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02 故人歸來？ -序～之三曾經過往(上) 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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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ki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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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8-06-21 19:54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8.02 故人歸來？ -序～之三曾經過往(上) 5F

對不起!您沒有登錄,請先登錄論壇.

[ 此貼被晏雪在2008-08-02 08:3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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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晨星

重大的絕誓，獻給我最憐惜的鳴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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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8-06-21 23: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是親愛的艾爹的文捏~~~

艾爹，你回來了~~~~

只是你姓認，讓我有點擔心

你是恢復承認萍生

還是……

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艾爹

思念憶秋年的一切
想念憶秋年的雅痞
懷念憶秋年的風趣
對憶秋年充滿一切一切說不盡的愛意
對憶秋年充滿一點一點說不出的迷戀
對憶秋年充滿一絲一絲說不來的希望
憶秋年，是我此生無法不去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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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8-06-22 04: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三哥，這個....真的不是慕爹....
也不是萍生哥哥....

目前慕爹還在「沉睡中」

所以，你不用擔心啦

PS：慕爹真的是在沒有黥面的時候認識羽娘的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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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8-06-24 0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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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又為何會與慕少艾如此相似？

「羽人哥哥，好久不見了，自上次翳流一別，我們也好久不見了吧？」

「是你！」羽人緊蹙的眉頭皺的更深了。「為什麼？」

「為什麼阿……這是個好問題。」偏了偏頭微笑：「也許是希望他聽到這些傳聞後，會耐不住好奇心主動來找吾吧。」

「慕少艾……他……已經死了……因為我……」

「我知道。」開口阻止了羽人：「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經知道了……」

「對不起……」羽人知道對那個人來說，慕少艾是何等重要的存在，所以道歉。

「為什麼說對不起呢？你並沒有辜負他的心意，所以你沒有錯阿。」看著羽人笑的也越來越燦爛。「有錯的人不是你，所以沒有必要向吾道歉。」

「可是你在等他。」羽人的神情有著很深很重的落寞。

「是阿，吾等他回來為吾賜名，這是我們約好的，我等他發現自己的違約，看看他會不會因為罪惡感回來。」

「你等不到的。」羽人只是說出實情：「陰陽兩隔，他回不來的。」

「所以吾，此生，無名。」略帶嘶啞的聲音是他的壓抑。「這是吾的選擇。」

羽人看了他許久，嘆了一口氣，默默轉身在屋簷下掛了一串風鈴。

「如有事，牽動六翼風鈴，我會再來。」

「好，吾知道了。」

********************我是羽人飛走的分隔線******************
「你到底是誰？」憑什麼企圖假冒慕少艾？

「九娃娃，你又希望吾說吾是誰？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認萍生嗎？」笑容的弧度沒變，卻意外添上幾分妖邪。
「還是……慕、少、艾？」他的笑就像在譏諷他的無知妄想。「吾怎麼可能是！」

「你！」阿九舉刀相向，卻出乎自己意料被對方輕易化解。

「殺人是一門藝術，說的是天分和技巧？」微微一笑：「九娃娃，你還真敢說阿，嗯？」
「如此隨意將認家的遊戲規則掛在口上，你想引誰的注意呢？」

「我沒有想引誰的注意！」阿九激動的反駁，他才沒有想讓那個人聽到他的傳聞來阻止他，他才沒有！他是因為他殺了他的父母所以才恨他、才離開的，才不是因為解除封印之後明悟落日煙是永遠不會下雪的。

「有沒有你心裡有數。」他看著他，眼中乾淨的透明，卻像看穿了他的內心。「你捫心自問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有這些行動就好，自欺欺人最是可悲。」

「我……」

「不管你是為了什麼才把那些話掛在嘴上，但既然你敢說出口了，就給吾好好遵守認家的生存法則：弱者是為了侍奉強者而存在的。」
「從今天開始，在你還沒辦法殺掉我的一天，你就好好給我當個沒錢領的長工。」一腳將阿九踹出門：「現在，自己想方法去幫吾帶壺酒回來。」

「明明牆腳就有酒了，還非要叫我去取酒回來，這不是欺負人嘛！」

「還嘮嘮叨叨什麼，還不快去。」

*********************我是阿九買酒去的分隔線*********************
「哥哥，吾又來探望你了，只是你什麼時候才會醒來呢？吾等很久、很久了……」

昏暗的地下室裡，有著一張床……不過，與其說是床不如說是一個祭壇更為恰當。
因為除了中央躺著的人以外，在那周圍是用鮮血畫出一圈又一圈的圖騰。
極其複雜的圖騰密密麻麻分布在床的周圍，一盞又一盞詭異的紅蓮燭穿插在其中閃爍著焰光。
在飄搖的火光中，紅蓮燭宛若幻化成那生於彼岸亡於彼岸的蔓珠沙華。

那個站在門邊的人，和躺在中央的人，有著幾乎一模一樣的裝扮，如不是那個躺著人的白髮與另一人的黑髮成了明顯的應照，霎那間，單看背影也許會將兩人混淆、誤認也說不一定。

「哥哥，吾很想你了，為什麼回來的路你走的這麼慢呢？明明你是我先回來了好久……」是什麼讓眼睛朦朧起來，遮掩了視線，伸手擦過去，手心手背已滿滿的都是淚，心裏忽然針紮一樣的疼了起來……

「你是不是……又貪看了路上的美景，才耽誤了歸期……」

倘若某些人看到這一幕場景，必然會訝異萬分。
因為躺在中央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早該葬身茫茫大海之中的慕少艾。
如今卻那樣安安靜靜的倒在那裡，宛若一睡千年的睡美人般沉溺於黑甜鄉中。

「每次都是這樣，離開認家那一次是如此、離開翳流的那一次也是如此、就連離開吾還是如此……每一次，都讓吾等了好久、等到沒有耐心，這一次，你又打算誤了歸期嗎？」

「你是不是又忘了，吾還在等你回來，回來為吾取名呢？你要讓吾在這個世界以無名之姿遊蕩多久呢？哥哥，你這隻走路比烏龜還慢的傢伙，真的很令人討厭呢……」

「可是為什麼，我還是沒辦法討厭你呢？沒辦法討厭你這個老愛騙人的傢伙，真討厭……」

人影倚著牆，悄悄的跌坐在地，止不住的淚水無聲無息的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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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8-07-12 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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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哥，好久不見了」自慕少艾去世之後，久無訪客的落日煙，今天迎來一位許久不見的故人。

「小認，確實是好久不見了。」朱痕抬起頭看了來人一眼：「傳言中的人果然是你。」

「除了吾，還能有誰呢？那些卑微低下的生物？」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怎麼會上落日煙來？」不想再看她說這些話的表情，朱痕低著頭一邊砍柴一邊開口詢問。

「朱痕染跡難得送酒相邀，小妹又怎麼能不到呢？」搖搖自己手上拿著，幾度輾轉最後由一幼童送至自己手上的酒。「是說朱大哥，你什麼名字不好取，取什麼『傻ㄚ頭』阿～」

「不像嗎？你跟你那個哥哥，一個阿呆一個阿傻，果然是兄妹。」朱痕意有所指的說。

「……」沉默無言了一會：「是說，果然還是朱大哥哥瞭解吾阿，這些日子，已經被許多人找上門追問吾到底是誰這種濫問題了，連羽人哥哥和笨蛋阿九都來問過了。」

「你是忘了那隻鳥人到現在一共只見過你三次嗎？」朱痕斜昵了她一眼，若無其事的說出事實。

「一次芴王府、一次翳流總壇、加上最後一次的質問，確實是只有三次而已阿……」

「你只是你，不是別人，慕阿呆不會樂意見你現在這個樣子。」

「那又如何呢？」笑的雲淡風輕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這是我的選擇，不是他的，不是嗎？」
「不過，朱大哥，我和哥哥同樣不希望你有再出落日煙、步入江湖的那一天。」
「又傻又呆的人，有我跟哥哥就好了。」

朱痕看著她，若有所思了許久：「果然一個是阿呆、一個是阿傻。」

「朱大哥，少艾哥哥的那把琴……是叫做龍泉還是什麼？唉呀呀，吾又忘了呢～」笑得極為誇張的天真，像是要掩去眼裡的無心一般。

「琴弦，早斷了，在他離去的那天。」

「欸，朱大哥你居然沒有好好幫哥哥保養琴嗎？哥哥要是回來看到，可是會哭的呦～」像是想起了什麼，笑得單純的燦爛：「一定會哭訴你居然沒有把它好好照顧好的～」

「少學那個阿呆的說話方式，會變的更蠢。」朱痕冷淡的語氣種，潛藏著對她的關心。

「沒辦法阿，誰要吾的酒喝完了，偏偏在落日煙又是禁武的，所以……吾只剩下可以動動小口、耍耍嘴皮囉～」笑的甜美動人，宛若不知世事的小女孩。

「……」朱痕看了她一眼，「去換衣服，你的身體年紀開始倒退了。」

看了一眼自己開始縮小的身體：「呵呵呵，真的開始了耶，好吧，吾去換衣服，朱大哥，衣服一樣是在『第二地窖』吧？」

「不然你以為我會把它們跟酒放在一起嗎？我可不想進去時，看到一個小嬰兒抱著酒罈。」想起當年第一次發現她體質特異的場景，朱痕臉上的笑容弧度明顯有添加的傾向。

「呃……朱大哥！請不要一再提醒吾這種事！還是……」狹促的對朱痕眨眨眼：「朱大哥真的像哥哥說的那樣其實是女兒身阿！朱姑娘～」說完，便笑著一溜煙的跑掉了。

「慕阿呆，這樣子的小ㄚ頭會是你想看到的嗎？」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朱痕感觸良多的開口。

************************************************************
「是說，這麼久不見你訪落日煙，今天該不會純粹只是來討酒喝的吧？」朱痕看著換完衣服，呈六歲稚齡貌的她開口。

「是也不是，討酒喝是主要目的沒錯，但是來見見少艾留在這裡的琴、還有就是聽聽朱大哥你的技術有沒有退步。」
「可惜琴弦斷掉了，朱大哥，你要快把少艾的琴修好阿，不然少艾回來看見的話，會很難過的。」

「ㄚ頭，不要自欺欺人了。慕阿呆…回不來了…」

「誰說少艾回不來的，一定會回來的…少艾…他一定會回來的…」低下頭，聲音悶悶的說：「他知道他對吾有多重要，所以他不會背棄和吾約好的誓言的……」

「ㄚ頭，你該不會又做了什麼傻事吧？」

「傻事？沒有阿，我只是做了很重要的事而已，那對我來說一點都不傻！」笑的一臉溫柔而燦爛，墨色的瞳中是如此幽靜，只有熟識的人才懂那底下，藏著如何不見天日的瘋狂。

「我要信了就是笨蛋。」朱痕駁斥的語氣下帶著不安的擔心。

「反正當初你都縱容了少艾做的事，這一回換當做不知道吾要做的事吧。」
「別擔心，吾會活下來的，吾會活著迎接少艾回來的。朱大哥，你是知道的，這世上吾最不願意做的，就是會讓少艾傷心的事，所以你可以放心的。」

「算了，隨你吧。」朱痕替兩人各倒了一杯酒：「你跟慕阿呆在這方面都是一個樣的，一旦做了決定就拉不回來。」

「沒辦法阿，如果說初見羽人就註定了他是少艾此世過不了的劫難；對吾來說在第一眼看到少艾時，就註定是吾今生逃不了的業障！」笑著將酒一仰而盡：「不管是哥哥或是少艾，都是吾這一輩子所見過，最多情也最無情之人。」
「也許，從吾將手搭上他伸出的手開始，一切就註定好了。」

朱痕看著在自己面笑著將一次次將酒飲盡的人，霎那間，像是看見了慕少艾的曾經……再一次上演，在這個看似獨立其實是依賴著慕少艾而生的人而身上重演。

『如果天意真不可違，慕少艾也要逆天轉命。』
「如果讓吾失去少艾便是天意，那縱使要逆天，吾也要與之抗衡！」

「你們真是群傻子……」不管是你還是慕少艾，都是傻子！

「沒辦法阿，吾畢竟也算是被哥哥養大的阿，會跟他相像也是必然的，不是嗎？」

「你跟他，根本一點都不像。」朱痕轉身走入屋子，取出笛子在她面前吹奏起來。

「是阿，吾跟他分明一點都不相像。吾從來，就沒有他擁有的溫柔，吾擁有向來都只是瘋狂；可是少艾他，從來沒有看透。」嘆了口氣，再度將酒灌入喉嚨，任刺燙的感覺在體內翻滾。

少艾他從來沒有看清，她的心除了瘋狂，就什麼也沒有了。而他的存在，是讓她無邊無盡的瘋狂可以暫時被壓抑的唯一解藥，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才令少艾誤解了吧？
可是，真的只是誤解而已嗎？還是說，少艾其實是在自欺欺人呢？

『阿呆，如果你看到ㄚ頭現在這種在瘋狂邊緣遊走的畫面，那時的你，可真還有辦法了無牽掛的離開嗎？』朱痕吹著笛子，看著在飲酒的人，心中不禁提出疑問。

[ 此貼被sckiy在2008-07-19 17:1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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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8-08-02 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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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三曾經過往(上)

那一天，一個莫名奇妙的老人，帶著一封信找上門來……
還指明要給認萍生的妹妹，開口就說信中的內容是有關慕少艾的……

聞言一怔，隨即眼神驟冷。「你怎麼知道他的名字？」
一個陌生人居然會知道慕少艾的名字，這很值得我懷疑。
如果沖著我來，我則雙手歡迎，畢竟我目前很無聊，但沖著少艾就不行，所有打他注意的人，都要其付出慘痛的代價！

「你看完信的內容不就知道了嗎？」老人詭異的聲腔，意外的勾起自己對信中內容的好奇。

但當自己每看信上的內容一分，眼神便更冷一分。
「很好，居然敢動我重要的人，我就讓你們知道這個代價是何其的慘重！不讓你們付出血的教訓，永遠都不知道痛是怎麼回事！哼！」把信捏進手心，然後一放，只見一片灰燼飛揚。

再抬頭，那名奇怪的老人已經不知所蹤。
眼一歛，希望你跟這些洩露秘密的人無關，否則……
我絕對不會讓任何危害萍生／少艾的危險有機會存在的！

「居然敢把少艾就是萍生哥哥這件事洩漏出去，該死！」聲音就像來自地獄的死神一般讓人冷得不禁發抖。
「等吾將少艾帶回，接著就要你們這些螻蟻為你們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當自己馬不停蹄趕到芴王府時，卻是入夜時分……

「把、慕、少、艾、還、給、我！」站在芴王府前，冷冷傳音入耳，在芴王府內每個人的耳邊炸開，無一遺漏。

等到所有芴王府「高層人士」和駐府護衛抵達前廳時，看見的就是那名少女隻身站在眾人面前，那雙眼卻像是所有紅塵紛亂皆不能動的無心。

「如果你們今天不將慕少艾還來，江湖武林中自此必將再無芴王府之名。」有著無人能比的高傲，更有著無人能及的膽識和惟我獨尊的氣勢，看似嬌弱，目光卻犀利如劍，讓人難以捉摸、難以看透！

「大膽狂徒，想要回殺人魔頭認萍生，你就要先踏過我們這裡所有人的屍體。」

「如果你想嘗試，吾決不會讓你失望的！」眼裏瞬間血雨腥風，呈現的更是無情的陰狠與殘忍。
「你們都可以去死了，為了帶回萍生哥哥，吾一定會不負眾望跨過去的。」溫和的笑臉，在瞬間被冰冷的殺意取代。

『哼！這個世界上除了少艾、除了萍生哥哥，再沒有任何人可以威脅我！』

然而這一番話一出口，便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大家似乎都意想不到，會說出如此陰狠的話。
都忍不住懷疑眼前的人真的是個看似柔弱無害的少女嗎？
居然會如此輕易說出如此陰狠的話，而眼神裏那無情殘忍的寒冷光芒更是震懾人心，因為這一切都表明並不是在開玩笑。

下一秒，看見就是所有的奴僕、護衛全部慘遭屠殺的畫面，而自己站在其中，那一片血海之中，這麼血腥而殘酷的畫面，那人的竟雙眼眨也不眨的直盯著這個畫面，薄而無情的唇竟然還似笑非笑的維持著完美而向上的弧度，就像是冷眼嘲笑著一切一切似的無情而冷然……

那一天，是羽人第一次見到她的印象，比起他所見過的自稱曾是認萍生的慕少艾，她更像是那個能屠盡五倫六親的存在。
而還沒立下不出落日煙的朱痕，那一天也同樣見證了那場血海，真正瞭解對她來說，慕少艾是何等重要的存在。

牢記著慕少艾交代過的事情，羽人非獍二話不說便提刀向前攔阻。

「一個兩個都這麼不讓人省心，真是……」看到羽人已經上前攔阻她的動作，朱痕也跟著上前。
藉著「纏鬥」的瞬間，被壓低到只有兩人彼此才能聽到的聲量：「ㄚ頭，這件事有內情，不要在這裡糾纏了，阿呆在後廂房等你。」

聽到朱痕傳達的內容，不著痕跡的停頓了一下，差點被羽人沒有收勢的攻擊傷到，只見她順勢退了一步，佯做不敵羽人而遁逃之姿離去，隨後在眾人散去之後、藉著羽人和朱痕兩人的掩護下，來到少艾所在的後院廂房。
******************************************************************************************************************************
「少艾！」
明明少艾就在自己面前，可是就不敢在更近走向他。
多怕，這只是一場夢，如果碰觸了，就要醒了……

「萍兒怎麼呆呆站在門口呢？還不過來，果然沒我在身邊照料著，萍兒就變笨了。」

呆呆的看著少艾，多久了，多久沒見到他了？真的是好久，好久了呢……
好像是……從少艾帶著九娃娃離開之後，就不曾在見面了吧？
一步步的走近，一雙眼直直盯著少艾，眨都捨不得……！等等……那是……

「少艾，你的臉！」

「怎麼樣、這麼圖騰好看吧，尤其在我臉上，簡直…哎呀呀，你怎麼哭了呢？」

「他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對你？……」顫抖的手撫上少艾臉上的黥紋，聲音也忍不住染上哭音。
「這個…很痛吧…一定很痛的，對吧？」淚珠無法自制的滾落：「少艾是最怕疼的人阿，怎麼能讓你承受這種在臉上刺紋的痛楚……」
「……他們、該死！」眼中的恨意瞬間爆發，聲調中的嗜血殘忍擲地有聲。

「欸，別哭呀，這個黥面是朱痕的手藝，所以不會痛的啦！」

「真的嗎？真的不會痛嗎？」抬起頭，連視線都被水霧佔據。

「當然啦，朱痕怎麼可能讓我痛到啊。」

「也對。」想一想，淚顏轉笑：「因為大家都知道如果他弄痛你的話，你一定會哭給他看…唔…雖然是假哭，可是朱大哥還是會心疼的。」

「他要是真的哭給我看，我就刺到一半給他放手不管，讓他哭到死。」朱痕冷冷的反駁。

「說歸說，但朱大哥還是會心疼的啦，朱大哥可是最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阿。」

站在一旁的羽人瞬間看傻了眼，這個人真的是剛剛那個跟自己在前廳對打的人嗎？
真的是方才那個下手絲毫不留餘地、出招致命陰險毒辣，眼神瘋狂凶狠殘絕的人嗎？
他怎麼也沒辦法把眼前這個宛若鄰家妹妹的少女與那個人連結起來。

還有，為什麼這群人糾結的點都這麼奇怪？
居然把這種代表萬惡不赦的黥紋當成裝飾品？！
少女哭泣和憤怒的原因居然不是慕少艾被刺上這種痕跡，而是心疼他怕痛？!
到底是他跟這個世界脫軌太久，還是他們的思考方式太…奇怪…？
羽人突然有一種走錯世界，來到詭異空間的錯覺。
當然，他臉上除了眉間越皺越緊外，其實看不太出有什麼不同。

「少萍，你還沒說這個在我臉上到底好不好看啊！」慕少艾很執著要得到她的答案。

「唔…」認真的打量一會：「真的是很不錯看，真不虧是朱大哥的手藝，居然讓你有了一種…說好聽是更雅痞，說白了叫妖孽的感覺！真糟糕，這下你的桃花一定會綻放的更茂盛…朱大哥，你幹麻幫少艾弄得這麼好看啦～趕蒼蠅很麻煩的耶～」

「我也不想阿，但有人威脅我說，要是弄得不好看就跟我沒完沒了阿。」朱痕斜睨了一旁裝得一臉無辜的慕少艾。

「呀勒，朱大哥，算了吧。」目光餘角瞥了正在裝傻的慕少艾：「你就認了吧，畢竟有些人臉皮向來跟城牆比起來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嘛。更何況，少艾向來就是這種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阿，誰叫我當時眼睛沒掙開、誤交損友了。」朱痕笑著附和。

「唉呀呀，真真是歹鬥陣的壞朋友阿～」

「你是在說誰啊！」她和朱痕終於忍不住大聲吼回去，而一旁的羽人看得整個傻眼。

『怎麼有人的臉皮可以厚到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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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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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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