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的永夜剧场。厚重的红色幕帘下,隐约泄露出一丝丝令人躁动的呻吟。本该是打在舞台中央的聚光灯,此刻只留下一盏,将那张墙角的大床笼罩起来,肃穆呆板的黑配上惨白的灯光,本令人心生惧意,但床上那具匀称白皙的皮肉此刻却愈发的生动起来。 G"'[dL)N>
玉逍遥眼睛被一块黑布蒙着,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丝光亮。他头脑尚处于混沌状态,却也能感知处于危险状态。地冥发信邀请他来永夜剧场叙旧,并提出有要事告知。玉逍遥正巧也有一堆问题要质问地冥,来不及深思就前往赴约。到达之时,地冥正坐在桌前小酌红酒,他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问玉逍遥是否也要来一杯?玉逍遥拒绝喝地冥的“劣质红酒”,相比较红酒,他对桌子上的美食更感兴趣,还没等玉逍遥拿起小笼包,地冥便递给他一块蛋糕让他尝。吃完蛋糕,玉逍遥刚想开口问地冥又在耍什么花样,一阵眩晕袭来,在玉逍遥摔倒之际,地冥捞住他发软的身躯,面具下嘴唇的弧度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地……地冥,我以为……你不会这么……卑鄙”玉逍遥使不上力气,只能攥紧地冥的衣袖。“呵呵,你错了,玉逍遥”地冥将玉逍遥手指慢慢拨开,在他的指尖上烙印了一个深沉的吻:“眩者的剧本,只问结果,能得到你,是什么手段,都不必在乎”说罢。地冥手一挥,宴席消失,徒留一张黑色大床。 1X45~
地冥慢条斯理的剥着玉逍遥的衣服,“玉逍遥,你真令人着迷”地冥兴奋地声音已经开始发颤,但手下的动作却不急不躁,殷勤的仿佛面对一块无价之宝。面前的人身体雪白透亮,黑色的床单衬的他无比圣洁,但起效的催情药却又让玉逍遥如玉般的身姿染成粉色,显得他淫荡不堪。尤其是那嫣红的嘴唇,水润光泽,像是对他发出邀约。地冥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长驱直入下玉逍遥很快便丧失了思考能力,只能发出小兽的呜咽声。地冥一边亲吻着玉逍遥,一边向下探寻摸索。本该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玉逍遥此刻却挣扎了起来,软绵绵的手指试图阻止地冥:“不要……求……求求你”这句如同撒娇般的求饶,虽然很让地冥受用,但没法阻止他:“玉逍遥,乖一点,你会舒服的”地冥略带薄茧的手摸上玉逍遥小巧的物件,自下而上运动着,惯谈钢琴的手开始还尽力不急不缓,到后来越来越快,玉逍遥虽为先天人,但毕竟初经人事,仅仅几分钟中就忍不住缴械投降,稀薄的液体沾落地冥手上。一贯爱干净的地冥没有嫌弃,他捏住玉逍遥的下颌,将沾了白浊的手指放在玉逍遥嘴里:“好好舔”玉逍遥忍着反胃舔舐:“已经….可以了吧,放我离开” TzW1+DxM5
地冥嗤笑:“舒服完,就不管眩者了吗?玉逍遥,这只是个开始啊”语罢,地冥抓住玉逍遥的双手,用床上的绳子柔软的打了个结,虽是活扣,却附加了咒印,但凭玉逍遥现在的力量怎么也打不开:“放开我,地冥,你究竟要干什么?”地冥按住玉逍遥无谓的挣扎,打开玉逍遥白皙修长的双腿,用床脚的绳子使得玉逍遥呈现出门户大开的形态。“多么瑰丽的景色”“眩者说过,这才是眩者华丽盛宴的开端,而你,玉逍遥,就是眩者等待了多年的美食”地冥修长的手指继续往下探索,却在玉茎之下发现一条本不该出现的小缝。“这是什么?”地冥刚摸上去,玉逍遥就如同触电般弹起:“不要碰哪里,随便哪儿都好,就是不要去碰哪里”这个秘密玉逍遥保存多年。无论是在仙门求学,还是窈窈之冥同修,玉逍遥从来都只是单独洗澡,换衣服,哪怕和他关系最亲密的师兄弟都不曾发觉。眼看多年的秘密要被地冥发现,玉逍遥又羞又怒,情急之下哭了出来。 :+nECk
地冥愣了楞,在玉逍遥耳边喃喃低语道:“哭吧,你越无力,眩者越欢喜”用着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残忍的话,地冥手下的动作并未减缓,他抚摸着那朵出生的花蕾,待感觉指尖有湿意时,猛然插入一根手指。“唔,好疼”连玉逍遥自己都没造访过的秘密花园,如今被人强行破开,一半因为疼痛另一半因为羞耻,他身体抖如筛糠般。地冥刚塞进一个手指,就觉得玉逍遥内部过分紧致,软肉层层吸附着他的手指,让他进退不得。“玉逍遥,放松一些,否则后面你会更难受”地冥亲吻舔舐玉逍遥的胸膛,左手揉搓着他的乳头,右手不容拒绝的开始抽插,从一指到两指,三指。抽插速度加快,在催情药作用下,玉逍遥那朵小花已然绽放,不自觉流出许多水来。媚肉越发成熟,纠缠着地冥的手指,依依不舍地吮吸着“嗯…..嗯……不要,地冥你慢点……”玉逍遥得了趣,开始喊痛的声音已经变调,慵懒的像只撒娇的猫。地冥看时机成熟,抽出手指。“啵”的一响,玉逍遥羞得脸通红。 hG3p"_L
脸上的黑布被拿下来,玉逍遥反射性的眯眯眼睛,抬头一看,地冥的阳物在小花附近磨蹭着。“不行的,肯定进不去的……”玉逍遥顿时想往后缩,这根物件比手指要粗壮许多,顶部狰狞。和地冥那张容貌昳丽的脸截然相反,捅进去会死人的。地冥抓住玉逍遥的脚踝,将他腿部抬起:“一定没问题的,可以吃下去的”“另外,我要你好好瞧瞧,艹你的是谁”说罢,地冥挺身捅了进去。“不行,好疼啊,你出去”到底那朵小花本不该存在,又是初次承欢,玉逍遥感觉自己像被劈开一般,火辣辣的疼。地冥刚进去一个头,就感到紧致的不行,方才的扩张并没有什么作用,但退不得,只能缓慢而坚定的向前推进,完全进入时,纵使耐性很好的地冥也发出一声闷哼,像是一把绝世名剑终于找到适合他的剑鞘。紧接着,他便开始缓缓律动,怕疼的玉逍遥眼泪朦胧的向他求饶,换来的是地冥更加猛烈的耸动,交合处击打声水声不绝于耳。玉逍遥已经泄了两次,地冥却一点要泄的迹象都无,他解开玉逍遥的禁锢,抱着他坐下去。玉逍遥神志不清,感觉自己要被干死在地冥的床上。“永昼,不要了……”听到这个名字,地冥一惊,高潮随之而来,精液猛然被浇灌进小花里,两人连接处震颤了几十秒才停下。拔出时,由于太多,和水混合蜿蜒,从两人结合处氤氲到床单上。 J
BN_Upat
玉逍遥昏睡了过去,地冥把玉逍遥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曙晨,你有想起什么吗?”地冥看着眼前等待了上百年的人,微笑着亲吻了一下他的眼睛,罢了,等他醒来再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