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4【任靈】雲且留蹤：下部、第一章（下），68F|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04【任靈】雲且留蹤：下部、第一章（下），6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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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說虛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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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0)

30樓發表於: 2014-02-17 18: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兩個人之間的互動好萌！！！闍魘那迦是來找翹家的少主嗎？www能想像到靈靈一臉“囧”的畫面~任道長果然是個好男人啊~好期待後續！！

樓主留言︰

闍魘那迦：嘿嘿…發現二少蹤跡，趕快燒紙報告老大 S5vJC-"
（↑ 被他化闡提巴：老子還沒死呢！燒什麼紙？！） APya&TG
還好當下他不在，要不然靈靈就真的要淚奔了。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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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忍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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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2)

31樓發表於: 2014-02-19 02:1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第六章、理由（上）

「我說…你沒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吧？」靈自靈喝著熱熱的紅豆湯，同時覺得臉也燙燙的。

「沒有，也尚未稟告師尊。」看她都快把臉埋進碗裡頭，知曉她是害羞，即使他也難免覺得尷尬，還是得如實相告以免她多心。

「不准你跟任何人說，包括大師兄在內！」被他知道就已經夠糟糕了，就算她的靈魂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再怎麼思想先進還是有臉皮的好嗎！連上輩子也沒有過這麼囧的經驗，倘若她的心靈再脆弱一些、觀念再古老個幾百年，再加上被一群大男人知道自己…乾脆拿根繩子掛死自己穿回去算了。

「嗯。」若要說他早說了，更不敢再出現在她面前，他再怎麼不懂女孩子的心思，也不至於蠢到那種地步。刻意淡然處之，就是不想再挑撥她的神經。

「不行！我不放心，你、你得發個誓才行！」

「靈靈要我如何發誓？」

「嗯…就說你會把這個秘密一輩子爛在肚子裡，若是對他人說起，下輩子就做一隻無嘴貓吧！」

不是天打雷劈、死後不得超生，而是下輩子做無嘴貓？這麼古怪的誓言，也虧她想得出來！咳…好吧！只要妳高興就行。於是…正正經經的向天跪下，慎重地發著誓。

「皇天在上、后土為證，今日弟子任雲蹤在此立誓，絕不違背與靈靈之約，將之秘密告訴第三人，否則來生願變隻無嘴貓，絕無怨言。」

靈自靈表面上甚是滿意的點著頭，實際上肚子裡已經快憋岔氣了。畢竟也不是什麼罪大惡極之事，總不能叫他發什麼要絕子絕孫的惡毒誓言吧！目的達到就可以了。再說、無嘴貓在她原來的世界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貓啊！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就因為我是你師叔，還是因為大師兄之故？」仔細想想，他對自己還真是好的沒話說，關懷備至、無微不至得甚至超過了仙耆或大師兄…就算她再怎麼遲鈍、神經再怎麼大條，相處這些個日子以來，也能體會得出三者對她的態度不同之處。

「為何這麼問？」

「我想知道你對我好的原因或理由。」

「原因或理由？」

「嗯。不知你有沒有發現對我的態度跟對其他人有所不同？」

「靈靈覺得如何不同？」

「就是…關懷備至、無微不至到……超出常人？」

「超乎常人？」

「對呀！如果只是因為我是你師叔，為何不見你對其他師叔、甚至大師兄或者仙耆也這麼好？如果只是出於對弱小的同情心氾濫，為何不見你對奉丹如此照顧？如果只是奉命行事或者是盡後輩侍奉前輩的本份，你難道不覺得對我好得過頭了嗎？」

「妳不喜歡我對妳好？」若非她這一問，任雲蹤自己恐怕也不會意識到這個問題。

「好歹得給我個理由，我才知道要怎麼對待你嘛！其實…我也不知該怎麼說，簡而言之、我不想欠你欠得莫名其妙。」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糾結什麼，總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一點比較好。

「若我說妳剛才說的那些都不是我的理由，也沒有任何原因，只是和仙耆與師尊一樣，單純的發自內心想對妳好呢？」

「那就更糟糕了！」

「為何會更糟糕？」

「因為…萬一要是讓我誤會了什麼，不好吧！而且連你自己都不知道理由或原因的話，豈不是更糟糕嗎？」

「是嗎？」這下子連任雲蹤也跟著糾結了。為什麼對一個人好需要理由或原因？又為什麼自己不需要任何原因或理由就願意對她好？還有…「妳說會讓妳誤會什麼？」

誤會你不是妹控就是蘿莉控！咳、咳咳……

「靈靈，妳怎麼了？」不知她心裡正把自己往歪裡想，任雲蹤趕緊倒茶給她，還給她拍背順氣。

「沒、沒…沒事。」因邪惡思想而差點被自己口水給嗆死的靈自靈，本來就已咳得滿臉通紅，在任雲蹤靠過來的身上聞到一股清新的薰香後，現在更紅到脖子去了。

「妳還好嗎？」任雲蹤蹲下身來，一臉擔心的看著她。

看到那張忽然間在眼前放大的俊臉，她的心猛然〝咚〞的一聲，漏了一整拍啊！急急忙忙站起來，吶吶道：「我累了，今晚想早點兒睡，你也回去吧！」

「嗯，那妳早點休息。」正巧他也有心趁早告退，便將她用過餐的碗筷收拾了出去。

除了靈自靈的疑問之外，任雲蹤確實還有其他的事情該思考了，比如說…闍魘那迦的出現。不管闍魘那迦是否會通知那人，他都希望那人能夠信守對自己的承諾，否則他也可以輕易毀約。

而對靈自靈，他承認起初確實是刻意靠近她，因為對這個命數中本該早已壽終，卻不知為何得以續命而存活到今日的女孩產生好奇，即使開了天眼也只見一團迷霧重重，而辨不清她的元神。所以他藉著一些輕易取得的機會就近觀察，試圖找出她身上的秘密。

但是經過這幾個月相處下來，發現她不過是個沒有心機、率真又單純的小姑娘，又自師尊那裡耳聞到一些她的身世，而忍不住想對她好一點，不料竟不知不覺地超出了份為。

是同情嗎？也許一開始或多或少是有的，而其他的可能性就算沒有被她給一一否定掉，他也只會做到相應的程度上而已。兄妹之情？也不對！就算他想，她也不缺吧！那麼、剩下的又是什麼？

『好歹給我個理由，我才知道要怎麼對待你嘛！』

想不到她竟然會跟自己要理由，只因為她不想欠他欠得莫名其妙？那麼、莫名其妙就想對她好的自己，又想讓她欠自己什麼？更讓他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被那丫頭的問題給難倒了。

『喜歡一個人，哪裡需要什麼見鬼的理由？又哪來什麼道理可言？我喜歡他不是因為他的財富，也不是因為他的權力，就因為他這個人！男人又如何？我絕不會因為他不是女人而不愛他，他也不能因為同樣的理由而不讓我愛他，即使我們受到了世間道德所約束、身份的隔閡。心雖然是我的，可是遇到這種事還真是由不得人，但我既已決定坦然面對自己的心，就不需要經過任何人的允許，也不容許他人置喙。』

某人霸道又震撼的宣言猛然在腦海中浮現，任雲蹤不禁心頭一顫，即使已經過了這麼多年，還是那麼令自己驚心動魄。

「所以…是男女之情？有可能嗎？明明她年歲還小…」如果告訴她自己思考了大半夜，卻想出這個答案來，恐怕是會逃之夭夭了吧！

還有日前師尊所提及之事…

天垣真人把與不上道的之間的條件交換告知了任雲蹤之後，把秘笈遞給愛徒看，等了約兩盞茶後問道：『玄極心法，你有多少把握？』

『師尊當年又用了多少時間？』任雲蹤心中盤算了一下，前幾層並不難，但是五層之後就完全得靠個人資質去領悟。

『說起來慚愧，為師用了十三年才領悟到第八層，但至今尚未突破。若是為師要求你十年之內練到第八層，你認為自己達得到嗎？』他知道對任雲蹤的要求是太苛求了些，但也是因為如此，不上道才肯妥協。

『弟子願意盡力一試。』天垣真人願意給他機會，他又焉能辜負？

『好！那麼、立秋之後你就到西山半峰雪閉關去吧！為師期待你早日功成回來。』

『是，多謝師尊。』

以自己的十年苦修換取靈靈的婚姻自主，對她或對自己都是極為有利，更是師尊的一番用心良苦。然而十年之後，她或許已不記得了自己或者另有歸宿了吧！

如此…他又何必去撩撥她呢？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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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帖被白夜忍冬在2014-03-01 12:4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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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0)

32樓發表於: 2014-02-19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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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嘴貓XDD好可愛的誓約。十年一個很關鍵的時間段啊~靈靈變成大美人~任道長用十年理清楚自己的情感嗎~？

樓主留言︰

十年真是充滿了變數啊！可以預想的結果有： N$#518
1、靈靈另嫁他人2、靈靈繼續在登道岸混吃混喝3、靈靈發生意外，穿越回去。還有4、5、...所以、任道長你得動作快一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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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忍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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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2)

33樓發表於: 2014-02-20 02: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第六章、理由（下）

真的不妙啊！情況實在太不妙了！莫說是那漏了一整拍的心跳，就連現在只要一想到他的臉，她的心臟就開始不聽使喚地亂亂跳、腦子也開始發暈、臉也禁不住紅了！明明春天都過去了，怎麼還會有這種不切實際的妄想？

不行啊！絕對不可以滴！那可是她師侄、是大師兄的高足弟子，不是她這種人可以染指的呀！雖然在爬牆時曾經被他抱過、被他揹過，在這個古代算是有過肌膚之親？還有連大姨媽來的日子都被他給趕上了…可是天地良心，她絕對沒有對他持有非份之想啊！況且跟他說了那麼多是要他收斂收斂、更正一下對自己的態度，不要讓她產生誤解的意思，怎麼反而自己卻…

「哎唷～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了、煩死人了！！！」

吳記食肆。小吳把長板凳搬到方桌上後開始掃地，店面弄乾淨之後就可以午休，然後等著做晚上的生意。

「請問…」一名身著異族服飾的的年輕人，掀開食肆〝休息中〞的布簾子，探頭向內開口詢問。

小吳回頭一瞧，呦，這是個小美人兒呢！怎麼剛剛聽到的好像是個男聲？「這位姑娘要用飯？對不住，小店午休了，您要是餓著…」

年輕人眉頭一蹙，不悅地打斷了小吳的話：「我是男子，也不餓。」雖然已經厭煩了每回都要解釋，可是這種事情，能不解釋嗎？

小吳看看那長得白淨秀氣的臉蛋兒、烏黑柔亮的長髮、櫻桃小口桃花眼，戴著頂圓形小帽上墜飾著漂亮的琉璃珠串，年紀看起來約十六、七歲的樣子，心裡犯著嘀咕：『是男的？男的長得比女人好看，被誤會怪誰呢！』

「客官有什麼事嗎？」秉持著和氣生財的最高原則，小吳保持著職業微笑。

「聽說前幾天你們這裡有道士擺攤，今天怎麼沒見到？」年輕人似乎一步也不想踏進來，就那麼站在門口。

「他們固定初一、十五才會來，其他的日子則是輪流到各村子裡、甚至去縣城濟世，沒有固定一處的。你若有急事也可以去登道岸找，那兒整個山頭都是道士，不愁找不到人幫你。」小吳一邊熱心的解說著，一邊打量著年輕人，猜測他是不是卡到女鬼了才會做那般打扮。

「我不方便上登道岸去。」年輕人面有難色。

「不方便啊……」身上卡了女鬼，想來也很難踏進那種神聖之地吧！想介紹鎮上其他的道觀廟宇，卻又覺得沒有登道岸的厲害，這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小吳的視線中。

「小吳哥，吳大娘在嗎？」靈自靈前來還吳大娘上回幫她買衣裳所墊的錢。

「巧了、巧了！初一那天就是靈道長來擺的攤。」小吳向年輕人說完又拉過走來的靈自靈，說道：「靈道長，這位小哥說要找你們，正巧妳就來了。」

「呃…有什麼事嗎？」小哥？所以他是男的？怎麼長得比阿真還美？瞧瞧那一身打扮，古代的偽娘？嘖嘖…真妖孽啊！

年輕人可是完完全全的感受到了靈自靈那絲毫不掩藏的打量，不過看在主子的份兒上，還是對登道岸的人客氣一點好了。

「抱歉！我要找的人不是妳，而是另外一位道長。」知道要客氣卻不知道要微笑裝親切，年輕人面無表情的說著。

「你要找阿真？」稀罕了，沒想到那傢伙第一次出來擺攤，不僅吸引了婦女團體爭先恐後的來相親，連偽娘都找上門來了。

「主…那位道長叫阿真嗎？」年輕人終於做出了表情，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這名字…真的會是他嗎？

「是啊！我是這麼叫他的。」靈自靈一臉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妳跟他是什麼關係？」所以說她跟他之間關係很特殊？

「我是他師叔。你跟他又是什麼關係？」靈自靈總覺得這年輕人年好像…怪怪的？

「師叔？」就妳這小丫頭？年輕人不禁對登道岸起了疑惑。

「他是我大師兄的小徒弟，論輩份來講，他就是我師侄。」嘖、問題還真多！

這個丫頭竟是登道岸當今掌教的師妹？無論如何，重點是：「他人在哪兒？我想見他。」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他什麼人呢？」靈自靈提醒了年輕人一句，哪兒能只有他提問的份兒？一問一答了這麼久也沒聽他說一個請字，真沒禮貌！

「我是他…」年輕人躊躇了一下，挑了個字眼：「以前的熟人。」

「以前的熟人？」意思是說現在不熟識嗎？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好奇歸好奇…「他沒跟我一起出來，你想見他可以去登道岸找。」

「我有苦衷，不能上登道岸去。那他下次何時會再出來？」

「這個我不知道，腿長在他身上，他愛上哪兒就上哪兒，再說他也不一定會告訴我。」雖然她跟任雲蹤幾乎天天在一起，可是這傢伙不明不白的冒出來，又自稱是阿真以前的熟人，在沒弄清楚任雲蹤是不是真的認識這傢伙之前，她已經透漏很多訊息給他了。

年輕人聞言得知目前暫時是無法見到那人了，便自袖中掏出一封信、又自脖子上取下一件墜飾來遞到靈自靈面前，道：「請妳幫我轉交給那位…阿真道長，這個信物也請一併交出，他見了就會知道我是誰。記得、越快越好！」說罷、把東西硬塞給靈自靈，連讓她拒絕的機會都不給，轉身就走而且還走得飛快。

「喂！那誰…我還沒答應要幫你…越快越好？當我快遞小妹啊！切～」追不上人又拒絕不了，靈自靈氣得跺腳，再一看那個所謂的信物…囧。

「什麼是快遞小妹啊？」在一旁看了半天的小吳終於找到機會說話了。

「呃…就是女信差啦！」靈自靈隨便解釋了一下：「我是來找吳大娘還錢的，她在嗎？」

「在後頭歇著，妳自己進去找她吧！」

「嗯。謝謝小吳哥。」

尋到吳大娘還了錢之後，沒有在鎮上多所流連，便回登道岸做快遞小妹去了。

「吶，你的信。」把信隨手交給了任雲蹤卻沒正眼看他。經過那晚的談話之後，這幾天以來相處之時她老覺得有些尷尬，即使沒有從他那裡得到什麼理由或原因，他也如往常一般對待自己，雖然她努力說服自己之所以會胡思亂想，一定是因為經前症候群之故。

「這是…」讓任雲蹤不明所以的不僅僅是信，更有靈自靈的態度，他察覺出她似乎有意無意的在閃避自己。

「我去找吳大娘還錢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自稱是你以前的熟人，叫我把信轉交給你。對了，還有這個。」把那個小豬墜飾自腰袋中取出來給他：「他說你見了這個就會知道他是誰了。」

見到那墜飾，任雲蹤臉色頓時一變，將手中那封信完全揉入大掌之中，掐了掐拳頭再鬆開時已經變成了紙屑，緩緩落入煉丹用的火爐之中，眨眼之間就燒了個精光。

『這麼快就找過來了？還派了玄雷來…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你不先看看信裡寫了些什麼嗎？那人叫我要儘快送到你手上，也許是急事…」靈自靈頭一次看到他那種表情，像是被什麼給觸怒了一般，讓她覺得有點…發毛。

自她手中接過墜飾後收進袖子裡，任雲蹤又恢復了神色，口氣和緩卻堅定的告訴她：「以後，那人若是再找上妳，妳無須再理會，或者妳若要出登道岸，盡可能同我一起，知道嗎？」

「嗄？為什麼？」那人雖然說話沒怎麼有禮貌，可是看起來不像是壞人啊！

看著她那天真無邪的傻樣，任雲蹤心下一動，忽然伸出雙臂在她身後一交握，道：「因為我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妳。」

他並沒有碰到她的身子，只是鬆鬆的圈住她，但已足夠讓靈自靈那顆最近不太聽話的小心臟又開始亂跳了起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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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帖被白夜忍冬在2014-03-01 12:4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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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雁其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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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50)

34樓發表於: 2014-02-20 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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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前症候群沒有對男人尷尬這症頭啦！（經驗之談）

然後十年，任阿真你是想在出關之日大唱”十年”嗎？

看到靈靈心頭小鹿亂撞，我很好奇她有沒有談過戀愛？

歐陽脩《玉樓春》
尊前擬把歸期說，未語春容先慘咽
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
離歌且莫翻新闋，一曲能教腸寸結
直須看盡洛城花，始共春風容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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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忍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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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2)

35樓發表於: 2014-02-21 0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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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第34樓如雁其華于2014-02-20 18:39發表的 : -'BJhi\Y]~
經前症候群沒有對男人尷尬這症頭啦！（經驗之談） )52:@=h*l
MHVqRYz
然後十年，任阿真你是想在出關之日大唱”十年”嗎？ gg'lb{oG
Sd' uXX@
看到靈靈心頭小鹿亂撞，我很好奇她有沒有談過戀愛？ #tN)OZA

十年、怎麼忽然有種阿真要去坐牢的感覺？（罪名：企圖誘拐小師叔）
是說他如果表現良好的話，可以獲得假釋，提前出獄….XDDD
我覺得比起"十年"，"手放開"會不會比較適合？
靈：兩輩子加起來都是0次，但是人家看過愛情小說跟少女漫畫！

謝謝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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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l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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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7)

36樓發表於: 2014-02-21 02: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哎呀圈一下也好啊，呜呜呜，很甜很萌，但是楼主你真的让任云踪就这么一个修炼十年去么这这这，灵灵被别人拐跑了怎么办！

樓主留言︰

就讓任阿真的離開，在靈靈的少女時代，畫下一道心動過的痕跡吧！ lDe9(5|)Q
至於會不會被人拐跑？...男配準備上戲囉！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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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說虛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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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0)

37樓發表於: 2014-02-21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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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真主動好萌！！好的開端啊，現在是換靈靈好好思考一下嗎？靈靈可千萬不要被別的人拐跑啊！XDDD

樓主留言︰

但是下一章就.....（準備上菜中） (WR&Vt4Rh
偏偏那丫頭開竅的有些......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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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2)

38樓發表於: 2014-02-22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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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距離

他是啥意思？有誰想要傷害她嗎？還有這曖昧的舉動是在幹什麼？她不是才警告過他，要他適可而止的嗎？現在又是怎樣啊？這應該不是告白吧！她也不能因為人家對她好一點，就把自己的心給賣了呀！

「…」左思右想之後，倏地身子一蹲、腳步一挪又站起，再往旁邊放著已開爐的丹爐的桌上靠去，執起蒲扇背過身去對著丹爐猛搖，搧涼那還燙著的藥膏還有她正悄悄臊紅的臉。

懷中隱約可感覺到的一絲餘溫頓時成空，一股淡淡的失落感油然而生，任雲蹤不可察覺地嘆了一口氣，告誡自己她還小，所以不能急、不能躁進、千萬不能嚇到她，但是先試探一下應該無妨吧！

「靈靈，關於妳日前問起的理由或原因，我已經想過了。」

「是嗎？那麼、你找出答案了？」

「在我告訴妳答案之前，我想先問妳一件事。」經由方才那一時的情不自禁，他更加確定了那個可能性。

「給你問。」她盡量讓自己的口氣聽起來沒那麼在意，甚至很隨意。

「因為妳說了要知道答案才曉得要如何待我，若是我給了其他的答案，妳是否也能以相應的態度待我？」

任雲蹤非常清楚知道自己要什麼，一如當初決定求道一樣。可是他能給她什麼？還有那西山的修行，姑且不論他能否突破極限、縮短師尊所給的十年期限，但女子的青春何其有限，他又憑甚麼要她為自己虛擲？不如在一切尚可挽回之時，到此為止。

靈自靈想了想後，說道：「你待我是師叔、我便待你是師侄；你若是因同情心而起，我會努力使自己堅強到不需要倚賴你的保護；如果你只是盡後輩的本份，那麼請適可而止。如此一來、我就不會欠得莫名其妙，而且你也不會太吃虧，對你或是對我都很公平。」

「如果就像妳先前所言那般都不是呢？」她是在計較得失嗎？還講吃虧、公平呢！

「那…你是不是因為沒有妹妹，所以把我當妹妹看待？」難道他真是妹控嗎？

「非也。」雖然不知她那訝異的表情是什麼意思，任雲蹤還是謹慎以對：「不知妳有沒有想過……男女之情？」

「男、男、男女之情？」不會吧？她還未滿十五歲耶！而且他那麼出色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看上自己？先生，您就別戲弄純情小女生了吧！

「靈靈，妳到底在怕什麼？」

怕什麼？當然是害怕那份她還沒有心理準備去接受、去承擔的那種叫做〝愛情〞的感情！其實靈自靈一直把自己當做這世界、甚至登道岸的過客，此生她已欠下許多人的債，也不知道今生是否能償還。然而對於情債…她自問承擔不起，因為怕自己擔不起所以不敢擔，簡而言之，她就是個愛情俗仔！她只想安安穩穩、平平靜靜的走完這一遭，然後悄悄地回到她原來的世界去。

「我、我也不知道。」連上輩子都沒有戀愛經驗的人，這下子也不知該如何回應了。

見她垂著小腦袋絞著手指，任雲蹤嘆了口氣，頗為無奈道：「妳向我要了理由，難道沒想過答案揭曉了以後，自己能否回應得了嗎？如果沒有，那就別再追根究底什麼理由跟原因了。妳只需要知道，我對妳的好，不管是以哪一種立場，都是我任雲蹤心甘情願，就算是我無意中超過了份為，首先也得是我願意那麼做，所以從來不覺得是件吃虧的事情，也沒有所謂的公平不公平。」

「所以…你剛剛說那個什麼男女之情，只是個假設？」

「嗯。」既然她還沒有準備好，他也無法給她承諾，不如就這麼放手了吧！

「呼～真是差點兒被你嚇死！」果然是她自己想太多了，靈自靈心中大石終於放下。

「收起妳那愛胡思亂想的毛病，如今距離妳的試期只剩不足三個月了，理當好好精進道術才是正途。」可是她那大大地鬆了一口氣的樣子，還真讓任雲蹤有那麼一點不是滋味，也不想想是誰先起的頭…

「那我們明天練什麼道術？」今天的功課只剩把這些膏狀丹藥掐成丸子，裝瓶後再紀錄於藥冊上就結束了。

既然妳覺得我對妳太好了，那就…「北斗伏魔印。」

「什麼？！」先生，您開我玩笑呢！那可是二級道術中最接近一級的一種啊！

隔天一早，在看過任雲蹤刻意重新調整過的課表之後，靈自靈終於明白他是動真格的。

「呃…只怕是…辦不到。」

「難道妳不相信我的能力？」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我自己啊！」這欲哭無淚的表情，你別無視它呀！

「只要學會了北斗伏魔印，其他的對妳而言，都不成問題。」

「但是連我都知道這是捨本逐末，以我那薄如紙張的根基，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嗎？」

「把妳分散於每一項的根基，集中加強試試看吧！」

「一定要嗎？若是還不成怎麼辦？」

「不試一試，怎知一定不成？」

「那我就姑且一試。」反正是說不過他了。

「很好！妳的口訣尚未背熟，步法先從三十六天罡開始，等熟練一些後再縮短到八卦步，到妳完全可以在數息之間唸完，就可以改用七星步法。開始吧！跟著我一起做…」

「喔…」靈自靈眼看是賴不掉了，只好收斂起散漫的態度、集中精神，跟著他一起動作。

往後的日子，除了原本說好的每個五天一日沐休，被改成了集中在她的〝小日子〞時連休以外，就是清明節得祭祀登道岸的歷代先祖先師們，還有端午吃粽過節，其他的日子可說是日也操、瞑也操，緊接下來的還得準備七月一連串的普渡祈福法會，可謂相當的緊湊充實又忙碌。

靈自靈的道術在任雲蹤的輔助下，當然也相對前進了一大步，即使在其他人眼中只是他們的一小步。至於北斗伏魔印，任雲蹤在的時候成功機率是五成；她單獨運作時則是回回失靈，真是毫無意外！

不知不覺中，立秋之日也近在眼前，也是任雲蹤即將前往西山半峰雪閉關修煉的之時。靈自靈是在前一天沒見到任雲蹤來，才被奉丹告知這個消息，得知是大師兄的命令，她立刻就去找了天垣真人要說法。

「為什麼阿真得去西山才行？登道岸沒有地方可以讓他修行嗎？」

「這是為了替妳與雲蹤爭取更多，老夫與仙耆所交換的條件，不僅是為了妳的二級考試，更是為了妳的婚姻自主權，還有讓雲蹤修煉玄極心法的機會。」

「玄極心法？是吾教最高內功心法！連大師兄都得耗上十幾年才達七層，那阿真不就…」沒想到離別來得如此突然，而且他這一去少說十年，怎能叫她不震驚？但她也知道大師兄這招以退為進，所爭取到的不只是她的終身大事，更是為了任雲蹤往後的接班而鋪路，她焉能不知輕重？可是、十年…十年呀！不是十個月啊！

「老夫相信以雲蹤的實力，修成玄極心法不一定需要十年，也許只要三、五年。靈靈妳該與老夫一樣，對雲蹤抱持著信心才是。」

「三、五年？大師兄您真是樂觀。」說穿了，她的婚事即使沒有去向天垣真人申訴，她也有得是方法可以不被不上道拿捏，沒想到竟被大師兄藉著這個契機趁勢而為，雖然結果是皆大歡喜。唯獨她…「那、阿真他明天什麼時候走？」

天垣真人見她一臉落寞與不捨，捋了捋鬍子，說道：「約莫是天一亮就走，今晚我們會為他餞行，妳若是有話要同他說，他在屋裡收拾東西，妳不妨現在去找他吧！」

任雲蹤在弟子雜院只住了半個月，天垣真人就讓他搬入凌霄閣後院居住，以便就近指導。靈自靈一路尋來時，他正坐在睡榻上對著一支短笛發呆，原本就已經十分簡潔的屋子，在他收拾完行李之後，更顯得空蕩蕩了。

餘光中瞥見一道嬌小的身影走近，任雲蹤將短笛收入包袱裡，起身相迎：「靈靈，妳怎麼來了？」

「我聽說了，為什麼事前都沒告訴我？」想到這一別可能就是十年，忍不住眼眶泛紅，她不擅長離別之事，上一回走了焱翩翩跟擊珊瑚，這一次是他，雖然明白此事不應該傷心而應給予祝福，可是還是難免惆悵。

「事先告訴妳也無法改變師尊的決定，這是我必然要走的路，只是遲早的問題。」既已決定放手，任雲蹤只好狠下心來，壓抑心中此刻對她的憐惜與不捨。

「至少、至少我會對你好一點。」靈自靈強忍眼淚，哽咽著說道。如今就算晚了，她還是想說出心中的想法。

「能夠親耳聽到妳這麼說，任雲蹤、足矣。」與她僅僅相隔腳下那道一尺高的門檻，卻無論如何也不能跨過去。

「謝謝你這些日子以來的照顧與幫助，還有那些補品，你一個男子卻要…辛苦你了。以後，我會自己照顧自己。」幫她準備那些女生專用的食補藥膳，想必一定接受了不少特殊對待吧！欸，怎麼感覺這幾句話還是不足以表達對他的感激呢？

「嗯。記得，多飲溫水別貪涼，夜裡早些安歇，別讓自己太累了。」明明近在咫尺，連她的氣息都那麼的近…任雲蹤藏在袖子裡手，克制得緊握成拳。

「我知道。你也是一樣，多保重。我、我…」靈自靈忽然一腳踩上那門檻，抬頭便往任雲蹤臉頰上匆匆一吻，然後猛然跳開後丟下一句：「祝你早日功成！」紅著小臉溜之大吉。

「靈靈…」任雲蹤從她那可謂是橫衝直撞、突如其來、一點兒也不溫柔的親吻中回神，長指摀著嘴角、蹙緊了兩道劍眉，清俊的臉上也浮起一片淡色紅雲。

在練功房後窗中無意看見這一幕的天垣真人，搖頭苦笑：「把雲蹤放在靈靈身邊，果然不是好主意。唉……」

第二天清早，靈自靈果然沒有出現在送行的行列之中，與恩師及眾人一一道別相辭之後，任雲蹤在微雨當中，獨自踏上了半峰雪的修行之路。

＊＊＊＊＊

「唉…這雨要是再不停，別說是這房子，連我都快發霉了。」靈自靈推開窗子，散散屋子裡的霉味兒。好像自從他離開那天開始，這場雨就沒停過，雖然只是細雨絲絲不至於釀成水禍，但連日不見陽光，屋子裡也累積了不少溼氣。

「別唉了，我這會兒不正在起爐子嗎？」奉丹正在屋簷下起炭爐，好給她烘烘屋子、除除溼氣。除了拿出炭爐之外，他還準備了糯米糰子串跟蕃薯，待會兒可以順便烤著吃。

「唉……半峰雪、好遠吶！」望著窗外那被雨淋著的桂花樹，又嘆了一口氣。

「半峰雪哪兒會遠？坐馬車的話，三天就到了。」奉丹一邊將生好火的爐子搬進屋裡，一邊還不忘吐槽她。

「你懂什麼？烤你的蕃薯啦！」抓起桌上洗好的蕃薯朝他扔過去。

半峰雪確實算不上太遠，但就算去了又見不到人…不知他現在如何了？不得相見又不知何時能相見，靈自靈這才體會什麼是相思，少了某人的噓寒問暖、沒有人陪著練道術、小書房裡再也看不到那人專注畫符的身影，終於明白了自己對他的心情。

「唉………真是笨蛋啊，我！」萬萬沒想到，這初戀的苗頭才剛剛冒出，就被她親手給當成雜草拔掉了。

「這不是登道岸公認的事實嗎？妳怎麼現在才發現啊！」奉丹又不知死活了。

「奉小丹，你欠揍啊！」雨下個不停已經夠煩人了，再加上她後知後覺的失戀挫敗感，心情已經夠糟糕了，這小子還不知死活的湊上來討打，不打還真對不起他一片好意了。不過也僅止於一個爆栗子，畢竟禍不及無辜嘛！

奉丹烤了幾個小蕃薯跟糯米糰子串跟靈自靈分著吃，剛才又聽她提起半峰雪，不禁也想起了某人的溫暖：「我倒是有點兒想念劍真師兄煮的好料了。
」
靈自靈白他一眼，沒好氣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妳不覺得用吃的來做為懷念一個人的方式，很特別嗎？」奉丹毫不在意，他可是正在成長期「而且劍真師兄也說過，要多吃一點才能像他一樣長得又高又俊。」

「是嗎？那我可真是拭目以待！」翻了個大白眼，不再理會這個大白天就在說夢話的小小子。

無論如何，日子還是得過下去，而且幾天之後就是二級術法的考試…為了不枉費任雲蹤的一番用心，靈自靈很是老實的按照往常一樣勤加用功，只是偶爾看到他在她字帖上留下的詩句時，會很想念、很想念他而偷偷抹過幾次淚。

〝槐根一夢山河邈，煙雨九原良賤同。孤躡雲蹤霄漢外，倚聽天籟落天風。〞

然而很不幸的，靈自靈這次的考試又失利了。不是她不夠努力，也不是任雲蹤的方法無用，而是她實在是根基太淺、太沒天份，加上失戀的心情不佳，連筆試都因為字跡太潦草而被連連扣分。

這下子連天垣真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每每看著她就是一陣頻頻搖頭加苦笑連連；不上道更慘，本以為她若是通過了這次考試，就會對道術更增信心及產生更大的興趣，就有可能間接促使她往更高的道術前進，怎料…連天垣真人的高徒出馬指導，她都能落到這步田地，當真是讓他的培養第二個女先天的夢想破碎成渣了。

「說說看、這是妳第幾次的二級考試？」

「第、第八次。」她已經羞愧到腦袋都快砸到地上去了。

「天才！妳真是有夠天才！當真是我登道岸百年難得一見的……天生蠢材！」不上道都覺得生她的氣，簡直是在跟自己過不去，乾脆也懶得為難自己了。

「對不起嘛！仙耆，我已經盡最大的努力了，您不也看見了嗎？那些〝天地赦令‧神咒道威〞、〝五行化體〞、〝五雷正法〞等等的術法，我現在運用得可比以前上手多了呢！雖然還是偶爾會失靈…」

「那是初級道術，妳早就該會的！妳好意思講，本仙耆都不好意思聽了。虧我還拿玄極心法去跟天垣小子交換條件，結果就這麼眼睜睜的便宜了那個任小子！」

眼看他又要把事情怪到任雲蹤身上，靈自靈趕緊又拉回不上道的目標：「要不明年我再繼續挑戰，不行的話後年再繼續再接再厲，湊個十次吧！」反正都破紀錄了，湊個整數比較好看。

「哼，這還差不多！」好歹也算是這丫頭曉得要上進了，只是…怎麼感覺她那話說得好像哪裡怪怪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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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帖被白夜忍冬在2014-03-01 12:4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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