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1.05【仙香】54 (填坑，本篇主吞雪螣赦)，160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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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霧

心早成枯禪，只待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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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16)

40樓發表於: 2013-03-15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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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連假結束後，各個學子開始趕回學校去，劍雪也開始打包自己的行李，不過他跟蝴蝶君的學校還算近，坐火車約莫半天的車程，吞佛童子被他以單手拿著，另一手則提著行李在火車站與蝴蝶君一起等車。

「小雪，你心情回家之後變得不錯？髮型倒還像個人，不像以前怪里怪氣又陰沉。」蝴蝶君笑著揉亂他一頭因為早起剛睡醒，變的蓬鬆的髮絲：「那個…你回去真不考慮跟班上多相處相處？」

劍雪一聽見他提起班上的人，臉色就差許多，十三至十八歲是青春期，蝴蝶君與他又是讀純男校，這時期的男孩子特小屁孩，不只喜歡開低劣的玩笑還喜歡找人家麻煩，像是劍雪這樣有陰柔氣質的男孩更是他們找麻煩的最愛，他們有很多理由，其中一條就是想將劍雪調教成純爺們，若非蝴蝶君在，都快變成霸凌了。

可是那群小屁孩也沒占多少便宜，每次都被劍雪身邊的異象嚇的屁股尿流，蝴蝶君每次都看見吞佛童子虎著一張臉瞪他，關他屁事！他又不是隨身保鏢二十四小時都黏著劍雪，稍微一走開就發現劍雪讓人堵著，也不是他願意呀。

可是這次到奇怪了，沒見著吞佛童子，難不成回家裡金身坐著？是他錯覺嗎？他怎麼覺得劍雪懷中抱著的人偶像是瞟了他一眼？

※

赦生抱著螣邪郎，那傢伙就坐在自家愛犬身上，因為太好笑了所以他也沒有阻止，九禍倒是很驚訝說這是什麼高科技，抓起螣邪郎摸了好幾下，異常的是螣邪郎居然也乖乖讓他摸，一臉本大爺要忍耐的表情，害赦生幾次噴笑不知道該怎麼阻止母親，在螣邪郎終於忍不住掙扎時，他才出手解救他。

「這是聲控系統，我同學給我的。」赦生將螣邪郎放在自己的側背包上，九禍嘖嘖稱奇，倒是覺得有趣。

「赦兒在外頭要乖乖地聽話，不過同學找你玩多少還是要參加，別自己一人這麼孤僻。」九禍跟一般的母親不同，她靠著自己撫養孩子又撐起一間公司的營運，手段跟視野都較一般婦女開闊，也因此對於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接受度也高多了。「你也是呀，小娃娃。不可以給赦生添麻煩唷。」

「大爺我會保護他的！」螣邪郎樂呵呵的說著，心裡卻盤算對親家母一定要禮數周到，因為赦生是他管的小鬼，所以親家母自然也是他的家人。

「那赦兒就拜託你囉，小大爺。」九禍笑著與螣邪郎握手，心裡卻想著真是有趣的人偶。

赦生瞧母親對螣邪郎沒有任何懼怕，反而很快的接受，心上也鬆了一口氣，火車已經到站，他抱了抱母親，提起行李往車上走去。

在窗戶邊，九禍望著赦生，目送著孩子卻捨不得離去，赦生向母親揮了揮手，看著那雙眼依舊膠著，一瞬間堅強如他卻也有了掉淚的衝動。

人總說為母則強，他的母親含辛茹苦將他拉拔，雖然這段路走的曲折也少了許多回憶，可是他不曾對九禍怨過，因為她已經很努力地扮演好母親跟父親的雙重角色。

找好了位置，與不認識的陌生人坐在一塊兒，螣邪郎異常的安靜，依偎在他的懷中：「小鬼，別哭。」

「我才沒哭。」語氣中帶有三分哽咽，赦生他在外邊不願意讓人欺負他，因為會給母親添麻煩，初到外地時赦生的個性也沉默，因此招惹了不少看他好欺負的人，可是當他發現自己的軟弱會帶給家裡麻煩時，他就發誓自己絕不將自己的問題帶回家。

「放心，大爺我會保護你，就像是以前一樣。」螣邪郎笑著說。

赦生對螣邪郎說的話沒有任何反應，不過看著他的目光卻是複雜，每每午夜夢迴之時，他總會夢見一些事情，模糊的不堪見的，他在螣蛇神君的廟前磕頭求著直到鮮血淋漓，那人高傲的臉色不曾改變，卻為他下了一場雨。

※

一步蓮華被蒼抱在懷中看電視，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種情形有幾分熟悉，他偶爾也會懷念蒼跟襲滅天來還是團子的時候，那已經是離現在二十幾年的事情了，韶光如此易逝，他的心因此而感到難過。

終有一天，這兩個人的靈魂會因為肉體的老去而進入輪迴，而他是否能平心靜氣地送他們入靈道，是否有辦法能夠保留這段回憶繼續他漫長無止盡的修行？這些都是個未知數，這或許也算是一種考驗吧。

「步？怎麼了，電視不好看嗎？」蒼見他懷中的人偶久久未動，用手撩動那一頭長髮，一步蓮華轉過頭，似乎很茫然。「你心思不在這上頭？」

「啊，嗯…」一步蓮華似乎剛回神，臉上不知道為什麼就被大大的親了一下，回過神來才發現被蒼親吻了。

感覺自過了十歲以後，這孩子就再也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變得疏遠而壓抑，一步蓮華很開心的笑著，或許是因為有某種熟悉跟感動。

喀，門忽然被打開，襲滅天來端著水果盤進來，一步蓮華瞬間像是貓看見魚一樣的快手快腳地爬下蒼的腿，跳到地上以後還顛了一下，朝著那個人黏了過去：「滅滅、滅滅，今天吃點心嗎？我可不可以吃水蜜桃，一片就好，好不好~」

襲滅天來臉色很不好，雖然已經不會這麼怕一步蓮華，可是這小傢伙去到哪都要黏著真的很傷腦筋，然後他又接到蒼含著怨懟的目光：「幹嘛！哪裡不爽了？我說你最近就為了這小傢伙跟我吃乾醋，你什麼意思呀你？！」

「因為步比較喜歡你。」蒼如此理所當然的道，襲滅天來憤怒的把水密桃片塞進一步蓮華嘴裡三步跨作兩步的直接噗倒他，將人壓倒在沙發上。

「媽的，你現在是搞外遇的意思？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給閹了。」襲滅天來憤怒的吼著，蒼倒是一臉淡定望著他。

若真的要說外遇的話，你才是小三。當然這些話蒼是沒有說出口，只是轉過臉望著抱著水蜜桃吸食精氣的一步蓮華，那人的目光依舊純粹，沒有任何憤怒或者不悅，就好像理所當然的看著，不管他做什麼事情又或者是身邊站著誰，基本上對一步蓮華而言都沒有差別。

愛慾是人的本性，妒恨起緣自愛，如果無愛便無恨。

所以一步蓮華不愛他。蒼翻轉過身壓下襲滅天來，狠狠的痛吻著他的唇瓣，吸吮著他柔軟的舌根，一直到彼此喘不過氣來才放開他。

襲滅天來根本還來不及反應到底發生什麼事情，蒼已經先起身，往書房走去。「徒勞無功是嗎？」

一步蓮華望著蒼，緩緩的笑了，沒有回應他的話。

你所渴望的都會成為你的罣礙。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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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kao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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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7)

41樓發表於: 2013-03-15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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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要说外遇的话，你才是小三。瞬间被刺杀到了，哈哈哈.......明明吃醋的是弦首啊，阿来你掀的什么醋坛子。啊，小小的像神一样的一步莲华和苍善袭一家。。很温馨的画面呢，脑海中都不知不觉描绘了起来。

螣邪是因为不想堕落才拒绝前世赦生的，么？

樓主留言︰

神多少都會有自己的矜持，螣邪郎有他墮落成鬼的原因，在此不多加細談，因為後面會寫到，而蒼蒼真的在跟滅滅吃醋呢，因為一步真的很黏襲滅天來，到哪裡都可以看見他跟在後頭，用水果餵養很成功這樣WWWW

我所理解的生活，就是和自己喜歡的一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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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42樓發表於: 2013-03-17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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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38樓(沐霧) 的帖子

噗!!原來襲滅會怕人形偶,很多小孩子都很怕這種東西說,個人覺得眼睛會動的那種最恐怖了> <, 意思
是襲滅他還是小......(消音)XD.

蒼老師感覺超無力的說,除了劍雪吞佛那組,其他人都狀況外啊,這群天兵真的能除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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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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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16)

43樓發表於: 2013-03-19 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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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y_=#&jg
前言：真的真的很感謝Hikaoru大大具現化了蒼蒼一家子，我看到都哭出來了，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血崩超激動，一下子爆H一下子又寫仙香寫得很開心。先來親一個，下次H大大幫我畫螣雪H圖好不好(被揍)H大的圖唷(痛哭) Cn<kl^!Q-
十七、

在襲滅天來的記憶中，剛認識蒼的時候，他是個不太討喜的孩子，剛上小學的年紀，正是孩子喜歡向父母爭寵的時期，又更何況是身為獨子的他，那時候真的把蒼當成是個外來者，再加上父母總是誇獎蒼如此的安靜、如此的乖巧，甚至連功課都比他好上一截，一種憤慨的心情佔滿了他的心。

就當他想要哭鬧讓父母不要只注意蒼時，一雙溫暖的手自後頭擁抱住他，所有負面的情緒融化在那溫暖的懷抱之中，他看見蒼緩緩地用那雙冷漠的眼注視著他，爾後勾起一抹令人目眩的溫柔微笑。

是的，他是在那時候淪陷自己的心。

因為誰能想到這麼冷情的傢伙笑起來居然會迷的人團團轉，這就是所謂的反差萌吧。

可是蒼不是在對他笑，襲滅天來沒有這麼笨，只是他也明白自己擁有著蒼一輩子無論如何努力也得不到的東西。

在一步蓮華出現的那天，所有的謎底都解開了。

※

一步蓮華還是有很多煩惱的，慕少艾伸了個懶腰，繼續在大榕樹下過他悠哉的日子，雖然說要下仙輔助驅魔，可是實際上他們還是在過自己的日子，只是有了美美的理由去跟隨自己喜歡、特別偏愛的人類。

「今天一步蓮華仙佛還是一樣有著年輕人戀愛的煩惱。」

「慕藥師，您就別消遣我了…」

一步蓮華無奈地嘆息，優雅而安靜地坐在一旁，慕少艾就像是看一幅很美的風景般地注視著他，抖掉煙管內的藥灰，他又塞了新的菸草進去：「反正你的煩惱也持續了將近二十幾個年頭，蒼是個不會輕易死心的人類，而襲滅天來既是你的胞弟也是你掛心的心上肉，手心手背都難割捨，也真虧你有心將他們湊一對。」

我們都知道，人類是會自欺欺人的生物。

「滅跟蒼都是好孩子，我希望他們都幸福。」一步蓮華笑著說，這個願望他一直都沒有改變過。

「滿足的究竟是他們還是你呢？偉大的聖尊者。」慕少艾無奈地對著他吐出煙圈。

是的，我知道這是一樁謊言。

誰愛了誰、誰又欺騙了誰的結局，不管身為仙佛或者身為人類都不足以影響這環環相扣的結果。

「是襲滅天來的怨恨殺了你，讓你在未出世前就先夭折，若是蒼知道這件事情，他會對另外一個孩子做出什麼事情你我都心知肚明。」

一步蓮華聽著慕少艾的話，只是笑著，就像是慕少艾只是在說個笑話。

「不是的，滅他沒有殺我，是我自己選擇死去。」

是你自己心甘情願成為他的囊中物，任由襲滅天來以此種形式霸佔你，因為你早已經淪陷。

慕少艾勾唇輕笑著，抽了口菸，這世間的執念，會用很多形式呈現，這三個人之間的糾葛也是一齣好戲。

※

「吶，吞佛…」

「嗯？」

「我可以親你嗎？」

這是他們到校之後，三個小時內的對話，劍雪跟蝴蝶君並不同寢，而這學期劍雪的室友又搬走了，所以諾大的房間在新室友進門之前都屬於他跟吞佛童子兩個人的空間，劍雪的書幾乎堆滿了整張桌子，只留一個小空隙可以寫作業，而床上整齊的堆疊著棉被跟散落著零散的小東西，彷若只有這樣才能安心般的。

吞佛童子就這樣大辣辣地佔據了劍雪的懷抱，讓劍雪替他翻書，那是他上學期沒有看完的恐怖小說，因為不想被劍雪發現自己的存在一直都沒有繼續讀下去，可是現在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了。

回應他的，是屬於吞佛童子的沉默，小小的手輕撫著劍雪的手臂，劍雪思索著自己會被拒絕的可能。

雖然知道劍雪已經到了青少年該有的時期，不過乍聽見這句話還真有點像調戲，若是換做以前的時代，對吞佛童子說這句話，不用火燒到成渣，他大概不會怎麼罷休吧。

「劍雪，人神有別…況且男人喜歡男人這種事情是有違天道的。」

「你不喜歡我嗎？吞佛…」

吞佛童子緩緩地道：「劍雪，汝知道神佛的壽命有多久嗎？」

「不知道，可是好像很久很久…」劍雪如此的回答。

「人類的生命是一年一年在減少，可是神佛與你們相反，吾們的壽命只會增加而不會減少。劍雪…」那雙溫暖的手撫上那孩子的臉頰，金色的瞳眸就像是望入劍雪的靈魂深處，如此知性：「吾可以用謊言騙汝，因為汝不過是吾長久生命中的一環…」可是他不願意這樣做。

劍雪想了一會兒，忽然燦爛的笑道：「好呀，你騙我吧，吞佛。」

「汝…是笨蛋嗎？」

※

今天是新學期開學的第一天，螣邪郎興奮的在床上跳來跳去：「小鬼快一點！上課快要遲到啦！」

「慢點去也沒有關係，你別瞎催…」赦生在給自己打上領帶，可是怎麼打都很奇怪，在鏡子前弄了十分鐘還弄不好。

「小鬼你手腳好慢呀！還有五分鐘就七點半啦，上課用品有沒有帶，早餐記得要吃，嗚──！」螣邪郎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塞進包包內，赦生嘆了口氣。

「你就不能安靜點嗎？」弄得他也跟著心慌意亂了起來。

螣邪郎不安分地又從包包內爬出來，堅持要坐在赦生的肩膀上：「小鬼，你領帶也打得太醜了吧？本大爺給你打，乖乖不要動！」說完七手八腳地滑下他肩膀，讓赦生趕緊用手托住他的屁股，他就這樣大辣辣地開始替赦生打領帶。

不一會兒，一個完美的領帶結就這樣出現在赦生的脖子上，螣邪郎哼哼一聲，一臉很了不起的樣子：「怎麼樣？！本大爺很厲害吧？」

「還不差…」赦生對著鏡子瞧，的確是沒問題才帶著螣邪郎出門，反正一般人看不見他，他也沒啥顧慮。

螣邪郎心情很好，或許是被赦生誇獎的關係，這世間如此的安寧就像是往常的每一日，實在看不出會有什麼妖魔孽障。

「先約法三章，到學校以後保持低調，你別惹出麻煩…」赦生摸摸螣邪郎的頭，螣邪郎勾唇壞笑，一臉猖狂。

「只要他們那群小屁孩不來惹你，老子就不動他們。」

※

襲滅天來很困惑，今天怎麼沒有看見小一步跟他跑來跑去，雖然說很清閒是沒有錯，可是沒有看見那可愛的身影真的很不習慣，在屋子內四處遊走找呀找，沙發上沒有、床上沒有、盆栽旁邊沒有、廚房沒有…奇怪，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呢？

「你在做什麼？」善法天子見他在屋子內繞來繞去，很不滿地問道。

「天子，你有沒有看見一隻這麼大隻的人偶…然後長得很肥很白很可愛…很像是桃子這樣…」襲滅天來比了比尺寸，善法天子用一種近乎看變態的眼神看著他。「呃！你不要誤會…我沒有那種嗜好，是蒼帶回來的！！」

「襲滅天來，你好歹也三十歲了，不務正業也就算了，居然還去買那種情趣娃娃，買了也就算了，你居然還亂放！你羞不羞人呀！」眼看善法天子腰間的鞭子就要抽出來，那千鈞一髮之際，一抹白色的身影直接衝進襲滅天來的身軀內，擋下了凶狠鞭子的攻擊。

「天子，這東西很危險，不要對人甩會比較好。」襲滅天來忽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語氣溫柔而沉穩的如此對善法天子說：「你今天不是要去圖書館？」

今天是禮拜六，善法天子古怪的看著那變臉的傢伙，抿了抿唇收回鞭子：「把你的東西收好，不準亂放！也不准碰家裡的電器跟其他東西聽見沒有！？」

「好的，路上要小心唷，東西都帶了嗎？」襲滅天來這副模樣實在讓善法天子很不習慣，卻又說不出古怪，反而還有點小小心動。

心動？！他對這傢伙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感覺。

「我出門了！」幾乎是落荒而逃，善法天子出了家門口，臉已經熱燙的可以煎蛋。「幹嘛突然講話變得這麼溫文…裝什麼文藝…」

一步蓮華退出襲滅天來體內，看著那人不知所以的站在原地，然後緩緩地走向自己附體的人偶，在還未回過神來之前，就被擁抱入懷中。

「喂！你一個早上不見人影跑到哪裡去了？」襲滅天來困惑的抓頭：「剛才天子不是還在這興師問罪，怎麼一下子人就不見了？」

「天子已經出門去了唷。」一步蓮華如此道，依舊是笑咪咪地面對著他。

果然好可愛…。襲滅天來忍不住用手指撫摸那臉頰：「水蜜桃昨天有剩下，要不要吃？」

「要！」提起水蜜桃，一步蓮華笑得更甜蜜了，襲滅天來抱著他進廚房，將切片的水蜜桃塞到那小小的人偶懷中。

小小的人偶專心地汲取精氣，但是眼眸中卻閃過一絲失落。

有身體真的很好，因為這樣我才能夠擁抱你，
可是我寧願不讓人看見，也希望待在你體內就足夠了，滅。

【待續】

[ 此帖被沐霧在2013-03-19 02:4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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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4)

44樓發表於: 2013-03-19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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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的文真的很細膩，不管是文風還是內容我都很喜歡。看前面幾章的時候，會讓我也想起小時候；
因為家裡供奉土地公神尊，從小就很容易檢到錢；有好幾次危險情況都認為自己會受大傷的當下，發生過後
也都沒有像自己所料的糟...這應該是另類庇祐吧，尤其撿錢這事在親友、學弟妹間可是出名的啊(大心~)
而看到大大前面幾篇文中提到的" 人神分際 " 與在神仙眼中庇蔭的人類象徵香火的延續，正巧也讓我想到我
奶奶說的:[ 人生就是這樣，世傳世而已 (台語) ] 的這個觀念...等;都讓我很有感觸，也有種如文中眾仙家需對生命 " 墈破 "的沉重感。
       後面這幾章對於團子長大後心境轉變與略略經歷的起承轉合間，也看出人神執著守際的角力和無力感
(尤其小劍雪、襲滅&蒼這兩家)；還好13、14、15章適時加入的笑點讓前幾章的無力感緩和了些。
16、17章描寫的蒼襲一家則很引人心緒糾結。很期待接下來除魔與人神相處並進中的發展嘍~~~

[ 此帖被晨飛在2013-03-19 10:11重新編輯 ]

雖已陳跡,不減心中風采
過往雲煙,難忘雄圖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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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kao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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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7)

45樓發表於: 2013-03-19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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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沐小雾打鸡血了....不过....螣雪的H图你当真想看？我可是只为了美没什么节操那种人哦。看了后，纯洁什么的，就捡不来了哦.......我可是对雪宝的身体肌肤垂涎了很久的哦。

[ 此帖被hikaoru在2013-03-19 21:1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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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16)

46樓發表於: 2013-03-21 0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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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你們之間必然注定要死去一個，再這樣下去，母體會因為能量過於強大而受到波及…」那頭戴蓮冠的尊者如此對他們說道：「最後虛弱而死，兩個都不得超生。」

在那時，他們還是兩抹幽魂，唯一特別點的地方，僅僅只是他們原為同一人的靈魂，卻因為不明的原因撕裂成兩半，盼了許久才得到投胎的機會，卻讓仙人宣告他們之間，只能有一者入輪迴，另外一人則永世不得超生。

「你生我死，因果循環應該如此。」襲滅天來知道自己就算轉生，也不會讓人間產生什麼好事，甚至這一家人都會跟著自己受磨難，看著眼前的另一個自己，很果斷的就認為這人擁有肉體必然會有更好的結果。「不必在意我，即使你轉生之後，我依舊會在你身邊。」

「滅，這是我應該說的話…」趁其不意，一步蓮華忽然將之推入輪迴之道，襲滅天來欲伸手抓扶，卻只抓斷了那人的白玉天珠。

「就將這永世不得超生之罪留予我，若還有幸再相見，無論汝在何處，吾都相隨汝左右，不離不棄…」

※

一步蓮華今天一整天都沒動靜。

襲滅天來很擔心地看著正在熟睡的小人偶，今天早上就不見那小傢伙醒來，雖然說睡著的樣子也很可愛，可是一直這麼睡著真的沒有問題嗎？無奈又沒這方面知識的他，只好跑去請教這方面的專家又是自己情人的蒼。

蒼正在看報紙，瞧見襲滅天來跟一步蓮華的感情越來越好，也是不動聲色的放任「怎麼了？」

「小傢伙都不動，是不是壞掉了？」說這話的襲滅天來有點緊張兮兮的模樣，讓蒼挑了挑眉，接過他懷中的一步蓮華細看，倒是沒看出什麼端倪。

「他，在作夢。」蒼撫過一步蓮華的髮絲，動作很是輕柔。

「神佛也會做夢？」聽見這話的襲滅天來倒是傻了眼。

「會。不過不是什麼好事。」蒼見襲滅天來一臉茫然，只好耐下心解釋給他聽：「神佛雖然不需要睡眠，可是也有極少數會被自己的夢境困住。」

「小傢伙會睡多久？」

「短則兩三天，多則數百年不等。」

「嗚…」

襲滅天來有種搞毛的表情，蒼安慰似的說：「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依照他的情況應該很快就會清醒了，你將他抱到我們那後院的蓮花池中放進去。」

「為什麼？」

「避免讓他做惡夢」蒼笑著說道，因為襲滅天來的表情太可愛了，他忍不住在他唇上偷了個吻。「神佛一旦做了惡夢就會出現魔障，後院的池子有淨化的能力，讓他在裡頭安睡直到甦醒。」

襲滅天來有些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你說話就說話，親什麼親，等等被天子看見他又說我妨礙風化抽我鞭子！」

※

當襲滅天來來到後院時，看見那一池髒水，其實說什麼蓮花池這麼好聽，根本沒有半朵花，只是純粹是個充斥著汙泥的死水，看到這裡他很猶豫，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該把懷中這個白淨淨的人偶放進這麼髒的地方，想到就覺得捨不得呀。

不過蒼都說沒問題了，如果到時候弄髒，要興師問罪的人也是找他。再度給自己做了心理輔導，他慢慢地將懷中的人偶放進池水中。

幾乎是碰到池水的那一剎那，原本烏黑的池水變得清澈，枯萎的花苞也重新回復生氣，開的奼紫嫣紅幾乎艷麗了整個空間，只是襲滅天來看呆了眼，沒注意到懷中人偶的變化，一個不注意他就被重量拖進池裡。

坑爹呀！一個人偶這麼沉？！

一步蓮華的神魂脫離了素體，白色的髮絲因為水流的關係整個散開，可是雙眼依舊緊閉，襲滅天來瞪大了眼，為這樣的景象感到窒息，他感覺自己似乎曾經在何處看過，如此熟悉的景象，可是想破了頭也想不起來。

更要命的是他感覺到呼吸困難，卻又沒辦法上浮，那些黑色的汙泥桎梏了他的手腳，他看著頂頭那被照得發亮的水面，痛苦的感覺在倍增，胸腔的氧氣快要耗盡。

蒼…。襲滅天來呼喚著那個名字，大量的水湧入胸腔，他在瞬間失去了意識。

※

「你闖入了，我的夢。」

這個世界什麼都沒有，唯有一池烏黑倒映出滿天星空的純粹池水跟一朵並蒂而生的青蓮與紅蓮立於其之上，襲滅天來在這個世界醒來，先是吃驚的張開嘴，爾後才慢慢地回神，困惑地打量這個地方。

最後的印象只記得自己被人偶帶入池水之中，爾後什麼也無。

「滅…你不該來這裡。」一步蓮華的身影忽然出現在襲滅天來身後，襲滅天來嚇得倒退好幾步，卻發現自己害怕的小人偶已經跟他差不多高，不對，應該說跟普通人差不多，對人偶的恐懼稍稍減退，他立馬鼓起勇氣怒吼。

「你他媽的在玩什麼把戲？」一個懶驢打滾的跳起來質問，襲滅天來火大的揪住一步蓮華的衣物。

是因為靠得太近，所以才被捲進來嗎？一步蓮華皺著眉宇，這場夢他也沒有辦法控制，通常都是自己醒來就好，偶爾他會把此處當作修練的淨地。「不會有事情的，滅。或許一會兒你就能從此處出去。」

這裡時間的流逝與其他地方不同，一步蓮華笑著安撫惶惶不安的襲滅天來，後者像是妥協似的放開他，他緩步走到那株並蒂雙生的蓮花前，緩緩地坐下，襲滅天來跟在他身後。

「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是我的夢。」

「神的夢？」

「是的。」

最後無話可說，他發現一步蓮華很是沉默，雖然多半時候這小人偶也是如此安靜，就彷彿要人刻意忘記他的存在。

浩瀚無盡的星子跟他這個夢的主人一樣的沉默，安靜地散發著光芒，這個空間所有的一切都是安靜的，無風、無語，只有那白衣者與一朵並蒂相連的花安靜的相望，襲滅天來受不了這樣幾乎像是窒息的安靜。

「喂，說點話，別這麼安靜好不？」

一步蓮華起身走到襲滅天來的身邊坐下，與他背靠著背：「對不起，我不該讓你承受這一切…」

過去幾千幾百個日子，我都做著同樣的夢，仰望數以萬計的星子閃爍，映著我倆身影的池水，而那池水中心是我們的真身，並蒂的雙蓮。

襲滅天來聽見他如此說，心上有種被揪緊的疼痛，忽然感覺背部的溫度離去，卻發現一步蓮華逕自的走遠，遠去到他無法碰觸到的地方，那白皙纖細的手指緩緩地探向那朵蓮花，像是眷戀不已的在紅蓮瓣上溫柔愛撫。

爾後輕巧的角度，自雙蓮連接處將那盛開的青蓮攀折下，
一瓣、一瓣、又一瓣，青色的花瓣碎在他的腳下…

襲滅天來因為這個景象感到衝擊而震驚，心中有股聲音在大喊著：「住手──‧‧」無奈嗓音卻到喉間怎麼都發不出來。

這是很久遠的夢，無論幾次夢迴，我總是會回到那個地方…

「一步一罪化，一步一蓮華…」一步蓮華如此輕吟。

這是他不願醒來的夢境，不肯醒來的夢境，為了打破自己的迷障，他必須捨去自己的執妄，不能將襲滅天來與他困在同樣的地方。

※

蒼站在池邊，看著一步蓮華抱著襲滅天來緩緩地步向岸邊，那神佛輕巧地將他所珍愛的人放在岸上，語氣依舊溫柔，卻帶著質問：「為何如此？」

「為解你心中的迷障，除你心中的困惑。」蒼利用了襲滅天來，他知道一步蓮華總反覆地在同個夢境中沉淪，他害怕一步蓮華為逃避襲滅天來而一睡不醒，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一步蓮華輕執起蒼的手，在他食指尖輕吻，就像是一個懺悔的動作：「這是我的罪，請不要傷害他，畢竟他是如此的愛你，被我的罪惡吞噬的最後一刻，仍喊著你的名字。」

「步，你知道我愛你。」

一步蓮華望著蒼，腦海中閃過許多記憶，那個曾經膽怯又懦弱的孩子，逐漸轉變成為青澀又不多語的少年，然後在他成年那刻，告訴自己同樣的一句話，當時他沒有回答，只是笑著說：「他們不同，不能相戀。」

蒼因為他的一句話，淪陷在什麼樣的泥淖之中？

罪惡牽連著罪惡，他緩緩道：「我很高興，你愛著我，可是我的愛，都給了滅。」

是的，他是殘缺不全的神佛，他的私心、愛意、思念、悲傷都給了襲滅天來，剩下的他只是個空有神佛軀殼的存在，只為了成全襲滅天來在人世間的輪迴而存在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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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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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16)

47樓發表於: 2013-03-24 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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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世間最苦的罪是「求不得」。

神佛的職責，原本就是與人類劃分界線，不該越過雷池半步的守候，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規則開始扭曲？

吞佛童子陪著劍雪上學，但依舊安靜如以前般的，這些天來也過得還算平靜，沒有任何出現魔跡的現象，這讓他開始困惑起來，無法理解上界要下界仙人找尋宿主共棲究竟是為什麼，看著正專心記重點在筆記本上的劍雪，他伸手輕撫那人額髮。

劍雪抬頭看了他一眼，調皮地對他眨眨眼睛，然後從書包內翻出糖果放在桌面上，吞佛童子挑眉一副你還真把我當孩子的表情，那孩子居然對他說了句：「不吃拉倒。」就要把糖果給收起來，此時，他伸手將糖摸到自己懷裡，惹得那孩子笑得很歡快。

下課鐘響，劍雪將筆記本收好，把吞佛童子放到自己腿上給他整理那像貓耳的緞帶，吞佛童子也不理會他，反正這是孩子最近養成的嗜好，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劍雪對他的緞帶這麼著迷。

「這學期，很少人找我麻煩，你對我做了什麼嗎？」

「吾在汝身上下了障眼法，人類很自然就會忽略過去。」

「是嗎…」

「不過劍雪，除了蝴蝶君之外，你也試看看交其他朋友如何？」吞佛童子拍拍他的腦袋，如此鼓勵他。

劍雪似乎很苦惱，說到交朋友他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

「哈啾！」

劍子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守候在這冰天雪地，龍宿打了一個嗝，吐出一圈火球給他，笑著用尾巴輕拍他的臉頰：「瞧瞧你，就為了一顆雪妖的蛋等候了多少天，真執著。」

「雪妖又軟又可愛，可以收一隻多好，這樣你也有伴。」劍子指尖撫摸上龍宿的下巴，親吻著纏繞在他脖子上的小龍。

「吾才不需要有伴。」龍宿笑著如此說：「吾可是有汝這小小毛毛白白的娃娃。」

「是呀，而我的世界也只有你能信任。」劍子無奈地道。

身為他們這種靈媒，說好聽點是可以見識到兩個世界，說難聽點卻是兩個世界都不接納他們，既不算是正常人又非是鬼魂，而且越貼近另外一個世界，便覺得人類這種生物如此可怕，為愛憎、為妒忌可以做出任何事情，逆天輪、弒至親、害所愛…。

「劍子，汝後悔嗎？其實吾…」

「龍宿，這是吾自己選擇的路，況且有汝相伴吾不後悔。」

吐出熱氣，劍子將羽絨衣的衣領拉高，龍宿是天然的圍巾，冬暖夏涼的到哪都找不到這麼好一條。

在這平靜且一片銀白的雪地內，忽然一隻豔紅色澤閃過，那是雪妖的紅目，劍子勾唇一瞬間將符咒扔出，雪妖一瞬間被定住身子無法動彈，這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雪妖因為太過緊張炸裂開來，發出藍色的刺眼光芒。

劍子還未反應過來，龍宿已經衝上前幻化成一條巨龍，直接咬住那雪妖原身，雪妖從小小白白軟軟的毛球變成一隻齜牙裂嘴的巨犬跟紫色巨龍糾纏在一塊兒，一時之間打得難分難捨，劍子抄出自己的傢伙，一把古老的桃木劍，口中喃喃念著咒語：「急急如律令，收！」

一把刺進巨犬的後背，那怪物哀號一聲，紫龍將之纏緊，霎時間那巨犬化成融雪。

紫龍完成任務後，又縮回迷你的尺寸，衝回劍子的身邊，然後張嘴，一顆宛如鵪鶉蛋大小的透明珠子安分地躺在祂口中。

「謝啦，龍宿。」

「有什麼好謝的呢，好友可別忘了汝答應過的事情。」龍宿金眸微閃，透著一股無形威壓。

「我、我知道啦…」劍子乾笑，最近龍宿撿回兩隻雛鳥，死命要他養來當僕人。「雖然說是養僕人，可是這樣根本就是新婚夫妻養小孩…」

「汝說什麼？」

「不，沒什麼！」

冰天雪地，劍子跟龍宿互相調侃，緩緩地走回附近駐點的地方，可是對於普通人而言，劍子始終都是自言自語，他的世界，無人可以理解。

※

幻覺與現實只有一線之間，你要如何判斷？

慕少艾的店內來了一個青年，常來光顧他看護的店面，總是因為小感冒，青年的面容長的很清秀好看，唯一的缺點就是總是皺著眉，人們是怎麼形容這種人的？他想了想：憂鬱小生嗎…。

抽著菸管指點著阿九配藥，這孩子身體不好，不過很喜歡在藥店櫃台幫忙，再過半年身子在結實點就可以到國外動心臟手術。

最近常下雨，天氣轉涼後，那憂鬱青年就常來報到，慕少艾一開始是沒怎麼上心這個人，只是阿九的目光偶爾會駐留在那人身上，理所當然的他也知道曾經的那個小阿九情竇初開了，十六歲的年紀，縱然因為先天體弱的關係發育不良還像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可終究也在青春期。

「少艾，那哥哥身體好像常常不好…就跟我一樣呢」

「是呀，不過小阿九很快身體就會好起來了，現在的孩子都喜歡逞強，一點小病不治拖著變大病。」

阿九聞言笑了笑，知道慕少艾最討厭有病不治拖著的人，忽然想到什麼，他如此道：「少艾，我活不到二十歲的…」

「胡說什麼呢！小娃娃乖乖睡覺，晚了在胡思亂想什麼。」喝斥著那孩子的胡言亂語，阿九卻只是安靜地執著他的手。

「其實，我很開心，因為自七歲以後我以為我會跟爸爸一樣再看不見你。」阿九將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我的身體不像劍雪、赦生他們這麼好，可是因為少艾的關係，一直拖了些時日到現在…」

記憶還停留在小時候大家一塊兒到公園玩得那時候，阿九他十歲以後狀況每下愈況，幾乎無法出門，只能在店內逗留，記憶中刺鼻的藥味從不喜歡慢慢變的熟悉。

「少艾，我喜歡那個哥哥，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像正常人一樣的…」阿九閉上眼睛，慕少艾點了助眠的薰香，他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安然的沉睡在他的懷抱中。

阿九沒有辦法跟一個正常人一樣，因為心臟的關係，導致身體發育遲緩，即便已經邁入青春期的十六歲，他外表的年紀依舊看來比人家小，更不要說他因這個原因無法上學，更無法奔跑走跳，這些都會害他喪命。

熬過了一年又一年，慕少艾就這樣用藥拖著，他總想有一天阿九的身體結實，這個時代的技術總會有辦法救這個孩子，但是那個青年出現後，阿九原本想要活下去的心，變得自卑而膽怯，

即便活下來了，也無法與正常人一樣。那孩子是這麼認為的。

最終，阿九依舊沒有盼到十七歲的陽光，也沒有跟那個常來店內的憂鬱青年告白，心臟的手術失敗在他生日的前一晚，慕少艾就這樣看著那孩子的遺體冰冷的落入土中。

一如他過去葬送的每個生命。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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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kao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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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7)

48樓發表於: 2013-03-24 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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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少艾真是，，令人感伤。
话说为什么羽人出现了阿九就变得那么自卑和胆怯了？是因为阿九喜欢少艾么？

唉~~到处都在看到对苍不公平的文章，虐得我如坐针毡。（托腮）阿来你敢不敢表现得对苍更在乎一点？

我所理解的生活，就是和自己喜歡的一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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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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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16)

49樓發表於: 2013-03-24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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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說，這裡的設定是阿九喜歡羽人吧，只是這孩子從小身體就不好，他原本以為自己跟普通人一樣，但是十歲以後他的身體就開始比同齡的人發育遲緩，並且開始有心臟病的後遺症出現，慕少艾用藥拖著他的命，好不容易養到了十六歲，當他以為自己一輩子應該就這樣了，卻忽然出現了喜歡的人，不管是身體或者是心靈方面都受到很大的衝擊吧，無法跟正常人一樣愛人讓他自卑膽怯，即便是好了以後，身體也不會跟正常人一樣。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希望之後的絕望吧？
至於蒼的部分XD|||虐他真的很有趣(被揍)他們一家四口不會有事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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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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