XDD

浸在文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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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飄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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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92)

288樓發表於: 2014-10-03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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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週先把進度趕出來了，所以今天過來更新。

焚鶯道友：
因為設定上兩位主角相識的年份很長，加上性格的緣故，顯得有些老夫老妻的，其實最近這幾篇正是他們的熱戀期啊。
兩個低調、含蓄的主角很難轟轟烈烈的，感情的深度就在小動作中帶出來，很高興道友能留意到。：）
伏筆的確要慢慢浮上了，看怎麼演吧。

yeqingmei道友：
刀以前寫肉戲各種煮法都嘗試過，但現在年紀大了（？）也就回歸平淡，本文不會出現很露骨的肉戲抱歉。XD
轉折要來了，請看新篇。
說來處女座跟天蠍座好像都很適合默教授……決定了，俏俏是巨蟹座，默教授是天蠍座，感覺很合。（？）XDDD

yhongyu8道友：
本文設定中藏鏡人是混黑道的……XD
那天是底下小弟不聽話，藏鏡人小小地教訓了他們一下。（？）

lingwuzhuang道友：
哈，熱戀期總是要甜蜜一點的。
至於記憶，往後還是會帶到這個問題的。

自由道友：
這麼一說，有點擔心新篇出來之後史爸的評價啊……
嘛，歡迎大家給點意見。

感謝大家的回覆，感謝鮮花。
同人文的世界是戲迷對原劇的腦內補完，人物的形象、相互關係或許略有偏差，原則上刀會希望自己筆下的人物不要走樣太多，又多少加上一點刀自己的詮釋。
其實一直覺得這篇文當中的默教授被自己寫得很柔軟，可能沒有原劇中給人的感覺。仍然那麼理智近妖的話，就無法談戀愛了啊……（掩面）
刀總是很留意著自己筆下人物的形象，希望不要因為自己發揮太多導致OOC，劇情的走向也希望能符合情理。
不過，越到後來越覺得跟自己以前寫過的原創有些相似，或許因為是自己的作品，總帶了些自己對人、對事的觀感與期望，刀會盡力呈現人物的多面性，也顧到與原劇的性格相符。

本來很想在新一回這個段落後接到整體劇情的轉折，但算算又太早了些，所以就是一些波瀾吧。不知讀者能不能看出來呢？有時覺得讀者很細膩，總能體會到刀在情節背後的暗示，又或者有些誤會……XD但是能看到大家不同的見解，刀也很開心喔。
那麼，原訂要虐一大把改成只虐一小指甲（？）的新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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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92)

289樓發表於: 2014-10-03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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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俏如來開車載著默教授出了鎮，偶爾還對路邊指點。
「這是我以前讀過的小學，母親現在就在那兒教書……」
「那裏有間包子店，頗有名氣，常常一到中午就賣完了……」
「整個鎮上只有那一間小百貨，噢，好像開了新的連鎖店了……」
出了鎮子一路往山上去，公路修得並不寬敞、但車也不多，俏如來放慢了速度，好讓默教授觀覽周遭風景。

山勢起伏，兩邊夾道崇高的喬木垂下葉來，層層疊疊地半掩著暮春的陽光。滿目深深淺淺的綠，沿著柏油路無限延伸，像走入一片葉子的莖管裡。
俏如來把車停在山腳，二人徒步往上走去。入口處修了木頭階梯，山勢亦並不很陡峭，俏如來在雜貨攤子買了兩罐水，就和默教授扶著階梯走了上去。

還在春季，蟬鳴聲並不響，卻時不時聽得一兩聲鳥語啁啾，或者極少數遊客的高聲談笑。俏如來和默教授沒怎麼說話，只是一前一後慢慢前進，任午後暖陽透過樹枝間隙交錯地投射在身上。
默教授偶一回過頭，交映的陽光落在俏如來髮上光芒熠熠，襯得那俊秀的面容光彩奪目。俏如來沒發現他的注目，只是一邊爬著階梯、張目四望周遭景致。他轉回頭，仰視綿延往上的山路，長長的階梯，一時看不見盡頭。
俏如來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感覺肺腑都清暢了起來。又眺望前方默教授的步伐穩定而有力，那領先兩、三個階梯的背影顯得更加偉岸不群，好似永遠不會被擊倒。
沒多會兒，他們已經到了半山腰，觀景的涼亭有三兩遊客聚在一起，默教授待俏如來趕上後問道：「要休息嗎？」
俏如來擦擦汗，微笑道：「我還可以繼續走。」
默教授點點頭，便再向前行。俏如來瞟了眼涼亭中的遊人，遠遠一望山下風景，接著跟上。

如同劉萱姑所說，此處的確只是座小山，階梯一直通往山頂，他二人卻不過一、兩個小時就爬完了。
默教授領著俏如來一股作氣直到頂峰，俏如來卻稍有些喘了。默教授給他擰開瓶蓋，還掏出手帕替俏如來細細地擦去汗水。
俏如來任默教授服侍，隨後也給默教授擦汗。默教授問：「累嗎？」
俏如來搖搖頭，「才這點山路。一口氣爬上來是有些喘，平常還得再多鍛鍊。」
默教授點頭，「你是該好好練練體力。」
俏如來雙頰微紅，喝了點水，見此處無他人，便牽起默教授的手，來到涼亭坐下。
清風徐來，揚起俏如來的瀏海如簷下風鈴般舞動。他撩開髮梢，俯瞰山下靜謐的城鎮。默教授探過手來、替他順了順鬢邊的髮絲，俏如來瞇眼輕輕地笑了笑。
收回手，默教授視線從俏如來瞇起的眼角收回，那半開半閉的摺線，一直眨進默教授心裡。

在山頂坐了一陣，也就將近傍晚時分。劉萱姑打電話來問晚上想吃什麼菜，俏如來便道該回去了。
下山路走得稍快些，經過山腰的涼亭時已不見遊客的蹤跡，亭內桌上卻零零散散地遺留了零食包裝袋和一些瓶瓶罐罐。俏如來嘆了嘆，上前收拾一番，默教授也不知從身上何處摸出了個塑膠袋，裝了起來，一齊帶了下山。
俏如來回味著今日的行程，想到默教授和自家人一起拈香拜拜，便問道：「老師也拿香？」
「嗯。」默教授似乎並不很在意這與他人生信仰有何衝突，「入境隨俗。」
俏如來一笑，「祖母好像很喜歡你。」
默教授沒回話，僅是和他並肩下到山腳，開車回家。

被祖母欣賞喜歡的默教授在飯後便留在客廳，天南地北地聊。俏如來著實有些好奇祖母和默教授都說些什麼，洗完澡出來擦著頭去聽了那麼一耳朵，發現說的是小時候被迷戀他的小女生追著來家裡的糗事，捂著臉就閃回了自己的房間了。
才準備要吹頭，劉萱姑帶著笑意進了來，溫柔地接過他手中的吹風機、便幫他吹起了頭髮。
莫說俏如來已經成年了，就是幼時他也難得這般向母親撒嬌。想著要推辭、無奈劉萱姑不讓，俏如來便萬般不好意思地端坐在床邊，任劉萱姑幫他吹著頭髮。
吹乾後，劉萱姑取來梳子替他梳頭。那柔軟的手掌落在他頭皮上，偶能感覺到指腹薄薄的一層繭子。俏如來為自己的母親感到心疼起來，從自己行李箱中翻出了護手霜、細細地塗在劉萱姑指頭上。
劉萱姑微笑地讓俏如來替她按摩手掌，俏如來索性替劉萱姑捶起了肩膀，母子倆靜靜地享受這難得的溫馨時刻。
母親教書久了，難免有些職業病……俏如來循著平時默教授給自己按摩的手法，還問：「這樣會疼嗎？」
「不疼。」劉萱姑對兒子的孝心顯得很歡喜，問道：「默先生待你好嗎？」
俏如來聞言，慶幸母親背對著自己、無由看見自己薄紅的臉，「老師對我很好，總是讓著我。」
「怎麼讓著你？」
「嗯……就是些日常瑣事，三餐作息。他如今也多半跟著我吃素，也很疼小北……喔，小北是我們養的狗，還有一隻貓叫做『小東西』。」
「真是可愛的名字。是領養來的？」
「小東西是撿來的野貓，小北是……」俏如來忽然一窒，強作尋常口吻道：「小北是從父親那裏抱來的。」
「這樣啊。」劉萱姑的語氣聽來並無不妥，俏如來卻聯想到那間他不想再去造訪的大屋子，屋裡有小北的父母傑克露西，有一牆標誌了身高長短的長頸鹿貼紙，滿是古典音樂的CD架，和一家三口一組的捏陶馬克杯。

俏如來替母親梳起了頭髮，及腰的長度，依然烏黑透亮，只是髮尾略略有些分岔。順著梳下來，竟翻出了一絲白髮，俏如來心頭忽然酸疼起來，悶聲說：「母親，你和祖母搬上來可好？」
「你舅舅也總要我搬去國外和他一起住，你是想我住哪邊呀？」劉萱姑竟調侃起他了，俏如來偏頭想著那開朗愛笑的舅舅，「也好幾年沒見舅舅了，他可還好？」
「說是忙生意，應該過得不錯吧。」劉萱姑轉過身來，再替他梳了梳頭，「忠兒，你不用擔心母親，母親現在只要看你好好的，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俏如來霎時間說不出話來，劉萱姑又道：「反正我看默先生也是拿你當心肝寶貝疼，母親用不著擔心。」
俏如來只得躲出去了。

隔日，俏如來依生理時鐘早起，竟被三位長輩勒令回房去睡回籠覺。遵命賴床到中午，俏如來開車帶著一家子去外頭吃館子，下午就讓劉萱姑趕回去了。
「明天開始我也要上班，沒時間作陪。你們工作也忙，就早些回去吧。」劉萱姑如是說。

一回到家，俏如來就去接了兒女回來，小東西仍然那副傲嬌的模樣、稍稍纏了默教授一會，見他不大搭理就忿忿然躲起來了；小北卻顯得有些頹然。俏如來急忙捧去獸醫院檢查，說是吃不好睡不好還想爹，差點要得憂鬱症了。
俏如來心疼不已，一晚上攬著小北不放開，還是默教授堅持小北的訓練不能斷，俏如來才勉為其難地讓小北睡回了自己的小籠子。

就這麼又過了一週，俏如來也準備著要出差了。想著又是好些天離開小北身邊，便再帶去獸醫院詢問詳細，聽說似乎有默教授照顧倒也不怕再影響心情。
剛回來這些天小北對俏如來很是依戀，俏如來也就習慣了總把小北抱在懷裡。從獸醫院回家的路上他見著有人牽狗散步，看看自己懷裡的小北一隻腿瘸著、身量瘦瘦小小，那黑眼睛圓滾滾的，雙耳服貼地塌著，見他留意還軟綿綿地「嗷」兩聲，別提多可人憐愛。
「小北，快快長大。」他對小北輕聲說，轉過巷口，就見一輛加長型正停在自家門口，才剛熄火。
俏如來一愣，認得那是叔父藏鏡人的車，連忙趕上前去，車裡一男一女下了來，抬眼見到他，溫聲喚道：「精忠。」
俏如來猛然停了步，同樣的黑西裝同樣的面容，史艷文溫文儒雅的姿態卻不容錯認。他轉頭一瞧，就見那頂憶無心慣常戴的寬邊帽子抬起頭來，露出遠比憶無心成熟艷麗的姣好容顏。
「俏如來，」女子看了史艷文一眼，頓了一頓，又道：「哥哥。」

俏如來情緒複雜，穩定了心神上前開門，「父親怎麼這般打扮過來？」
「避免一些麻煩。」史艷文無奈道。這時一位勁裝男子上得前來，俏如來眼尾一瞥，竟是獨眼的，用眼罩蓋著左眼，容貌剛正、一身凜然正氣，倒也不很怕人。
「這位是獨眼龍先生，特請來照應安全的，能讓他一起進來嗎？」史艷文說。
「自然可以。」俏如來開了門，領著眾人進到家裡，將小北放下了，就見默教授已經迎了出來。
一陣寒暄之後，眾人在客廳落了座，俏如來捧了茶點出來，暫時無人說話。那美貌女子──史菁菁──卸下帽子，收到了史艷文遞的眼色，便拿出了兩張票卷向俏如來送了過來。「下個月是我的畢業演奏會，還請兩位賞光。」
俏如來接了下來，一看時間地點，便微笑道：「辦在兩廳院，菁菁是和學校樂團合作？」
史菁菁點頭，卻不再續話。俏如來難免感到一股疏離，見史菁菁相貌身姿豔美、舉止優雅世故，對比著還未成年總有些女孩嬌癡的憶無心，頗感陌生。便又另起話頭：「都有哪些曲目？」
「曲目還在選。」史菁菁總是有問必答，卻又點到為止、令人無以為繼，史艷文見狀便道：「精忠大學時不是曾當過樂團學生指揮？菁菁正好討教一番。」說完，又徵求俏如來的同意：「精忠方便嗎？」
俏如來只得點點頭，史艷文便道：「樂譜帶著嗎？」
史菁菁說：「放在車上。」獨眼龍一聽便俐落地起身，史菁菁跟著站起，「我拿琴來。」二人一道出去了。
默教授對俏如來說：「你們用和室吧，記得開除濕機。」俏如來便進了和室，不一會兒史菁菁便推門進了來。

獨眼龍給史菁菁提來琴盒後就無聲退了出去，俏如來注意到史菁菁對獨眼龍微微笑了笑，竟有種冰山初融、奪人心魄的美感。
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俏如來並未冒昧探問史菁菁和獨眼龍的關係，只是對史菁菁友好地說：「我自己也許多年沒練琴了，琵琶的技法我也不算熟悉，可能只能給你些粗淺的意見。」
「我聽過你的指揮，那一場很精彩，你這麼說過謙了。」史菁菁翻出一疊樂譜，「這些是預定要與樂團合奏的曲目，獨奏的我還沒選好。」
「獨奏曲我可能幫不上忙……」俏如來翻開史菁菁所說的協奏曲，見都是些大曲目，有一套自己還指揮過，心頭湧上陣陣感觸，道：「《春秋》和《花木蘭》都挺吃重的，你是兩首都要演嗎？」
「教授建議我選一套就好。」見俏如來又續不下話了，史菁菁又說：「我比較喜歡《花木蘭》。」
俏如來笑了笑，「我也是。」

正好是俏如來指過的曲目，史菁菁很大方地打開琴盒、纏起指甲，挑了幾個段落演奏起來。俏如來坐在琴桌後頭看，史菁菁的頭髮隨意地繫著垂在肩上，美目低垂、十指纖纖，彈起偶爾激昂偶爾低迴的樂句，清麗如園中柳、蕊上蝶。
和室的門未曾闔上，俏如來抬眼便見獨眼龍交臂倚門，獨眼深邃地望著史菁菁的側影。
起了頭，史菁菁索性奏完整個樂章，俏如來鼓起掌，獨眼龍卻閃身不見了。史菁菁見他讚賞也是不卑不亢，向他問起了樂句表情的強弱，俏如來參照著總譜，給了些形象性的意見，史菁菁卻也聽得分明，開了話匣子倒說得沒完了。

待獨眼龍又出現在門邊，俏如來才察覺時間也不早了，便告了歉出來找默教授和史艷文，二人竟在後院下起棋來。
俏如來推門出來，就見小東西懶洋洋地癱在史艷文懷裡，默教授捏著小北的耳朵，正沉沉地說了聲：「將軍。」
史艷文楞著低頭一看，苦笑道：「又輸一盤了。」
俏如來坐到默教授身側，「難得有誰能下贏老師的。」
史艷文笑，「精忠來替為父討回顏面如何？」
默教授不置可否，俏如來為難地坐到了史艷文的位子、重開一局。史艷文也不負「君子」美稱，並不多語干涉俏如來的棋路，只忽然道：「明日，父親將召開記者會宣布參選。」
俏如來一怔，剛飛過河的「車」落錯了步，正銜在「馬」的出口，眼看就要被吃掉了。
史艷文又道：「依默先生的意思，盡量約束媒體朋友，別教打擾了你祖母與母親就是。」
俏如來一回神，迎向默教授沉靜的目光，對方只是淡然地吃下了他的「車」。喉頭一乾，俏如來聽得自己的聲音艱澀地說：「孩兒知道了。」

失了前車，後半局俏如來頹勢難免，毫無意外地輸給了默教授。史艷文瞧著時間已晚，便道告辭。
送著一行人直到大門，史菁菁道過別後便率先出去了，與獨眼龍相偕的背影簡直一對璧人，可俏如來已無心再推敲彼此關係。史艷文留了兩步，細細地看了看他強做鎮定的表情，暗嘆一聲，說：「為父明白這個決定恐怕會打擾到你的生活，所幸你有默先生照應著。等一切安定下來了，……」彷彿也不確定那將是多遠的以後，史艷文閉閉眼又道：「抱歉。」竟就轉身離去。

俏如來恍惚地望著那豪華加長型轎車駛離視野，回身，就見默教授捧著小北無語望著他。他一把捧過小北，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深夜，被俏如來抱著一道睡的小北好不容易適應了沒有小籠子軟墊的體溫，興奮地折騰幾番後安生下來，先俏如來一步進入夢鄉。
俏如來一再地撫著小北毛茸茸的背脊，輕輕地描畫小北斷骨的曲線，暗想：可惜她沒有問起你。沒有代你的父母傑克露西問起你、在此可一切都好。他也沒有。
那不自然的斷折弧度，像一把刀似地，插在俏如來赤誠的胸坎上。

接近清晨時，俏如來終於困倦沉眠。默教授輕悄悄推門進來，稍稍撩開厚重的被褥讓小北呼息清爽些，一遍遍地順著俏如來的瀏海。
直至天光方明，默教授趕在鬧鐘響前旋身回房。清早俏如來醒轉，哄著小北進籠子裡去，早餐也沒吃便驅車去了機場。

他們的一切都慢慢地，所有愛，所有恨。－－靜水流深。

Plu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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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九脈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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