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2.13 續崎人作【雪跡】-同名番外（白衣劍少/黑衣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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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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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1-12-13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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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 續崎人作【雪跡】-同名番外（白衣劍少/黑衣劍少）

崎人《雪跡》
http://www.36rain.com/read.php?tid=60537&fpage=0&toread=&page=1

崎人君說要不要為《雪跡》寫篇番外，
正好初看完，所有的情緒還在，於是試以題名為靈感稍寫。
寫得沒有崎人的好，不過幸好不會收入崎人的本子裡，所以各位看官可以安心（掩面）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番外雪跡

魔劍道的邊境，寒風颼颯，如豆點般的雪緩緩落下，將大地鋪上一層灰白，輝映冬日荒涼。一抹身影停駐在邊境城牆，黑絨暖氅厚厚地裹於昔日挺拔身影上。

闇蹤呼吸著雪國空氣，厚重外氅內是一層又一層的裘衣，顯示他的身體已不再能承受刺骨冷風，他卻依然在城垛上坐得挺直，倔強地一如他年輕時。右護法已多次來勸離他返回宮內，卻被他回絕，他知道，這是他最後一次看見雪景了。毒素已蔓延至全身血液，傷口中能見到的血，全然是暗色。他的身體日漸衰微，本還能勉強地撐著處理朝政，而如今，連坐在桌案前兩個時刻的體力都已乏。

為何在死前想來看西疆一眼？他沒思考這問題。魔的天性是執著，卻並不喜愛將自己陷溺於問題中。只是莫名地，在將死之前，他內心升起一股走過從前土地的慾望。

他看著遠方。

在魏諏臣還未有名字之前，他們便是於如此一個雪日相遇。

那時他是個孩子，擁有著這輩子他最任性的時刻。他想要一條生命，便汲取一條生命，他想要魏諏臣，便留下魏諏臣。他並非不知世事的孩子，但還將天下看得太天真，於是他將魏諏臣圈養自己的生命之中，以為自己獲得了一個武器，卻不知這是兩面刃，魏諏臣替他完成了任何心願，同時，將他割刺的傷痕累累。

魔是不能擁有弱點的，魔也不能低頭。

所以他不承認魏諏臣對於他的重要性。魏諏臣傷害他，他亦傷害魏諏臣，而後斥責他、疏遠他，驅逐他。
他內心燃有一種專屬於魔的狂炙暴焰，愛恨同極，死生相逼。他並非不想細水長流，只是他不懂什麼叫恆久綿長。他只知道他想要什麼便要得到什麼，得不到，即便不想毀去，但也不想好過。

所以，他看著魏諏臣遠去。

如今回想起，所有往事如寒風中呵出的暖意，清淡如煙，迅疾消失於風中，卻在心田留下那殘純的一絲影。

***

大雪中有人影走來。

不乏不緩不重、不疾不徐，以一種沉靜地姿態行走著。身影的後端揹著一把劍，劍身閃著清藍的微光，在雪地中綻放異樣色彩，闇蹤知道只有一把劍如是。

異端。

身影越是靠近，守城的衛士越從尖銳防備轉而成為不知所措。

「魏將軍……」士兵嘗試攔阻。那人眼一掃，一如當年他治兵的威嚴，所有衛士們又悄然後退。舉止，更加的無措。

身影停泊在黑氅之前。

「魏諏臣。」

「闇蹤。」

是闇蹤，不是魔皇嗎？

他已沒有力氣笑。

「吾永遠不會原諒你的。」他尖銳而略帶點諷刺地說道。

出乎意料的，魏諏臣答。「我知道。」

那身影如七年前他所認識的一樣，眉間淡痕緊皺，淺藍的眼眸閃爍著他難以理解的光芒，姿態一如以往，像是臣服、像是兄長、像是保護者，又帶著他們因歲月而淬練而出的疏離，不同的只是氣勢較七年前顯得堅定。

眼裡是憂色，還有一點喜悅。

闇蹤聽不太清楚為此情況而趕來的右護法對那人冷言冷語什麼，他只感覺自己的目光專注於那人身上不曾稍離，而右護法的劍抵在了那人胸口，那人卻連身子也不曾動一下，亦是，專注地望著他。

時光冉冉而逝，他們卻一瞬不移。

好半晌，那一身白衣說。「你該回宮休息，闇蹤。」而後垂下眼睫。

***

魔皇闇蹤自病後，從無睡上如此安靜的一眠。

前將軍魏諏臣並無離開魔皇殿，伴於君側，伴於褟上。即便連右護法都無法說動他離開魔皇身邊，魔皇亦不讓右護法有所動作。

他說，吾都要死了，你還管得著一個魏諏臣在吾身邊嗎。

右護法沉默無言。

他其實驚訝於此兩者的默契，從兩人見面以來，魔皇與魏諏臣並無多言，僅是那麼短暫兩句言語，卻像是有了默契，一個返西疆別殿養病、一個伴隨，不離彼此。彷若若干年前，他們沒有經歷愛恨決裂，不曾出現流言斐語，沒有月靈公主、沒有妖后，更無玉蘿。純粹潔淨，遺世獨立。

他的內心有些不屬於魔的害怕。在那麼多年以前，那時魔劍道的權力複雜詭譎，魔皇闇蹤頂著父親驟世的壓力，上有妖后權妃虎視眈眈、下有內部權力的分化與抗爭；外有天策王朝的壓迫，內有他們離間魏諏臣與他的感情。即便如此四面夾雜，魔皇闇蹤依舊活得自主而威儀，生氣蓬勃。如今魔皇與前將軍魏諏臣和平地坐著，沒有尖銳、沒有一觸即發，更無魔皇平常的傲氣與怒氣，恣意縱性，右護法卻覺得闇蹤朝著死亡步步邁進，那遺傳自妖刀界的尖長細耳與絕豔容顏越發晶瑩透明，輪廓越趨明顯，狂狷之氣越發彰顯也越是內斂，彷彿渾然純粹了他最初的模樣，如初生氣質的靜然與任意。

右護法知道，魔皇闇蹤知道，魏諏臣也知道，他的生命將盡。

右護法希望他能衝動地拉開魏諏臣，使兩人再次生離，而後魔皇闇蹤憤怒，再如當年一般屹立數年。

只是，那都不可能了。

***

「右護法，這是命令，你聽不懂嗎！」

「吾魔劍道子民，哪個不知本皇病已沉痾，早死晚死，有何區別？」

魔皇殿內，難得聽見久病的魔皇闇蹤勃然大怒，斥責右護法。他這等脾氣已數年沒有出現，殿內一干隨侍都畏縮著。而一旁的魏諏臣如往常般靜默不語。

右護法沉聲而道：「要臣在魔皇未死的情形下發佈魔皇死訊，臣不能！」轉身又對魏諏臣道：「汝乃罪身，老臣不知汝懷何等居心，竟然要帶走魔皇，並要老臣發佈魔皇死訊。」

闇蹤冷笑一聲，「你不必牽連到魏諏臣身上，是本皇想如此做的。吾尊重你為先代老臣，因此事事借重於你，只可惜你眼中已沒我這皇帝了。今天這事你不做，本皇也找得到人執行！」雖是喘著氣將這話說完，卻嚴厲至極。

右護法臉色灰白。

魏諏臣在此時開口。「死於魔皇殿，固然無愧於家國；但若連如何死去都不能選擇，是否太不近人情。還望右護法深思。」那語氣如魏諏臣從前那般沉靜、壓抑、卑下，還帶點魏諏臣的溫潤寡言，卻字字句句透著堅毅與無法改變的決心。

右護法靜默。

是什麼，讓這曾帶著一身傷遠離魔劍道的少年，重新拾取他生命中缺乏的執著與意念，回到魔劍道？

是什麼，讓這從不協調的黑影與白影，從此有了共通的想望？

右護法長長地嘆一口氣，最終執著，不願鬆口，但，也崩融了一角。

***

魔皇闇蹤沒有離開西疆別殿。

在右護法的不屈之下。他與魏諏臣依舊居於魔劍道，只是身子一日衰敗過一日，直至連床褟都無法離開。

他睡眠的時間多，而醒著的時間稀少。

他慢慢地遺忘了很多人，他的父親、他們母親、他的臣民。

他的眼睛所見漸趨模糊。

大雪來臨的那日，魔皇將右護法召喚來床前。他已不激動、不憤怒，無任何情緒，只是淡淡地說。「你要做三代老臣，替吾魔劍道奉獻。」

「皇上……」右護法即刻跪下。

「右護法，魔劍道有吾魔皇、無吾魔皇，已無差別。吾的國家沒有吾依舊強大，身為人君，吾已盡責，你放吾走吧。」

右護法未曾聽聞魔皇闇蹤如此言語，即便闇蹤還是孩童時，從來都是頤指氣使、任性妄為，何曾這般淡然，只怕真是大限已至。不禁心頭淒涼，潸然淚下。

闇蹤等他哭完，也不言語。

右護法長嘆一聲，於地下連磕三個響頭。「臣，拜別魔皇。」

三日後，魔皇闇蹤逝世的消息，傳遍全國。

***

右護法行於大風雪中。

他身前不遠處，一個白色的身影揹著黑色的身影，踽踽於雪路。

黑色的身子很瘦弱，披著極厚的衣裘，微弱的呼吸起伏幾不可見，右護法卻恍然感覺自己看到那從無笑容的臉龐，竟然透著一點弧度。

那是滿足。魔從無的情緒。

魏諏臣的身影很堅毅，揹著闇蹤走在被風雪掩埋的天地。那是條前往獨孤峰的道路，通向他們還未嚐遍愛恨悲苦別離前，宛如天地只有彼此存在的回憶。

那時，他們的生命只有彼此；此後，他們的生命亦只有彼此。

風雪逐漸地大了，大到右護法的腳步再也歪斜難行，卻見魏諏臣沉穩依舊，揹著闇蹤，在積雪中留下足跡。

闇蹤的前半生，魔劍道陪著他，他最後的一點燭光，由他陪他度過。

從此他不再是眾人的魔皇，只是他的闇蹤。

生不能伴，死亦相守。

暴風雪降臨在魔劍道境內，連吹半月，西疆方圓五十里內，凍死數萬，生物無存。
右護法卻覺得，那一黑一白的身影，一定還活在雪跡之中。

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全文完）

[ 此帖被央歌在2011-12-13 00:48重新編輯 ]

拂塵與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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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人

雪跡完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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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76)

1樓發表於: 2011-12-13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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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12.13 續崎人作【雪跡】-同名番外（白衣劍少/黑衣劍少）

看完之後，就會覺得，果然還是想要在一起的吧？
ＸＤＤＤ
不只是指讀者，還有裡面的兩個角色。
　　
其實闇蹤一直是心向著魏諏臣的。
即便經過了這麼多風雨，他卻仍不改初衷。
選擇則放手，只是因為魏諏臣想走。
在這點上，他一直是由著魏諏臣的。
就像當年與中原的大戰一樣。
即便知道魏諏臣既已接下將軍一職，便萬萬不可能再更改，他卻仍是執抝地要問是否出戰
在這點上，魏諏臣比誰都明白。
所以最後的最後，在闇蹤死前的這個節骨眼上，他才會想要回來吧。
原因無他，只因他的生命裡，不會再有第二個闇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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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fsj

我亦且如常日醉，莫叫弦管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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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

2樓發表於: 2011-12-13 23: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12.13 續崎人作【雪跡】-同名番外（白衣劍少/黑衣劍少）

原作還餘音繞梁，這篇番外則契合的心願。
果然還是不能忍受讓他們孤獨
雖然天各一方、孤獨終老的悲劇意味更深更濃
私心卻還是企盼哪怕見一面也好，當他們走在無法回頭的道路上時
雪跡是深刻的理性以及背後揮之不去的沉重情感，而這篇則給予了情感的慰藉。
一黑一白的最後場景簡直無法抗拒，就算是忠心如磐石的右護法也不得不動容讓步，銘記在心吧T^T

喜歡雪跡，也感謝兩位作者，帶來的不同視野。

我的生活像一首歌，像傻子一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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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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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27)

3樓發表於: 2011-12-15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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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12.13 續崎人作【雪跡】-同名番外（白衣劍少/黑衣劍少）

謝謝舒歌、艾草饅頭（我餓了T_T）、初夏、阿塵、崎人的贈花。 oR%E_g?mI~
欸欸，我一直以為沒人會看，真的很感謝大家的觀賞~~~~~

崎人
乾脆連你的本文回文一起回了！

來說回白衣的性格，其實我覺得這樣也好，這就是人，人因愛恨貪癡而優柔寡斷，正好與闇蹤成為相反的光影，也正是凸顯了一個為魔、一個為人。

可是很奇怪，我覺得，這個故事裡面，黑衣是不可能去主動什麼的，他雖然倔強、期盼、堅持，但他沒法去主動去說出口他要的，或者說，他沒法屈服，在這故事裡，唯一可能屈服的還是白衣。

所以番外裡面，想說還是讓白衣走一遭回來。怎麼說，傷害到了兩人的是他，但，最有可能主動伸手挽回的也是他。

事情雖非逃避就能解決，但我想他在經歷了逃避的旅途，有機會在是是非非之後，還是有可能找到曾經的想望與方向，懂得自己要什麼。
這麼說當然跟你的原著差很多，拍謝>///<

有一點倒是符合的，你說也許他跟洛子商結伴遨遊江湖。我的想法雖然不是但很接近。這個故事裡沒寫出來的是，他離開後，在流浪的旅途遇見了洛子商，因為洛子商失去了憶秋年的改變，而讓白衣頓悟。

我希望他是因為頓悟了什麼，而最後選擇去執起闇蹤的手。
失去過後，懂得怎麼重新擁有。

至於在一起嘛，其實還是悲劇結尾啦，畢竟是同死。相反來說，也是大喜劇，因為死而脫離了他們原本不能解脫的情仇，而可以在一個純然的死後世界相守。

（至於最後要說，這心得寫得好順唷，搞得好像本來雪跡本文才是我寫的一樣，拍謝>’’<）

Kfsj
感謝你的賞文，其實我做好了這篇沒人會回的準備了（喂~!）
最後的那個畫面，是我寫番外的時候想到的第一個畫面。有點類似於捨老山，或者是冰雪之地民族習性，當沒有生的機會的時候，在風雪中默默走向死亡。
我一直覺得這次很殘忍，但同時畫面也淒絕。

再套上黑衣白衣兩人的情感，當白衣知道了黑衣的將死，回到身旁來，陪他走完最後一段路，一段只有他們兩人的路，也將自己永遠地送往了闇蹤身邊。

我想對曾經風雨，也回不了頭的他們來說，如此也是好的。

拂塵與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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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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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59)

4樓發表於: 2011-12-15 08: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12.13 續崎人作【雪跡】-同名番外（白衣劍少/黑衣劍少）

我有看噢！而且看了至少兩三次......
只是崎人的原作我只看了結局，加上考試又快到了，便不敢留言，恕罪恕罪。

不得不承認我也是因為洛子商才來留言的（白衣、闇蹤：......）。
看到央歌的回文，便非常希望能看到央歌寫洛子商與白衣的相遇：洛子商怎麼走過失去的苦痛，白衣如何決定回頭......
「成長」是個永遠的課題，當他們不曾失去原本最熱烈的愛與單純，或是當他們願意重新回到最初的愛與單純，就更顯得這份成熟的迷人和美好。
雖然最後白衣揹著闇蹤在風雪中走遠的景像有點殘酷，但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當天地靜默的時候，還有你、也只剩下你，陪在我的身旁，這種決絕而篤定的關係，對我來說已經超越生死，這一幕的停格就是圓滿。

寫到最後不知道為什麼在心裡冒出詩經‧邶風‧柏舟的兩句詩：「我心匪石，不可轉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大概是最近念書念到中毒的症狀吧Orz）但又覺得與這個故事有某種契合－－也許就是此心不可轉、不可卷、不可改，所以選擇走、也選擇回來吧。

謝謝央歌的文=)

我望呀望呀望向大江東去的盡頭，
那千帆過盡，一洗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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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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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1-12-15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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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12.13 續崎人作【雪跡】-同名番外（白衣劍少/黑衣劍少）

最後那裡,實在讓人眼眶泛紅了......
這兩個人都是倔強的,在為對方著想那方面卻又是心軟的.
他們想要的其實不多,只是相伴,可現實一直都是殘酷的,最後放手,也只是因為...那是對方想要的,所以成全.

雪地裡筆直前行的背影代表著兩個人延續的一切,魏諏臣的回歸相守令闇蹤心底釋懷,使他早已枯竭等死般孤單的心溫暖起來.
離開魔劍道是最後的願望,是兩個人共同的想法,是回到最純粹的那時候.
生命的體認往往在快失去才覺悟,很高興他們倆能在所剩不多的時光中,分享彼此,至少...不會再遺憾.

霹靂好樣的!
這種畫面排列順序要我不想歪也難>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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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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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1-12-17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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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12.13 續崎人作【雪跡】-同名番外（白衣劍少/黑衣劍少）

初夏
兩三次真是太感謝了>’’<，我身為作者都不見得有看到三次。（其實這篇有啦，畢竟不能打壞崎人的名聲，有很努力地想。）

洛子商的故事，我一直不太敢寫。大概一寫他與憶秋年就要悲劇化，想寫那種悲喜嚐遍愛痛交織的感覺，但又怕寫不好失去了這對師徒本來那種悠然相伴的餘韻，那種鬥嘴下見真情的感覺。

啊這算是某種很難碰觸的本命嗎，很想替他寫長篇，又很沒信心，噗。

我喜歡你最後對於詩經的詮釋，真美好。
我大概有一種傻念頭，反正，他們不是真的不愛對方了；反正，玉蘿從頭到尾也不算真正的第三者，只是陪著他倆演了一場彆扭戲，因此選擇讓白衣回頭。

北極光
謝謝你的贈花與回文。
我沒有跟崎人討論過白衣在他故事中的真正想法>’’<，於是以著我自己的推測，或許過往對於身為人類的白衣來說很沈重，那是屬於他身為人類的、拋之不去的性格，於是與黑衣一同離開這個世界，也許是對他最好的選擇。

謝謝你喜歡最後的畫面:)

拂塵與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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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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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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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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