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文學創作同人文學 02.09 【聖鬥士星矢】(沙加/穆) 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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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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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70)

樓主發表於: 2014-02-09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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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9 【聖鬥士星矢】(沙加/穆) 微笑

《微笑》

在外人看來穆是一個溫柔的人，處事圓潤，臉上總掛著微笑，雖然話不多但聽他講話會覺得很舒服。

但是他的微笑有多少真心的成分？穆自己也不知道。但至少他知道其實自己並不是那麼愛笑，所以在無人的時刻他會斂起笑容，將視線投入無盡黑夜裡，直到天明，再掛上人人看了習慣的微笑出現。

其實自己是一個孤獨的人吧？只有孤獨的人會用笑容武裝自己。穆這麼想。

倒也不是沒人看出他笑得很假，處女宮的主人就曾經在穆穿越處女宮時說了一句：
「什麼時候笑容已經變得不是在表達自己很高興的表情了？」

穆一愣，轉頭看著在蓮花座上連眼睛也沒睜開的沙加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但是穆覺得那可能只是他的錯覺。
「什麼意思？」穆反問，語氣中帶有敵意。他有一種心思被人看穿，隱私被人窺探的感覺，相當的不舒服。

「沒什麼，只是單純覺得你這樣太累了。」沙加微勾唇角，雖不睜眼卻讓人有種壓迫感。

穆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壓下了想對他大吼『關你屁事』或『你懂什麼』的衝動，加快腳步頭也不回穿過處女宮。

簡直就像落荒而逃。

接下來的幾天穆把自己關在白羊宮裡，設了面水晶牆誰也不見，貴鬼在外面急得跳腳，到處找人問先生怎麼了，左右鄰居的黃金們來探望卻都是被『我沒事，只是想靜一靜』這樣的說法給打發掉。

心魔最是難平，長久以來卡在心裡的秘密讓他變得不知道該相信誰，也不知道能和誰說，一直堆積起來的壓力讓他處於崩潰邊緣，他知道沙加沒有說錯什麼，只是他不允許有人看穿自己。如果自己真的是孤獨的，那麼就讓他一直孤獨下去吧，不需要救贖，因為對他來說他的救贖已經不存在了。

過了幾天的夜裡，穆總算從他自己築起來的水晶牆內走出來，下眼瞼有著淡淡的陰影，臉上掛著有些虛弱的微笑。這可不像是假的了吧，穆在心裡自嘲著。好不容易把撲到自己懷裡大哭的貴鬼哄睡著了，穆踏出白羊宮，抱著白羊座聖衣頭盔低頭坐在階梯上放空。等他抬起頭來，才發現身邊無聲無息的站了一個人。

「真難得看你離開處女宮啊，沙加。」穆面無表情的說。沙加是明眼人，在他的面前沒有必要拿笑臉當偽裝。

「『離開』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只要我想。」沙加看向穆淡笑回應。

雙關語。穆是聰明人怎麼會聽不出，他頗不以為然的冷哼：
「離開了處女宮，你依然踏在這塊土地上，有什麼差別嗎？
「差別在心境。」
「那你離開做什麼？」
「因為有人離不開。」
「…。」穆決定不再和他爭論。

沙加倒也識相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但也沒有離開，兩個人一個坐一個站靜默了好長一段時間，先打破沉默的反而是穆。
「沙加，你見過死亡嗎？」

「如影隨形。」他回答，稀鬆平常的語調不禁讓人覺得有點沒血沒眼淚。
「那你覺得死亡是怎麼樣的一件事？」
「一件不值得高興，也不值得傷心的事。」
「不值得高興，也不值得...傷心嗎......。」

沙加在穆的身邊坐下，和穆不同的是他仰頭望著繁星。
「我所出生的地方是個貧窮的國度，每天都有無數的人誕生和死去，當我一邊看到有人在慶祝誕生，另一邊又看到有人在悲傷逝去時，我其實會想如果人出生是來等死，那麼為何還要來到這世上？後來我想通了，生與死只是一個過程，就好像離開了一個地方必將踏入另一個地方一樣，每個人都脫離不了。如果這只是一個必然的循環，那麼有什麼需要悲傷的？只是形式的不同，最後殊途同歸。當然，超脫輪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穆靜靜聽著，等到沙加停止說話了好一陣子才抬頭看向他。他的表情和幾天前在處女宮見過的一樣平靜無波，讓穆覺得也許今天不論是誰死在他面前他的表情也許都不會變吧。
「我總算見識到什麼叫最接近神的男人了。」穆打趣說著，微微勾起唇角。

「你想要的話這稱謂送你？」沙加也打趣的回著。

「敬謝不敏。不過，」他掛上了一個微笑：
「謝謝你，沙加。」

這次的微笑，是真心的。

《完》

悉曇無量(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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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來坐坐唷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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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9 【聖鬥士星矢】(沙加/穆) 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