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Nk]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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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幾個星期我和思言就這樣甜甜蜜蜜的過著沒人打擾的生活,來這裡已經生活了六週,傷其實也好了大半了,只是每個星期思言還是會餵我喝那碗奇怪的藥水,他說內傷雖有起色,但毒素並不是那麼快就能全解的,所以我還是得紅著臉把那碗明知道喝下去會有什麼情況發生的藥水乖乖吞入肚子裡。 .E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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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今晚,劇烈運動過後,全身那個痛、那個酸真是無法言語,由於知道彼此間的愛意,所以做起來就比以前還要瘋狂許多,而且他還不知道啥叫做節制,在有藥力的幫助下,他還能把我整的全身無力、暈了又醒醒了又暈,不管用哪個姿勢睡都覺得全身像散架了一樣苦不勘言。 0nV|(M0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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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哼哼唉唉在調整睡姿,他也明白自己今晚過分些了,竟然點了我的睡穴,在我昏迷前似乎聽到一句話:「好好睡一下,早上在幫你點醒。」 7)y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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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似乎有個聲音一直在吵我做美夢,不情願的張開眼,正想開口罵人時,卻看見二哥正坐在床邊,用力搖著我。 F"*.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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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醒了,早幫你解了睡穴了,沒想到你還是睡的跟死豬沒兩樣。」二哥好氣又好笑的瞪著我。 5$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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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啊……你怎麼老是挑這種時間找我啊?上一次也是,這一次也是,都是我在劇烈運動過後的半夜跑來,我好累啊!」 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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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抱著棉被繼續睡,二哥又用力搖了搖我,「快起來,今天是最後一次了,我要帶你去找他。」說完拉起棉被也不管我是不是光著身體,將放在床邊的衣服幫我穿上。 Q+]9Glz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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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誰啊?」不情願的下床,反正我的身體哥哥從小看到大,小時候衣服也是他幫我穿的,所以在他面前脫光光我也不會有一點害羞的樣子。 v1Wz#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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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凌思言,小羽,今天就是你來這裡最重要的日子,所有好壞由你自己決定。還有,等一下出門不許說任何話,一句話都不能說,你只要聽就好。」二哥說完橫抱起我,像鳥一樣飛奔出去,一路上盡是黑悽悽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但二哥眼睛好像有紅外線掃描器一樣,不管是閃樹還是跳巨石,都像吃飯一樣輕鬆。 /K2=G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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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滿腦子疑問,但既然二哥說不能說話,也只好乖乖的任他抱著我跳來跳去,跑來跑去。 @|cf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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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來到一座古廟,牌匾完全看不出寫了啥字樣,雜草叢生,好像很久很久都沒人來過了。 ca{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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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還在懷疑來這邊做什麼時,看到大哥在一扇窗戶旁蹲著對著我們招招手,還示意要噤聲。 ?U;K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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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這模樣讓我怎麼看都覺得這兩人在當賊。 YrWC\HR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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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道聲音讓我定住了。 F3L'f2y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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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已經睡了,沒有我幫他點醒,他不會醒來的。」 KNw{\P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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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不是思言的還會有誰?但是他和誰在說話?而且聽起來思言對他很恭敬。 +g6t)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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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要小心,別忘了,他曾經是個魔頭。」 c+^#(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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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聽起來像個老人,又會是誰?聽他們說的內容好像是我耶! m.K@g1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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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mHx#?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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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七日,便是大成之日,記住,七天後的那帖藥無論如何都要他喝下去,呵呵……他絕對想不到,美其名是解毒,真真用意卻是讓他下地獄的七竅斷魂散,而你的大仇也可以報了。」 U0Y;*_>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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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pAO?5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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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腦袋已經空白一片了,再笨的人也聽的出裡面兩人心懷不軌,加上,對象又是--我.自.己。 !7KSNwG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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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思言不是說喜歡我、愛我嗎?這段時間我們不是很幸福的生活著嗎? SX4"Had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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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害我?難道思言說的話全都是騙我? M,Obzg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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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溫柔,你的強勢,你的呵護……都是假的? d\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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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思言……告訴我……不是這樣的…… YR{%pZ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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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自然的想出聲,但二哥更快,伸手點了我的啞穴,宣洩不了的情緒,突然讓我胸口一痛,腥紅的血液自我嘴角流出,我終於知道什麼叫抑鬱而亡。 &3nbmk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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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能說話時,已經不知道何時回到房裡了,腦袋依舊是空白一片,自從聽到那聲「是」之後,裡面已經是醬糊一團。 ]ZB^Hi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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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思言……恨我對嗎?」 W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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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好讓人痛心的一句話。 ,1s,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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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兩眼無神的看著大門口,屋外仍是黑漆漆的一片,就如我的心,我的思緒,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不明白。 Zy>iaG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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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前世的你殺光了他所有的族人,前世的你……屠村。」 g@v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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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村……」緩緩低下頭看著我這雙手,現在雖然潔白無暇,但仍是染滿鮮紅血液的雙手。 "K"]/3`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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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必定是恨你的,只是……事情並不是這麼單純。」 F%8W*Y6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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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好嗎?」 ?3{R'Bu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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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本來是應該由凌思言告訴你的,但我不明白他為什麼什麼都不說……剛剛在那間破廟除了凌思言之外,那個老人就是段岳凌王爺,而前世的你……卻是他的兒子。」 lYS+EVc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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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爸殺兒子?大義滅親?」我不可置信的張大嘴巴和眼睛,「前世的我真的壞成這樣?人家說虎毒不食子,竟然連老爸都要殺兒子,可見我前世真的是……唉……難怪他們要我死。」 lE8M.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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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啊……你腦袋裡面裝什麼啊?」大哥走過來晃了晃我的腦袋,「就快被人殺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nj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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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開玩笑啊……難道我有說錯?」 |Hjo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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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而且錯的離譜,你是那傢伙的兒子就只有你和那傢伙知道而已,就連凌思言也不知情,至於我們怎麼會知道就不用問了,你雖是他的兒子,但是兩人關係非常不好,該說是……你一出生,他就恨你了。」 Bc/'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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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個大人恨一個嬰兒?」……這老頭是個頭腦有問題的人?「難、難道……我不是他親生的?是……是他老婆和……和……」 rc*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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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肥皂劇看太多了啦!」二哥無奈的輕敲一下我額頭,「段岳凌是個很愛妻子的人,愛的程度相當瘋狂,導致當他的妻子為了生下前世的你難產而死之時,竟然對你懷恨非常,曾想親手殺死你,他原本就不是個好東西,只是掩飾的相當成功,讓大家以為他是個正派人士,但是骨子裡卻是魔教傳人,所以,他拿前世的你來做一件很讓人髮指的事情,那就是--煉人。」 `sS\8~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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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人?那是啥?」 DA/l`P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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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把你拿來當藥引子,從小就讓你喝下某種東西,能控制你的行為,但無法控制思想,而這種藥,卻還能讓你的身體脫胎換骨,讓你的身體成為最有用的一種靈藥。」 [|=#~(yY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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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太了解……」 H O^3v34Z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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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說,就是,當這藥一旦你不吃了,藥效就開始減輕,你也開始能擺脫他的控制,但是,卻讓你的身體出現異狀,就像毒品一樣,會讓你瘋狂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事情。」 JQ>G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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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前世的我……該不會……就是因為沒吃藥發狂而屠村?」 GwOn&E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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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點點頭。 X#qmwc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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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不繼續吃藥?」 $=x1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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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天突然發現這種藥的真正作用,段岳凌讓他吃藥並不是只為了控制他,而是,要讓他當藥引子,這種藥性隨著次數累積到一定的程度,會讓人的心臟成為銀色,稱為銀心但是卻得長期累積,前世的你吃了十九年,所以,你的心臟其實已經快要變成了全銀色,當完全變成銀色之時,銀心就完成了,若是吃了銀心,將會無病無痛、無老無死,可是卻得從出生嬰兒開始吃才能有這種功效,這是魔界最狠毒的一種煉藥方法之一,卻不知為什麼流入人界來了。」 7j>NUx=j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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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二哥神色凝重的說出這些話,不用想也知道,那個老人想做什麼,吃掉自己兒子的心臟耶!「該不會前世的我發現他打算吃自己的心臟所以停下來不吃藥,寧願發狂而不願讓那個老人不老不死?」 Kk}|[\f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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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二哥讚賞的點點頭。 *^BW[C/C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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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言……知不知情?」 hi{#HX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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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又無奈的搖搖頭。 0ssKZ9L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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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了多少他的族人?」 Dq#/U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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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兩千八百多人。」 Q*S|SH-cZ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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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不自主的一顫,我不信……他會原諒前世的我……背負著兩千多條人命的仇恨……即使他真的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