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冥包了一个大蛋糕给人觉,让他明日里能当早餐用,又拉天迹去看要送给他的香枕,“能安神助眠呢。” R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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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长长方方的雪白缇暗花的软枕,并不是常见的四四方方的枕头,它有些扁怎么说呢,天迹想了想它有些像方才盘子里的煎蛋,中间鼓着一些四周更扁,他从雪白的小床上抱起那个要送给他的枕头,轻轻一嗅,很香,是花草的香,他却不识。 NH[kNi'
“是薰衣草的花,哥哥喜欢吗?” L O}@dL
逍遥抱着香枕,将头埋在枕中深吸了一口气:“喜欢啊。” `!obGMTQ<
“那哥哥躺下试试吧,”地冥从小几上拿起一个褐色的鹅颈瓶“我帮哥哥按按肩背。” F~,Mw8
天迹低低的嗯了一声,解下外袍抱了香枕趴在小床上,地冥将鹅颈瓶放在他枕边,又拉了他的手抻直放在身侧。 \T4v|Pw\
瓶中散出的香与枕头全不一样,天迹识得的,是玫瑰,“蒸的玫瑰露吗?” cX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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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玫瑰油。”地冥说着抻手解了天迹的腰带,又将手顺着他的腰抻到他身前解开他的衣带,天迹僵了一下便依着地冥,任他将自己上身的衣物都除下。 \ ZgE
地冥拿了鹅颈瓶倾斜着,细长的瓶颈连着圆润而又小巧的瓶口将芳香粘稠的玫瑰油倒在天迹的背脊上,从上到下一条直直线,偏那光滑留不住滑腻液体只得任它们在香软的肌肤上流动着,如同冬日结了厚冰的湖上的玩童一般,四处吵闹滑动。 &W|[r(
地冥放下瓶子,一双手从下到上轻推着,将精油推散,推开令玫瑰的香气更猛烈的飞荡开来,一时间竟压下了天迹鼻尖的枕香,让人仿佛置身于时节正好,万花吐艳的玫瑰园中。 wg9t)1k{e
地冥的手时轻时重的按压着背部的经络穴道,没有动用真气内力,只是如常人般的推、揉、按、压,也没有往日的情色,手重了,压的人生疼,天迹也不言语,只犹着他。 1h^:[[!c
“哥哥的经络有些不通呢。”地冥说着,他没有想到天迹的身子养了许久,还是不太好,或许是天迹身上有什么没好的旧伤,又或许是没有好好养。 iowTLq!?
按压虽痛,但之后的舒坦是真舒坦。天迹模模糊糊的胀疼和舒坦之间呼吸绵长,意识飘远。 xs{3pkTYD
时刻注意他的地冥自然发现了,地冥轻勾了嘴角手上不停,接着按着,不时还添些玫瑰油。 JB%',J
地冥顺着他背上经络推尽了才停下手,天迹的背晶莹而又光滑范着玫瑰的香,像是洒满了蜜糖的的甜点只等人用舌尖轻舔细尝。 vk}n,ecl
地冥的手指抚着天迹的腰窝,他极爱他的腰,纤细,有力,多情也无意,会在他进出时摇曳,也会无力的颤抖,还会僵的直直的拒绝。 2":pE U{E
他抻手解了他腰间的绳带,脱下雪白的裤,他的臀很白又很饱满,像是饱含了甜蜜汁液的水蜜桃一般诱人极了,没有解开他衣裳见过他身子的人几乎是无法想相他的腰这般瘦,而这般瘦的腰连着臀的样子和手感。 J9\Cm!H
地冥的手上满是未吸收的玫瑰油,他用手指抚过那闭合着的小嘴,引得小嘴动了动,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拒绝。 aZH:#lUlj
地冥希望是邀请,因为他想干他,真刀真剑的干,就想最初的那次,干的他失神、尖叫、流泪、挣扎、乱骂却又不得不攀着他,附着他,随着他,跟着他在欲海里沉浮飘荡。 w;%.2VJ
地冥笑着终是没有接过邀请,因为他相信品尝过情欲滋味的人总是不了避免不了再一次的沉沦。他将他身上脱了个干净,令他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又去解他的发冠,两根簪子一拔,轻轻一提,冠子就下来了,地冥用手梳理着他的发,轻轻揉揉的一下又一下,从头到尾。 T-'OwCB1q
忽的地冥停了,他另一支手也抻了过去,在墨云里拨动着,理出了一根半白的长发,那根发尾六寸有余尚是墨色,余都皆是霜雪之色。 n4O]8C'lW9
地冥颦眉无言,过了一会,他终是将这根头发剪下收去。他解下外衣抱着赤裸的天迹,盖上薄被,灭了灯烛,卧在这不过四尺的小床上。 0CZ:Bo[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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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冥作梦了,他知道是梦,因为他看见自己和天迹从路的两边走过,白衣白发的天迹和黑衣本相的自己,一样的面容,从远到近,相见不相识,近到错身,四目相对,心音响起,是他和天迹共同的声音,同是四字,此人不凡。步伐不歇,披风飞扬,他走了天迹的来时的路,天迹行到他去过的地。 {0L1X6eg
地冥默默看着这一路,明知是梦,空空是幻,然任不免心伤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