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圖天書
  • 場景變換
  • 秘笈
  • 公開亭
  • 大門
踏入江湖  加入本派
  • 首頁
  • 風雲碑
  • 搜尋
  • 世外桃源
  • 泡泡箱
用戶名 UID Email
�熱門版塊: 
  • 金光論壇 
  • 九脈峰 
  • 版務公告 
  • 魚雁往返 
  • 心築情巢 
  • 霹靂論壇 
  • 錢莊
  • 梅染禪意
  • 涼澄酷夏
  • 正式風格
  • 雨中禪意
  • 盛夏未央
  • 個人資料首頁
  • 編輯個人資料
  • 查看個人資料
  • 好友列表
  • 用戶權限查看
  • 積分管理
  • 積分轉換
  • 特殊組購買
  • 收藏夾
  • 我的主題
  • 基本統計信息
  • 到訪IP統計
  • 管理團隊
  • 管理統計
  • 在線統計
  • 會員排行
  • 版塊排行
  • 帖子排行
  • 個人首頁
  • 我的收藏
  • 好友近況
三十六雨 網路休閒 網文分享 03.24 她用生命為我唱了最後一首愛情輓歌  20f*完*

    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 版務公告
  • 迎新納緣
  • 風花雪月
  • 布布文學
  • 水舞弄花
  • 訊息宣傳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 霹靂論壇
  • 金光論壇
  • 神魔論壇
  • 其他布論
  • 滄海遺珠
  • 瑤琴巧韻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 文學創作
  • 網路休閒
  • 包羅萬象
  • 世情百態
  • COS專區
  • 記憶拼圖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 管理中心
  • 異度魔界
  • 上一主題
  • 下一主題
  • «
  • 1
  • 2
  • 3
  • »
  • Pages: 3/3     Go
  • 新 帖
復制鏈接 | 瀏覽器收藏
天翔焰情
清空。
級別: 天使
  • 作者資料
  • 發送短消息
  • 加為好友
UID: 17588
精華: 0
發帖: 13577
威望: 3 點
銀兩: 46740 兩
蓮花: 352 朵
本命: 蓮襲(唯此愛不滅!!
王道: 素攻&素受都OK!
牆頭: 目標搭上總攻! (被歐
配偶: 惡魔貓
座右銘: 気持悪い…
注冊時間: 2006-09-20
最後登錄: 2025-03-14
鮮花(175)
20樓  發表於: 2010-03-24 15:21
只看該作者 | 小 中 大
你的字是自創性書法,語文老師的評價是:“很漂亮,但可不可以不要那麼多自己創的簡寫?”,你說這種表揚真是褒貶各一,讓人聽了不知道是改發揚還是該改正。 。 。 。 。 我向來是連蒙帶猜看你寫的東西,起初很吃力,連看個紙條也得拿著研究半天,後來習慣了,就算仍是有實在無法看懂的字,也可以輕松看完整篇,多半能跳過那也知道你要說的是什麼。 。 。 。 。 我們的交換日記,記錄著那段最最單純日子的點滴,我們是彼此陌生又熟悉的朋友,離最遠又最近的同班同學,它從我們一起走過的日子裡,收集著最最簡單的快樂與純淨,那段最初最美好的友誼。 $~j]/U  
9hq7:  
hIw*dob  
我始終是被你欺騙了的傻子,在你那晚帶著這些日子以來我給你寫的那麼多信離開後,我就成了世界上最傻的傻子。 。 。 。 。 從未懷疑過你對我說的任何話,你也從不對我說謊,哪怕一個謊言可以讓我開心,你都不會。 。 。 。 。 。 。 。 。 。 。 所以我自始至終的信任著你,信任著你說的每句話。在你離開貴陽的快三個月裡,我每天都會問你還好嗎?是不是覺得舒服一點,在離開這個環境以後,忘記就會比較容易。 。 。 。 。 。 。 。 。 。 。 曾聽你描述過那裡出門就是大山,空氣格外新鮮,我就成天的想像著那是怎樣的一種風景,你是怎樣的在其間呼吸,又是怎樣的在那裡寫下你的每一天。 。 。 。 。 。 。 。 。 。 。 早上起來會記得問好,第一次,才感覺到你是真的離開我,不再與我在同一個城市裡生活,呼吸的空氣也不再一樣,我這裡比較混濁,你那裡應該比較清新;晚上睡前會記得說晚安,第一次,才感覺到我是真的離你遙遠,連說句晚安都像說給了空氣,星星也是你那邊亮了這邊就暗,我的窗始終太小,看到的天空那麼有限,而你那裡的天應該很廣闊。 。 。 。 。 。 。 。 。 。 。 我成天的靠自己的想像生活,你不曾給我給過我任何一點消息,好的壞的,都是我的想像,把你的、我一無所知的生活,編在我有限的思維裡,以為你會好,甚至很好,以為再見你,笑容會多一點,眉頭會松一點,因為時間會幫我們多一點。 。 。 。 。 。 。 。 。 。 。 JAn3  
Zw3|HV(so  
;Rt,"W)  
我想我能接受的最糟糕的事不過是與樹的分手,我能接受的最疼痛的事不過是與樹的不能再牽手,如果這一切都能熬過去,我想,興許這輩子也就沒什麼能再讓我受傷害。 。 。 。 。 。 。 。 。 。 。 不能再在一起,但可以把彼此放在心裡,好好努力的繼續生活,只要記得那個人跟自己一樣,不會忘記也不會模糊了對方,這就是我們最大的讓步,最最低的底線。 。 。 。 。 。 。 。 。 。 。 如果一切就這樣下去,我想我們就算再得不到幸福,也可以靠著這點信念活下去,至少,最在乎最關心的人,還好好的、健康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 。 。 。 。 。 。 。 。 。 我在一個安逸舒適的環境折磨自己又在不停的自救,突然就感覺堅持不下去了,又突然要自己樂觀點,他們說人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所以我怕被打敗又怕被自己所傷,徘徊的、猶豫的生活著,一天可以變很多種心情。而樹,她那時侯面對的,比我想像中還要多得多,不單單是自己的,還有別人硬加給的,新的折磨與疼痛。 。 。 。 。 。 。 。 。 。 。 c]O4l2nCL  
x^ Wgo`v)  
$L&*0$[]Q  
你在我從未去過的深山裡,跟著一群早已習慣那樣生活的人,包括你的胖姨,過著不分白天黑夜的日子。 。 。 。 。 。 。 。 。 。 。 起初僅僅是在外守侯,一個人和那輛陪你很多年的車,等著他們出來。郁悶至極時就會坐在地上不停的大聲唱歌,直到嗓子啞得發不出聲為止。 。 。 。 。 。 。 。 。 。 。 第一次覺得唱歌時沒有觀眾,沒人傾聽,是多麼寂寞的一件事,因為總是有太多感受想要分給心裡牽掛的那個人,總是希望自己所有眼淚她都能清清楚楚,而不是強裝笑顏的說著“我不再疼”過那樣的生活不是你的初衷,卻是你想不拖累爸媽而做的最膽大的賭局。 。 。 。 。 。 。 。 。 。 。 FkS{Z s  
H@6  
b1^MX).vH  
他們今天所擁有的一切,是花了許多個十年才換回的,已經習慣了安逸而高要求的生活,不想因為這個本不是他們造成的賭債而變得一無所有。 。 。 。 。 。 。 。 。 。 。 “我就是心小,我想去想來還是舍不得拿他們的錢去充數。我就是怕窮,怕他們老都老了還活得造孽!”所以你去了,大著膽子的去了。 。 。 。 。 你說可能世界上再沒有人比你更愛錢,愛到可以為錢把自己貶低得一文不值。 。 。 。 。 。 。 。 。 。 。 你說可能這世界上再沒有人比你更傻得可悲,可以為一個情字去做自己極度憎惡的事,過自己向來瞧不起的生活。 。 。 。 。 。 。 。 。 。 。 “我就是想走捷徑,就是不能老老實實做人,就是不願腳踏實地的去掙。其實根本就不再覺得以後對我來說還有什麼意思,怎麼活也都一樣,做什麼不做什麼無所謂。與其坐著看老者老媽造孽,不如賭一場來得實在”。 B>'\g O\2  
Rw7Q[I5z%  
;m\(fW*ii  
[我就是自以為是的想把我老者老媽那份對於胖姨的責任與手足情都一並攬在自己身上,什麼都我來就好,不要再去折騰他們。平時從不求人的爸爸都低聲下氣的去四處借錢,媽媽一拐一拐的這裡走那裡忙,我真的看不下去了。好多次我媽躺下去都起不來床,非得要人扶她一把;爸爸臉部三角區一直紅得異常,逼著他去省醫做了次檢查,得了結果我還不敢跟我媽說,在外面哭夠了把單子藏好才敢回家。連著幾天都去咨詢到底到什麼程度的心髒病需要做搭橋術?做個搭橋術需要多少萬?有沒有風險,做了以後可以管好多年?我真的覺得自己快到極限了,以前覺得爸媽是這個家的支柱,而我是多余的一員,可有可無,但現在卻覺得自己才是這個家的支柱,不管是否還是多余。至少我就是想把這些事都扛過去。很多時候我太瞧得起自己了,我把自己逼得沒退路了,或者是現實把我逼得不得不去做些本不該我去承擔的事。 ] ] aJfW75C  
3sL#_@+yz  
3j3AI 7c  
樹 d9^h YS{  
[不知道我是太聰明還是太愚蠢,是太善良還是太黑暗,要麼讓我再聰明一點,有可以更好解決問題的方法;要麼就讓我再傻一點,什麼都做不好什麼都不放心上,也就不會去操心這麼多事。感情,我從開始到現在就沒哪天放得下過,就沒哪天說是真的認為分手過;家庭,我從小到大就沒哪天不想要過,就沒哪天真因為跟我老者水火不容而想要離開過;理想,我從曉得自己最想做什麼到讓我死心這輩子是不可能實現,也沒哪天不再去做白日夢,不再埋怨過。我什麼都放不下,越是想要拼命靠近的,就越要離我遠遠的,不知道咋這麼悲?她曾問過我為什麼這麼喜歡悲,不是我喜歡,我一點都不喜歡,我也想開開心心的過日子,可怎麼找上我的事都是悲的?個個都說我命好、生在福中不知福,不知道是我的要求太高,別人的要求太低,還是我從來就沒有真正活在福中過,這樣的人生如果叫'幸福',也未免太牽強。 ] ] `zvYuKQ.}  
KSexG:Xb  
AvwX 2?tc  
蕾 N@) D,~  
[mytree: [`:\(( 8  
離開貴陽已很多天,沒有一點消息,也沒有報個平安,哪怕讓他們轉告我一聲一切安好,我也不會這麼成天的問很多遍“你還好嗎?”。 。 。 。 。 。 。 。 。 。 。 不知道現在這樣給你寫信,還算不算情書?如果還能算,那是不是寫給自己的?媽媽在織毛衣,這個季節織毛衣是件很奇怪的事,隨口問了她只是說閑著也是閑著,找點事做。 。 。 。 。 。 。 。 。 。 。 我的每天都長得一個模樣,媽媽在家時就抱著書沒完沒了的看,她一走,我就把你找出來沒完沒了的自言自語,想像你的生活,用筆不停的寫著要告訴你的點滴。不能說話了,就沉默著讓筆來表達,不能見面了,就靜靜的用心去感覺。如果非得這樣才能與你接近一些,我想我每天都會努力的去寫去感受。 。 。 。 。 。 。 。 。 。 。 )i?wBxq'MA  
^ o{O5&i]  
h;Bol  
春天了,我窗外隔牆院裡的梧桐樹,已從枯枝變成新葉,再過些日子吧,它們都會成滿葉,而我的你,會不會就在那時回來?也許回不回來,對於我們,區別甚微,卻總覺得你若在這個城市裡均勻的呼吸著,我就可以安心的、努力平靜的走下去。 。 。 。 。 。 。 。 。 。 。 考研,對於現在的我,太難太難。書裡字,都那麼陌生,我的大腦好陌生、生活好陌生、仍是想盡力的,可怎麼就難以找到之前念書的感覺了呢?我常常在努力的回憶,沒有遇到你之前,我的生活是怎樣的?每天任何時候是怎麼過的,都做些什麼、為什麼快樂又為什麼流眼淚?怎麼我都想不起來了呢? 。 。 。 。 。 。 。 。 。 。 。 。 你給的回憶太擁擠了,我找不到可以存放其它的空隙,不是不想努力去做所謂的忘記,可怎麼就力不從心呢? s5[ Cr"q7B  
*AJW8tIP  
yNqrL?i  
我接到宇的電話了,沒有告訴他我們之間任何突變,也沒有什麼話好多說,我似乎不太習慣也沒了太多機會與人交流,所以匆匆就找借口結束讓我感到壓抑的通話。他問起你,是否一切安好,我代你回答了很好,其實你真的好不好,我跟他一樣,毫不知情,那個答案只是我自己給自己的一個安慰而已。 ] ] J4JKAv~3  
m!PN1$9V  
w</kGK[O  
樹 S |B7HS5  
[我每天在這個山坡上邊亂唱邊亂哭,反正鬼都不會有一個,更何況人?我這到底走的是什麼路,過的什麼日子,做的什麼人?我哭還死不承認,還要在胖姨他們問我吃得消不的時候嘴硬的說'我是哪個?豈會連這點苦都吃不得? '真是好笑,我所謂的吃苦就是在這裡陪賭,在情況不妙時及時帶他們跑路,當了最低等的車夫,我還要自我安慰的說,只是暫時的,我只是想把債還了,就回家。 “么兒,起床吃早點,馬上出發”、“么兒,把車開遠點,自己去那邊玩”、“么兒,去找個銀行,把錢分開彙帳號裡”、“么兒,這裡住起不安全,我們換個地方”、“么兒,快睡覺,一哈要趕夜場”。我一聽到喊“么兒”怎樣怎樣,我就很反感,更討厭去做那些事,可我還是要告訴自己,再忍段時間,或許慢慢習慣一點就好了。太多時候突然就特別想給她打電話,聽聽聲音不說話都滿足,但又是一個不敢。怕自己真忍不住告訴她我現在過得很不好,我去當了陪賭的人、我成天做著違心的事,幫一群賭鬼收肮髒的錢,虧自己還有很多人的心血、我選擇了最不踏實卻又最可能盡快幫胖姨還清債務的齷齪之路。我還騙了她,說著冠冕堂皇的話離開,卻做著這輩子最最肮髒的事。莫非還要再告訴她,我其實不想分開,也不想她忘記,哪怕一丁點。我更做不到在她面前裝的那種瀟灑,要她過得好,我就得裝很樂觀,利用她對我的信任和聽我任何一句話的弱點,試圖轉了她的思維,去走屬於她的人生。而自己根本就沒想著要走出來,要跟她做所謂的朋友,我若堅持估計得毀了兩個人,若不堅持,可能只會毀我一個。不管她是不是裝的,還是勉強自己的,都肯定會聽我的話去好好的活著,這點我好像從來都自信。在經過這麼多以後,不奢望還能如何如何的幸福快樂,只要聽話的好好繼續生活,知道要努力點,就行了。 ] ] 0>AA-~=-  
o|UZdGu  
-Z#A}h  
蕾 }6o` in>M  
[mytree: w+JDu_9+A]  
我見到燦了,抱著她狠狠哭了一頓。已是很久沒能與她多聯系,幾乎把所有時間都投給了你,我忽略了朋友的存在。走得太遙遠,太幸福時,不再記得別的誰,等到悲傷時,一個人承受不住時,才想著回頭看身後,原來有朋友守侯。對於我們之間的一切,她從怎麼開始到怎麼結束,再清楚不過,我能放開心說話的人只有這麼一個而已。她說不知道自己一直以來是怎樣一種心情,一般都應該勸和不勸分,但作為朋友,又覺得自己應該提醒,應該去勸解散了算了,總好過最後化為烏有。我知道一切都是為我好,不管贊成還是反對,我們都走到了盡頭,不後悔,真的。 vb$k/8JK  
bclA+!1  
5` Q#2  
又要問你今天過得好嗎?可不可以,在空閑的時候,給我一個你很好的消息?這樣的自我安慰,已不太能說服自己了,所以有些需要真實的聲音來幫幫忙。偷偷給你撥了好多次電話,卻都一樣無法接通,我怎樣才能找到你呢?突然覺得很難過,原本是最親密熟悉的人,此刻卻連是否安好都一無所知,我們比。 。 。 。 。 。 。 。 。 。 。 ~UL; O\-b0  
a|OX4  
1_F2{n:yp  
所謂朋友還不如。 <8'}H`w%  
y0z}[hZ  
>`t |a  
桐桐上學期的考試一塌糊塗,掛了好幾門,不想責怪也覺得挺正常,因為我曾和她一樣,甚至比她還厲害。都流行說大學不掛科,是不完整的,那我,也算是完整了麼? ] ] $cYh X^YG.  
X${k  
iptzVr#b[  
已是五月的天氣,梧桐整棵都綠了,葉子被陽光倒印在我窗的玻璃上、書桌上,忽明忽暗,這樣的景像常常讓我有回到過去的錯覺,似乎一切都沒發生過,一切都還停留在我們初初見面的那年,一樣的光和影,一樣的綠和風。這些日子出奇的安靜,媽媽不再緊緊盯著我不放,偶爾會有一個人上街的機會,卻只是去了高中的學校,可以在看台上一坐就是整個下午,然後戴好面具,笑笑的回家。每天依然會給樹寫很多封信,嘮叨著我的點滴生活與心情,我依賴著這樣的習慣過著每天,每個明天似乎都可以預見,而我的你,有著怎樣的心情和生活?我們還不是朋友,所以連問候都會變得沉重,好不好其實都不敢問得太仔細,怕好了自己傷心你已忘記,怕不好了更心疼你的一切。 。 。 。 。 uu'~[SZlL  
QupCr/Hs  
}PoB`H'K5  
樹什麼時候回的貴陽,我一點都不知道,太久沒有一點消息,久到讓我開始心慌,心裡總是隱約有不好的預感,卻不知道究竟是為何原因。 。 。 。 。 。 。 。 。 。 。 讓桐桐打電話去樹家問,她父母總是敷衍,每次都有好像很充足的理由來搪塞過去。小鬼也開始慌了,這一切也太有准備了,怎麼聽都讓人無法相信那些不在家的理由與借口。 。 。 。 。 。 。 。 。 。 。 “親親,我師傅會不會出事啊?要真不理人,她也沒什麼理由不理我啊?”。 。 。 。 。 。 。 。 。 。 。 “親親,叔叔阿姨一會說師傅出去玩了,一會又說不知道去哪裡了,再問又說去老家了,怎麼那麼奇怪啊?”“親親,我怎麼有點怕了?” g<tr |n  
RU@`+6 j+  
]r|X[9  
“親親,我想回貴陽了。想自己去師傅家看看是不是他們把她藏起來了?”。 。 。 。 。 。 。 。 。 。 。 小鬼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讓本就擔心的我,開始害怕,於是想方設法騙我母親今天需要買這個資料,明天需要那本書的,跑出去四處找我還算熟悉的樹的朋友,打聽她的消息,瓊也被我的驚慌嚇到了,不管之前再怎麼氣樹的突然散伙,也跟著開始擔心起來。或許比我年紀稍長一些,想得比較多一點,瓊讓我別在去找她其他朋友時表現出擔心的樣子,或許根本也沒什麼,不要大家跟著一驚一詐的。 rFGbp8(2  
4D0"Y #&G  
KecRjon~  
撒了很多謊,說了一千一萬遍“媽媽對不起”,也沒能換到一點關於樹的消息,出去玩也需要這麼保密嗎?越是保密得周全,越是讓人擔心。 。 。 。 。 。 。 。 。 。 。 我在外面等,瓊去樹家找,而她也只見到樹的父親,得到給小鬼一樣的回答,或許心裡多了猜疑,所以覺得樹的父親好像隱瞞著什麼,又不能肯定。 。 。 。 。 。 。 。 。 。 。 看著瓊的樣子,不必問太多我也知道是何答案,如果僅僅是我一個人感到心慌和不安,那或許是我的感覺出錯,還是我太想念這個人太不習慣身邊沒有她,所以有錯覺有莫須有的恐慌,可小鬼也這樣了,瓊也這樣了,想想這幾個月來點滴,出去那麼久,電話也不通了,消息也沒有了,家裡人說不知道又說好像去哪了,若跟我聯系是一件讓我們彼此都痛苦的事,那麼,跟朋友,跟小鬼,又該怎麼解釋?他們一樣沒有任何一點關於樹的消息,難道也要被列為永不再聯系的對像嗎? 。 。 。 。 。 。 。 。 。 。 。 。 cE[4CCpy  
dMYDB  
hX<0{pXM4  
玩消失嗎?竟可以這般徹底,讓大家為你擔心,你卻不出來露個面,也不吭一聲?怎麼能那麼狠心呢?那麼能沉住氣呢?我有些責怪這個人了,真的,因為又讓我難過了,讓我擔心了,這樣要我怎麼好,怎麼安心的去過以後呢?你以為消失了,了無音訊了,對我就是種幫助了嗎?亦或者,因為我也在這個城市,我也跟你一起在不同的角落看天黑天亮,所以讓你受不了了?我把你逼得在這裡已無法安身,只能像影子一樣生活了嗎? 。 。 。 。 。 。 。 。 。 。 。 。 你若好好的,也就罷了,怎麼選擇都是你的自由,可為什麼還要給我那麼多的恐懼感?那麼強烈。 。 。 。 。 。 。 。 。 。 。 到底是去了哪裡?到底回來沒有亦或者根本就沒有出去過?我好像知道一點什麼了,這奇怪的種種已告訴我,我似乎做傻子了。 。 。 。 。 。 。 。 。 。 。 不理會身後母親追問我大晚上還要去哪兒,我要去求個證明,證明你回來過,如果它在,你就一定也在這個城市,不為什麼原因,也不猜測更多種可能,就只要這一點,我便可以篤定。 P)Sw`^d  
Z}WMpp^r  
^ @sg{_.~l  
趕去了那個地下停車場,安靜得沒有一丁點響聲,我朝著那個熟悉的方向找去,那個車位,那輛我曾一直喊的“小破車”,還有已刻在我腦海裡永遠都不會忘記的車牌號碼。 。 。 。 。 。 。 。 。 。 。 她回來了,真的回來了,我可以排除出去這種可能,至少我有了那麼一點消息,這個人,沒有離我多遠。可為什麼不出現?即便不出現我眼前,為什麼不出現在你的朋友面前?你爸爸媽媽那麼多謊言,對任何一個找你的人,又作何用意?你不是可以沒有一個朋友的人,可為什麼他們都不知道你在哪裡?你和瓊向來最要好,怎麼連她也不去見了呢? 。 。 。 。 。 。 。 。 。 。 。 。 太多疑問了,我因為證實了你回來過,而感到高興,又因為這個證實,我比之前更害怕,幸福的感覺我向來抓不太穩,偏偏是不好的預感總是一次又一次應驗,拜托你出來幫忙說服我自己,向從前那樣告訴我,是我多慮了而已。 。 。 。 。 。 。 。 。 。 。 又匆忙的去找瓊,告訴她你在,你的車在你就一定在,我們一起變得沉默又著急。 。 。 。 。 。 。 。 。 。 。 r IY_1  
@/7tN3O  
  Lxs  
該怎麼找呢?該怎麼做呢?我真的都不再要求什麼,當一切變成這樣時,此刻我最大的心願不過是能見你一面,把我心裡所有的不安都推翻掉,就是這樣而已。 。 。 。 。 。 。 。 。 。 。 我們始終沒能想出個一二三,若有心瞞,就不會那麼容易讓人知曉,不是麼?瓊,她老公,我,三個人就這麼沉默著,我知道他們跟我的感覺一樣,一樣感到肯定有事了,卻還在不停的安慰我,可能是大家想太多了。不再承認是我的錯覺,沒有錯覺。 。 。 。 。 。 。 。 。 。 。 瓊的老公說找吧,實在不行,就成天跟著她爸媽,一定能找到。 EW|bs#l  
lor jMS  
K oo%mr   
2004年5月21日那天,我終於是知道了樹在哪裡。他們把我帶到那個大門牌子上寫著醒目的含有“戒毒所”三個字的地方,他們說樹就在那裡面,在此之前,他們已來過許多次,都因為不是她的家人,因為她的家人申請過,所以我們沒辦法進去看她。 。 。 。 。 。 。 。 。 。 。 他們在說什麼呢?說的什麼呢?是不是弄錯了,我的tree怎麼會在這裡面?一路上你們總是小聲的商量又小聲的彼此暗示,就因為要帶我來的地方,是這樣的,所以感到不忍與抱歉嗎?那會不會是弄錯了呢?她怎麼會呢?不會的是吧。 。 。 。 。 。 。 。 。 。 。 我那麼了解她,不是嗎? 。 。 。 。 。 。 。 。 。 。 。 。 瓊的眼睛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事實,是事實,而我卻還想著這是一場夢,只要誰來搖搖我,就會醒來的夢。求求那些人,讓我進去,要親眼看見她真的在,我才願意相信,即便隱隱感覺到,這些都是無謂的爭辯。 “你有知道的權利,所以才帶你來”。 。 。 。 。 。 。 。 。 。 。 我的權利?我的權利就是可以知道,我的樹,在這個我興許一輩子都不會路過的地方?我始終是沒能見到樹,始終是在那門外一個勁的哭,一個勁的告 a! ]'S4JS  
ZI}7#K<9X  
+%oXPG?  
自己不要相信,似乎只要我不承認,這些就都是謊言是騙局。 。 。 。 。 。 。 。 。 。 。 0]fzjiaGt  
F0qGkMs|f  
樹不知道,我那天去怎樣的看過她。沒能見到,卻已感覺到。他們說她在那裡,所以帶我去時只有傷心。最終我還是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把我之前所有想像她平安的畫面都一一撕毀。 。 。 。 。 。 。 。 。 。 。 都說了,如果能讓她安心一點,輕松一點,什麼我都願意去做。到頭來還是要給我這樣的事實,她的“對不起”終究是要不停說給我聽。到底你經歷了一場怎樣的浩劫。 。 。 。 。 。 。 。 。 。 。 過了一段怎樣的日子。 。 。 。 。 。 。 。 。 。 。 承受了多少新的折磨與痛苦。 。 。 。 。 。 。 。 。 。 。 什麼我都不知道。 。 。 。 。 。 。 。 。 。 。 於是我等她,等她從那裡出來時候告訴我,靜靜的,告訴我,為什麼。 。 。 。 。 要騙我。 。 。 。 。 。 。 。 。 。 。 因為是她,因為是我,所以才要問為什麼。 。 。 。 。 。 。 。 。 。 。 我哭太多了,她也應該一樣,甚至更多,到底是什麼命? ,A4v|]kq]  
A+_361KH  
=:uK$>[  
7月中旬,在那個本以為再也無法進去的小窩裡見到你。不知道我會跟在瓊的身後,不知道這是為了見你一面而不得不玩的鬼把戲,因為不肯見我,說到死也不會再見我。 。 。 。 。 。 。 。 。 。 。 門開,你淡淡的招呼瓊進,我貼著門外的牆壁卻邁不出半步,你離我近在咫尺,我只要上前幾步,一伸手便可觸到,之前因為不能見到而一直焦急的等待,此刻可以見到卻變得如此難以釋放。 。 。 。 。 。 。 。 。 。 。 瓊一直伸手死勁暗示我快進,我就像腳底抹了膠水一樣寸步難行,應該是害怕,害怕面對樹害怕面對她的冷言冷語。 。 。 。 。 。 。 。 。 。 。 。 。  lEh;MJ  
xhWWl(r`5  
+7.\>Ucq`  
“關門嘛!”聽到樹說這三個字時,眼淚突然就那麼掉了下來,我等著聽到這個聲音已太久了,從希望她平安到知道她其實過得很不好,太漫長的等待。 。 。 。 。 。 。 。 。 。 。 "@#^/m)  
Et}S*!IS  
`8/K+ e`  
眼看著門就要關上,瓊急了,衝出來一把把我拉了進去,就那麼突然的,不設防的出現在樹眼底了,一定是嚇了她一跳。 。 。 。 。 。 。 。 。 。 。 我不知道她是怎樣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的訝異,那兩道眉毛又是怎樣的弧度,因為不敢抬頭看她,不敢看那雙眼睛,怕看了更傷心。 。 。 。 。 。 。 。沒有等瓊開口解釋,就感覺到她的憤然離去,聽到重重的關門聲從臥室傳來,她仍是不願見我,即便我已站在這個曾屬於我們的家裡。瓊說她的任務已經完成,其余的,只能靠我自己了,興許我真能像他們所認為那樣,讓樹開心些,因為她變得好陌生,又讓人難以靠近。 。 。 。 。 。 scT,yNV  
s#hIzt  
-XRn%4EX?  
輕輕敲你臥室的門,知道你不會理會我的存在,但仍是敲了,只想要你知道,我離你很近很近,就在你的門外坐著,像當初你守在我門外那樣等著你。 。 。 。 。 。等你放下防心,放下戒備,將我邀請至你的內心,不是為了窺探你怎樣的經歷過,只想在你心裡找一個存在,與你一起分擔,盡管噩夢都已過去。 。 。 。 。 。 J>y}kzCz  
N2#Wyt8MC  
.nl!KzO6g  
原諒我,沒能陪在你身邊,在你一個人要承受那麼多痛苦與折磨時,離你遙遠。 。 。 。 。 。不是誰,都可以這麼幸運的遇到你,又更幸運的被你疼愛,你現在內心的苦除了自己沒人能懂,因為你不說你總是把自己關得很嚴,我在你心門外久久的徘徊,怕傷了你又怕不能給你依靠。 。 。 。 。 。給了你那麼多電話,你總是把最傷人的話給我,不否認我因為那些話確實很疼,但不怪你,興許我疼了你就少一點痛苦,如果真是這樣,我願意用我所有僅剩不多的快樂亦或者幸福,來換回你一點點的開心。 。 。 。 。 。就這麼陪你坐著。 。 。 。 。 。到何年何月都沒有關系,至少你在,我不用再像之前那樣四處的找你。 。 。 。 。 。 bnIl@0Y  
H Rn Q*  
C0(?f[/(M  
還沒看到你模樣,瓊說你更瘦了,精神也不是很好,脾氣也變得很古怪,也不太願意多說話了,以前的你那麼喜歡跟她鬥嘴,現在卻再也不吭聲。 。 。 。 。 。也許是你偽裝得太好了,一直那麼陽光那麼堅強的出現在眾人面前,突然做了那個沉悶的自己,讓大家都不認識了。 。 。 。 。 。我其實知道你是想見我的,只是還不知道該用什麼語氣,什麼心態,什麼姿勢跟我打招呼,說聲好久不見;也知道你心裡又多了一道很深的口子,要等它愈合需要太長時間,這與感情傷你的不一樣。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偶爾有腳步聲,亦或者我可以認為你在與我背靠背的坐著。 。 。 。 。 。房門開的時候我沒把情緒表現得過於明顯,怕你誤會。你不喜歡被人同情,更討厭別人可憐你的目光,甚至擔心的問候此刻也會讓你覺得是種侮辱,因為你的身體受傷害了、精神受傷害了,心也受傷害了,裡外都變得脆弱。 。 。 。 。 。沒有說話,只是蹲下來靜靜的從身後抱著我,像從前一樣熟悉,我把雙手放你手背上,要你知道,我們在一起,我和你此刻真的在一起。 。 。 。 。 。 Jz<-B  
oR}cE Sr  
1DLAfsLlj  
那些等你給我答案的為什麼,我也不想再知道,都是過去的噩夢了,醒了就不要再跌進去,已感覺到變得很瘦的你,滿身都是疲憊。轉身,我要看著你的臉,看著你的眼睛,說我這些日子以來想要對你說的話,我把又存了厚厚一疊的信也帶來了,想在有空的時候就念給你聽。 。 。 。 。 。 $KHw=<:)/  
Vsw] v  
l|R BO+}  
它把你折磨得沒了那份神氣,可我依然那麼那麼的眷戀著你的臉,你的任何。有多久,沒有這樣近的看你,臉色那麼蒼白,嘴唇也一樣,那樣多的淚都流在我心裡,滴滴生疼。或許不止他們,還包括你自己,都以為自己變了,變成另一個人了,但在我這裡,我此刻所感受到的,是一樣的熟悉一樣的氣息一樣的愛,我起初不敢看你,是怕自己承受不起,寧可自己痛著也好過看著你痛,可現在我直視著你眼睛,盡管你一直躲避我眼光,因為都過去了,我們都讓它過去了。 。 。 。 。 。 lJb1{\|.,  
jlXzfD T  
tpPP5C{  
看看我好嗎?我的Tree。 。 。 。 。 。 “我已經不配做你的Tree了!”,你說你不再是從前那個自信滿滿,可以驕傲可以很拽的自己,已經沒了資格。那築得高高的心牆,在我喊你Tree那一刻,被擊垮變成眼淚,怎麼擁抱,都覺得不夠貼近,沒有溫度,你全身都是涼的,包括心裡。 。 。 。 。 。 41Ga-0p  
,a 2(h  
F#-mseKhc  
樹 : 8h\x  
[從碰到那個桌子那天起,我就極度瞧不起自己,突然就覺得我這輩子就這麼毀了,被玷污了,可我還是死撐著沒下來。我以為我的極限就是陪賭,原來竟還可以去碰牌,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錢就那麼讓我喜歡嗎?我難道真的是個視錢如命的人?還是我本就是個壞胚子,從骨子裡就壞起走?看來我還真適合賭博,他們都說我錢途無量,何其可笑與諷刺。 ] ] }:+SA  
!>RDHu2n  
EdcbWf7  
[我開始覺得整個人都不舒服,昏昏沉沉的,又找不出個原因,還以為是熬夜熬多了沒休息好,後來我心裡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問題都在那些煙裡。雖然都是胖姨幫買的,她是不會害我但也不排除別人不會套她,所以我成了犧牲品,再聰明也會有做傻子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發現自己不對勁了以後,害怕,也不害怕,好像自己遭點什麼罪,心裡就會舒服一點,又是所謂的有得必有失。自我安慰吧!總覺得做賭錢這樣的事,最對不起的就是自己,還對不起老者老媽,可我還是一邊自責一邊在繼續,我太想把錢的事情解決干淨了,沒想到的是,除了把自己的喜好厭惡都搭了進去,還把自己的健康也搭了進去。我想是我太貪心了,一直以來都貪心,所以是報應!是活該!我注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太好笑了! ] ] MD|T4PPz,}  
r ]s7a?O  
Z mVw5G q  
PS: L)(JaZyV5  
我是後來從樹的日記本裡得知這些的,之前並沒有讓她親口再去復述。我在這裡也不想多談她的這段經歷,太多都是看到就跳過去,我總是選擇比較輕描淡寫一點的字段寫進來,要真的逐字逐句去看,現在的我仍無法做到。而對於結局,太難下筆,太難。 。 。 。 。 。 。 。 。 。 。 w2X0.2)P2  
4|U$ON?x  
3']a1\sy^  
樹變得沉默寡言,心裡那個異常陰郁的自己,全跑出來占據了那個光鮮的她,不再願意出門,也不再願意多說話,成天悶在家裡,只是說需要安靜,自己的世界太亂了,太黑暗了。 。 。 。 。 。 。 。 。 。 。 她爸媽也不再對她管束,畢竟從某個角度上來說,她是為了他們。 。 。 。 。 。 。 。 。 。 。 沒有一個父母可以輕易承受得起這樣的虧欠,即便這並不是他們真心所想所願,只是沒來得及去阻止,亦或者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竟可這般的膽大與好強,更沒有想到平時不善言辭,從不撒嬌不說愛的她,會把他們哪怕一個走路姿勢都記在心上。雖然是選擇了一個近乎傻子的方法去解決了這一切,雖然讓人想要責罵,卻已是不忍心。 。 。 。 。 。 。 。 。 。 。 似乎她怎樣活得舒服一點,就怎樣去過。 。 。 。 。 。 。 。 。 。 。 樹說再也不想見到他們,只是不想他們見到自己時又不停的自責,如果人與人之間,哪怕是父母與孩子之間都是彼此的虧欠的話,他們之間算是真的互相給予了。 。 。 。 。 。 。 。 。 。 。 `)y<X#[8  
RISDjU3  
pKZRgA#kN  
在事隔許久以後,再次與我母親坐下來談話,我要求的興許她不會同意,但這次,我要堅持。我母親得知樹所經歷的一切,邊罵這個孩子怎麼那麼愚蠢,又邊掉眼淚。 。 。 。 。 。 。 。 。 。 。 謝謝您,我的媽媽,給樹這樣的肯定,即便她這次真的愚蠢到家,也不得不讓人想要去心疼想要去感動。 。 。 。 。 。 。 。 。 。 。 我知道樹在媽媽心裡,一直是個優秀的好孩子,只因為我們之間發生了不該有的感情,而讓您不得不像母雞保護小雞那樣奮力的維護我。我也知道,您在想起她的時候,所謂的搖頭不是單單是氣憤,還有可惜,可惜了那麼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不能一直像自己女兒一樣相處下去。 。 。 。 。 。 。 。 。 。 。 這世界上就是有這麼多不盡人意的事,恰恰在我們身邊發生太多,我沒有想著要有提出多過分的要求,只想要陪這個受了傷的、讓媽媽心疼、讓很多人心疼的孩子,再走一段或長或短的路,不能就這樣把她放在一邊,不能。 。 。 。 。 。 。 。 。 。 。 pmwVVUEQ  
}uR[H2D`L  
e'I/}J  
當初她離開去那個地方,肯定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大家對我們不停的逼,不停的死抓著不放,其實媽媽,我們都沒有真的想著非得要在一起,非得要怎樣,更沒想著要跟世俗去挑戰。 。 。 。 。 。 。 。 。 。 。 起初答應不再見面,是真的要去這麼做了,但現在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就算是一個朋友,一個同班同學也應該去關心去照顧,不是嗎? 。 。 。 。 。 。 。 。 。 。 。 。 我的母親始終沉默,沒有任何語言,盡管我知道她在動搖,在掙扎。 。 。 。 。 。 。 。 。 。 。 我一再的保證,只是像朋友一樣,僅僅是朋友一樣陪樹走一段路,如果您若不答應我也會堅持這麼去做,因為能給您的承諾我給了,要做的事也一定要去做。 。 。 。 。 。 。 。 。 。 。 不想再像以前那樣瞞著您,不尊重您,我想把這段陪她的日子,過得坦蕩。 。 。 。 。 。 。 。 。 。 。 A4uKE"WE  
\rj>T6  
eR3v=Q  
我的母親始終不是個鐵石心腸,她始終是疼樹的,那些樹給她的美好記憶都是讓她心軟的催化劑,盡管沒能肯定的點頭,卻也沒再阻攔,我想這已是她最大的讓步,與恩賜。 。 。 。 。 。 。 。 。 。 。 我不知道別人的母親怎樣,遇到這樣的事,會不會也像我母親一樣會心軟,至少,我遇到了一個還算通情達理的媽媽,感激的話,不知如何說出口。 。 。 。 。 。 。 。 。 。 。 媽媽拿出之前一直在織現已完工的毛衣,要我帶去給樹。 。 。 。 。 。 。 。 。 。 。 “總覺得對不住這孩子,總還是想要對她好。那天做夢夢到她,又想到她說羨慕人家媽媽會打毛衣,而她媽只會打麻將,就決定給她打件毛衣。”。 。 。 。 。 。 。 。 。 。 。 。 。 媽媽,什麼也別再說,樹她知道,都知道,您對她好,您是多麼喜歡她,還是想要說對不起,媽媽,我們同時讓您失去了兩個本是同樣優秀的女兒。 。 。 。 。 。 。 。 。 。 。 不反對但不代表原諒,也不代表支持,要對自己的話負責任,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 。 。 。 +P! ibHfP  
TW?_fse*[  
pl }nb Y  
那段時間,就一直這樣陪在樹身邊,在那個小窩裡。她可以一整天一整天的不說話,偶爾又會突然的想要唱歌,看見她笑的時候不多,我知道一個人的精神受到傷害,要痊愈,太難。當樹收到我母親給她織的墨綠色毛衣,抱著哭了很久很久,那是怎樣的一份感動我想只有她自己才能深深的體會。這是從小到大,第一次用母親的手織出來的毛衣,盡管不是自己的媽媽,卻也讓人感到親情,雖然還是夏天,卻也讓人貪戀它的溫暖。 。 。 。 。 。 。 。 。 。 。 比這貴的毛衣太多,但樹說這件才是無價。我在旁看得眼淚直流,才多少歲啊,感覺就要把一生的眼淚都流盡一樣,我們,要哭泣到何時,才能發自內心的微笑?我不再笑都可以,但請老天幫幫忙,讓我的Tree一定要慢慢開心起來。 。 。 。 。 。 。 。 。 。 。 O:E0htdWr  
!\<[}2}  
/PZx['g  
[能這樣陪著我多久?是不是一直病著一直這樣墮落著,你就可以跟我天長地久]。 。 。 。 。 。 。 。 。 。 。 \+)aYP2Hu  
R?t_tmKXC!  
9| g]M:{  
“什麼都你說了算”。 。 。 。 。 。 。 。 。 tgyW:<iv  
gU&y5s~  
"hmLe(jo}  
[是不是非得要點什麼代價才能牽你的手? ]。 。 。 。 。 。 。 。 。 。 。 CM%Rz-c  
57wHo[CJ  
n!-]f.=P  
“不需要了,都過去了,我們會好起來”。 。 。 。 。 。 。 。 。 。 。 O=[Q >\p  
$PstEL  
m#Ydq(0+  
[這都是騙人的謊話,我說的你也相信? ]。 。 。 。 。 。 。 。 。 。 。 9])Id;+91  
3q W](  
i/ .#`  
“你說的我都信”。 。 。 。 。 。 。 。 。 。 。 J`]9 n>G  
g#k@R'7E  
s\zY^(v4  
[我是不是世界上最傻的傻子? ] ] EQWRfx?d  
w}]BJ<C  
z:a7)z  
“Tree,你確實是傻子!而我是呆子,正好一對”。 。 。 。 。 。 。 。 。 。 。 9^u}~e #(  
sWmqx$  
.p =OAh<  
[為什麼叫我Tree,我有名字] GrUpATIx  
4bCA"QM[[  
fig~z=m  
“Tree是樹,你是種在我心裡的樹,每個人心裡都會有棵樹”。 。 。 。 。 。 。 。 。 。 。 %+htA0aX  
j8oX9 Yo0=  
Lv?jg ?$  
[我還配那幾個字母? ] ] @d5$OpL$%  
/mA\)TL|]  
2n+ud ?|l  
“Tree不是字母,是LOVE,LOVE沒有配不配”。 。 。 。 。 。 。 。 。 。 。 :>}7^1I  
GEv x<:  
MDQ:6Ri  
[SHMILY都變顏色了] |}2/:f#Iz*  
“SAY要變成SEE了,因為很久以前你就告訴過我YOU LOVE ME了”。 。 。 。 。 。 。 。 。 。 。  ,)uW`7  
a@Vk(3Rx_  
qnHjwMi  
[天堂樹的英文怎麼寫] G1-r$7\  
“HEAVEN TREE”。 。 。 。 。 。 。 。 。 。 。 =), O;M  
a"i(.(9$J  
u -)ED  
[記憶的保質期有”多長] }3, 4B -8!  
“應該是一輩子。。。。。。 3ZC@q #R A  
VDro(?p8Z  
3dz{" hV  
[那愛情的期限應該是到命終結為止] _M&n~ r  
y4! :l=E^  
Wy\^}  
“錯,應該是兩個一輩子,都說了上輩子欠的下輩子還嘛”。 。 。 。 。 。 。 。 。 。 。 *o5[P\'6  
_k : BY  
'%ByFZ zi  
起初你問這些問題我不知道還有什麼隱含的意義,我滿心都是要你感受的甜蜜與疼愛。坐在你身邊看著你,不說一句話,也是種運氣,在那些傷心裡,從未想過還能這樣緊緊依著你,讓我就這樣陪著你,度過你人生最最低落的時候,把所有苦難與疼痛都慢慢忘卻,我想我們能做得到。 。 。 。 。 。 。 。 。 。 。 。 。 你說突然想起《同桌的你》,要我去找來給你聽,等我找來了你說還是算了,要我在客廳等你,自己錄完以後讓我聽。 。 。 。 。 。 。 。 。 。 。 於是你在臥室泣不成聲,我在外等好久好久,現在想來才發現,你不過是在做些早已有預謀的事,只因那首歌裡有句詞“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安慰愛哭的你,誰把你的長發盤起,誰給你做的嫁衣”。 。 。 。 。 。 。 。 。 。 。 你怕面對那一天,又怕自己拖累了我,你放不下我讓我去別人懷裡,更害怕我從此一無所有跟著你,起初你是膽小你是懦弱所以害怕帶我一起走,後來卻是瞧不起自己厭惡自己貶低了自己。 。 。 。 。 。 。 。 。 。 。 .Tm.M7  
fN@ZJ~F%j  
3-E-\5I  
第一次開口跟你要的禮物,我說不要了,那歌不適合現在,那歌也只是過去。你說好。 。 。 。 。 從沒有習慣向人要禮物,因為禮物是別人送給的不是自己要來的,開口要的時候就已後悔,現在總算是有足夠的理由收回。 。 。 。 。 。 。 。 。 。 。 我陪你從夏天走到秋天,這些日子你顯得格外平靜,話也多了一點點,偶爾還會心血來潮一起去鄉下呼吸呼吸新鮮空氣,你說可惜不是春天,不然油菜花開時候,一片一片的黃,像毯子一樣多美麗。 。 。 。 。 。 。 。 。 。 。 秋天盡是滿地的落葉。 。 。 。 。 。 。 。我說去黃金大道吧,那裡的落葉也很美,也一樣整片整片都是,和水連成一片。 。 。 。 。 。 kOdA8X RY  
skXzck  
C:t?HLY)fG  
生日了你問想要什麼禮物呢?即便不過也得送個禮物。要什麼禮物呢?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 。 。 。 。 。 “交換交換吧,我送你禮物,你還我一樣東西”還你什麼? “把那條鏈子還給我,你留吊墜”為什麼啊? “那鏈子都變色了你沒看到嗎?”變色也沒關系,干嘛要還“換條新的,什麼都是新的”就衝你這句,我答應,只是為什麼不換吊墜“換吊墜太貴了,現在不比以前,什麼都便宜”呵呵。 。 。 。 。 。好。 。 。 。 。 。於是你在生日那天送了我很多大白兔奶糖,我問是不是要我肥死“吃糖有利於身心愉快”。 3#x1(+c6  
KgbBa2@ +  
-+u}u=z%  
我母親說回家以後我就只說過那樣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就再沒吭過聲,我其實很難確定那時的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只有一點可以肯定,我不相信樹自殺,一點也不信,盡管我的心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可我的思維仍在抗拒著。 。 。 。 。 。直到所有人都告訴我一樣的答案,包括我的母親,我才真的算是知道了樹已離開。 。 。 。 。 。瓊見到我就死命的抱著我哭,我的母親在哭,她在哭,可我卻沒有眼淚,我不是最愛哭的嗎?我比任何人淚腺都發達,可我怎麼就掉不出半滴眼淚呢?我的心明明很痛,明明也被他們哭得生疼,可為什麼就不流淚。 。 。 。 。 。 lxCAZa\  
r*8a!jm?  
@ ;@~=w  
為什麼。 。 。 。 。 。我的眼淚埋太深了還是在這之前都已經哭干了?到了真要該流淚的時候卻怎麼也流不出來了,如果不是小鬼回來,不是小鬼一進門就又哭又喊的問我她師傅到底是怎麼了,她師傅怎麼可能死了,她不相信她師傅怎麼就死了。 。 。 。 。 。聽到小鬼一聲又一聲的師傅,哭聲大得刺耳,還有跟我一樣不相信的話,我的眼淚總算是在干涸了許久後流了出來。 。 。 。 。 。你的小影子,你管的小破孩都還在這裡不成氣候,你的我還沒有堅強到可以面對你給的這種可以讓人致命的打擊,你就那麼瀟灑的走了,不吭一聲的走,一點痕跡也不留的走。 。 。 。 。 。你把我當傻子,騙了第一次又騙第二次,我依然那麼相信著你,不知道誰才是真的愚蠢可笑,是我,是我。 。 。 。 。 。你就是這樣利用我的,利用我對你的信任,利用我對你每句話的毫不懷疑,利用你的面具,騙得我團團轉。 。 。 。 。 。 r`"T{o\e   
d2NFdBoI  
{]U \HE1w  
從沒想到自己會這麼恨你,恨你的不誠實,恨你的欺騙與瀟灑,恨你給我最凄慘的結局,給我最悲哀的人生,這條路,要我一個人怎麼走下去,你可不可以教教我?可不可以告訴我,要怎麼活?你去哪我都跟著你,是不是現在也一樣,你的用意是不是也一樣?如果是,那為什麼不直接就告訴我,我會陪你一起走,為什麼要一個人去?你明知道在知道你死了以後我會怎樣,你還是照樣的做,怎麼你就那麼狠心呢?怎麼就可以那麼膽大呢?你就是個孬種。 。 。 。 。 。 。 。 。 。 。 我真的很恨這個人,恨她的離開讓我也想要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因為有些東西不是我能用堅強兩個字頂上去就可以承載的,恨她的離開,讓我失去對未來那僅有的一丁點期許,什麼都沒了,她死我活,讓我真成了一無所有的人。 。 。 。 。 。 。 。 。 。 。 我在心裡跟我的母親說對不起,活著太痛苦了,要一個人背負兩個人的悲哀活下去太痛苦了,我想要去問問她,為什麼丟我一個人去承受?不是最希望我幸福的人嗎?怎麼可以讓我變成最不幸的人? 。 。 。 。 。 。 。 。 。 。 。 。 媽媽,怎麼一個生命結束就那麼容易呢?本還在我身邊,還牽著我的手跟我說著話的人,怎麼就可以突然就沒了,說是不會再回來了? 。 。 。 。 。 。 。 。 。 。 。 。 媽媽,死了是不是就解脫了,所以她才去的?那我也想要解脫了,她選擇的方式是不是真的很痛快? 。 。 。 。 。 。 。 。 。 。 。 。 "+4Jmf9  
 zR'EQ  
F+*fim'NK  
我不知道要怎麼死去,才能與你走時的絕望、堅定和姿態一樣,我是你的追隨者,自始至終,你怎麼做都是我想要仿效,即便死亡也一樣。 。 。 。 。 。 。 。 。 。 。 我在我手腕上割出漂亮的花紋,流出亮眼的紅色,多像那年情人節你送我的那顆孔雀石,你要的是不是向來就如此凄美異常?原來有一種痛苦可以讓人麻醉,再多幾道傷口,也無法感覺到疼。 。 。 。 。 。 。 。 。 。 。 第一次,不怕刀子在我身上留下口子,哦,那不是口子,是你給我的愛情紀念,妖嬈而鬼魅般的流淌著你用那麼多年給我的泣血愛情。 。 。 。 。 。 。 。 。 。 。 還有你最後給我的致命傷。 。 。 。 。 。 。 。 。 。 。 那孔雀石不是幸運的像征,而是命運的預兆,終於是有這天,我與它共繪一色,給你,最好的收場,和最好的禮物。 。 。 。 。 。 。 。 。 。 。 }Xk_ xQVt{  
3UmkFK<  
FfxD=\  
那紅色似乎印紅過我的床單,開出大朵的花,我把眼淚滴在其間,我也跟隨你愛上凄美的圖,我開始閉上眼睛,靜靜等待你來接我,亦或者我還是要去追趕你,天堂裡有沒有煙火?如果有,請不要再讓我許願,因為你,是我願望的開始與結束,不需要神靈恩賜。 。 。 。 。 。 。 。 。 。 。 gvc/Z <Y  
7QnWw0  
SOX7  
我以為我是可以,用流著血的手,拉著你一起前行,我會比你稍走得快一點,因為不想總是無法預計你要做什麼。 。 。 。 。 。 。 。 。 。 。 如果在天堂裡迷了路,丟了你,不是結束生命就可以找到,你也不要,再跟我玩捉迷藏,那裡太大了,我怕你一躲就又收場。 。 。 。 。 。 。 。 。 。 。 我想看看天堂裡是否真有我的HEAVEN TREE,你是不是就真的種在那不再逃跑。 。 。 。 。 。 。 。 。 。 。 Ywv\9KL  
\2=I//YF  
IiRQ-,t1  
我靠著這些奇怪的幻想繼續生活,THE GOD 不收我,我還活著,每天會睜眼看天,閉眼睡覺,可我不知道那是哪一年的星期幾,上午還是下午,我只坐在窗前,我只等一個人出現,她不來的時候我自己演戲,她來了我們對話。 。 。 。 。 。 。 。 。 。 。 只是我不再寫信,太忙了所以沒時間寫信,我得珍惜她出現的每分每秒來不聽的說話,不停的守侯。 。 。 。 。 。 。 。 。 。 。 我明明是在不聽說話的,可媽媽為什麼總是叫我“開口吧!說說話“?是不是我說得太多太累了所以不想再跟媽媽說話。 。 。 。 。 。 。 。 。 。 。 v&(=^A\eN  
\.oJ/++  
]cv|dc=  
還是我說話她根本就沒聽見。 。 。 。 。 。 。 。 。 。 。 呵呵,是啊,只說給TREE聽的話,怎麼可以讓別人聽見。 。 。 。 。 。 。 。 。 。 。 bM5V=b_H  
(3$DUvx7  
1<Mb@t  
我不知道自己那一年是怎麼過來的,我頂多能記錄的全是自己腦袋裡茫然而煩亂的點滴。我的母親為我哭,為我瘦,為我飽受折磨,我統統不知道。 。 。 。 。 。 。 。 。 。 。 ]" e'z  
SPRTJdaC9  
uYWgNNxdmo  
我為那個人丟了心的時候,我母親為我碎了心。 。 。 。 。 。 。 。 。 。 。 我在等,給自己不知道多長的期限一直的等,等她出來給我說句話,等她給我一個好的理由醒過來。 。 。 。 。 。 。 。 。 。 。 從冬天到春天,夏天又到秋天,季節交替卻不能交替心情,我好像等不到了,永遠都等不到了。 。 。 。 。 。 。 。 。 。 。 他們都說她不會來了,再也不會了,怎麼我就那麼固執的相信她會回來。 。 。 。 。 。 。 。 。 。 。 U^|T{g+O  
RM,aG}6M)M  
]Jm\k'u[  
等待也是一種讓人死心的方式,當我知道再等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你依然不會心軟的來看我,因為你,由不得自己了;因為你,真的成了HEAVEN TREE,就種在那個叫HEAVEN的地方。 。 。 。 。 。 。 。 。 。 。 我不太能轉過那個彎,所以不能太清醒,我只是告訴我的母親,“媽媽,我想出去到處走走”。 。 。 。 。 。 。 。 。 。 。 我母親為我冷不丁冒出的一句話哭得唏哩嘩啦,她等我開口說話太久了,等太久了。 。 。 。 。 。 。 。 。 。 。 我終於是可以把目光落在我母親臉上,她那麼憔悴,蒼老了許多,我伸手擦掉她那些淚時,那溫度讓我找到我呼吸的存在,那麼均勻,那麼安靜。 。 。 。 。 。 。 。 。 。 。 Wu<;QY($5  
< `"  
M ;b3- i  
媽媽,對不起太久了,卻不想呆在您身邊,想去旅行,去很遠的地方,那些城市那些街,我都想去一一再走過,心裡太空了,腦袋卻又太擁擠。 。 。 。 。 。 。 。 。 。 。 我沿著當年你牽著我四處游走的痕跡,一個人重復著那些只能在記憶裡才能觸及的畫面,有的店已不再,有的街已變模樣,甚至沒了一點我們曾來過的記憶,原來都會變,不止你不止我。 。 。 。 。 。 。 。 。 。 。 媽媽給我買了新手機,知道再沒一個電話會是你打來,可我已經習慣了等待,不自覺的總是要等待,說不定哪天你聲音就突然出現在電話那邊,遙遠又親近。 。 。 。 。 。 。 。 。 。 。 然後又會笑自己做的白日夢,搖頭,真傻。 。 。 。 。 。 。 。 。 。 。 看到你喜歡的鞋了,就買下,背著跟我一起走,到哪都不離身,碼子太大,不能穿,只好這樣,如果你在,一定又會取笑我傻吧。 。 。 。 。 。 。 。 。 。 。 ?H,f|nc  
tY]?2u%)  
~]RfOpq^w  
可現在怎麼那麼安靜呢? 。 。 。 。 。 。 。 。 。 。 。 。 總是我一個人自言自語,會很累的。 。 。 。 。 。 。 。 。 。 。 N?-ZvE\C  
[;7zg@Sa  
,SNrcwv  
去吃面了,比你煮得好很多,不再點小碗了,跟你喜好的一樣點大碗,所有人都用“你是豬嗎?”的眼神看我時,我會很開心,因為你坐在我身邊,他們是在笑你能吃。 。 。 。 。 。 。 。 。 。 。 走著走著就會突然的回頭,感覺你始終在我身後,一直跟著我走。 。 。 。 。 。 。 。 。 。 。 緩過神,才明白,你根本就不會再出現。 。 。 。 。 。 。 。 。 。 。 我已學著自己認路,在沒有了你做方向感以後,雖然太多時候憑著感覺走路,會離目標越來越遠,依然要自己耐心找路返回,因為除了你,沒人會再那麼出現在我身後,很凶的要我上車了。 。 。 。 。 。 。 。 。 。 。 會去吃你愛吃而我卻死活不肯沾一點的東西,只為了想感受你的心情與氣息,我想慢慢的,我也會愛上它們。 。 。 。 。 。 。 。 。 。 。 4)OOj14-V  
i!8"T#  
VD@$y^!H  
把我當作你,讓你住在我心裡,以你的喜好去生活,以你的憎惡去討厭,我好像是在用兩顆心兩雙眼睛看這個世界,又好像總是一個人孤單流浪。 。 。 。 。 。 。 。 。 。 。 雖然仍是不能停止愛一個人,愛一個早已不再能跟我一起呼吸的人,卻也無法停止去恨她,因為不能原諒,如此瀟灑的離去,不能原諒什麼都為我扛的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賞曾是兩個人的風景。 。 。 。 。 他們總說有多愛就有多恨,可此刻的我,恨比愛多一點,因為心裡那個口,再無法愈合了。 。 。 。 。 。 。 。 。 。 。 {]8|\CcY?  
vV$t`PEY  
h!JyFc  
四處游走,把有我們回憶的地方都重溫,我對自己說這是要走出來的第一步,就是再次陷進去。 。 。 。 。 。 。 。 。 。 。 跑到上外的同一地點一個人給你過生日,買了大大的生日蛋糕,現在的你,會不會很開心,我,終於是舍得給你一個完整的蛋糕了。 。 。 。 。 。 。 。 。 。 。 可為什麼你還不吹蠟燭呢?都快要燃到最底了,還是要我跟你一起吹嗎?那麼許願呢?也要我代替你許嗎?那好吧。 。 。 。 。 願望一:你的爸爸媽媽身體健康;願望二:你的L一個人也要堅強;願望三,你能不能回來看看我。 。 。 。 。 。 。 。 。 。 。 HfhI9f_x  
Li|~%E1  
) 9 2(C  
任何一個城市的大街上,每天都會有許多人穿行來往,我喜歡找店裡透明玻璃靠路邊的坐位,就那麼坐著看外面,或許會有一個你,走在人群裡,突然就看到了,亦或者突然又消失了。 。 。 。 。 。 。 。 。 。 。 那麼多人那,誰身影比較像你,誰說話又讓我耳誤。 。 。 。 。 。 。 。 。 。 。 我目光緊緊的跟隨任何一個可能與你有些相似的人,怕錯過,怕來不及上前喊住。 。 。 。 。 。 。 。 。 。 。 可怎麼都是眼花,真要應驗了他們說的世界上不可能有兩個相同的人。 。 。 。 。 。 。 。 。 。 。 我很傻,對嗎?這一傻傻了很多年。 CmbgEGIh[a  
a%U#PF6   
w' J`$=  
*完*
沉默地思考著。
頂端
  • 回復
  • 引用
  • 分享
  • 上一主題
  • 下一主題
  • «
  • 1
  • 2
  • 3
  • »
  • Pages: 3/3     Go
三十六雨 網文分享
http://36rain.com
訪問內容超出本站範圍,不能確定是否安全
繼續訪問取消訪問

Total 0.024709(s) query 4, Time now is:05-10 00:57, Gzip disabled
Powered by PHPWind v7.0 Certificate Code © 2003-09 | Designed by Cyaull
    清除Cookies | Contact us | Wap |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