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06 《鶴望》(赭墨‧墨塵音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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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雁尋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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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

樓主發表於: 2008-04-07 06:51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4.06 《鶴望》(赭墨‧墨塵音祭文)

這三天假就花在打這篇文上了(癱)
小墨雖死的轟轟烈烈，但是我仍很希望他能陪著赭杉啊T T
現在我只要看到赭杉就覺得小墨在旁邊陪他......
守護靈？這好像是哪位道友說的，我很喜歡這個說法....

(往上看)好像說了一堆跟文沒什麼關係的話

若有雷同純屬巧合
這是我第一次發文，請多指教

***********

《鶴望》 (墨塵音祭文)

他顫抖著環抱住他，腦中盡是一片驚慟的空白。
死去的他眉目依舊，卻不再帶著以往的笑意。
除去嘴角怵目的血痕，那張堅毅的臉龐安祥的彷若只是睡著了，好像只要拍拍他的肩頭，或者輕喚一聲「好友」，一向嗜睡的他就會像以前一樣眨眨朦朧的雙眼，然後衝他一笑。
他心中的悲憤一如巨浪翻湧的狂暴……卻竟化不出任何字句吶！
只剩「啊…啊…」這樣不解的嘆息。

…………………………

那晚，赭杉軍巍然穩坐於幽冷的巖池之前，守著，也好像在等待什麼。
非妙早已悄悄離去，獨留他一人靜靜地面對他此生最漫長的一夜。
或許也是最短的，其實赭杉軍下意識的認為，天明之後，就有什麼東西會改變，改變成他不想變成的模樣。
混沌巖池之洞口可見天外星子燦燦，靜謐的氣息自洞外、自池內散發而至滲透整個空間。
關於上述那件事，赭杉軍並未往下細想一層，此刻無數的回憶─他和墨塵音共享的回憶─正一波波襲向他。
影像清晰恍如昨日之事，一下又一下無情而殘忍的刮傷他的心，卻又有一絲溫暖。
是溫暖麼？赭杉軍閉上眼，很想抓住這一絲熱度。

…………………………

「赭杉？」

睜眼，映入他眼帘的是墨塵音一下子放大的臉。
「……抱歉，吾一時走神了。」
若因為這樣就被嚇著就不是赭杉軍了，墨塵音笑著自他身邊退開。
他們的四周是封雲山山腰少為人知的一片桃花林，此時落英繽紛，煞是好看。
「離武試的日子愈發的近了，大夥最近幾乎無一不被宗主留下集訓，忙的很。」墨塵音邊說邊暼了赭杉軍一眼，裝得一副哀怨的樣子「現在難得宗主放咱們半日假，你竟然發起呆來，是不喜歡吾發現的桃花麼？」
「不，吾很喜歡……」赭杉軍一臉歉然，正打算接下去時卻被搶了頭。
「……興許是這幾日太累了？」墨塵音打量了一下赭杉軍有些凝重的表情，忍不住嗤的一聲笑了出來「赭，吾同你開玩笑的。」
赭杉軍這才放下心來，他望向墨塵音前日一直唸著要帶他來的這處桃花林，雖不及陶淵明的「夾岸數百步」，但蜜金色的陽光明媚之下自有另外一種美。
倏地一陣風起，無數的粉淚竟落了兩人一身。
「赭，看哪！好漂亮。」墨塵音也不顧滿天蓋下來的花，笑瞇了眼只覺這風來的真適時。
赭杉軍也微微笑了，「低頭。」
「嗯？」墨塵音雖有些疑惑卻乖乖的轉過身來低下頭。
「都是桃花。」赭杉軍仔細的一片片將花瓣拈起，小心著不讓對方的髮髻因此弄亂了。
「好了。」他輕拍了一下墨塵音的頭。
墨塵音抬起臉，很自然的伸手環住赭杉軍的臂彎。
「赭杉，你知道我們出來多久了嗎？」
「總有一個半時辰了吧。」
「哎呀，吾答應了紫荊衣要回道舍幫手的。」
「不礙事，從這裡回去應是趕的上時，況且金鎏影可能也沒那麼快。」
「呃……這樣麼？」墨塵音皺了皺眉，似乎是在內心模擬紫荊衣拿扇子扇人的情況「……我們還是快走吧！」
墨塵音很快的拉住赭杉軍的手心向前走，赭杉軍只覺心神一盪。
「嗯。」

…………………………

很多年前的那個下雨的傍晚，披著濕淋淋斗篷的宗主抱著一個同樣披著濕淋淋斗篷的小男童闖進了特別為四奇所築的道舍。
紫荊衣傻了，金鎏影也呆了，兩人眼神只直勾勾的瞪著那個因寒雨而瑟縮著身子的娃兒。只有赭杉軍向宗主行了禮─雖說他的表情好像較平時更木訥了些。
宗主把男孩推進屋裡，慈祥的點點頭，便如他來時般突然的消失了。

小男童顫顫的將一封由油紙包起來的信遞給離他最近的赭杉軍。
這邊紫荊衣和金鎏影直勾勾的瞪著赭杉軍，等他讀信。
赭杉軍慢條斯理的展開信紙，正打算唸時卻發現上頭沒幾個大字，臉頓時黑了一半。
紫荊衣終於按捺不住性子，直接撲過去把信搶來。
「玄宗四奇之一，撥弦道曲墨塵音。」
三個人在大默的同時望向旁邊同樣默默的小孩子。
赭杉軍走到男童面前，蹲下身子。
「你叫什麼名字？」
對方只搖搖頭。
「……知道自己現在為什麼在這裡麼？」
對方又搖搖頭，看那張小臉頗有快要哭出來的趨勢。
「吾看宗主八成又去尋了無家的小孩來，但是什麼也沒跟人家講清楚。」金鎏影說出自己的見解，聽起來還蠻有道理的。
紫荊衣看那娃兒大概才四、五歳，心裡暗自盤算了下：「赭杉軍，去把事情跟小師弟說明！金鎏影，去找件乾暖的衣服給他換了，記著要小件點的！」
「那你呢？」
「吾來熱粥。」
赭杉軍看了一眼年方十三卻已架勢十足的紫荊衣，只覺師弟真的長大了。
他拉著小男孩……該叫墨塵音了，走到灶火邊，並順手幫墨塵音脫下溼透的斗篷衣。赭杉軍這才發現小師弟的頭髮是淺淺的藍灰，眼睛則是湛湛的靛青。
他微微一笑「墨塵音是你接下來的名字，你以後就得跟我們三人一同修練了，知道嗎？」其他事情還是待以後慢慢解釋吧！
金鎏影慌忙趕來，想替墨塵音脫下衣裳時卻發現一件事。
「紫荊衣！」他對著廚房口大喊了起來「小師弟好像發燒了！」
廚房裡好像傳來了幾響湯杓掉到地上的聲音。

赭杉軍也不清楚那夜他們是怎麼度過的，只隱約記得墨塵音好像被紫荊衣逼著吃了幾口粥，灌了幾壷茶水然後推上赭杉軍的床。
金鎏影打了小半桶敷額用的井水、赭杉軍負責注意小師弟的體溫變化。

次日，天才矇矇亮，金鎏影便動身下山去採購給小師弟的日常用品和幾套新衣。
紫荊衣累癱在自個房裡去睡回籠覺了。
顧守了整晚的赭杉軍步出道舍門口，雨已經停了，前坪冒出了不少新綠。
「赭…赭杉……」忽然聽得有人在叫他，赭杉軍回過頭，發現是不知何時爬起來的小師弟。
他突然驚覺這好像是墨塵音第一次開口講話。
「外面還有些寒意，先進屋裡。」
墨塵音突然笑了，笑的甜甜的，藍藍的眼像兩道彎月。
赭杉軍拉起小師弟軟軟的手心走進道舍，「你笑起來很好看。」他說道。

紫荊衣扇著扇子打量著因為吃太快嗆到正讓赭杉軍拍背的墨塵音「吾一定要把你養成不輸對面山頭的團子。」
金鎏影含在嘴裡的一口茶全數送給了地板。

…………………………

早課完，赭杉軍喝下一杯小道童端來的涼茶水，甫出來便見到站在外頭等他的墨塵音。
「好友，下午無事，一起去走走吧？」
「這個自然。」

兩人並肩走在封雲山腰的一處小徑上。
談笑間，忽有一雙翦影自他們身上掠過。

「咦？」
「是一對鶴。」
「鶴麼？赭杉，不如我們先前去觀鶴如何？」
「嗯，估計是飛往那邊的水潭了吧。」
墨塵音一笑「我們來比誰的腳程快。」
「哈！吾定不會輸你。」
「誰輸誰嬴還很難說呢！」足一點，墨塵音立刻施展輕功奔跑了起來。
赭杉軍也提氣追上。

兩隻鶴停佇在蘆花潭上，互相摩挲著長項，親暱的替對方整理著羽毛。
一根灰羽落下，水面霎時碎成了波光瀲灩。

「是兩隻白枕鶴。」墨塵音說。
「你是如何得知？」
「簡單，後頸雪白，體羽灰藍，雙頰一塊暗紅的即為白枕鶴。」
「好友倒是見廣識博。」
「哈哈，謬讚了。聽聞此種鶴常在境內偏東北部出沒，不知怎會在此地出現。」
「因故和同伴失散了吧？傳說鶴是一種痴心而專情的鳥，一旦結為連理便永遠相守，如今迷途也是一對並未分開。」
墨塵音同意的點點頭「此也為難得，人且不能如此，還真是不如一隻鶴！」
「吾覺得好友你還挺像鶴的。」
赭杉軍無由冒出的這句話令墨塵音愣了一下。
「赭，你莫非是在說吾是個痴情專意的人吧？」
「人家常以『仙風鶴骨』來形容一個人的風采不是麼？當然吾並沒有說你年老之意。」
「諒你也不敢，」墨塵音忍著笑意「這邊到底是誰的年紀較長啊？」
「哈！」
「不過……」墨塵音突然遲疑了一下。
「嗯？」
「若有一朝，赭杉軍陷於難，如同鶴一般，墨塵音即使失了性命也絕不會棄他而去。」
「吾亦同。」
兩人相視一笑。

「赭杉，接下來一起去賞桃花吧！」

…………………………

魔氛擾擾，天邊染上一片血霞。
道魔之戰陷入膠著，雙方皆死傷慘重，一向祥和的封雲山也浴滿了鮮血。

「道曲十弦！」墨塵音穩坐於古琴之前，綿綿琴音欲取眾魔兵之性命。但敵眾我寡，魔人卻是殺之不盡！
「墨塵音！」赭杉軍躍至墨塵音身後「無礙吧？」
「尚可應付。紫荊衣和金鎏影呢？」
「不知去向，但依兩人之能，應也無事。」
「……好友，看來我們被包圍了呢！」
赭杉軍手握紫霞之濤，背對墨塵音。
「吾之背後交予你！」
墨塵音一哂「吾也是。赭杉，你可要小心囉！」
拂塵一甩，墨曲劍應聲而出。

…………………………

奇蹟似的在與葉小釵一戰後撿回了一條性命。

琴重新挑了一把，墨曲也勉強續回，被斬斷的右手卻再也接不回去。
墨塵音的身子也較以往虛了一點。
但對赭杉軍和墨塵音而言，能夠再一同品茗談天、遊山玩水卻是無比幸福的事情。

墨塵音唯一的遺憾，便是無法再從事他平生最愛的嗜好─彈琴。
以左手艱難的調著弦，對著桌上那堆琴譜唉聲嘆氣。

赭杉軍看著墨塵音無精打采的模樣，突然想到一個點子。
「好友，讓吾當你的右手如何？」
「咦？」墨塵音驚訝的抬起頭「此言何意？」
「你教吾彈曲，學會後吾可以替你彈右手的部分。」
「……這有可能行的通麼？」
「不行麼？」
墨塵音看著表情正經八百的赭杉軍笑了「不妨一試？以墨塵音和赭杉軍的默契一定做得到……」
講著自己都覺得有些心虛「不成的話大不了吾等好友哪日學成，你亦可以彈琴給吾聽哪。」
「嗯，一言為定。」

墨塵音笑的眼彎如月。

「得友如此，夫復何求？」

…………………………

赭杉軍再睜眼，看到的是混沌巖池幽暗的岩壁。
方才的……果然全都是夢境啊……
心，好像更痛了。

然則洞口亮的不如尋常。
金色的陽光蜜似的融成一團，恍惚間似有幾瓣桃花飄了進來，隱約還有陣陣撥曲聲。
「墨…塵音？」
灰藍色的身影背著耀眼的光，面孔難以看清，但那彈琴的架勢卻是墨塵音無疑。
赭杉軍微顫的站起，緩步走向人影。
「好友，可想聽什麼曲子？」墨塵音邊彈邊問，白皙而修長的手指如行雲流水。
「你……無事？」
「赭，你看吾的樣子像是有事嗎？」墨塵音瞥了他一眼，裝得一副哀怨的樣子。
「你明明知道吾不是在問這個。」
桃花瓣紛飛，使眼前的身影顯得更為虛幻，彷彿一眨眼就會消失。
赭杉軍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感，竟有些哽咽了「好友，你為何竟棄吾而去了？」
墨塵音停下曲子，伸手握住赭杉軍的掌心，暖暖的。
「吾說過，若有一朝，赭杉軍陷於難，如同鶴一般，墨塵音即使失了性命也絕不會棄他而去。」
他頓了一下，望向一臉哀傷的赭杉軍「吾一直都非常相信你，赭杉，相信你必是最後可以完成玄宗使命的人。墨塵音並未棄赭杉軍而去啊，吾會一直在你身邊支持你。一直到哪日赭杉軍真的也身亡了，墨塵音才會真正死去。」
赭杉軍細細的咀嚼墨塵音這幾句話。
「如你所說，赭杉，玄宗四奇，將以此終，亦將於此始。」

「現在，想好要聽哪一曲了麼？」
「就前日你自創的那首吧！」
「《青梗》？自然沒問題。」墨塵音著手調弦，錚錚之音流滿了整個巖池。
「吾沒想到，還能再聽你彈一次琴。」

隨著曲子的終了，如蜜的金陽漸漸褪去，藍灰的身影也漸淡了。
最後的殘影，是墨塵音如月般明淨的笑容。

「好友，你之言吾會謹記在心。」

赭杉軍步出巖池洞口，前坪竟冒出了不少新綠。
「赭…赭杉……」再一回首，哪還見得當日那小孩的蹤影？

忽聞一聲裂帛似的鳴叫，赭杉軍尋聲望去，竟是獨立於岩石上的一隻白枕鶴。

體羽藍灰，不正像墨塵音的髮色？
雙頰的赭紅，則襯得那湛湛的藍睛更為突出。

那鶴正眨著一雙藍靛的眼瞅著他。

赭杉軍微微笑了「吾當不負好友的期望。」

…………………………

幾百年後的傳說中，中原有一處極光天地，越過了以後便可達青梗冷峰。
初至青梗冷峰，盡是一片茫茫雪地，但是愈近山頂一分，風景便添一分明媚。
青梗冷峰之上有一混沌巖池，四周開滿了桃花樹。
一對有靈性的仙鶴住在樹下，每日必對鳴。

但是沒幾人知道那是一對白枕鶴。

[ 此貼被晏雪在2008-04-06 23:0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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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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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8-04-07 07:0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該怎麼說呢
沒有太多的悲慟
越看反而越溫暖
默契如斯
摯誼如斯
蜜色的陽光下
好像有一種用信任構築的希望重新被點燃

能夠將悲傷處理的如此平和啊
雙鶴唳雲端
於是連淚，也恍惚了起來了

謝謝秋雁尋草
(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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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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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8-04-07 07:1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一篇赭墨呀，
雖說塵音終究是死去了，
但卻從未離開過赭杉，
吾想，
這也算好結局了。（笑）

謝謝秋雁打的如此好文。（鞠躬）

風吹葉飄揚，雨落淚徬徨。

抬首望天涯，墨曲音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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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雁尋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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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8-04-07 21: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斐沂

謝謝賞文
我一直對赭墨兩人相處的情誼非常喜歡
好像什麼都淡淡的，但是像流水一般的綿長
我真的很希望看到赭墨兩人能共一同抗魔，看來是沒那福氣了ˊˋ

>浼天

謝謝親的賞文
雖然像是神話傳說一樣
但是在不違原劇的前提下我是一定要讓小墨陪著赭杉的
一邊打文一邊治癒自己這樣XD

其實我個人現在整個很想看到赭杉到時候再開一次四奇陣
墨塵音若能以這樣的形式再和赭杉一同抗魔，一定很感人T T

[ 此貼被秋雁尋草在2008-04-07 14:0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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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帝

保育赭杉木推進委員長(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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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25)

4樓發表於: 2008-04-07 23:1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到後面墨塵音的回來，結果卻仍是幻影，本來以為已經停住的淚再次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他們之間的相處歲月，不管是玄宗還是青埂冷峰，不管怎麼說都無法說盡。
知道墨塵音走的不遺憾，卻仍是想嘆他們之間的緣分實在太短太短。
赭杉對墨塵音的想念和情感怕只能永遠的留在回憶裡，墨塵音也永遠留在赭杉的回憶裡，可是赭杉卻還是必須一個人繼續走下去。
其實，我一直以為，比起先走的人，被留下的那個人反讓人更為悲傷。

墨：赭杉，我......
赭(嘆)：好友，我懂的...但赭杉軍這輩子沒辦法給你任何承諾。
─《望幽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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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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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8-04-08 03: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这个结局……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能说是谁的错，可就是心里堵着难受。
人走了，却没有离开，但是却从此无法再接近。这种时候，再说距离的遥远与贴近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只想到那两句：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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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香襲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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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8-04-08 03: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守護靈嗎
希望小塵這樣可以一輩子伴在軍軍身旁保護他了......
唉唉唉不在之人,能夠體會還存在之人感受嗎
小塵感嘆不能陪之與長久,如今四奇只餘一,軍軍要振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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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ory26

代理时好时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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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8-04-08 03:5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啊～小紫好有气势啊～！虽然除了小墨就他最小，可是唤起两位师兄来一点不含糊～！还有那句“团子宣言”～实在是一家之主的风范阿～～！
从小金的见解来看……难不成你们都是这样被拐来的？也太不负责任了吧～！简直是人口贩子的行径……
赭、墨看鹤时说的话……算告白了吧？是吧是吧～！？哦哦～～海誓山盟的承诺啊～～（陷入花痴状态……）
哎～虽然是比较美满的结尾……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有点伤感……？想到小墨只是个如梦似幻的存在，再不能真切的陪伴在赭杉身边，还是好难过啊……

鸳鸳相抱何时了，鸯在一边看热闹~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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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雁尋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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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8-04-08 05: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希帝

感謝親的賞文~^ ^
我這篇文是想嘗試"半治愈文"哪，竟還是讓道友難過了
其實赭墨兩人的緣分很長了，應該在一起生活幾百年了吧，只是我們都沒有看到
也可惜他們的緣分無法再長了(淚)

我在寫這篇的同時靈感一直冒出來，覺得想打的東西好像永遠打不完
於是在頭昏腦脹之下就變成這樣了
赭墨之間的事情，確實是想道都道不盡的

同感~我也覺得活下去的人才是真正痛苦的人吶

>沉吟

謝謝親的賞文和小花~

其實這是我個人的問題，我寫同人總是希望盡量不違原劇(鑽原劇漏洞？)
但編劇連一點給小墨詐死的希望都沒有
因為只想確定小墨會一直陪著赭杉，才打了這樣的一篇
雖然墨塵音再也無法真實的走在赭杉身邊，但是至少也讓赭杉知道墨塵音是存在的這樣

>蓮香襲玉

同樣謝謝親的賞文和小花~
對於已亡之人到底能不能知道活下來之人的感受，也是我一直在想的事情啊(歎)

赭杉沒有見到小墨最後一面，也沒有聽到小墨的心聲或遺言也是讓我怨念的點之一
所以我只想確定赭杉知道了這樣，也給兩人再多一點談話和相處的時間(淚)

現在看到赭杉就會想到塵音，也只能希望赭杉能夠完成使命了(再開一次四奇陣吧吧吧~)

>memory26

感謝親的賞文~

那句"團子宣言"完全是一個突如其來的爆點XD
我總覺得紫荊衣以前應該在四奇中勢力(？)最大的吧
的確是一家之主的風範(笑)

是不是這樣被拐來的(遠目)我也不知道
不過宗主在大家的筆下似乎成了一個越來越神秘的存在XD

告白嗎？呵呵.....
好像真的是很隱晦的告白啊....
其實我總覺得在兩人那樣的相處模式下，搞不好自己告白了好幾次都不知道
只覺得這樣講很自然罷了(笑)

大家好像都對小墨只是虛幻的存在感到有點怨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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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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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08-06-17 23:0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剛開始看到題目時
一直再考慮要不要進來看
因為我不是很希望看到墨墨死了
不過我很慶幸我有進來看
不同於一般悲文
此篇的結局帶了點淡淡的甜
他們兩人的默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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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4.06 《鶴望》(赭墨‧墨塵音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