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10.31 眾生情。遙想‧ 重逢篇 (柳生鬼哭／桐山守／西劍流眾) 更新2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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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ko

終於可以改簽名了(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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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35)

20樓發表於: 2012-10-31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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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想‧ 重逢篇。柳生鬼哭／桐山守／西劍流眾 y8oqCe)

依然前言...內有加入西劍流幹部的先人不能接受請先避雷(扶額)

　　轉眼一年又過，柳生鬼哭的容顏依然未改，死亡對他來說已是奢望，現今的心境似泰山沉穩，一切如同雲煙過往。

　　近百年來西劍流對當年各族圍攻的報復仍不罷休，每隔一陣子不是有人失蹤生死不明便是突然被暗殺，受害者不是幹部便是親屬，沒人可以預料下一個會是誰，每個人都是目標。

　　當時東瀛各忍派人心惶惶，一部份實在承受不住的人選擇歸順西劍流投降保命，直到東劍道插手抗衡才停止這一切，短暫恢復回平靜的日子。

　　藉由休戰桐山守與其智囊整頓西劍流，重新編制各領域的階位分級培養心血、廣納能人，柳生鬼哭可以享有高位榮譽，但對他而言這只是一個稱呼，他甘願待在底層保護好這些家人。

　　「唷！鬼哭。」豪邁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不一會便看到邪馬台笑走過來，一個小娃跨在他肩頭上，手裡拿著樹枝興高采烈地甩晃。

　　邪馬台笑將孩子放下來，小娃兒一落地就馬上飛奔找柳生鬼哭撒嬌「柳生大人！」

　　娃兒生的可愛個性十分活潑，他是被桐山守抱養回來的，她的理由非常簡單。西劍流總是要有繼承人不是嗎？但這孩子並未跟著桐山守的姓氏，他叫宮本總司。

　　摸著他的頭問著「總司，今天過的如何？」雖是繼承人，對他的教養、訓練可不馬虎。

　　「我們去訓練，邪馬台大人很帥氣！」總司揮舞手上的樹枝示範著「嘿！吼！」

　　「總司，你先去旁邊練。」邪馬台笑突然插入兩人互動。

　　「是。」一路晃著樹枝走到附近。

　　今天很難得看到邪馬台笑如此認真的表情，倒了一杯茶問「茶？」知道他愛喝酒，只是用來做的打開話題的起頭。

　　「酒，俺自己有準備。」拿出自備的酒狠狠灌了一大口，滿臉愁緒何從說起。

　　「何事呢？」

　　終究要開口他就坦白說「赤羽那傢伙時間差不多了。」

　　似乎已習慣成自然，柳生鬼哭臉上並沒有訝異神情，赤羽自受到桐山守重用便鞠躬盡瘁努力完成當年的承諾，近年來體力逐漸不支已經足不出戶，年事已高又積勞成疾，活到現在也算是奇蹟。

　　問他痛嗎？痛遍無數次的心早已麻痺，而他卻還活著。

　　幾十年失去的兄弟無數，無論是老死或戰死，每一個人都烙印在他心裡，至今他依然能一一細數出他們的名字。

　　兩人沉默許久，柳生鬼哭順手拿起身旁酒壺就灌，酒被拿走的邪馬台笑默默喝下他倒的那杯茶，原先在一旁的總司也已玩累趴在走廊地板睡去。

　　翌日，柳生鬼哭帶著總司拜訪老友，一踏入內院的便看一名白髮蒼蒼的老人在作畫。

　　「赤羽。」喚著全神關注的人。

　　「柳生，你來了。」暫緩手上筆勢，小心翼翼劃完一痕收尾。

　　「赤羽大人。」

　　「噢，總司你也來了。」

　　兩人走近一瞧，赤羽正以紅墨作畫，赤血丹青繪染一幅天下江山。

　　「你還是如此操勞，就不能好好休養嗎？」

　　「操勞，你說這嗎？」滿意的在畫上落款「這只是老人家的興趣。」

　　「畫心寫意，身在家內心在天下，你已經完成承諾為何還執意擴張領地？」

　　「因為真正的和平尚未來到。」赤羽將字畫收起「現今整個東瀛淪為烽火戰地，唯有平定天下才能早點結束亂世之局。」

　　「現在武家不就有一名這樣的人有能力做的到？」

　　「也要看他的命能不能活那麼長。」有能力的人太多，偏生不一定都有那個機運「不談這了，坐吧。」

　　赤羽打量著宮本總司「總司今年多大了？」

　　「明年就要入學了。」

　　「呵呵……真巧我的孫兒也是明年入學，這樣他們還可以做伴。」赤羽轉身往室內喊著「信之介，來。」

　　一名身穿紅衣宛若赤羽幼時模樣的孩童走出來「祖父，您找我？」

　　「信之介，還記得這位是誰嗎？」赤羽指著柳生鬼哭問著。

　　「啊！是柳生大人。」恭敬有禮的鞠躬卻難掩心中的崇拜。

　　「哈哈哈……你還是嬰兒的時候就給他抱過了。」看見孫子靦腆的樣子忍不住再逗逗他，看他耳根都紅了。

　　赤羽再指著總司介紹「這是總司，你們都將在明年入學成為同期。」

　　總司走到那名孩童面前打招呼「你好，我是宮本總司。」

　　孩童也介紹自己「赤羽信之介，請多指教。」

　　「信之介你帶總司進去吃些點心。」

　　「是。」

　　待兩人離開他才切入主題「今天是什麼風將你吹來？」

　　「我已經聽說過你的狀況……你別再勉強自己了。」雖知勸說無用，他還是來了。

　　「放心，我還想見信之介入學的模樣，在那之前我不會這樣就倒。」一副從容模樣，毫不放在心上「對了，你知道月牙一族明年也有一個孩子要入學的事嗎？」

　　「嗯，月牙淚。」

　　「沒錯，雖然淚那個孩子現在還小，但是資質不錯，現在已經有跟著他父親在訓練，將來他應該也會成為頂尖忍者。」臉上表情有些神傷感嘆「啊、啊，如果月牙還在就好了，能看見自己有這麼一名出色的孫兒。」

　　「我相信他在天上也會以淚為傲。」

　　「柳生。」開懷的聲音突然沉重下來。

　　「嗯？」

　　「如果有一天我真正不在，西劍流……信之介就拜託你了。」

　　「我會。」他也只能為他做這些。

　　又過一年，赤羽如願看見信之介的入學，同年冬天撒手人寰，柳生又少了一名茶友。

　　追思的名字再添一筆，至少唯一還能欣慰是赤羽離開的容顏是帶著驕傲的滿足含笑而終。

　　當年的幹部都漸漸逝世，雖赤羽也已離去但他的計劃仍一直推動，可惜接替者還比不上他的智慧，大家把智者再現的希望放在他的孫兒信之介身上。

　　祭司所收養的宮本總司活潑好玩卻又天賦異稟，小小年紀溘鎢斯運用自如，當期旗鼓相當者還有月牙一族的月牙淚以及身負異能的天宮伊織，而像神田家、衣川家的後人也是值得期盼的新血，這對西劍流是好現象，拿下東瀛第一忍派甚至掌握整個國家都是指日可待。

　　數年後，一顆能讓桐山守平靜的定心石也即將風化消散。

　　一日，衣川紫前去請來柳生鬼哭到衣川家。

　　「抱歉，本該是我前去才對。」坐躺在床褥的衣川致歉。

　　「沒事，妳感覺如何？」

　　衣川為製奇毒鑽研多年終於功成，但也因長期試毒又解毒導致毒物殘留體內反噬自身，不論是毒或藥唯有親試才能正確判斷功效，這是她對自己專長領域的一種堅持。
　　
　　「還可以，坐吧。」看著那張多年不變的容顏說著。

　　柳生鬼哭席地而坐，他知道衣川如今命不久矣必有要事託付。

　　「那個時候族長本要率兵出戰卻因你們而生變，如果讓你再選擇一次，你會阻止守去拿禁術吧？」

　　「嗯……」他至今仍緊記在心上。

　　衣川搖了搖頭長嘆「其實，在那件事發生之前的時候，族長曾經找我私下談過守的婚事。」

　　「婚事？」

　　「族長希望由我做她表面上的妻子以免被起疑心，而你是他真正唯一屬意的女婿。」

　　「這！」令人驚訝的安排，如今也隨變化而作罷。

　　「難道你沒愛她嗎？」單刀直入劃破藏在最心裡的秘密，事實上稍微有洞悉力的人皆能看出桐山守與柳生鬼哭之間，微妙的關係。

　　問他愛她嗎？主從的身份差距讓他一直自律著不敢去奢望。

　　「柳生，我替她檢查過身體，她跟妳不同不是不死之身，你認為她還能等你多久？」

　　離開衣川家後他仍在思考這個問題，原來當初族長的交待另有他的含意。

　　薰就交給你照顧。

　　可惜他們兩人已經漸行漸遠，現在說出來已經慢了。

　　繁花似英的春天，曾經有如花般綻放的女子凋謝在這個季節，她果真遵守承諾陪伴她、支持她，但凡人性命有限終要回歸塵土，失去談心的對象，在衣川過世後桐山守更加沉默。

　　她很少離開自己的處所，只有偶爾會去故人的墓前緬懷，一個契機下讓她和一個與她有相似氣息的孩子結緣。

　　「鬼夜丸，牠已經沒救了你放棄吧！」

　　幾個學生圍在一起，蹲在地上的孩子緊緊抱著幼犬，眾人苦勸無用最後放棄留下他一人獨自冷靜。

　　「犬丸……嗚……」咽哽的哭喊一條喚不回的性命。

　　似曾相識的情境觸動心底，原本以為早已麻痺的內心再度揪起一陣痛楚。

　　「你很在乎牠嗎？」

　　「啊！祭司大人！」鬼夜丸驚嚇地磕頭行禮。

　　「嗯？你能認出我？」這名少年真是讓她意外了。

　　「是，西劍流內能有此強大靈力者除了祭司大人還能有誰呢？」畢恭畢敬的態度，除了驚怕她的威儀之外更帶有一種崇拜。

　　她一直想要有個孩子，這也是她收養宮本總司的理由之一，但總司的個性與她有極大的差異，而眼前這個孩子他在靈力敏感的察覺力上很有天份，如果多加指點教導必有一番作為。

　　「祭司大人……請你……請你救救牠！」

　　「就算他救回來變成怪物也無妨嗎？」

　　「這……」

　　「到時你死了牠還活著，牠只會永遠活在永無止盡的痛苦，這樣你還想復活牠嗎？如果你真正為牠好，就讓牠去吧。」

　　「我……我不能讓犬丸變成怪物，但我……啊……」

　　無論是父親或是那些許多為西劍流付出的族人，她只能忍著內心的痛不去喚回他們，因為她愛他們所以她不想讓柳生鬼哭的悲劇再重現。

　　「知道我之身分還竟敢如此要求我，難道你不怕我嗎？」

　　鬼夜丸搖搖頭「有您作為西劍流的支柱才有今日的壯盛，我等對您都是十分的感激。」

　　「你叫鬼夜丸是嗎？」

　　「是……」

　　「跟我來，有很多事我會教你。」她的人生開始又有點意義，傳承的欣慰彌補她內心空缺的一塊。

　　正當桐山守沉思在回憶中，鬼夜丸的呼喚打斷思緒。

　　「師尊、師尊！」

　　「嗯……鬼夜丸你來了，你的封印為何解開？」

　　鬼夜丸說明一切來龍去脈「事情便是如此。」

　　心中有些不悅，柳生鬼哭就是太寵這些後輩，如果每個人都沒有完成任務的決心，每一次任務失敗都是糟蹋前人為西劍流付出的努力與性命，活著受戒靈鞭的懲罰好過成為敵人手下的一條亡魂。

　　「我知曉了，你先下去休息。」

　　「是。」

　　看著鬼夜丸的背影，她對這孩子多少有些愧疚，鬼夜丸為了陪伴她身邊學習禁術變成這個模樣，當柳生鬼哭得知她要收鬼夜丸為徒時極力反對。

　　守，妳為什麼要收那個孩子為徒？

　　你在質疑我嗎？

　　不是質疑，是不妥。

　　雖然總司劍術超然，但是在術法這項領域總是要有人來駕馭，還是你希望是總司來學習嗎？

　　妳明明清楚學習禁術的後果是……

　　哈哈哈……就像我這樣是嗎？柳生鬼哭，我是統領西劍流的桐山一族，這是一族之長的抉擇輪不到你來干涉。

　　逞強的一句話，更分開兩人之間的距離，而後來又發生那件事，盛怒之下她將他關起來，就因為知道他死不了她只能這樣做。

　　「現在八門皆齊，就待九星連環。」自言自語著，她的計劃即將完成。

　　她決定去見他，在他的幫助下此次入靈完成西劍流將站在頂峰，而她的心願……

　　她不後悔，因為一切已經沒有回頭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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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篇有個裏標題『百年夫妻之西劍流幼兒園』什麼的(掩面)
看完新劇後有點內心複雜許多梗和故事都卡住了
就先讓我往西劍流的故事寫吧(望天)

[ 此帖被aiko在2012-11-01 00:1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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