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5【草如現代】流年剎那14- 惘途（69F）╱番外-海鎮03（52F）|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15【草如現代】流年剎那14- 惘途（69F）╱番外-海鎮03（5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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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da

夜幕低垂星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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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2)

60樓發表於: 2009-08-25 18: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不要這麼快就放棄
小草只是因為前世傷得太重
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
小草心中隱藏的傷痛
只有你也惟有你才可以撫平啊
如月~

頂端

燈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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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12)

61樓發表於: 2010-01-04 13:0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流年剎那 13-漂葉

　　　愛情原來的開始是陪伴
　　　但我也漸漸地遺忘
　　　當時是怎樣有人陪伴
　　　我一個人吃飯旅行到處走走停停
　　　也一個人看書寫信自己對話談心
　　　只是心又飄到了哪裡
　　　就連自己看也看不清
　　　（葉子　詞曲/陳曉娟）

　　＊＊＊＊＊

　　認真說起來，他已經不太記得最初對於如月影，自己到底是抱著怎樣的感情看待，依賴跟在乎往往並存，然後深入骨血，再難拔除。

　　他抬頭仰望紫黑色的天空，聽著腳底下淙淙作響的河水，身髮未濕，卻能感受到陣陣寒意，他回頭看，來處迷茫，曾經在乎的、不捨的，一點一點隨著腳步逸散。

　　僅剩的記憶，那人的形貌已經模糊，但是光是回想，就足夠令現在空白一片的情緒波動不已。

　　如月……

　　他低頭喃著這名，心頭一陣痛，卻不知來由。

　　往頰上一摸，原來那陣冷，是來自眼底的雨。

　　他淒然一笑，知道即使再往前走，花再久的時間，用盡所有的思念，那人再也回不來。

　　因為，如月就是在他懷裡化做金芒，煙消雲散。

＊＊＊＊＊

　　清晨的風很冷，挹緊了羽毛被也是冷到令人抖顫著醒來。

　　而他的頭痛，不是因為冷，而是做了惡夢，將本來已經夠稀薄的睡意徹底消滅，看著鏡子裡的雙眼，血絲遍佈，驚駭非常。

　　又來了！！

　　天草抓亂了長髮，頹坐床沿撐頭哀叫。

　　他很不喜歡夢裡的感覺，這夢魘卻一再反覆入侵他毫無防備的睡眠中，所以他一向不與人親，或許長相跟內心所想相反，可是天草始終知道，夢中那種心碎欲狂的痛、他是絕計不肯真實領受一回了。

　　回頭望了櫃上的投影時鐘，天草哀嘆。

　　才凌晨四點半，這麼早起來看樣子也是沒法睡了。

　　拈亮了床頭立燈，溫暖的光曳滿屋內一角，寒冷驅走了大半，本想打開筆電利用時間唸點電子期刊什麼的，卻在開機音效聲中敏銳察覺公用樓梯傳來貓足般的腳步聲－－還是赤腳的！

　　橫眉頓了下，肯定這腳步主人是對間的如月影。

　　披上外套，跟著開門下樓。

　　＊＊＊＊＊

　　
　　遍尋不著。

　　離別苦，苦在說不出口。

　　任時光沖刷記憶，不見模糊，越見清晰。

　　他記得點點滴滴，卻只能偶然靠近，這一次、距離太近，近到他開始害怕離別。

　　「穿上衣服。」

　　一回頭就看見不知何時跟出來的天草，側身拎著件衣服要自己穿上。

　　「小草，我不冷的。」

　　「叫你穿上就穿上，半夜出來亂走也不怕感冒。」氣惱翻轉衣服披上對方。

　　斂目含笑摸上肩頭的衣服，如月影轉頭看向一旁插著口袋看天看地胡亂轉的天草。

　　「小草有事情要同我說？」長睫低低，月光掩映下他的眼底就像盛滿了星光。

　　……他始終是個藏不住心事的孩子。

　　平白裡，月光似水，輕淺蜿蜒，穿越了千年的時光，從那世到今生，從來不變。如果單單只是等待，他依然會等下去，只要他與他不變，多久他都會等。

　　－－就等一個答案。

　　「你會等我嗎？」

　　他看到如月影驚愕抬眸，長久以來露出這種表情的似乎都是自己，現在看到他這樣的神情，坦白說他並沒有自己預期的欣喜。

　　「……小草為什麼這麼問？」如月影拉緊了肩上的衣服。

　　天草往前跨了兩步，兩手插進褲袋，背對著他聳著肩膀，「沒什麼，我只是想聽聽你的回答。」故作輕快的笑語，但他清楚自己嘴邊的笑是顫抖的。

　　「我可以『再』要求你等我嗎？」如月影反問。

　　那張年輕的臉上突然一笑，笑得突兀且哀涼，「我知道你在暗示我什麼，但你記著這句話……」同樣的話，一字不差，可語調跟當年完全不同。

　　悄聲說完，天草便離開了。

　　如月影依舊笑著抬頭望著月亮，夜風涼透了髮梢，他眼也不敢眨地，數著天際稀少的星星。

　　──天長地久並不難的。

　　如月影感到歉意是並不是插在心上那針尖般的痛，而是用盡每寸心每寸骨乃至於每根毫髮感受到的、那猶如排山倒海般的椎心刺骨。

　　＊＊＊＊＊

　　於是他總算知道了那通電話的內容。

　　「兄弟，我聽我師尊說了！」伊達在飯桌上突然想到今早在系辦裡聽到的事，叼著筷子看著身旁照例忙給如月夾菜的天草。

　　幾番多吃些別老一付難民樣的嘮叨後，天草才撇嘴，「柳生老師說了什麼？」看著如月影一小口一小口數著飯粒進食，專心到彷彿只剩筷上飯粒值得他注意般的規律動作。

　　「那、那如月知道了嗎？」原本大嗓門的伊達怯然問道。

　　天草收回視線，「我想被你這麼一嚷，全天下都知道了。」除了請假休養沒上班的如月吧。

　　「小草，我漏了什麼該知道的事嗎？」如月停下筷，轉頭笑問。

　　「什麼？？如月還不知道你要回日本的事嗎？」

　　月光怔然，一頓晚飯突然走了味。

　　天草轉開頭，避開如月影的目光。

　　「我已經花費太多時間，是該回去了。」

　　──於是，該要走了。

　　如月，你會等我嗎？

　　這次，也真的該輪你等我了。

　　﹝下集待續﹞

　　文後註：

　　突然發現，12、13集發文相差了快一年，結局早就想好，只是寫了大綱卻忘了動..b
　　文風可能差滿多了，看倌姑且看看便罷。
　　下集便完結，想要小草回來或不回來，嗯～讓我想想先....bb

頂端

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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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

62樓發表於: 2010-01-04 16: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楼主啊……
一年多了吧……
这次是打算让如月等天草吗？

頂端

月非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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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0)

63樓發表於: 2010-01-04 19: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是該換如月等了

但之前的小草
可是等
離去前一瞬間
還是未等到

今生的他不願再體會一次了

頂端

路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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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64樓發表於: 2010-01-05 22:0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一年過了阿(回首一看 .....真久)

前生由小草等如月
這回來世換如月等待
前世的失約
這回換人來嘗嘗等待的感覺

頂端

夏織

無時無刻的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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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4)

65樓發表於: 2010-01-08 06:4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QQ
終於更新了＞＜
我等好久（抱

小草也想起了前世
不過還蠻糢糊不過漸漸清晰

如月你會等小草嗎？
小草你會不離開如月嗎？
這一切都是難料之事…

這次難道如月不知道？
這實在太神奇了
聆聽天語的如月竟然不知道（被打
草：你找死…（怒
月：小草生氣～（笑
草：那你要等我…
月：呵～呵～
草：不要呼嚨我！（＝　＝

　弒夜之月
　滅帝之始
　再生之初
　唯有抹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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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讖

草如月，影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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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9)

66樓發表於: 2010-01-08 21:5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大人您終於回來了~Q口Q//((撲+抱((被踹走
喔喔喔...小草的夢魘永遠都驅揮不散阿...
誰嘆太心痛...無力又無奈阿...((嘆
呼呼呼...如月...這一次真的要換你等小草了!
一世的等待太漫長...也刻骨銘心阿...
哎呀阿...下一集就是完結?!捨不得Q__Q((巴
大人加油~這邊會一直您的!!>口<

以我生命換取你一切平安。

是誰多事入江湖？心也累苦、眼也累苦。
是君無聊又糊塗，不在江湖，偏問江湖。

頂端

夜羽梓嬛

網的鞦韆空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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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62)

67樓發表於: 2010-01-09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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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看完....(呼)
很好看的一篇文(笑)

小草等了如月很久很久了
久到不願意再度嘗到那種感覺，但他卻依然放不下如月阿
只是，不管是等人還是被等，也不管等多久
唯一希望的
就只是那人歸來

嗯哼
大大加油^_^

若記憶不會蒼老
何懼輪迴路走幾遭

頂端

小青綠

自我就是自己能自然存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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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47)

68樓發表於: 2010-01-09 21: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一股鬱悶在胸口裡繞啊繞的...
好糾心呀......Q口Q
當然對於小草跟如月兩人之間的感情,是很有信心的
畢竟是如此地刻骨銘心

天長地久不是難題
難料的往往是無法預測的變數

總之,等結局
(樓主大人~請給我們愛啊~~)

もしも一つだけ願いが叶うなら痞客邦 PIXNET
ヤサシイキモチオオシエテクレタ、セツナイキモチオオシエテクレタ、
ソレハナニヨリモダイジナコトデ、忘れはしないよ。

頂端

燈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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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12)

69樓發表於: 2010-01-15 15: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流年剎那14- 惘途

　　天長地久
　　到底是為了什麼而等待　又為了什麼而存在
　　從過去走到現在　一任天命安排
　　可到如今　自己也弄不清楚　又為什麼而來

　　＊＊＊＊＊

　　如月影非常備受禮遇的坐在躺椅上，一旁的孟婆照例端上白瓷碗，碗裡是和尋常人不同的溫熱。

　　他搖了搖頭，「我不喝。」微笑輕輕。小草，才喝。

　　「不喝？您會魂飛魄散的。」態度總是冰冷的孟婆對著如月影卻是軟言好語。

　　「我不會讓孟婆為難的。」如月影拍拍孟婆伸來握住自己的手。

　　「您等了多少回，還要等下去嗎？」

　　「怕孟婆麻煩罷了。」

　　「不麻煩的。」反手，一如既往地將湯藥倒進忘川。

＊＊＊＊＊

　　最後到了盡頭，我才知道緣份到此、已經荒蕪。

　　那時，他站在橋頭，迴身看著天地遼闊，那漫長的火照之路綿延再綿延，曾以為思念沒能止休，卻在一次一次希望落空後，逐漸蒼白了那淡月色的回憶。

　　於是只是回憶啊，並不足以支持天長地久。

　　天草仔細收拾著床頭的擺飾，將一件一件的收藏品妥貼包束，穩當放入紙箱後，封存每個關於月亮記憶，拉開紙膠緊緊封箱，然後用奇異筆在上頭做上遺忘的記號。

　　整整一晝夜了，如月影坐在面對大門的躺椅上，吹著落地窗拂來的風，白色絹衣飄然似仙，沒闔眼沒起身，連呼吸都輕淺，就這麼側首盯著對門看，怕一個眨眼，小草就開門走了。

　　於是，他才知道等著一個人走、遠比等一個人回來的滋味，更是磨人。

　　這麼想著，對面擦得晶亮的鐵門就這麼喀登一聲悄然滑開，從屋裡出來的天草背對著他，狀似奮力的要把什麼重物給拖出門似的。

　　頓時風啊雲啊天地萬物的，似乎都遺棄了他，再聽不見任何聲音，它們此時此刻沉默得可怕。

　　原來獨獨在乎一個人，也會失去諦聽萬物的能力，因為早已無暇他顧。

　　那麼可否來個人告訴他，告訴他小草的反應，告訴他…他到底該怎麼辦！

　　──我很愛小草喔，就像我疼愛的天地萬物一樣。

　　──又在胡說八道了，臭神棍。

　　──我是為小草回來的。

　　──腳長在你身上，我管得動你去哪嗎？

　　──什麼願望？跟我在一起嗎？你不用回答，我知道你害羞。

　　……我、我想跟小草在一起。

　　是真的。

　　是真的。

　　「如月？如月？！」

　　猛然張眼，看到小草一臉驚惶的抱著自己，臉白唇青十足駭然的模樣。

　　「小草…你怎麼了？」聲音飄渺虛弱。

　　「你還敢問我怎麼了？是誰剛剛從椅子上摔下來的！」他聞聲回頭正好看到如月影朝自己伸出手，隨即重心不穩椅翻人倒，剎那間連紙箱都脫了手，只記得趕忙衝過來探看。

　　「小草我沒事的。」他溫吞笑應，由著天草將自己扶靠在他肩上。

　　「哪裡會痛跟我說？」摸著如月的頭，檢查他的手腳看看是否受了傷。

　　那瞬間，不知道之於他能不能算是前世的記憶閃瞬而過，如雪雨霏霏般落了滿身，不忍拂去分毫，他珍惜了這麼漫長歲月，不能遺忘了半點。

　　到底是哪兒痛，他說不出來，描述不出來，只看著小草切切盯著自己。

　　「一把老骨頭還這麼莽撞。」應該是沒有外傷。天草將如月扶回椅上坐好，這時他才看到天草將一頭黃褐色的髮隨意紮成束垂在頸後，像是將所有縈繞的情緒草草綑綁，只求俐落。

　　如月影囁嚅了兩聲，聽不仔細，只有空氣不穩淺淺波動。

　　但天草察覺了。

　　「你說什麼？」

　　「……這次就換我等小草，好嗎？」

　　此話之後，他收回了原本扶住如月影的手，剩餘是輕淺的沉默，寂然空冷。

　　「我不要你等我。」盯著如月影懸空的手半晌，背過身抓緊胸口衣襟低道，「…沒有誰會為誰停留，所以、這輩子我再也不信天長地久。」撫著隱隱痛著的心，狠狠咬牙忍受。

　　「……」聽見琉璃碎裂的聲音自眼眶墜地響徹。

　　「如月，人經不起這麼沉重的承諾，我用了很長的生命才體會，雖然那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沒有忘記小草，一直都在找小草的啊。」用了好久好久的孤單與漂泊才換到了此世小心翼翼的重逢。

　　「如月，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回日本之後，你就搬到對面去吧，家具什麼的我都不會帶走，至少…你可以住得舒服一些……」

　　「小草你聽我說……」看著天草打開櫃子，取出一條純白色的薄被，迴身抖開，也抖開最早最早之前他那抹略顯防備的笑。

　　「我只問，如果天命要我們分開，這次、你怎麼選擇？」

　　看著小草在自己腿上蓋上薄被，又順了順自己凌亂的髮，也看著門扉滑上掩去光景，如月影才想起──

　　再過不久、就是小草廿六歲的最後一天。

＊＊＊＊＊

　　他是無罪之人。

　　窮盡一生不動惡念，雙手純淨無染之人。

　　所以天地照拂、萬物親近，就連冰冷的月光之於他都特別溫暖和煦。

　　也因為這樣，神鬼待他份外優渥。

　　本來他應該永生羈押在那本魔書底，卻意外得到輪迴的機會。

　　「我等人。」

　　鬼差特地放緩腳步恭請他踏上孟婆亭之前，仍好言好語萬分，直到如月影溫聲拒絕喝藥，他們才失聲號叫。

　　「你是超脫惡業累贅之人，下輩子定能投生太平盛世富貴人家，一生無憂福壽綿長，是多少人求不來的！快點喝，喝了好投胎！」鬼差們青面獠牙卻愁容滿面，連碰都不敢碰如月影半分。

　　「我等人，只要讓我看他一眼就好。」

　　連聲不可，如波濤洶湧。

　　如月影只是閉上了眼，緩道，「請大夥成全我。」成全他這一面之求。

　　「你所等的人在東瀛，他過得很好。」鬼群之末的孟婆聲音並不如外表蒼老，但聲線冷漠，像是經歷了太多風霜。

　　「過得很好，那、那就好。」沒有守著海波浪封閉自己，一切就都好。如月影嚥下哽咽，長睫劇烈顫抖。

　　「無罪之人，他還有五十年壽命，這、你也等嗎？」你不需要做枉死償業此舉。

　　然後，他真的等到天草了。

　　他被迫站在奈何橋的遠處，看著表情空白的天草義無反顧的吞下遺忘苦藥，也看著他在橋邊撕心裂肺的扶柱嘔吐，喝不下嚥不了卻一再一再的試，直到心痛漸漸稀薄了，看慣炎涼的孟婆才好心扶小草走入輪迴。

　　揣著天草那句「忘了也好」的心願，如月影跟著後頭走，也多虧了無罪之人的身份，孟婆鬼差不敢攔也攔不得，讓他留著記憶看著數不清多少世的擦肩而過，累積宿世緣份，直到這次面對面如此近的距離。

　　能有多痛，甘之如飴。

　　卻沒想到，「天命」才是讓小草痛苦至今的理由。

　　‧下集待續

　　文後註：

　　脫稿演出太嚴重，許多交代不清的東西真沒法一次交代清楚，於是、下回見...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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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