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2.10 保護色 (羽慕) 1~25(完)，番外篇「新．年」，15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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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樓發表於: 2010-01-09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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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還真巧呢！」

「是啊，真巧…」

離正式開演還有半個小時，音樂廳內的大半座位卻已坐滿觀眾，舞台兩旁高掛意像式的長幅水墨布幕，分別寫上「玄宗」二字，頗有仙氣飄渺的氛圍，耳邊不時傳來觀眾的低語聲，可見眾人的興奮期待之情。

羽人非獍加入樂團後的首次公演慕少艾自然不可能缺席，連好動的阿九也看在羽叔叔的份上肯乖乖的綁在椅子上，至於朱痕染跡，則是一如往常的一邊碎念一邊坐上駕駛座，三人好不容易在偌大的音樂廳裡找到座位時，卻赫然發現一旁坐的優雅又愜意的不正是自己那無良同事嗎！？

「聽說今天的安可曲很精采。」素還真神秘的眨了眨眼。

「這麼早就開始期待安可曲了？」慕少艾翻開節目表，手指輕輕敲了敲壓軸曲後的空白處，安可曲？演奏都還沒開始呢！

「是啊，萬分值得期待。」

「素閒人，尾巴露出來啦！」挑高眉，白狐狸笑的他心底發毛。

「哈。」

話至此，燈光一暗，時間正好走至整點，布幕準時升起，在觀眾一片熱烈掌聲中，蒼不疾不徐的步上指揮台，欠身向觀眾致意後，抬眼淡定的環視整個音樂廳一周，彷彿被他沉靜如水的氣質感染一般，現場頓時安靜下來，蒼這才從容不迫的轉向樂團，指揮棒在空中靈巧的舞出優美的弧線。

本次公演以「道境．瀟灑」為主題，選曲因而較為偏向自然風格，此種曲風正好是玄宗最擅長的，不論是融合中西樂器，或是玄宗最為聞名的純絃樂演奏，曲曲皆精采絕倫，在絲竹管絃交織之中，觀眾彷若進入道家逍遙自在的至樂之世。

只是，再精巧的商品，也會碰上不買帳的客人。

在阿九的小腦袋搖搖晃晃的點了無數次後，朱痕終於忍無可忍的在中場休息時開口：

「我先帶這隻睡貓回去。」

「咦咦，阿九要聽羽叔叔拉二胡……」用力揉了揉眼睛，阿九撐起千斤重的眼皮反對。

「呼呼。」拉開不停揉眼睛的小手，慕少艾笑道，「我會告訴他阿九有來捧場的，九少爺儘管放心。」

「唔…好吧…」得到慕少艾的保證，阿九才放心的順從周公的招喚。

「結束後記得叫鳥人在你回去，不然—」輕手輕腳的揹起睡的迷糊的小貓，不情不願的接著說，「嘖，也可以再打電話給我。」

「朱痕依然是這麼刀子口，豆腐心。」望著朱痕有些顯眼的背影，素還真頗具玩味的說。

「呵，他真的很好。」輕笑一聲，直至兩人身影消失在轉角，慕少艾才將目光收回，「很好的朋友。」

「是啊，很好差遣的朋友。」

「唉呀呀，原來你的擇友標準在此啊？那我可得離你遠一點…」

「欸~此言差矣…」

中場休息時間就這麼消逝在兩個出色男人的唇槍舌戰中…

異於上半場的墨黑長袍，下半場團員以白袍豋場，曲目以玄宗原創歌曲為主，蒼親自演奏的新曲「天波浩渺」更是贏得全場觀眾起立鼓掌。

從慕少艾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見羽人非獍，微低首，正全神貫注的拉著二胡，身上一襲月牙白袍在燈下微微發亮，羽人非獍似乎偏好白色，從日常服飾至房間擺飾，皆以白色為基調，他自己也覺得羽人非獍很適合白色，一個會因多年前的遺憾，也可以說，根本不是他的錯的事故，而將自己折磨成這樣的人，其實內心是十分純淨的吧？

毫無疑問的，慕少艾非常喜歡羽人非獍的音樂，但就某方面來說，他更喜歡羽人非獍拉二胡的樣子，全心全心投入的模樣，只有在演奏時，才能感受到他全部的情緒，毫無保留的。

末曲終了，全場爆出一陣熱烈的掌聲，呼喊安可的聲音也如預計般的不絕於耳，不久，布幕再度升起，舞臺上只餘一家古琴與一把胡琴。

慕少艾有些疑惑的偏頭看向素還真，白狐狸只是微微一笑，指了指舞台的方向，一臉等著瞧的樣子。

將視線重新拉回舞臺上，蒼和羽人非獍各自從舞台兩側走向自己的樂器，燈光漸漸轉為昏黃，蒼率先舞動十指，琴音流瀉。

慕少艾的疑惑並沒有因演奏開始而消散，反而更加濃厚，在他聽來，這旋律實在耳熟極了。

二胡在前奏結束後加入，不似平時引人落淚的哭調，而是略帶滄桑的灑脫，但，依然讓他微紅了眼眶。

笑夢風塵。

了然，他完全明白了，莫怪那日他在書房彈奏後，羽人非獍曾向他借過譜，可笑夢風塵是自度曲，他從來沒寫定成譜，但羽人非獍仍然鍥而不捨的請自己多彈幾次，記成簡單的譜，還嚴肅非常的問自己介不介意他拿去用，原來，羽人非獍把它改編成了二胡曲，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羽仔，這是你的心意嗎？

以二胡為主，古琴為輔，簡單的樂器，簡單的旋律，卻如此深刻，何謂瀟灑？沒有人生來就是瀟灑的，必定是經歷無數滄桑，看盡人情世事，世路須先已慣，此心方能到處悠然，八方風雨不因人而止，是人不因八方風雨而動，如此，風塵也不過夢一場。

在生知幾日，無狀逐空名，不如多釀酒，時向竹林傾。(註)

羽仔，你明白了嗎？

----------------------------------------------------------------

(註) 王績〈獨酌〉

期末大爆炸中
所以先貼一些上來，字數有些少ˊˋ
請大家等我自修羅場歸來吧....

演奏會的場景詞窮的有些嚴重
還請大家見諒(淚

最後

新年快樂 : )

[ 此帖被無待在2010-01-10 18:2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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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樓發表於: 2010-01-22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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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也許前進的是這個世界，而自己則是被孤立在某個空間裡

即使伸出手，依然什麼也碰觸不到，渺小又無力…

公演落幕，散場人群邊走邊愉悅的討論表演內容，那首沒人聽過的安可曲，獲得眾人一致的好評，紛紛互相打聽曲子的來頭，慕少艾掛著微笑，安靜的與素還真相偕穿越人潮，拿著羽人非獍給的後台證，毫無阻礙的進入後台，至於素還真手上那張後台證的來源…唉呀，神人的境界是不可隨便臆測的啊！

後台充斥著團員們興奮的交談聲，觀眾熱烈的反應是對演出者的最佳回饋，很快地，慕少艾便發現正窩在角落默默收拾樂器的羽人非獍，身旁的白髮青年一手搭著他的肩，不知道熱絡的在說什麼。

「呵…」羽人非獍很是無奈的表情讓慕少艾不禁輕笑出聲，他是真希望孤僻的白文鳥能在樂團裡交到朋友。

似是感受到慕少艾的視線，突然抬起頭來的羽人非獍正好與他四目相交，被發現的偷笑者只好舉步走近。

「朱痕先帶小睡貓回家了，只剩我這個孤單老人。」

「我載你。」羽人非獍毫不猶豫的回答，俯身加快收拾的動作，「等我一下。」

「莫非你就是羽人傳說中的房東？」白髮青年十分突然的插話發問。

「我是。」對方誇張的用字令他忍不住嘴角上揚，「你好，我就是傳說中的房東。」

白髮青年名叫白雪飄，和羽人非獍算是同期進入樂團，說話直來直往的，似乎對他這個傳說中的房東很感興趣，閒談之中白雪飄還抖出不少羽人非獍在樂團裡的軼事，他聽的有趣，但當事人好像一點也不覺得如此，彆扭的把自己扯出後台。

「有什麼好笑的？」

「哈。」

轉角，一抹熟悉的娉婷身影映入眼簾。

「我想在這裡也許能遇見你。」如願見到心念的人，姥無豔欣喜的快步走向兩人，「演奏很精采，非常動人。」

「謝謝。」

「這位是…」

「慕少艾。」揚起親和力十足的笑容，搶在羽人非獍前開口，「只是個房東罷了。」

一旁的羽人非獍聽皺了眉，他不喜歡這種疏遠的說法，黑眸略微不滿的看向慕少艾，可那雙平靜無波的褐色眼瞳卻讓他看不出任何端倪。

「啊，你是阿九的父親吧？他真是個可愛的孩子。」口氣有些驚訝，姥無豔禮貌性的身手與慕少艾一握，「我是姥無豔，羽人的大學同學。」

「阿九向我提起過妳，說是個漂亮的姊姊。」

「過獎了。」

簡短客氣的打過招呼後，姥無豔把注意力重新放回羽人非獍身上，罕見的，慕少艾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安靜的聽著他們對話。

「對了。」姥無豔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你們要一起回去嗎？我會不會耽誤到你們的時間？」猶記得上次因為自己的緣故，使羽人非獍來不及去接…記憶中的那個名字，似是眼前的房東？

「無豔小姐要怎麼回去呢？」沉默許久的慕少艾忽然接話。

「大概是公車，或是計程車吧，怎麼了嗎？」細眉微蹙，她不懂對方的用意。

「那麼，羽仔你送人家回去吧！」

「咦！？可是…」美眸浮現滿滿的訝異，以及一絲絲掩不去的期待。

「女孩子獨自晚歸很危險的。」將身旁的羽人非獍輕輕推向姥無豔，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部用在意我。」

「慕少艾？」雖然對方說的頭頭是道，但羽人非獍就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慕少艾的笑容明明和平常一模一樣，可卻有種說不出的怪…

「放心，我好歹也是個男人。」向後退了幾步，和兩人拉開一段距離，「那麼，待會見。」揮揮手，頭也不回的朝大門離去。

這一幕正巧讓步出後台的素還真盡收眼底，偏頭和藍紫眼眸交換了個眼色，十分有默契的邁向羽人非獍。

「羽人，好久不見，今天的演奏很精采。」

「素醫師。」有禮的點點頭，「謝謝。」

「慕少艾人呢？我以為你們在一起。」結束寒暄，素還真直接切入正題。

「他先回去了。」

「這樣啊，是因為你要送女朋友回家嗎？」

「我們是朋友。」

「嗯…」雖然是事實，但羽人非獍可說是反射性的回答，還是令姥無豔有些失落。

「哈，別緊張，我說笑的。」敏銳的抓住兩人細微的反應，素還真話鋒一轉，「不過，最近的治安不太好，也該送人家回去。」

「確實如此，聽說還有什麼計程車之狼的…」蒼悠悠的跟著附和。

「這年頭除了女孩子之外，連長相清秀的男人也可能有危險呢，世風日下…」

「嗯，待會得交代師弟妹們結伴回家才行。」

聽著蒼與素還真的交談，濃厚的不安感漸漸盤繞上羽人非獍的心頭，先不說什麼計程車之狼，慕少艾那稍微的異樣實在令他擔心，雖然只有一點，但自己就是無法不去在意，他開始後悔，也許不該讓慕少艾就這麼離去……

帶他回過神來時，他不知何時以站在停車場，手中抱著那頂鵝黃色的安全帽，他還記得慕少艾拿到這頂安全帽時的表情，先是有些訝異，接著便漾起溫和的笑，如同鵝黃色般溫暖的笑…

慕少艾…

「羽人？羽人非獍？」

姥無豔的輕喚聲重新拉回他的思緒，看著手中特地為慕少艾買的安全帽，蝴蝶君的聲音猛然自腦海中躍出：

『買頂專屬的安全帽給重要的人是理所當然的嘛！』

專屬的嗎…？

「安全帽…怎麼了嗎？」

「沒什麼。」

最後，他仍將安全帽遞給了姥無豔。

直到上車之前慕少艾都沒有回頭，只是逕自的往前走，他不知道自己再堅持什麼？亦或是，自己在害怕什麼？

窗外景物快速的自兩旁流逝，慕少艾緩緩的將前額貼近窗面，冰冷的觸感令他覺得清醒許多，隔著層玻璃，這世界似乎也疏離了些，也許前進的是這個世界，而自己則是被孤立在某個空間裡，即使伸出手，依然什麼也碰觸不到，渺小又無力…

然而坐在羽人非獍的機車後座卻是完全不同的感覺，可以感覺到風拂動每一根髮絲，可以感受到人群熱鬧的活力，可以聽見商家流瀉出的流行音樂，還有，可以看見那令他安心的背，沒有阻隔的，和世界貼近。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疏離感了，自從羽人非獍開始接送自己後，也許自己是怕孤獨的吧？又也許是因為他已經習慣了那人的存在，而這個習慣還悄俏的變了質…窗面上的倒影勾起自嘲的笑，他還有這種力量嗎？那件事發生之後，他便已失去被愛、被相信的資格了…不是嗎？那麼，自己到底在期待什麼？

那兩人站在一起的身影看起來是這麼的和諧。

「唉…」，闔上眼，他決定什麼都不去想，「呼呼，年紀越大越容易胡思亂想呢…」

「羽人…」

輕咬下唇，和羽人非獍相處以來，姥無豔首次覺得如此挫折，事實上，對於羽人非獍送自己回家這件事，她真的非常開心，她一直想多了解他一點，可是一路上詭異的沉默卻讓她幾乎喘不過氣，而她每次的開口皆如同石沉大海，得不到回應，這是從未遇見過的情況，為何今晚的羽人非獍這麼的心不在焉？

靈光一閃，腦中忽地浮現那如玉般溫潤的人影。

是了，慕少艾離開之後，他就是這副心神不寧的模樣，直覺告訴她，他們對彼此的重視已超越表面上的關係了，只是，他們還沒有去正視罷了。

不過，那代表她還是有機會的吧？

※ ※ ※

羽人非獍獨自一人站立在社區的鐵門外，不時瞄著手機的舉動顯示他心中的焦慮，為何他每次急著找慕少艾時，電話總是撥不通呢！？照理說直接回家的慕少艾應該要比他早到家才是，可他回家時卻只見到在房裡睡覺的阿九，以及正在看電視的朱痕。

「我哪知道人在哪裡啊！？」

朱痕這般回應他的詢問，然後面色鐵青的叫他自己看著辦。

偏偏在這個時候，蒼與素還真的對話又不斷自心底湧現，雪上加霜的增添他的擔憂。

嘖！計程車之狼…

好不容易，心心念念的那人終於踩著月光出現。

「羽仔？你站在這裡做什麼？」非常明顯，當事人一點感應也沒有。

「你為什麼又不接電話？」

聞言，慕少艾愣了一下，急忙自外套口袋掏出手機，「音樂會時關機…」，堆起心虛的笑，慕少艾迅速按下開機鍵，未接來電的訊息立即淹沒整個螢幕，幾乎皆來自羽人非獍，另外，還有一通朱痕的語音留言。

『慕少艾！你搞什麼鬼啊！？幹麻不叫我去接你！？你…』

「唉呀呀，朱痕真是…」白狐狸說的一點也沒錯，朱痕骨子裡其實是媽媽性格…

看見慕少艾一臉笑意的聽著朱痕的留言，羽人非獍感到一陣莫名的不悅油然而生。

「你怎麼這麼晚才到？」

「今天的月亮很漂亮。」

「…然後？」

「我稍微散步了一下。」面對臉色很差的羽人非獍，慕少艾在那瞬間完全明白了惠比壽趕著回家的心情…當然，這句話是絕對不能讓羽人非獍知道的。

在心中深深一嘆，其實羽人非獍自己也很清楚，他無法真正的對慕少艾生氣，只能放任他得寸進尺。

「你怎麼回來的？」

「我沒趕上最後一班公車，所以我搭計程…」

「不准搭計程車！」原本漸漸平復的心情，因為這三個關鍵字再度翻騰。

「欸？」

「下次別搭計程車。」氣勢滿點的向前踏了幾步。

「…喔…好。」雖不知道對方和計程車有什麼恩怨情仇，但在這種情況下，他也不敢多說個不字。

得到肯定的答覆，羽人非獍滿意的推開鐵門，走了幾步後卻發現身後之人竟沒有跟上，有些疑惑的回頭望向仍站在原地的慕少艾。

「羽仔，謝謝你的安可曲。」

沐浴在月光下的慕少艾笑的很美，美的令他心動…

當然，他才不會告訴這個老讓他擔心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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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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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82樓發表於: 2010-01-23 07:4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喂……我说……你们两个！给我坦白点吧！

好喜欢这文，收藏夹里隔三差五翻出来刷更新，最近忙论文结束了奔过来

居然有惊喜~

这两个人心意未通已经这么让人觉得幸福了啊……不管怎么样，心里有个人的感觉真的很好呢，一路走来两颗心越来越近却又那么自然，我说羽仔，给他亲下去吧><

素素和苍一唱一和默契十足，笑喷，你们都是坏人><就知道“欺负”小白鸟~这文里的友情看的俺也一阵幸福，唉，看来俺没人爱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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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yad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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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樓發表於: 2010-01-23 19: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唉! 姥無艷大姊你該死心了, 既然都看出羽人
和藥師兩人超越尋常的感情就不要介入當第
三者, 否則傷害的不只是對方, 自己會更受傷
, 況且, 壞別人姻緣不該是妳這樣善良的人會
做出的事, 及早回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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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樓發表於: 2010-01-24 00: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保護色13集~~~
我也好喜歡這文啊
真希望羽慕兩人可以再坦白點 OTZ
求求你們快點送作堆過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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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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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96)

85樓發表於: 2010-01-25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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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到此一游

先恭喜到此一游結束論文，辛苦啦

目前他們兩個對於坦白還有一些障礙，我也希望他們可以坦白一些
但是，在我心中他們都不是這麼直接的人
所以還有得磨呢...

唉呀
其實素賢人和絃首大人也是很辛苦的啊...
寫他們真的很開心

謝謝你喜歡保護色

TO dryadj

過了段時間後再相遇，才發現對方符合理想
當初如果沒有放手，也許他們會在一起也不一定
我想姥無豔只是不想太輕易放棄
dryadj真是個好心人呢 : )

TO zero1613

其實我也挺想把他們直接綁在一起
讓該發生和不該發生的都發生算了(喂)
感謝大家這麼有耐心的看他們彆扭

謝謝你喜歡保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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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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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樓發表於: 2010-02-18 19: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已經好久沒來看文了
(莫名的近日倦怠期囧)

羽慕兩人就是這麼的不坦白啦
好想大叫你們兩人直接結婚去
話說不準少艾坐計程車
羽仔就要天天親自接送啦
至於無艷,只能說SORRY
畢竟愛情是唯一的
不是自己的到頭來終就是無法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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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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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樓發表於: 2010-02-20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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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86樓(霜‧殞落‧重生) 的帖子

霜

沒關係(拍
我有時候也會這樣
然後累積一堆讓自己趕進度趕的要死XD

似乎大家都受不了了耶....
拜託讓他們再磨一下吧(喂

大概要等到羽仔忘記計程車之狼這件事吧...

真是太好了
大家都對無豔姊姊很好呢
愛情總是如此難以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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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緋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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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樓發表於: 2010-02-28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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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耍腹黑的蒼就很開心(重點錯誤)
看到媽媽性格的朱痕也很開心(被拖走)
話說，小墨會出來打個醬油嗎？(閃亮)(對不起我自己去撞牆)

少艾碰到自己的事就變得有點笨......
人家羽仔都改變那麼多了，少艾你也要勇敢一點才行喔！(推)
這兩隻真的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啊，需要有人好好推一下才行(笑)

關於無艷姊姊......我多少希望她不要變成壞人腳色，也希望她可以幸福。
畢竟無艷姊姊是個善良的人，帶給對方困擾自己一定也不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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