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2 (默俏現代) 靜水流深，公開特典第二、三、四篇，486F-488F。| 九脈峰| 金光論壇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12.22 (默俏現代) 靜水流深，公開特典第二、三、四篇，486F-48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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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飄綺

遠謫、漠視、古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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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92)

480樓發表於: 2016-08-17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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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前小須知：
本篇背景源自某刀默俏二部曲（題目未定ＸＤ），基本上題材半武俠半朝堂，半刑偵半種田，會有一大家子史家人，金光人物會有的，真實歷史人物也會有的。
為了貼合現實歷史，重要人物名姓字號都會有一定程度的調整，ＢＬ、ＢＧ、ＧＬ（？！）可能都有，雷者小心。ＸＤ“
另，原金光中太脫離現實的設定都會改掉，所以魔世啊、魚啊鳥啊九界啊通通沒有，各式各樣colorful的髮色一律改掉，只有俏俏的白髮會保留，但會合理化成⋯⋯白化症。XDrz
總之原金光設定基本上會在這部中被刀改得面目全非，不能接受的親⋯⋯就請別看了。Orz
二部曲開坑時間未知，有興趣的讀者還請稍等。謝謝大家。

——

〈十年五月五日〉（中）

某一年五月五日。
豔陽高照，灑在河面上粼粼的波光也金燦燦的。綠衣小廝先下了船，舉目但見街道上人潮如織，賣甜品的、賣玩飾的小販們高聲吆喝，看得他呆瞪著眼，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箏兒？」船舫裏一聲輕喚，小廝這才醒過神，紅袍侍衛已然從船尾躍上碼頭，跟著船夫一道穩著船身繫纜。
先探出來的卻是師爺先生，也不教小廝去扶，徑自下了船、拂了拂青衫下襬，回身去牽縣令爺。「大人。」
小廝趕忙張開了傘，堪堪遮去熾烈的陽光，船舫中伸出一隻晶瑩如玉的手掌，由師爺先生牽握住、下了船，就見縣令大人一身白綢，廣袖遮蔽著頭臉，師爺先生接過傘，縣令大人這才斂了袖，皎月般的面龐卻浮著薄薄紅暈，垂眼看師爺先生仍舊握住他的手掌。「多謝先生。」
師爺見他無礙，這才放開了。

小廝要去接傘，師爺卻是不讓。縣令望了望周遭，倒也有不少百姓見怪——大白日裏張傘的士人、魁梧但獨眼的嚇人的侍衛。縣令卻不甚在意，對小廝道：「難得熱鬧，去玩吧，午時回來尋我們便是。」又對侍衛說：「龍金也是，偶爾鬆乏鬆乏也好。」
「大少爺⋯⋯」侍衛皺眉。
「我和先生一道，無礙。」
侍衛不回話，卻是人高馬大地往縣令背後一站，看樣子是不願走開了。
小廝明明貪玩得緊，可見侍衛不走開、竟是無所適從。師爺丟給他一個錢袋子，他這便知道可以去玩了，歡喊一聲抬腳就跑，細瘦的身影鑽進人群裡，沒多久便竄得老遠了。
眾人相視一笑，便緩步往街上走去。

後頭陸陸續續有船舫到岸，縣令一行則舉步上街——這街道錯雜如網，間有短窄的河道供人通行，水汽隨微風拂面、或有稀疏的幾棵柳樹就栽在路旁，倒也不甚炎熱。難得佳節，小販們擔著貨品在街邊走動叫賣，偶有弄耍子招攬人客的、在街心圍了兩三群人觀賞，人眾凌亂卻也有序。縣令走在師爺的傘下，卻不怎麼張望那些捏糖人、搖博浪鼓的攤販，而是留心於碼頭處船上船下的動線、街道上行人的秩序，見著那些吵要糖葫蘆的小娃娃，往往由親長牽著手往來，即便似乎有一、二個落單的，沒多時也有家人找了來，顯然也不曾教拐了去。
縣令便讚道：「此縣父母官倒也用心，只看這一條街，便知百姓生活富足無虞。」
師爺不置可否，只指了指街角，一名壯漢站在原地，不太走動、卻謹慎地四下觀望，倒與自己身後侍衛的氣質彷彿，約莫是本縣捕快衙役一類的人物。那壯漢似乎感覺到他們的注視、瞧了過來，縣令便笑了笑，遠遠地一拱手，隨著師爺轉過去了。

來到江邊，更是人潮洶湧，岸邊密密麻麻的盡是看客。地勢高處那兒搭了個台子，坐了幾些鄉紳父老、身著官服的此縣縣令亦在其中，正是相談甚歡。近岸處則劃出一帶空地，兩群漢子正扛著龍舟過來、高喝著把龍舟推進水裡，引來百姓們一陣歡呼。
縣令和師爺待要靠近看，打著傘卻是多有不便，只得繞著遠遠的小徑，一群小娃子舞著泥龍歡笑著衝過來，風也似地颳過、把縣令撞得矮了身、師爺忙攬住他，後頭侍衛還待上前，也被孩子們衝散進人群裡了。
「大人？」師爺一手擎著傘、一手緊緊環著縣令的肩臂，只覺綢緞下的骨架削瘦纖細、盈盈可握。縣令僅是沒防備地側了側身，惹來師爺的擔憂卻分外窘迫，他便抬起頭，「先生，我⋯⋯」

紙傘遮去了烈日驕陽，唯有黃澄澄的光線透入來，投著師爺身影暈漆漆一片，只見得那平靜表情上攜著憂心關懷的眼眸，滿滿當當的都是自己的倒影。軀體捱得近了，清香撲鼻，是早晨掛的艾草、混著師爺的薄汗，把自己的頭油藥香都掩了去。師爺的手掌握在肩骨處，體溫透過單薄的夏衫貼上來，竟覺那是太陽的光束、要將他生生炙熟。平素未敢直視的臉面五官直直撞進眼裏，是那麼、那麼的⋯⋯
縣令愣著，彷似全忘了言語，師爺清俊的臉卻微微波動、長眉一蹙，復開口問道：「大人，無恙否？」
縣令這才回神，忙站起身，轉過頭急道：「我、我沒事⋯⋯」師爺低頭卻見，縣令的耳尖通紅。

「大人！先生！」侍衛匆匆趕上，見二人無事這才放下心，讓過身便見得那群孩子舉著泥龍、跑跑跳跳著，「青龍頭、白龍尾⋯⋯」直追到前頭去了。
縣令再三示意自身無礙，師爺前後顧盼、勞侍衛帶路，站到了堤邊高處，期能一眼望盡龍舟賽事。地勢佳處，自然也多有看客、吵吵嚷嚷，縣令好奇地一望，卻是幾夥閑漢，三兩成群或站或坐、呼五喝六的。侍衛是個老江湖，打聽得來，原是在聚眾博戲、也押注賭這賽舟勝負。
縣令聽了便垂眼斂眉，低聲唸了句佛號。師爺知他不喜，並不著意開解，只道：「事所固然。」
縣令念及方才點評過此縣父母治績，知是此縣富饒、民風淳樸，料想只是佳節裏小民的娛樂，倒不似往常厭惡的那濫賭惡習，便也舒懷許多。那一頭，忽地哄然大噪，賽舟已然開動。

縣令向來瞧不得強光，便避過臉、對師爺問道：「先生可瞧出優劣了？」
「一時倒是未見分曉。」師爺說，「大人是否欲與小人比比眼力？」這卻是文士間無傷大雅的遊戲了。
縣令微笑搖頭，道：「龍金吧？」
「屬下不敢。」侍衛一抱拳，縣令卻分明瞧出他興致躍然，笑道：「無妨，且與先生猜一猜，贏了算你的、輸了我給你貼本。」
侍衛呵呵一笑，指向江心，「那屬下便押赭色船。」
三人轉眼去看，果然過了半途，赭舟漸漸領先玄青色那艘，岸邊急鼓、百姓高呼，漢子們划槳掀起雪般浪花，赭舟將將超過半尺船身、奪旗而回。
縣令撫掌大笑，師爺摸了摸袖底，捉了兩錠子給侍衛。

人群看著要散了，三人便率先返程，行到來時那條街，遠遠便聽得一聲喚：「伯修兄！」
縣令詫異抬頭，但見酒樓上坐了個藍袍貴公子、一邊蹦跳著招呼的正是早不知野哪兒去了的小廝。
「噫！竟是十方兄，不是說懶得出門麼。」縣令揮手致意，師爺便道：「近午了，大人，不若便在此用膳，就是申牌前返回黑水縣，時候也淨夠了。」
侍衛幫腔道：「是了。大少爺，屬下好容易賺得默先生一筆，且讓屬下孝敬個酒錢。」
縣令指了指侍衛，其實心底倒是高興的，便作勢讓過師爺，「這麼一來先生倒是東主了，先生先請。」
師爺終是被逗得一笑，再提了提傘柄，「大人請。」
一行人這便上了酒樓。

＊＊

某一年五月五日。
夕陽西垂，大理寺少卿閣下正與幕友在書房整理案牘，查檢典籍、抄錄訟案，許久無話。一室唯有零星的書冊翻動聲，與淡淡茶香。
門外忽然來了個小廝，「大爺，二爺到了，正在巷口。」
「知道了。」少卿道。放下案卷捏了捏眼樑，見家人還在候著，便道：「先生，我去迎一迎。」
幕友起身作禮，「大人慢走。」直送到書房門口，這才歸座。

幕友給自己續了盞茶，閑閑然飲了一口，揣想少卿大人該是到正門與家人會合、接迓史家二爺——據聞往江南批了新貨、特意趕在端陽前回的。少卿大人會與史家二爺一路寒暄、直到二門會了高堂，許是被劉夫人留著說一會兒話，而後不定是在正房躬承庭訓、又或者是兄弟們閒談幾聲，這才推言案牘未盡、待晚膳時再好好接風洗塵、辭了回來⋯⋯
「先生。」少卿這便回來了。
「大人。」幕友覷著後頭不曾有小廝跟著，這便起身迎上前，斜身遮著夕暉、仔細觀望少卿的臉面，低聲道：「可有曬著了？」
少卿見幕友關切、心裡歡喜，留意著室外無人，便牽住幕友的手，「哪就能曬著了，你看我手還涼著。」
幕友也去握他，只覺玉骨冰肌、暗香幽幽，夏日裏竟仍是沁涼如水，不由一番摩挲。

少卿臉一熱，低頭微微笑了笑，方想起自己袖裡還有東西，忙掏了出來，「仲修此一番去揚州，載了好一船貨品回來，還讓弟妹給縫了個香包，正巧趕上端午。」
幕友便去瞧，倒是針腳細密、式樣大方，與劉夫人昨兒給的那個，散發著一樣的艾草味道。便道：「二爺有心，正是灼艾分痛之義。」
少卿眨眨眼，便調笑道：「彼有其婁豬，吾獨愛吾艾豭爾。」
二人言語往往用典為戲，少卿這用了衛靈公與南子、宋公子朝的典實，雖是表明心跡、以喻自己好在分桃，卻也是戲稱幕友是那艾豭公豬了。幕友好氣好笑，便捏了捏少卿的鼻子。少卿見他也不是動怒的模樣，便雙手把住幕友的指掌、討好地晃了晃，輕聲道：「師尊⋯⋯」
幕友瞧了瞧他，終免不了一笑，掌心捧住了少卿的臉，少頃，才道：「時節正對，當贈君以芍藥。」

少卿愣了愣，驀然萬萬種蕭艾芳草盡如浮雲，花中君子亦皆非倫，唯有《詩》裡〈溱洧〉那一句「維士與女，伊其相謔，贈之以芍藥」反覆回響，是當下的謔戲之歡、也是表裡的深情厚誼。少卿羞赧地垂下頭，捱著幕友的掌心細聲道：「此我同心之言。」
夕陽已落，斗室裡明明暗暗，少卿妍麗的臉龐飛霞一片，顫抖的睫羽半掩那一雙淺淺瞳仁，彷彿千言萬語都快裝不盡、訴不完。幕友心頭怦然，便踏靠近兩步、霎時清香盈鼻。

久之，幕友扶著少卿，無甚表情、眼裡卻是含著笑，持袖去拭少卿的唇角。少卿左斟右酌，罷盡顧忌，翻袖攬住幕友的肩頸，袂底呼息兩處合成了一處。

天色全暗，史府少卿閣下的書房遲遲地點上了燭火，小廝持著燈、來傳大爺到內院用膳。晚夕的炊烟送來陣陣粽香，光影迷糊間，倒不曾看出少卿面色如何，只殷勤地問書房是否再多添些燈火，少卿咳了咳、教說讓管家燕伯看著辦便是。
仍舊在書房內為少卿大人謄寫案卷的幕友，持拳掩嘴。少卿隨小廝緩步走遠，垂著頭、倒也辨不得幕友是否曾低聲笑了笑，唯有那微微茶香、依舊徘徊脣齒之間。

＊＊

某一年五月五日。
明月東昇，只那微微一抹如眉，像遺在天幕上的一個鉤子。轉眼又教濃雲蔽了，淅淅瀝瀝，把午後的雨聲又續下去，彷彿仙人鼓琴，懶洋洋地只再拂了一、兩音，又停了。晚風徐來，篦頭一般撥過東牆竹林，雨點敲在瓦上玎鈴作響，細聽如鐘似磬，一忽兒卻又不分明了。
如此，夜已深了。

默蒼離覺著俏如來在書房耽擱得晚了些，擎著燈便來尋。喚了兩聲不得回應，輕輕「伊呀」一聲推開門，便見俏如來伏在案上，果然是瞌睡了。
放下燈上前，只見俏如來單手支頤，另一手裏還捏著筆，他將人扶起來，桌上是壓皺了的宣紙，筆跡草草，一邊半掀開的竟是一本韻譜。
「唔？」俏如來靠在默蒼離肩邊，這才迷迷糊糊醒轉，「我竟睡著了麼⋯⋯」
「回房裡睡。」默蒼離將人攙起，俏如來醺醺然扶著頭，「十方兄送的雄黃酒倒是後勁頗足⋯⋯」
默蒼離待他站穩了，卻也不放人，只是牽住手，不經意看向桌面，俏如來便道：「欲要和他那首詩，卻是為難了。」
默蒼離便也看了兩眼，淡然道：「也不是個險韻。」
俏如來任他牽著，「你也不是不知，我素來不善詩⋯⋯」

說話間，已經回到臥房。默蒼離點上燭火，收了燈，俏如來已半靠著床頭，恍惚著好似又要睡去。默蒼離上前，才要將人按倒歇息，俏如來卻驀然道：「師尊，你怎麼就沒教我作詩？」
一言勾起了舊事，默蒼離卻沒回話，只幫他卸了帽巾，修長的指頭梳了梳那一頭雪色長髮，指尖從額際溜到鬢邊，又去劃那眉心的硃砂痣，十字肉疤則淺得看不清了。俏如來順勢抬起頭來，竟是盈盈笑著，原來方才那話非是指責，倒是撒嬌了。
默蒼離便道：「我幫你作便是。」
俏如來笑起來，一把握住默蒼離的手。

說破往事後，默蒼離素來如此。但凡為師的不曾教授過的，為徒的那麼一提，默蒼離便默默地去做，讓俏如來在邊上效學。其實堂堂狀元郎，就著節氣套語作一兩首酬唱詩句，又有何難。
默蒼離任他牽著，只顧著把人塞進被底，那低低的笑聲漸漸消下去，換了輕微的喘息。
被裡起伏，默蒼離拿眼去望，俏如來淺色的眸子迷離瀲灧，對視間情意綿綿，一時覺醒過來、又害臊了，轉過頭去。

戶外雨早停了，寂夜無聲，這一室所有響動無限放大，卻也只聽得幾件衣物落地，床帳掀動，碰撞簾鉤。
俏如來半側著身，咬著錦被哽著喉頭，卻絕不去那黏黏水聲、肉體撞擊聲不住傳入耳裡。
默蒼離動著，低下身要去扳他，碰到關鍵處，俏如來不自禁放開嘴，長長地吟了一聲，逼出默蒼離額邊一滴汗珠。
默蒼離便把人摟起來，動得更放肆了些，俏如來也再不能抑制，什麼都出口了。

雲雨散盡，默蒼離打了水來一番清理，攬著人一同歇下。
俏如來卻暫且沒有睡意，鉤著默蒼離襟領，笑道：「明兒真要幫我作詩？」
「唔，」默蒼離點頭，給他順了順鬢邊髮絲，「還要把些粽子送出去。」
這便是商量明日該做之事了。歸隱之後，少卻案牘勞煩，彼此日常話頭也就是此類柴米油鹽，若非遠方友人來信，俏如來倒也不怎麼用心在詩文上，這會兒卻是有了些興致。
「粽子⋯⋯」俏如來沉吟道：「楚粽對堯樽？」
默蒼離眼裏流光閃爍，知曉俏如來心思轉去了那未竟的詩上頭，便道：「或是艾粽對蒲觴。」
俏如來勾起嘴唇，「泛舟？」
「繫臂。」
「浴蘭？」
「鬥草。」
「延壽酒？」
「辟邪香⋯⋯」

深夜裡，此方小屋只餘二人聯句的話聲，一來一往，又漸漸消息。
如此，五月五日這便過了。

他們的一切都慢慢地，所有愛，所有恨。－－靜水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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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

481樓發表於: 2016-08-18 1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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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哦，刀刀什么时候开坑了，地址也在这里放一下吧，怕找不到～么么哒～等着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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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lariasgi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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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2樓發表於: 2016-08-18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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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坑這篇時發現個誌完售覺得哀傷(？
不應該啊～
喜歡描寫他們淡淡的相處，刀大溫柔的敘述

(詞窮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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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qing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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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2)

483樓發表於: 2016-09-02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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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新坑不由得冒出来
新的番外太甜！
事后对诗也是台风呀了，默俏的情趣啊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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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njuii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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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0)

484樓發表於: 2016-09-13 00: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再回來發現有了番外一口氣看完，看到最後教授去世那裏真的瞬間紅了眼眶……很難得看到苦澀甘來，結局寫至盡頭的文，畢竟都會下意識避開這樣的分離感傷，樓主最終還是呈現出來了。
看到後面也真的好想問默蒼離…再一次的相遇，這樣的過程，您是否不再遺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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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飄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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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92)

485樓發表於: 2016-09-16 00: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一字師道友：
感謝支持啊，目前還沒空開坑，若是開坑了會在這邊也說一聲的！：Ｄ

silariasgift道友：
呃，抱歉本子真的沒了。QQ
謝謝喜歡！也歡迎多聊聊！：Ｄ

yeqingmei道友：
哈，其實這篇是屬於新坑的番外，反正新坑還不知道能不能開挖，索性就先ＰＯ這兒了。
聯詩對句想說當一種情趣吧，雖然某刀不會做詩所以只能拿些套語用，但的確有想把這對寫得風雅些。ＸＤ

gnjuiiy道友：
嗯，因為當初也是好久才再回鍋寫同人的，拿新喜歡上的ＣＰ開坑，當時倒也沒多想，所以沒特別規劃劇情，也就平平淡淡的這樣寫了。所以才想也許就寫到一生盡頭吧，所以本來就有要寫到老死的。
（新坑就不一定了。ＸＤ）
說到再一次的相遇⋯⋯其實頗有點觸及到某刀之後的一個哏呢，但是現在說這個還太早啦，是好是壞，就請讀者們指教吧。：）

感謝各位道友的回應。
目前還沒想到該什麼時候開新坑，因為如今也還是很忙⋯⋯
若真有空能開始寫了，一定會回報大家的。：）
謝謝！：）

他們的一切都慢慢地，所有愛，所有恨。－－靜水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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