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27 問情歌〈燕羽〉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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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8-05-24 09:18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5.27 問情歌〈燕羽〉1F

看著眼前崩塌的山壁，心裡在想些什麼？

終究是來不及了，就連最後一面也沒見到
在自己的人生裡又留下了一道傷痕，一抹遺憾。

白衣青年身子不停的顫抖著，握著刀的雙手頹然鬆開
雨，仍舊下著，打在青年的身上、打在青年的心裡

喉嚨啞著，喊不出一點聲音，他多想再叫一次“燕歸人”，他多想再說一聲“朋友，我回來了”
不管手上的刀是天泣或是寂滅，卻都敲不穿倒塌的山壁，卻都喚不回曾並肩作戰的摯友
羽人非獍，終究注定，孑然一身。

一行清淚從白衣青年的臉龐滑下，隱藏在滂沱的大雨裡卻是異常的清晰
就像他的生命裡曾有過的灰黑、暖黃及最後這一抹鮮紅，都是那麼深刻難忘，那麼痛徹心扉。

曾經，他認為他們是很好的朋友、戰友。
有時候，他也會想起自身的三劫七限，然而這樣的憂慮卻又在見到那人爽朗的笑容、豁達的氣度後給拋之腦後。

曾經，經歷了重重的危險。中毒、逼殺、操縱，好幾次的危機，在他以為又將失去一個朋友的時候，那披著大紅披風的身影總是一次次的站起，站起來，回到他的身邊。

於是漸漸，漸漸地他發現自己迷失了。
那個人，那個叫燕歸人的人，在心中的重要性日益加重。
所以他甘願孤身犯險將傷重的燕歸人送進長生殿，只是因為不想再看到意志消沉的燕歸人，縱然那人生存的意義從來不是為了他。
所以他寧願不顧生死也要帶回被控制意識的他，即使他的刀留情而對方的戟無情，就算那最終的一槍差點將他刺穿，亦無悔。

“朋友，我回來了。但……你不在了。”

他始終沒說，沒有跟燕歸人說過。
對他而言，他早已不只是個戰友或好友而已，他是他活下去的意義，就如同西風於他一樣。

後來，他揮別了燕歸人，後來，他隻身行走江湖。
這個武林，新人輩出，多了一個羽人非獍、少了一個羽人非獍，都不會多大的影響。
其實心裡明白，為何不找個地方退隱而執意留在這個危險的江湖裡，原因，從來也只有一個。

那個人一身正氣凜然，天生的正義多到沒處放。
他只是想，留在江湖，縱然危險，但至少有，至少還有和那個人並肩作戰的機會。
他只是想，能一直和那個人並肩作戰，永遠都是彼此的最佳戰友。

那天，他遇到無名。發了狂的他，在某一方面就有些與當日守血株毒林的燕歸人相似，所以羽人慌了。身為武者，一慌，便是致命。
所以那一刻，羽人了解到所謂“燕歸人”三個字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滲入自己的肌骨，成為一生的枷鎖。

後來，他被救走了。救離了江湖，再也無法涉入。
一直到，鍘龑計畫。那日，心頭浮起一片黑暗，再明白不過了，那是自身劫數將要應驗的感覺。

“可我還是來不及了………”
往事重思，白衣青年再也忍不住。他的身子倏爾軟了，整個人無法控制的跌在地上，把頭埋入雙膝用力的哭泣，像是要將有生以來的悲傷通通哭出來。雨勢雖停，眼淚汩汩。

然後，在模糊的視線裡青年撇見了一抹青綠。遺落在戰場之外的，是一條翠綠色的髮帶，很乾淨，看得出來主人用心珍惜。
白衣青年緩緩的將髮帶拾起揣進自己懷裡，純白的衣袍搭著翠綠的髮帶，一切就像渾然天成一般。

他還記得那一天那一段對話。

被燕歸人從血株毒林抱回去，因為傷重昏迷了兩日。
醒來之後坐起身來，羽人伸手想整理自己的儀容卻發現有些不對勁

“燕歸人，我的髮帶呢？”
“也許是掉了吧。明日再給你買條新的。”
“嗯……”

於是羽人伸手摸摸頭上那條燕歸人贈送的髮帶，又看看懷裡那條燕歸人昔日偷偷藏起的髮帶，他笑了。

“原來，這就是你的心意。”

他抹抹眼淚，將燕歸人的屍體帶回。
他決定，再也不要，再也不要踏入這片江湖了。

－－－－－－－－－－－－－－－－－－－－－－－－－－－－－－－－－－－

「羽人，你這場戲演得真好。我當時雖然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到那氣氛。」
坐在沙發上的燕歸人一把摟住才剛從廚房拿削完的水果出來的羽人。
兩人的完結戲份終於在電視進度上播出，羽人一向不特別注意自己的演出，可燕歸人就很熱衷於觀看演出成品，特別是兩人一起的戲份。

「嗯……」羽人話依舊不多，柔柔的靠在燕歸人身上，心裡回想起那日的演出。
其實，他是多麼害怕，不管在戲裡或現實中，他都害怕身旁溫暖的胸膛、寬厚的肩膀會突然消失離自己遠去。

「羽人。」將人兒的下顎抬起，逼他把眼睛對向自己，燕歸人知道羽人在擔心什麼、在害怕什麼，也許是因為孤兒的身分，羽人心中最怕的是失去。

「羽人，看著我。我們不會像戲裡一樣，我會一直在這裡陪你。直到你不要我，我還是一樣會纏著你。」用著堅定的語氣，燕歸人一向不輕易說出誓言，一說即成永恆。

羽人霎時又紅了臉頰，然而心中溢滿的是無法言喻的感動
「我……我才不會…不要你。」

雖然小聲，燕歸人嘴角還是揚起一抹得意的微笑，於是他俯身，輕輕攫住那略為慘白的唇，為彼此印下永不分離的誓約。

－－－－－－－－－－－－－－－－－－－－－－－－－－－－－－

此文只是一時興起而已啦XD
寫得有點亂和糟還請見諒.....

謎城和皇龍紀其實沒有看完全，所以劇情稍有錯誤請勿見怪^^

只是希望燕會能和羽會一起連署成功，加油吧！

[ 此貼被洛初在2008-05-27 21:5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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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8-05-28 05:4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5.27 問情歌〈燕羽〉1F

上面那篇是羽人視角，這篇則是偏向燕歸人。

－－－－－－－－－－－－－－－－－－－－－－－－－－－－－

初次見面的時候，他等於是被羽人當成空氣。

在那之前，他已經先跟未來戲裡的情人西風和哥哥鹿王打過招呼
走到羽人跟前的時候也是自然的露出微笑伸出手
卻沒料到那人只是低個頭應了聲好，而沒瞧見那雙表示友誼的手

“呼呼~別擔心，羽仔就是這樣的人。慢熱、悶騷，哈哈哈”
“啊…？”
“再講白一點呢，就是害羞啦！！放心放心。”
帶點困惑的望像眼前笑意盈盈的男子，燕歸人心裡想他大概跟叫羽人的那人很要好吧。
畢竟，他不覺得羽人是可以隨便就讓人開玩笑的類型

“我叫羽人非獍。不要叫我羽仔。”
雖然丟下話後羽人就往休息室走去。
但很顯然的，前面那句是講給燕歸人聽的，後面那句就是講給嘴角上揚的男子聽。

“呼呼~羽仔只是在不捨啦。”
“不捨…？”
“對啊。我的戲份就要沒了，也準備出國去唸書。他捨不得啦，這孩子就是這點不好，彆扭的要命。以後啊…我家羽仔就交給你照顧了呀~”

後來他才知道那人的名字叫慕少艾，是羽人最好的朋友。而再後來當他問慕少艾為什麼知道要把羽人交給他時，只見那人一副天機不可洩漏的模樣，幾次之後也就作罷。

一開始，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跟羽人溝通
總覺得他安靜的過火，沉默的厲害，但又不曉得是為了自己的好奇心還是好勝心抑或是其他，越是如此他越是在意羽人。

然後他發現羽人其實有副好身材，修長有型只是有點過瘦，還有副好面容，鵝蛋般的臉蛋細細的長眉微翹的秀睫小巧的鼻尖，每每總惹得西風耍任性不想和他對戲。

但僅止於此，對他而言羽人僅止於是一個好看的男人。

接下來的日子裡，因為劇名叫刀戟勘魔的關係所以不管上戲還是下戲導演總是要他兩人親近點，培養出觀眾透過螢幕就能一目了然的默契。

“羽人非獍，待會你持刀攻過我身側時先做個假動作，我想這樣效果會更好。”
“嗯。”
兩人相處至今也有好幾個禮拜了，一整天至少有15個小時以上都要在一起。
雖然兩人之間的感情有變得稍好一些，至少羽人開始會回應他的話，但有些時候他還是能察覺出羽人眼裡的落寞，還有偶爾流洩出的孤獨。

事實上在這段期間裡，燕歸人對羽人的照顧真是無微不至，或許是因為了慕少艾那句把羽人交給他照顧了，縱然知道那也許是玩笑大過實質，但燕歸人守諾重信的個性卻督使他好好的照顧著羽人。

“你喜歡羽仔對吧？！”
眼前的女孩眨著慧黠的雙眼，似笑非笑的的問著。

“說什麼呢。少艾託我照顧他的。”
閃避著女孩注視的眼神，燕歸人只是忙著手邊的工作

“是嗎………你注視他的眼神，就像你在戲裡注視我一樣呢。”
而在戲裡，燕歸人和斷雁西風是情人。

“隨妳怎麼說吧。反正我總說不過妳，小鬼靈精一個！”
作勢捏了捏西風的鼻尖，讓她小巧的鼻子上隨即放上了一點紅，惹得西風掄拳就往燕歸人身上招呼。

而在一旁的羽人靜靜的注視這兩人毎天都會上演的情境，然而一天一天的卻覺得心中酸楚逐漸擴大。

在燕歸人的想法裡羽人是第一，這是一種自然而然形成的習慣。
就好像某些人喝咖啡決不加糖或在家裡決不開手機一樣，沒有什麼原因就是習慣成自然。

所以那一次急著趕拍刀戟對狂龍的戲，連日不得休息下羽人最後體力不支，第一個衝去他身側將他帶回休息室裡的無庸置疑的就是燕歸人。

“這小傢伙似乎作著惡夢呢。”燕歸人的心裡想著，他看見羽人緊蹙的眉頭和握著的雙拳，蒼白臉上泛著一抹紅，好像正被追趕著又像被包圍著。

正想叫醒羽人時，卻見床上的人兒一個顫抖，眼睛突然睜開。閃著淚水的眼眸晶瑩剔透朦朧曖昧，惹得燕歸人無意識的將手往羽人臉上移。
卻在將碰未碰之際把羽人整個拉往自己懷裡，就著自己的胸膛緩緩順著羽人的背脊，像是明白他的恐懼一樣，給予輕柔的安慰。

於是他哭了，羽人非獍像是找到一個停泊的港口，一個尋覓很久的港口。於是他放聲的哭了。

他告訴燕歸人，自己是個孤兒，一直到遇見少艾遇見孤獨缺遇見斷雁西風才享受到了一點點的溫暖，卻又不那麼確定，卻又覺得這溫暖隨時會離自己而去。

再來，他又遇見了燕歸人，益發的感受到溫暖又益發的增添不確定感，在夢中，所有人離他而去，走了，沒有半點痕跡，只剩下一個健碩的身影陪伴著他，卻在他還慶幸時那身影倏地消失。世界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他又再度被寂寞追趕、被孤獨包圍。

“別擔心，那只是戲裡。孤獨缺和少艾是不會消失的，不論他們現在人在何處，心裡都有你。”
燕歸人摸摸羽人的頭，用極為輕柔的語氣說著安慰著。
小孩子總是這樣，總有一段時間會多愁善感了起來，羽人充其量也就是個大孩子，更是理所當然。

“我沒有擔心………”
從小的孤寂養成冷傲的心性，羽人撇過頭不看燕歸人，其實這舉動多少帶點倔強的味道，只是不想承認自己的害怕罷了。

“你只是害怕失去。每個人都會有失去的時候，但是你記住，這世上總有東西是屬於你的。”
倒是不計較羽人的故意無視，燕歸人微笑著邊說邊將溫開水遞給他

“…………你們總是這樣，笑得如此自然。”
“那你也可以跟著笑啊。”
當然這項提議馬上被羽人再次的撇頭否決，但在這之後羽人似乎開始黏著燕歸人了。

後來，片場裡的人就自動把燕羽當成是一對。儘管當事人之一總是拼命搖頭否認，而另一隻則老是笑著不置可否依舊阻止不了傳言蔓延的速度。好幾次，西風都想直接幫兩人印請帖訂酒席了。

其實燕歸人知道，羽人為什麼不想承認的原因。

兩人的關係一直就像在走鋼索一樣，你不說我不說手中的長竿就能維持平衡。
而在這關頭誰要是多說了，就好像在竿子的另一頭放上一根羽毛，再輕，都會失去平衡。

但是，不怕，反正跌下去了有軟墊子墊著呢。燕歸人是這樣以為的。

那天，又是一場兩人對打的戲。好像很久沒拍過兩人對打的戲了，一直都是拍檔總是互相協助的，突然來場對打尤其還得把羽人打到重傷，這反而讓燕歸人當天的拍戲狀況有點不好了。
沒辦法，看到羽人那雙誠摯地想喚醒被幻術控制的他的雙眼，那樣的無怨無悔，怎叫人下得了重手呢。

可是後來的喊停倒不是因為燕歸人無法下手，而是因為羽人的髮帶不見了。
一條翠綠色鑲邊的髮帶，算是羽人素凈的打扮裡稍可稱得上裝飾品的東西。
找了許久，卻一直不見蹤影。為了連戲問題沒辦法，也只能延到明天再進行拍攝。

“羽人，我送你回家吧。”
叫住了準備去搭公車的羽人，燕歸人晃了晃手上的鑰匙
“我可以自己搭車回家，謝謝。”
羽人止住了腳步回頭，淡淡的回絕

“但是……今天為了找髮帶而耽擱，現在已經沒有公車了喔。”
聽到這句話，羽人連忙翻了翻放在皮夾裡的時刻表。果然，這麼一耽擱末班公車早就過了，於是也只能硬著頭皮作上了燕歸人的車。

深夜的街上總是寧靜的，回羽人家的路也靜得詭譎。突然，燕歸人將車開往路肩停下，看著羽人，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今天劇組找得焦頭爛額的東西。

“你……是你把髮帶藏起來了！”
燕歸人沒說話，只是一貫的微笑看著他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你。”
說就說了，反正---------------不是一巴掌就是一輩子。就賭了這一次吧。

好像是持續了一個世紀之久的沉默，兩人的心跳聲異常的清晰。
看著羽人沒有任何的反應，燕歸人心裡鬆了口氣。沒有一巴掌，也就是說--------是一輩子囉?

“羽人，我知道你在害怕什麼。害怕失去，所以不敢接受，沒有接受就沒有失去。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當你沒有接受的時候就已經是失去了，從一無所有到一無所有最後還是一無所有。人生需要冒險、需要下一點賭注，那才是人生，不能因為曾有的傷痕而封閉自己。被拋下過一次不代表永遠會被拋下。羽人，請你相信，相信這世上絕對有永遠屬於你的東西。”

所以，請你將自己從負隅多年的孤寂裡解放然後讓我進入你的世界你的心。

燕歸人說得情真意切，字字句句都在摧毀羽人內心的高牆。
他想讓羽人相信，就算從鋼索上跌下來，不會跌到冰冷的地板而是跌到他溫暖的胸膛。

許久的安靜過後

“那個………髮帶送你。”
羽人嫣紅著臉頰，他願意賭這一把。

“我會，放在這裡。謝謝你，羽人。然後，我愛你。”
指了指胸口，告訴羽人他會將髮帶藏在這裡就如同他把他放在心裡一樣。他湊上前去，抬起羽人的下顎，覆上那片冰涼的唇瓣。

“唔……燕……在街上……”
羽人推拒著，試圖想告訴燕歸人他們現在是將車子停在街上，可惜吐出的字成不了句。

“反正沒人。”
稍稍離開羽人的唇，燕歸人握著羽人抵在他胸前的手深情的望向他。

“你………你要是丟下我，我就開八翼。”
像是無法抵抗燕歸人的柔情，羽人投降似的說了這句話唇瓣隨即又被佔領。

－－－－－－－－－－－－－－－－－－－－－－－－－－－－－－－－－－－－－

“看完你開八翼之後，我更不敢丟下你了呢。”

一張純白的大床上，兩道身影互相依偎。
不知怎地今天燕歸人失眠了，反正橫豎也是睡不著，於是他就選擇凝視懷裡人的睡臉想著從前的往事。

“怎麼？難不成在那之前你有丟下我的念頭。”
也許是燕歸人的視線太過灼熱，又或許是兩人心靈相通，總而言之羽人也從睡夢中轉醒，佯怒的看著燕歸人。

“小的不敢。我燕歸人可是出了名的愛妻呢。”
玩笑般的摩蹭了羽人的臉頰，故作求饒樣

“老是這樣不害臊。現在還不睡，睡不著嗎？”
知道自己又紅了臉頰，羽人連忙轉移話題

“你先睡吧，也許等等我就能睡了。”
燕歸人一雙大手順著羽人柔亮的髮然後在他的耳際輕道晚安

看著羽人帶著潮紅的面頰沉沉睡去，燕歸人輕輕的笑了。

“羽人，我賭對了喔。那你呢？”

　　　　　　　　　　　　　　　　　　　　　　　　　完
－－－－－－－－－－－－－－－－－－－－－－－－－－－－－

因為想寫就寫了，希望大家賞文愉快。

[ 此貼被洛初在2008-05-27 23:3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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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天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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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8-05-28 0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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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5.24 空自許〈燕羽短篇〉

看完了樓主的作品很喜歡這樣淡淡的甜
感覺他們能這樣牽手一生也很棒

．．其實我本人對燕歸人和羽人配對是無感的
但是看了幾篇寫得不錯的配對文後也開始覺得他們一起渡過一生那感覺也不差嘛~
於是我成了燕羽配支持者之一

我很喜歡樓主的作品喔! 送上一朵小花~

醉時臥雲乘風去醒時笑看白雲飛白衣飄渺雲中藏琴音穿過九重天霧裡看花真似幻夢裡相思幻似真笑看紅塵天下事冷眼旁觀天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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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8-05-28 06: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淡淡的感情~細細品嚐~才懂箇中滋味~

喜歡樓主的文唷~~
突然發現羽人跟燕歸人配對其實也不賴~~

[ 此貼被蒼楓小月在2008-05-28 09:1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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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8-05-31 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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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雷天望
謝謝大人的賞文和小花喔^^
哈哈哈，真高興我的文能為燕羽拉到支持者
其實燕羽真的很相配喔！！
細心的燕子很會照顧小白文鳥的啦~~
謝謝大人的喜歡，洛會再加油的^^

to蒼楓小月
謝謝大人的賞文喔
我也覺得燕羽的感情就是要這樣淡淡的
他們兩個不適合轟轟烈烈，因為兩人都不是衝動型的
燕羽的感情是細水長流，需要細細的品嘗才發覺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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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5.27 問情歌〈燕羽〉1F

Re:05.27 問情歌〈燕羽〉1F

Re:05.24 空自許〈燕羽短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