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戎元争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还是那个整日都要腻着母亲的孩子。 F(E3U'G
鱼美人从背后环着他,把他的身躯包裹在自己柔软的怀中,母亲的手也像母亲的怀抱一般包裹住了彼时还名为筝儿的孩子的小小一只手,相握的两手之间共同握着一个风筝的丝纶。筝儿望着天上平平稳稳的纸鸢,上边满是涂鸦之作,孩子侧过头去同母亲撒娇,说娘亲娘亲,筝儿要爹亲来教,爹亲一定能把这只纸鸢放得又高又好。 TGxspmY6
鱼美人娇柔的面颊贴在孩子的额角,似乎有些淡淡的馨香,她笑了笑,握着孩子的手又摆弄了一番手中丝纶,最后温和慈爱的声音说道,好好好,筝儿且再等一会儿,爹亲马上就回来了。 iqecm]Z0
鱼美人握着他的手却不似看上去那般十指纤纤不染红尘,白皙娇柔的皮肤之下却是粗糙非常,筝儿被母亲握得难受,他的记忆远比其他孩子要好得多,轻易便想起来昔日父亲爱惜母亲,从不让她做一点粗活,鱼美人抱着自己的双手绝不该是这般触感。于是他在母亲温暖的怀中仰起了头,正想同最爱的母亲撒个娇,母亲的容颜和温暖却是愈发远了起来——最后剩下来的,只有包着他双手的那份格外温暖的粗糙触感。 1x+YgL5
轩戎元争睁开眼,便看到古骋逸正半跪在自己塌边,一手正牢牢握着自己不知何时伸出被子的手。他眨了眨眼,甫清醒过来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便望着古骋逸脸上自己划下的一道道伤痕,隐隐还能看见男人从前的潇洒模样,他又勾了勾自己的手指,换来对方更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手。 h,Y MR3:X
轩戎元争因为这样愈发紧了几分的温暖而彻底清醒过来,他意识到了这个被自己变成傀儡的仇人正在做着怎样大逆不道的事,登时之间暴怒——他一下子翻身坐起,一边将自己的手从古骋逸的手中抽出来,另一手又在摸索榻上有什么能用作重物的东西,可他除了柔软的枕头和被褥之外什么都没摸到。但轩戎元争并没有因此而就放过古骋逸,他一抬手,骂道,我不是叫你在一边好好看着,谁准你在我睡觉的时候靠过来的? /p~Wk4'
重重的一个耳光就打在了古骋逸那张已经失去表情的脸上,男人的脸因他的动作而偏向一边, 麦色的皮肤上在片刻之后便泛上一层红色。可古骋逸只是在顿了片刻之后,又再次将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转向轩戎元争。轩戎元争无法从他此刻的眸光之中看出什么属于古骋逸本人的情绪,他一如轩戎元争希望的那般成为了一个傀儡,可此时此刻却是让他怒意更甚。 &wj;:f
真要说起来,轩戎元争对古骋逸做到这个地步,毁了他的自尊,毁了他的理想,毁了他所重视的一切,最后更是只能做自己手下一个最卑贱的傀儡,连生死都不能自己自主,已经是对古骋逸最好的报复。可是轩戎元争仍是不满足,他看着古骋逸的背影,便会想起那梦魇般的一日,想起古骋逸背对着他杀掉了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爱他护他的人,所以他不允许古骋逸背对着自己,可看着古骋逸的脸,他更是难消恨意,在这志宏或许多少还藏着几分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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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谁允许你擅自过来牵我的手的?轩戎元争看着古骋逸的双眼,甚至连眼眶都被对方方才未经自己允许的、僭越的行为给气红了,他一脚踹在古骋逸腰上,直把人踹倒在地,又骂道,怎么,难道你想像当时杀掉原奴一样,趁我在美梦之中时也杀了我吗? 5m")GWQaP@
古骋逸骤然被轩戎元争一踹,倒在地上的躯体也只是发出一声生理性的呜咽,他并没有倒在地上太久,很快便又站了起来,甚至没有捂一捂方才被少年狠踹的那个部位,他重新跪在轩戎元争面前,抬起头仰望着此时此刻正暴怒的主人。 V}732?Jy
轩戎元争此时此刻便笑了几声,也不知是被古骋逸这样不管受了多少伤也要爬回自己面前的忠诚给打动还是怒意愈烧愈烈以至于最后笑了出来,他本就不是什么在众人面前那番温文尔雅的元筝公子,他本性恶劣,又早年丧亲,无人管教,时至今日更是喜怒无常。他和古骋逸相对无言片刻,最后在那几声笑之后又突然暴跳如雷起来,他重新踢上古骋逸的肩膀,把人再次踢倒之后犹嫌不够,在古骋逸想再次起身时捡了塌边小几上的茶杯砸在古骋逸的脸上,破碎的瓷片之后冰凉的茶水沿着古骋逸棱角分明的脸上滴落下来,茶水润过古骋逸的双眼,错眼一看几乎叫轩戎元争以为这是那个男人的泪光,他又想,如果他现在解除禁制,古骋逸大概也是要跪在他的脚边忏悔哭泣的,他的泪哪里有自己流出来的多,于是愈发没有什么收敛,摸到的几个茶杯都朝着男人劈头盖脸砸过去,最后甚至连那只颇有分量的茶壶也丢了出去。 #84pRU~
你是听不懂人说话吗?轩戎元争嚷嚷道,我讨厌你!我恨你!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全都是你的错,古骋逸,你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M 7j0&>NTG
茶壶碎开的声响格外大一些,哪怕是轩戎元争也要愣一下,想一想这样是否会把那个男人的脑袋给砸坏,可古骋逸只是被他胡乱丢出来的东西砸开了脸上已经结痂的伤口,鲜血混着茶水一道从他的脸上滚落。男人沉默了片刻,似是确认了轩戎元争不会继续朝他扔东西之后,又跪着一步一步来到轩戎元争身边,他依旧像方才那般仰着头看着轩戎元争,而后伸出他温暖的、长满了茧子的手,握住了少年垂在一旁还微微颤抖的手。 <\k=j{@
按理说,古骋逸现在是轩戎元争的傀儡人偶,做出来的事都是轩戎元争的愿望,他赌咒自己从没有说过、更没有想过要让古骋逸拉自己的手,可古骋逸在被他拒绝了那么多次之后还是这般做了,也不知是是轩戎元争内心真的希望谁来握住他,又或许是古骋逸自身那点微薄的意志起了作用,依旧对这个孩子抱着深深的愧疚歉意。 ZVotIQ/Q'
轩戎元争安静了一会儿,而后依旧决绝的抽出了自己的手,他的语气已没有方才无理取闹一般的焦躁恼怒,他另一只手摸了摸男人马尾上形状奇异的饰品,淡淡开口,把你的衣服脱了。 =~Ym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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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戎元争真要说起来不过是一个不满三岁的孩子,但夸幻之父的精血与地冥的血闇之气让他的身体飞速成长,他学会的东西又多,偏偏,不好的那种学得更多,该懂的不该懂的都懂了个遍,早已经不是第一次拉着古骋逸做出这样的事。 )I<p<HQD
早在古骋逸第一天成为他傀儡的那一日,他便泄愤一样将自己的阴茎塞进男人没有自己的吩咐绝对不会闭合的嘴巴里,他撞击着男人的口腔,想着那一日就是这张嘴巴在杀了原奴之后又对自己 说出那样道貌岸然的话,于是顶端顶到了喉口再过几寸的位置,古骋逸昔日英挺的面容压在自己下身,新划上去的伤口因为这样的动作又裂开,留下血来。轩戎元争抓着他的头发,想,这样的血算什么,根本比不上那一日从原奴脖子里溢出来的血,于是撞着男人嘴巴的动作又用力起来,男人不会闭上自己的嘴,却实实在在呼吸不过来,他在自己的身下被阴茎弄得几乎窒息,双眼都翻白,轩戎元争才大发慈悲的射在他痉挛的喉中。 t5h]]TOz
古骋逸的饱满的胸口、紧实的大腿他都用过,甚至是本不该用作情事的后穴轩戎元争也已经进去过了,他没有半分愧疚,每每折辱古骋逸身体的时候,除却快感便总是在想,这些都是古骋逸应得的报应,自己对他做的不如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一成。 gvYib`#
一切都是古骋逸欠他的,哪怕古骋逸死了也还不清。 |RQ19m@
这一次轩戎元争依旧觉得是自己大发善心,他叫古骋逸自己脱了衣服,跪在冰冷的石砖上给自己做扩张,还格外开恩允许他上了自己的床榻,他命令他背对着自己跪下,抬起饱满的臀部,双手也得背在身后,只剩下肩膀支在榻上。轩戎元争却只消扯开腰带,褪了亵裤,最后一手剪住古骋逸两手手腕,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阴茎捅入古骋逸饱满的、格外有淫性的后穴之中。 <Vp7G%"'W
尽管他骂古骋逸生性淫荡,和他做过几次就已经学会自己流水,可阴茎插进去的时候难免是叫人痛苦且不适的,古骋逸在轩戎元争强硬地插入之后手指不由自主地胡乱抓着,不经意之间剐蹭到轩戎元争的手腕,只是极轻的一下,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的少年又发了火,他另一手重重打了一下古骋逸的臀肉,又骂道,谁允许你的手指乱动了,抓疼我了! 2BOe,giy
于是古骋逸的手指嵌进自己的掌心之中,圆润的指甲都要将厚实的手掌抠出血痕来一般,轩戎元争骑马一般骑在古骋逸的身上,撞着男人成熟饱满的身体,可或许是人偶一样的反应让他觉得厌倦,又或许是他实在想看看股衬衣看到自己正在这般折辱他时又是怎样的反应,他在抽出自己阴茎时解开了古骋逸的禁制,对方在那一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轩戎元争便在这时重重将阴茎凿了进去,还觉得自己十分贴心一般刻意磨过古骋逸的淫点,直接逼出了古骋逸一连串淫叫一般的哭泣声、 ;i`X&[y;
轩戎元争原想说些什么话折辱一番身下人,可还没等他想好怎样说出口才最恶毒的时候,却是古骋逸先开了口,他哽咽着,不知是绝望又或是屈辱,或许两者皆非,他说,筝儿……筝儿……停…… .?b2Bd!MC
他还没说完,却是轩戎元争又恼怒起来,他再次毫不留情地凿穿了男人的后穴,或许还有灵魂,他怒道,谁准你这样叫我的,整个苦境,只有你古骋逸不配这么叫我! 8XwAKN:f
可古骋逸磕磕巴巴又喊了两句他的名字,又想继续未完的话语,轩戎元争却不许,他重新将男人的意识封禁起来,泄愤一般玩弄着他的肉体,在仇人的后穴里射出浓白的精液。他喘着气,抽出半软的性器之后又把古骋逸翻过来,只见男人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可两行泪痕却是清晰,再一瞧,他的眼泪洇湿了被褥。 ShanwaCDqv
轩戎元争还是想,这些都是古骋逸欠他的。 \RZFq<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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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开始觉得疲倦,可决不允许自己在这样的床榻上睡着,便又命令古骋逸去清理,自己则是坐在一旁,分明喝了几口茶,却还是困顿非常,他一手支着自己的脑袋悄悄打起了盹,可不知不觉之中却是真要熟睡过去。 >`DbT:/<
半梦半醒之间,他听到有人跪在自己面前的声音,熟悉的触感和温度包住了他另一只手,轩戎元争想,一定又是古骋逸不知死活地再次来拉他的手了。 $NP5Z0v7
他勾了勾手指,触碰到的皮肤温热。 'pOtd7Vr
轩戎元争没有睁开眼,也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就这样沉沉睡去了。 E"iH$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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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M%i3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