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喋喋不休抱怨的时候,最佳的打发时间工具莫过于喝酒。 `pYE[y+
等烟初冷反应过来,桌上的酒瓶已经堆了半桌,脑子里的微醺感似乎也醺的过了头,在酒气中弥漫的那股隔岸花香也从不可察的隐晦变的明明灭灭起来,勾的人在隐约中泛起难寻来处的欲火。 hEOJ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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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听没听我说话?”猛的,如一只困兽般在屋内踱步的少年突然靠近,单手撑在烟初冷坐着的电竞椅后背上,让烟初冷感觉那抹隔岸花香也瞬间浓郁起来,熏的让人更为神志不清。 >eo8
“在~~听~”烟初冷皱眉随意抬手推了推,最后一根欲断未断名为‘他是老板,每个月工资奖金都是他在发,他还说等工作室拿到小三界联赛第一名给我买别墅’的弦拉住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在听,在听~你去见你姐了?” %FS;>;i?
被推开的人沉默了片刻,突然爆发起来,声音瞬间愤怒的拔高,“你就是没听!我跟你说她欺负我,还抓住我手腕把我摔地上!!!!她就是个怪物!一个女的力气那么大!手腕都给我捏错位了!” bOXh|u_3i
“摔地上,哦摔地上~”烟初冷目光落在他手腕上,果然那里有几道青紫的纤细指痕,不禁“啧”了一声,回想起上次看到的,那位穿着粉色低胸晚礼服,从别墅大门缓缓走来,一脸似笑非笑表情,轻轻一扫睥睨自己富二代少年老板家族聚会全场的绮美绝艳女子,那个如复仇女神一般美丽的女子,如此想着,心就莫名动了起来。 `u=<c
那叫什么?女王气场!把老板他妈的太后气场都比下去了。 "jGe^+9uT
“你这是什么语气!”看到他全程走神的少年气愤的想起身,却被脚下酒瓶子一绊踉跄,跌到了心神摇晃的烟初冷怀里,手下自救一般往下撑,然后少年表情震惊的抬头看向自己高薪挖来的战队成员,这……这他妈自己在发火,这货在发情? Ihef$,
“你他妈变……” Y n>{4BZ>#
话刚说出一半,突然暴怒的少年就被人用拇指食指很有技巧的扣住了脸颊止住话语。刚才还半醉的人似乎全醉了,轻轻“嘘~”了一声,然后握住少年受伤的那只手腕打量,捏错位应该是真的,现在还略有些肿。少年的肌肤幼白,青紫色的指痕在上面散发着隐隐香气与诱惑,烟初冷低头轻轻在指痕上嗅了嗅,“茫啊……” Q-Y@)Mf~?0
鬼诀惊恐的看着他的动作,被扣了脸颊。现在既说不出阻止的话,也骂不出口,只有无法自抑的口涎顺着被强行扬起的脖子往下流溢。 [+DN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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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狼狈的烟初冷歪了歪头,在鬼诀以为他清醒了点,要放开自己的时候,他忽然手随手一拽,昂贵的定制鼠标被拽了过来,在鬼诀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三两下把他没受伤的那只手和脖子缠到了一起。不仅如此,鬼诀还看到眼前眼神迷离的人伸出手来,在以为他要扇自己两巴掌时,他却只是轻轻拍着几乎要被捆到窒息的自己轻言细语,“乖一点哦,不要逼我把鼠标塞你嘴里,那可是要挂急诊取的。” vs*I7<
真你妈你变态啊你!鬼诀猛然挣扎起来,却未料到烟初冷捆他捆的极为有技巧,只挣扎了两下,就被勒的呼吸困难双眼发花。 jr1Se9u D
“都说了乖一点。”烟初冷言语温柔,手上动作却是粗鲁。他强行捏着自己老板那受伤的手腕,仔细摩挲那青紫纤细的指痕,疼的鬼诀又是一阵抽搐。然后不慌不忙的单手解开皮带,拉着那只受伤还被自己摁了几下,现在不住颤抖的手,隔着电竞服厚实的布料,把那只手按在自己胯下,声音迷离,“你姐,还碰你哪里了?” bX{PSjD
鬼诀摸到那鼓鼓囊囊的一处,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人醉意迷离的一句话,吓到眼眶泛泪,“老板~你不乖一点,我就只能把你手指全弄断再继续了。” V'yxqI?
他年纪小,家里宠,一直以来都没经过什么大事,哪里像烟初冷这样黑白两道都滚过什么事儿都沾过一把,最后投身电竞养老的社会闲散人士经历丰富。只被一吓,就乖乖不敢动弹,满是委屈任他拉着自己的手,把手塞到电竞服裤子里。 AzX(~Qc
手上的触感是什么,在窒息之下他脑子里已然浑浑噩噩,全分辨不出来,只感觉很热,很烫,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像在摸一根在火场里烤到灼热胡乱晃动的消防车水龙头喷嘴,他没摸过那玩意儿,但就是感觉很像。 ~%GSsm\J
“老板~你姐姐,还摸过你哪里?” m?vAyi
在他浑浑噩噩的时候,那醉醺醺的声音又从耳边传来,他悚然一抖,下意识想挣扎,就感到缠在脖子上的鼠标线一瞬又收紧了少许,直逼的他双脚乱蹬,几乎晕厥过去才松开一点。 )`RZkCe
“老板~你就说嘛,你姐姐摸过你哪里?”醉鬼的声音里居然带了些许撒娇的语气。 gT7I9 (x!W
“头……头发……”鬼诀一手被他扣在裤子里,一手用力往外撑,努力给自己脖子空出一点空间,恍惚的结结巴巴回答,“她……她拽住我的头发,威胁我,说我再去找她,她就……弄死我……” !L$oAqW
然后他就感觉一大片阴影向自己而来,有温热的鼻子喷洒过自己发丝,激的自己头皮发麻,和那温热呼吸混在一起的,是那个醉鬼迷醉的声音,“她是这样拽你的吗?”随后鬼诀就感到头皮一紧,半长的发丝被拽住,然后整个头被摁在键盘上。这个姿势让缠着他脖子的鼠标线松了一些,正当他庆幸的时候,隐约听到电竞椅滑动的声音,随后脖子接触到一根火热滚烫的东西——就像在火场里烤到灼热的消防车水龙头喷嘴。 "GBUQ}
知道那是什么的他,忽然哽咽着哭了出来。他虽然平日嚣张跋扈,但家里管的还算严,至今仍是处男,那里受过这些。这一下被这醉猫又是按着被迫用手给他撸,又是按在键盘上被他那根消防水龙头喷嘴在脖子和头发之间插来蹭去,简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最可怕的还是那平时看起来颓到不行的变态听到他哭,似乎更兴奋了,拽着他头发直往脑袋上顶。酒味和他身上缥缈的烟草气息以及更多的男性麝香气味把他整个笼罩起来,加上脖子上那根又粗又烫的玩意儿在他后颈头发间不停抽插,让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头皮似乎都快要被磨秃,蹭掉,然后被那玩意儿插到脑子里去了。这种认知让他脑中眩晕,时间也变得似快似慢起来,直到最后,他感觉后脖颈一凉,有什么麝腥气息浓重的东西撒上他脑勺和脖子,顺着战队服的深V领口流进去淌了一胸的时候,他已经意识模糊了。 +}]wLM}\UF
烟初冷松开手,穿好裤子又系好皮带后,似乎酒醒了一点点,于是解开缠了自己老板手和脖子的鼠标线,手指托起他尖俏的下颌。 <^'{ G
他哭过,又被勒的几次窒息,现在的模样真是凄惨极了,可能刚才射的有点多,有些浓白的液体挂在那可怜兮兮的下颌上欲坠落未坠,像玫瑰花瓣上的晨露。烟初冷指尖轻动,刮了那点液体在手指上,抹在自己老板从失神微张的小口中露出的舌尖上,然后拍了拍他被眼泪弄到乱七八糟的脸,笑的不知是在醉还是醒,“老板,下次见面的时候,要叫我姐夫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