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寻远X皇旸耿日,abo,现pa《婚后》 t![9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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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旸耿日处于半醒半睡之间,脑子昏沉沉的,对于外界的感知都是模糊的,身躯像是沉在水里,铆了半天劲才动了动半截手指,用人类的话来说就是鬼压床,总之十分不舒服,他像是在水里挣扎了半天,意识总算是慢慢回到身体里,眼睑快速地闭合,勉勉强强睁开了眼,射入的光线对他来说还过于刺眼,看东西还是模糊不清的,眼前似乎有白乎乎的一团东西,他眯起眼睛试图聚焦视线,没等他看清突地感受到自己额头印下一个柔软的东西,“醒了?”随即传来熟悉的声音。 ZWx4/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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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怎的,像是被水淋了个透凉,皇旸耿日一下子便清醒过来,视线变得清晰,青年俊秀的脸近在咫尺。那人枕着手,笑吟吟地看着他,侧了一下身子调整姿势,又舒舒服服地躺着看他,青年就离他更近了些,对方带着笑意的明亮眼眸更加清晰 ,神情看着纯真无害,但也难以掩饰他是狩猎者的味道,浓郁的奶糖的甜味争先恐后地钻进他鼻腔中,刺激着他沉睡的感官。身体深处被诱发出难以言喻的热度,皇旸耿日本能地想后退,抬了抬腰身才发觉自己四肢酸软、浑身无力,十分尴尬地躺回原地。 8xHjdQ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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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淫靡混乱的记忆涌回脑中,皇旸耿日窘迫地移开视线,避开了青年的目光,身体习惯是一回事,心理毫无羞赧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现,现在是,什么时候……”口干舌燥的,喉咙又痛得厉害,声音比平时更低沉沙哑,只能勉强说出半句人话,“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对方回道。 d4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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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让皇旸耿日有些惊讶,乐寻远说的第二天不是指事后第二天,而是发情期的第二天,这次的发情期他整个人都是混混沌沌的,模糊的记忆里只记得缠绵不休又霸道的信息素,以及被青年侵犯身体带来的强烈快感,皇旸耿日这两天要么是在承受奸淫,要么就是在途中晕了过去,醒来又是Alpha无止境的索求,对于时间的感知自然也变得混乱,两人这两天可以说是过地荒淫无度又为所欲为,皇旸耿日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躺到了床上。 u43-\=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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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给你倒杯水吧。”乐寻远撑起身坐到床边,昏黄的光线透过窗帘照在他身体, 给他半个人渡上金色的光,青年裸着上半身,皇旸耿日便注意到他后背上的红痕,那陈列在背上的伤痕又长又细,像是被大猫抓过一样,一看便是在情事的时候被抓的,乐寻远皮肤本来就白,这几道红痕搁他身上十分地显眼,看在皇旸耿日眼里甚至是有点可怖了,他心一惊,便撑起了半边身子,牵扯到酸软的肌肉一阵剧痛。“你……”嘴边吐出 一个“你”字又不知要说些什么。 s"l ^v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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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寻远转过头来,聪慧如他一下子便了然他的意思,笑着伸长手臂把腰背施展得更开 ,“旸司你抓得我好痛哦……”语气明晃晃带着委屈,青年单手屈到背后去摸上面的抓痕,说道:“你看,都出血了。”仿佛是小孩子向家长哭诉自己的委屈,看着就十分地欠扁,可惜皇旸耿日就吃他这一套,他掀开被子想要下床拿药,这么一动,肉穴里还含着的精液便汩汩往外流,皇旸耿日身子一僵,一时进退两难。 +'UxO'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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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拿药。”乐寻远此时到时十分贴心主动请缨,药箱就放在房间柜子里,没一会 儿便送到了皇旸耿日手边。皇旸耿日只好用被子围着下半身,屈坐在床上给乐寻远擦药 ,他用棉签沾上药膏,轻轻地往对方红痕上面点,棉签刚往上一碰青年就往后缩,嘴里还嘀咕个不停,连连喊痛,这人也不害臊,偶尔转过头来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嗯嗯啊啊 也不停,听着好像谁把他怎么着了一样。 dfs1B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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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旸司,你真不懂怜香惜玉。” Job&qW9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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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H}O0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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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旸耿日这么多年也习惯对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性格,也没搭理他,只管把药抹伤口上。他看着青年背上的痕迹皱紧眉头,表面上看着是毫无波澜,实际上他是有些战战兢兢的,他也没想到这次会把乐寻远伤了,除了第一次被标记的时候他未曾像这次一般失控过,这次因为公事出差他与青年已经三个月没见着,期间都是靠吃药度过发情期,再加上两人碰上面时还喝些小酒,这段时间本不该是皇旸耿日的发情期,但无奈两人久旱逢甘霖、小别胜新婚,一碰到一起后面的事情便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丝毫不知节制的Alpha直接将他肏到发情,想也不用想他这两天的状态一定是非常狼狈又糟糕,到现在他被对方肏开的生殖腔还隐隐作痛,更不用提遍布全身红红紫紫的爱痕,相比起比乐寻远背上那几道抓痕可惨烈太多,皇旸耿日也不是不痛,只是不在意罢了。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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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旸司要是亲一下我就不痛了……”乐寻远又嘀咕了一句,皇旸耿日只当没听到,小心翼翼地给他抹药,动作很慢所以花了好一会儿的功夫才算是上完了,他看着青年的背影,犹豫了片刻,然后凑近去亲到他后颈皮肤上,很快又离开,嘴唇似乎是碰到了又似乎没碰到,他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低着头把东西塞回药箱,随即就被转过身来的乐寻远吻住了唇,对方的舌尖毫不客气地往他口腔里面钻,携带一股浓烈的Alpha信息素, 奶糖味的信息素甜腻得熏人,小年轻看着乖巧温顺实际上黑心眼得很,偏偏信息素却是奶香奶香的糖味,闻着像个小孩子,如他本人那样充满迷惑性。 (Jk:Qz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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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旸耿日被迫昂着脖颈与他接吻,后颈处的标记被对方细细摩挲着,让他身体一阵阵发颤,体温不断升高,意识跟着恍惚起来,乐寻远将他吃得紧,他几乎无法配合,只能张着嘴任人宰割,对方又把他左手抓起来,指间被隔开来然后扣入对方的手指,挤压着无名指上银色的婚戒,与青年左手上的是一对。青年的左手埋在他后颈与头发之间,微凉的戒指偶尔会触到他的皮肤,却让他觉得发烫。 Do;rY\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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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快要窒息的时候乐寻远才将他放开,他正喘着气,对方用手背贴上了他的额头 ,“怎么又烧起来了?”皇旸耿日也没力气去理那人明知故问的挑逗,青年的手比他的体温要低些,舒服得让他眯起眼睛,下意识地往乐寻远手上靠。毫不意外听到青年一声轻笑,他下意识地抖了抖耳尖,随即细长的耳朵就被对方咬住了,精灵族的耳朵本 就敏感,乐寻远叼着那处软肉又舔又磨,刺激得皇旸耿日惊喘出声,下身的被掀开,随着一声“咚隆”药箱也滚到了地上,青年将他压到床上,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顿啃咬, 手不停地往他皮肤上抚摸,而左手被他拉了过来,乐寻远笑着轻啄了一口无名指上的婚戒,这让皇旸耿日避无可避,再怎么窘迫也只能对上那人的眼睛…… OoR0>!x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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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再次顶进体内,皇旸耿日颤巍巍地吸着气,氤氲在眼角的水珠无声往下落去,青年也没给他多少适应的时间便狠厉地冲撞起来,身躯被不停地往上顶,随即又滑落下来 ,他在意识朦胧间把双手抚上对方的背,随后有想了什么又收了回来,对方却抓着他的 手按了回去,“已经不痛了。”笑得像个拿到糖果的小孩子,皇旸耿日正张嘴想说什么 ,结果青年一个狠顶,让他毫无防备地叫出一声绵长的哼吟,紧接着就是毫无喘息机会的攻势,“乐,嗯……寻远……”皇旸耿日只能专心承受一波又一波快感的侵袭,双手环在对方没有伤痕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