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長領兵在外大殺四方,很是威風了一把。回程的路上全隊的士兵都看得出來他腳步輕快幾乎要一路蹦噠回營去,束高的馬尾巴在空中一晃一晃,甩起來發尾在空中留個勾勾幾乎要晃的人眼花。 ="@W)"r
他還年輕的很,臉嫩,擋不住的得意跟著馬尾巴同一頻率的晃起來。 @[=*w`1
隊伍裏有比他年長的老兵偷偷笑,凱旋之師,喜氣洋洋。 }Bc'(2A;,
回了百勝戰營兵長就徑直闖進軍長的帳子裏去了,只留下尉長白日無跡板著臉安排接下來的事務,勝者嘉獎傷者治療,亡者家屬安置撫恤一應事務得心應手,唇上一撇小鬍子跟著話音動彈。有相熟的膽大老兵湊過去幫忙跑腿,笑著講兵長武藝超凡少年英雄,軍長真是伯樂,看這陣風刮進百勝戰營才幾年,都已經混成跟尉長地位相近的左膀右臂了。 P)1@HDN==
尉長不鹹不淡的看他一樣,好像哼哼了一聲。 KrMIJA4>
“尉長啊這些戰報不是該送去給軍長的嘛怎麼堆在這裏?” |GK [I
“軍長現在忙著,等等再送。” +Jt"JJ>%k
“哈哈哈肯定是兵長纏著他討賞呢~” aU^>kRGc
“嗯。”尉長心裏腹誹了一陣,拐著眾人往遠離主帳的地方聚過去免得人誤闖。 XYod>[.x
主帳裏此刻酒氣彌漫。 HZ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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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風月無邊氣味氤氳出一片迷蒙,風逍遙就帶了一壺酒出去,一路上小心翼翼每次只敢喝半口,就怕斷了頓。雖然能買些其他酒來充數,但被風月無邊養叼了的舌頭那裏還肯委屈自己去嘗別的。於是回了大本營他就直奔老大仔這裏來,果不其然,案上擺著熟悉的酒葫蘆,滿當當都是佳釀。 C$*`c6R
可算解了禁,風逍遙撈了葫蘆開蓋一笑:“嘿嘿,老大仔,這次任務完成的這麼利索,只獎一壺太小氣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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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骕求衣看了一眼撩起下擺就坐到他桌上的人,以為不明的嗯了一下。 e7,iO#@:m
風逍遙只當他同意了,舉起葫蘆開懷暢飲,前幾口飲得急了,酒水從嘴角溢出來沿著脖頸劃下,打濕了衣領。 ~pzaX8!
沉默不語的軍長俯身過來舔了舔沾染酒香的脖頸,留下了一個吻痕。 cnLC>_hY
他們兩個什麼時候滾到一起去的不得而知,但這檔子事上的默契度已經刷到了極高,風逍遙還抓著葫蘆不撒手,只在鐵骕求衣伸手去抓他衣帶時候哼哼著笑了兩聲,十分配合從拉開的衣領裏把手臂抽出來。他身形已經擺脫了少年人的細韌,卻還現出些單薄,坐在堆散腰間的深色衣物裏,顯得比平時更白,又不是無瑕的白,他身上淺淺的留有許多舊疤痕,跟鐵骕求衣是同款的滿身‘勳章’。 FVY,CeA.
他坐在桌案上,比鐵骕求衣高出一頭。 yl 0?Y
這迥異於往日視角的新奇感覺讓風逍遙很是興奮,一手抓著葫蘆喝個不停,另一手摸著鐵骕求衣的後腦勺,在發絲裏摸來尋去,找著那根繞於頸上的髮辮到底根在何處。鐵骕求衣被他貓磨爪子一眼的動作抓得發根癢癢,張口在彈性很好的胸肌上咬了一口,聊作警告。 4bAgbx-^
被嚇到的風逍遙嗆了一下,咳了好幾聲。除了握刀倒酒平時都不老實的貓爪子現在終於暫時消停了一下,胸腔隨著咳嗽短促的震動起伏,誘著他又咬了一口——這高度方便風逍遙撓動爪子,也方便他環著風逍遙的腰啄吻胸口,連低頭都不需要,張口就能咬到。 L%B+V;<h3
風逍遙低頭用下巴去蹭他頭頂心:“老大仔啊~你這是要磨尖了牙、吃了我好賴賬嗎?” Xid>8
你這細皮嫩肉的可沒法磨牙。 V2g$"W?3
鐵骕求衣沒理他,專心種草莓。 te6[^_k
“喂喂,理理我啊——”風逍遙嘿嘿笑起來,“獎一壺不夠飲,這次把酒窖的鑰匙直接交我算啦~唔!” /@3+zpaw X
第三個牙印子。 T{uktIO/
風逍遙又像抱怨又撒嬌似的咕噥著什麼餓了去吃飯不要咬我啊,仰頭把最後一點殘酒倒進嘴裏,含著那清亮的液體勾起鐵骕求衣的下巴貼上去。 `t6lnO
唇瓣相貼,氣息交接,酒味醇美。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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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春宵一刻、風月無邊。 m9L+|r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