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5{日月。}梦中欢。{序。~尾聲}，32F| 琅琊文庫|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8.15{日月。}梦中欢。{序。~尾聲}，3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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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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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樓發表於: 2007-08-16 0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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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伸開手掌陽光可以順著手指與手指之間空曠的距離降臨在自己的臉上，感到溫暖感到……遙遠。

猛烈的撞擊，還有手指尖銳的刺穿自己腹部的疼痛讓自己出現幻覺了。
素月這樣想著，然後看著好像已經枯萎的域首回憶起小的時候。

那時候，自己小的可憐，還沒有門前的那顆小樹高。

“你叫什麼？”那時候的域首還是慈祥的，面容沉靜若海，即使有些褶皺之間所埋藏的是太多陰謀太多傷感。
“我……沒有名字。”微微低頭，小時候的素月感到悲傷，感到難過，因為自己沒有名字。
“喂！你怎麼會沒有名字！咯咯咯……沒有名字的小孩會被魔鬼吃了的。”躲在域首後面的小孩惡狠狠的說。
素月錚著大眼睛看著那小孩，“你有麼？”
“當然有，我叫琅邪。”拍了拍自己胸脯，洋洋得意得到。
羡慕之餘，還是彆扭的撅起了嘴，素月說道，“誰稀罕啊……”
那時候，域首的大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額頭上，說，“你有……你有，你叫素月好麼？”

從來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是欺騙……
從來沒有想過，那溫暖的昨日其實都是冰冷的夜天。

也並不是不能接受，而是坦然地接受後，感到真切的嘲諷。

素月捂著自己的小腹，那裏被自己一直以為的所謂的親人刺破了。

“疼麼？”域首的眼中出現了嘲笑的溫暖。
“以前也都是騙我的麼？”咬著牙，不要鮮血流出自己的唇，然後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的人。當昨日的影響與今日的重疊，才看得懂其實自己的什麼都不是。
“如果今天的你是素月，那麼以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惜……你不是。”域首的眼眸一直都是灰暗的，沒有什麼光的。
這樣素月很失落，很失落。
為什麼，他的眼眸不再像很久以前一樣，倒映出陽光。
“你不存在。素月，從開始到現在，你都不存在。”域首微微偏頭看著素月，“分身是什麼？就是為了做那些本尊在某些狀態下無法做的事情。如果不是我的計算，如果不是我恰好等在你出現的地方，將你撫養。現在的你，不過是第二個談無欲。你不會有過去，你不會有未來，你是談無欲的一部分，你會不留餘力地去幫助素還真，不問因果，不問緣由。而不是象現在這樣站在一個與素還真對立的戰場上。甚至……曾經殺了素還真。”

素月微微愣了一下。

“素月……如果不是我。你不過就是一個虛幻。如此……而已。”

我只是一個虛幻而已。
不論多努力，不論多辛苦，不論……做了多少……我只是……一個虛幻而已。

“當然……你也可以是談無欲。因為現在你就是談無欲，擁有了談無欲的記憶，擁有了談無欲的功體，擁有了……談無欲的一切。”

可這些……
都與素月沒有半點關係。

素月在無聲中後退了兩步，腹部很疼，一定有什麼器官被刺破了吧。血不停地往外流。而素月所感到的更多的不是疼，是一種空。
他抬起眼看向很遠很遠的地方。

一切都是一片晴好的。
黃昏晚霞。

明天是晴天阿。

就在素月晃神的時候，域首猛然出現在了身側。乾枯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胸口，撕扯出一片鮮紅。有什麼東西順著傷口進入了體內，很冰很涼。
“素月或者談無欲，其實都不重要了。你已經擔負起了那份責任，誰擔負不都是一樣的麼？”聲音冷冷的劃過素月的耳畔，停在素月身後三步處的身子萎縮成一團，“回不去了。素月。你不再是素月了。”

“永遠不再是了！”手指做刀，穿刺的動作直指素月的背心，那張充滿了皺紋的臉上有一絲絲的興奮，還有一種想要遺忘的悲傷。

曾經記得心裏某個地方的柔軟都是為了這孩子的笑容可以溫暖人的心腸。

輕輕的哼唱，抱著他，讓他可以安穩的入睡。
想著有一天，帶著他一起回魔界。

就在域首的指尖要觸摸到素月的背脊時，一道人影輕鬆的介入兩人之間。
手指看似輕柔的捏住了域首的手腕，卻其實……捏斷了整根骨。

“啊！”無法忍住的劇疼讓一直緊閉的牙關大大張開，然後喊出聲。域首掙脫開來人的控制，迅速後退。抬眼看著來人，那人逆著光，看不清楚面龐。
卻從心裏面知道這人是誰。

素還真吧。
是……
素還真吧。

在那人鼻尖處轉折的光芒停落在素月微微靜默的眸子中，素月表情一片茫然，沒有辦法聚焦。
陽光好像突然變得很刺眼。
腦子裏面一片慌亂。

“你是誰？我……又是誰？”
素月緩慢的抬起手，想要確定一切是否虛幻。眼前的人挺立的姿勢好熟悉，一定在哪里見過，眼前的人眼眸中的金色暖陽好熟悉，一定在哪里見過。

“無欲。我是素還真。我來找你了。”當平攤的手掌拳起，四根手指彙聚，緩慢做完一個抓握的動作後。那真實存在於手心中冰涼的溫暖才讓素還真敢於確定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逆光的面龐一片模糊，看不見的眉眼在緩慢的聚焦。

“無欲。”

再見面，當希望笑面依舊。

“我是素還真……”

不能言說的傷。

“我……來找你了……”

無法遺忘。

“對不起。”

誰的淚光照天涯的兩端，誰可以去補償。

“素……還真？”連自己都無法確定是自己是誰，卻先確定了眼前的人是誰。被那人的眼光所籠罩的自己，到底是誰？想要做自己，還是用另一個身份理所應當繼續生活？

誰需要誰是誰？

“素月！殺了素還真你就還是素月！”縮在一旁的域首惡狠狠的看著素還真。
“殺了素還真，我就是素月？”素月微微轉頭看向域首。
“無欲。”素還真輕輕的喚，然後轉臉冰冷的望向域首，“這就是你最後的底牌麼？”
“哈哈哈哈！素還真，有本事你就殺了他。他永遠都不可能變回談無欲了。你的談無欲早就死在幾百年前了。”域首開始笑，他忽然覺得素還真那張冰冷的臉很滑稽，就像是等待了太久而致使連表情都忘卻，“你還在期盼什麼！素月他……想要做自己啊！”

“素月。做你自己！做你自己！殺了素還真，魔界需要你殺了素還真。”

素月微微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
有一隻手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手。那是眼前這個人的手，這個叫自己談無欲，叫自己素還真的人的手。不討厭他，而是討厭他把自己當作當作談無欲，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關於素月這個名字的一點想法。

“原來……果然跟素月沒有一點關係麼？”素月低低的說，“一切都是因為我是我像我會變成……談無欲？”
以所料未及的角度素月手中的刀刃輕輕的劃破了素還真的手臂，鮮血直流。
素還真看著素月，無奈的苦笑，身形退後了幾步，然輕輕的搖頭，“為什麼……會變成如此。”連自己都感到無可奈何了。
“素還真，到了極端之處，你也會採取極端的方法結局的吧。”域首嘲笑的看著素還真，“會殺了他麼？你也不是第一次等待談無欲輪回了。已經都有經驗了不是麼？”

素還真偏頭看了看外面的夕陽。

“素月，你說……今天落下去的太陽，還是明天升起的那個麼？”自己那顆心從未要求別人理解過，但是依然滿懷希望，“如果我殺了你，素月，如果我殺了你，我希望你……理解我。”

心裏面總有一個地方，滿懷悲傷。不能講，想隱藏，卻洶湧澎湃將一切衝破淹沒，不斷地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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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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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樓發表於: 2007-08-16 0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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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偶有感慨。
就發覺，江湖之外，寂寞如海。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互相望著互相。
就像他們其實坐在一個可歌可舞的場景下，而背景一片淒涼——殘垣斷壁。

夕陽的紅色陽光停在素月的眼睫上，看的素還真一陣傷感。他心裏面一點一點地疼，握劍的手指卻一點一點的用力。掌上的紋路和劍柄的裂痕摩擦出一些細碎的聲音。
素還真微微皺了皺眉頭。
素月微微動了動眉毛。

“我們是朋友。”

突然蹦進素月腦海中的話，讓素月不知所措起來。手裏面的冰器自己無法用體溫溫暖，反而是自己被兵器弄的渾身冰涼。
做素月。
殺了素還真，證明自己還是素月？
不殺素還真，自己就變成談無欲？

忽然覺得這個邏輯是如此混亂的。
素月慢慢的抬起頭，看著域首道，“我如果沒有殺素還真，不代表我就是談無欲。同樣的，我殺了素還真也不代表我一定是素月。只是你們需要罷了。需要我殺了素還真，需要我是談無欲……罷了。”

天地之間不存在我。沒有人需要我存在。

“我的意義何在，不是殺了一個人，救下一個人……”素月將頭維持在一個舒適的角度，默默地望著天空，“而是，在於遵守我最後的責任。”

素月抬頭，看著素還真認真地說，“我是素月，絕域十席之上的首座。負責絕域各個機密任務和刑法。對於任何一個有礙絕域計畫的人，都有產出的責任。這是我的生命，虛假的也好，真實地也好，我所能擔負起的只有這些。世人皆是生命，那麼一直被你們當作異類的魔，在我的眼裏，也是我所顧及珍愛的生命。對不起，素還真，對不起……你的等待……”
素還真默默地長歎一聲，淡淡的說，“這樣……也好。或許，真的……無欲……”他看著素月的眼神依然悲傷，只是其中已經有了一些淡然。

談無欲是什麼樣的人我並不清楚，只是……我清楚，我要是向前一步去保護他，他必會向前兩步超過我。

素還真看著素月一點一點聚集起自己最後所剩無幾的力量，然後平淡的看著自己和自己背後的一片夕陽。

他忽然覺得，其實……談無欲這樣一個人已經離自己很遠很遠了。遠到，即使再見面，也認不出對方，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對方，甚至……自己都不想再是以前的自己。

不願意也好。
素還真笑了笑，慢慢抬起手中的劍。閉上眼的瞬間，腦中還有倒影著一些過往的畫面，用只有自己的懂的方式重新在自己的眼前重現。
素月是素月，的確在不確定懷疑著的那些日子裏面，素月的確就是素月，就算自己曾經無恥的把素月當作自己贖罪的一個機會，當作自己一個投射感情的影子，可以與自己並肩承擔的人或事。
只是，那時候的自己，依然用大部分的腦識清醒地告訴自己，這個人不是談無欲。

所以……自己對他，對素月自己是歉疚的，沒有理由去責怪的。

當素月說著，原來都是因為談無欲的時候，自己是沒有理由反駁的。
事實如此。

談無欲的確還活著，一直活著。素還真知道，在自己的身後幾步又一具屍體，那一具屍體代表自己又一次沒有及時趕到。嘲弄著笑了一下，只是不想承認阿。
多少年了，還是犯了同樣的錯誤。

“對不起。無欲。”

素還真知道身後的域首已經做好了準備將指尖對準了自己的背心，他也知道面前的素月是抱著死的心來做出最後的攻擊。如果按照自己的身份，自己應該先去結局背後的域首，然後再解決眼前的素月。
可，任性一回吧。
也是為了自己的歉疚。

素月愣愣的看著素還真，然後道，“沒有什麼意外，我……”身形瞬間移動至了素還真的身邊，刀刃斜斜的切下去，“會死吧。”
素還真輕輕的抬手，兩指夾住素月的刀刃卻阻止不了刀刃切入自己胸口的趨勢。素還真另一手中的長劍，便在這個危機時候，輕巧的灌入了素月的心口。素還真微微的擰了擰眉頭，然後，道，“對啊。”

素還真感到背心猛然一陣撕裂的疼痛後，隨即嘔出了一口鮮血。神經跳過一些過往的畫面，然後迅速揮掌擊向域首。
域首未曾想到素還真的心智不受素月之死一點影響，沒有來得及反應之時胸口已經被結結實實的轟了一掌，人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素還真猛然後退了幾步，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跡，冷冷的看著域首。

“如今兵敗如山倒的你還在做什麼掙扎。我明白作為域首的你最後的尊嚴。可……江山易主，輿圖換稿，實為常事。你所要的不過也是繁華，你的繁華而以……那也本就不屬於你。我不想殺你，因為你畢竟也有一個美好的夢。”素還真頓了頓又說道，“也算是……”

“你以為他會稀罕麼？”域首狂笑著說，“哈哈哈。你以為素月會稀罕麼？一個連名字都是為了困惑你的分身，他需要什麼？你連這個問題都沒有問清楚就殺了他。素還真……你真是個傻子。”
素還真看著自己的手掌，那裏有血，卻又是淡色，很淡很淡的顏色，“我知道，可是……我給不了他。”

素還真走回素月的身邊，素月氣息奄奄的躺在那裏。素還真的劍一向很准，離心臟三指的地方狠狠的灌入一柄長長的劍，人不會馬上死，於是素月靜默的看著素還真然後笑。

“對不起。”自己的劍留在這個人身上，給了素還真一生最奇妙的感受，就好像親手了斷的什麼，然後是自己的某個部分一寸寸的碎掉，直到再也無法拼湊。

其實……真的很難過。

“對……不起。我……不想……讓你彌補……”就算是斷斷續續，也依然把聲音完全放開，因為胸口的疼痛，還有又漸漸失明的雙眼，素月感到眼前的東西一片朦朧，包括素還真的眼眸。

“做不了……自己，也不想去……做別人……”

想找的找到了麼，所舍的可有恨錯。你與我往日為何。

“只是這樣……”

但實在付出為何，原來情人不是我。更愛你也是奈何。

“我不是……談無欲，你無須……難過。”

容從前無聲逝去，了結了往日事情。

默默將手放在素月那雙輕輕閉著的雙眼上，想要說自己很可笑，難道……要繼續期待一次輪回麼？
自己親手毀了一個談無欲的可能，為了一個江湖大義？

真是混蛋啊。

素還真站起來，將劍從素月的身體中拔出來。然後轉身一步一步地朝洞內走去。
一點一點地流淚，像是積鬱了太久的傷心，噴湧出來已經變質，連自己都忘記了當初傷心是為了什麼。
只是關於那三個字的一切，然後牽扯著自己一直隱藏的傷口的一切，一被觸動……
就疼得自己都希望自己冷酷無情。

人生有寄。
而往往來來之間，卻忽然發現自己其實是最可憐的人。
自己無法做到……
空空的看著滿目空曠的世界，然後空空的想起空空的自己。
當一切都停止的時候，自己就是這樣一個狀態。路的盡頭，素還真緩慢的蹲下來，放下手中的劍。手指慢慢的糾結住那人極長極長的頭髮。

“已經……這麼長了阿。”銀色長髮好像九天銀河一般，讓素還真感到疑惑和迷幻。以為一切都是有生氣的活動的。
其實一直都不敢痛，不敢想。一直壓抑著，壓抑著，壓抑著……

——即使剛剛，自己親手殺死素月的那一刻轉身瞬間那種痛被自己生生的壓制在冰冷的雙眸中。只當自己六親不認，只當自己瞎了聾了。

素還真任憑眼淚靜默的眼中打轉，卻不要他們沖出眼眶。
他猛然將談無欲的身體擁在懷裏。

這一次，將自己徹底沉入那永無明月的黑暗中——此生終缺，這終古悵恨。好像就是聽到心理面一聲極響極響斷玉之聲，直至這一刻素還真才知道什麼叫作撕心裂肺，什麼叫作痛不欲生。

我一直告訴我自己。

“無欲。我一直告訴我自己。在你離開後，我要登上一座高山，我要將浮雲都踩在腳下。然後告訴自己，我可以停了，可以休息了。然後開始新的生活，等到你回來，不要看見一個頹廢的我。”

“無欲……”

緊咬著牙，才能遏制住自己想要痛哭的心。
緊緊握住拳頭，猛然砸在地表上，血淋淋的傷口，在地上也在手上。
可淚水還是流出來了，就好像刀子一樣割過了他那一張一向沉穩，一向和熏，一向無動聲色的臉。

素還真知道，這一生，他與談無欲之間的寥寥可數，不過幾筆。卻為何在這幾筆中，總有那些激烈的到讓人倦怠的字眼。
緩慢的抱起談無欲的屍體，然後一步一步地朝外走。

域首早已不知去向，而素月的屍體也早已消失。

最後的最後，素月不接受談無欲，於是他灰飛煙滅，只給素還真留下此刻懷中冰涼的屍體。
流著鮮血的傷口，一點點被灌入冰涼的風。

素還真低著頭想了想，忽然又覺得自己有些許進步。

“這次……我起碼抱住了你。”

還好。
還好。

或許……

我可希望……

再相見，你我笑面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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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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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9)

32樓發表於: 2007-08-16 07:0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尾声。

<夜风铃>

涼風深宵吹風鈴。
鈴聲如像我心叫未停。
呼喚你總未靜。
曾風般吹心中風鈴。
曾盪來共我愛得要命/
今夜你和誰溫馨。
想找的找到了麼。
所捨的可有恨錯。
你與我往日為何。
不歡的消失了麼。
新歡中可有遇過。
愛你如我那麼多。
但實在付出為何。
原來情人不是我。
更愛你也是奈何。
實在實在不想哭。
然而強人不是我。
傷的心不傷可以麼。

風不吹不飄可以麼。
不哭可以麼。
鈴聲它不懂得哀嗚。
從未明白你走的決定。
聲是暖人涼冰冰。
它敲出當天笑聲。
多麼的清脆動听。
細說你我往日情。
它敲出依稀背影。
所講的都涉及你。
這串鈴如像心聲。
但實在願它暫停。
容從前無聲逝去。
了結了往日事情。
但舊事像風撞鈴。
而綿綿鈴聲像我。
永遠永遠也未平靜。

“好友。”
“嗯？”
“你可看見……那遠山含笑水流長。”
“我只看到……一串風鈴。”

“給我這個做什麼？”
“師弟喜歡吧。我在集市上看到就買了。”
“哦。”
“只有哦啊。”
“那就謝謝。”
“謝謝啊。太見外了。”
“那我說不客氣？”
“無欲……你真傷我的心。”
“傷心了就捂住胸口倒退三步，你就剛好出去了。”
“無欲。你討厭師兄我麼？”
“誰說討厭你了？”
“你這不是討厭麼？”
“你不要自己我感覺太差好吧。”
“哦~那就是喜歡我嘍？”
“你不要自己我感覺太好好吧。”
“無欲……”
“素還真！”

……

我依然……期待……
如此……
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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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oges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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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3樓發表於: 2007-08-20 08: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真好看啊。。。一口气读完了
素还真的性子还是谈无欲的性子都太过刚烈，两个人在一起，是不能长久保全，
只是这执著二字，若是真能放下，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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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紅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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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0)

34樓發表於: 2009-03-07 23:2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完之後我不禁的有種感慨
也許在素還真那看來太過漫長的生命中
也許談無慾是重要的，也或許只是他生命中的一段插曲罷了
縱然看來是絢麗的
但也如同花火般的短暫
他愛他嗎？也許是
但在一切以正義為名的心之下
這份愛似乎又顯得或許不是那麼的重要了吧
其實我一直都覺得素還真也許是一個多情但也是最無情的人
也許在我眼中看來他才是最殘忍的吧？
至於談無慾我想也許是他太了解素還真的多情、殘忍、以及正義
所以也就無所謂的愛與恨了吧
縱然是這兩種感情也許都有吧
但也許他覺得於素還真而言其實沒那麼重要的
所以是愛否、是恨否其實一切也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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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an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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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樓發表於: 2009-04-06 23: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楼大写的真好，真好~~~
好久没有一鼓作气的看完全篇，然后心痛的无以复加，静静的流泪了~~~
这篇文里，好的就是，素还真还是那个素还真，而孤傲冷清的谈无欲依然是谈无欲。

虽然素月一直希望能够做自己，而自己却一直希望他是谈无欲。
看到谈无欲原来没有死，百年来一直被囚禁的时候，心都要疼碎了……
这个孤傲清冷的人，如何熬过那些刑罚，在黑夜里度过百年的？
敲击石块，告诉别人，告诉自己，还活着……

素还真一直以来始终没有忘记谈无欲，即使面对相似的素月，依然没有忘记。
而他能做到的似乎也只是不会忘记。
为了天下，为了江湖，终究，还是失去了……
和无数次的失去想必，这一次，他抱住了谈无欲的尸体…………

死去的，留下的，都注定了孤独。
形单影只。
再相逢，已是下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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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hrunlvyz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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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樓發表於: 2009-04-16 00:1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看一篇文章，痛快的哭过了
即使想回帖写点什么也一时不知从何入手……
其实一直都很排斥看这类的文章，不想看前世今生，也不想看或失忆或意外后的另一份人格，那种压抑那人无法承受，理智总是与情感上的期待相左，甚至一直都逃避去考虑这种结果，如何能忽视这一份人格所具有的尊严，又如何能忘怀那逝去的伊人所承载的不甘……
所以当我逐渐意识到素月可能不是谈无欲时我是有想过放弃的
这篇文里的素月在我看来就是跟谈无欲无关的另一个人格，不管他最终的选择是什么，即便他甘愿接受谈无欲的记忆，谈无欲的一切，对于我而言，真正的谈无欲已经随着那牢房中逐渐僵硬的尸体而烟消云散了……但愿。对于素还真而言，也是如此

这篇文章也让我意识到另一个我总是逃避的问题，那就是霹雳中的分身问题，虽然怨念啊纠结啊什么的也都在三莲时代抒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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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瑋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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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樓發表於: 2009-04-29 00: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才看到序而已~我就一定要來留言~看到素素說當我數到三,要談談醒來的那句話~又看到素素在數一二三,整個心都沉了去,因為好難過喔~要用這種兒時遊戲才能喚回談談的意識,心情上真的是酸酸的~
更在看到素素說的那一段話:我必須在沒有你的地方獨自堅強,才會對的起你在沒有我的地方獨自療傷,天啊~真的是愛的太深了,尤其是談談,你的獨自療傷療的是身上受的傷還是心裡面受的情傷~我想兩者皆有吧~這雖然只是短短的兩句話,但卻是代表著他們倆心中對彼此的那份長長久久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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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夜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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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樓發表於: 2009-04-29 03:2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這文的時候在一遍一遍放著地老天荒
雖然這是風蓮和玲瓏的曲子，可在這文中竟然意外合適
看到結尾止不住失落
日月本該合明千年
可是很多時候這兩字不過是可替換的代號罷？
誰都可以去日才子身邊
成爲他江湖風雨中相扶持的同伴
誰都無從伴月左右
玩著日月同天蓮葉相隨這樣的文字遊戲
去延續一個注定悲劇的結局
萬幸只是一場夢
只是一個讓人久久不敢眨眼的凄美的夢

素月所有的不過是執念
也像做夢的人
承認了本體的感情
就是夢醒了
看夢中的自己不可思議，夢中看自己亦是不可思議

胡言亂語不知說什麽好了……
QAQ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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