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山行一把推開蒼,大口喘著氣,顛三倒四的說著:“你,不行,這樣,不行,你不能這樣。” JI|MR#_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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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一把摟住他,軟聲說道:“你厭惡我麼?”翠山行慌亂的搖著頭:“不,不是。” gt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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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給我。”蒼親吻著他的眼眉脖頸,喃喃說道。 &9\8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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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山行睜大了眼睛,隨即又緩緩閉上,伸手輕輕搭上蒼的手。得到了默許的蒼,再也抑制不住,將他向床榻上壓去。 .@3b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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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山行一陣天暈地旋,倒在床上,他突然覺得此刻無比荒謬,自己和自己從小便敬慕著的師兄,一起在床上,做這種事情。他似乎一時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似的,儘管他選擇了默許,可是巨大的羞愧和無措仍舊猛烈的撞擊著他。揪緊身下的床單,他不敢睜開眼,只能聽到細細索索的響動,那是衣袍被解開,扔在地上的聲音。翠山行突然想哭,是震驚?是難受?是失落?還是帶著那麼一點點歡喜?他全說不出來,只覺得自己從頭頂到腳趾頭的每一根經絡都繃得緊緊的,一碰就要斷掉。 gR@,"6b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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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蒼還是貼了過來,摟住了他,赤裸的胸膛貼著他的背,環抱住,手卻開始在他身上游走。他從小被蒼抱過很多次,他也會坐在蒼的身上,摟住蒼的脖子,甜甜的喚著師兄。可是這一回的擁抱,卻是不同的,大膽、情色和墮落,他一動也不敢動,只能任由蒼的愛撫和擺弄。 XJZS}Z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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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熱唇舌在他的耳側耳垂流連,他知道自己那裏已經變得紅透,吻漸漸落到他的下頜和脖頸,“睜開眼睛。”他聽到蒼這麼說,一種不容反抗的命令,他猶豫了一下,微微了張開了眼,瞟了蒼一下,那張俊逸肅穆的臉,放在這兒,卻有些陌生,陌生的硌著他的心,他迅速垂下眼簾,睫毛落了下去。 *&~w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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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看著那一根根清晰纖長安靜的睫毛,在白玉肌膚上顯得格外的柔弱和可憐,就像它主人此刻的模樣,卻讓人有著一種暴虐的衝動,讓人想用嘴,用手,用一切狠狠的撕扯著他,看著他滿身烙痕,哀叫哭泣的樣子。他這樣想著,低頭向翠山行的喉頭咬去。 QZam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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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山行再次張開了眼,睜得大大的,嘴唇開啟來,發出無聲的急促的驚呼,蒼,想咬死他麼?他有些失神。蒼的舌尖卻狡猾的乘虛而入,兜著圈子,追逐著他,逼得他無處可躲,吮吸著他口中每一點甘甜。翠山行的視線有些模糊了,頭腦中一片混沌,有些發昏,他感受著蒼的體熱,呼吸,很近,很近,可是貼近得有些不真實,他覺得自己像墮入了一個彌漫著紗霧的夢,可是,那個夢,是紅色的,最妖嬈最放蕩的紅色。 d@>1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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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逗引著這具已經被他摸透了的軀體,滿意地看著撩撥之下肉體不受控制的顫動,放開了他,翠山行如遇溺水一樣,大口喘息著,滿臉潮紅,雙目散亂,胸膛也在急促的起伏著。 &,C;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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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伸手夾住那挺立的乳尖兒,捏彈戲弄著,看見那兩點兒變得紅腫起來,微微一笑,伏下臉去,舔舐起來。 \Ea(f**2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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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乳首被整個兒的含住,在那悶濕的口中被濕熱的舌頭搔刮舔弄著,另一點也繼續受著手指的蹂躪,翠山行只覺得一陣酥麻襲來,他整個身子都差點兒蜷了起來,不自覺的蠕動著,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隱藏著的欲望開始復蘇蔓延開去。 >IE`, 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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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用舌齒的嬉戲,從胸膛到腰際落下一簇簇情欲的火苗,摧枯拉朽的,燒盡他所有的抵觸。他茫然地看著蒼的動作,優雅而又透著無盡的邪惡,他覺得自己如同一隻被洗淨了的放在祭臺上的待宰羔羊,他的整個兒人生都在這個男人的掌握之中。 +l(l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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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見那平素尊貴得似乎總俯視游離於眾人的頭顱,埋進他的腿間,含住了自己已經半立的欲望,“不……”他急呼出聲嚷道,可是下體被火熱的包覆著,唇舌如遊戲花叢的蝴蝶般,卷弄吮吸著他,取悅迷誘著他,他的全身開始禁不住地顫慄,那強烈的歡悅感讓他不能自已的弓起了身子,他本欲伸出去推開蒼的手,現在搭在蒼的頭上,毫無力量的,不知道是該抗拒還是去催促,拒絕聲化為不明意義的喘息吟叫聲,在一陣抽搐後,他釋放了欲望,張大著無力的雙腿,癱軟下去。 W,ik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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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重新抱起他,吻上他的唇,翠山行恍惚中能看見他嘴角掛著的一縷白液,唇齒中襲來的有著重重的濃腥。 \#q|.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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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味道。”蒼緊貼著他,聲音粗重,戲謔地看著翠山行透著窘迫和羞恥的眼睛,分外的脆弱,如平靜的湖面終於被石塊打破,蕩起陣陣的漣漪。 lbiMB~rw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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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再度緊密的貼合,翠山行不能不感受到那抵在他身上炙熱粗大的物事。他努力地想不去在意它,可是臉上那細微的變化卻逃脫不了蒼的眼睛。帶點惡意的,蒼用欲望緩緩磨擦著懷中白皙的肉體,笑問道:“喜歡麼?”翠山行羞憤欲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蒼輕輕一笑,低聲說道:“那就是喜歡了,嗯?” uZ8^"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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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起翠山行的手,帶著它觸摸著自己的嘴唇。翠山行不明所以地看著他,蒼的嘴唇很美,是那種屬於智者的美,那俐落的線條中有著力量和睿智,讓人覺得從中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是不可懷疑和否認的。此刻,這嘴唇卻只吐出舌尖兒,舔過他的手指,唇齒上逸出的儘是欲望和掠奪。翠山行的手被輕輕一握,感受著蒼的手指,修長有力,由這些為薄薄的繭子,借著那只手又帶著他,摸向胸膛,一順溜的滑下去,最後被迫握住那根粗大火熱的東西,感受著他的勃發跳動,翠山行難堪的別過臉去,蒼去追了上來,貼著耳朵難掩情色的言道:“不記得這些東西了麼?”翠山行一時聽不懂他的意思,扭過頭迷茫地看著他。 ]c\d][R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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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不置可否的一笑,抽手摟緊他,喃喃道:“我卻都是記得你的。”他又執起翠山行的手,拉著他,卻撫摸向他自己的臉。 Z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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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山行被牽引著摸向自己,奇怪和異樣感促使他想掙脫開去,但是卻無法離開,他摸上自己的嘴唇,蒼的指法很妙,是那種慢慢的、指尖若即若離而無限柔軟方式,沿著肌膚滑下去,這樣溫柔、似有若無的輕輕觸摸,讓人的感覺更加敏銳起來。 sH /08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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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翠山行在蒼的操縱下撫摸著自己,那只手的主人似乎一定不是自己,他被掌控在這個似乎一時化成鬼似的男人手中。 od Rt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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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顏色真美,像桃花瓣一樣,知道麼,很多次當你走近我,仰著頭跟我說話時,它便誘惑著我去觸摸它,就像這樣。”蒼一邊流連著懷中人美麗的身軀和姿態,一邊不斷在他的耳邊輕輕訴說著,用言語來挑逗。“你知道你的腰有多柔韌麼,像蛇妖一樣,它能彎折出許多你自己都想不到的姿勢,就那樣扭動,讓人什麼都不想幹,只想狠狠的要你。”“你看,這個小東西,都已經溢出蜜糖來了,來,像這樣愛它,就像你午睡時那樣。”翠山行被引誘逼迫帶領著自瀆著身軀,還有聽著男人描述身軀種種的大小和顏色等等,甚至在眼神的飄忽中,他能看到那兩隻手是如何在自己身上肆虐。他想去堵住耳朵,可是卻做不到,心有著一種無法忍受的焦灼,眼淚開始一滴一滴的滾落下來,是因為難受羞辱還是空虛煎熬,還是只想迫切的和男人交合來逃脫現在的一切,他想不清楚,也不想去想,他只是流淚,閉著眼睛別過頭。 vw[i.a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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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並不收手,他只是吻了吻翠山行的眼睛,說道:“別急,我會好好的愛你。”從床上摸出一瓶平素止血生肌的香膏盒子來,讓自己和翠山行的手指都挑上一些。 o2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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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山行自然明白他要做什麼,像頻臨死亡的魚最後絕望的彈跳般,掙扎抖動著,可是在蒼的禁錮下,一切卻如此徒勞。他手指被逼著伸進了身後的密穴中,和蒼的手指一起,探壓撫摩著內壁的每一寸,不斷深入……深入…… mk]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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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還勾著他的手指,故意彎折攪動著,讓他更加清晰的感受著自己內部和敏感,摸索到了那微微凸起的一點後,手指開始再那裏用力的按壓揉弄。 ^Rc*X'I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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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電流傳過全身,翠山行全身抽搐顫抖著,酥麻的熱流在他體內肆意流竄,他嘴中發出一串的呻吟,不知是在歡愉還是哭泣。 6"<q{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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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又伸了一根手指進去,撐擴著那個地方,抽插得越來越快,他貼著翠山行的臉,低低喚道:“看著我。”翠山行仿佛聽到了魔咒般,身不由己的睜開了眼睛,看著那宛若春水的眸子裏湧蕩著的情潮,蒼再也按捺不住,抽出了手指,在如釋重負的輕鬆和欲求不滿的空虛襲上那雙眼眸的一刹那,將身下熾熱堅挺的硬物侵入了進去,隨即是一聲滿足愜意的歎息。 W+u-M>Cj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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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山行則臉色發白,頓時眼淚洶湧而出,哀鳴哭泣掙扎著,像被釘在砧板上的魚,蒼轉過他的臉,舌頭熟練輕易地侵入他的唇間,放肆地侵犯著,使他也無法成言,只能偶爾從口中洩漏出不成語調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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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克制住自己,埋在他的體內,並不律動,又伸出手去,捋動套弄著他身前的欲望。翠山行漸漸放棄掙扎,他開始適應那怪異的存在,身軀逐漸發燙起來,那前方的快感刺激著他發出破碎的囈語。 j-TRa,4b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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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身下人動情的模樣,蒼開始兇猛的貫穿衝刺著那體內最敏感,最柔軟的所在,沉緩的蠕動,有力地撞擊,靈巧的扭轉,花樣百出的侵略著…… {W$K@vu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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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山行如一葉浮萍隨著蒼的動作起起伏伏,那巨大的苦楚逐漸變得不同了,又難過又舒服,帶著絲絲的誘人人甜蜜,他呻吟聲中逐漸染上了享受的味道,詞語是求饒淒婉,語調卻纏綿銷魂,這是一種強有力的刺激,蒼只覺得血氣更甚,行動不受控制起來,只剩下最原始的衝動和欲望…… LGT?/g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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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種挑逗愛撫,一波波的糾纏,那一次次無休無止似的索求,蒼盡情釋放著他積壓了數年的的瘋狂,才在那魅惑的地方釋放出高潮,可是還未曾撤出,體內的欲望又叫囂起來,他看著翠山行不停的哭叫求饒,那眼瞳裏的映出的自己宛如惡獸,他卻只想放縱下去,自己早已經瘋魔了,不是麼?他現在終於擁抱到了這具夢寐以求的身軀,而且是在陽光中…… HMq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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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山行在那反復的交歡中,在那鋪天卷地的讓人痙攣的欲潮中數度昏迷了過去,醒來卻又看著感受著蒼在繼續折磨著他,他的神智渙散開去,眼前只覺得朦朧的發黑,他分不清這是白天還是晚上,他又回到了那個夢境裏,那樣熟悉的夢,夢裏那個男人正在兇狠的侵犯著他,還是那熟悉的身軀,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擁抱,逼迫著他,他無處可逃,只能放任著由他去,他情不自禁的摸索著那個男人,一點點地向上撫去,他仰著頭,去發現兩人之間的迷霧逐漸淡去散開,那張臉,好像……好像……不……那就是……。 |ZtNCB5{^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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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山行睜開眼睛時,月光從窗櫺外落了進來,和著床邊跳躍的燈光,照在蒼的臉上,他正撐著頭,凝望著自己,額頭上還有汗珠兒,自己是跨坐在他懷裏的,偎著他,那粗硬的東西仍就埋在自己體內,頂著最深處。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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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山行臉色一熱,扭過頭去,卻被蒼輕輕的撥了過來,吻住他,那張清秀的臉龐帶著慵懶的倦色,眼梢流露著無盡的媚色春意。蒼眼神一暗,故意頂動起來,弄得翠山行抽氣不已。 'T(@5%D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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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山行感受著蒼濃烈眼神,不禁有些癡了,垂下眼去,撇去恐慌,細聲言道:“我,有一個夢,做了好些年,夢裏就像現在這樣。” :s>x~t8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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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低下頭,吻著他,深深地說道:“那個夢裏的人,一直是我,將來永遠也都是我,夢會一直下去,因為,它已經成真。” {3!E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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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山行看著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卻並不言語,只是幽幽一歎,拋開思緒,隨著蒼一起縱情沉淪…… s"B2W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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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喧囂早已沉寂下去,只有山峰樹木黝黑的身影,浮在月亮的流照的霜華中,水乳交融般,分不清哪是明潔的柔光,哪是斑駁的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