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5(香情)【看朱成碧】全文完+番外(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14,381F| 琅琊文庫|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1.05(香情)【看朱成碧】全文完+番外(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14,38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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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橫世態

我知道你也不能帶我回到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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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73)

340樓發表於: 2011-12-11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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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一樣的春天，兩樣的心情。

年假結束後，依然是隔三岔五的加班。

忙碌著，一個多月匆匆過了。

眨眼又來到了四月。

戰龍紋家的祖墳在台南，家族裡人數又多，一年一度的掃墓，總是個大工程。

因為工作的關係，已經有三年沒有返鄉掃墓，幾乎快被雙親念到耳朵流膿的戰龍紋，雖然今年還是想用工作繁忙，請不了假的理由推辭，不過在母親以著要親自上法院去找院長說情的威脅下，還是只好想盡辦法的在成山的工作裡找出一條夾縫，總算在四月的最後一個週末，排出了一天的假期，返鄉祭祖。

自從大年初一時，吹雪和他攤牌似的談清楚不能結婚的理由後，結婚頓時成了兩個人之間的禁忌話題，總是小心翼翼的閃避著相關的事。

週四晚上南下，週日一早啟程回台北。返鄉掃墓祭祖的那幾日，看著兄弟們各自帶著妻兒，一家和樂的樣子，已覺得頗為寂寞，再加上雙親一路上趁著難得逮著的機會，頻頻問起婚事，更是讓戰龍紋幾乎無法招架。

幾次想向雙親說起吹雪的事，但是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雖然自己並不在意，但是雙親都是出身風氣相當淳樸的台南鄉村，酒女、情婦……這些在鄉村裡只是報紙電視上才得見的消息，對他們而言想必是一個既遙遠又荒唐的世界。

悶悶不樂的在台南待了數天，因為擔心遇上返回北部的車潮，一行人趁著三點左右就驅車北上，回到台北時，未至八點，昨夜大概又加班趕工的吹雪尚在沉睡。

悄然放下行李，而後到浴室裡洗去一身的塵沙，在床的另一側小心翼翼的躺下。

剛閉上眼，睡在床的另一側的吹雪已握住他的手，挪到他的身側，倚著他的肩側，又繼續睡。

戰龍紋忍不住睜開眼，看著因為垂放著窗簾而相當昏暗的室內，壓抑在心底數日的感傷一瞬間湧了出來。

看了看睡在身畔的吹雪，掙扎了下，雖然不太想吵醒她，還是翻過身，環抱住吹雪的腰際，埋首在吹雪的頸側，低聲喃道：「吹雪……」

「嗯？」明顯聽得出睡意濃濃的輕聲回應。

戰龍紋略收緊手臂，抱緊懷中的人，難抑哽咽的低語，「我很想妳。」

吹雪沒有回答，只是輕拍了拍他的手臂。

＊＊＊

拿著水杯走出辦公室，香獨秀想去倒杯水，再回來繼續為了加班奮鬥，不意瞥見戰龍紋一臉失神的站在飲水機前。

「戰同仁？」

沒有回應。

「戰書記？」

還是沒有回答。

失神得真嚴重。

香獨秀放下水杯，抬手在戰龍紋的耳畔，突然一拍手。

響亮的巴掌聲，總算將神遊得厲害的人嚇回神。

「香獨秀！你沒事做什麼突然出怪聲！想嚇死人嗎？」戰龍紋驚魂未甫的重重拍著胸口。

香獨秀一臉的無辜，「我叫你好幾次了。你耳背得厲害，該去檢查一下。」

意外的沒有聽到戰龍紋一如平日的激動回答，但見戰龍紋只是一臉失神的拿著水杯，將裝滿茶葉的杯子往冰水的注水孔下放，香獨秀揚了揚眉。

果然不太對勁。

雖然沒事常常捉弄一下一根腸子通到底，反應直率的書記官當做生活娛樂，看起來像是一天不把戰龍紋搞得跳腳就覺得不對勁，但是其實香獨秀頗為關心這個老是被自己耍著玩的部屬。

見戰龍紋從上週休完假回來後，就一直明顯的無精打采，初時以為是南下祭祖，舟車勞頓的疲倦造成的，但是眼看都過了好幾天，戰龍紋還是始終沒有什麼精神，今天一早出現在辦公室時的臉色，更是凝重得嚇人。

同在記錄科的同事們趁著午休時問了幾次，戰龍紋總是搖手說沒事，也就沒有再追問了，只當做是他也許又得罪了香獨秀，不知道被指派了什麼任務。

「怎麼了？一臉如喪考妣的樣子。」香獨秀一臉嚴肅的說：「你本來就長得挺兇惡，再陰沉著臉坐在法庭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闖進了陰司地府了。」

沒有心思理會香獨秀的調侃，戰龍紋只是低聲說：「我回辦公室去了。」

雖然不是愛管閒事的人，不過看在戰龍紋任勞任怨的被他支使了五年多的份上，香獨秀決定難得發揮一下日行一善的精神。

一把抓住說著就想往辦公室走的戰龍紋，將戰龍紋拖回辦公室裡，關上辦公室的門。香獨秀按著戰龍紋在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放下水杯，回到辦公桌前坐下，盯著戰龍紋，「你到底在外面闖了什麼禍，快從實招來！」

為難的看著一臉嚴肅的香獨秀，實在是拿香獨秀毫無辦法，再加上也找不到其他人可以商量，戰龍紋掙扎了下，吞吞吐吐的說：「我的女朋友……她好像有了。」

「欸？這是喜事，你怎麼一臉要辦喪事的表情？」香獨秀雙手環胸，上下審視了戰龍紋一眼，「雖然我一直覺得你只是腦袋簡單了點，性子魯莽了點，但是至少還是個有擔當的人。難道我看走眼了？」

戰龍紋忍不住捂著臉呻吟，「我很想娶她，但是她不肯嫁給我。」

「這就是你的問題了。」香獨秀毫不留情的直言：「一個女人會都有了你的孩子還堅持不肯嫁給你，戰同仁，你有必要好好檢討自己的作為。」

「不是這個原因……」戰龍紋重重嘆了口氣，懊惱的抓著頭道：「她說她曾經是酒女，甚至是別人的情婦，我的家人不會接受她……」

「原來你的女朋友是那間婚顧公司的總監。」香獨秀想了想，「雖然這確實是個問題，但是只要你不說，她也不說，況且她現在早已不在酒店，那些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又何必如此在意？」

「我也是這樣想，」戰龍紋一抹臉，「但是她說她沒有家人，如果我的雙親問起她的身世，難道要我編造謊言欺騙他們嗎？」

「沒有家人？」香獨秀搖了搖頭，失笑道：「就算雙親皆已不在，總是還有其他的親戚吧？不管是關係多遠的親戚，甚至是幾乎沒有往來的也無所謂，正好不知道她的過往。找一個遠房親戚，準備禮金專程拜訪，請他們出席婚禮……」

不等香獨秀將話說完，戰龍紋沮喪的說：「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哪些親人。」

「怎麼會……」

戰龍紋猶豫了下，將椅子拉近香獨秀的桌前，壓低聲音道：「這是她的隱私，我告訴你，但是拜託你不要告訴其他人。」

心知這是對戰龍紋而言相當重要的事，香獨秀抬手道：「我保證不會告訴其他人，需要我像證人一樣發誓嗎？」

「也不用……我相信你就是了。」戰龍紋低聲道：「她說她在六歲時，就因為母親欠下賭債，將她賣給債主抵債，又被債主轉賣給酒店，後來又被酒店賣給他人做情婦。等到她成年，逃出買走她的人的掌控後，曾經回到兒時居住的地方想打探消息，但是她的老家已經因為都市計畫的關係被拆除，變成了一條公路。」

明明是在聽戰龍紋陳述不相識的陌生人之事，但是內容卻熟悉得令人心驚。

香獨秀不動聲色的繼續問道：「她只有母親嗎？」

戰龍紋仔細的回想兩人交往後，吹雪曾經幾次提及過往的內容，「好像是……她說她對父親的印象很模糊，似乎是也拋下他們了。」

「她有其他兄弟嗎？」

戰龍紋仔細的想著，「她沒有說起過，但是她曾經說起親人他們都已經不在了……說不定有。」戰龍紋停頓了下，莫名其妙的問道：「不過就算她有兄弟，茫茫人海裡想找到她的親人談何容易？你問這麼詳細做什麼？」

香獨秀沒有回答問題，只是繼續問道：「她改過名字嗎？你知道她的本名叫什麼嗎？」

「她沒有改過名字，」想起兩人初次相遇的情景，戰龍紋不由得一笑，「她說雖然她的名字為她帶來不少困擾，但是她還是不想改掉名字，因為那是她的親人給她的唯一紀念。」

心跳莫名的失控，香獨秀力持鎮定的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戰龍紋摸了摸頭，有些尷尬的笑道：「說起來很湊巧，她和你同姓，我還曾經向她玩笑說，也許你是她的親人。」

「香吹雪？」香獨秀微啞著嗓子問。

戰龍紋訝異的問道：「你怎麼知……」

話未說完，香獨秀已旋風般颳到他的面前，一把將戰龍紋從椅子上抓起，同時伸手去抓車鑰匙，大喊：「她現在在哪裡？快帶我去見她！」

認識也有五年多了，第一次看到一向態度優雅閒散的香獨秀這麼激動，戰龍紋驚得一呆，還來不及回過神，香獨秀已拉著他打開辦公室的門快步衝出，幾乎撞中了路過的照路明與十鋒。

「香獨秀？你怎麼了？」照路明驚險的往後退了一步，見香獨秀一臉凝重的抓著戰龍紋，也不理會他們，就往長廊盡頭疾走，照路明傻眼了下，和十鋒對看了眼，連忙跑步追上。

「戰龍紋哪裡得罪你了嗎？有話好好說，不要太激動！」照路明緊張的大喊。

十鋒亦加入勸阻的行列，「我知道戰同仁確實有很多時候讓人很無言……但是你冷靜！」

衝下樓梯後，香獨秀緊抓著戰龍紋，以著驚人的速度往停車場急奔而去，遠遠甩開了拚命奔跑的追趕在後的同事們。

打開車門，率先鑽入車中，見戰龍紋還一臉怔愣的站在車前，香獨秀喝道：「還不上車！」

被香獨秀的氣勢震懾，戰龍紋不敢質疑的立刻依言打開車門，剛關上車門，尚來不及坐穩，香獨秀已火速倒車，一踩油門，性能良好的高級轎車在停車場一個大迴轉，發出驚人的聲響，疾衝向停車場的大門。

「香獨秀！」總算衝至停車場大門口的十鋒與照路明，還有聽到聲響緊張的跑出來察看的警衛，皆來不及攔阻，只能眼睜睜看著香獨秀的座車消失在視線的盡頭。

＊＊＊

結束電話，確認吹雪正在辦公室裡，也向香獨秀說明地址後，戰龍紋緊抓著車門，害怕的看著沉著臉不發一語，仗著對於路況的熟悉，避開擁擠的路段，以著相當快的速度驅車前行的香獨秀。

「香獨秀……到底是發生了何事？」

婚顧公司的招牌出現在視線裡，香獨秀一個俐落的迴轉，將車子穩穩停放在停車格上，立刻打開車門，三步併做兩步的直衝婚顧公司大門。

「香獨秀，等等我！」

見香獨秀衝進婚顧公司的大門，總機小妹驚訝的站起身，「請問……」

戰龍紋卯足全力的跟著衝進婚顧公司，「小芊，我們找吹雪。」

因為戰龍紋曾數次到公司來等吹雪下班，並且在等候時順手幫忙處理些雜事，所以吹雪的同事們漸漸的也與他熟稔了起來。

總機小妹微微一笑，「吹雪姐在辦公室裡。」

香獨秀立刻直衝電梯口，同時撥打電話，「情，你還在辦公室？不是，我沒有發生什麼事，我有件很重要的事需要去辦，可能會晚點回去。我晚點回家再跟你解釋。」

電梯門叮的一聲開啟，香獨秀立刻拉著戰龍紋衝進電梯。戰龍紋不敢稍有遲疑的按下三樓的按鍵，香獨秀則緊盯著電梯的數字變換，等電梯門一開啟，立刻往外跑。

戰龍紋追在香獨秀的背後，一路向驚訝的投以注目禮的人群點頭致意，直到追著香獨秀在盡頭的辦公室前停下。

戰龍紋抬手在辦公室門上敲了兩下，喚道：「吹雪。」

「進來吧。」

下意識的回眸看向香獨秀，香獨秀還是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以眼神示意他開門，戰龍紋雖然忐忑不安，只能打開辦公室的門。

＊＊＊

聽到開門的聲響，正站在桌前，低頭翻著檔案本的吹雪下意識的回過頭往門口望，見到跟著戰龍紋走進辦公室的香獨秀，納悶的問道：「怎麼了嗎？」

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戰龍紋開口想解釋，卻一時不知該從何說起，「我……」

把握短暫的空檔，稍微平復一下太過激動的情緒，香獨秀打破沉默，「妳是不是有一個比妳年長四歲的兄長？」

「香獨秀？」戰龍紋莫名其妙的回過頭。

吹雪瞠大美目，「你怎麼會……」

從吹雪的反應驗證了自己的揣想，香獨秀大步走至辦公桌前，力持平穩的緩緩說：「妳有一個比妳小兩歲的弟弟，但是妳大概沒有什麼印象，因為他在妳四歲那年病死了。妳的母親為了還賭債，將妳賣給姓夏的債主抵債……」

香獨秀越說越急，話說到最後，戰龍紋根本完全聽不懂一向口齒流俐的上司究竟在說什麼。

吹雪瞪大美目，聽著香獨秀彷彿不用換氣的說了一大串的話，因為極度的震驚，好半晌無法發出半點聲音。

看著瞪大美目不發一語的吹雪，心知她驚得呆了，戰龍紋忍不住低聲道：「香獨秀，你這樣冒冒失失的突然跑來……」

聽到戰龍紋的聲音，總算回過神的吹雪，不敢置信的捂著唇，顫聲道：「所以你是……」

「小雪，」香獨秀揚起幾乎是招牌的燦爛笑容，「妳長大了。」

吹雪一瞬間徹底崩潰。

連忙緊抱住渾身發軟，幾乎沒有當場昏厥的吹雪，扶著她在椅子上坐下，香獨秀彎下身拍了拍吹雪的臉頰，「還好嗎？」

吹雪努力想開口，卻因為突然間太過激動，一時間止不住暈眩，無法發出半點聲音。

戰龍紋緊張的蹲在吹雪的身畔，抓起桌上的文件夾替她搧風。

「你快去倒杯熱茶來！」香獨秀說。

戰龍紋立刻衝出辦公室，片刻後衝了回來，將茶遞給香獨秀。

香獨秀鬆開扶著吹雪的手，正想接過戰龍紋遞來的茶，吹雪突然撲上前，緊緊抱住香獨秀的頸項，放聲大哭。

坐在地上，抱著崩潰大哭的妹妹，香獨秀輕拍了拍她的頭，難抑感傷的低道：「都已經是大姑娘了，妳怎麼還是跟兒時一樣……」

思緒跳回戰龍紋最初進辦公室時跟他傾訴的煩惱，因為無預警的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而引起的欣喜與感傷，一下子去了大半。

孕婦這麼激動不要緊嗎？

香獨秀難抑緊張的說：「小雪，妳現在……」

吹雪略平復了下激動的情緒，哽咽道：「那些年……還有你怎麼變成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香獨秀扶著吹雪站起身，低聲道：「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談吧！」

心知這些年香獨秀必定也有非比尋常的遭遇，吹雪點了點頭，擦去眼淚。

見香獨秀牽著吹雪就往辦公室外走，顧不得還來不及徹底消化短短一個小時內發生的事，戰龍紋連忙追上，「香獨秀！」

香獨秀沒有理會戰龍紋，只是牽著吹雪出了電梯後，繼續往大門而走。

雖然不想惹惱香獨秀，但是又無法不擔心。戰龍紋一路緊追著兩人，在香獨秀打開車門時，紋終於還是鼓起勇氣上前喊道：「你到底想帶她去哪裡？」

香獨秀做了個手勢，示意吹雪先上車，才對戰龍紋說：「我們兄妹想找個地方好好一談。」

「兄妹？」戰龍紋先是一怔，旋即失聲大叫：「你是她的哥哥！」

對於一向後知後覺的部屬，香獨秀給了戰龍紋一個不知道該同情他還是鄙視他的眼神，「還有問題嗎？」

「沒有……」還在極度震驚裡回不過神的戰龍紋。

香獨秀打開車門坐上車，正想關上車門，總算回過神的戰龍紋連忙再次攔阻，「我……我不能在場嗎？」

香獨秀拍了拍戰龍紋的手背，揚起一個燦爛到滿街霓虹燈瞬間失色的笑容，語氣溫柔的說：「不用著急，我會另外請你吃頓飯，找你好好詳談。」

認識五年多，第一次看到香獨秀以著這麼溫柔的語氣，和客氣有禮的態度對自己說話，戰龍紋瞬間有一股寒氣從背脊往頭頂直衝，驚恐得完全說不出話。

「戰同仁，願你今晚有個好夢。」香獨秀揮了揮手，關上車門，再次驅車絕塵而去，留下不知所措，又驚恐至極的戰龍紋，獨自站在街頭感受著彷彿瞬間降至零度的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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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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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04)

341樓發表於: 2011-12-11 17:1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雖然這個答案早就放在心裡了
不過看到答案揭曉時還是很開心
尤其是~~~看到咱們的戰同仁那張像霓虹燈一樣的臉~~~~

有香獨秀當大舅子~~~這該是戰同仁的幸還是不幸呀?!
不過我想也因為這一道曙光
戰同仁今年應該可以不用再孤家寡人過情人節跟耶誕節了唄
雖然~~~可能一樣得加班度過(哈)

樓大貼文速度真快
希望能早點見到書寶寶哦

十指道盡人間事
一筆點化古今人
悲歡離合有時盡
虛實真假無定論

晏雪的天空--醉楓居
記憶地圖-- 晏情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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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橫世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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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73)

342樓發表於: 2011-12-11 21:1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引用第335樓tracy于2011-12-09 20:46發表的 : TDFO9%2c
吹雪的媽媽，追求愛情卻老是被人拋棄，從此過著自暴自棄的生活， 04guud }
不是酗酒就是賭博，忘了自己還是一個母親，為了還賭債把女兒也賣掉， ).}k6v[4)
因為錯誤的人生不僅造成自己的痛苦，也造成女兒生命中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 =Xy`"i{`(
從報章雜誌上也曾看過，未成年少男少女備受欺凌的報導， dH2]ZE0V
這樣的事情一直都存在，看到冰心將故事與這方面的事情相連結， sh(kRrdY3
....... .z$Sm

Tracy^^
追求愛情本身並沒有錯，有錯的是徹底失去理智的作為。
如妳所言，吹雪的母親在感情路上的磕絆，不僅賠上了她的一生，也幾乎毀了她的女兒的人生。文裡的香獨秀要不是福大命大，也幾乎在妹妹之後，同樣被賣到其他人的手上，成為母親坎坷情路下的犧牲品。

懂得體諒的人，能夠瞭解他人生命裡的不由己與難處，因此不會妄加批判。
對於他人不幸遭遇的評判，是一把無形的利刃，對於已飽受命運的折磨的人而言，是再一次的傷害。但是很多人並不曾思忖自己的言行背後所具有的評判意義，於是往往在無心之中，在受害者的血淋淋的傷口上再補了一刀。
無論是正文裡的慕容情與赤睛，或是外篇裡的吹雪，都是人言的受害者。
生活在一個發表公開言論相當容易的時代，正是因為太過容易，所以每個人更應該對於自己的言論多加謹慎，以免雖然無心，卻造成他人莫大的傷害。若是每個人都能在話說出口前，多為對方考慮個一分鐘，相信許多不必要的紛爭，都會因此消弭。

引用
引用第338樓clli160于2011-12-10 17:27發表的 : n4WSV
一個常被騙、被甩；一個被悲慘的過去陰影覆蓋，平淡的幸福對於傷痕累累的兩人是最好的解藥。 6mBDd>`0
Qb?y@>-[
吹雪何時會和哥哥相認呢？ Ep<!zO|
期待雷打不動的香獨秀會多激動 =s0g2Zv"\
WbQhlsc:
....... 13.{Y)

clli160
這位朋友似乎對於阿戰的悲慘下場有著熱烈的期待（大笑）

戰龍紋哭奔而去XDDDDD

引用
引用第341樓晏雪于2011-12-11 17:11發表的 : P?q G
雖然這個答案早就放在心裡了 p*pn@z
不過看到答案揭曉時還是很開心 '!wPnYT@D
尤其是~~~看到咱們的戰同仁那張像霓虹燈一樣的臉~~~~ ZI58XS+
3`&VRF8
有香獨秀當大舅子~~~這該是戰同仁的幸還是不幸呀?! (B>)2:T1
....... wTTTrk

晏雪^^
既然是外篇，故事的節奏就會趕得快些（不然結局遙遙無期XDDD）
本篇重點在於戰同仁的臉色變化，只要足堪博君一笑就夠了（阿戰哭奔）

有香獨秀當大舅子……
戰龍紋可是千百萬個不願意XDDDD
這下子他這一世都別想逃離香獨秀的魔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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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73)

343樓發表於: 2011-12-11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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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傻眼的看著香獨秀的座車在眨眼間絕塵而去，戰龍紋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

吹雪本就對於結婚心有遲疑，再加上香獨秀一攪和，這下子恐怕更是不會願意嫁給他了。

聽到騷動所以跑出來察看的曾欣與其他職員們，只看到香獨秀要吹雪上了車，並且聽到香獨秀上車前那句似乎頗有煞氣的話，來不及說些什麼，香獨秀的座車已然消失在眼前，正在驚疑不定間，又見戰龍紋一臉不知所措，曾欣連忙推了戰龍紋一下，「戰大哥，剛剛帶走吹雪姐的人是她的……」

戰龍紋猶如夢囈的說：「她剛剛相認的哥哥。」

「他看起來好像不太高興，」曾欣蹙起雙眉，「吹雪姐的哥哥不贊成你們交往嗎？」

想起平日在法院的情景，以及香獨秀方才異常燦爛，令他從腳底冷到頭頂的笑容，戰龍紋頭皮發麻的說：「他應該很難接受。」

一向關心吹雪，也跑下樓察看的老闆傾君憐，緊張的說：「那該怎麼辦？小雪本來就對於結婚這件事很不安……」

一時舉眾嘩然。

總經理風凌韻在一片惶惶不安的聲浪中，步伐慵懶的緩緩走出，「戰龍紋，方才拉著我們家小雪走的那個男人，如果我沒有看錯，是半年多前，我們公司替他辦過婚禮的香獨秀吧？」

戰龍紋連忙點頭，「就是他。」

風凌韻微微一哂，「那還不快去找他的夫人求情？」

在場的女人們經風凌韻這麼一說，瞬間醒悟。

「對對對！他的老婆是那個很有名的慕容律師不是嗎？」
「婚禮籌劃的過程，好像都是他老婆說了算？」
「他是我們接過的案子裡，拍婚紗時最照顧老婆的男人了。根本是亦步亦趨的跟著慕容律師！」
「這樣子說起來，慕容律師的話他應該會聽吧？」

風凌韻瞇了瞇眼眸，「慕容情看起來是個心軟的人，只要你表現誠意，應該不難求情。」

「我有聽說過！」曾欣興奮的搶白：「我姊跟姊夫離婚時，她婆家提出了一堆超過份的要求，所以鬧到法院去了。但是大部份的律師都不肯接她的案子，因為她婆家的財勢，他們覺得不可能告贏的。但是姊姊說她抱著女兒去找慕容律師，慕容律師本來想拒絕，我外甥女當場拉著他的手一哭啊……那個什麼業界最有名的冷血律師，居然就立刻答應了。後來官司還打贏了！」

「慕容情……」戰龍紋連忙回想方才離開法院前的情景，「香獨秀剛剛才打過電話給他，他現在在事務所裡！」

傾君憐立刻說：「那還不快去找他！」

「我馬上叫車去！」

見戰龍紋慌慌張張的就想往路口跑，風凌韻連忙喊道：「別忙了！我送你一程吧！」

＊＊＊
酒紅色的BMW跑車在事務所前一個俐落的迴轉，在緊供暫時停靠放的區塊停下。

風凌韻開啟車門，伸長了手抓住急著想下車的戰龍紋。

「聽好，風大姐的話只說一次。」

戰龍紋連忙用力點頭。

「一會兒你見到慕容情後，記得不要再叫他慕容情或是慕容律師了。」

戰龍紋莫名其妙的問道：「那要叫他什麼？」

風凌韻呵呵的低笑，「當然是大嫂囉！」

「喔……」戰龍紋習慣性的點頭，旋即失聲驚叫：「大嫂！不是吧！」

風凌韻眨了下眼，「如果你想娶小雪，就別懷疑，乖乖照做就對了。快下車吧！」

＊＊＊

忐忑不安的向總機報上名字，在大門口等了片刻，但見豔無雙略顯吃驚的快步走了過來。

「戰龍紋，你怎麼突然到事務所來了？香獨秀發生什麼事了嗎？」

戰龍紋欲言又止的張了下嘴，最後還是放棄向豔無雙解釋，只是說：「慕容律師現在有空嗎？」

豔無雙點了點頭，「老闆一個多小時前開完會，現在在辦公室整理資料，待會兒就要回家了。我已經跟他提起你來找他的事，你直接去辦公室找他吧！」

戰龍紋點了點頭，就想往辦公室走，但是想起此行的來意，猛地煞住腳步。

「豔無雙。」

豔無雙納悶的回過頭，「有什麼事嗎？」

戰龍紋搔了搔頭，「不好意思，可以麻煩妳給我一杯熱茶嗎？」語罷朝一臉莫名其妙的豔無雙尷尬的一笑，「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拜託慕容律師。」

＊＊＊

謝絕了豔無雙陪同前往的提議，戰龍紋用托盤端著熱茶，以著壯士斷腕的決心，直挺挺的走至慕容情的辦公室門外。

盯著裝飾華麗的門板，一想到要面對慕容情凍人的眼神，戰龍紋就頭皮一陣發麻。

來找慕容情求助，真的是好主意嗎？

算了，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抬手在門上敲了兩下，慕容情沉穩的聲音自門後傳來。

「進來吧！」

深吸了口氣，打開辦公室的門，雖然緊張得渾身發涼，但是戰龍紋還是力持鎮定的端著托盤往前走，同時不忘順手關上辦公室的門。

因為稍早出席頗為重要的會議，慕容情穿著一身筆挺的深青色西裝，束著領帶，襯著清冷的神情，看起來似乎又更為冷淡了幾分。

戰龍紋將托盤放下，端起茶杯，緊張的遞給慕容情。

慕容情的視線仍停駐在文件上，淡淡道：「把茶放在桌上吧。」

「喔。」戰龍紋聽話的照辦。

聽見戰龍紋的聲音，慕容情這才抬起頭，詫異的看著直挺挺的站在桌前的戰龍紋，「怎麼是你來送茶？」

「我……」一開口，卻發現緊張得連嘴唇都在抖，戰龍紋連忙吞了下口水，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

雖然對於戰龍紋突然跑來當茶僮這件事感到莫名其妙，但是慕容情還是端起茶杯，「香獨秀一個多小時前，打過電話來，只說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去辦，也不說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是他讓你來找我嗎？」

戰龍紋緊張得喉頭緊縮，一時說不出話，只好搖了搖頭。

「不是香獨秀讓你來找我？」確定不是香獨秀出事了，慕容情放下心，「那麼你是為了什麼事專程來找我？」見戰龍紋一臉上刑場的表情，不由得暗感好笑，「坐著說吧。」說著伸手指向不遠處的沙發。

覷了眼低頭輕啜著茶的慕容情，想著風凌韻的交代，戰龍紋掙扎了下，深吸了口氣，豁出去的以著驚天地泣鬼神的嗓門大喊：「大嫂──！」

突如其來的震耳吶喊，一向儀態優雅，堪稱業界典範的慕容情，瞬間倒嗆了口茶。

「你……咳……」咳得說不出話，慕容情連忙抽起面紙，一面擦拭著桌面，一面努力想緩過氣。

沒有料到會嚇到慕容情，戰龍紋連忙慌慌張張的幫忙收拾，而後連連鞠躬道歉，「對不起！」

咳了半天，總算緩過氣，卻因為劇烈的咳嗽，令體溫瞬間飆升了不少，慕容情解開領帶，鬆開領扣，拿起文件搧了搧，沒好氣的罵道：「你神經接錯線了嗎？」

因為咳得滿臉通紅，再加上慕容情扯鬆了原本束整的衣衫，頓時看起來少了許多迫人的寒意。

況且再恐懼的事一旦有了鼓足勇氣闖出的第一步，繼續往下走，似乎難度也就失了大半。

戰龍紋豁出去的一跪，在慕容情驚訝的站起身之際，重重一叩首，「我知道這個要求很突然，而且你和我毫無交情，我也想不出你有幫我的理由……但是我求你……」

雖然不知道眼前在演哪一齣，但是料想會讓戰龍紋這樣子不顧尊嚴的懇求他，應該是很重要的大事。

先不管是否答應幫忙，但是並沒有刻意刁難他人的嗜好，慕容情彎下身，阻止戰龍紋繼續向自己磕頭，「有什麼事起來再說吧！」

緊緊抓住慕容情朝自己伸出的手，像是溺水者緊緊攀著賴以求生的浮木，「我想拜託你，替我向香獨秀說情。」

「香獨秀？」慕容情不覺莞爾，「你又得罪他了？」

想著方才的情景，戰龍紋欲哭無淚的點了點頭。

看著戰龍紋如喪考妣的表情，慕容情忍不住低笑出聲，「香獨秀不是會因為細故就置人於死地的人，不需要如此緊張。」

「但是這次情況特殊，」戰龍紋面如死灰的說：「我想他應該很想殺了我……」

見戰龍紋不像在說笑的樣子，慕容情不由得仔細考慮起事情的嚴重性，頓時斂去了笑意，「你到底做了什麼？」

「就是……」戰龍紋吞吞吐吐的支唔了片刻，見慕容情臉色越來越冷，才豁出去的說：「我很可能把他妹妹的肚子搞大了！」

「………………………………」

完全超出設想範圍的答案，令慕容情一瞬間有了短暫的思緒遲滯，回過神後才低聲驚呼：「你說香獨秀的妹妹……香獨秀找到他的妹妹了！」

戰龍紋點了點頭。

得到確定的答案，慕容情微揚唇角，「他一直很遺憾不知道自己的小妹究竟下落何方，如今總算找到了。這是好事……原來他一個多小時前說的就是這件事？怎麼也不跟我說清楚……」慕容情一面說一面拿起桌上的電話，正想撥打給香獨秀，戰龍紋已撲過來緊緊抱住電話。

慕容情停下手，看著一臉視死如歸的緊抱著電話的戰龍紋，見戰龍紋一臉期盼的盯著他，似乎有所期待。慕容情先是一怔，總算想起被他忽略，但是其實也很重要的訊息，「你和他的小妹……？」

「在半年多前開始交往。」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慕容情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斂起過多的表情，修長的手指輕扣了桌面兩下，以著一慣的口吻，不輕不重卻不減迫人氣勢的說：「放開我的電話。」

戰龍紋連忙依言鬆開手。

慕容情拿起話筒，按下內線的分機編號，交代豔無雙重新沖一壺茶進來。

等豔無雙離開後，慕容情指著沙發，下達命令，「坐下，然後將事情的經過仔細的交代清楚，」輕啜了口熱茶，看著戰龍紋難掩緊張之色的坐在椅上，慕容情微瞇美眸，「不過我話說在前，若是你不能給我個好的交代，不用等香獨秀……今天你想輕易走出我的事務所，就是不可能的事了。我相信你來找我之前，應該已經有了相當的覺悟了吧？」

看著眼神冷厲的慕容情，心知慕容情的警告不是玩笑，戰龍紋暗暗抹了把冷汗。

「當然。」

＊＊＊

花了一個多小時，總算交代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戰龍紋緊張的正襟危坐，等待慕容情的宣判。

「既然不是你不想娶她，而是她怕造成你的麻煩所以不肯嫁給你，」慕容情好笑的說：「你沒有錯，何必如此惶恐？」

戰龍紋尷尬的說：「因為……我知道自己收入不高，長得又一臉兇惡……而且不是很聰明，香獨秀也常常嫌我……香獨秀應該不會想將他的小妹嫁給我。」

慕容情聽得直想發笑，「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戰龍紋無奈的一笑，「我唯一的優點……應該還算是有自知之明吧。」

慕容情這下子終於再也忍不住大笑出聲。

見戰龍紋一臉的鬱悶，慕容情努力止住笑意，輕咳了下，強自穩住聲音，「放心吧！香獨秀雖然有些時候話說得很刻薄，但是他不見得是真的那麼嫌棄你，他只是習慣用比較異於常人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感想而已。」

「但是……」

「況且，我相信香獨秀心裡明白，他的小妹有那一段過往，即使不是她的錯，但是能夠真的毫無芥蒂的接受她的男人並不多。」慕容情正色道：「雖然你的外在條件或許不夠出色，但是香獨秀的小妹自己有能力養活自己，而且如你所言，她的收入亦頗為可觀，根本不需要仰仗伴侶的資助，她也無意倚靠另一半養活她，你的收入對她而言，便毫無意義。至於相貌、年齡、性格……只要當事人沒有意見，這些都不是問題。」

戰龍紋還是不太放心的說：「但是香獨秀當時的臉色，看起來像是很不滿……」

雖然笑得極其燦爛，但是一向嫌棄他的人，突然異常有禮的對待他，份外的駭人。

慕容情低低一笑，「那是因為你搶走了他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小妹，」見戰龍紋一臉怔愣，慕容情難得大發善心，耐著性子解釋道：「你大概不知道他花了多少心思在尋找這個不知去向的妹妹。好不容易找到了，都還來不及將人帶回家彌補一下失散多年的兄妹親情，就要嫁給你了……如果你是他，會心甘情願的接受嗎？」

見慕容情神情篤定，不像是在欺騙他的樣子，戰龍紋總算鬆了口氣。

「放心吧！除非他的小妹真的一點都不想嫁給你，否則香獨秀是不會反對的，」慕容情微微一笑，「他的小妹都已經不是小姑娘了，如果她想嫁，豈是香獨秀攔阻得了？」

戰龍紋正想回答，忽然聽見手機鈴聲響起。

慕容情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按下接聽鍵，「我還在事務所。你回家了？我待會兒離開，大概一個多小時後才會到家。沒有什麼要事……只是有人拜訪，所以耽擱了下。」

見戰龍紋一臉緊張的直盯著他，慕容情忍笑道：「我聽說你搶走了可憐下屬的心上人？」

沒料到慕容情會這麼直接向香獨秀說了，戰龍紋一呆，思緒尚未轉過來，便聽得慕容情說：「嗯，他上門來哭訴你的殘忍了。」聽著香獨秀故作哀怨的抱怨，慕容情低聲哄道：「我知道你很不甘心，但是也別下手太重，萬一嚇跑了人家，你去哪裡生出一個人來賠給你的小妹？哈哈……嗯，晚點見。」

結束電話，慕容情站起身，「放心吧！香獨秀只是有些重要的事想和他的小妹一談，不方便讓其他人聽見，才急著帶她離開。他說了，要你儘管放心的回去睡吧！保證明天還你一個完整無缺的心上人。」

戰龍紋總算徹底放下心，連忙感激的說：「謝謝！」

慕容情搖了搖手，「沒什麼。我要離開辦公室了，你也快回去吧！」

戰龍紋依言站起身，朝慕容情又鞠了個躬，才走向辦公室的門前。握住門把，想打開門，卻忍不住回眸又看了眼正迅速收拾文件的慕容情。

想著慕容情不近人情的冷血傳聞，看著眼前微揚唇角，明顯可知心情頗佳的慕容情，戰龍紋微微一笑，才打開門，悄然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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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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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04)

344樓發表於: 2011-12-11 22:0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哈哈哈~~~~~

那句"大嫂"果然很有力
不愧是風掌櫃的主意呀

不過.....
總覺得....讓慕容情知道....不知到底好不好捏
搞不好~~~會多個人來逗戰同仁

這樁婚事看來應該是大致抵定了吧
只是不知香家兄妹那邊~~~怎麼談的~~~

好吧
雪大概只能眼巴巴地望著樓大趕緊把香妹跟戰同仁的婚事許了
不然明年還讓戰同仁孤身過情人節
樓大可能會被戰同仁的怒火燒進夢裡呀

十指道盡人間事
一筆點化古今人
悲歡離合有時盡
虛實真假無定論

晏雪的天空--醉楓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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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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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

345樓發表於: 2011-12-11 22:2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下集下集下集下集！！！！！！！！！(用力敲碗)

在番外看到香情夫妻放閃好感動=//////////////=(重點誤)

戰同仁加油！你要相信有香香這個靠山你娶吹雪的日子不遠了X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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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h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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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

346樓發表於: 2011-12-11 23:4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哈哈哈哈哈哈~~~~
戰書記的那聲驚天動地的「大嫂」，跟香獨秀的「阿龍」一樣經典
完全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豪不客氣的把口水貢獻在螢幕和鍵盤上了............

慕容律師果然是溫柔的人
恐嚇歸恐嚇，還幫戰龍紋說了情
讓香法官手下留情，別整人整過頭，不然哪找人賠給香小妹....
哈哈哈哈哈哈哈~~~~~~

[ 此帖被withdream在2011-12-11 23:5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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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c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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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5)

347樓發表於: 2011-12-12 18:4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次因為有香獨秀作為愛情顧問，
教導戰龍紋感情的事要講清楚說明白才不會錯過，
戰龍紋才有勇氣去找吹雪，兩人才有今天的戀情出現，
自己會成為妹妹跟戰龍紋感情進展的推手，
捨不得妹妹那麼早出嫁的香獨秀，可能連作夢都想不到~~

因為恍神引起香獨秀的關心，戰龍紋對香獨秀和盤托出吹雪的事，
沒想到會成為香獨秀跟吹雪兄妹相認的契機，
當戰龍紋知道香獨秀是吹雪的哥哥，
因為驚恐過度站在街頭吹著寒冷的夜風無法動彈，就覺得很歡樂，
為了這一天，拿著椅子坐旁邊等著看好戲已經很久了，
戰龍紋果然不負眾望，燃燒自己照亮別人，依然繼續製造歡樂給大家~~

在電腦桌前看到戰龍紋稱呼慕容情為大嫂，不禁笑出聲來，
幸好當時沒有喝飲料，否則電腦螢幕可能就會遭殃了，
大嫂這兩個字的小宇宙太強大了，不愧是這篇番外篇的經典名句^^

[ 此帖被tracy在2011-12-12 19:1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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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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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

348樓發表於: 2011-12-27 21:1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果然是"帥氣無匹的香獨秀"
看完之後
對香獨秀的喜愛是直接破表

真不愧是兄妹,
都能那麼淡然的對可憐的戰先生說:
"你把頭擦得再亮都沒用"
真是超有笑點的

大大辛苦了
送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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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橫世態

我知道你也不能帶我回到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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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73)

349樓發表於: 2011-12-31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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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文,然後趕緊趕論文>o<

看朱成碧預付書款公告

法院對街的花店老闆

一

雖然香獨秀和慕容情專程寄了張帖子給赤睛，邀請他前去參加戰龍紋與香吹雪的女兒的滿月宴，但是雖然試圖回歸常軌，努力重新走入人群，已有約莫四年的時間，赤睛仍是不習慣太過熱鬧的喜慶場合，總覺得不自在。

知道赤睛無法自在的待在喜慶場合裡，因為對於他人的熱情關注，哪怕是善意，也會不知所措而引起惶然，怕是一生都難以改變了，一頁書無意勉強赤睛改變，便和赤睛約定，一頁書要離開宴會時知會赤睛，讓赤睛開車來載他時，順道上樓向戰龍紋夫婦道聲恭喜，兩人便一同離開。

香吹雪和戰龍紋結婚後，考慮兩人工作的地點以及日後小孩就學問題，賣掉了原本居住的公寓，另外在台北市文山區的市立小學附近，買了間五十四坪的五房公寓。

因為是年初三，雖然才晚上九點，台北市的夜難得染上了些許清冷。

街上的車子很少，更是幾乎看不到行人，赤睛索性放緩了車速，緩緩驅車在霓虹燈閃爍的街道前進。落地的櫥窗倒映著空盪盪的街上，獨自行進的白色轎車，像是偶然幾次在清晨的公園裡見過，脫了隊伍的鴿子，即使奮力振翅，卻仍是掙不出滿天雲霧的一色白裡，彷彿隨時可能溺死在茫茫雲海裡。

一面在心裡思忖著待會兒上了樓該說些什麼才好，赤睛下意識的又看了眼擱在副駕駛座上裝著禮物的紙提袋，忍不住伸手輕撫著紙袋上喜氣洋洋的紅色雙喜字，似乎這麼做，就可以感染到些許一向不屬於他的喜樂氣息。

自從接到邀請帖後，為了該送什麼禮物，赤睛就煩惱了一個星期。生活圈裡真正稱得上有往來的朋友，只有一頁書和飛鷺。

一頁書公務繁忙，不想給一頁書增添額外的麻煩，剩下的唯一商量對象飛鷺，偏偏又在寒假一開始就和朋友結伴出國旅行去了，一直到除夕當天才會回家，若是等到飛鷺回來再去購買禮物，怕是來不及了。

心裡著急，令赤睛不時在工作時走神，然後在身畔的婆婆媽媽們笑成一團時，才猛然回神，對著一盆插得亂七八糟，簡直像是炸開的花，尷尬的頻頻向插花教室的學員們道歉。

得知凝淵死訊時，咒世主便因為受不了打擊，當場中風，緊急送醫搶救後，雖然清醒，卻從此近乎癱瘓，飲食皆無法自理。寒煙翠花了筆錢，將咒世主送到台東一所安養院，並開始著手處理火宅集團的事務，逐一遣散員工，等到咒世主去世後，立刻賣了火宅集團。寒煙翠賣掉火宅集團後，曾經到花蓮拜訪過赤睛一次，表示想將變賣火宅集團資產所得，分一半給赤睛，但是被赤睛婉拒，在寒煙翠的一再遊說下，最後赤睛只收下了咒世主與凝淵身亡後保險公司支付的終身險，再加上當初母親遺留給他，卻被咒世主侵佔的財產。

因為總金額龐大，雖然就算從此再也不工作，到死也花不完，但是赤睛還是從中拿出了數百萬，在法院對街買了間坪數頗大，有後院的兩層樓房子，又花了筆錢將後院改建成溫室，開了間花店。

當初到法國留學，雖然是為了凝淵才不得不前往，但是在高中畢業後，選擇升學的學院時，赤睛還是依著興趣，選了藝術學院。生活裡無法排解的痛苦，不能說的秘密，透過藝術創作，得到了些許撫慰。

從來就沒想過要以藝術創作維生，或許正是因為這種無所求的心態，反而使得創作更為純粹，赤睛就學期間的作品，受到師長們一致的高度肯定，在往後的日子裡，難得逃脫凝淵的眼皮下時，赤睛亦仍持續秘密進行創作。

因為對於藝術的愛好，當初在考慮找件事做以排遣時間時，赤睛便以與藝術相關的行業為考量。畫廊需要與買畫的人多此進行交談，還需要設法與知名藝術家結交；唱片行則是太吵鬧……幾番考慮後，赤睛選中了大部份的時間與花草為伍，即使有客人上門，也不需要太多交談的花店。

花店經營之初，主要是賣盆栽，以及一些批來的當季花卉，幾次閒暇時，隨手將沒有賣掉的花插整後，放在店裡當擺飾，卻意外的引起了上門的顧客的興趣，甚至要求赤睛教她們。拒絕不了熱情的顧客們，赤睛便隨意收了點學費，當做花材消耗的費用，就用一樓的一間空房間當教室，教起了插花。

赤睛幾次走神，引起了學員們的關心，眾人一再地詢問，再加上自己確實也需要幫忙，赤睛便簡短敘述了下煩惱。插花教室的學員們普遍是年約四、五十歲的家庭主婦，對於小孩滿月禮，可謂經驗老道，大夥七嘴八舌的提供了一大堆選項，赤睛考慮過情況後，在熱心學員們自告奮勇的帶領下，到知名的童裝專櫃買了件日本設計師手工繪製，全台僅有六件的女童裝，當做是滿月禮。

希望不會不合時宜。

即使有學員們一再地拍胸脯保證，赤睛仍是無法徹底放心。

眼看幾個小時前來過的建築物已出現在視線裡，赤睛找了個不算太遠的車位，下了車子，深吸了口氣給自己打氣，而後快步走向不遠處的社區大樓。

＊＊＊
電梯的數字一層樓一層的變換，僅有一人的狹小車廂裡，圍繞著他的四壁冷牆，都透著令人喘不過氣的壓力。

電梯門叮的一聲開啟，赤睛下意識的多吸了口氣，才緊抓著汗水浸潤的紙提袋，走向香吹雪的家門口。

剛走過拐角，入眼的是正站在雕花門外的一頁書。

赤睛暗自鬆了口氣，「抱歉……我來得有些晚了。」

一頁書微扯了下唇角，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盤旋，只是直截了當的問：「飛鷺回家了嗎？」

赤睛下意識的迂迴道：「我出門前沒有遇到她。」

「果然是還沒有回家。」一頁書暗嘆了口氣，見赤睛欲言又止的樣子，搖頭道：「我知道飛鷺每次被我責備，總是向你抱怨我對她太過嚴厲。其實不是我喜歡管她，而是她老是說出門就一整天跑得不見人影，也不交代一聲到底去了哪裡，更不說何時回來。若是在外面出了什麼意外……」

一頁書的話尚未說完，門突然開啟，香獨秀探出身看了看，瞧見了赤睛，笑道：「我和情還在想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到，原來是已經到了。怎麼不進屋裡坐？」

赤睛連忙道：「打擾了。」

＊＊＊
因為時間已不早，許多前來道賀的朋友們都已經離開了。剛生產完不久的吹雪正坐在沙發椅上，一旁是正在和她交談的慕容情，以及也來道賀的拂櫻和楓岫，還有幾個交情比較好，所以留得較晚的朋友們，則坐在飯桌前閒聊。吹雪穿著一襲略寬鬆的長洋裝，長髮只隨意紮成一束，不施脂粉的臉上，透著健康的紅潤，看起來精神頗佳。

瞥見走了過來的赤睛，吹雪站起身，朝赤睛微微一笑，「最近還好嗎？」

「託福。」簡短的回答後，怕是場面被自己弄得尷尬了，赤睛連忙將手上的紙提袋遞出，「恭喜妳……這是我想送給妳的孩子的禮物。」

吹雪接過紙提袋，「我可以拿出來看嗎？」

「當然。」

慕容情站起身，幫著接過吹雪拿起的禮盒上蓋，映入眼簾的是一襲繪著精製圖紋的旗袍式小洋裝。

「很漂亮。讓你破費了。」

香獨秀湊了過來，笑吟吟的說：「人來了就好，何必這麼客氣？」

「孩子剛剛讓戰龍紋抱進房了。」慕容情側過臉看向吹雪，吹雪會意的接話。

「才剛抱進房裡，應該還沒有睡。你要去看看她嗎？」

想不出需要拒絕的理由，赤睛點了點頭，「打擾了。」

走進兒童房，入眼的是一只垂放著紗帳的嬰兒床，地板上則鋪了厚厚的地毯。

赤睛先朝站在嬰兒床旁的戰龍紋頷首致意，而後走上前，低頭看向正睜著一雙圓滾滾的眼珠子，好奇的東張西望的女嬰。

「很可愛對不對？」戰龍紋笑得幾乎看不到眼睛了，充份演繹傻爸爸的樣子。

赤睛正想開口，站在嬰兒床另一頭的一名相貌清俊的男子撇了下嘴，「才剛足月，哪裡見得出長相？」

戰龍紋聽得一瞪眼，「才剛足月又怎麼樣？五官都已長齊了，怎麼看不出長相？」

「沒有眉毛，頭髮稀疏……你倒是說說可愛在哪裡，我願聞其詳。」

「黃泉。」正推門走入的男人聞言，忍不住笑喚了句。

「我只是陳述事實。」對著戰龍紋惡狠狠的瞪視，黃泉微揚唇角，絲毫不把戰龍紋的威脅放在眼底。

不等戰龍紋開口，羅喉打斷兩人一來一往的爭論，「別再開戰龍紋的玩笑了。時間已晚，我們該告辭了。」

黃泉沒有異議的朝赤睛與一頁書點了下頭當做打過招呼，而後拍了拍戰龍紋的肩頭，「記得下次到醫院檢查時，別再進錯科了。」而後悶笑了聲，在戰龍紋暴走前，已快步走出房內。

羅喉朝戰龍紋歉然一笑，「黃泉他沒有惡意，就是說話的習慣異於常人。」

「沒有關係，我和他也不是第一天認識了。」很認命的戰龍紋。

羅喉好心的沒有笑出聲，只是道了聲再見。

目送羅喉離開後，戰龍紋才為自己辯解，「明明是醫院的櫃台小姐搞錯，什麼我掛錯科！而且我不過就去錯那一次，老是拿這件事來取笑我，算什麼老朋友！」

黃泉是戰龍紋的國中同學，國中時小有交情，但是高中和大學不同校，只在同學會上幾次見面，平常也不怎麼聯絡。吹雪懷孕五個月時，有一次晚上突然鬧肚子痛，戰龍紋慌慌張張的送她去就近的醫院，在掛號時沒有說清楚，櫃台的行政人員理解成是腸胃異常，於是替吹雪掛了腸胃科的門診。戰龍紋亦沒有問清楚，就匆匆將人送去了，直到在診間見到黃泉，才驚覺不對勁。

不知道該表示什麼意見好，赤睛只好說：「嗯。」聽見一旁的一頁書似乎悶笑了聲，赤睛下意識的回眸看了一頁書一眼，卻見一頁書一臉淡然的樣子，似乎剛才極輕的笑聲不過是一個幻覺。

赤睛不由得又多看了一頁書一眼，直到一頁書察覺他的視線，給了他個徵詢的眼神，赤睛才連忙轉開視線。

＊＊＊

打開車窗讓一頁書向專程送他們下樓的香獨秀揮了揮手，一直到香獨秀已走進大樓的大廳，赤睛才發動車子。

方才在屋裡時，因為空間較大，而且距離不夠近，眼下因為車子裡的空間不大，再加上一頁書就坐在身畔，身上淡淡的酒味，清晰可聞。

因為工作的關係，一頁書雖然並不喜歡飲酒，但是有時亦不得不多少喝幾杯。

「你需要解酒液嗎？」

「味道很重嗎？我換到後座……」

不等一頁書說完，赤睛連忙說：「沒有。」

一頁書沒有開口，赤睛本就不是擅長開啟話題的人，車內頓時一片沉靜。

「赤睛。」

聽見一頁書的叫喚，赤睛趁著等待紅燈的空檔，側過頭，不意對上一頁書的視線，連忙又挪開視線，「嗯？」

「不介意我睡一下吧？」

雖然正在放年假，但是一頁書上午還是去了警察局一趟，一刻也不放鬆手上的案子調查的進度。工作結束後，一頁書就直接去參加滿月宴，根本沒有休息的空檔。

「當然。」
「到家時麻煩你叫醒我。」
「嗯。」
「謝謝。」
「沒什麼。」

在下一次等待紅燈時往身畔望去，一頁書已經睡著了。

看了眼閉著眼，睡得頗沉的一頁書，赤睛略思忖了下，將車子駛向路邊暫時停靠，褪下身上的厚外套，小心翼翼的披覆至一頁書的身上，才又繼續驅車向著回家的方向前進。

又看了眼熟睡在身畔的椅上的一頁書，一整晚緊繃的神經，到此總算徹底鬆弛。

凝視著一頁書沉睡時的容顏，彷彿又見到第一次看到一頁書在眼前入睡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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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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