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9.04 【喻命｜剑说侠喻x命萧疏】行行重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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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樓發表於: 2023-09-12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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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9.04 【喻命｜剑说侠喻x命萧疏】行行重行行

太太不要完結😭
還沒看夠捨不得喻命不能沒有這麽好看的文

頂端

shangx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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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樓發表於: 2023-09-12 1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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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9.04 【喻命｜剑说侠喻x命萧疏】行行重行行

果然一切如剑说侠喻所料，命萧疏这样的天才仿佛生而就是为了机甲服务，他很快就学会了驾驶双人机甲的关窍和方法。剑说侠喻自诩自律，但对上命萧疏后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命萧疏简直是有些疯魔了。剑说侠喻苦不堪言，训练从天不亮就开始，再到晚上天黑才结束，风雨无阻，甚至有的人连饭也不想吃。剑说侠喻拖着眼底两抹乌青愤愤地按住命萧疏堵上了他又要想去开机甲的嘴。他太累了，没有充足的睡眠和及时的能量补充，还在成长的年轻人不比命萧疏有精力，而且他要承担的是双倍精神力的消耗：他自己的那份，还有填补命萧疏的那份。他同样也担心命萧疏的身体吃不消。

第二天命萧疏果然不再那么积极了。其实他也对剑说侠喻说累这件事表示怀疑（因为在床上他还是很有精神），但他同样也意识到了问题在哪。他回头看了一眼还在酣睡的小男友，自己穿了衣服起身出门。这次他没穿军装，换成了一件风衣，因为剑说侠喻说他的这件风衣也很漂亮。命萧疏找到了已经被修复至焕然一新的孤愤搏，抬手摸了摸青铜色的外壳。他到驾驶舱后，把孤愤搏的核心放回了原处。他还没有动用备用核心把自己炸成烟花的想法，所以要尝试，就必须需要原本的核心。

命萧疏有些紧张，受过伤的手臂和腿开始隐隐作痛，又有些僵硬了。但他皱着眉继续站立在控制台上，等着那些触手一样的线路过来分食他的血肉和意志。但令他意外的，线路只是规规矩矩地链接了他的意识，并未再有任何逾矩的行为：没有进一步侵蚀他的精神，没有再强行控制他的意识，也没有再次和他过度链接的需求。他和孤愤搏多年的矛盾竟然解开了。

他又重新拥有了孤愤搏的驾驶能力。

得知了这个消息的剑说侠喻为命萧疏而高兴，却又的确有些惋惜。双人意识链接成为一体的感觉非常奇妙，一次成功的链接爽到像颅内高潮，两个人的精神和身体在此时完全同步，超越了言语和肢体上的亲近，这可是绝无仅有的。

好吧，但命萧疏更重要。

结束双人机甲练习时，剑说侠喻对意识链接总是有些耿耿于怀的感觉，命萧疏从来没向他打听过双人意识连接的方式，也并不知道后果，而且看起来也不是很在意。特立独行的人并未认为这是枷锁要求摆脱，也并没有觉得这是个束缚和累赘。剑说侠喻松了一口气，他被命萧疏瞒惯了，总想让自己已经长开的头脑和身体还有精神去帮他力所能及地做点什么，但命萧疏从来不说从来不需要。他有心想这样偷偷观察一下命萧疏，但又觉得，这样的私人环境打扰起来实在不好，时间还长，他对自己有信心，有信心凭借自己，依靠命萧疏的那句“我爱你”，同样地战无不胜。

重新驾驶了孤愤搏的命萧疏旧态重萌，一天气死剑说侠喻八百回。他有心不和他年长的恋人计较，但很显然命萧疏并没有意识到这份体贴，他好像又重新变回了原来那个性格乖张个性孤僻的命萧疏，每天没心没肺地躺在剑说侠喻的腿上抢他的游戏机，剑说侠喻没空理他，抽空瞟一眼，发现命萧疏居然打得相当不错。

“太简单了。”找到了新消遣的命萧疏舔了舔嘴边上的巧克力碎渣，面无表情但轻快地按下了下一关，眼见就要刷新了剑说侠喻的记录。

“啧。”剑说侠喻低头就看见年长的恋人披散在自己腿上的白发，始作俑者并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相反，他相当没有挂碍地舔着嘴角，修长的手指在按钮上点得飞速，往日常蹙着的眉头舒展着，眼底的常带的杀性变成了一种揶揄和不屑，这显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不少，剑说侠喻甚至感觉他哪天拿起来篮球问自己要不要一起打的时候都不违和。

他停下了手头的事情，就这样静静看着命萧疏把这一局打完。然后捧着他的脸，想要吻下去；不想却被命萧疏看破了心思，就在他准备低头的瞬间，命萧疏开始坐直起身，准确无误地把自己送到他面前，行云流水地在他唇角亲了一下，然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下了床自行去倒水喝。往往这个时候剑说侠喻不会允许他走出卧室，两个人又要你来我往有去有回地争斗上多半个小时才会来一场刺激又让人兴奋的欢爱。

————一切都在向好的态势发展。

“xx基地两点钟方向30海里之外发现疑似大型变异海洋生物行踪，一艘渔船遭到了袭击，船上的人无一生还，周围的血甚至还没有完全散开。”

谁都隐约察觉到了这应该是最后一战。

这是这场物竞天择游戏背后的操纵者在向他们主动示威。

台面上所有的最强战斗力都选择了出战。

成败在此一举。

剑说侠喻和命萧疏并肩站在一起时，觉得有些恍惚。孤愤搏的机甲颜色又沉又暗，连带反射过来的太阳光也显得有些厚重。上一次这样以战斗形态近距离打量孤愤搏还是在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次命萧疏差点要了他的命。

现在两个人并肩共同站在太阳下，剑说侠喻已经隐隐要比命萧疏还要高一点了。为了保险起见，他们依旧选择驾驶了自己的机甲。

“回来再试。”命萧疏回头看了看那架机甲，对剑说侠喻道。

“······等一下。”剑说侠喻拉住了他的手腕，命萧疏疑惑地回过头来，剑说侠喻和他抵了抵额头，意识再次链接，那丝微弱的通感体验在剑说侠喻和命萧疏的脑识中展开。

命萧疏看了他一眼，而剑说侠喻也只是依旧地看回去。

“我不放心。”剑说侠喻的声音突兀地在命萧疏的脑海中响起。

“不会有事。”命萧疏头也不回地登上了孤愤搏。

一时间，轰隆声响大作，所有的机甲全部进发，驶向南海中心。

剑说侠喻看着前面的屏幕有些走神，他想到自己出门前特地看了看黄历，但忘了看是不是适合征伐。突然，命萧疏一声冷哼在他脑海中响起：“再胡思乱想，我就切断了。”

剑说侠喻连忙甩了甩头，他忘记了，他的胡思乱想会影响到对方。

只是随着逐渐靠近南海，那丝不同寻常的感觉就越明显。海面上风平浪静，除却几只跃出水面不知道品种的变异鱼类，看不出有什么大的变化，一切都是正常的。直到命萧疏也轻轻疑问出声时，剑说侠喻才发觉出哪里不对劲。

海水正在变色。一团浓重的血污正从海底往上蔓延，已经不是丝缕的血液状，而是爆开了什么东西，大股的、浓稠的血浆渐渐铺满海底，好像海底正在进行一场大规模的屠杀。

在场除了命萧疏和剑说侠喻所有人都愣住了。命萧疏对这样的场景熟视无睹，他甚至打算潜下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搞鬼，但是纪忘忧拦住了他。剑说侠喻死死盯着水下，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一个他很熟悉的东西。

下一刻，一声惊天爆响，海水被凭空掀起万丈波澜，海水挡住了太阳，挡住了许多机甲观望的视线，所有人飞速退后，被这样高的浪头拍上，就算是机甲也会打得支离破碎。

紧接着，一根触手一样的东西浮上了海面，两根，三根，无数根······

命萧疏突然发觉剑说侠喻在恐惧，甚至发抖。他想询问剑说侠喻为什么，但很快，他也感受到了那股彻头彻尾的凉意。

这是天物之泽来自本能的恐惧。面前的这个不知道几米高的、只有一颗眼睛的酷似外星异变体的什么生物，应该就是他们的······

命萧疏感应得没错，剑说侠喻的确在发抖。但他不是对于天物之泽的恐惧，而是他发现，这个丑陋的东西，和他梦里那个撕碎了命萧疏的古神投影长得一模一样。断裂的手臂，捅穿的腰腹，染红的白发，破碎的身体······梦魇一样的画面不断撕扯这着剑说侠喻的精神，他错乱到和他牵系在一起的命萧疏都被明显地波及到了，但来不及再去敲开剑闲一百月的舱门去叫他清醒。剑说侠喻的眼睛几乎要充血，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怪物，紧紧地挡在命萧疏前面，丝毫不敢动弹。

但是事与愿违，身为天物之泽之首、所有机甲的先行人，命萧疏轻而易举地躲开了他的防护，一马当先地打开武器系统，一瞬间，无数的枪炮齐架，重重轰炸向海里的怪物。

和这种东西交战，远攻当然是最好的方式。除非·····

除非，祂的触手攻击力远胜祂本身。

谁都不希望是这个结果。

子弹和枪炮准确无误地送进了怪兽的脑袋里，但祂的皮肉好似格外坚韧，这么一阵枪林弹雨，也不过给祂擦破了一点皮。一滴一滴血滴落在海平面上，硝烟过够，一片死寂。

怪兽被激怒了。祂抬起无数的触手企图绞杀攻击他的每一个人，但众人早就提防着了祂的触手的意图，各自沿着计划好的路线躲闪。

只要能这样消耗下去，机甲自带的补充能源足够支撑到更有力的武器的到来了，只是那个时候唯一有可能的不好的后果就是连同星球一起毁灭，得不偿失。

所有人都如此期盼着。直到怪物触手上突兀地裂开许多锯齿，张开布满獠牙的大嘴，一股巨大的吸力随之而来，垫后的机甲被这样的吸力拉扯着速度骤然下降，眼见后面的机甲马上就就要被抽过来的触手打得粉身碎骨，电光火石之间，一个青色的影子飞快闯入战局，一连撞开两个机甲，手中的长剑一把掷出，同样又将一条触手撞歪了原本的轨迹，但因为动作的停顿，这架机甲没有来得及后撤，一条触手从机甲的视野盲区钻过来，狠狠穿透了机甲的腹部。

剑说侠喻听见了肉体被撕裂的声音。他停下脚步，回头，那让他惊悚不愿接受的一幕果然发生了。

“命萧疏！”
在所有人的惊慌的喊叫声，孤愤搏正痉挛着被一条触手高高举起。怪兽拿祂的战利品耀武扬威。

剑说侠喻只觉得手脚冰凉，血液好似逆流一样尽数涌上心口，他心脏一阵绞痛，险些呕出一口血。他红了眼，好似离弦的剑一样迅速从人群中冲了出去。

“剑说侠喻，你也做过那个梦，对吧？”

这时，一个虚弱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

“······你别说话了！我一定会救你，我一定会救······”

“确实，除了天物之泽，没有人能杀得了祂。祂在我的梦里，杀了我百次、千次······”

“······你不要说话了，你不要······”

“我也尝试杀了祂千次、万次······”

“······”

“天物之泽的后备能源，是唯一能够摧毁祂的东西。”

“我一定会杀了祂。”

命萧疏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剑说侠喻机械的重复。随着刺耳的电流声响起，剑说侠喻感觉自己的半边身子也跟着麻痹起来。有人切断了剑闲一百月的电路，并且挖出了它的核心。剑闲一百月失去了动力来源，重重地跌进了海里，砸起一个不甚明显的浪花。

“喻弟！”
“用剑讲话的！”
“剑说侠喻！”

只有命萧疏和他意识相连，只有命萧疏能办得到这件事。

剑说侠喻磨了磨牙，眼泪差点夺眶而出，但在落泪之前，满眶的水雾又很快被怒火蒸干。命萧疏又把他瞒过去了，他一直都会双人意识连接的方式。他这样刻苦又用心的天才，怎么可能放过让自己变强的机会。

但是他从来没在自己面前用过。剑说侠喻在跌落的失重感里心想，这究竟是为了保护他那点掌控住命萧疏、让命萧疏需要自己的假想，还是为了满足他的那点自认为能够保护命萧疏的幻想和愿望。

剑说侠喻不知道。

“所有兵戎之源，所有天物之泽，放弃机甲，引爆备用资源。撤退。”

剑说侠喻在所有人哀戚的声音里下达了命令。

按理说他是学员，不应该有这样的权力，但其他人选择了听从天物之泽的本能，他们相信这来自灵魂的恐惧和不屈之下的默契和认知。

随即，剑闲一百月沉入了海底，彻底失去了信号和联系。

所有的机甲都开启了自毁模式，每一个人都打开了舱门跳入海水，竭力向海边游去。其他机甲匆忙着接应这些甘愿舍弃了一切的战士。

还悬在触手上的命萧疏看着剑闲一百月沉没的方向，嘴角向上微微一挑。如果剑说侠喻看得见，那他就能知道，这个笑，和他梦里那个一模一样。

那个梦，他也做过。只不过，梦里的主角只有他一个人，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剑说侠喻。

“让我來了結你。”

命萧疏捂着腹部的血口，那里面早就被锯齿碾磨得稀碎，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了。但他并不觉得多痛，即使他额头上冷汗涔涔，即使身体在不受控制地发着抖。命萧疏抬了抬手，挖出了孤愤搏的核心，转手把核心舱扔进了海里。

“抱歉。”剑说侠喻早就从他的意识里断开了，但他还是这样说了一句。

孤愤搏接过来剑闲一百月的核心舱，安装回了自己的身体。正好，所有启动了自爆程序的机甲也冲到了怪兽面前。

这样无异于挑衅的举动惹得怪兽大怒，祂很快就知道是谁在策划这一切，祂的触手拧上了孤愤搏的手臂，一声咔咔乱响，冒着火星的手臂被撕扯了下来，重重丢进了海水，砸出来不小的浪花。

命萧疏脸色白得像纸，他冷笑一声，仅剩的手臂毫不留情地砸碎了显示屏，满是玻璃碎片的手按住了那个血红的按钮。

轰然一爆。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远处所有人和所有机甲全部掀了个跟头。

*

剑说侠喻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其他人都在。他们在床边上密密麻麻地圍了一层，来关心二进宫的剑说侠喻，最后一个天物之泽。

“姐姐。”剑说侠喻伸了伸手，西窗月一把拉住了。

剑说侠喻挣扎着坐起身，这个举动他感觉有些似曾相识。他越过西窗月的肩头，越过转笔的纪忘忧，把视线继续落在后面的椅子上。

空无一人。

剑说侠喻没作声，依旧只是把头埋在了西窗月的肩膀上。

那张椅子上没有人，但放着一个东西。

他認識这个东西，也比谁都熟悉。

那是孤愤搏的核心。

有自私的人，拿走了剑闲一百月的核心，留下了自己的。没有和他商量，也没有通知他，蛮不讲理地抢了过去，只是为了······

只是为了能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把自己的东西送出去。

真是笨人啊。

剑说侠喻蹭了蹭眼睛，剑闲一百月在海底，免受了大规模的爆炸冲击，还算完整，主线路坏了一半。这个核心送过来的恰到好处，正好修补了剑闲一百月的空缺。从这以后，剑闲一百月真正地和孤愤搏合二为一，它们的驾驶者，是剑说侠喻。

剑说侠喻看着那些线路上的火星乱闪，末梢上的“生”在维修电路的时候被拆掉了，孤愤搏也只剩下了核心。的确有人完成了生和老的天命，但不是他。

而他年长的恋人选择了另一种方式与他并肩。他们的确一起发挥着自己的作用，两个人也不需要再顾及什么彼此，他们的意识真正地合二为一。

他们是最了解对方的彼此。

剑说侠喻偶尔会自己去南海边上逛一圈，海水微微荡漾，上岸的潮水冲刷着沙滩上零乱的脚印。

末日结束了。命萧疏。

这次是真的结束了···构思了很久，终于舍得落笔了，肯定和原剧剧情有出入，我也说过了是cp文嘛，谢谢大家的喜欢和期待，就如同那位朋友所说，命萧疏在战魔策的退场就是放手一搏的爱，来自于守护、来自于杀戮、来自于爱，这让他成为取胜的一个关键。恋恋不舍地写完了，感谢有大家的支持，也感谢支持和欣赏我的人，非常感谢。喻命有你们喜欢也是很了不起的！

[ 此帖被shangxian在2023-09-12 16:1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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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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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樓發表於: 2023-09-12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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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9.04 【喻命｜剑说侠喻x命萧疏】行行重行行

QAQ谢谢太太的文，超级感动超级爱命哥和柴喻，这篇喻命写的真的很好呜呜呜，虽然特别舍不得！！！但是表白真的好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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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2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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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樓發表於: 2023-09-12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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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9.04 【喻命｜剑说侠喻x命萧疏】行行重行行

前面好甜，后面好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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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ni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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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樓發表於: 2023-09-12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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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9.04 【喻命｜剑说侠喻x命萧疏】行行重行行

BE了……但这是命老师的释怀……
弟弟看到椅子没人的画面也太虐了，上次在这里告白那章甜到冒泡，这一对比QV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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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ngx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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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樓發表於: 2023-09-12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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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9.04 【喻命｜剑说侠喻x命萧疏】行行重行行

(*｀▽´*)經過提醒發現我可以寫番外……所以也許還有可能不定時更新番外或者其他的文文，我努力，番外也是這個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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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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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樓發表於: 2023-09-13 0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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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Re:09.04 【喻命｜剑说侠喻x命萧疏】行行重行行

引用
引用第75樓shangxian于2023-09-12 23:05發表的 Re:09.04 【喻命｜剑说侠喻x命萧疏】行行重行行 : bwr}Ge
(*｀▽´*)經過提醒發現我可以寫番外……所以也許還有可能不定時更新番外或者其他的文文，我努力，番外也是這個的番外。 Nt>wzPd)

太好了！！！！！太太加油我等番外番外🥳🥳🥳！！！喻命再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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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樓發表於: 2023-09-13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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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9.04 【喻命｜剑说侠喻x命萧疏】行行重行行

俠喻表示訓練和床上運動…
用得是兩個不同的精力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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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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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樓發表於: 2023-09-13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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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9.04 【喻命｜剑说侠喻x命萧疏】行行重行行

难过却又……一切都在慢慢往好处发展的时候，末日终至了，未在意料但又并不震惊错愕的结尾……可能因为感觉命的一生必须要有这样一次释怀和释放，TUT，不然不是他，不够无与伦比……再次想说老师对喻命的层次把握真的写得好好写得好贴呜呜，谢谢老师写出了未被打上任何标签模板，内心想法和个性作为都生动得好像真正发生真正活过的两个人…很想继续看无论是甜的酸的番外都很想看🥺再让我吃几口老师的喻命拜托！！！

如乌云一般我所爱的人
你遮蔽了月色
也蒙蔽了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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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ngx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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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樓發表於: 2023-09-13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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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9.04 【喻命｜剑说侠喻x命萧疏】行行重行行

番外一

X市的孤儿院。

“难道他真的是天才？”一群孩子趴在门口上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打扰里面正在弹琴的男孩子。

他们会有人来给他们上音乐课。政府这两年的福利发了不少，孤儿院的装潢都显得华丽起来了，崭新的门板和新粉刷的墙壁一扫这里数年的晦气，甚至还添了不少给孩子们的娱乐设施。

主要归功于面前的这个男孩子。

一个从小在这里长大的男孩子。

在所有孩子还在争吵哪个奥特曼更厉害的时候，孤儿院里的孩子已经开始做家务了——现在是法制社会，但很显然法制社会的光芒并没有照耀到这个阴暗的角落。这里的孤儿根据年龄、根据性别被划分了好几个班级，每天学习着不同的东西。而院长又是虔诚的信徒，每到固定的时间，她都会要求那些孤儿和她一起感谢上帝，感谢真主。小小的孩子们不明所以，他们拙笨地跪倒在地，用还在牙牙学语的口音向被捆缚的耶稣伸出稚嫩的手；年长一点的孩子大气也不敢出，只会低头，语气颤抖地随着院长临时找来的神父或者其他什么人念着祷词；再大一点的孩子已经习惯了这种麻木的伎俩。即使院长如何教他们感恩上帝，但她还是会毫不留情地将每个女孩子都标上了价格，只等有人来的时候好卖出去。男孩子不好卖，他们就出卖他的劳动力。这种再简单不过的古老的方式依旧流行在这个阴暗的地方，所有的孩子无一幸免。

除了一个天生白发的男孩子。

他从来不参加这种无意义的祈祷活动，就算被鞭打被惩罚，他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跪拜下去，而是冷着一张脸，从下到上审视着那个十字架。这可是对主的大不敬，院长顾不得自己这个半吊子信徒当得怎么样，反手一耳光把他扇倒，让其他人把他关起来，晚上不许吃饭。

谁都习惯了，谁都没有异议。那个男孩子抱着膝盖，在阴森的阁楼里一坐就能坐一宿。

这个男孩子看起来性格有些孤僻，他不爱说话，忙完了自己的工作后的闲暇时间里，他也不会像其他孩子一样翻花绳或者丢沙包斗蛐蛐。他只会一声不吭地坐在什么地方打量着所有人。院长刚把他捡回来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个哑巴，因为他只会摇头点头。天生的白发不知道多长时间没剪了，干巴巴地被泥水或者其他脏污粘在一块，他还太小，看起来不太会保持自己的卫生。院长让保姆把他收拾了一下，原来是一个漂亮的小哑巴，就是绿色的眼睛和白色的头发搭配起来看着有点阴森，白天还好，晚上他所在一个角落里里的时候，一双绿眼在昏暗的灯下反光，总是会让别人误以为房间里闯进来了狼。

可能因为流浪过的原因，这个孩子对谁的态度都不算太好，但也不算太差。他的行为举动也不像是人的习惯，但又肉眼可见地带着一些人类的特点。院长觉得很神奇，让这张漂亮的脸蛋时刻保持着漂亮，万一有人喜欢呢，能卖个好价钱。

但是很快的，她发现了这个男孩子的一些特别之处。除了命令之外的任何对话，他都不会给予理睬，就算是其他孩子给他的糖果和玩偶，他也只会在获得了她的许可下才会接受。这让她有些不舍得了。她爱怜地抚摸着这个孩子的脸，耐心地把他的白发梳成一个马尾，好像这样看起来像是一个乖巧的女孩子。他打架很勇猛，大部分时间他都是自己独处，不愿意搭理任何人——但如果是对方刻意寻衅激怒，那这个的麻烦可就大了。这个男孩丝毫不介意生和死的界限，他会无时不刻都在寻找一个反击的机会，就算被惩罚被关小黑屋禁闭，出来后他的第一件事还是找对方报仇。那个孩子被他打得头破血流，惨叫声在走廊里疯狂回响，溅在墙上的血触目惊心，男孩却看起来丝毫不在乎，他的眼神里并没有因为报仇成功的兴奋，也没有因为打架滋事而有的恐惧，除了因为有些累而加快的心跳起伏以及大口的喘气，几乎看不出他刚刚做了什么。

真是个做杀手的好苗子。

院长已经开始筹划着把他卖去哪里了。

等到男孩再长大一点，他张口说了第一句话：“我想弹琴。”

所有人都很惊讶。既惊讶于他竟然不是个哑巴，又惊讶于他开始说梦话。音乐课他们上了一周都不到，钢琴见都没见过，说弹琴，他疯了吧？

院长和保姆对了一下视线，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惊讶之外的神色。

孤儿院里有一架老旧的钢琴。因为时间太久，爬山虎都沿着破损的窗口爬进来趴满了一半，院长把他放进去，他自己拎着镰刀刷刷割了个干净。

“咚！”

琴键的声音又低又哑，完全走了音。男孩皱了皱眉，从凳子上站起身来。他站得太急，凳子和水泥地面划出刺耳的一道声响，剌得门外所有人都捂起了耳朵。

从此男孩子多了新的娱乐活动：每天摆弄那架废弃了不知道多久的钢琴，然后在每个人用看神经病的眼神里陶醉地按下每一个荒腔走板的音。

院长觉得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机会。于是下次有领导视察时，她刻意放了那个男孩子的假，让他得以有机会碰到那架钢琴。

领导果然被吸引到了。钢琴前的男孩似乎在发光，他像个天然的演奏者，举手投足间的优雅似乎与生俱来，领导静静地站在门外听着有些刺耳的调子，等到他停了手，才问了他的名字。

男孩摇头。

随便送给别人名字好像也并不礼貌。男人摸了摸他的头，问他想不想上学。

*
“然后你就上学去了？”剑说侠喻从身后趴在命萧疏肩膀上，双手垂搭在他身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拽着他腰间的腰带，“所以老师你居然是音乐专业的吗？”

“不是······别捣乱。”命萧疏弹了一下某人打算往他怀里伸的手，有些艰难地继续回忆，“我当然不是音乐学院的。”

*

对于男孩而言，音乐可能是爱好，打架才是天赋。

他在学校里打了不少架，上到高年级下到低年级，一双拳头揍过无数的同龄人。学校里给他处分他也不在乎，照打不误。学校里的小混混实在受不了他每天冷脸装x的架势，放学找了一群人把他堵在回出租房的路上的小巷子里。

男孩阴沉着脸，不说话。那高年级学生得意极了，他不是没见过校内装胖子校外怂包的货色，打一顿就服帖了。他见男孩不说话，便上前来推了一把。

“你不是很拽吗？怎么现在哑巴了？再装x弄死······啊！”

随着清脆的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那高年级学生的惨叫响彻四方街道。小混混见老大的手指软绵绵地垂耷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拎起随手带的钢管向男孩抽过去。男孩避也不避，随手拿书包一挡，书包里的课本重重迎上了冲过来的钢管，他的手臂抵着书包硬是半步不退。男孩略长的头发挡着的眼睛颇为凶狠地盯了面前的小混混半晌，袖口里滑出来一把蝴蝶刀。

“你们找死。”

见他拿出了刀，小混混们难免有些打怵，但转念一想自己人多势众，又好像没可怕的。于是钢管继续招呼过来，男孩当机立断甩手丢出了书包，人和刀也如影随形地追过去。此起彼伏的脏话声和惨叫声像二重唱，男孩穿梭在杂乱的棍棒中飞窜，伺机递送出每一刀，确保刀刀见血。直到他瞄准了对方的喉管准备下手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喝止了他：“住手！”

小混混没力气再害怕其他人了，他们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血。他们哆哆嗦嗦地扔下钢管双手抱头哭爹喊娘，而那个男孩丝毫不懂什么叫点到辄止，眼神依旧死死盯着对方的空隙，满是血的手紧握着满是血的刀，狠狠地刺过去。

对方当然不会允许他这种造次行为。男孩被突然冲出来的男人一脚踹翻，重重地摔倒在地，校服沾了一地的血和泥。

“打架斗殴是吧，拉警局去。这个白毛小子先跟我来。”

男孩用校服擦了擦脸上的土，咧了咧嘴，破了的嘴角丝丝地淌着血。

“别不知好歹了，你都快捅人大动脉了，我再不拦着你就马上死了个屁的了。”男人看着男孩依旧不好的脸色，扶了扶帽檐乐出声，“挺能打的啊小伙子，和我来两招？”

男孩眯了眯眼：“没兴趣。”

“嘿，和那几个混混就有兴趣是吧？小兔崽子。”

“······你怎么骂人？”

“？”

男孩愣了愣，摇了摇头。

“真稀罕啊，会打架不会骂人？”

“不会。”

后来男孩才知道，这是个营里出了名的老兵油子。

“想办法给你弄个名额，来不来，有好东西给你看。”老兵和男孩嬉皮笑脸，毫无疑问地换了个白眼。

“别介啊，真的好东西。遇见你那天我就觉得这玩意肯定适合你。”

“哦。”男孩鼻梁上还贴着一块创可贴，“什么东西。”

“额，”老兵挠挠头，“变形金刚。”

“？”

*
“噗······笑死我了，他真是给你这么形容的？”剑说侠喻笑得从命萧疏肩膀上掉下来滚靠在他腿上，“好传奇的经历啊。”

命萧疏点点头，垂下的头发落在剑说侠喻鼻尖上。剑说侠喻吹了一口气，看着发丝飘起来又重新落下，他仰了仰头：“孤愤搏等着你呢。”

“嗯。”命萧疏倚着床头，双手垫在脑后，“军营的事······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不行，”剑说侠喻翻了个身趴在他胸口上，端着的脑袋蹭过来蹭过去，“要听。”

*

男孩迅速地长成了男人。

孤愤搏在他的架势下俨然是一个新型的杀戮机器。他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很快成了军营里很好的一把手。

“走。”男人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把掀起帘子，扯着老兵的手臂就往外走。

“嗳嗳嗳干嘛干嘛，我纸牌就差最后一步——命萧疏你这个小王八蛋！”

男人回头看了老兵一眼，依旧面无表情，但眉眼止不住地有些弯，笑意明晃晃地挂在眼底：“我是你上司。”

“那你也是小王八蛋。”老兵和他吹胡子瞪眼。

“好吧，”男人妥协着双手投降，“我新买了吉他。他们让我来叫你去喝酒。”

“去那边。”男人指了指远处的一片田野。春天还没走远，花草的绿意还没退。

“吼吼，都挺会享受啊，那走吧，头儿都亲自来了，我怎么能不给面子。”

不远不近的距离很快就能到。一群人围坐成一圈，开始传一个特别的酒袋，看起来是新的，上面还别着一朵可爱的格桑花。

“谁的酒袋子，这么娇气——哦，背着大伙脱团是吧？哪个崽种！”

所有人集体倒戈，很快把笑容满面的另一个士兵指了出来。其他人一拥而上把他按倒在草地里，开始四处搜罗。

男人掺和不进去，他笑着弹着手里的吉他给其他人当bgm，唱的是他和放羊的老头学的民谣。

一群汉子们的笑声朗朗地穿过微风，穿透云层，穿过高山，穿过大海，飘飘洒洒地铺散在天空中，大地上。

*

剑说侠喻想了想，意识到了命萧疏口中的草地应该就是他常看的那片雪原。

“后来······”命萧疏看了看天花板，转头将视线落去了窗外，“后来，我把他们埋在了那里。”

战场无眼，生存艰难。那天晚上，命萧疏做了第一个梦。梦里的怪物不费吹灰之力地用触手穿透了孤愤搏的防护，轻而易举地把他撕了个粉碎。

也就是从那天晚上开始，命萧疏顾不得再去回忆过去军营里的故事了。故事就是故事，过去的东西回不来，他的路还没走完，孤愤搏还在他的手上，那个梦还没有结果。

但他没再继续说下去。那双绿色的眼睛看着窗外的雪，里面的情绪晦暗不明。

忽然之间，他觉得身上一轻，剑说侠喻赤着脚跑出去不知道干了什么，又回来穿了拖鞋，又转头跑了出去，半晌后又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酒？”命萧疏愣了一下，“你拿这个干什么？”

剑说侠喻晃了晃酒瓶子：“喝啊。”

命萧疏酒量不见得很好，一杯下去就开始上脸，两杯下去人有点恍惚，三杯下去开始扶着额头皱眉说头晕。

“······你别喝了吧要不。”剑说侠喻也没想到对方这么不禁喝，他按住命萧疏还要倒酒的手，“再多就不舒服了。”

命萧疏摇摇头，向剑说侠喻身后抬了抬下巴。剑说侠喻回头，看见墙上挂着一把吉他。

“你要弹吉他？”

命萧疏摇头。

“你让我弹吉他？”

命萧疏点头。

恭敬不如从命。剑说侠喻从墙上把吉他取了下来调了调弦，抬手拨了一下，音色音质都还不错，看来那个时候的物价真是一分钱一分货。

音乐从剑说侠喻指尖淌出来，命萧疏用手托着脸，手肘压在桌上，白发几乎垂进了酒杯里。他有些醉了，眼前的人和场景都有些看不清，恍恍惚惚的，一会恍惚成自己，一会恍惚成老兵，一会恍惚成剑说侠喻，一会恍惚成草地，一会恍惚成雪原，一会恍惚成别墅。他强行睁了睁眼，听见有人在唱歌。唱的应该是一首民谣，旋律很熟悉，但他想不起来。

那是什么曲子呢？

命萧疏眼皮越来越沉，他终于坚持不住，闭上眼，歪倒在桌上睡了过去。

剑说侠喻停下了手里的吉他和歌，心情有些复杂。

这首民谣就是命萧疏刚刚哼给自己的那一首。他在命萧疏刚开口的时候就听了出来，市面上有很多关于这首民谣的版本，只是都或多或少地加了流行音乐的元素，显得和原来的不一样了。

命萧疏睡得很沉，看来酒精是有点奇效。剑说侠喻将他抱起来，命萧疏歪头靠在他颈窝里，呼吸平稳绵长，过长的眼睫没有乱动的迹象，看起来没做什么不好的梦。

差不多一米九的男人只有这点份量。剑说侠喻轻轻掂了掂怀里的命萧疏。他常年健身，又是顶出色的机甲驾驶员，抱起一个男人对他来说不成问题。但这是命萧疏，对整个局势都举足轻重的首位天物之泽的驾驶员。剑说侠喻有些不舍得放开，但几步远的距离本来就没多久，总是抱着也不像话。他把命萧疏轻放进床里，自己跟着躺倒过去，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恋人的睡颜。命萧疏脸上的酡红还没退干净，碰上去有些热热的。即使丧失了感知体表温度的能力，身体的自我调节能力还是多少有一点用，喝过了酒的命萧疏全身都暖乎乎的，剑说侠喻俯下身就能感知到那股热源。他舔了舔已经开始有些发干的嘴唇，低头亲了亲命萧疏有点颜色的唇瓣。

软软的，热热的。

——end

[ 此帖被shangxian在2023-09-13 16:5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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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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