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3.29 《如果》（全）（赤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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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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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1)

樓主發表於: 2011-03-29 02:43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3.29 《如果》（全）（赤鷺）

管理提醒︰本帖被晏雪從布布文學移動到本區(2011-07-31)

如果

　　那日，赤睛作了一個夢。

　　他夢見了飛鷺，夢見與飛鷺一同在洞窟療傷的那段時光。夢見飛鷺湊近自己，不斷好奇地問著怪異的問題。夢見了飛鷺那，悠揚婉轉，清柔溫暖的歌聲。

　　他鮮少作夢，而那夢又是格外清晰，如此鮮明地烙在他的心裡。

　　於是，那日他罕有地離開魔王子身邊，前往雲鼓雷峰的四周。

　　因為那日，他本欲將飛鷺送去雲鼓雷峰，卻半途被魔王子攔個正著。但之後飛鷺順利的逃走，若沒有意外，應是會上雲鼓雷峰找一頁書才是。但赤睛不可能進得了雲鼓雷峰，只好在四周隨意探看。

　　於是，他看見了那個，彷彿一塊灰色破布似地，被扔在樹林中的，那個女孩。

　　赤睛凝視著那渾身破爛不堪的屍骸，許久許久。

　　伸手，在即將碰觸的瞬間，定在半空中的那手，猶豫了。但猶豫只在那個剎那，赤睛蹲下身子，潔白的手指撫上飛鷺毫無血色，帶著髒汙與塵埃的臉頰。

　　明知，會是這麼冰冷的觸感。
　　明知，會是叫人絕望的瞬間。

　　赤睛依然，不得不，隨著內心情感的驅使，伸手觸碰，伸手確認。

　　赤睛曾想過好幾次好幾次，這個善良的令人不耐的女孩，不可能在這險惡的世間存活，總有一天，一定會在哪兒丟了小命。飛鷺與自己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本來，看著飛鷺的屍體，就像是看著一個與自己不同為一種生物的殘骸軀殼。赤睛知道，這是遲早的事，飛鷺只是在逃過魔王子的魔手後，又苟延殘喘了一段時間罷了。

　　他在乎嗎？

　　還有餘力這樣詢問自己，或許是不在乎吧。

　　那又為什麼要觸碰她，為什麼觸碰之前，還會有所遲疑？

　　
　　赤睛站直著身子，不發一語，也沒有任何表情。他只是望著地上那女孩，原是活靈活現，彷彿會說話，盪著水光波紋的碧綠眸子，而現在，毫無色彩，毫無光芒，只剩一片混濁黑暗。

　　這女孩再也不會笑，不會歌唱了。
　　也不會再問些奇奇怪怪的問題，不會喊著他『赤睛、赤睛』。
　　
　　反正本來就是沒有的東西，現在只是真正的消失而已，不是嗎？

　　那麼，為什麼無法移動腳步？
　　為什麼無法，像平常看到那些被魔王子凌虐的屍體一樣，只揪那麼一眼就離開，不在他心裡留下任何痕跡。

　　本來，她也該是這樣的存在。
　　本來，那就只是一場陰錯陽差下的小小插曲而已，無法改變任何事物與現實。就連飛鷺死在這裡，也是早在最初就已註定的命運吧。

　　這麼說來，死亡本就是這麼回事嗎？

　　赤睛本應看慣的場面，本應習慣的屍骸。

　　不管當初再怎麼活潑，神采奕奕，不管活著時唱著多麼動聽的歌曲，不管那雙眼睛曾迴盪著怎樣的色彩，一旦死亡，就是這副模樣，如此不堪，如此地──

　　「……飛鷺。」
　　赤睛微啟唇，毫無感情，無機質的聲音流洩而出。但他黝黑深沉的瞳，卻漾起漣漪。

　　明知不可能得到回應，為什麼仍要呼喚？　

　　赤睛想起了那天，他第一次喊出飛鷺的名，那女孩驚喜開心的模樣，就連他也對自己的舉動感到訝異與不解。
　　對於飛鷺，赤睛知道自己不明白的太多，也知道那些，他最好別去明白，只因這一切，都是不該有所交集，他與飛鷺，本就不該相識，不該互相扶持。

　　是吶，互相扶持。充其量，不過是這四字。

　　「飛鷺。」
　　與剛才略帶遲疑的呼喚不同，赤睛清楚地，喚著。

　　在死前，妳在想些什麼呢？
　　是否，對我百般怨恨。
　　是否，對救我一事，感到百般懊悔。
　　是否，對我百般不解，詛咒著我的欺瞞，怨懟著我們的邂逅。

　　還是，依然像往常那般，為我擔心，為我滿面愁容……

　　思及此，赤睛微蹙眉頭，緩緩收緊了拳頭的力道。

　　如果飛鷺是帶著對自己的恨而死去，那麼，對他來說也許是個救贖。但對那飛鷺來說，卻是太過殘忍，對那個毫無心機，由衷善良愛著這個世界的女孩來說，太過悲傷了。

　　此時此刻，赤睛希望飛鷺並不是恨著自己而離開這個人世，他不知這是他對飛鷺的憐憫，亦或是狡猾的自私。而這個念頭，讓他有股想立刻撇過頭，離開這裡的衝動。

　　赤睛後退了幾步，不知道自己臉色有多麼蒼白難看，但他離開的腳步很快地停住。飛鷺在地上的身影，縱使只是個軀殼，但那像個斷了線的骯髒人偶，那副模樣，赤睛不忍看，不忍想像可能會被野獸撕裂的下場。

　　於是，赤睛還是再度上前，碰觸飛鷺，想將她抱起。

　　至少為她收屍，是他可以作的。反正再也沒有人能夠傷害她，就算是魔王子，也不能了。

　　赤睛伸手將飛鷺半開的眼闔上，觸碰的溫度，與他心頭上的寒霜，不知哪個更為冰冷呢？他冷哼一聲，自嘲地笑了笑。

　　就在同時，赤睛注意到了什麼。

　　
　　那是，飛鷺緊緊地，握在手上的東西。

　　
　　霎時間，赤睛的心臟彷彿漏跳了一拍，先是一愣，緩緩放下飛鷺的身軀，他對於那東西感到眼熟不已。赤睛皺起眉頭，不可置信地，扳開了飛鷺握得死緊的拳頭，包覆著飛鷺的手，竟有些許輕顫。

　　那是──如白雪絲綢般，沾染著些許闇紅血漬，有些破爛的一條白布。

　　赤睛當然知道那是什麼，眼熟也是理所當然，因為那本是屬於他的，那是赤睛的衣服布料一角，那是……

　　那是他為受傷的飛鷺，隨意撕下身上衣服的袖口，親手遞給飛鷺讓她包紮的…一個微不足道，像塊破布的布料。但那，的的確確也是，他唯一留給飛鷺的東西。

　　為何飛鷺會握著那微不足道的東西，為何，會那樣緊緊地，拚命的握著它？死難將至的飛鷺，淌著血，緊握住那白色帶紅的布料，那時，她在想些什麼？

　　是恨嗎？是怨嗎？臨死之際，還在詛咒著自己嗎？

　　赤睛深吸了口氣一連退了幾步，百般的不解，千般的難受，萬般的痛，同時湧上心頭，叫他無法承受。

　　他一一憶起了那些過往，飛鷺遇到危險，半路遇到仇家，赤睛上前搭救時，飛鷺總是那樣躲在她身後，緊緊揪著赤睛肩頭上的衣服，像小動物似地發著抖，令人憐惜。

　　赤睛緩緩地，坐下。他看著眼前飛鷺的屍骸，眼裡太多情緒交織著，令他無所適從，胸口悶得難受，讓他幾乎無法呼吸而哽咽。

　　「飛鷺…妳很怕嗎…？」

　　當時，飛鷺肯定是相當害怕吧。
　　不管是怨是恨，在那個當下，飛鷺她……是不是盼望著自己的出現呢…？
　　是不是，無論如何，只能緊捉著那塊布料，拚命想著、盼著，望著──那幾乎是唯一他們曾有過交集的證據。

　　「飛鷺，妳恨我吧…」
　　恨我，我還會感到輕鬆許多。
　　但是，赤睛之所以如此盼望，或許就是因為他明白，也許，也許飛鷺直到最後對他仍是不怨不恨，不知為何，赤睛就是這麼認為的。

　　赤睛低下頭，額心抵著飛鷺的臉頰，他不明白自己的胸口為何如此疼痛，彷彿要被撕裂一般地，令他如此懊悔。
　　
　　──原來，這就是懊悔。

　　此時此刻，赤睛才明白，他多麼希望這一切仍是今晨那場夢境的延續。醒來，他會不顧一切地去尋找飛鷺，若是飛鷺又遇上危險，他會保護她不被惡人所傷，若是飛鷺想飛上天，他便載著她飛翔遨遊，若是飛鷺又向他問些奇怪的問題，他一定會好好地，仔細地回應她每個呼喚。

　　想再聽飛鷺喊一次自己的名字，想再聽飛鷺如銅鈴般悅耳的笑聲，想聽更多更多飛鷺歌唱的動人曲子，想再看一次飛鷺那天真無邪的笑容。

　　如果，睜開眼睛，此情此景，這冰涼刺骨的溫度，能全是一場惡夢──

　　赤睛如雪絲般的飄渺白髮落在飛鷺的胸前，他的一滴淚水，滑落到飛鷺沾滿塵埃，冰冷的臉頰上，沾濕了飛鷺的睫毛，就像那淚水是屬於飛鷺的東西似地。

　　不知時間流逝多少，赤睛抬起頭來，眼裡的感情不似方才那般波動，卻仍流露出傷痛。他將那布料還給飛鷺，讓飛鷺再度緊握著它，就像緊握著赤睛的心一樣，讓她能有所依靠。接著他將自己的黑白佛珠放在飛鷺的手腕上，他不願為飛鷺戴上，因為赤睛並不想強迫她接受。

　　然後，赤睛取下飛鷺那羽毛髮飾，雖然白色的羽毛沾上不少塵埃，但不打緊，那毫不影響它的美麗。赤睛將之握進手心，緊緊握著，彷彿在祈禱些什麼，然後收進懷裡。

　　他為飛鷺造了一個墳，就在雲鼓雷峰附近，離她心繫的一頁書很近的距離，飛鷺是會開心的吧？縱使被泥土弄得滿身汙泥，讓總是潔白美麗而從容的赤睛如此汗流浹背，但親手埋葬飛鷺，已是上天給他最大的恩賜。

　　佇立在墳前，赤睛想著，如果今後他沒被魔王子害死，或許他可以偶爾來這看看飛鷺，陪伴飛鷺，因此他祈願，祈願自己可以活得長命些，畢竟他並不認為死後能與飛鷺再次相見。然而就在這念頭萌生之時，赤睛也同時為自己感到可笑與荒謬。

　　什麼上天什麼恩賜，什麼長命什麼祈願，這些都是他此生不屑一顧的，也從不相信的東西。太令人費解，也太過荒謬可笑。但那都無所謂，反正從今以後，他不會再碰到比飛鷺更讓他費解，更讓他荒謬可笑的人了──

　　那麼最後，就讓他再荒唐一次，再讓他可笑一次，又有何不可？

　　刺骨的冷風吹過，彷彿在責備著誰，諷刺些什麼。赤睛雪白的衣衫隨風飄揚著，他望著飛鷺的墓碑，眼裡充滿不捨，卻又滿盈著柔情，赤睛的嘴角輕微上揚，是幽美如詩，瑰麗如花朵般的溫柔淺笑，白淨的手撫上自己的胸膛，那兒藏著飛鷺的羽毛髮飾。
　　
　　

　　「如果，有來生…」

　　如果，這世間真有所謂的輪迴。

　　「如果，妳願意…」

　　如果，直到最後妳真對我無恨無怨。

　　「──願妳我…能再次相會……」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

　　「到時，我不會再放開妳……再也，不會放開妳…」

　　語畢，一聲鳥鳴，清亮地響了起來，迴盪在綠意盎然的樹林間。那本應是一直存在的鳥鳴聲，直到現在赤睛才聽得如此真切，而本是刺骨的寒風，不知何時，也轉化為略帶暖意的微風，溫柔地吹拂著樹上枝頭，與赤睛的絲絲白髮，也將他臉頰上殘留的剔透淚珠一併帶走，送往那蒼藍的天空，以及那女孩，所在的彼岸──

【完】

============================

後記：
我有多久沒寫布布文了，實在是被傷害的太深。
飛鷺之死，感覺就像被霹靂狠狠打了兩巴掌，至今還火辣的痛著！

這篇生得非常痛苦，中間好幾次都寫不下去。
為什麼會痛苦，為什麼寫不下去，我相信大家都明白……

霹靂砍線砍成這樣，真是叫人心灰意冷，所以之前是在拖戲，還是在耍觀眾？
如果不是砍線，那我更唾棄寫成這樣有頭沒尾不三不四劇情。

總而言之，飛鷺，縱使劇中的人都忘了她，我是不會忘記她的……
本來甚至還想寫篇飛鷺變成非屍流的中篇之類，無奈實在是無力，劇中的飛鷺結局實在令人氣結，
至少一頁書你也該提提飛鷺吧！她不就死雲鼓雷峰附近嗎？！

本文雖然很鬱，但其實包含著我滿滿的愛。也因此赤睛其實有點被我寫壞，還望各位看官睜隻眼閉隻眼……

下檔支持著我的…只剩靈自靈跟任雲蹤啦，還有…傳聞還有戲份的惜夫人因此而退隱不了的猋歡夫妻。
（淚流滿面啊，被三弦以外的編劇寫真的很可怕，跪求八叉來寫猋歡！）

感謝看到這的妳，請不吝給我感想與指教！你們的回覆是我的動力～愛飛鷺！愛赤鷺！愛書鷺！愛大家！！
BY 艾亞 2011/03/29 02:40

[ 此帖被艾亞在2011-04-02 02:3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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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ulinda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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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

1樓發表於: 2011-03-29 03: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嗚嗚嗚看了好難過啊....
飛鷺退場那集我真的失控大哭了很久
不知道為何就很難過也許難過那僅存的善良如此脆弱
也許難過自己所期盼被狠狠敲碎再也見不著..
太多的也許.......

如果劇中能像你文中那樣多好呢?
而如今卻是誰也沒想到這小姑娘..

好喜歡最後那段感覺是飛鷺微笑回應著他
你我來生再會了赤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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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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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3)

2樓發表於: 2011-03-29 18: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整個看完後沉默許久　飛鷺的死太愕然也太沉重
赤鷺的戲份算是讓我重新追劇的動力之一　雖然連自己都感到很意外
或許這段感情短的過於可惜　至少兩人都曾經如此珍視對方　卻連後續都隻字未提
到底還是我對他倆的期望過多　以至於現在也只能在文中放下滿心缺憾

感謝樓主　僅以鮮花瞭表心意（遁走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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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st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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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1-03-29 19: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嗚~QQ
看了這篇文心情真的好沉重喔
天真的飛鷺真的就這樣走了嗎??
真的很不想相信>< 為什麼要挑飛鷺??
在正劇中所有的人真的都把飛鷺忘掉了嗎?
這樣對飛鷺好不公平喔><

不知道赤睛是否還記得飛鷺呢??希望赤睛還記得可愛的飛鷺><
下一檔的新劇不知道會有怎麼樣的發展??
私心的希望赤睛沒事
也希望飛鷺並無死去>< 但也只能是私心希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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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紫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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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

4樓發表於: 2011-03-30 21: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如果飛鷺恨赤睛，也許赤睛心裡會好過一些，但對飛鷺來說卻是殘忍的

我相信就算飛鷺真的離開人世了，她也不會帶著恨意離開的，因為她一直那麼純真善良阿!

這篇真的蠻沉重的，從赤鷺相遇後我就一直期待他們後續的互動，雖然心裡也明白他們不太可能在一起，但還是希望他們的交集能多一些、久一些

相處的時間不長，一樣令人難忘，這就是赤鷺阿...

人若是遇上了無法適應而又必須適應的事，
那就只有改變自己來適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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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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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1)

5樓發表於: 2011-04-01 21:2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編劇筆下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的宿命
不禁感嘆我們這些觀眾的心聲有多麼渺小
但能透過一篇文知道還是有很多人心疼飛鷺也值得了
謝謝上面四位的回覆Q_Q

誠如夜月所說
善良如飛鷺，如果在死前還抱著對赤睛的恨與不解
未免也太過殘酷

其實我並不介意飛鷺死亡我想這是每個除了不死系外的角色的宿命
只是我會希望她死得有價值，死得得嘗所望
我想過很多飛鷺的死法，包括前面我寫過的幾篇書鷺、赤鷺文中
例如讓飛鷺為使一頁書清醒而死，讓飛鷺為讓赤睛對魔王有所反動而死等等

但我萬萬沒想到最後飛鷺竟是死得這麼不值

的確他不是一個，相當重要，而且很有能力的角色，這種角色永遠不會受到重視
可是正因如此，才讓人覺得他和我們都很親近，不是那麼遙不可及
我也沒奢望過她跟一頁書能有什麼發展
但我認為她應該能死得更有價值，也不該是死後也沒任何人想起...

唉，之前的九州一劍知都是如此了，希望劇中至少有一個人多在乎一下飛鷺，這...
實在也是我的天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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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1-04-01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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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來生啊
希望飛鷺能夠和赤睛在一起
兩個人不要再分開了...
看這篇看得好心酸
感覺那一天的心痛都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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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漾〃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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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11-04-02 11: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飛鷺真的很可憐啊QAQ

好久沒看到艾亞了wwww

現在想起來都還是很心痛..這麼草率就收了

該怎麼說呢.剛剛去看了霹靂網，看到退場的集數都寫了...

真的好複雜我的心，我也是剩下任雲蹤和靈自靈了..(倒地)

雖然這篇是赤鷺，我好想鼓吹妳寫書鷺喔ˇˇ(←欸

我愛妳我愛飛鷺我愛書鷺~~~~~~~~~~~~~~~~(來錯了吧這人)

這對我來說真的事太悲劇了(掩面)

赤睛死了(!?)一頁書感覺好像把飛鷺忘了，那我還能期待什麼也很茫然

還好還有一群愛飛鷺的大家ˇˇ才能寫出這麼感動的文和回覆˙ˇ˙

有來生就好，我看到飛鷺幸福我就夠了

彼岸花，開彼岸，只見花，不見葉。
花與葉，生生世世不能相見。
其他花都有綠葉扶持，但偏偏這種花注定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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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ueswal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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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11-04-04 16: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呵呵...
大大寫的....是虛構...是騙人的吧.....明明他就連飛鷺的屍骸都不曾見過的...
但.....我卻覺得....我卻私心的希望事實就是如大大寫.....就算....就算只是相隔著陰與陽......
最起碼的起碼...他們之中....覺悟的有一人......明白自己的有一人....
哪怕只是單純的交換著自己的專屬....最少....兩人中有一個人寫下了專屬對方的"契約".....
而且...我相信...我相信飛鷺知道後...我會帶上那赤睛贈與她專屬的契約...一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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