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三四月,風光最好時節,坐不住的飛淵邀了師兄和風逍遙一起去踏青。兩人到了約好的地方一看——果不其然,藍衣的海境太子也在。飛凕和風逍遙相對一笑,兩人走上前去跟飛淵和北冥觴打了個招呼後便自行往一坡桃花晴綻的近山走去。 V9MA)If>
飛凕在道域閉關修養了太長時間,對外頭的一切都有恍若經年的新鮮感,風逍遙也樂得和他一起多走走。尋芳不覺醉流霞,依樹沉眠日已斜。等飛淵派紙鶴來找人時,風逍遙才恍驚時辰不早,拉上飛凕回程。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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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走上幾步路,飛凕噗嗤一聲笑出來,風逍遙不解,問:“想到什麼好事情了?” ch-GmA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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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凕搖搖頭,笑著說:“我覺得腳不是我自己的了。”風逍遙即刻懂了:飛凕靜養太久,而今在山野間猛走一日,此刻多半酸痛難忍。 C|>#|5XaF
毫不猶豫地,風逍遙蹲下身,示意飛凕爬到他背上。 YX~H!6l
飛凕婉拒道:“這太……我沒關係的,你走慢些就好。” JY /Cd6\
風逍遙也不和他爭,說:“讓我背還是被我抱著走,選一個。”說罷便起身作勢要去捉人的樣子。 ^x4gUT-Wy
飛凕緋紅了臉,趕忙上前攔人,然後妥協了:“那就……勞煩大哥。” DO0["O74
感受到飛凕的重量疊在自己身上,風逍遙尋到他的雙手,引它們摟住自己的脖頸,然後輕輕一碰飛凕擱在自己肩膀上的頭,道:“說這些,你是我的,我當然要照顧好。” r[hfN2,#
與飛淵他們會合後,她堅持多待一天,飛凕和北冥觴當然順她意,風逍遙也不反對,所以一行四人借宿在了最近的人家。好在這一戶家境富裕,有多餘的空房借出。 [H"Ods~_`
主人給他們引路的時候,風逍遙很自然地呆在了飛凕的房裡,他同主人說:“我和小弟住在一間即可,就不多勞煩啦。”然後把故意遮著眼睛的飛淵、若無其事的北冥觴和猶豫道“被褥只有一套”的主人一齊“請”了出去。 {i=qx#2X?H
打水給飛凕和自己洗漱完畢之後,風逍遙解著外衣,問已經裹著被子的飛凕:“腳還難受嗎?” 8sL7p4
“已經沒事了。”飛凕回答道。 )2R:P`U
“哦,是嗎。”風逍遙虛應一聲,飛快地扒了衣服臥上床,輕輕敲了敲飛凕的額頭。 t4,6`d?C
“又騙我。”說罷也不等回應,兀自爬到床的另一端,把飛凕的腳從被子裡掏了出來,略下重手一按,聽到意料中一聲歎疼的“嘶”後,便不再捉弄,而是有規律地推拿起來。 +pDuRr
一開始飛凕還不說什麼,過了不多久便遏制不住地笑了起來——好幾個被按捏的穴道都在腳心,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能不笑麼。 <8H`y(S
就算感覺到推拿的手放輕了力道,飛凕卻笑得停不下來——他自己也無可奈何,仿佛笑這個動作成了定勢,身體擅自聯動,意志完全無法控制。這時風逍遙手上的動作完全停止,但他卻還一直笑著,甚至到了笑出眼淚、笑得肚子抽痛的地步。 YWm:#{n.
飛凕無可奈何了,想把頭往床上磕,用疼痛制止這惱人的笑意。風逍遙搶先一步察覺飛凕的意圖,翻身壓制住他。 vuD tEz
就在這時,本來關好的門突然開了,北冥觴像是被什麼人推了一把似的踉蹌走入。海境皇太子很快恢復神態自若的樣子,說:“飛淵與吾隱約聽聞兩位房內似乎有不尋常響動,因此特來一問是否需要援手……” `f b}cJUa
話說到這兒,北冥觴看了一眼只著中衣的風逍遙和飛凕兩人微妙的姿勢,然後自己接話道:“看來是不需要,抱歉打攪,北冥觴告辭。”說完便慌張關上門離開了。 1N2:4|woe
“大哥,皇太子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飛凕猶豫地問道。 (}}BZS&.
“你不笑了?”風逍遙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後眯縫起了眼睛,低下頭去,在隔飛凕的面不過一指距離時停下,說:“被誤會就不好了,所以,我們把誤會變成事實吧。”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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