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2.22 【道域五小只】小星星和春天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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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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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1-02-22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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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2 【道域五小只】小星星和春天來了

時間線在原劇幾年後，一次春遊，彌補一下在戰血天道只見到了一點點道家表徵的遺憾

1.小星星

星河劃界向來寥然，唯有朗天熠熠無聲相映。蒼蒼顧守此處時，倒也不覺乏趣，望一方天河星宿，數河中鬥轉微渺，隨波逐流，星象成焉，以瞻眾眇之門，道無情而不可道，未解其玄。
觀得星位微移，下哨之時已至，蒼蒼甫與其他弟子交接，便輕快步向宗門之外，踏沙聲響輕微，卻也算擾亂此處寧靜了。蒼蒼自然不管，見得不遠處一道紅衣身影，就更要提步上前，暢快呼喚而去，雀躍至面上也似星子閃爍心頭。
“霽雲哥哥，你來得真早呀！”蒼蒼拍了拍霽雲肩膀，他長高不少，身量比之以往已能輕易與夥伴們相視。
霽雲對上那雙星眸，隱有聞得紫煙長生清香迎來，不覺身心更是松爽，語氣也愈是舒暢了幾分：“難得春閑嘛。倒是你，我還以為你至少得和前輩們叨幾句才好出來呢。”
蒼蒼聞言便得意道：“我早就和師父師叔請示過啦！他們當然樂意我多和你們一道玩，還有無愧師姐也說……”語意未盡，少年清了清嗓子作心直口快之狀，繼續道，“若連春假都日練夜練，我看你是走火入魔！”
二人笑得開懷，並肩同行離了紫微星宗，直往仙舞劍宗而去。今日霽雲把蒼蒼接到劍宗，蓋是近日舊曆翻新，好春又至，花信風已及桃李之候，飛淵便歡喜提議道，不若趁花朝未至而春色正好，邀友人于節前偷閒窺春，巧避來日喧囂繁忙，好友四五也成熱鬧。
是以今夜眾人皆暫住于劍宗之內，翌日醒轉就可一同前往景致所在，快然亦便然，結伴之樂得矣。
時辰不早，待蒼蒼與霽雲進入飛淵提前備好的居室，就見得戚寒雨正憑幾坐於通鋪旁，拾掇明日春遊所需用具。燭光盈室，融暖相映，戚寒雨手上動作有條不紊，和光投至眉睫又添幾分柔緩，這樣的逸豫之貌，於他而言的確是少有。
偶有幾聲細碎清響自那處傳來，霽雲好奇道：“小雨，你都收拾了什麼東西？”春遊不過遊船渡江、賞花踏青，所用只需雙目而已，霽雲左顧右盼地探看，接著又問，“士心呢？方才還在這裡的呀。”
“這是士心托我帶去的杯碗。士心說……他給大家備了好禮，要當日送上才有氛圍，所以明日直接在渡口相見就是。”戚寒雨一一回答。不知為何，他好像有些猶豫。
“原來是要給我們驚喜！”霽雲倒是一副全然知悉的模樣，“那明天可就有口福了。”
“嗯，我想也是。”
蒼蒼聞言卻有些失望：“啊，士心哥哥今晚不與我們同住……”
霽雲笑道：“不要緊，現在睡一覺，醒來就可以吃點心啦。”他說罷便上了床鋪，還拍了拍身旁被褥，示意蒼蒼上來同眠。
蒼蒼不好意思地蹬上床，“不是啦，是我這幾天修煉術法不見進步，想順便向他請教一下……”
“喔——原來是這樣。”霽雲見蒼蒼只管把自己悶進被裡，看著竟像在發愁，心中不禁一詫，旋即打趣道，“這可不像蒼蒼呀，怎麼這時候還在想著練功。”
蒼蒼盯著窗格出神道：“我突然就又想了。”
這時戚寒雨已收拾好一應物品，一邊給蒼蒼掖好被角一邊關切問道：“你仍在為上次天元掄魁介懷嗎？”
蒼蒼先是搖頭，又是點頭。自天元掄魁改制，他與士心便約定戰了一場，少年俱是有所志，可惜當時他離勝利還差稍稍，沒能贏下頭籌，而此後的天元掄魁士心因年齡限制不能再參與，如此算來，便是只能戰那一場了，旁人瞧著未免會替這小小少年感到可惜。
蒼蒼卻說：“掄魁不在一時輸贏，只在不失初衷，蒼蒼覺得盡力了就不會有遺憾。而且士心哥哥也說了，如果再想切磋他也隨時奉陪。只是……唉，以後能像師父那樣培養弟子，我自然是開心的，只是一想到還有這麼多路要走，心裡就有點著急，也沒什麼底，就好像……就好像啃不到蘿蔔的小驢子一樣！”
這樣說著，蒼蒼竟有些懷念從前那個對練功不緊不慢的自己了。
其實無非是近來遇了瓶頸，這在修煉途中實在正常，何況武學既講究苦練又講究悟性，蒼蒼過去是苦練不夠悟性來湊，這幾年越是明瞭未來責任，就越是勤勉不少，因而苦練追上悟性，便一時膠著停滯不前了。霽雲和戚寒雨也算過來人，他們一人想著蒼蒼或是暫時沒開新竅，一人擔憂蒼蒼或是鑽了牛角尖，沉思片刻，紛紛支出經驗之談，小小少年聽得怔怔出神，心思越發縹緲起來。
霽雲說：“當初師父說他每每此時，困一覺就好了，那我便繼續鑽研求變，反正鑽研的時候也是好玩，好玩就不覺無聊，也沒閒暇為結果發愁，一直到累了就停下，累了自然好睏眠。後來有一天一覺醒來，當真感覺有神影指路、我即神影，這就成啦。”
戚寒雨說：“師尊說我是心裡揣得太多，眼睛看得卻不夠多，便讓我出道域四處看看，看夠了才好回來。我初時半知不解，隨著遊歷便也知曉了道泛而成其大的道理，我想看得多了，總會找到適合自己的那條路吧。”
蒼蒼聽了半晌，一時也得不出個準確的所以然來，揉眼說道：“嗯……我真羡慕霽雲哥哥能把練功當作玩樂，也羡慕寒雨哥哥可以去外面到處看風景。”
霽雲很是成熟地歎了口氣：“哈，我倒羡慕你還年輕，可以盡情試錯。”
“阿雲也很年輕。”戚寒雨這樣說道，換得霽雲一聲笑，又見蒼蒼犯了瞌睡，便熄滅燈燭，一同睡去了。

2.和

道域四宗武學皆為證道。行道之遠途，其心也修修，志也煌煌，觀象於天，觀法于地，道法自然。然情之所鐘在人，鐘則有執，執則為一端所蔽，聞聲無音，見形無象，失其本矣。是以非遠道不能返，而後歸一也。
翌日眾人匯合於渡口，但見煙波江上一粒舟，水波興來逝悠悠，遙處山水藏春，鷗鷺輕掠，又麗日漸照，丹翠微露，想來是舟行觀花也自在，花中一探也逍遙。又見那岸上蒼蒼正持拂塵而立，士心對面而請招，原是相邀論道，暫作切磋一二。
士心的術法，是藏巧如拙，納浩氣為聿，摶扶搖作萬象之應。腕指成訣泣雷，驚濤拍浪賦彩，如應物點化，若渾若虛，成玄成道，天地尺幅遼闊而聚于一心，妙境繪卷自成。
蒼蒼之掌中乾坤，便是生生流轉，邀與天地精神往來。游心於太虛，非戰非攻，但究天人之理，於星天燦爛中見秩序，于風雷浩蕩中見骨法，是為天地得一，致以清寧。
氣勁兩相碰撞，碧波萬頃翻湧再起，一時風露浩然，站在船上觀戰的其餘三人也受了波及，幸得練武之人眼明手快，運氣擋招當然不在話下。
飛淵倒是觀得痛快，拍手直呼精彩。學宗星宗招式華麗，兩兩交織更如錦上添花，何況切磋之人又是當代少傑，自是一道不可多得的風景。
蒼蒼與士心相視以笑致意，這才與眾人同入了船艙。

今日於船上聊作小宴，設三五蜜餞果脯、時令糕點，案上所置象形取意，溫軟點彩，而現柳綠花紅、蟲魚鳥獸，鮮美之賞直作甜香撲鼻，如此精巧之意趣，皆是飛淵與士心的手筆。
飛淵見蒼蒼觀那案上糕點觀得饒有興致，不禁歡喜道：“今天準備的可不止這些喔。士心他啊，可是親自釀了一壇好酒，要與我們共飲呢。”
正是美宴須得美酒，霽雲聞言也高興道：“士心釀酒真是難得，可要好好品味一番才不虛此行。”
士心啟封酒罈，為眾人一一斟酒，“有賴小雨指教，這酒才算釀成。”
戚寒雨手握杯盞，靦腆而笑：“昨天看士心胸有成竹，我就知道這回釀的桃花酒一定會很好喝。”
聽見戚寒雨那樣一番話，霽雲便調侃道：“這回？那就是還有上回了！我說小雨昨天提起你時怎麼有些奇怪，原來是你們開小灶時沒讓我們知道。”
“哈哈，要是上回的被你們喝了，我可就當真獻醜了。”
戚寒雨只笑笑，這學宗宗主親釀的桃花酒，確實是他嘗得要更多一些，又更早一些。
去年約莫也是這個時節，士心特地找上戚寒雨請教釀酒之法，又在酒成以後分壇共飲，美名其曰“出師禮”，“既然是小雨教的我如何釀酒，這釀成的第一壇酒嘛，當然要由你來嘗第一口香。”彼時士心給戚寒雨斟了一盞，瞧著杯中酒液色澤可人，聞之愈覺花香馥鬱，心中自然信心滿滿，酒之色香已俱，這味兒想必也是不會差的。
“士心為什麼會想要自己釀酒呢？”戚寒雨端著酒盞這樣問道。當初自己學著釀酒，是想著能給宗門減少酒水開銷，這回到了士心那，他如何都想不出有什麼是家底豐厚的學宗無法差人做得的，須知士心所要的，只是區區一壇酒罷了。
士心坦然道：“從前總是想吃什麼，自然會有人送奉至手上，倒少有想過那物是如何而來。好比那道芝心糕，我雖早就明瞭這之心的心意，輔士的當時苦心我卻是後來才算真切體會得到。”憶及往事，他微微然笑了笑，“現在說是把握當下也好，我想，趁花朝為大家、也為自己釀一壇桃花酒，便能真正寄寓未來華如桃李的祝願吧。”
戚寒雨原只抿了幾口，便停下凝神傾聽士心所言，聽罷那番話，似是有所感觸，舉盞一飲而盡，神色更是嚴肅了不少。
“苦盡甘來……你的心意一定會傳達給大家的。”
士心見他一副正經模樣，忍俊不禁地說：“我也只是這麼想了，也就這麼做了。飲酒嘛，還是開心最重要。”
士心說罷又添新酒，與戚寒雨碰杯而飲，卻沒想入口就覺陣陣苦澀襲來，好不容易勉強咽下，再看戚寒雨那邊，又是將作痛飲之狀，趕緊伸手阻攔而去，心道虧他還能說出那句苦盡甘來，這分明就只有苦沒有甘。
士心皺著眉頭苦笑道：“小雨，虧你還喝得下。”
“不是你也想的苦盡甘來嗎？”  “咳、只想著華如桃李自是要多添花瓣酒麴的，是我釀得太烈了……見笑見笑。”
戚寒雨這才明白過來，敢情是不小心下料過猛了，他還當有意為之。可他早已習慣喝酒，忘憂物向來是愈烈愈苦，便也微笑道無妨，只作烈酒飲。
今年此時的桃花釀色澤粉潤，味美醇甘，是真正的色香味俱全。眾人祝酒一輪，仍覺餘韻悠長，滋味難消，杯盞交錯間是歡聲笑語，正值興頭，霽雲歎道：“向來是春飲桃花秋飲桂，怎麼就沒有其他花木的一席之地？等庭院裡的花開了，我也要拿來給大家釀一壇百花酒。”
飛淵也煞有介事歎道：“阿雲這是創招創到釀酒來了，釀酒可不比練劍容易！”想這二十多年人生，品過的酒喝過的茶也算多的，自然不乏瓊漿玉飲，經此一提，竟也不乏那些個味道新奇的酒茗——莫非這自創新鮮的勁兒真真是劍宗一脈相傳的傳統？如此看來，實是甚好甚好，日後管是廣納門徒還是教導弟子，又可多一條引人心嚮往之的勵言，須知是做了宗主才曉得，此一宗門要在偌大江湖保有一席之地，旁人的印象也是重要得緊。
便很是豪爽地長袖一揚：“到時若缺了什麼草什麼花，只管和我說就是。我們劍宗啊，最不缺的就是種花的所在啦！”
眾人當然不知飛淵快速運轉的心思，只心中暗道此種以草木入飲的奇思妙想，實在不免讓人想起那劍宗老宗主的獨特養生之道。可現今許下的酒釀約定，卻也不失為一種浪漫念想，正是柸中寄此心底事，絕不空落眼前花，便又舉起杯盞，言笑再祝：
願風華永駐，桃李長情。

3.春天來了

賞心樂事原在心境。眼見桃花笑春風，汀洲散英華，至若此間心之燦燦，那便是落花流水也爛漫，覓得桃源原不難。
飛淵向來愛好四處探險，道域大大小小的山川河流，她年少時就早已踏了個遍，現今所停步駐足的，是她千挑萬選才定得的探景之地。
此處桃林茂密，粉雪幾成蔽目之勢，若得東風吹拂，則英華落而乘風去，或點綴岸上汀芷青蔥，或飄然循潺潺流水複歸，或落至船頭，於逆旅中暫作停駐。若定睛尋脈，仍可見英華綴連之下的風骨，猶似青鋒染墨，勾姿點態，當屬縱自然而為、淩野性而生之風姿。
又見林中空曠有青石幾塊，為幾為杌，為台為案，恰成憑依好所在。雖不知那青石是巧人手筆還是天公匠心，可某處石上悄然所刻的，到底是塵世之人的眷戀：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那字跡模糊不清，幾與石上凹凸紋理融合，是何人所留已不得而知。個中前塵往事，承其鐫刻的青石不知，現下閒散倚在其旁的人，就更不知了。
霽雲倚在青石旁，遮住了石上崎嶇，此刻他之目光所望，只在眼前花枝爛漫，只在花下鬱劍須臾。
——飛淵正於花下舞劍。  她之劍意翩然，不假真氣之勢，只以技運劍，以情縱劍，身姿於花下是舒展盈盈，花落於身前似絮雪輕吹，不知襯得誰更輕靈。那柄名喚隨心不欲的劍隨心而至、隨意而為，偶有粉朵落在眼前，便提劍相挽，回風輕觸，將那落花旋歸枝上。
霽雲把那輕巧動作看得真切，神影指路是為落花指路，心中只道姐姐如此運劍，如此惜花，到底是與當初打落他所栽之花的時候不同了啊。
倏忽另道劍風又起，直至隨心不欲刃上，那鋒刃便偏了半分，於是所托之花失勢而落，劍風亦離，穿枝而去，驚得別枝也顫顫。
只消片刻，霽雲已至飛淵身前，他抱著劍，歉笑道：“飛淵姐姐莫怪，只是若我剛才不出手，怕是會有心挽花花不回呀。
方才霽雲那劍，原是為使花枝避開劍風而去。
飛淵自是爽快道：“不怪不怪，”她眼眸明亮，剛才的心愧須臾便散，“不如趁此機會，你就與我比試一番？”
“哎呀，姐姐盛情難卻。只是這裡枝繁葉茂的，惜花之人又怎好出手呢？”
“當然簡單，往別處就是！”
飛淵語畢便攻，直把霽雲往剛才倚靠之處引導。
他倆打得火熱，旁人倒是觀得清楚：這兩人哪有什麼比試的意思，半點劍氣也無，全憑劍骨走勢，不過是在乘興玩鬧罷了。
士心見狀也要攛掇：“小雨你可要小心，說不準他們待會就邀你來一場刀劍爭耀了。”
戚寒雨聞言笑道：“不敢，刀招太過肅殺，壞了氛圍就不好了。”
蒼蒼也暫且停了追蝶的步子，很是坦誠地說道：“蒼蒼覺得刀宗的招式有魚有獸又有鳥，最適合在這裡施展了！”
那話引得眾人又笑，倒真像冥冥應和著那石上晦明難見的“笑春風”。霽雲此刻卻是真正瞥見了石上痕跡，隱約見得個詩中的“何處去”，心中便大閃著地冒出個許多靈光——何處去？自是何處都要去。世間皆花間，遊而得醉心，賞而入夢境，偏作夢境明澈而心在醒中，如此往來自得逍遙，醉夢無花當得痛快。
便是八方旅夢，劍光亦閃于青石之上。飛淵見狀，心也如那劍光微動。鬱劍須臾，馥鬱須臾，劍行須臾，何得永恆？浴盡滄海，她仿若看見此鄉的月。此道是披雪滌霜月，江海曆千芒，於是川流也變滄海，須臾也變永恆。總歸是新跡覆舊痕。
她便接續那道劍光，與霽雲一同於青石刻下——

“灩灩隨波千萬裡，何處春江無月明。”

正是對少年心中往日之風濤、來日之風華的紀念。

-完-

附一個想寫但塞不進正文的片段：
場景：桃源流水澄澈，可見水中藻荇，可見水底英華，亦可見鱖魚肥美，穿梭遊曳。
寒雨站在船頭看著水面（神色有一點點期待地）想：到了吃鱖魚的時候了，待會可以抓來烤給大家吃。
此時蒼蒼從船尾一路蹦躂到船頭：小魚！你要努力游泳哦！你長得這麼好看！小心不要被大魚吃掉啦！
寒雨聽了之後默默地（有一點點失望）：啊那還是算了吧……
（看到了小夥子微妙神色變化的）士心湊過去跟寒雨咬耳朵：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裡的魚很好吃，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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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ish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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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21-02-23 21:0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道域的五小只真好啊……道域的风雨已过，他们迎来了崭新的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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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a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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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21-03-07 14:2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道域五小隻可以組團了,真的好可愛

我最喜歡angely suger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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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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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21-03-10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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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小只好可爱啊qwq虽然小小年纪经历了那么多，甜中带着一丝丝虐，但是最后能在春花烂漫之时一起玩，也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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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ash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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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21-03-14 12: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写得真是太好了！文笔好绝，非常有那种悠然自得的“道”的感觉，五小只好可爱，经历过这么多事以后都成长了许多，愿他们能够越来越好，感动

鼓清琴，傾綠蟻，扁舟自得逍遙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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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h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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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21-10-30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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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温暖又感动，大大文笔n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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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y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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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22-01-23 16: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伤痛过后还是会迎来美好的春日，感谢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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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話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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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22-01-27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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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能再多寫一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