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10【釵素】眷情（古代架空，帶H）1-24，4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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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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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樓發表於: 2018-04-13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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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超级棒！打开吃肉！素素那么好看上他！
那个……素素反攻的时候太太能不能标注一下，我逆不过来QAQ
太太超级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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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樓發表於: 2018-04-17 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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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樓發表於: 2018-04-17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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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樓發表於: 2018-04-23 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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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燕啄香泥歸
葉小釵順著背上人指點，掠過幾個山頭，不消兩刻便到達其所在。
眼前只是一排鄉村舊屋，獨築在山坳邊，屋旁有條小河，也成一派田園風景。
‘這是你的舊屋？’葉小釵了悟。
素還真道：“冬至祭祖時，我就住在這裏，這也是我幼時的居所。直到我十歲時全家遷到鎮上，才空置了下來。不過也時常讓人回來打掃。”
葉小釵道：“嗯。”
言畢，素還真帶葉小釵進了屋內，穿過玄關亭臺，望著院中殘荷敗葉，葉小釵也多生慨歎。
葉小釵跟著繞過好幾間屋子，才進到素還真房間。
素還真道：“你先坐，我去燒水。”葉小釵仔細打量著房間擺設，這裏便是素還真自幼長大的地方。房間內的傢俱雖然陳舊，仍不失精緻富貴氣。墻上還掛著似是素還真孩提時題下字的風箏，葉小釵走近察看，字體雖飽含稚氣卻隱有現今之形。他看到屋角有幾個炭盆，旁邊還有火鉗和餘炭，便生了火置於角落。
素還真回屋時看見葉小釵正翻著書案前的手劄，那是他前幾日整理時遺忘在此地的，內中全是他幼時記下的讀書時的趣聞。葉小釵揚著手中的書，不知看到什麼好笑的事，肩頭顫顫像在努力憋笑。
“灶上已燒下澡湯，稍待下便可。”素還真面上不動。
“啊！”葉小釵指著書中一處，素還真湊近看，他在上面記了自己七歲時貪玩，在廚房玩火卻不慎點燃了柴堆，將整個爐灶一起燒了的糗事。素還真的童稚糗事被人翻出，也難得臊了面，道：“這嘛……”
葉小釵放下手中書劄，他看著素還真似乎能想像出眼前的人幼時調皮搗蛋的樣子，有股特殊的熱流湧上他的心頭。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素還真瞧著葉小釵直盯著他發愣，食指忍不住戳上葉小釵眉心。
葉小釵掇住素還真欲襲上眉峰的手腕，道：‘你帶我來你處祖屋，是要作甚好事？’他嘴裡問著，但心底似乎已知道答案。
素還真反握住葉小釵手掌道：“你隨我來。”他拉著葉小釵步出房內，巡至南側最裏的一個房間。這屋似乎很少走動，門上閂著厚重銅鎖，琉璃窗花後還貼著層黑布擋住了外界天光。
素還真開鎖領著葉小釵進去後，才看清屋內竟陳列著眾多牌位，此處正是素還真祖屋靈堂。
素還真望著牌位，點著銅柱燈盞，取過一束線香點燃三柱，插進了案上香爐中。
隱隱裊裊的青煙升起，香氣四散開來。跳動的燭火映著素還真明滅不定的臉色，葉小釵此刻也無言。他望著素還真拳握的雙手，擔心地搭上那瘦弱肩頭。
“葉小釵，我……”素還真頓了頓，“其實我早就想帶你來，可是我一直沒能找到你。”
“啊！”葉小釵雙手扣上素還真削肩。
素還真道：“現在，我也能面對自己了。自她離開竟逾六年，我曾以為不會再有這一天。我父母早逝，只有伊一直在家鄉等我。葉小釵，你能明白當時我遠在京城得知伊死訊的感受麼？”
葉小釵聽到素還真此言，心中更酸澀莫名。
素還真回想起痛心過往，不禁流下眼淚，復道：“歷經魯王等事，加上采玲的意外過世，浮名利祿使我身心俱疲，我收拾了在京城的一切回到了這裡。曾有無數人指責我，說我愚蠢之極放棄功名，但又與我何干。我在鎮上設塾這幾年，總有無聊之人談起續絃之事。續緣雖然年幼，但並不在我身邊。”素還真語速忽激烈加快，“我想……以後也能夠一直同你一起，葉小釵，你願意麼？”
葉小釵道：“這也是正是我想說的話。”他終於等到他最想聽的那句話，葉小釵略顯激動地擁過素還真入懷，久久都不肯放手。素還真窩在那人雙臂中，抽了下鼻子，又道：“可葉小釵……你我皆非女子，註定無法繁衍子息，你可想過後果？”
葉小釵鬆開了素還真，道：“在我家鄉，異姓男子之間也可結成契兄弟[1]，雙方也只有彼此為伴。倘若你之親鄰無法容納你我，我們不如離開這裡！”
“離開？呵！不失是個好辦法。但在離開前我想再去探望下續緣，我已很久沒見過他了。”素還真眼前浮現起那小小身影，重霧再度湧上。葉小釵心疼對方眼淚，伸手幫其拭去。
素還真卻覺得不好意思，偏頭避開了葉小釵。他道：“我們還有一事未做呢。”
線香燃燒，濃郁的香氣充斥著房間。葉小釵因緊貼著素還真，深深嗅了口素還真身上帶有的蓮味，他感到接下來的事會相當有意思。他等著他開口。
素還真道：“按照我地風俗，我倆雖無法正式舉行儀式，但依然可行拜天地之禮，吾高堂祖先都在此可做證。你……願意麼？”
葉小釵微笑地凝視著素還真，在素還真企望又帶二分擔心的眼神中，鄭重地點了頭。
素還真面上還帶著淚，內心卻欣喜無比。他一直在等葉小釵答應他的這一天。
礙於祖先牌位在側，二人沒做太過於親呢之舉。
雖然同是男子，雖然無一親朋好友的到場祝賀，沒有了世俗迂禮的限制，但對行拜堂之禮依然沒有絲毫輕視之意。素還真與葉小釵同時落跪，一跪天地，二跪祖宗高堂，三跪兩人對拜。
禮成！
兩人四目，相對之時，再無期艾怨懟之意。
葉小釵扶素還真起身後，卻看到素還真彎彎細眉又皺了，他疑惑道：“你和我，到底哪個做夫？”

[1]葉小釵人設沿襲閩籍，契兄弟也是閩地特色，《閩都別記》中對於閩地男風記載也頗為詳細，總之很有意思XD

[ 此帖被creative在2018-04-23 01:3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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