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12.07【欲星移x默苍离】墨宗 28， 5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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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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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7)

樓主發表於: 2015-01-23 08:5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2.07【欲星移x默苍离】墨宗 28， 51F

一

欲星移所带的东西不多，拢共一个巴掌大的包袱背在身后。鳞族的王出来送行的时候觉得有点抱歉，毕竟自己家出去的人，这么寒碜，看着有点不好。

欲星移说：“王上，要不你把下个月的薪俸发给我。”

鳞王一脸割肉的表情，想了想说：“师相你一身清白，为人表率，别人一定会更加敬佩你的。”

左文丞早就在身后挥起了小手帕，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欲星移最后看一眼鳞族，看得见的地方安静宁和，清泉涌动。想着以后可能有很长时间都回不来了，不免看得久了一点。

左文丞摇得手臂发酸，顿了顿，换只手坚持不懈地挥舞着手帕。

欲星移眼角抽了抽，转个身头也不回地踏出碧波。要去的地方是墨宗，要见的人是墨家钜子，要干的事是拜师学艺。

一路九曲十八弯自不必多说，来到墨宗。看着阔挺的门楣，欲星移估算了一下，觉得自己倘若在这里生活应当不会太艰苦，便十分欣欣然了。

有个年长的老者早就站在山门前，见到欲星移，老者上前一步打招呼问：“你是新来的师弟吧？”

欲星移不由慨叹：“师门果然热忱，师父居然早就派人来接我了。”

老者挪了个位置，用手上的拐杖敲了敲地面，说：“你往这边站一站，你站在那里挡住了我的阳光。”

“……呃，不是带我去见师父？”

“哦~你说师父啊，师父出去云游了，有什么事情去找大师兄吧。哎，你再往边边去点，阳光偏移了。”

……欲星移忽然觉得自己入门的方式有点不太对。

所谓的大师兄并不比自己年长多少。一头郁郁葱葱的长发飘荡在脑后，尚未着冠，额间一点印纹。一双疏离淡漠的眼，隐隐有些晦暗。

正值山花烂漫，大好时节，默苍离抱了本书坐在树下，似睡非醒。

欲星移背着个包裹还没开口，默苍离就说话了：“老头真是不挑，什么牛鬼蛇神都坑来做徒弟。”

欲星移想了想说：“你这样叫自己的师父不大好吧。”

默苍离也跟着想了一下，点点头，“世间老头何其多，不冠名姓说不定山下的那个痴愚的还以为再说他呢，以后就叫墨老头好了。”

欲星移已然听到山门前老者打喷嚏的声音了……重点不对，欲星移又想了想：“我既不是牛，也不是鬼，不是蛇，更不是神啊。”

默苍离抬眼看欲星移：“墨老头真是不挑，连非属牛鬼蛇神的种族都坑来做徒弟了。”

欲星移想都不用再想了，往后的日子一定不会太甜蜜！

二

默苍离带着欲星移兜兜转转来到歇脚的地方。

墨宗门庭阔气，给人安排的住宿也是十分的考究。欲星移先收拾出一个软榻来，默苍离抱着书很自觉地靠了上去，神色微缓。

欲星移看着那书暗红的封面上歪七扭八地写了四个字，自己不大认得。欲星移又看了看别的地方，前前后后地整理起来。

默苍离靠得舒服，心安理得地看着欲星移忙前忙后，顺便还叫他抽空削了个苹果。噶崩脆的声响，欲星移舔舔嘴唇觉得自己饿了：“师兄，这里何时用餐？”

“随时。”

“那食堂在何处？”

默苍离流连身下软榻，说：“你出门转个几圈就到了。”

欲星移绕着默苍离转了几圈，慢慢开口说：“师兄，现在这个屋子好像是我的，哦，对了，刚才那个苹果好像也是我的。”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默苍离眼珠转了转，看着欲星移悠悠道：“你要明白，你以后的课业呢多半是我来教了。”

“……师兄，你喜欢吃什么我帮你端过来。”

一起用完善，默苍离便带着欲星移往藏书阁而去。墨宗的藏书阁建得很是霸气，檐角凛冽飞入云端之势。默苍离打着哈欠解惑说墨家初代钜子文曲星的天命却有只武曲星的灵魂，不过后来人格分裂了。

“那再后来呢？”

“再后来就有了第二代钜子。不过据说长得不好看，一直门下清冷。后来二钜子一怒之下在墨宗里定了条规矩，要求凡钜子之位的继承人都要长得帅。这条规矩被推而广之，成了凡墨宗门生都要长得帅。以至于有一段时间九界世家弟子都争着来投奔墨宗仅希望以此能显得自己帅出一个新高度。”

“……”欲星移叹了叹，“看脸这种风尚果然是历久不衰。”

“等到三钜子继位之后大家又都不来了，因为三钜子太妖孽了别人都没可比性。可是三钜子脑子不怎么好使，被一个和尚忽悠了几句就遁入空门了……”

默苍离吧啦着墨家祖上八代的黑历史，心情难得晴朗，整个人都灿烂了三分。欲星移想着可能以后这些历史还会不断地被拿出来瞻仰，心中默默给师门先祖上了几柱高香。

推开藏书阁的大门，沧桑而古旧的厚重似跨越千年的时光沉沉压来。欲星移呼吸一窒，心情随即雀跃起来。转眼默苍离已经走了进去，身形隐没在层层叠叠的书架之间。欲星移连忙跟上。

默苍离挑挑捡捡选了好些书，一本一本叠加了堆到欲星移手中。

“这些书是？”

默苍离云淡风轻道：“入门知识，好好背吧，背熟了就是你的了。”

……欲星移有点为难，“海镜与中原虽然文化相通，不过还是有些许差异。一些太生僻的字我不是很能理解……”

默苍离想了想，顺手抽出一本方方正正极为厚实的字海，曰：“背吧。”

默苍离又想了想，说：“我很好奇你们鳞族是不是也有自己的方言？”

欲星移点点头说：“有的。”

“那……姓欲的鱼相渔了条鱼给愚老头欲与他一起吃鱼用你们的方言怎么说？”

欲星移想了一秒钟，答：“鱼鱼鱼。”

两人大眼瞪小眼。

默苍离收回眼神，撇撇嘴：“好好背书，鱼出个人样来。”

[ 此帖被怀琅在2015-12-07 23:5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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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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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7)

1樓發表於: 2015-01-23 0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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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欲星移天赋极高，一本厚厚的字海没过几天就翻完了。

墨宗的日子总很清闲，大约是师尊不在的缘故，也没有通知课业时辰。大部分的时间欲星移就泡在了藏书阁里面。

欲星移选了好些书围在身边堆成了四四方方的一个坑，自己就席地坐在了坑中，无比满足。忘今焉踏入藏书阁的时候，摸着胡须啧啧赞叹了一番，然后随手又抽了几本帮欲星移将书墙垒得高了点。

而后又有同梯来了，我们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说是来围观新师弟的。围观了一圈觉得书墙砌得不结实，高矮遮不住一个站立的身形，于是又加了几本。

两人默默玩得兴起，欲星移聚精会神没留意。直到默苍离抱着本书施施然地走进藏书阁……

默苍离将书往脸上推了推，架在鼻梁上只露出一双眼来，内心迥然一片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这时忘今焉和另一位才恍然般回过神来，而后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有志一同惨不忍睹地扶额。两人内心稍稍羞愧了一下，装作没事样地和默苍离道了礼而后飘然离去了。

默苍离举目望着眼前的书垒，半晌，淡声唤道：“欲星移。”

“……师兄？”欲星移的声音传了过来，翁声翁气的。

默苍离搬了架木梯过去，爬到坑口，探着脑袋往下瞧。欲星移已经站了起来，顶着头高挑的马尾发髻，离边缘居然还差半人高的距离。

他看到默苍离正趴在上方垂首看着自己，鬓间发丝滑落，正好触到他的眉眼。欲星移微抬手刚想要拨开些许，默苍离已经直起了身体，轻嘲道：“你在养鱼吗？”

欲星移顺势摸上自己的鼻子。默苍离手边半合着暗红的书册，上书四个大字。欲星移这次认得清了，是《墨宗秘史》，还没有上下册之分。

“墨宗历史悠久，一本书就能详尽记载这些了吗？”欲星移好奇问道。

默苍离懒洋洋地靠在木梯上，显然没有帮忙移书的意思，“几代钜子的生平轶事，一本书已经够多的了。”

欲星移内心默默槽了一下：写作轶事，读作八卦。

“对了，师尊明日就要回来了。”默苍离接着道。

欲星移脱口而出道：“不是墨老头吗？”说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默苍离一脸师门不幸有徒如此不如废功判死的神情看着欲星移。欲星移愧疚难当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说是许久不见了，身为大弟子要给师尊准备一些小礼物，默苍离决定下山去逛逛。欲星移自己闷头读书有几天了，也想出去透透气，便自愿陪默苍离一起去。扭头和忘今焉道别的时候，总觉得他老人家挥手挥地特别有深意。

临山总是海，镇上多的便是水产品。

欲星移莫名有点熟悉感，边走边问道：“师兄想要买些什么？”

默苍离不拿书的时候，两手背在身后，神情无波，特别的清冷，特别的疏离。“不都说千年的乌龟万年的王八么。”

“这……不大好吧。”

欲星移刚想要委婉地劝一劝，就听默苍离又道：“买两条锦鲤吧。”

“……”欲星移憋了口气幽怨似的地看着默苍离。

眼见默苍离停在了一个鱼摊前，开始认真地挑选，欲星移上前一步观看。广口青瓷的水坛，游鱼欢悦，嘁嘁喳喳在交流着什么了不得的秘辛，说到兴起摇头摆尾，拍出一片水珠。

默苍离眼角一凉，眨了眨眼，指着那跳得最欢的两条道：“就这两条吧。”

欲星移问：“这两条有什么特别的么？”

默苍离擦了擦眼睫的水渍，说：“看上去不怎么聪明，傻乎乎的好养活。”

欲星移已然听到被点名的锦鲤在愤愤地咆哮：“你才傻乎乎，你全门傻乎乎！”

刚想笑，转念一想，似乎这个全门也算上了自己，便眯了眯眼，道：“确实不怎么聪明。”鳞族师相的话还是比较有威慑力的，于是锦鲤们乖乖地缩到一边决定暂时不那么聪明去了。

风中飘来阵阵酒香，微微勾人。

欲星移不由想起留在海境的小堂弟，两人偶尔会一起小酌几杯，甚是清闲。此时念头忽起，眼珠转了转，问一旁的默苍离道：“墨宗禁酒吗？”

默苍离想也不想道：“墨宗只禁痴呆。”

欲星移开始安慰自己耳旁刮了一阵风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耸耸肩，又问：“师兄喝酒吗？”

默苍离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不如趁此难得的机会去喝几杯？”欲星移一脸期待地问道。

默苍离说：“难得的机会？只要你想随时可以下山。”

重点不对！欲星移深深沉沉重重叹了口气。

默苍离想了想，道：“喝就喝吧，不过鱼缸你得抱着。”

于是两个人两条鱼走进了酒铺子。

说不喝酒的真是默苍离吗？欲星移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至少自己已经小醉三分，默苍离却还神清目明地敲着鱼缸不知道在研究什么，顺便警告自己：“醉了自己回去。”

“啧！”欲星移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师兄你真无情。”

“或者，”默苍离饶有兴致地提议道，“你化出鱼身，钻进这鱼缸里，我带你回去。”

欲星移还真不信这个邪，将杯中酒一饮而下，然后就趴在那里不动弹了。

“欲星移？”片刻，默苍离叫道，等了等，未听见欲星移应声，又喃喃道，“看来以后墨宗得禁酒量差的了。”说罢，便抱着鱼缸起身往外走了出去。

欲星移偷偷抬眼看，心想不会吧真这么绝情地将师弟抛下，同门之谊呢？

却见默苍离又走了回来，鱼缸换成了水袋挂在手上，几步过来将欲星移搀扶了起来。

欲星移狠狠地惊了一下，又有些小感动。

直到默苍离架着欲星移来到山脚。一百九十九级台阶，隐入云山雾海。默苍离抓着欲星移的胳膊晃了晃，“欲星移！”

欲星移决定在多赖一会儿。

月头初升，风有凉意。

默苍离似乎挣扎了一下，转身将欲星移背了起来。这一下，欲星移是动都不敢动了，只是睁开眼怔怔地看着眼前一抹浅绿。

后来回忆总是跳不过那片云轻雾绕，两人亲密无间……当然还有随从的两条不怎么聪明的锦鲤偶尔会来抢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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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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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5-01-23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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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才看到微博更新到这一章，感觉萌萌哒XDDDDDD
呆萌的鱼相一直以为夫子就是自己的老师哈哈哈哈。
让我们讨论一下弄哭鱼相的事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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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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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5-01-29 1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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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钜子总算回来了，还带了两个徒弟。女弟子依然不知道名字，钜子小五小五的叫着，甚为熟稔。还有个个头矮矮的，自称玄之玄。
默苍离端着两条锦鲤送去的时候，钜子异常激动。说是时隔多年自己的爱徒终于知道尊师重教了，他还是第一次收到礼物老怀甚慰。
默苍离凉凉地泼着冷水说：“做人要同情没人缘的老人家。”
钜子面白须净，黑发飘飘，咬牙切齿笑得异常慈悲。
正式的课业被提上了日程。来自四海八荒的人都聚在了一处，数目居然还不小。欲星移踏入课室的时候，略略惊讶了一小会儿，然后转眼就看见默苍离已经安静地坐在了最前面，自带气场般将方圆几米的场地清得干干净净。
自那日回来欲星移还是第一次见默苍离，他想要上去打个招呼顺便表达一下自己的谢意。可是走着走着却绕过默苍离，在他身后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而后钜子来了，全场肃寂。
默苍离一头浅白的发，软趴趴地搭在肩头，落在身后，遮了眉眼。欲星移分神去看，一点也看不出他是在专心瞌睡，还是在专心发呆。
散课收拾书本的速度倒是拿捏的准确，也就一本《墨宗秘史》，抱在胸前。默苍离正准备退去，钜子叫住了他，道：“我许久未归，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默苍离便等了等。两人一同往默苍离时常打盹的那棵树下走去。要问的无非是师门弟子作业状况如何，默苍离一一作答，语气正常到不可思议。
钜子心血来潮忽然想要考察一下默苍离武学研究的如何了。
默苍离问：“你真要看？”
钜子取走默苍离手中的书，就地坐下，一挥手道：“只管演示来让为师指点一番。”
默苍离想了想，大大方方四平八稳地打了一套老年版太极拳。
……钜子直接拿书拍上了自己的脑袋，一脸得不忍直视。
默苍离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钜子走后没多久，欲星移寻了过来。彼时日影西斜，山雀归林，默苍离昏昏沉沉记起自己似乎还没吃饭。看到欲星移手中的馒头，觉得自己更饿了。
欲星移在默苍离跟前站定道：“师尊让我来督促师兄习武。”一副憋笑的样子。
默苍离气若游丝般问道：“我要不配合，馒头还给我吃么？”
欲星移觉得有师尊撑腰特理直气壮道：“不劳无获。”
“同门之间的情谊呢？”
“刀、枪、剑、戟，师兄喜欢哪一样？”欲星移乘着馒头还热乎，将它塞进默苍离手中。
默苍离捧着咬了一口，说：“修武先修气，根基比什么都重要。”
欲星移赞成地点点头。等默苍离磨磨蹭蹭地吃完了，便拉着他打坐驭气。
两人始终都没有交过手。默苍离说流于表象的招式太过华而不实约定俗套易被人破解，不如关键时刻的出其不意。
后来的后来，被八出默苍离是战五渣的时候，欲星移才恍然大悟当年打坐的时辰他大约是偷偷去会周公了，怅然的同时觉得自己当初还是太傻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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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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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5-01-29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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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一个小问题。矩子虽然很擅长毒舌，但是一般只毒舌他的敌人，为了制造对方的破绽。调教弟子的时候毒舌也有所收敛。对自己人从不毒舌，包括杏花君，史艳文，独眼龙，都相当尊重。苍离的情商还是很高的。
所以我觉得他对前任矩子这样的表现略显轻浮。毕竟作为内定下任矩子，他也是知道每一代矩子血继的沉重的，这份沉重我觉得他应该不会以这种略带调侃的态度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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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5-01-30 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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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第4樓蔥花于2015-01-29 18:30發表的 : F)x^AJie
提一个小问题。矩子虽然很擅长毒舌，但是一般只毒舌他的敌人，为了制造对方的破绽。调教弟子的时候毒舌也有所收敛。对自己人从不毒舌，包括杏花君，史艳文，独眼龙，都相当尊重。苍离的情商还是很高的。 k!Y7Rc{"
所以我觉得他对前任矩子这样的表现略显轻浮。毕竟作为内定下任矩子，他也是知道每一代矩子血继的沉重的，这份沉重我觉得他应该不会以这种略带调侃的态度去面对。 >gNVL (

万分感谢道友的品读，这里的设定目前默苍离还什么都不知道，还是青葱岁月的良家弟子[大误]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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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5-01-30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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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互動好萌
講到魚魚魚時，大笑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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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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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7)

7樓發表於: 2015-02-02 1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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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用钜子他老人家的话来说，默苍离就是五行缺德。

彼时忘今焉正抱着自己的拐杖在山门口晒太阳，暖融融的阳光明媚到刺眼。忘今焉习惯性地掐着自己的手指，他坚信终有一天能掐指一算惊天动地，虽然目前只惊动了他自己……和钜子。

钜子懒洋洋地走过来挨着忘今焉一起晒太阳。忘今焉恭恭敬敬地唤了声师尊，给他挪出了一大块地方，然后拉拉杂杂地和钜子闲话家常。比如阳光普照适合垂钓赋闲养老安然自得什么的，又比如冬天快到了大师兄建议我去冬眠保智商什么的……

钜子很是钦佩道：“默苍离他就五行缺德！”

两人相知恨晚般交流得甚欢，不一会儿小五也来了。小五是墨宗唯一的一个女弟子，女儿家的温婉让这山头多了一丝柔和的气息。

钜子枕着阳光，摩挲着下巴看着小五道：“学习之余，也不能辜负了这大好青春。墨宗人丁兴旺，成色不错，你要不要物色一个？”

忘今焉闻言摸着胡须清脆地咳了几声。

钜子补充道：“当然这边这位可以做你爷爷的就不用考虑了。”

忘今焉狠狠地呛了一下，哀怨地想真不愧是默苍离的师尊啊，亲的！

小五掩口笑得欢乐，在钜子身边坐下了。钜子继续道：“我觉得欲星移就不错，出身名门，为人谦和，锋芒内敛，关键是长得帅！长得帅！长得帅！重要的话说三遍~”

小五便转移了视线往不远处看去。长得帅的欲星移一身水色长袍，纤尘不染，此时正半蹲在地上看着一旁的默苍离拿着根树枝圈圈点点地画着什么。而一边的半人长石桌上，玄之玄正托着下巴晃悠着两条腿趴在那里，时不时地问上几个问题。

天青云白，惠风和畅。

没过多久，寒风中捎来一朵雪花，然后便是大片大片的，瑞雪皑皑，天地尽白。

默苍离给自己屋子的四个角落各塞了一个暖炉，然后钻进被窝里就不再肯出门了。

山上的梅花开得娇娆，几个新来的弟子第一次见到，游玩之心大起。有人提议去叫上大师兄一起赏梅，大家心情颇为微妙，眼珠转了转，视线都落到小五身上。

玄之玄道：“小五是女孩子，大师兄应该不会那么无情。”

小五手掌合十仰天祷告一句：“天可怜见！”然后英勇就义般奔着默苍离的住处而去。

到底是将人叫来了。默苍离裹着厚厚的绒氅，戴着个兜帽，盖头盖脸。一言不发的时候，真是美好到让人感动。

欲星移走在一边，唤道：“师兄？”

默苍离转眼看过来。

欲星移问道：“师兄不开心？”

默苍离摇摇头，好半晌，才哆哆嗦嗦说出一个字：“冷。”冷到说不出话来了。

欲星移差点笑场，转头去看梅花，福至心灵般伸手折了一枝转身递给默苍离。默苍离微微一愣。

“呃……多谢师兄上次带我回来。”欲星移摸着鼻头道，有点掩饰的意味。

默苍离从袖口伸出手来接过梅花。他的指尖冰凉，传递过来的严寒刺得欲星移一颤，有那么一瞬欲星移想说：我帮你捂一捂吧。可是等到再抬眼，默苍离已经转身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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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15-02-03 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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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在微博看到这一章了点进来回复一下，五行缺德是什么此时有粉不如黑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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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15-02-03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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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默苍离手中的书本越翻越薄，也许是将要接近尾声了，颇为惆怅的感觉。

小五近日来得很勤快，问东问西，问寒问暖。钜子协同众位弟子下巴掉了一地，都道是小五情窦初开，竟然看上了个不解风情的大师兄，以后可有的受了。

其实默苍离也没有什么不好，除了惯性般的毒舌之外，人还是蛮容易相处的。钜子老成在在，觉得前景十分乐观。

可是有些人总会在有些特定的时候面对某些特殊的对象变成榆木脑袋，譬如小五之于默苍离。小五的烦恼一下在师门扩散开来，大家纷纷觉得这时候不出谋划策简直对不起自己的毕生所学。

玄之玄神秘兮兮地拿出了个人皮面具，拉着小五说：“你不是不确定大师兄到底喜不喜欢你么？你装成别人的样子去试探一下。”

小五认真想了想，断然道：“我不敢。”

玄之玄很能理解小五的想法，点点头道：“那……找个不怕死的扮成你的模样去试探一下大师兄？”

小五摇摇头，说：“这是一个馊主意！”顿了一下，问道：“找谁？”

两人面面相觑，很默契地一起往欲星移的住处走去。

欲星移简直不能理解自己师弟师妹的脑回路，被小五和玄之玄架到梳妆台前上妆的那一刻他还在想其实这两人只是觉得好玩吧……

“我说，为什么你们会觉得我不怕死？”乔装打扮过后的欲星移即使站在了默苍离住的院落前，还是不死心地问着。

玄之玄拿出一粒药丸道：“你这声音还得变化一下。”

小五在身后默默摇旗助威。欲星移瞬间觉得自己生无可恋了。

欲星移提着个裙摆壮士断腕般跌跌撞撞走进院中的时候，默苍离正靠在一棵树下发呆。枯槁的枝干，弯曲成虬，覆着一层冬雪，静似一幅水墨。默苍离的肩头也落了一层薄雪，他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欲星移走近了试着叫了一声：“师兄。”变异的音调吓得他自己一个激灵。

默苍离回神看过来，问道：“你的声音怎么了？”

“咳……”欲星移道，“有点着凉。”

默苍离将自己的衣襟拢了拢，说：“多穿点衣服就不会着凉了。”言罢，转身往屋里走去。
“等一下，师兄！”欲星移有点手忙脚乱地迈开步，匆忙间自己似乎是忘记了脚下的裙摆，精准无比地踩在了上面。

一阵天旋地转，暮雪纷飞，迷乱人眼。

恍惚间唇畔传来温热的触感，欲星移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瞬间呆滞。

默苍离被撞得有点懵，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然后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少女容颜，陌生而又有点熟悉。默苍离脸色一白，伸手将人推开。

“……师兄……”欲星移跌到一边有点无措地看着默苍离。

默苍离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积雪，而后瞥了欲星移一眼，淡淡开口道：“《墨史》一百遍。”

……欲星移替小五觉得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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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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