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30 【觴寄曲】(伏龍自傳)─新增章六‧變數 2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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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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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4)

20樓發表於: 2010-07-27 11: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7.27 【觴寄曲】(伏龍自傳)─新增章五‧佳人 2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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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請教統定奪吧！」

大家不約而同的往聲源看去...

一名身著素紋緞藍束裝，手持檀木折扇的女學員，與其他少數幾名女學員佇立在眾多男學員之中。

白皙如凝脂的臉龐，黛眉如柳，睫彎如羽，朝氣蓬勃的靈眸閃動著光耀，眉目之間帶著幾分男子英氣，為女子特有的嬌柔增添幾番堅毅

，雙頰氣色紅潤，絴唇不點而朱，嘴角噙著淺笑輕輕搖動摺扇，散出渾然天成的千金氣質。

那時的我，雖不懂何謂絕色，但她那完全迴異於其他女子的自信神采，卻是我這一生打從心底認定為絕世佳人的女子。

只是我沒注意到，有另一個人與我有相同的想法。

甚至在我之前。

「靈犀。」在我身旁的悲風緩緩的吐出兩個字，語氣聽起來還有點呆滯，我一望，他還真是彿如魂遊九霄般悠悠恍恍的看著前方女子。

他口裡的靈犀，是她的名字吧！

能讓悲風像中邪一樣的女子，鐵定不是平凡人，是該好好認識認識。

於是心動不如行動的我───

「請問姑娘是....？」話甫出口，我頓時覺得周圍氣氛驟降，所有男學員全用著可以說是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我...
或者說是無言的投射，連悲風也回魂露出一樣的表情。

我只是做了初來乍道都會做的事，沒必要一副我問了甚麼廢話一樣盯著我吧...

不明、不知、不解啊！

不過那位女學員倒是沒感覺甚麼異樣，揚起笑容，亭亭作揖。

「我名月靈犀，樂部學員，我想你應該知道唯有樂部收有女學員的事了吧？」

我忙不迭一敬，「啊、是，我是───」

「曲懐觴。」手中摺扇一劃，她道，「我知道，方才課堂上，你已經介紹過了。」

「呃...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些緊張，只能這麼回應。

「請你隨我來。」話甫落，她優雅俐落的懸過身，墨髮隨風而起的瞬間，傳來了淡淡的馨香。

不經意...心盪神馳。

我還在發呆之際，悲風拍了拍我，「別發楞，快去阿！」

「去哪...欸！」才說到一半，我就被推過去了，幸好我下盤練的還算不錯，及時穩住身子，否則這會可是與大地相親相愛去了。

於是我帶著猶豫的默默跟在那位月姑娘身後，有些尷尬的頻頻回望，便看見一群學員羨幕的眼神，還有悲風眼裡一閃即逝的...妒忌？

雖然疑惑，但當下我沒有想的太多，所以也不會料到這會成為日後我們反目的關鍵。

@     @

靜靜的跟在她身後，因為不太好意思將眼神往她身上擱，只好將漂浮的視線轉到四周的景致，雖說入了眼，但卻入不了心。

好半晌的時間，我們倆這樣一前一後不知經過多少迴廊。

「懷觴。」她突地止步，叫了我的名字。

「呃？！」我也錯愕的住了腳。

「我可以這麼喚你嗎？」她回頭漾出一抹笑。

「呃、當、當然，妳隨意就好。」乍見笑靨，我趕忙歛下眼說道。

不知為何，她一看著我，我就會失去鎮靜，甚至不知所措。

我自認是個不管任何場面都能穩重行事的人，雖然一進學海就碰到許多令人汗顏的的事，但我都可以應付的來，
唯獨她，我承認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呵呵..」她掩嘴輕笑，「你其實可以不用這麼緊張，我又不是什麼野禽猛獸，不會吃掉你的。」她淘氣的眨了眨眼。

我又被嚇到了。

第一點是她說的話，第二點是她淘氣的動作。

學海真是...處處充滿驚奇阿！

「你怎麼了？」她疑惑的看著我。

「沒、沒什麼。」我搖搖頭，心中暗嘲著自己這種彷彿沒見過世面的想法與心態，「我只是..有些驚訝。」
當然不能說被嚇到啦，要不然多丟臉。

「為什麼？」她眼神充滿著好奇。

「這....」我本有些猶豫，畢竟要對一個才方認識又是自己沒什麼接觸的異性講出心裡話實在是不太容易，但看見她期待的模樣
，奇蹟似的，竟讓我覺得有些可愛與親切，漸漸緩解了緊張的情緒，於是我思忖片刻，對她說，

「其實在我進學海之前，我有許多的想像，我以為學海的學生都是素質優良，且嚴謹有理的人，女學員則是大家閨秀，氣質出眾，
但真正看見的卻是跟我所想像完全不同的情景....」毫無隱瞞的坦言，讓我自己也很驚訝。

「所以這意思是，我沒有大家閨秀跟氣質出眾囉？」她揚眉提高了嗓音。

「呃？！不、不是這樣，月姑娘很好，非常好！」沒料到她誤會我的意思我慌張的揮揮手，急忙澄清。

「喚我靈犀。」她突地天外飛來一筆。

「我...！啊？！」我眨眼一愕，回過神，還以為我自己聽錯了，表情有點怔愣，「妳說什麼？」

「噗...」也許是我的表情看起來有點滑稽，語氣又顯的呆滯，她原本有些惱怒的表情突然被笑容取代，她輕靈一躍，跳至我身前，
眨著水漾大眼說，「喚我靈犀，可以嗎？」她偏首用著期待的神情望住我。

像是被火燙到般，霎時灼熱的感覺上了雙頰，我不襟退後了幾步，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我、我...」

這是不可以的！我本來是想這麼說，但見到她期待的模樣我又說不出口。

「可以嗎？」她貼近幾步，又問了一次。

「這...」阿...要被打敗了。

「可不可以嘛？！」很顯然，她的耐性告罄，竟孩子氣的嘟起嘴，還雙手叉著腰。

我只有怔愕回應，沒想到她會出現這種舉動，難道剛剛在學堂裡看到的都是幻象嗎？
我不襟如此想。

我們就這麼僵持了片刻，而後她似是有些失望的放下叉在腰上的手，神情閃過一絲落寞，而後她轉過身，
用著冷淡的嗓音道，「算了，不想就不要勉強。」

聞言我心中一驚，趕忙言，「不是、不是這樣，我是因為..怕唐突了妳。」第一天認識就喊的這麼親暱不太好吧？雖然跟悲風也是，
但畢竟她是女孩子，不能同視一般。我對她解釋著，不知怎地，我竟有些害怕她會不理我。

她當下未置可否，背對的身影叫人瞧不出端倪，但瞬間，我好像看見她肩頭輕顫了一下。

像是重整振奮般，她深作提氣，輕嘆一聲轉過身來，柔情款款的神情多了幾分成熟韻味，與方才淘氣的她判若兩人，

「從沒見過同你一樣呆的人。」而始料未及的第一句話竟然是罵我呆。

「呃...什麼？」我一時還反應不過來，好像眼前換了個人般。

「走吧！」她未答半句，恢復常態，依舊氣質出眾的邁步向前而去。

什、什麼？到底怎麼回事？

我呆若木雞的杵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但很快的被她漸行漸遠的倩影敲醒，急忙快步跟上，但心理還想著───

我真的很呆嗎？

@               @

經過方才那幾幕後，我們倆又回到初時的情景，一前一後的行徑於曲廊，恍若做了場莫名奇妙的夢。

然非常奇異的，我心裡深深直覺，在夢裡的那個她，才是最真實的她；而眼前這般氣質嫻靜、儀態萬千不過是張掩人耳目的皮相。

她的身分不平凡，這是我從學員們的異樣眼光及欽羨所讀出的。

然而是不是因為這樣的身分才造成雙重性格的她，我心中有九成的答案是肯定的，而剩餘的那成，則是事實的印證。

雖然此刻我真的很想上前一探究竟，但無奈自剛才後我倆就再也沒有開口說過話，還瀰漫著窒悶的氛圍。

不知道她是不是生氣了。

這不是悲觀，而是她的沉默讓我不得不這麼想，揚手撫上心頭，那燦燦笑顏還停留心中撩撥著心湖不願離去，溫熱，自指尖滲透。

還猶豫著是否要喚住她好好道歉，她款款的步伐倏地止住，我也趕在撞上她之際停下。

「到了。」她說，少了學員雜杳的喧鬧聲，她的聲音顯的特別清晰。

我抬首一望，是稍早前辦完入學儀式的地方，同時也是教統辦公的雅堂，也作議事亭，是處理學海一切要務之地。

她揚手叩門幾聲，裡頭便傳出教統溫文潤和的嗓音，

「請入。」

得到應允，她雙手輕啟門扉踏進堂內，招手示意我跟上，待我也一同進入後，她旋身虛掩門板，再轉回看向教統，迎上前輕靈亭揖。

「靈犀見過教統。」

埋首公文的教統聞聲抬起溫容，視線望向我們，露出微笑，「原來是靈犀與懷觴，你們有何要事嗎？」

「事情是這樣的，方才我們上完御執令的課，御執令給懷觴出了一項挑戰...」她朗聲的將來龍去脈全盤述說，教統邊聽不時還睇我幾眼，
約莫片刻之後，「大致上就是如此。」

「恩...」教統未發片語，只是低吟深思。

「諸位學員雖頗有異議，但御執令堅持這麼做，然懷觴只是新生，因此眾人擔憂的不之如何是好，所以靈犀才帶他前來懇請教統定奪。」她說，
清秀面容有著些微的憂慮。

但教統仍是保持沉思，緘默好半晌才緩緩開口，豈料──

「我覺得御執令之提議很不錯。」教統溫和的嗓音道出驚人之語。

咦？！不是吧？！

我和她都明顯怔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教統？」她神情詫異的注視著教統。

「莫急，我相信御執令有他的想法，他並非會是特意刁難之人，他會這麼做一定別有深意。」教統慢聲細氣的說，而後注視著我，

「懷觴，你自己覺得呢？」

「我...」他突來問句令我語氣頓塞，而後才道出心中想法，「我與教統的想法同樣。」

「但教統，就算如此，懷觴不過初來乍到，根本對學海一無所知，更何況御執令之機關屋向來無幾人能闖的過，若懷觴僥倖也就罷了，若有萬一...
真要賠下所有學員努力修來的成果嗎？」她匆匆又道。

「這嘛...」教統微忖片刻，隨即又問我，「懷觴，你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嗎？」

這、這、這...

我要是知道結果還用的著這麼擔心嗎？

「學生會盡力一試，但結果...不得而知。」我照實回答。

但教統卻笑了，並定睛凝睇著我，語氣堅定的說，「這樣就夠了。」

「教統...」她還想說些什麼，但隨即被截住。

「靈犀，相信懷觴吧。」教統雖然是對著她說，但那燦目卻未曾自我身上轉移，不知怎麼回事，我滿是壓力的心，漸漸安定下來，平靜無波。

也許是聽見教統的肯定，她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神色為難的垂下臻首。

「你們去吧。」教統如此說，注視我們的眼神回到了公文上。

我和她對視一眼，各自做揖後轉身踏出門外，在我踏出門口之際，教統突地喚住我，

「懷觴。」

「唔，教統？」本想關上門的我動作倏停。

「相信自己就好。」他舉目慈藹笑望，而後又繼續埋首公文。

我怔愣片晌，隨即也勾起唇角，緩緩將門掩上，轉身對著面露疑惑的她搖搖頭，一同邁步而去──

呵，相信自己嗎...

@       @

對了，我差點都忘了這件事，御執令本名司徒匽，性情雖然有時令人捉摸不定，做事依心情而定，但其實也是個好人，雖說表面

大概看不出來，但事實的確是如此；平常喜歡研究機關和收集各地特殊物質來作些兵器機關，對越罕見的材料越是感到興趣，雖說御這門課

本該是學習御車術，但事實上御車的東西學的不多，倒是學了一堆機關設置及製作。

不過以上皆是聽央森所述，因為他們兩是無話不說的知交好友，但目前除好人這點外，其餘我全都贊同。

離開議事亭後，我和她繼續在廊上緩步而行，不過不再是以行軍姿態，而是並肩而行。

我偷覷著她姣好的側臉，心中感覺有些微妙，不知為何，明明是課堂時間，我們卻似是默契般都放緩了腳步，像是散步般恣意遊走。

這樣的發現讓我....有些開心。

像是發現我的注視，她轉頭微抬對上我的眼，霎時視線交接，我趕忙歛下眼，裝做什麼事也沒有，但發熱的雙頰卻洩了底。

「你怎麼了？臉好紅，是不是發燒了？」她邊說邊揚手要往我額際探去。

「沒、沒有，我很好。」我慌忙的別開頭。

她舉起的手停在半空，靜默了片刻，而後似是歎息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她緩緩放下手，用著輕聲淡漠的語氣對我說，

「算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

聞言我驚愕的回過頭來，連忙澄清，「不是、不是這樣，我...！」

「不用說了。」她冷淡的丟下這句話，便邁步而去。

「等、等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急急追上她，情急之下不假思索的扣住她的素腕。

「你...！」她詫異的回頭看我，望住自己的手。

「呃！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發現逾了矩，我急忙放開她的手，想起自己連連脫序的舉動，我就懊惱的連話都說不好。

「沒關係...」她摸著被我握過的手腕，低下頭。

「對不住..會痛嗎？」情急的力道是毫無斟酌的，見她不斷搓摸著腕部，我不襟自責。

她搖頭未置片語，片晌，她說，「你不是討厭我嗎？」她的語氣聽起來有點嚅弱。

「不是，真的不是！」我顯得有些激動，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

許是見我無地自處的模樣，她突地抿唇輕笑，「你真是個怪人。」

呃...怪人？

我低頭望自己，再看向她，納悶。

她水樣大眸流轉，似是在思考什麼事情，頃刻間，那儀態萬千的外衣褪去，現出她最真實淘氣與慧黠。

「不如這樣吧！」她似是想到什麼，詭譎一笑，「你喚我一聲靈犀，我就相信你。」

「啊？這...」我眨眼一怔，神色為難的暗自思忖。

「怎麼樣？只不過是名字而已嘛，難不成以後成了朋友你還要姑娘姑娘的叫嗎？」她眉頭微蹙，似是也感到疑惑。

「朋友？」乍聽朋友二字，我心頭微動。

「是阿，朋友。」她頜首，踱至廊沿，倚欄而望，「我想做你的朋友，懷觴。」她的語氣帶著誠懇與真摯，沒有半絲虛假。

我詫異的望著她，愣愣出聲，「為什麼？」雖然這個問題似乎有點呆，但我還是很好奇。

她轉過身來，像是受不了的翻白眼，「做朋友哪有為什麼？不就是喜歡你嘛！」

喜歡你....

短短三個字，字字敲在我心頭上，明知道這其中什麼意思都沒有，卻還是令我───悸動。

當時的我弄不清楚這是什麼樣的感受，整顆心被異樣情愫漲的盈滿，我深深明白，這局，是我輸了。

於是我緩緩啟口，道出她的期盼──

「靈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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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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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4)

21樓發表於: 2010-07-27 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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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18樓(覺有情) 的帖子

哈哈，道友說的是阿~上了年紀都會這樣~(←明明都還沒破二字頭..)

咦??那怎麼會是對我抱歉，應該是我對不起道友才對""
沒想到行距影響如此甚遠，老人我以後一定會多加注意!
道友不用覺得抱歉，因為你們的意見就是老人我ㄧ篇好文的誕生
有你們的意見我能更加改進自己文章的劣勢，是我該向你們道謝~

至於校字方面，其實我很高興，因為以前的文章總是會錯好幾個字，如今的我已經能盡量不出錯
，也算是大有改善了~呵呵，不過打錯主角名字，還是令老人很扼腕阿...(泣奔)
幸好道友沒因為這樣而產生厭棄，不然老人就要痛哭流涕了...

呵，寫文的確是滿累的，畢竟不論情感舉動都要以文字描繪，說實在有時還真不知該如何表達，
不過幸虧是興趣，雖然累，但只要有人欣賞，一切努力就很值得了~

感謝道友賞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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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4)

22樓發表於: 2010-07-27 12:0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回 19樓(jills5316) 的帖子

呵呵，這嘛...現在科技發達，資料隨手一找就是一堆"
所以其實也算不上厲害(因為只是複製貼上而已"頂多加以修飾"")

是阿，鋒芒太過顯目，是會遭人眼紅的"

感謝道友賞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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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

23樓發表於: 2010-07-27 15:2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嗯~是伏龍自傳(走進來.拿板凳坐下~
好學不倦.溫文儒雅.風度翩翩的懷觴
好像出現在眼前一樣~話說懷觴啊~
靈犀都說喜歡你,要跟你做朋友了
暗示很明顯.趕快行動啊~

期待樓主的闖關文歐~謝謝分享

[ 此帖被百變格格在2010-07-28 16:30重新編輯 ]

浮雲柳絮無根柢
天地闊遠隨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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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5679672

舞秋月映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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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

24樓發表於: 2010-07-29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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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模擬考讓我錯過兩篇耶～
哎呀＝口＝！！
才剛進來就被當作實驗品～
要加油阿＝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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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lls5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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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25樓發表於: 2010-07-30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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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靈犀和懷觴的互動頗有趣的～
看來懷觴是逃不過闖關的命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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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靈貓

我們的相處沒有這樣精緻典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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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

26樓發表於: 2010-08-06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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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 ^^太棒了,果然還是靈犀最好阿

每每想到伏龍和靈犀....唉~~

大大加油阿~貓想看下文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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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4)

27樓發表於: 2010-08-30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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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8.30 【觴寄曲】(伏龍自傳)─新增章六‧變數 27F

後來，經由央森口中，我得知靈犀是射執令的義女，更是樂執令的得意門生，除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外，擅歌長舞的她也是學海許多活動的主軸，
早已是學海中眾所皆知的風雲人物，也難怪那天我一問她名字大家的神情都是滿臉不可思議。

唉，看來我得找時間將學海所有不為人知的秘辛全弄弄清楚才行。

我兀自思索，一步一步走回竹居，行至半途突然瞧見不遠廊上有兩道身影，似是在交談，我走近了些，原來是御執令和教統，雖然偷聽是不好
的行為，但對年少的我來說，旺盛的好奇心還是戰勝了理智，在發現他們對我的來到毫無察覺後，我忍不住悄聲上前藏身在簷柱之後，靜靜聆聽。

「司徒偃，真要這麼做嗎？」

「當然啦，你不也答應了？」

「話雖如此，但對懷觴而言，是不是太過苛刻呢？」

突然聽到我的名字，我的心不經意大跳一下，難道教統是在談闖機關屋的事嗎？

「外行的都這麼說，但教統你可非同一般。」

「我明白你對懷殤的資質十分讚賞，才會藉此想試驗他的能力，但把其他學員也牽進，這賭，實有些太過。」

我邊聽邊點頭，對教統的話十二萬分贊同。

「哈，若真如此，那天你也不會答應這件事，你早已預知一切，不是嗎？」

什麼？原來教統早就知道這些事？真是的，早知如此我就裝做什麼都不懂就好了，平白惹來一場無妄之災，唉，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

「預知，並不能代表未來，命運並非由我掌控。」

「你這意思是指事情會有變數？」

變數？甚麼變數？我忍不住屏息靠近些想聽清楚。

「唉，山雲易變，定數由天。」

「別打啞謎，你知道什麼？」

對對對！別打啞謎，到底怎麼回事？！

「恩...如今休去便休去，若覓了時無了時，吾自生來不敝體，摘下雲霓做僧衣。」

「欸，別走阿教統...！」

阿，別走阿....

到此，幾聲倉促結束了對談。
我想挽留的手停在半空，梗在喉嚨裡的話怎麼樣都出不來，只能愣愣的目送他們遠去。

啊！到底會發生甚麼事啊？！

日前才要我相信自己的教統，如今竟會說出變數兩個字？
雖然變數也分好壞，但聽教統隱約透露著擔憂的語氣聽來，應是不怎麼好的變數...

啊──這不是存心叫我為難嗎？

正當我瀕臨崩潰之際，突地肩膀被人輕拍了一下，我赫然回身，原來是央森，他露出有些詭異的笑容的看著我。

「我看到了喔！」

「啊？」我還沒意會過來，他便揚臂往我頸項勾住，距離瞬間被拉近。

「嘖嘖，想不到你也會偷聽。」他調侃的揚起嘴角。

「呃...這個......」沒料到第一次做壞事馬上就被人抓包，我不由得雙頰漲紅，有些愧疚。

「沒關係，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盡管放心。」央森掛保證的拍拍胸脯。

聽他這麼說，我鬆了口氣，由衷感激的說，「多謝執令。」

「別急著說謝，我有條件的。」他揚指搖了搖。

「什、什麼？」我眨眼怔愣。

「那就是──將你聽到的秘密告訴我。」笑，笑的非常燦爛。

「......。」

偷聽是不好的行為，而先利誘再脅迫的更該死。
在下北窗伏龍曲懷觴強烈叮囑，好孩子千萬不可以學！

@ @

「曲懷觴！」

碰！

「是！禮執令？！」

為了明天的挑戰，正在沉思機關之術的我被通天怒吼給拉回了思緒，因急忙站起身不小心撞到桌沿發出清晰的聲響。
這一幕換作在其他課堂上一定會引來哄堂大笑，但現下眾學子皆僅抽了口氣便沒了下文，只因為這堂不是其他課堂，而是禮執令的課。

此時此刻，他正半瞇著森鷲冷目，銳不可擋的睇視著我，全身上下散發無不是威迫懾人的氣勢。

冷汗，不襟從額際滑落。

「何謂禮？」他用寒徹筋骨的語調，冷冷丟出三個字。

「呃...」冷冽的氣息，叫我一時之間無法回過神來。

「不知道？」他眉峰冷挑，揚高了嗓音。

「不不不...不是，學生知道、知道。」我連忙澄清，深吸口氣，「所謂禮，乃世人相處之道，亦是學習的根本，是六藝中大藝之首，
用以節人律己，禮，理也，建立人與自然及人與人之間關係；禮，宜也，官序貴賤，各得其宜，禮以合宜為尚；禮，節也，制禮節事，
禮節民心，即行為的分寸與節制；禮，別也，方以類聚，物以群分，則性命不同矣，禮具有分別身分地位的意義──」

「夠了。」

「禮、禮執令？」語意未盡的我突然被截斷。

「既知禮，為何心不在焉？莫非課程不合你意？」禮執令擰起眉頭，神情凜然。

這種語氣...就算真的不合所意又有誰敢真的說出來？

「不、不是這樣的教統，學生只是因為──」我想解釋，但隨即又被打斷。

「罷了，我不想聽任何辯解，再有下次，你也不用來上課了，太史侯不教無心向學之徒，坐下吧！」他看也不看的便側過身繼續授課。

唉...居然連等我回應都不肯，我心中如是想著，黯然失落的坐下，但也鬆了口氣。

聽學員說，禮執令原本沒這麼冷酷的，雖然也不是多好親近，但至少不會這麼不近人情，而造成禮執令這麼冷漠的原因其實有很大一部分
是來自教統，自兩人關係決裂以來，禮執令吹毛求疵的心態更甚，務求事事盡達完美無缺，這教統不在倒還好，一回來就變本加厲，甚至
犯點小錯就會引來狂風劇嘯，弄得禮部學員上下天天提心吊膽度日，上學堂比上戰場更來的驚心動魄。

教統回來的這段時日，眾學員有如攏罩在窒礙難耐的低氣壓圈裏，各各坐如針毯連氣都不敢喘，就怕那道驚天雷劈到自己，而我更是不襟
回想起頭一次上課的情景，還沒踏進學堂就感受到股沉重的氛圍，下一秒便是眾學員爭相奪門而出的情景，只剩下寥寥數幾許是腿軟逃不掉
還有硬著頭皮踏進學堂的我，看著滿臉鐵青卻故作無恙的禮執令繼續授課。

至於那些落荒而逃的學員？

全上教統那辦理轉部了！

幸好在我抉擇要以何部為專時，較統曾良心建議過最好是別挑禮部，而我也不疑有他的選擇數部，不然這會要辦理轉部的應該是我自己。
事實上我在想，大概是那天無意間見到教統飛出門外那幕時就被禮執令納進黑名單之一了吧，當然，教統是第一...呃，我什麼也沒說。

『噹──』銅鐘敲響，低鳴冗長，沉悶的令人度日如年的課程終於告一段落。

在禮執令揚手示意下課的瞬間，眾學子如獲特赦紛紛逃難似的離開現場，我也不例外的趕緊收拾用具，正要逃...不是，正要走出門外的我突然
被禮執令喚住。

「曲懷觴。」

我怔住腳，有些猶豫的回過身，用著小心翼翼的口吻輕聲問道，「呃...執令？有什麼事嗎？」

「把你上課分心的理由說清楚。」他手邊忙著收拾教具，頭也沒回的說。

「這...」我怔愣片刻，有些意外。

他不是不聽解釋嗎？

「我先聲明，你的理由最好能說服我，否則我將會從被你浪費的時間中討回代價，仔細斟酌吧。」毫無起伏的音調，卻叫人不寒而慄。

嗯，說服他是吧？
來人！我的荼蘼劍呢？！

當我考慮要不要乾脆直接自盡謝罪時，一道徐如春風般的嗓音自遠方悠悠傳來──

「我來解釋如何？太史一定會滿意的。」銀白如雪的髮髻簪上錦球髮釵，隨著步伐晃晃盪盪，雲霓僧衣，黃金缽，一抹超俗脫塵的身影踏入學堂。

「弦知音，不要多管閒事！」能讓禮執令瞬眼風雲變色的，也只有教統了。

「唉，太史這麼說，實是讓貧僧難過。」教統揚起淡笑，似有一閃即逝的黯然，被那斯文儒雅的面容掩蓋了。

表面無恙暗地卻是怒烈熾火的禮執令當然是沒看見，但旁觀者清的我卻瞧的清清楚楚，究竟是什麼樣的過去，讓這兩人的關係惡劣至此？

「哼。」禮執令冷哼了聲，隨即看向我，「曲懷觴，想好你的理由了嗎？」

「呃！我...」突然被指名，我頓時語塞。

正當我要出口之際，教統自若的替我接下，「司徒偃欣賞懷觴的資質，要他以闖機關屋為賭，眾學員所修成果為注，藉此來試驗懷觴的能力。」

「荒唐！」禮執令蹙眉低斥，「所謂試驗也要合乎能力所及，司徒偃簡直是胡鬧！」

禮執令的這麼憤慨的反應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我還以為他會跟教統一樣贊同呢！

「我相信司徒偃並不是無故會刁難學生的人，他會這麼做定有用意。」教統輕聲慢氣的安撫禮執令。

「意思是，你答應了？」禮執令口吻冷冽，神情凜然。

「恩。」教統不假思索的頜首。

「...。」禮執令未置片語，只是用著彷彿能將人凍傷的目光與教統對視，氣氛一時僵持。

啊啊啊...完蛋了，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呃...禮執──」一旁汗顏觀視的我本欲打圓場，卻遭到截斷。

「身為掌管六部之首...」禮執令冰寒的嗓音再度響起，「眼見為人師長的部屬做出如此荒誕之舉，卻不加以遏止反倒推波助瀾，弦知音，
你未免太失分寸！」

「分寸？」教統慢條斯里的複誦，不知怎地，雖然語氣還是那般溫和，但我卻能感覺到從中挾帶的怒氣。

教統緩緩闔眸提氣，似是做下什麼重大決定，「念在昔日舊情，雖然今日吾等有身分之別，但我仍讓你以名相稱而不予追究，然今你卻以此
為勢公然頂撞，莫說你的干涉以超出權限，就是勸諫，這語氣也合該不是部署對上司的態度，禮執令既授禮教於眾，豈不知禮下尊上？若真
要論分寸，身為執令的你，分寸又何在？」

「你想拿身分壓我？」禮執令鷹目半瞇。

「我只是陳述事實。」教統背過身，教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哈哈哈...」禮執令倏然大笑，隨即冷哼道，「你有自信，我便拭目以待，倘若他真能通過便罷，若敗，我倒要看你到時如何服眾，教、
統。」最後兩字，幾乎是從齒縫迸出來的，語畢，禮執令抱著教具揮袖離去。

「唉。」目送禮執令離去後，教統口中吐出幾不可察的嘆息，他的神情，是萬般無奈。

「教統...真不住。」我深深明白若不是為了我，教統也不會抬出身分壓制禮執令，進而氣走他曾經最知心但如今他還是這麼認為的好友。

「此事與你無關，你毋需掛懷。」他搖頭揚起淡笑，但那眼中透漏的哀傷卻是怎地也藏不住。

「恩...對了，教統怎麼會過來呢？」為了不讓教統繼續神傷，我順口轉了個話題。

「當然是有人通風報信囉。」一聽我這麼問，教統隨即收起失落笑答，對著暗處說道，「出來吧，悲風。」

乍聞悲風二字，我頓時圓目瞠然，愣愣的看著悲風從門外踏入，「悲風，你怎會？」

「我聽見禮執令把你留下，就馬上跑去搬救兵，幸而半途遇上教統，才能及時趕來救你阿。」悲風舉掌搭上我的肩，露出微笑。

「原來如此...」我才正想著自成為同房室友便與自己同進同出的悲風，怎會不吭一聲就跑的不見蹤影，但教統平日諸事纏身，怎麼會這麼剛好
一沒事就給悲風碰上？

「廵訪各部亦是教統職責之一，所以偶有空時，我會到處查探各部上課情形。」教統突然開口。

「呃？！」咦咦咦？！我什麼都沒說教統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難道教統有讀心術？我滿臉詫異的摀住胸口。

「呵，我並非有讀心之術，而是因為你的神情及舉動太容易洩露心思。」教統又說。

「...！」他有讀心術！絕對有！

「對了教統。」悲風揚笑的面容泛起擔憂說，「明天的試驗教統真的不阻止嗎？萬一失敗──」

「悲風。」教統揚手遏止悲風未盡的語意，「身為懷觴的朋友，你應該要更相信他。」

悲風聞言一怔，低下頭沒再說話。

我則是聽完教統的話後心中的疑惑卻越來越大，由教統跟御執令的談話看來，教統似乎對這次的賭注的成敗也沒十分把握，卻還是要
大家相信我，要我也相信自己，到底...教統說的變數是什麼呢？

「懷觴，不用擔心，你只要相信自己，盡其所能便可，至於司徒偃所說將眾人修業成果當做賭注之事，我會再與他商談。」許是見我滿臉愁容，
教統安撫的說。

「恩...多謝教統。」我稍適安心，如果教統能爭取到轉圜的餘地，就算失敗，只賠上我一人的修業倒也無妨，反正我也才方入學沒多久，
多學幾次也不錯。

「恩，我尚有樂、射二部未探，就不多留了，悲風懷觴，暫別了。」

「教統請。」我和悲風一同做揖，待我們回應後，教統也邁步離去。

「悲風，這次多謝你。」教統離開後，我回身對悲風道謝。

「朋友之間無須言謝，這是我該做的。」悲風笑著擺擺手，示意我不用掛心。

「耶，無論如何，我欠你一個人情，曲懷觴勢必償還。」我堅持的說。

「既然你這麼堅持，好吧，就讓你欠著。」悲風笑了笑，似是無奈的接收，「對了，明日之事，你可有想法？」

「有是有，但畢竟沒有實際經歷，無法斷言。」雖然昨日已找了許多闖過機關屋的學員們討論過一番，對於其中排設也有些眉目，但在正式入
屋前還是不能掉眼輕心，否則就算知道絕不會喪命，但還是有受傷的可能。

「唉，御執令從來沒有主動要人去闖機關屋還拿學員當賭注過，真不知他在想什麼。」悲風搖頭輕嘆，隨即揚起侃笑，「不過是說，短短一日
這件事就已經傳遍整個學海，現在的你，可是成了榜上有名的風雲人物，成了名人後的感想如何？」

我睨了他一眼，哀怨的給他四個字，「無妄之災。」

「哈，所謂英華外發，鋒芒畢露就是如此嗎？」

「悲風...」我無奈瞅著他，若早知如此，我才不會這麼誠實聽話，一定裝做什麼也不知道。

「懷觴，你太老實了。」他搭著我的肩。

「唉。」誠以待人、誠以待人，頭一遭被這自幼以來的諄諄訓誨給栽了，心中真是萬般滋味說不清。

「對了懷觴。」

「嗯？」我側頭看向他。

「上回...」悲風語氣微頓，帶著猶豫的口吻緩緩說，「靈犀帶你去見教統的時候，這一路上，不知你和她...都聊了些什麼？」

「喔，這嘛...其實也沒什麼，聊了一些關於學海的事──」我毫無隱瞞的將我和靈犀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他，只是省略了那段曲折迂迴的
交友過程。

「所以，我就這樣跟她成為朋友了。」說出朋友兩個字的同時，我心中起了異樣的感受。

「恩...」他偏頭思忖。

「怎麼了嗎？」我疑惑的看著他有些凝重的表情，不解問道。

「呃，沒、沒什麼。」他搖搖頭，「課鐘快響了，我們快到書部去吧！」話落，他踏出堂外逕自向前走去。

「欸，悲風等我阿！」我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多問，趕忙跟上悲風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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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 此帖被老人家在2010-08-30 15:58重新編輯 ]

少年無端愛風流，老來閒賦萬事休

萬丈勳名孤身外，百世經幃一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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