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1.24 [劍蹤衍生]<赦生道> 章9，4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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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微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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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樓發表於: 2005-09-13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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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回覆拖延甚久....(毆)
從章三鳩槃看似戲謔的言語: "那傢夥呢,叫吞佛...童子呢","名副其實";至章六, 吞佛為知曉其來源,種種的試探.... 由此可見,鳩槃對吞佛有著一定程度的了解, 甚至能掌握其心理,性格; 反之, 吞佛卻是對鳩槃一無所知,有種被任意擺佈的感覺

若說, 鳩槃意外的舉動在吞佛的意料之中, 之後, 對於吞佛的試探 (步是感到咄咄逼人....) , 鳩槃能處變不驚的迴避, 豈不亦是意料之中? 步在想, 吞佛對鳩槃認知, 在於其卓越的洞察力, 但對鳩槃接近的"動機"尚看不透....越是執著於真相 (底細), 反而掉進對方埋佈的陷阱

鳩槃神子....果然深不可測; 步不覺兇殘的吞佛可怕, 反倒是, 帶著"純真"氣息, 看似毫無戒備的魔者--鳩槃, 更加令人不寒而慄....甚至恐懼(步的感覺如同那位小二阿....); 準確地抓住了吞佛桀驁不馴的魔性, 焦急的心理: 魔界任務苦無頭緒, 雖有疑慮, 然為顧全大局, 不得以信任鳩槃; 鳩槃再以自己為"餌" (訊息斷盡, 吞佛要選也沒得選) ,屆時, 吞佛必定主動接近---"恩人可願讓吞佛童子同行?"

無論吞佛再怎麼冷靜, 還是會被表象所惑; 在步看來, 鳩槃不刻意伸出慣用暗器的手, 吞佛凝神觀察的同時, 方可趁虛而入.... 攻其不備(呃... 把神子想得心機了點....);至於將他送至何處, 看來, 鳩槃的行動皆是有計劃的....;接近, 絕非一時興起; "照實說阿.他....很講理的" 無害的笑, 是警告, 也由此更加確認, 他對吞佛的了解, 超越步之前推測的"一定程度"

章七,步喜歡這邊破戒僧對"魔"的闡述; 魔, 也是步一直在思考的
人, 為何成魔? 心態上的轉變, 以致墮入魔道, 是謂"心"魔; 既人之本質接近魔, 亦可成魔, 那魔族呢? 壓倒性的力量, 出自於"殘忍"; 侵略殺戮的行為, 相較於佛, 步的感覺是消極.抽象的.....如同文中所言, 不過是一種"善"的意念, 所以佛感化人難, 人要入魔卻易--極端失衡, 僅在一念之間, 人心似乎是容易被動搖的

或許步的觀點不甚準確....文中佛魔的詮釋, 卻是發人省思的; "佛門","魔道", 善惡之極端, 置於中間的"人道" 或許是這兩者的中庸吧....

另,阿吞....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原先還氣到面部抽搐(喂); 診脈, 神子將他送走, 該是另有目的(療傷?), 而非存心捉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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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茶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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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99)

41樓發表於: 2005-11-12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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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8

圓教村處在山腳，抬眼便能看見那座遠近聞名的神峰。
神峰，是不知何時何人給起的稱呼：也許是因為那終年積雪的山峰高聳挺拔，直插雲霄，讓人無法盡視全貌的神秘；也可能是由於晴天裏七彩光輝環繞峰頂，猶如仙境般的美麗與虛幻。于是乎，仙人，神人，高僧，隱士…各種說法就這樣傳了開來。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
村上唯一的茶馆也兼营住宿的生意，在這閒旅店投宿的人除了慕名而來的香客，亦不乏高僧道者。

夜已深，把廊上最末那只燈籠也熄了，正要回房睡覺的小二，轉身就被不遠處的人影嚇的差點喊出聲來---

那人一身奇異的裝束：高挺的尖帽連著披肩，蓋住了頭髮、露出一張略黑的臉孔。不甚明亮的月光中，高瘦的輪廓與勾魂無常竟有幾分神似。
擧高燭火，小二看清來人、連忙開口道：“大師需要什麼？”

“店家，可否借爐火一用？”
開口雖是中原的語言，仍帶上明顯的西域口音。喇嘛走上前，客氣的詢問。

“這…”小二有點爲難，隨即注意到喇嘛手中的袋子。這一行三人是半個時辰前才投店住宿的，想來是沒有吃飯---中原的食物，他們也吃不慣吧。
行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如此想著，小二已經帶著喇嘛向廚房走去。

“大師跟我來吧。”
“釋曇無量，謝過店家。”

“……”
貓兒般輕巧落地的影，無人發覺。晶藍的眸鎖定喇嘛高瘦的身形，眼底閃著奇異的光。

無巧不成書，得來全不費功夫呢。

-----------------------------------------

混合了酥油、羊奶的奇特香味在後院一角飄散開，沖淡了血的腥濃。
燭火熄滅的刹那，生命消逝；身體摔在地上的悶響因一只腳的介入化作無聲。黑暗中，鳩槃神子墨色的衣衫宛如夜的一角，透著陰冷幽暗的死亡氣息。

“佛子用晚膳嗎？”放下托盤，冰冷的藍眸看向客房中閉目默誦的年輕活佛。

緩緩睜眼，慈悲的目光掃過地上了無生息的隨護，停在鳩槃神子站立的桌邊，佛子輕聲嘆息：“釋曇無量，自己與他人的生命皆是可貴。殺業深重…助長的是魔性，與你的另一部分並無影響。”

“呵，佛子的感覺果真敏銳。”月光在素淨的臉上投下深刻的影，輕柔的淺笑化成可怖的鬼面。
鳩槃神子悄然落座，素白的手撫弄黑袖青色的滾邊：“或是…因汝心向佛，所以對吾身上的魔氣視而不見？”

“佛氣與魔氣，無可抹煞的真實存在。”
“確是。”
手肘擱上桌面，鳩槃神子單手托頜、蹙起秀氣的眉，似是真的覺得煩惱：“除之不去、滅之不得，令魔厭煩的矛盾啊。”

“世間萬物，自有它存在的意義。”

“如此。”晶蓝的魔瞳锁定墨色的眸，鸠槃神子的話透出一絲詭異:“本不應存在的存在，它的意義---豈非是消失？”

“……”眼中的叛逆，是對身世不公的憤怒…或是天性？
殺戮之後的憐憫，嗜血又理性的魔；佛性与魔心的互制，觉醒，必是人间祸劫。斂下睫，佛子平緩的語調沒有絲毫改變：“既已生，怎會有‘不應’？”

頷首，表示接受對方的説辭；糾結的眉頭仍是不解，沉默片刻、鳩槃神子又開口：“吾不解之事，乃‘爲何’？”

---所謂‘不同’，在比較下才有所察覺；一旦有所覺，格格不入的感覺便盤梗心頭。

自有意識起，被無微不至照顧著的鳩槃神子，雖過的極爲舒適，卻只能在魔界最陰冷黑暗的所在孤獨的活。
最初的以爲：魔的生活便是如此。直到人兒意識到那是僅對自己的‘特殊待遇’。負責生活起居的純魔不言不語，眼中縂帶著奇特的神色。縱使無法得知其緣由，敏感聰慧的鳩槃神子也知道它們所代表的意義---異類。

划開的界限，隨之而來便是刻意的疏離；也因魔之主的緣故，摻上敬畏的色彩……漫長的歲月中，那是一種可以將魔逼瘋的冷漠。

終于，人兒開始思考。
吾從哪裏來？因何存在？追尋自己的過去，屬於魔的複雜心思，亦對自己的結局存著不願爲人發覺、卻又無力克制自己不去探究的迷惘、不安---
這樣的對待又是爲了什麽？

『無意義的問題，不屬於魔思考的範疇。』
魔之主冷沉的聲音，不屑中透著一絲戒備，刻意忽略人兒的不安：『過去的便是過去了，知道了那些，你又要怎樣？』

魔一時語塞。不論是魔之主的反問，還是自己的問題，答案都是未知。從沒想過知道后要做什麽、又能做什麽？此時的鳩槃神子執著于自己的來由。

『吾只想知道：佛魔不兩立的世間，爲什麽會有魔胎的存在？』

--------------------------------------

“墮落的佛魔、度化的魔佛，周而復始、天理循環？”
自遠古便不斷轉世重生的西域佛子，學識恐比藏經閣中的典籍更廣博。聼多了佛魔对立的宿命論調，此番終于有些新鮮的内容。語調輕揚，鳩槃神子復述佛子的回答，語气是毫不掩饰的不屑。

佛入魔，是……堕落？那个法号一莲托生的和尚，与自己辩到这题时，也是如此的语气呢。
修为高深的佛僧道者，忘却了为人的根本，反倒大义凛然的鄙夷了？自·诩·清·高。人之本性，贪图安逸。舍不下的今生、得不到的富贵，虚幻美好的来世、得正永生在西方极乐，不过是给无止尽的欲望延伸找寻借口罢了。魔，想要的东西就去争取，依靠自己的力量得到便是真实---同样是宣泄与追求，天的赐予、来世的报偿，专属无能者的可悲妄想！

虽是厌烦，佛子的后半句话，仍是引起魔的好奇：‘循环、复始’喻指佛與魔的轉生嗎？
“佛子之意---”
腦中浮現的可能性，只覺可笑。魔與佛同体而生？若真如此，被當成異類，禁在魔域的豈非該是他們？

“原來，佛子為‘佛’，只因將魔氣隱藏的無人所覺---如…魔一般？”

辛辣的反諷，影射人兒不堪回首的過往。殘酷的魔界，要取得認同並非只靠實力；縱使天資極高、魔氣純烈，‘高等純魔’仍是鳩槃神子渴望卻永遠無法靠近的階層---因爲他是‘魔胎’，所以連下人都瞧他不起！
此自從有了這層認知，人兒在心理上極度排斥自身的佛氣，用各種方式消除之。吾乃魔族，非是魔胎！雖然嘗試從沒成功過，佛氣卻一點點地被壓至最底限。若有意隱藏，則絕無可能被發覺---這也算是可以接受的結果吧。
暗自欣喜的人兒不自覺地忽略了魔之主眼中的陰沉……

魔界與道境玄宗的戰役，戰場上身先士卒的魔之主遇上強勁對手，無暇他顧。沒人理睬的鳩槃神子在機緣巧合下來到苦境，除去照顧雙眼受創的同族，行動重心都放在揭開身世之謎上。
探訪古院佛刹、仙山名勝，得不到答案，魔之心越漸躁煩。

“佛、魔不過是心的取向。”
“吾心為魔！”五指緊扣成拳，陡然提高的聲調透露人兒爲魔的堅持，亦是對不公的宣泄。

“無盡的黑暗，也存一線光明的可能。”擡高視線，佛子平緩的語調沒有絲毫改變。

佛子投來的目光，讓鳩槃神子感到如坐針氈的不耐。斂睫，魔陰笑道：“既是無盡與一線的懸殊對比，又何必冀望？”

“魔佛、佛魔，天意自有安排。”
“……”
談話至此，鳩槃神子已完全失去繼續的興致。注意力轉到黑暗中佛子的臉：稚氣未褪的童顏，頰邊垂落的銀絲卻非天生髮色；一如那平淡面容上的沈靜與慈悲亦絕非修習佛法別能夠達到的境界。鳩槃神子話鋒一轉：“吾聽聞，活佛的精魂便是輪回傳承---三十年爲限，從降生便開始等待死亡，佛子不覺如此活，毫無價值嗎？”

“釋曇無量。”中指與拇指指尖相觸，佛子右手置於胸前：“人生短暫，盡力而為。”
“呵。”
一聲輕笑，是魔的殘忍無情。

“佛子之氣血與佛脈乃是相生相剋---為破封印捐軀，佛子此生也不算無爲而終了。”

---------------------------------------------

串串鮮紅的燈籠從高挑的屋簷垂下，為初冬的寒夜添上一抹旖旎的艷色。
這裡，是那種不論天氣多冷，只要有錢，便可得到‘溫暖’的所在。

有過前兩次的經驗，對那古靈精怪的人兒的行事作風已瞭解透徹。雖心理上無法接受，基於任務優先的考量，吞佛童子也只有努力學習適應和忍耐---至少，目前爲止，鳩槃神子的作爲都是有利於破除封印一事……只是，思慮周密如吞佛童子般的魔，此刻還沒有想出鳩槃神子再次將自己弄來這個鬼地方的合·理·的用意。

許是周遭淫糜的氣氛影響，又可能因藥力尚未完全消失，理智的思考終于轉成煩悶，帶點懊惱的情緒：是關於走與留的單向選擇閒的徘徊不定……

閉目養神。
院裏的喧鬧被厚厚的門隔去大半，傳進耳中仍是頗擾人的雜音。即便如此，當鳩槃神子身形如隨風之葉飃進室內，原本緊合的金瞳也在同一刻鎖定窗邊的影。

“……”
“……”
相對無語，金藍的眸瞳藏著屬於各自的複雜心情。吞佛童子毫無表情的冷白面容看在鳩槃神子眼中，不由回想起下午自己將書放在桌上時，焰魔一夕色變的臉…真的，難得呐。

淡淡的笑意浮現，始作俑者開口道：“汝醒了。”

[待續]

寫文小記:

更新的時候才發現上一章PO已經是近3個月前了.......||||OYZ xU<lv{m`D
$i>VI
看了劍蹤的攻略,對這個故事突然有了新的想法... iZ\z!tHR
關于神子身上的佛魔之氣...雖然丸子曾堅持神子是純魔,但詳細思考下來,神子本身就是魔胎的設定也有可以說通... A_|FsQ6$P
這個觀點最大的矛盾就在於阿吞的口白和官方文字資料上的差別... ... >D62l*VC)
其實,兩者是互通的.劍雪的身分是魔胎,在邏輯上併不妨礙神子也是魔胎的事實--- iRHQRdij
阿吞對魔胎的解說,未必就是指神子被度化,劍雪誕生的事情. (r\h dLX
基本上,阿吞只是說明了"魔胎怎樣產生",併沒有特指劍雪的誕生... s2=X>,kz?
zRFM/IYC
恩,以上僅供參考 ++"PPbOe&D
XD

[ 此貼被抹茶丸子在2005-11-19 08:23 PM重新編輯 ]

〖吞佛童子的故事裏沒有奇蹟，孤身來到苦境沒有援手、被擒沒有的救援……他的困境總是自己獨立面對。
傲骨嶙峋的魔物。能夠讓敵人也說出佩服的話語的魔，是異度魔界的白色戰神。〗

名偵探楓南少年事件簿

我可以談，但要你屈膝而談。
吾不但要你敗，還要你敗的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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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99)

42樓發表於: 2005-11-13 01:4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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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封塵於2005-08-28 01:11 PM發表的: v0=~PN~E
終於又到了回感想的時候…(是汝欠太久了吧＝＝+++)，有點亂…，來不及整理QQ。 uk,f}Xc
7~'@m(9e
第四章的鳩槃神子真是令吾驚艷，身為魔者，似乎真是喜愛血腥的，即使看來再怎麼不像，他的本性仍是魔；他本身是否也渴望著血腥？老實說吾仍有些不明白，殺戮之後，好似也沒太大變化，但他那抹冷笑又代表著什麼？其後若無其事地逛逛市集，也閉O為了滿足他的好奇心？或者他也是遵循原有的魔性───想做什麼就做？ 5S LF1u;
&kvVMnok
丸丸在這一段對於鳩槃極端卻又矛盾的性格描述地相當成央A一方面是可怕的魔性，一方面又是天真的好奇心。老實說，這真的令吾大感興趣，特別得難以言喻，這種個性，與吞佛其魔迥然不同，的確非泛泛之輩啊。 D$HxPfDZ
.......

話說,丸子也把這篇拖很久了......
看了攻略本(合掌感謝雪.=/////////=),對最初的設定做了一些改動...
不過,不是人物性格方面拉~~~

神子的冷笑嗎?
恩恩.丸子是覺得神子畢竟是魔,印象中魔對血是從來不回覺得排斥.
而神子當時的想法就是對那些惹到自己的傢伙的不自量力的嘲諷和鄙夷...竟那些傢伙逗是被神子可愛的外表騙了(= =||||||),算是活該吧...

有些關于神子的秘密已經在新章中解說了.丸子就不囉唆拉~~~

引用
第五章的吞佛，看來是從前跟鳩槃有過一段恩怨糾葛吧！難得咬牙切齒地對人說話，想來是真的有恩怨？「這雙眼…好是好了，可惜變了色。」這句話相當令人匪夷所思，給吾的感覺是有些挑釁的意味。不知是吾想太多還怎麼，總覺這句話另有涵義？

這裡神子那樣說,等於是對阿吞承認了自己的身分拉...所以阿吞才會那樣大的反應..|||||
這裡也算是交代了一下阿吞雙眼的事情,阿吞的眼睛有受過傷(前文有交代XD),神子就是醫治的人(= =+).
關於變色,算是丸子個人愛好----假設阿吞的眼睛原本不是金色的XDDDDD

引用
另外，破戒僧與一蓮托生的對話，也許是吾理解力太差…還真的是看不太懂。「戒」一字，竟能衍生出如此多意思來，此二人究竟是誰開導誰？吾認為有些像是互相開導…。破戒其字，又是何意？破了什麼才叫破戒呢？戒的涵義，吾還是有些不明…^^bbb…原諒吾低下的理解力吧。

的確是互相學習~~
老實說,丸子寫這段的時候也是有些捉襟見肘~~
僱請重新設計以後,重點有所偏移,應該不會有太多管于佛的討論了～
XD

引用
第六章便開始少少陳述了過往，兩人的對話極其挑釁啊…(實在想不出要用啥形容詞)，繞圈圈試探著對方，這發展也越來越有意思。但吞佛給吾的感覺的確是好惡分明啊，懂得知恩圖報，即使再怎麼不甘心，倒是沒忘了原則。倒是自己要求同行，大有較勁之意啊！ c c:xT0Y
XZhhr1-<a
第七章開始，吞佛才漸漸發現鳩槃不完美的地方，即使是他，擅長迷惑人的魔，到最後也是讓自己的好奇心殺死自己，反倒讓了鳩槃有趁虛而入的機會；想來這一回吞佛又吃了大虧啊。是說鳩槃是要把吞佛送到哪去啊？

阿吞是有原則的魔,某些細節確實是丸子故意安排的,就劇情來說其實沒有很重要.XDDD
阿吞要求同行,當然是為了觀察神子的舉動阿,總之他就是很好奇(= =+)
沒想到還是被擺了一道~~~
至於送到哪裡去.....也是丸子的個人喜好.
XDDDDDDD

引用
後半部破戒僧與一蓮托生的對話，又讓吾想起最初，人、魔、佛的問題。或是其實這條線一直以較為隱性的方法存在著呢？人亦可以為魔為佛，皆在一念之差而已吧

人佛魔是丸子魔界文理一定會涉及到的部分,有時候真的就是一念之差...就這點來說,丸子其實也是宿命論者.....O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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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樓發表於: 2005-11-13 01: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步微塵於2005-09-12 04:10 PM發表的: 1D6iJ
從章三鳩槃看似戲謔的言語: "那傢夥呢,叫吞佛...童子呢","名副其實";至章六, 吞佛為知曉其來源,種種的試探.... 由此可見,鳩槃對吞佛有著一定程度的了解, 甚至能掌握其心理,性格; 反之, 吞佛卻是對鳩槃一無所知,有種被任意擺佈的感覺 >xT8[
<J\z6+,4E
若說, 鳩槃意外的舉動在吞佛的意料之中, 之後, 對於吞佛的試探 (步是感到咄咄逼人....) , 鳩槃能處變不驚的迴避, 豈不亦是意料之中? 步在想, 吞佛對鳩槃認知, 在於其卓越的洞察力, 但對鳩槃接近的"動機"尚看不透....越是執著於真相 (底細), 反而掉進對方埋佈的陷阱 cO' \s
M5wj79'l"
鳩槃神子....果然深不可測; 步不覺兇殘的吞佛可怕, 反倒是, 帶著"純真"氣息, 看似毫無戒備的魔者--鳩槃, 更加令人不寒而慄....甚至恐懼(步的感覺如同那位小二阿....); 準確地抓住了吞佛桀驁不馴的魔性, 焦急的心理: 魔界任務苦無頭緒, 雖有疑慮, 然為顧全大局, 不得以信任鳩槃; 鳩槃再以自己為"餌" (訊息斷盡, 吞佛要選也沒得選) ,屆時, 吞佛必定主動接近---"恩人可願讓吞佛童子同行?" W@#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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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吞佛再怎麼冷靜, 還是會被表象所惑; 在步看來, 鳩槃不刻意伸出慣用暗器的手, 吞佛凝神觀察的同時, 方可趁虛而入.... 攻其不備(呃... 把神子想得心機了點....);至於將他送至何處, 看來, 鳩槃的行動皆是有計劃的....;接近, 絕非一時興起; "照實說阿.他....很講理的" 無害的笑, 是警告, 也由此更加確認, 他對吞佛的了解, 超越步之前推測的"一定程度" 4~D?F'o
:hZYh.y\l
.......

不得不說,歩你好可怕......|||||
丸子對於阿吞和神子相互之間的"了解"和"地位"就是這樣.目前看來,的確是阿吞處于下風....
阿吞因為一開始受傷的原因,受到神子的照顧.而那段時間神子也告知關於封印的事情,讓阿吞對神子感到好奇.所以一路追隨---可是,這也是神子的算計...雖然只有一段時間的相處,神子對於阿吞來說還是一個迷,但因為神子是主導的一方,他對阿吞的了解可以說深刻很多.包括性格等,他的確是利用阿吞的個性來做這些事情...至於目的---只能說,神子沒有害阿吞的心思,不然一開始他也不用救了~~~
從這方面看來,阿吞的謹慎反而顯得他有些"被害妄想"的傾向～X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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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七,步喜歡這邊破戒僧對"魔"的闡述; 魔, 也是步一直在思考的 IF<pT)
人, 為何成魔? 心態上的轉變, 以致墮入魔道, 是謂"心"魔; 既人之本質接近魔, 亦可成魔, 那魔族呢? 壓倒性的力量, 出自於"殘忍"; 侵略殺戮的行為, 相較於佛, 步的感覺是消極.抽象的.....如同文中所言, 不過是一種"善"的意念, 所以佛感化人難, 人要入魔卻易--極端失衡, 僅在一念之間, 人心似乎是容易被動搖的 SO9j/
bP(xMw<'j
或許步的觀點不甚準確....文中佛魔的詮釋, 卻是發人省思的; "佛門","魔道", 善惡之極端, 置於中間的"人道" 或許是這兩者的中庸吧.... 8ex{N3
Tmqtj
另,阿吞....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原先還氣到面部抽搐(喂); 診脈, 神子將他送走, 該是另有目的(療傷?), 而非存心捉弄吧..... z.--"cF

人道是最複雜的境界,文裡的"人"其實是一蓮拖生.
他遇到魔,覺得魔說的有道理,遇到破戒僧也幾乎被他說服.....
因為他自己還沒有自己的想法...迷惘和不解阿.就是所謂辨正主義思維方式拉～

神子卻另有目的,而且這次被耍從本上來說,其實是阿吞自找.....關於那本書,這就是神子的列根性阿～~~
XDDDDDDD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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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樓發表於: 2005-11-25 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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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9

對藥力發揮的時限心中有數，卻因為與佛子的不期而遇耽擱了時辰。足不沾地的從鄰鎮趕回，鳩槃神子對上那雙冷凝的金瞳時候，總算是稍稍松了一口氣。

“汝醒了。”

“……”黑暗中模糊的輪廓，看不清人兒的表情，吞佛童子收回視線。短短三字，似有若無的如釋重負引魔疑心：他，似乎很擔心吾不在？

“吾醒來的時間‘剛好’，神子回來遲了。”
曲起一腿，靴跟踩搭上床沿，白衣的魔半靠在雕刻精細的紫檀床柱，悠閒的順著頰邊垂落的髮。
戯終究是戯，對彼此的真實身份皆是心知肚明，自然不用繼續扮下去。改而稱呼名號，不遠不近的距離，吞佛童子式的禮貌。

“這句話，若是美人捲簾深坐…”打量的目光投向因這句話停下手的吞佛童子，鳩槃神子別有用心的停頓一下，才道：“嗯，氣氛正好。”

“神子大費周章‘帶’吾來此，意欲爲何？”雖知鳩槃神子做事必有因，魔仍是沒興趣與心情繞圈子。這裡的一切，雖然魔永遠不可能承認，的確是讓吞佛童子覺得不舒服。

“嗯。夜半三更，又有美人在床上等待…接下來的事情，再問便是不解風情了。”時間地點主角一應俱全，鳩槃神子硬是將話說成極度曖昧的……事實。

“……”近乎於調笑的戲謔語調，魔冷著臉不發一語，斜倚的身子卻是不由自主的坐直。
前次被笑稱爲‘美人’，自覺受了極大侮辱的吞佛童子自是不會放過始作俑者，後果則是讓魔學到‘漠視，在面對某些情況的時候，是最好的應對方式’這個道理。

今回，倒是‘鎮定’的很呢。對吾的話不理不睬，也刻意與吾保持距離---學的真快。
抿唇暗笑一下，鳩磐神子離開窗口，走到桌邊點亮燈燭。如豆的火苗被風吹得歪向一邊，人兒即刻用手擋著，拿起燭臺邊的竹簽挑直溶蠟裏的棉線。就著燒起的竹簽，鳩磐神子將五根蠟燭都點起，昏黑的內室頓時明亮如晝。

過於接近光源，習慣夜視的藍眸不適應的眨了眨。鳩槃神子側過身，看也不看吞佛童子的方向直笑道：“看汝一臉嚴肅，當真是‘不解風情’呐？”

想便知吞佛童子的神情定是萬年不化的冷，人兒不禁感慨：難怪，開魔界的重任會落在他的身上。性情冰冷、理智到幾乎沒有情緒波動，武學卻是炙烈張揚的火---極端矛盾的相對他是怎樣做到？
天生性格使然，或是...習慣性的壓抑？奇異的感覺無可名狀，鳩槃神子卻從未錯過吞佛童子冷白的面孔下，深深掩藏的魔性。
---好比自己體內，被唾棄、壓制的佛氣。

『汝是魔界之人？』在苦境，吞佛童子清醒過來的第一句話，便是教人兒自豪的狂喜。努力追求認同在得到的瞬間，便不由自主的害怕失去。刻意保持的距離，是不想給那魔識破的機會……欺騙與迷惑，本就是魔的專長。

『無盡的黑暗，也存一線光明的可能。』
低沉魔魅的語調轉化成另一種與世無爭的平和。忽又想起佛子的話，藏在光影中的顔展開一朵陰鬱的笑：於吾，鳩槃神子，不過是多了一條‘自欺’罷了---

“…哦？”

這一聲反問，很輕，卻聼得異常清楚，猶如在耳邊響起。
側首，無波的藍眸看向突然出現在身邊的吞佛童子，鳩槃神子並不顯得很驚訝。將燭臺往桌的中央挪了挪，人兒似是自言自語，隨口道：
“刺眼。”

沒頭沒尾的話，吞佛童子不及細想便被鳩槃神子的動作吸引了注意力。視線追隨素白的手，金色的瞳底寫著戒備。
此擧讓人兒嘴角的笑意更加深刻：“吾不懷疑，同樣的手法對汝無效……亦無必要。”

無必要---是說已經達成目的的意思？吞佛童子仍是不解。
“何意？”

鳩槃神子斂去笑，轉成冷漠疏離的神情；被燭光照得艷紅的唇，一字一頓的直呼吞佛童子名號。
“吞佛童子，苦境太過安逸的日子，磨去汝為魔的敏銳？”

這一刻，並無風。燭火卻狠狠的顫動，搖擺的火苗回歸本位的短短一瞬，耀眼的光直射進吞佛童子寫著些微錯訛的眼---
看似纖弱的人兒，清秀的容顏竟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金瞳微眯，魔即刻意識到了鳩磐神子點燈的用意。早前的片刻失明，方才模糊的視覺；若非此刻視差的對比，吞佛童子確實沒有注意到自身的變化。

『這雙眼好是好了，可惜，變了色…』是提示？莫名的出手，是試探？
原來，是陷阱。
堅持不表明身份，卻留下標示佛脈可能所在的地圖，讓吾一路奔波；而本人卻又沿路留下蛛絲馬跡，正因路綫太過吻合，吾才一路追隨…此回，更以血腥味為引，故意暴露行蹤，只為讓吾自投羅網？

獵人與獵物的分界從開始便已劃定，吾才是那尾網中魚？
欲擒故縱。鳩槃神子，為魔界一名小小的守関者，還真要感謝汝的‘費心’。

“……”吞佛童子抿起唇，細細品嘗口中的苦澀。

--------------------------------------------

隔天正午，圓教村唯一的茶館外圍了圈看熱鬧的村人。不算寬的道路被堵了個水洩不通，寒風瑟瑟，遠不比人們對八卦消息的熱衷程度。

數十只眼睛盯著半開的門裏的風吹草動，口耳交接閒不放過任何最新消息：從午飯的菜色，老闆老闆娘越拉越長的臉到小二到添茶的次數，巨細糜遺，繪聲繪色……而兩位從鄰鎮趕來辦案的差人，飽餐一頓后終于踏進了後院那閒發生兇案的客房。

房間仍保持著小二一早趕去報官時的樣子：桌上的食物已冷透，趴伏地上的兩具屍體也現出淡淡的青紫斑痕。

“這幾天真鬧騰，到處死人！”負責搬運屍體的兩個差人之一走進房間裏，擡手撣掉袖子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似有不滿的咕噥。

“年關近了吧？”四人中看上去最大大咧咧卻是心細如針的趙武蹲下身查看屍首，他頭也不擡的隨口應了一句。苦境出家人身上沒什麽財務，這幾個西域的喇嘛身上的衣著飾物，倒是質地不凡。
這案子看上去不像為財……與世無爭的小村子，哪來的夜盜？又有哪種夜盜會對和尚感興趣？

“年關還有三個月！”李鉄不客氣地頂回去，腳步不停的向房内走。

把地上的喇嘛擡出來放在院子裏的時候，他自然也注意到了床上的死人。少年的坐姿很端正，低垂的眼瞼掩去了墨色的瞳，青白的面色與衣襟上大片的深褐色血跡形成強烈的對比---毫無疑問，致命的傷処就在頸閒。

站在床前，李鉄在想怎樣搬這具屍體。死人通常比活人要重上數倍，雖然只是個孩子，這種死狀確是很‘難弄’的那種。而且這人的感覺很…怪異。兇手的手段狠絕，這少年卻沒有一絲驚恐的樣子，若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殺，至少還會有一些驚訝；而他神態坦然，似乎知道自己會死，平靜的接受。

這就是的到高僧的層次？視死如歸？

正想著，死人的眼睫突然動了一下。極細微的動靜，若不是李鉄湊的那樣近，恐怕根本無法察覺。

“！！”嚇是被嚇倒一些，李鉄不會像小二那樣叫出來。辦多了這類兇案，死人‘復生’的情形多少見過不下數回，雖然多數時候只是自然現象。職業的敏感，李鉄不由屏住氣息---

片刻后，院子裏的趙武又被房間裏李鉄的那一嗓子，嚇了一跳：
“有活口！！！”

---------------------------------------------

『魔之眼對光的感應方式與苦境人不同，直射的陽光與封印時發出的強光性質相近---對於習慣黑暗的魔來説，皆是非常危險的物質。』

吞佛童子想到自己為求儘快適應苦境環境，在不知不覺中養成看日出的習慣，心情複雜。
突襲那日，眼見魔界被封印、同伴慘死。吾是否有些焦躁了？來到苦境原只為開啓封印一事，對上佛門之人除去仇怨的因素，便是要打探消息。苦境聖域面對同門受戮，仍然選擇隱而不出，必有原因。
吞佛童子也很想知道：那日，在道境玄宗究竟發生何事？以魔君的武力…怎可能讓玄宗以封云山為基點，啓動封印？

要得到這問題的答案，並不止一種途徑。
封印在異空間的魔君與同僚，一心嚮往的歸処、異度魔界皆在等待吾開啓封印的時刻，重現天日！而開啓封印的關鍵在於找到苦境中與另三個封印據點對應的所在，破壞之便可製造空間裂痕，利用吸引的作用讓魔界降臨在此。
佛脈之事有了綫索，因爲眼睛的隱疾，行動受制，不得已拖延了任務完成的時間---從此點看來，演變成如今的情形，吾確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為行動制定可行的計劃，急功近利的心不可取。

對自身狀況亦很在意的吞佛童子，當然也不會樂見鳩槃神子所說最壞的情形。撇開對人兒身份的質疑，魔有此意願的時候，他算做一個非常配合的‘傷患’。

在魔界，醫治傷痛用的是完全不同的方法，血脈之間的血氣正是魔力量的源泉。在苦境，卻只能接受這種非常特別的方式：吃葯。

手上棕褐色的葯汁帶著股土腥味，吞佛童子面不改色的飲下。
口中蔓延開的苦澀，是一種很刺激的味覺。
談不上喜歡，卻意外的可以接收，也許只因爲它能夠讓魔的眼恢復如常---

起身，將空碗放在桌上，金瞳掃向端坐在桌邊、全神貫注的鳩槃神子。
方形的木台上，縱橫交錯墨綫划出的方格，黑白兩色的棋子引起魔的好奇：“這是…？”

“苦境的棋。”
晶藍的眸從棋盤上移開、對上晨光的金色魔瞳，鳩槃神子難得的直接而明確的給出了答案：“消磨時間的娛樂，摸擬的侵略遊戲。”

“嗯？”後一句加注，引起魔的興趣。對兵法有所研究的吞佛童子對這種類比的軍事遊戲頗有興趣：黑白兩種顔色的棋子是代表對壘的兩軍…那這些格子就是城池？與沙盤操演似乎有異曲同工之妙。

“下棋還是有對手才趣味。”看出魔的心思，鳩槃神子揮手抹去滿盤黑白，作了一個請的動作。

吞佛童子也在桌邊坐下，右手閑閑的放在桌面上。“規則又是如何呢？”
若要套話，當然是在對方集中精神作另外一件事情的時候……

“恩，汝一身白，執白子剛好。”人兒將裝著白子的棋籃推到白衣的魔者手邊，腦筋一轉、繼續道：“規則很簡單，汝與吾一人一子放在墨線的交點，哪方先完成七子連線便算贏了。”

……是這樣嗎？

“規則應是黑子先行…嗯，汝是新手，吾讓汝這次罷了。” 鳩槃神子無視魔明顯半信半疑的眼神，比了比棋盤，笑的大方。

吞佛童子瞥了眼莫名開懷的人兒，蒼白的手拈起一子，落上棋盤。

[待续]

寫文感言:神子,你又在誑阿吞了- -|||||

[ 此貼被抹茶丸子在2005-11-24 11:38 PM重新編輯 ]

名偵探楓南少年事件簿

我可以談，但要你屈膝而談。
吾不但要你敗，還要你敗的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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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川凝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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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6)

45樓發表於: 2014-08-17 14: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回樓主(抹茶丸子) 的帖子

很有樓主獨特手法的文章
字句精練讓人目光一亮
感謝樓主餵食^^

退一步化如今不如意為天空海闊
讓三分消昔日難為事成過往雲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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