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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n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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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88
)
50樓
發表於: 2020-04-07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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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的一百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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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７，春天時，會跟對方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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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金風細雨的日常事項大家都很熟悉了，大家想知道最近一年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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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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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大哥記得這般清楚，一定玩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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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金風細雨會請春酒，他不想給戚少商加麻煩，說要出去城外看花展以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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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淋了點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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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他自己跑出去淋，可不是我慫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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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公子，那很容易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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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身體溫暖了就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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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二弟有注意，不用太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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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８，夏天時，會跟對方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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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待在冷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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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我不喜歡冷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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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所以，不待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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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怎麼可能，溫度調高些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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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小石頭送的涼點很美味，我和二弟常常一起享用，這是夏天我們一起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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３９，秋天時，會跟對方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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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還沒秋天，但我很樂意有些計畫，一起出去旅行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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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去年過萬聖節時，說來年參加遊行，今年該能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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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０，冬天時，會跟對方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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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馬上轉問冬天，是擔心洩漏了我們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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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安全問題，公子的行程還是保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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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冬天既定的行程是回雪山，當然，二弟會跟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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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是啊（萬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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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１，雨天時，會跟對方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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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他不能淋雨，當然是兩個人一起窩在室內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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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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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２，天晴時，會跟對方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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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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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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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這問題，是問會做什麼特別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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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出門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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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大哥之前也常在金風細雨的四塔裡散步。二哥還說大哥走路常沒聲音，忽然冒出來，連二哥都會被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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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是嗎？二弟想來是不會承認被為兄嚇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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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聽說金風細雨值夜班的警衛時不時會被你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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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可以讓他們時時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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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他們可喜歡見到你了，能同你說說話抱怨個幾句，回去就開心得很。他們是你的眼線，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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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我不是每天都失眠，有什麼話都是能來東塔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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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你不就是消遣我聽不進別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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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戚少商這方面比我擅長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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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現在在直播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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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所以二弟希望我說：為兄喜歡同你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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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大哥真不會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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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二弟何嘗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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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什麼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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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這事情不用追根究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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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３，颱風/暴風雪時，會跟對方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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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去年和今天冬天都沒有大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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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在屋子裡，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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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如果有，是關心探問社區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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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那是戚少商的工作，不是你的。而且這問題是跟我一起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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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你同我出門，不算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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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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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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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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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４，早上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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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這問題是要問早中晚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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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是想知道平常生活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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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幹部們想知道公子過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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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跟一般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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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正常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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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幹部想知道平常辦公的時間，公子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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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辦公。……無邪拿過來的研究資料不少，一時沒法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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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 T C
王小石：那二哥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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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他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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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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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gjqt
白愁飛：如果說我和他在較量誰能讀得快，會比較可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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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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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５，中午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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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吃飯午睡繼續辦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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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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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６，夜間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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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聽音樂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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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然後準備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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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二哥開始習慣早睡了？
CTh1+&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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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比起以前，確實提早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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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是啊。（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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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７，凌晨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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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熬夜是大忌，所以沒什麼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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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要辦事，昏昏欲睡是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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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 hC_hi
蘇夢枕：提這問題的人，是想問晚上我是否還會散步？或者是睡眠品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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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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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有睡沉，很少起來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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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他能散步，就算我的失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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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你該讓公子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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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８，最喜歡那時段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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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都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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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生活瑣事，無所謂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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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這個問題是想知道公子有沒有什麼「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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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那下一題就是「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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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９，最討厭那時段的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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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無所謂喜歡或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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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這問題居心不良，問人喜好是想投其所好或者用作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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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或者說，大家想知道大哥和二哥過得如何？開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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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休養大部分的時間是調整生活，能睡就睡能吃就吃，即使我不耐於此也是必須。原本就委屈二弟陪我休養，二弟也想著領我多出去走走，不過為免給戚總長增添困擾，總不能張揚。三弟的愁石齋在左近，我們偶爾過去。大家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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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二哥說都不喜歡，難道真的是過得很不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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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這問題居心不良，你還要我當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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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你二哥真不高興，早已撫袖而去，哪會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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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０，終於５０了，有什麼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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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以為他被軟禁的，可以閉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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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有時候會幫忙戚總長一些事情，這部分不便言明。其他時間，休養的生活很平常，真說起來恐怕讓大家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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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前半部是詢問生活，後半部比較私人，公子如果不想答就可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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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為什麼會問到私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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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因為之前沒什麼隱私。東塔誰想來都是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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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說我公私不分，你也沒好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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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１，對方是一位好戀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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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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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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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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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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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如果他生活那般有情趣，也就不勞我來增加他的生活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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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３，值得付託終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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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當然值得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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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一般標準而言，二弟並不是理想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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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大哥，這問題是指對彼此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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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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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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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三弟有些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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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因為，大哥好像不是……不是說不情願啦，只是這個判斷好像太理性層面而不是感性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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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無邪做這個決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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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你如果會聽話，就不是蘇夢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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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但我還是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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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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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二弟為什麼總要為兄找個理由？難道門當戶對或者對八字合了才能讓二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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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你把這話放在平常說，我就會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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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４，有想過分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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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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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情人還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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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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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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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這是下一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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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５，是因為什麼事想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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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很不合作，很會裝寬宏，好聽的話都講給別人看，私下不會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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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如果二弟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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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我要什麼我會搶，不勞你賄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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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公子沒想過跟他要分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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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有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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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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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不想真的分開時太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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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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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這種話就不會跟我私下說，就是在這種場合才會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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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６，有真的分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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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我們坐在這裡，這問題不用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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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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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７，怎樣復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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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這一題也可以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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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８，為什麼不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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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順應一下你們的希望，給你們早早預設的答案：金風細雨還沒到手，當然不會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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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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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公子認可這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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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這答案聽起來不錯，相應的答案該是：我要努力活得好好的，阻止他闖禍。無邪你也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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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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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聽楊總管語氣的不甘不願，可見我這次講的是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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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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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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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27Jd
蘇夢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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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之前問答已經說是有感情，大哥覺得二哥願意留下是有誠意，二哥認為大哥願意遷是有誠意，為什麼要這樣答題？就算分手又是哪種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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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那麼，小石頭說不相信，所以我也不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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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你們是針對我做反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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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到此為止，下一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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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９，有吵過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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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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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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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像剛剛那樣，是單方面，不稱吵架。
YE+$H%Jl!
b`mj_b
蘇夢枕：偶有爭執，但不到吵架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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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接下來的問題都以爭執為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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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０，吵很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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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何謂「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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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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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比起某人的「血親之仇」，不算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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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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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m)\Z P+W
王小石：這不能相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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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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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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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d0] R|
蘇夢枕：二弟到目前的要求，都沒有超出合理的範圍，僅是意見相左。
US ML~]G z
S9sR#
白愁飛：比起對某人的態度，是不是一模一樣？
oUDVy_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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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o5$X 7m
yYJY;".H
（這十題寫完覺得白二少的火氣很大／能不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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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COfVh?|.
5CYo7mJ 6+
SqPtWEq@P
H6kf K5,
６１，其實是誰的錯？
Do-^S:.
t@zdm y
白愁飛：依大哥所言，只是意見相左，沒有對錯。
d 4{FDqto
\y Hen|%
楊無邪：所以你每次都得逞？
P!g-X%ngo
Y Z}cB
白愁飛：真是這樣，金風細雨早是我的，還需要做這場問答？
czWw~'."
[2Mbk~
王小石：大哥和二哥是不是真的吵架，只有他們自己知道，我也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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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bd6e{!
q%3<Juq~$
GRYe< K
dz9Y}\2tf
@M;(K<%h
６２，整件事情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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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hK|(.!
蘇夢枕：這個問題的設定，是我們只爭執過一次？
>=,ua u7
OYwGz
白愁飛：就是意見相左，各自陳述事實，企圖說服對方。
XJ\hd, R
cSD{$B:
楊無邪：有肢體衝突嗎？
f ZryG
qk{'!Ii
白愁飛：你相信他很輕易能被放倒的？
)$M, Ul
3Kq`<B~%
楊無邪：公子對你留手，才會給你可趁之機。
a' FN 3
Zc5 :]]
白愁飛：如果爭執挑釁到出手，能讓他認真與我較量一場，我倒是很想試試。
D@54Q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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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呃？二哥，這不是拐著彎說大哥都讓著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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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是啊，我一直說他是讓著我，為什麼你們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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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３，最後是誰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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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zD#50D
白愁飛：你以為呢？
wz(K*FP
@|A |
蘇夢枕：二弟。
}0/a\
I M( u<c$
王小石：咦？
E%pz9gcSx
UZxmh sv
白愁飛：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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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G*II_j
王小石：……可是……
C8b''9t.
z/|BH^Vw
白愁飛：可是什麼？
2W$lQ;iO
bH9Le
蘇夢枕：二弟留在我們身邊這般久，沒有不告而別，是妥協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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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抱頭）我聽不懂這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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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Lzb\d{M
楊無邪：不用聽懂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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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４，曾有冷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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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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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沒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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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５，最後是誰先逗回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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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６，是什麼方法逗回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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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沒有冷戰，這兩題無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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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雪山那次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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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哪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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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二哥說大哥關在屋子裡面不出來，後來大哥出來吃飯，你們都隔著我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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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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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不知道。大哥要二哥同我去出診，二哥後來想一想就同我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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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我不同你出去，留在屋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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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我也這麼覺得，大哥那時候身體不好一直睡，二哥總不會想在屋裡陪大哥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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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小石頭真是一語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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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哼笑）當時我回答是，就不用繞這般遠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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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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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進下一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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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７，請現在立刻相親相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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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是要拍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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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照片是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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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這次的採訪留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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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或者想截圖做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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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拍照可以等直播完，下一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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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C|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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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８，你們之間有什麼紀念日之類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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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每個節日節氣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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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沒有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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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所以他很無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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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更正，遇到你和小石頭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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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但你也沒有什麼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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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你希望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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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都會雜著三弟，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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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二哥，大哥都會記得很多事情，每天都是紀念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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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天天過年就不叫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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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P I J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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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u`6V
６９，突發題，你們愛「６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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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楊無邪你真的想知道嗎？
F61 +n!%8
~;TV74~rr
蘇夢枕：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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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因為準備的工作太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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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你接話接得太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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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eTA`@v5A
蘇夢枕：二弟也沒想？
R,uJ K)m
O^y$8OKEi,
白愁飛：你不配合就沒什麼有趣。
twAw01".
UnJi& ~O
王小石：現在過十二點了嗎？
plu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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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一百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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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０，聖誕節時怎樣慶祝、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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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冬至期間要回雪山，二弟會跟我去，不過耶誕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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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是啊，再附一個小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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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１，新年時怎樣慶祝、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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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明年還去金風細雨看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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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今年跟二弟看，明年我想同無邪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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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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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我可以不過去，怎麼，現在又怕我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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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二哥來愁石齋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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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NgcE,67q
白愁飛：你是想拿我擋方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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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是。視訊大家都會看到，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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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２，對方生日時怎樣慶祝、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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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SenHKles
白愁飛：你一直沒說生日是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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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二弟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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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 Azy9
白愁飛：你不是都有看到資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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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wN U2yH+D
蘇夢枕：資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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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你不信楊無邪提供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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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這資料是標註尚未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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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由此可知，我們不過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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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當初以為活不了週歲，而後就以冬至當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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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GOjQ-k~
白愁飛：為什麼要用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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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極陰轉陽，又過一年，所以慶生。但冬至我通常不在金風細雨，所以也不時興過生日。如果二弟願意，這一天一起過生日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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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去梅莊過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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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0r"\**c3
蘇夢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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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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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三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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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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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二哥不要排擠我啊，我也想幫大哥二哥慶祝生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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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加了你再加楊無邪再加上溫柔，外加一長串的名單，我為什麼要在生日看到不喜歡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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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那只有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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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 +
白愁飛：當電燈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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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出席名單可以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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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３，有利用過對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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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這題目真是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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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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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所以是有還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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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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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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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４，是如何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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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他利用我拆掉跟雷純的婚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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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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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至於我利用的，大哥，你被我怎麼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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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保下二弟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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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這答案好官樣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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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這場問答原本就是應大家要求，大家是想聽公子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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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大哥願意講這麼多次，真是足見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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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總是信者恆信，不信者恆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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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５，請再立刻相親相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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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這題重複兩次，是要湊題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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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已經70題，素材夠你們剪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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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我以為二弟會想趁這機會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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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能在這邊做的都做過了，不能在這邊做的你也不肯，大哥希望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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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說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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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６，對方什麼時候最迷人？最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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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你認為我想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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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家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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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不，是雪山上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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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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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思考）你說的是我那次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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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六親不認，紅袖要砍下來的那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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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f"w5%qZv
楊無邪：……沒砍死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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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就是沒砍死。（超級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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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印象很模糊。我好像還說了什麼，那時事情有些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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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只有我知道就可以了，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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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那大哥覺得二哥什麼時候最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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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誠心誠意笑著就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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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題目是最迷人，最有吸引力。跟最好看是有差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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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指什麼時候我會想把你拉過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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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對。（瞇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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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上次你動手動腳卻沒想撲倒我的念頭，讓我想把你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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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但你沒把我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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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你不喜歡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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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不就是總不同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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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７，什麼時間時候感覺最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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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楊無邪，你真的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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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無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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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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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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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二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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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你們倆眉來眼去讓我覺得回答這問題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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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二哥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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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你看他們兩個打啞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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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早上他洗完澡又躺回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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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大哥，現在在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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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那不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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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你很少願意靜靜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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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那感覺是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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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８，進入身體篇（？）囉，有什麼想立刻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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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就說可以不用在意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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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5m+
蘇夢枕：現在還沒晚上九點，無法確認觀看者的年齡，內容要遵守分級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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７９，覺得自己身材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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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可以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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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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８０，覺得對方身材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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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能再豐滿一點柔軟一點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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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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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不是吃不胖，是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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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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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那大哥覺得二哥的身材很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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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自然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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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5w0&V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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８１，給對方身材的分數是…？（１００分為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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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八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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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八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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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你說很好卻只給八十？你的很好不都是指一百分或者過一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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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如果是一百分，我想更動之前的回答，我誤會了一些事情，有關最近二弟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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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好。那就八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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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咦？這跟興趣有什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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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回答完了。下一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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８２，最滿意自己的身體那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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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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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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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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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都有進步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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８３，最喜歡對方的身體那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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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你先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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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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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配合我的說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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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很柔軟，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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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喔，因為有人看直播你才說，平常不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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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須要特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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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U9R#HL1
白愁飛：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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８４，最愛親對方的地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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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舔嘴唇）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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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我不喜歡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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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他很不喜歡，不過理由很好笑，覺得對人威脅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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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唾液是病毒傳播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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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但如果是取代行為，你某些時刻很喜歡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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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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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你特別想要我聽話合作的時候。（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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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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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按耐可不是舒服的事情，你肯做點什麼當甜頭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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８５，希望對方親你的地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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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他要願意我是哪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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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這題目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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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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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那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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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a9 ~6
b.s9p7:J
d6`OXTD
'B_\TU0 O
８６，對方眼睛的顏色？（請自由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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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XV`9uq}Z
白愁飛：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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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藍色。
piOXo=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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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這幾題是有標註自由心證，請大哥和二哥發揮一下想像力吧。
nBN&.+3t
m#f{]+6U
白愁飛：想像力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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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比如說，會畫圖的二哥會用什麼顏色來畫大哥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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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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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寶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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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mc@ $ Z
王小石：二哥你不會比大哥還不會形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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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我就不想說，我知道是如何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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８７，對方嘴唇的顏色？（自由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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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 l_Uz8Hp
蘇夢枕：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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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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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二哥你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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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就算不是紅色我也會讓它變成紅色。
X"q!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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８８，對方皮膚的顏色？（自由心證ＸＤ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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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三弟答這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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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K{)37
王小石：可是我不是主要答題者。
=gh`J N6
J#2!ZQE 3
蘇夢枕：這題由我們來答，並不客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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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RBE\B
王小石：本來就沒有要客觀啊。
S8, 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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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膚色能呈現健康狀態，三弟是醫生，當下會如何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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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bVp8\pI
白愁飛：大哥很有進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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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D S23Bo
王小石：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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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怎麼樣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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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大哥過去的膚色有不健康的灰白，雖然常常曬太陽，但有時因為肝功能，會泛著蠟黃。現在氣色好上很多，沒有灰蒼色，也沒有偏黃，比較有血色，唇色也比較正常，黑眼圈的顏色也淡了許多。整體來說，氣血溫和，健康情況好上許多，睡眠品質大有改善，不過還是太蒼白些，大哥還是要多曬些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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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z~'^s@
白愁飛：曬太多會紅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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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在太陽下走動半小時就好了，二哥你要小心不要讓大哥在日光室曬到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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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那會中斷他的午睡，不過這樣又有人要抗議什麼打擾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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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你可以關遮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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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機器開始動，他就醒過來。反正都是我的錯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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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三弟會怎麼說二弟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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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二哥很健康，皮膚很白又不容易曬黑，一直都很好啊。而且跟大哥一起作息，黑眼圈都沒有了，比起以前忙的時候冒痘子，現在都可以拍護膚代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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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N
白愁飛：真是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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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不過這題要怎麼自由心證？臉色好或者臉色差？（疑惑看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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８９，你們之間是誰吃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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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他吃定我金風細雨沒到手前是不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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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v|'9'
蘇夢枕：二弟吃定我狠不下心。
G7--v,R1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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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這問題是這樣回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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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J6h,=2l/
白愁飛：大哥說了，沒過九點，內容要遵守分級制度。
Q+b D}e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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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剛剛有題目超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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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Q3
楊無邪：進下一題。
322jR4QGr
X#3 et'
蘇夢枕：所以不是誰吃誰，情況很多，未來也可能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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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j W 2
楊無邪：請公子不用對這問題太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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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我會牢記大哥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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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０，會先調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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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這題是想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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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會問這問題代表問的人很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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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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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這問題想問的是有沒有前戲。我們不是風吹就起立的年紀，沒前戲還真做不起來，況且是事前工作省不了，能不順便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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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這問題是預設不會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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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也許有人覺得每次都是強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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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嗯，也許有人存有「不要就是要」的錯誤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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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所以這問題是公益置入行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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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二弟平常就在調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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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你有反應才叫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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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１，會下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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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我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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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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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我沒下迷姦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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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我不是講你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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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你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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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你認為我沒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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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我忽然覺得我不認識大哥和二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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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公子手邊藥物很多，惡作劇不乏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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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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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那某些情況算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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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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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所以不能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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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這種不給指稱詞的講法很有問題，解釋空間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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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２，對方的敏感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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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提到雷小姐，二弟會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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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這問題是指這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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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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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依上下文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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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想知道這事情的原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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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純粹好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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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二弟的情況很多人知道，需要特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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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你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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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二弟之前享受花叢之樂，對方自然知道怎麼取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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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大哥，那地方是會隨便給人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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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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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難道大哥不知道我是抵死在跟你纏綿？大哥一個失手我可是真的會魂歸離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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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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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所以大哥是知道，就偏偏釣我胃口，不給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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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二哥，這是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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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怎樣？要講得清楚還是要實際示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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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那二弟的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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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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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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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不是輕聲講講話或者咬吻就可以，一般人還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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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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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為什麼有種撲朔迷離感？這答案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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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要看公子願不願意配合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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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３，你們之間誰是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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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這還用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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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毋庸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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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如果你主動一點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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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不擅長的事情交給擅長的人辦比較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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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多練習，我又不會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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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４，偷偷問，你們之間多用什麼體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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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他想要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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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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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二哥？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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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你知道他有多難取悅還有多會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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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這事情溝通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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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是啊，他肯練習的就是很會演這件事情，我都搞不清楚他到底有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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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二弟不用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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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誰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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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５，是雙方互相同意的情況下Ｏ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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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這點二弟倒是守規矩的。我說不，他就停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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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讓你還有機會說不就是我表現不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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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不同意，累積久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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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所以多練習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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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６，第一次ＯＸ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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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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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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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７，以後ＯＸ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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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我很希望每種地方都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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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安全起見，床上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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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８，快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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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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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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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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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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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大哥二哥請不要打啞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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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哪算什麼啞謎，難道我要為對「可以接受」感激零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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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同居要磨合，相互退讓，目前都是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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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但你不告訴我怎麼做能讓你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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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你不需要刻意討我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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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但你努力討雷純開心。對我公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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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你開心，我就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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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那你……又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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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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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我不用擔心公子有老年癡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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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你從來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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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意義上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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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我現在不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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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二弟現在是順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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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很多人想要我不開心不快樂早早滾蛋，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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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我很希望大哥二哥都快樂，我覺得大哥二哥現在挺快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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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嗯，你覺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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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二哥願意留下來，大哥身體也轉好，都是快樂的現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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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留些未來發展性，還要磨合，未來會相處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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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你當念新聞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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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多練習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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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９，你們對這堆問題有什麼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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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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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認為他在忍耐的，可以閉嘴滾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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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有的回答很像新聞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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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無邪不用擔心，也不用為此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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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我也希望，但公子也知道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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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記得多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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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你們倆不要公然打啞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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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是新聞稿的問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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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００，最後想跟對方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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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我想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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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這是這問題的目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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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西塔有房間可以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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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他沒不舒服到只去西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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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二弟你還沒有回答最後一個問題，你想對為兄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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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我們回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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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所以大家不必擔心，大哥、二哥現在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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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那麼，問候觀看這次問答錄影的諸位，希望諸位接續有個愉快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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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100問是種做裡設或者展現理設的形式，有時我會拿裡邊的題目測驗對角色的性格抓得如何，能不能讓角色自己說起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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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白蘇的100問的場景設定了訪問，寫得並不嚴謹，主要是玩文字遊戲（同一句話不同含意）和呈現一些裡設。雖然沒有人反應看不懂，加說明似乎是狗尾續貂，但我還是想說一下一些裡設定自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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４，你們怎樣叫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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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題是稱呼上設定，蘇老大大部分時間稱白二少為二弟，很少直呼其名，因為白愁飛這名字聽起來自嘲的意味太重，蘇老大不太想在在提醒這事情，但是白二少不知道。白二少會稱蘇老大為大哥，只是習慣，而且犯上的刺激感比較強些。他們兩個稱小石頭稱得很習慣，稱三弟實反倒是有某些特別的環境因素，例如白二少又翻醋，最好換個用辭省得又被抓話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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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對方的三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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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老大覺得白二少用［豐滿］的詞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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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對方的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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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和退讓是以白二少的觀點來看，蘇老大沒有意識到對白愁飛仍有上對下的態度和小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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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１，對方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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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指在飲食那篇裡，白二少有變胖過，後來應是把身材維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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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２，對方愛吃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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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漬無花果在宋朝算是比較貴的進口甜食，蘇夢枕吃得起，白愁飛主要因為那甜食貴才會想吃，倒不真的喜歡。玫瑰瓜子是小姐風格的零嘴，當然就是因為雷純了。這兩人都是因為食物本身外物的原因才喜歡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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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５，請用一種東西來形容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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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豹這個形容當然原本是來自原作裡對白愁飛的身材形容，但蘇老大和楊總管講的雙關是白二少拿蘇老大沒辦法時會自顧自的鬧脾氣，很像雪豹焦慮時咬尾巴，明明是兇狠的外貌，卻意外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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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９，有多愛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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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題蘇老大有點在設陷阱。很多題目，蘇老大回答時都有挖坑給白二少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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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１，你們之間有什麼深刻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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２３，誰先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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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雪山篇的橋段。啊，這個可能填不完的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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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０，終於５０了，有什麼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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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他被軟禁的，可以閉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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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被軟禁，白二少你這該是被軟禁的人在反客為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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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５，是因為什麼事想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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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話就不會跟我私下說，就是在這種場合才會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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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老大跟楊總管心有靈犀，所以對白二少也是如此，很多都不會說出口，導致白二少常常吵著要［證明］要［表達］，想要實惠。這是寫段短篇常常出現的主題。你不說，對方怎麼會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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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３，最後是誰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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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誰讓誰，是實際和心理層面問題，白二少得到讓步卻感覺被施恩，自己的妥協實際上是另一種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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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５，最後是誰先逗回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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６６，是什麼方法逗回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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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總不會想在屋裡陪大哥睡覺吧。］小石頭瞎說的大實話。ＸＤ
KuIBYaK,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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８１，給對方身材的分數是⋯？（１００分為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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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最近二弟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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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白二少發胖的事情。ＸＤ
VfQMF 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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９０，會先調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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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十歲的人不是跟少年一樣風吹就立或硬很久，有時候看BL小說裡邊著主角金槍不倒或者馬上就進行活塞運動，我總想著：不會很卡或者遇到土石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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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原作向，
P #2TM
回到原作的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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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NPGw!
斫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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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風細雨樓青樓內庭中有棵梅樹。京城人說那梅樹代表金風細雨，暗地裡說：那樹是蘇夢枕，這金風細雨樓樓主能大病小疾二十七種纏身而不死，甚至擁有京城第一刀的武名，就是因為那棵樹還好端端活著，而且猶如那棵梅樹，越病越冷越狂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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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樹就在院子裏，長得高大，夏日鬱鬱蔥蔥，華蓋亭亭，冬日梅香撲鼻，四方樓與象牙塔都看得到聞得到。蘇夢枕常在那邊散步，特別是在冬天，京城少有鵝毛大雪，薄雪依舊寒涼，他裹著裘衣到青樓內院中散步、觀梅、賞梅，儼然承襲父親的書生氣。高樓，紅梅，欲雪天，紅泥火爐，裹著毛皮裘衣的青年。講起金風細雨樓的雪景，大多數的人會想起這幅青樓前的剪影。
CL}I:/zR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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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極愛這棵梅樹。病痛讓他無法參與大多數的習俗，諸如粽子就吃不得，能食的青稞又不符一般人的胃口，難以與樓中兄弟共享。汴京城中人自認高人一等追求風雅的季節儀式送禮，到了蘇夢枕身上，他只過與那株梅有關的日子，應著汴京城裏文人雅士用自家梅樹醃漬食物交際往來的禮儀，夏日有梅果蜜餞，冬日有暗香粥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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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NyAtPb5
蘇夢枕在幹什麼，原則上都出不了白愁飛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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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愛梅，就跟楊無邪養魚、王小石搜集石頭、白愁飛逛小甜水巷，沒啥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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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nwx.
但白愁飛對蘇夢枕這項喜好非常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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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H3$*,H
金風細雨樓可算京城裏的豪門大族，什麼時節什麼禮，何時簪花何時配香，何時錦衣何時揚旗，讓樓裏人能氣氣派派出門有風有面子，這才是正規京城第一幫的威風。更何況寒冬時節汴京流行賞梅，梅花製成的點心要多少有多少，街上隨便都有得買，抓個汴京城裏的人問暗香飯有多稀奇，肯定說：不就冬天時興吃吃的玩意兒？窮人家摘野梅拌飯都能算。把金風細雨樓當書香門第，用那梅子招待週遭兄弟，當真小裏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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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管黃樓的白愁飛壓根輕視蘇夢枕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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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六分半堂決戰後，蘇夢枕的傷病更重，出樓的時間更少，天暖了還會見他在窗邊曬曬太陽，冬日幾乎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多數人只能聽到樓中撕心裂肺的咳聲，像是下一瞬間就會斷氣。但到了臘月，蘇夢枕在冬至前仍會出來幾回，看著侍從摘梅，每年該做的禮依舊行著。大權旁落，他也沒須要多出門，有事情白愁飛會處理；有特別的事情，他會著人去把白愁飛找來談，但這寥寥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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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樞紐青樓越來越寂寥，當下那兒一片清冷。相對的，黃樓喧囂，大權落在白愁飛手上，人心向權，多湧向黃樓，他在黃樓上，與心腹商談，覬覦樓裏的權位，綢繆著奪權大計，俯看著逐漸蕭索的青樓和白玉塔，得意著自己逐漸掌控整個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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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商議告歇，從眾離去，白愁飛在留白軒，憑窗又不自覺地看向自己覬覦謀奪的表徵──青樓與白玉塔，窺伺著任何能見縫插針使其崩毀的機會。原該無人的青樓內庭，這夜卻見蘇夢枕披著毛裘出現，像個影影幢幢的鬼，抬頭望著被今年冬日鵝毛大雪壓得奄奄一息的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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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皺起眉頭。飄雪的大冷天深夜，癆病鬼該躲在屋裏避寒養病，跑出來做什麼？轉念一想，蘇夢枕是等人？癆病鬼以為黃樓這邊看不見嗎？等人也該是在樓裡，在外邊窸窸窣窣搞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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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得暖和臥著舒服的白愁飛本不想理，可瞧見不出門的蘇夢枕在外頭，心裡有鬼的他坐立難安，盤算半天，終究就在窗邊瞧著，斟了碗酒啜，打發時間。
Pk]9.e1_
! tPK"k
樓下人在樹下站得很久，樓上人就在上邊望得很久，彷彿僵局對峙。
5'Ay@FJ:
l3|>*szX
蘇夢枕忽然咳嗆起來，整個人蹲身龜縮，極力壓住劇烈的咳嗽。遠遠地看，一團白毛裘在雪地上，像是一個白色的雪人忽然塌了，又被風吹得簌簌崩解。那咳嗽聲白愁飛聽不見，但可以從那劇烈抽動的肩膀感覺咳嗆幾乎出血、將心肺嘔出來似地，一次比一次狠重，一次比一次劇烈，將生命之絲繃至瀕臨斷裂的極限，把他的心吊得高高的，呼吸同那痛苦的喘哮和咳嗽劇烈起伏。白愁飛沒多想自己究竟在期待還是害怕斷氣的瞬間，手沒平穩，半碗酒灑了身，他沒感覺，盡是死死盯著那孤身到梅樹旁又咳得無人援手的痛苦。
k'q !MZU
i R5soIR
然後他看見地上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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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0)gKN7
紅色的月。
8=Y|B5
]G&\L~P
紅袖刀將映落的月光，揮灑成如夢如霞的霓虹。紅袖神尼的紅粉骷髏本為一體，在苦水鋪裡、三合樓前，轉成紅袖夢枕要人為之生、為之死的絕代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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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HztNL
今夜的紅袖刀不為死亡，為著臘月紅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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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身不螫眼的精光，浮泛著淒美的嫣紅，柔潤如古玉，飄飛若落花，去勢溫柔，挑削剔播，氣勁捲起樹上積雪，漫天旋舞，紅梅掙開了霙霜，婆娑搖曳，暗香隨著晶瑩剔紅的刀風浮泛飄開，再順著北風遠播，遠在黃樓上的白愁飛似乎嗅到久違的淡淡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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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風飄香，綺馜猶如與佳人共舞。刀舞成霞為紗，滿目艷紅花泣血，刀彎如處子皙肩，如少女月眉，刀風過處有令人輕憐遐想的蜜意，鋒芒微現柔潤，猶如美人於紗帳後雲鬢橫亂的半裸，只見三分清純，能想七分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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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見之不忘，思之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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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知道佳人遠在對岸，六分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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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未過，著人取梅，趁著花馨猶香，遠迢迢地送去在水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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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梅，作媒，託人說媒，遇雪尤清，經霜更豔，若雪霽天晴，美麗的小姐是否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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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雪花四濺。白愁飛聽不見悶悶的砰聲，但知道跌得很重。蘇夢枕的一隻腿廢了，雖然傷骨接好卻不管用，難以竄高，拂不了梅樹最上層的雪，提氣硬來的下場是刀勁失了準，砍下一段樹枝不說，人重重地從半空摔下，摔得很難看，完全沒有一般學武人摔下應有的防備動作，紅袖刀打了旋脫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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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想笑，可嘴角抽不起來。不知怎地，一股不祥的既視感：彷彿從半空中摔下來、掙扎地扶著樹想站起來的是自己。他被自己不祥的聯想惹得暴怒。他才不會摔下來，才不會像癆病鬼一樣難看得摔下來，爬起來後還看著手和遠處的樹枝發愣。為什麼癆病鬼要站在那兒望天望地看著樹？摔下來這般大聲，青樓的人該聽到了，還不快把人拖進去，留在那裏萬分礙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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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扶著樹站著，就像在苦水鋪遇襲，既使落入死地，面對即將來襲的弓箭，露出落難頹唐的無奈，依舊站得挺直。他拖著腳，一跛一跛地往前走，彎身將紅袖刀拾起，重心不穩又摔下去。腿已經不管用了，他還是勉力站起，收刀回袖，慢慢地抬頭，又一次從上到下地望著樹，彷彿離別又不忍分開的多情人，一步三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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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風吹著，樹影搖曳，他沒披起落在一邊的裘衣，雪花沾了一身，越沾越多，倒像是披上另一襲白袍，縞素般連頭也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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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走了想跟來的心腹，白愁飛走到青樓內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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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留在原地的裘衣，屍體般攤在雪地中，白色皮毛隨著陣陣冷風飄搖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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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不見了。他在黃樓上沒看到是怎麼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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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梅樹沒有多少花朵，就算夜裡昏黑視野不好，他依舊分辨出黑夜裡瘦骨嶙離往上延展的枝葉上突起的小圓多是樹瘤，花朵只有低處幾許，香氣隱隱，有氣無力。藝匠用心的照顧校整讓樹枝伸展，枝幹有的往上伸展，有的彎曲側向，樹瘤合宜，讓樹身類似岩石又保有樹的型態，完全符合文人雅士心目中的美感。四年來，這棵樹每年都會開花，讓整個四樓間瀰漫梅花香氣。惟獨今年，入冬仍未盛香霓虹。他在樓上見著的滿樹艷紅，來自紅袖刀的印象，香氣遠播不因花盛，是刀風和自然氣流的加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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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黃樓上嗅到的味道和在這邊聞的不太一樣，風稀釋了香味，雜了其他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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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覺得這梅花的香氣有點熟悉，他在某個地方聞過，同樣雜了些酸腐的味道，不是每年收禮時的梅香，也不是食物，混了汗水，雜著一點點的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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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人肩頸間的味道。沒有粉末感的味道，所以梅花是製成香油，供有錢人家千金塗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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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雷純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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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啞然失笑。怪不得蘇夢枕寶貝這棵梅樹，每年開花時節不是弄出梅饌，春天就是差人醃梅，還親自下來幫樹撥雪，這棵九成九來自六分半堂的梅樹，根本就是雷純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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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個破鞋，精緻的梅饌說到底也是梅花拌飯的無聊，蘇夢枕怎麼就想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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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真想冷嘲熱諷講一些刻薄話或者大笑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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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歸笑，蘇夢枕扶著樹站起來時，看著手好陣子，是在看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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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幹只給指掌冷冷的觸感，沒有異狀。白愁飛出手打斷了一支腕粗的樹枝，隨即聽出不對，空脆的聲音代表死亡，他索性拿匕首往樹幹戳，捅人捥心似地削挖了一勺，隨即明白梅香中微微的酸腐味是怎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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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爛了心，裏邊躲著過冬的蟲，這棵梅樹不是被雪壓病，是跟它的主人一般，快被病蟲咬死，大概拖不過今年年底，若期間再下了場大雪肯定垮掉，難看的在雪地上摔碎，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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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巧的腳步聲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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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內院的楊無邪訝異白愁飛在此，點點頭算是跟副樓主打過招呼，撈起蘇夢枕留在原地的裘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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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樹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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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白愁飛有此一問，楊無邪不明其意：「樓主提過，副樓主很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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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提過的是眾人皆知的種植者，沒說這樹的來源。樹關係到蘇夢枕，楊無邪是不會讓他看白樓裡相關的紀錄。白愁飛沒打算接著問，轉了個方向：「那砍了這樹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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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這棵樹，會給大家帶來災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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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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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樓主說的。」楊無邪恭謹地回答，「以前的蘇老樓主，也是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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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云亦云的說詞，楊無邪在敷衍他。白愁飛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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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沒再說話，帶著裘衣往白玉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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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轉眼看著梅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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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蟲咬死太可惜了，逐日逐日瞧著頹傾也傷心礙眼。更何況樹身垮掉，竊據樹心的蟲子許被冰雪凍死，許鑽進土裡，來年繼續殘害各樓邊的樹木，砍了放火燒掉才是永絕後患。也不行，大樹一燒可是要幾日幾夜，控制火勢雖不會燒到樓，免不了薰得週遭黑嬤髒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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斫掉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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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了吧，一次痛快，沒半天便收拾得乾乾淨淨，不給人哀嘆吟詠的時間，忘掉被蟲啃食倒下的慘況，記起的會是這樹夏日亭亭鬱蓋多好看、冬日香氣多引人。像為山九仞功虧一簣，收了個爛尾，前邊的美好就付諸東流。人只會深記嘲笑最後的落拓，不會記起先前的輝煌；就算有千萬人吾往矣的氣概，遇上病魔仍得低頭，被侵蝕到不成形時，誰還能想到其意氣風發號令京城幫眾的威風？那癆病鬼躲在樓子裡、出來還得趁夜裡，不就是不想給人看到病慘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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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覺一陣悚然，如針刺頸。他往源頭看去，那雙眼就在樓上，黑暗中猶如鬼火，陰陰地燒著，眼神不冷不熱，沒有病人的虛弱，也沒有一幫之主的威壓，只是居高臨下瞧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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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毫不猶疑地瞪回去，隨即發現一個該死的事實：蘇夢枕是有意地把他從黃樓上引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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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眼在問：你想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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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指稱詞，白愁飛也懂蘇夢枕的問題：你想把這棵樹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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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把這棵樹＝金風細雨樓＝蘇夢枕（也許還等於雷純），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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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裡人都知道，這棵樹是蘇夢枕的心愛之物，約莫就等於金風細雨樓、等於蘇夢枕。要砍這樹得冒大不諱，且絕對引人側目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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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樹又怎樣，不砍樹又怎樣？要砍卻怕人眼光？放著不也就沒幾日便倒？就跟人一樣，沒幾天也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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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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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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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愁飛開口前，蘇夢枕把眼光移開了，轉向梅樹的目光帶著留戀，帶著如夢的多情，臉上覆壟迷霧，望著梅樹，彷彿望著自己殘存的生命、殘存的美好、殘存的愛戀，那瞬間能為其生死的綺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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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火霎時竄上心頭，指尖發白發抖狂顫，殺氣暴現，而樓上人就算察覺了也毫不在意。那忽視令白愁飛更怒，他憤憤地回頭打量梅樹，衣袖一甩，落岩激浪般，揚起地上大片雪花，轉身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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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朱如是、利小吉接到命令，砍了青樓內庭的梅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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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樹、斷根，白愁飛就在差人大白天這麼幹，當著全樓子的人眼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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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樹生蟲，就斫根絕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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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患沉痾也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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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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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和蘇夢枕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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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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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風細雨總管，這是私下的稱呼，楊無邪正式的身分，是蘇家的養子，比起白愁飛和王小石是結拜兄弟，楊無邪法律上是蘇夢枕的兄長，因為稱呼上未改姓，故甚少人知道；在金風細雨，楊無邪統管資訊和會計，提供資料給蘇夢枕和金風細雨上下。不是決策的一份子，但擔子絕不輕，整理龐大的訊息、加以歸類、分辨真假、決定閱讀層級，大從金風細雨的發展佈圖，小至蘇夢枕不肯按時回診，縱使底下還有多名部屬，楊無邪整日仍是忙得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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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每天高速運作，不按時休息，只是加速腦筋燒壞的速度，提高判斷力失衡的機會。於是楊無邪在西塔頂端的住處，完全沒有與工作相關的事務。屋裡是寥寥幾件明清家具，襯著大片溫潤色澤的絹白牆，讓插在大罈子裡的春桃、夏竹、秋菊、冬梅，與影子相應成為大幅立體文人畫，讓過勞的腦子能有舒緩的空間。屋裡最科技的設備，除了聽曲用的音響組合，便是放在魚缸上照顧水中嬌客的電子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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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嬌客不是名貴的魚，僅是來自夜市捞魚攤的普通金魚，原本只有六隻，是許久以前楊無邪陪著蘇夢枕去夜市開眼界的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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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邪對夜市和撈魚攤不陌生，在沒到蘇家前的童年時期，母親在屋裡接客，他一個人不敢坐在公寓的樓梯間等，髒亂不說，還有些可怕的人。他只好跑去外邊等，等到適合的時間，也許是家裡的「客人」走了，也許是母親還清醒沒把錢花掉，他再回家；若是母親的「男朋友」來了，那肯定是要好陣子才能回去，有時回家也不見得有吃的，還可能挨打。他沒地方可去，只好到夜市找暫棲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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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裡很熱鬧，有吃有玩。楊無邪沒有錢，眼巴巴看著食物僅是平添飢餓感，總是快步掠過那些滿是香氣的飲食攤子。遊戲攤子滿溢著笑鬧聲響，有些遊戲攤販不是為孩子存在，遠遠能望見那些高大的機器臺上邊跳動的玩偶或五彩繽紛的圖案與花燈，男女擠在攤前又笑又嚷；有些遊戲攤子為孩子存在的，旋轉的小車小馬，套圈圈或者簡單遊戲。楊無邪最常去撈魚攤，因為高度低，能看到的事物最多，大家都蹲著滿是花紅白黑斑斕的魚兒的池邊，一手端著小塑膠盆，一手拿著紙網抄魚，表情專注，撈到魚的開心笑聲，與網破魚走得懊惱聲此起彼落。他喜歡在那邊看著大人小孩撈魚的表情。他在那邊看久了，老闆有時給他點吃的，有時叫他幫忙回收客人破掉的網子，偶爾給幾個破網子讓他勺水玩。他沒想勺魚，把破破的紙網沉在水中，望著魚在破網爛紙間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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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蘇家小少爺想去夜市，楊無邪不知道。來蘇家第一年，他還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分寸，小少爺固執地要去，他便遵命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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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的一切對不常出門的蘇夢枕來說都很新奇，即使人潮洶湧空氣汙濁造成呼吸不順，也沒減少每個都看看都想動手的興趣，只是可笑地戴著手套或以消毒水擦拭遊戲道具。相較起使用力氣、比較反應的諸多遊戲，撈金魚憑的是手上的巧勁和對魚動向力量的瞭解；以為不到五分鐘就能上手，是低估了閃躲紙網老經驗的魚和老闆賺錢的算計、高估紙網的堅韌度和自己的能耐，過了半個小時，弄破近十支紙網，九歲的蘇家小少爺賭了氣，無論要花上多少錢，定要自己撈到魚，不撈到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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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撈魚攤待了很久，戰利品就是那撈五送一的金魚。雖然戴著手術用的塑膠手套，兩個多小時的撈魚，對金魚而言是天堂、滿是細菌、微生物的綠水，仍讓蘇夢枕的手上起紅疹，那戰利品自然不容許留在贏取者的房間，落在楊無邪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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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楊無邪沒有費心照顧那六隻從養殖場淘汰到夜市撈魚攤的小雜花魚，緣由於平常累了，回寢室便望著缸裡的魚悠遊，腦袋放空發呆。畢竟平常就在照顧易病的蘇夢枕，隨時隨地警覺細微的變化，就算思緒放空呆看著魚，發現魚游泳的姿勢不對勁或長了白斑等疑似生病的跡象，便會換水或進行鹽水浴，順便查了資料、找人詢問，在金魚住所裝著定時餵食機、加溫冷卻機、濾水系統、缸底灑著調整水質酸鹼度的珊瑚砂，為原本生存在湖沼或池塘的雜種小魚，創造出類似淡沼澤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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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每天細心的觀察照顧，原本瘦瘦小小似乎飽受虐待的金魚，慢慢出落得容光煥發，如今隻隻有著健康結實的身材，鱗片顏色分明，在光線下有著珠寶般五彩繽紛的色澤，有著如孔雀裙或佛朗明哥裙般漂亮的三叉尾或四叉尾，飄帶魚尾或心型魚尾，有獅頭有龍睛，彷彿從品評會中硬買來的名貴品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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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起來不麻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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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公子，容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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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無可反駁，被比較的當事人仍咳個嗽，稍微表示自己不舒服還會開口，金魚不會說話只會吐泡泡和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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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會翻肚。」身材圓滾的金魚，不舒服時，平衡感失調，變成躺著游泳。這時候要用百分之零點五濃度──和魚的體液鹹度相同──的鹽水進行鹹水浴，讓魚休息，恢復體力和健康。楊無邪認真的回答自家公子的宣告。「若公子願意跟牠們一樣翻肚，好好休息，那就非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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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的是一陣咳嗽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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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認為是冷血的魚，對楊無邪很有感情，被捧撈起以換水時，乖巧地窩在掌中，不大力甩尾掙扎，感覺主人走近便會靠近，游泳能力較不好的，在魚缸邊緣慢慢地迴遊，而外表類似鯽魚而行動迅捷的魚兒則彷如興奮的大狗，在魚缸裡竄前又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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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和主人和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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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被照顧得很好，有幾隻魚的年紀似乎超過十年，外表仍是亮麗健康，有些金魚身姿婀娜，風姿綽約地在大魚缸中悠遊，宛如美女裙裾窸窣款款走過。楊無邪除了養魚之外，另一個嗜好是出門聽曲，經常出入藝文或風月場所，但不見惹上花邊緋聞，平素也無交往的對象，便有人開玩笑：「難不成楊總管家裡其實有個金魚姑娘？」如同鄉野傳奇中，人前是漂亮的金魚，人後化成嬌俏可愛的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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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2 KJ7AMK
「沒有。」楊無邪回答間，夾雜看小孩的神情──縱使對方是白愁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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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縱使有什麼金魚姑娘，敬謝不敏。楊無邪喜歡欣賞金魚在水裡悠游或曼妙或可愛或靈巧或顢頇的身姿，再有什麼進一步交流和情緒，對日常勞累工作的大腦，無疑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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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缸中的金魚而言，隔著綠水和透明的玻璃，視野中身影模糊晃動的飼主，是牠們異世界交流對象。牠們也知道異世界有住在不同水缸的其他「金魚」，而楊無邪最關心的，是一隻會變色的「金魚」，氣味總是不變的怪味，吹泡泡的聲音也不會改變，屋裡所有金魚都認得它，因為那隻「變色金魚」出現，便會完全占去楊無邪的時間。但牠偶爾才會出現屋子裡，所以缸中的金魚對那隻怪模怪樣的「變色金魚」說不上有什麼喜歡或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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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原著愛上這對，原著真的是虐我，難得能看到白愁飛Ｘ蘇夢枕的文，也只有架空才能不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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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n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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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55樓(xiedao) 的帖子
原作真是相愛相殺死路一條。
@ ?bO@
要虐看原作就很夠了，架空就是要灑糖，我要粉紅泡泡∼∼∼∼
NW?.Ge.!P
a>6@1liT
是說白蘇ＣＰ的創作真的好難找喔（坐在天寒地凍的極圈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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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前聲明：
x9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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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王小石的本命是溫柔，但有個陰魂不散的爛桃花方應看。
G _1`NyI
這邊的方應看是原作那個偽娘為基準，跟［遇上逆水寒］那個方好看沒啥關係。
1ZZ}ojq
Ul{{g$
因為我沒有白蘇的稿了（或者說還在修理中），所以拿王方的稿來支應。
_DD.#YB</
不吃這對的朋友請按左跳出。
09_5niaz[
*h9S\Pv>j
本集劇情來自：陳大力的［小咪的嚴肅提問］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L54DKRaAoc
"o{o9.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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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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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G|%VuB#
RX\l4H5;
病患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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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k(.zYa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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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vAitUe4S
「你會給人從後面插嗎？」
Xg^9k00C
-F338J+J24
就算以優雅俊美、清純可愛、天真無邪的臉搭配，問題聽起來仍是很不妙，尤其當下診療室裡只有兩人，王小石感覺手腳發冷，提高警覺：「方先生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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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vSJjh S
「就是字面的意思啊，你會嗎？」美麗的鳳眼看著他，銀鈴般的聲音雜了些嬌氣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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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溫柔，石頭青年肯定乖乖認輸，溫柔想怎樣，小石頭奉陪就是。但眼前人是三不五時就來夾雜不清、正正反反就是要攀關係、搭橋梁、結善惡緣不拘的方應看，王小石努力壓下把人趕出去的衝動。外邊還有一堆老弱婦孺，其它診療室也有年輕醫師，再怎麼樣都不能給做壞榜樣──醫生不可以挑病人，必須一視同仁。揀著最中性安全的話反問：「那要看善意的還是惡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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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H "
「善意的就可以嗎？」像朵被夏風翻弄調戲的單瓣白蓮，方應看一臉委屈，可憐兮兮的抗辯：「是善意的，你就可以讓陌生人從後面插嗎？就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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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W{;@ 7N
深怕一句不對就把自己給賣掉的王小石好想找義兄求援，哪個都可以，大哥可以幫他擋人或幫忙開脫，二哥來可以幫忙吐槽「戲不是這樣演」，或者逼著方應看不想同框，一個空間裡有兩個俊男實在太相斥了。但兩人遠在五分鐘路程外的留白軒，他當下無法打電話求救，只有一本正經地回答：「方先生，這事不能這樣說。」
40i]I@:J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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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事說到底不就是這樣嗎？你會給陌生人從後面插嗎？王小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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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流感預防針可以不打臀部，打手臂上是正規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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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明天上午要拍照，是露臂裝，會有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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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不要用力揉，不會有痕跡，也可以請後製人員稍微修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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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G@T,pH(
「我的照片從來不修圖的，你怎麼可以教我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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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想打手臂，那也可以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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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要陌生人，想讓你來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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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二哥，救命啊，到底是方應看說話有問題？抑或想歪的王小石有問題？就像孩子說著：「掛掉」是指「死掉」，但「偉人逝世紀念日」也不會寫做「偉人掛掉紀念日」或者「偉人死掉紀念日」。但外表清純無邪的方應看不是小孩子，不是說話夾雜不清的老公公老婆婆，外表可歸類為老弱婦孺，但實質上決不能歸類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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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摩娑著指頭，希望讓冰冷的手暖一點，在心裡默念：公事公辦、秉公處理、一視同仁、眾生平等，將針劑和針筒拿在手上，盡可能平靜地開口：「因為方先生的要求和顧慮，所以我請護理師迴避，如果沒有其它的要求或顧慮，請確認藥品和用具的包裝，要打疫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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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漫不經心地覷過藥劑和針筒的包裝，白蓮花青年鳳眼送了個秋波。「你要我趴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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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診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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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表情已如名畫《吶喊》畫中人的王小石，無可奈何打開針筒包裝，看著病患開始脫褲子，暗自決定：愁石齋該只開放社區住戶申請施打疫苗，而且要有排富條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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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an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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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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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樓
發表於: 2020-05-20 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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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橋段衍生自小如姑娘的[說英雄]衍生作品[白蘇]〈小雪初晴〉http://shaoaijiademao.lofter.com/post/397dce_66d5b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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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小如姑娘同意讓我用該文最後白蘇兩人吃麵的橋段做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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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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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客棧因除夕早早便歇息了，老闆夫婦、伙計、廚子回家過年，走時還問他們要不要同去。蘇夢枕婉拒了，別人家過年，大家族南北團聚，兩個外人雜在其中尷尬。說著外邊雪封路，他們會留到初三才走，順便看照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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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才想到晚餐怎麼吃。客棧裏就他們兩人，總不會是堂堂樓主下廚，白愁飛到廚房打探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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醃肉醃菜什麼還有，但沒有麵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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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聽起來豪爽，但飯王張炭的飲食之道才是正常，得吃麵飯才能維持體力精力。廚房裡有食材，一小團麵用濕布包著，擱在碗裏，在爐邊溫著。發麵做饅頭包子不成問題，可問題是：白愁飛不會做麵。那一年在汴京，他和王小石同住，輪流下廚，發麵做飯的都是王小石，用可愛笑容占了左鄰右舍大娘便宜讓他們有免費醃菜吃的，也是王小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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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石做麵時，一派行雲流水，用麵粉和水，有時候會放雞蛋，但，比例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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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見鍋碗瓢盆聲，蘇夢枕踏進來，看著他的副樓主瞪著麵粉比面白，隨即明白怎麼回事。「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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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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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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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不見得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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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二弟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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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愁飛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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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把羽氅擱到一邊凳子上，挽袖洗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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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服氣的副樓主很樂地看見他的大哥望著麵粉袋和麵糰思索。但蘇夢枕思考的時間很短，抓回記憶，碗裝了一碗麵粉和半碗水，在擦淨的桌上灑了些麵粉，拉過了那一小碗的麵糰，開始揉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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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栽地回頭去找醃菜罐、搬柴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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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看過，與白愁飛看著王小石揉麵類似，蘇夢枕在紅袖神尼門下，身體不好免了挑水活，廚房的活則免不了，固然揉麵的大嬸也不讓人經手，但總能看到幾回。當上樓主後，有時和楊無邪談事談晚了，相偕到伙房散步兼吃消夜。看著廚子揉麵，他會好奇地觀察、詢問。堂堂樓主親自垂詢，受寵若驚的廚子自是清楚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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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麵揉好簡單，要拉成漂亮的麵條不容易。試了幾次不得法，蘇夢枕到架子上拿菜刀，捧著麵糰試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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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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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刀方直的木柄經歲月壓擠，已完全順服客棧廚師的手型，金屬刀身略薄但銳利，顯然廚師使用多年又小心磨洗，十分用心照顧，相信這把刀和它的廚師主人還能合作十來年。但對廚師而言的好刀，蘇夢枕握在手上就不太對，縱使削出來的麵片仍是大小合宜，但菜刀反抗似地不肯順著他的心意走，怎麼削怎麼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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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把刀總有相應的主人，就算是把樸實的菜刀也會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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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邊的白愁飛見蘇夢枕掂了掂那把菜刀，轉轉手上的麵糰，削了削，臉上沒有特別的表情，但很明顯是困擾，又轉了次麵糰，改變菜刀的角度，顯然一直找不到好下手的方式。他想笑，估量著自己該何時開口或要等大哥開口。有次王小石把麵糰交給白愁飛做麵疙瘩，自己抱怨又不是指法好擰出的麵疙瘩就比較好。王小石頭堅持加上勁道捏過口感就不同，雖是胡話，稱讚的話落進耳中仍是受用。他也不過是不會做麵糰，接下來的事情還是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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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蘇夢枕放棄地把菜刀擱在一邊，白愁飛正打算聽樓主開口徵詢他的意見，卻見紅光一閃。馳名天下的紅袖刀出，原本驚艷於腥風血雨的神兵利器順順當當削起麵糰，甚而，主廚者揭了鍋蓋，直接把麵片削進了滾水裡。唰唰唰唰唰，片片等份，乾淨俐落，不到幾分鐘，偌大的麵糰只剩下須保留的一小塊種母，擱回了碗。勺子在大鍋裏勺撈一圈避免麵片沾鍋，蓋上鍋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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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處用的副樓主只有轉頭，不甘心地為灶中塞了柴，看著樓主毫不介懷地拿紅袖刀切醃菜醃肉裝盤，一邊清理桌子。自覺看爐火更像沒用的副樓主，起身去外邊把煮茶的器具搬進溫暖的廚房，動手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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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在溫暖的廚房裏吃著白水湯麵和醃菜醃肉。外邊大雪紛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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