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1.11 【藥師五週年祭+慕會應援】斷章(餘暉+星疾+故事) 3F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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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nhsi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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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4)

樓主發表於: 2010-11-11 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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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 【藥師五週年祭+慕會應援】斷章(餘暉+星疾+故事) 3F完結

管理提醒︰本帖被晏雪從布布文學移動到本區(2010-11-27)

前面先囉唆一下：
《故事》是舊作，但是寫出《餘暉》之後意外覺得似乎可以合起來變成五週年祭文，於是同時有了《星疾》。
只是《星疾》一直沒有很完整的靈感，寫起來有些倉卒不就手。
三篇有三種不同的文風(謎：自以為)，三段不同的後記，也是因為在不同時期創作的關係。
(眾：你到底囉唆完了沒？！軒：快了快了(乾笑))
於是最後，雖然是很破爛的文筆，還是厚顏拿出來應援一下，請大家支持慕會！！

[ 此帖被yunhsien在2011-11-04 18:18重新編輯 ]

孤獨，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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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4)

1樓發表於: 2010-11-11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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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暉 [朱痕中心]

暮夏的夕陽，不若正午那麼熱辣辣的教人難以消受。柔和的餘暉斜映著大地，似一襲金紗溫柔的覆蓋，又像橙黃的雲霧半籠著萬物，把天地都染上一片暖融融的金色。

慕少艾慣愛穿一件鵝黃色的寬袖大氅，暖黃的身影在夕陽下顯得十分調和，直讓人分不出，究竟是他融入了那片金燦燦的陽光，抑或其實他才是這一片柔和包容著萬物的明黃雲煙的中心。

他閑坐在夕照盡處，十指如飛瀑流泉，跳珠瀉玉，在墨黑的箏身上靈巧的躍動著。箏音本就偏於清越，玄鐵鑄就的箏身更加強這鏗鏘壯韻，但這股激亢清厲，卻在暮靄的包覆下淡化了稜角；和著慕少艾清亮的歌聲，當真有似天籟一般。

朱痕染跡坐在他對面，一邊痛飲著自釀的美酒，一邊聽著慕少艾自彈自唱《笑夢風塵》，時而應和兩句。喝到酣處，朱痕趁著酒興，執著平常劈柴的柴刀舞將起來。銀灰的身形，盤旋如行雲流水，裹著一道暗紅一片墨綠，交錯著在明黃的天然畫布裡，染上屬於他朱痕染跡的色彩──有過昂揚，有過張狂，有過失意，有過滄桑；鉛華洗盡之後，殘下介於黑白之間包容一切的淺灰。

一曲既終，慕少艾微笑道：「呼呼，想不到朱痕你有這麼好的功夫。看來若是羽仔不答應，我乾脆找你來接手刀戟戡魔好了。」朱痕知他只是說笑，也不生氣，淡然道：「別將我當成那隻任你牽任你玩的笨鳥。」慕少艾聽了一笑，他知道朱痕是不願涉足江湖的，方才的話不過一句戲言而已，當下也就不再提起，算是揭過了這件事。

落日煙這名字，其實是慕少艾給取的。

朱痕初遇慕少艾時，後者正在酒樓雅座上開懷暢飲。那撫箏吟嘯旁若無人的氣概，著實令他擊節激賞，也不顧兩人素昧平生，便逕自闖上樓去和慕少艾拚起酒來，慕少艾也是瀟灑的人，自是大方的接受。豈知這一喝就成了莫逆之交，兩人越說越投機，竟直喝到第二天下午方才興盡而歸。

離開的路上，慕少艾隨口提及想去看看朱痕住的地方，朱痕很爽快的答應了。

兩人回到朱痕的住處時，正是黃昏時分。夕陽餘暉像金粉一樣灑遍大地，在空氣中稀微的水氣折射下，散出一片黃橙橙金燦燦的薄霧，朦朧了青翠的樹梢，朦朧了樸實的小屋，也朦朧了眼前的一切。

慕少艾是生性愛美的，見到這樣的景色，連聲稱讚道：「朱痕你真會享福，挑到這麼個清幽美麗的所在隱居，比起我的峴匿迷谷不遑多讓啊！這個地方叫什麼名字？」

「沒有名字。」朱痕只喜歡飲酒吹笛，壓根懶得動腦筋替自己的住所想名字。

「呼呼，既然如此，不如讓藥師我替你取一個吧！就當是送給好友的見面禮。」慕少艾微笑道，也不管朱痕是否同意，當真就開始認真的想了起來。

「有了，就叫落日煙吧！」思索半晌，慕少艾雙掌一拍，對於自己想到的名字顯然很是得意：「你看這落日餘暉，就像一層煙霧似的把這地方整個籠罩起來，叫落日煙再合適不過了！」

朱痕不置可否的笑笑，算是默許。

同樣是慕少艾的至交，羽人非獍選擇為了慕少艾幫助正道涉險江湖；但朱痕始終只願長居在落日煙，讓慕少艾能偶爾來這裡彈一曲喝兩杯放鬆一下。有幾次慕少艾也曾半開玩笑的抱怨他有這麼好的武功，為什麼不出來替正道出力，也算是幫他分憂云云……

但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這只是不可能實現的戲言。

朱痕年少時的轟轟烈烈已經太多，他不缺這一筆輝煌；再說，慕少艾知交滿天下，無論是心憂江湖勞碌奔走的素還真、談無慾，還是隱居方外悠然自得的惠比壽、一人庸，甚至他自己地盤裡的那隻老魚孫，都是慕少艾的好友，他需要幫忙，出力的人絕不會少。

然而最重要的一點是，身在江湖的人，難免是要擔風險的；而慕少艾偏偏是個重情的近乎氾濫的人，厚人薄己是他一貫的原則。一旦知道朋友有難，哪怕賠上性命也義無反顧，他就是這樣的人。

朱痕太了解慕少艾了，他知道慕少艾那並不魁偉的肩上負著的擔子已經太重，讓他用性命交陪的朋友也已經太多，不需要再添上他朱痕染跡一個。

他們都是方外隱者，不適合在這塵世的滾滾濁流裡闖蕩。但既然慕少艾已經下水了，那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留一塊讓慕少艾小憩休息的淨土。

落日煙的酒窖，永遠都是滿的；那口鐵箏，也永遠都是校好弦擦拭得一塵不染。所圖的，無非只是讓慕少艾在暫卸江湖重擔時，能有個地方縱情一曲箏歌，一場痛醉。

太陽又快下山了。

朱痕坐在老位置上仰頭痛飲，一邊伸掌在腿上打著拍子，一邊吟唱道：「山渺渺，雲渺渺，八方風雨止今宵……」

對面擱著慕少艾的鐵箏。卻不再有那揮灑按弦的人，那裂帛碎玉的音。

總是一身暖黃的人，彷彿已和天地間暖黃的餘暉融合為一，消失無蹤……

後記：其實只是很想寫一個畫面，一個意象。
但專注於象徵性的同時，故事性就被削弱了。於是...(默)
文字風格...嗯，有待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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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4)

2樓發表於: 2010-11-11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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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疾 [阿九中心]

「殺人是一種藝術，看的是技巧與天份。」

如電劍光過處，頭落血濺。而劍的主人，甚至沒有多看滿地的屍首一眼。

「病人就該乖乖合作，浪費我的藥不打緊，還糟蹋自己的生命，值得嗎？」

托著碗黑黑稠稠的藥汁送到病人面前，臉上滿是沒得商量的神情。

他是苗疆第一殺手。

也是西南第一神醫。

封印破解的那天，少年被怒火填滿的心容不下理智插足的角落，狂亂遠走，只剩下「我去了」的留書。

他好恨，好恨，好恨！

為什麼全心信任著的人，卻是他毀家滅族的兇手？

為什麼對他這麼好，卻又要讓他想起刻骨銘心的仇？

認萍生……慕少艾……認萍生……慕少艾……

為什麼你們是同一個人！

知道自己的實力和慕少艾有段差距，因此取回星疾劍後，他沒有馬上殺回中原，而是留在苗疆苦練劍法和醫術──前者是為了報仇，後者呢？

他不知道。

劍法越練越快，但星疾再快，也斬不去根深蒂固的心疾。

他終於還是踏入中土，帶著殺與不殺的迷惘。

再入琉璃仙境，映入眼中的是一片陰風颯颯，鬼氣森森。

發生了什麼事？慕少艾人呢？！

「慕少艾！」

從仙境裡衝出一大群魔兵，叫嚷道：「哪裡來不怕死的傢伙？竟敢擅闖魔界據點！」

「慕少艾在哪裡？」

「少說廢話，死來！」

「哼！找死的是你們！」區區魔兵，他根本不放在眼裡，星疾斜劈反挑。

「十字劍流！」「雲影飄渺！」

極招連出，劍氣過處，當者披靡。

解決了礙事的魔者，卻沒有解決他內心的疑惑。

琉璃仙境被魔化了，那慕少艾呢？上哪去了？

轉念又想：「他一定是被魔界打敗了覺得很丟臉，躲回崖下去了！」

想起慕少艾老是在午睡時跟他搶最陰涼的地方，被他吐槽了還會故意丟事情給他做的孩子氣，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測不會有錯。

峴匿迷谷出乎意料的荒涼，似乎已經一段時間沒人住了。

「魚孫！蠹魚孫！出來！」

冰湖裡的神魚慢慢浮出水面，「阿九，你長大了，越來越沒有禮貌了。」

「少說廢話！慕少艾呢？」

「慕少艾……他死了。被羽人非獍害死的。」

「騙人！」

「我從不會騙人。慕少艾死了。」

「你騙人……你騙人！」慕少艾說過，他是九命怪貓，不會死的！他跟自己勾手蓋印過，保證不會丟下自己的！

他趕往落下孤燈，想找羽人非獍問個清楚。

但落下孤燈卻是一片霜雪寂寂，竟似跟迷谷一樣久無人煙。

只剩下一個地方可以讓他找到答案了。

從朱痕那裡，他終於得知慕少艾代羽人受鬼主一掌身亡的消息。

被迫拋下一個掙扎，等待他的是另一個迷惘：他該不該為慕少艾報仇？又該找誰報仇？

羽人非獍，對，羽人非獍！

當初慕少艾化身認萍生覆滅翳流的過程就有羽人一份，就這份上來說，他也是害死自己父母的幫兇；更別提慕少艾還是代羽人而死。

但戡魔之後，羽人始終行蹤漂泊，竟是沒有容阿九找到他報仇的機會。

等他終於找到羽人，已是很多很多年後。

他在一個小小的山村裡，開了間小小的風鈴店，收養了幾個孤兒。

誰說江湖不催人老？

塵滿面，鬢如霜，眼前人哪裡還有半分當年刀戟戡魔的英雄氣概？

星疾出鞘，指住了羽人，即使明知道自己遠非羽人的對手，他仍準備放手一搏。

但羽人卻沒有要拔刀的意思，一副就算死在他手下也毫不在意的淡然。

望著這個眼神平淡如水的人，他忽然明白其實他們原是一類人。

他們都活在慕少艾用笑容漾出的陽光之下，被他用生命編織的羽翼包覆著。

他無私的給予他們全部，卻又自私的捨棄自己的性命護著他們。

劍尖漸漸垂下，「羽叔叔。」

羽人抬眼望著他，目光中透出一絲欣慰──

他果然始終是慕少艾的兒子。

他和羽人帶著那幾個孩子一起回到迷谷。

種草藥、逗魚孫，外加虐待童工。

他是繼承了他一切的慕阿九。

後記：於是這是為了跟《故事》銜接而趕出來的傷眼東西= =+
應該說沒有更深刻的揣摩好阿九的心境吧...時間實在太緊了

(謎：找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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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4)

3樓發表於: 2010-11-11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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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 [羽人中心]

午後的陽光，暖融融的中人欲睡。

白衣老者靜靜的靠在躺椅上閉目養神，正要朦朧睡去，卻有四個小鬼頭蹦蹦跳跳嘻嘻哈哈的朝他跑來：「爺爺，給我們講故事好不好？」

「故事？」老者微微張開眼睛，看著一臉期待圍坐在他身邊的的四個小孩，點點頭：「好。」

「很久之前，江湖上有一名刀者。

「在他小時候，有個算命師曾對他說過他的命格太硬，會害死身邊所有的親友。後來沒多久，他真的失手殺死自己的母親，於是他逃出原來住的地方。幾年後，有個很有影響力的大人物出來替他平反，說他本性不壞，讓所有人不再提他殺母的這件事，他才獲得重生的機會。

「長大之後，刀者一個人住在深山裡。因為有母親的先例，害怕身邊的人都會被自己剋死，所以他幾乎不跟任何人來往，也沒有朋友。

「有一天，一名藥師來到刀者住的山裡採藥，卻被風雪吹得摔下崖去，刀者於是伸手拉他一把。沒想到那藥師剛被他救起來，一開口就說要當他的朋友。刀者當然不肯，轉身就走。

「三個月後，刀者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時，竟發現藥師還在那裡等他。

「從那之後，藥師就常常去拜訪刀者，有時候帶一壺好酒，有時候帶兩顆苦糖。」

「苦糖？」四個孩子中最小的男孩不解的重複道：「那個刀者叔叔愛吃苦糖嗎？」

「嗯，」老者點點頭，「刀者也曾經告訴藥師自己的命格不祥，請他別再跟自己來往，但藥師卻說不相信這麼無稽的事，仍然常常來探望他。日子久了，刀者心裡也終於漸漸把藥師當成朋友。

「過了幾年，刀者的師父重出江湖奉命來殺他。」

「啊？為什麼？」又是最小的孩子開口發問。

「小愁你別吵，讓爺爺說完嘛！」另一個年紀較大的男孩斥道。

老者輕輕搖頭，示意幾個孩子不要吵架，淡淡的接了下去：「刀者的故鄉叫罪惡坑，那時他為了取一樣東西而回去，結果被發現而不得不殺人，罪惡坑的首領知道之後，就派刀者的師父出來取他的性命。決鬥之後，刀者砍斷師父的手臂。自責讓他心緒紛亂，竟然在鬼梁兵府的喜宴上失手殺死新郎，也就是府主之子。

「在他逃亡的途中，接到罪惡坑罪首給他送來師父的人頭。本來就發狂的刀者不顧一切的去報仇，但他不是仇人的對手，身受重傷，就在仇人打算了結他的時候，藥師及時趕到救走了他。」

「太好了！幸好他沒死。」四人中唯一的小女孩露出鬆了口氣的表情：「原來藥師還會武功呀？」

「嗯，藥師的武功很好。但是他們的難關還沒過去，為了替兒子報仇，府主發出追殺令要取刀者的性命。

「藥師帶著失去意識的刀者浴血奮戰，好不容易逃過重重追殺，把刀者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後親自去向府主求情，請他放過刀者。最後府主終於答應，只要刀者現身接他一掌，無論刀者是生是死，他都不再追究此事。

「於是那天子時，府主依約前往刀者住的地方，果然看見刀者已經在那裡等著他。」

「啊！」四人中年紀最大的男孩驚呼一聲，急忙掩上口，眼中卻已含淚。老者看著他，淡淡的說道：「看來，燕子你已經猜到了。」

「府主一掌，打得刀者倒飛出去，臉上的面具落下，卻是藥師易容改扮的。」

這一下連其他三個孩子也忍不住驚呼出聲，那女孩小風一邊抹淚，一邊急急的追問道：「那，藥師他有沒有事？」

「他死了。」老者的神色黯淡下來。

「為什麼？他不是會武功嗎？」小風的語聲已微帶哽咽。

老者輕輕拍著小風的肩以示安慰：「藥師之前為救刀者，已經受了重傷，所以……」

「那，那位刀者呢？他後來有沒有找那個府主報仇？」小愁追問道。

「你在說什麼啊？當初就是因為刀者殺了府主的兒子，府主才要殺他的，他哪有資格說報仇？」四個小孩裡年紀第二大的男孩搶先答道。

「小慕說的沒錯，刀者沒有報仇的立場，府主才是真正要報仇的人。但因為藥師的犧牲，府主終於答應放過刀者。後來，刀者完成他該完成的事後，也退隱了。」沉穩的語聲說到這裡，戛然而止。

「沒了？就這樣？」小愁有些不滿的抬頭問道。

但回答小愁的卻不是老者，只聽一個聲音從他們背後傳來：「對，沒了。」

四個小孩一起驚訝的回頭，只見一個頭上帶著貓耳的男子正半帶威脅的盯著他們：「四個小鬼叫我好找，原來跑到這裡來打擾爺爺休息。現在故事聽完了，你們也該去曬藥草了吧？」

「啊？我們早上才剛劈完柴耶！九叔叔你虐待童工！」小慕跟小愁同時大叫。聽到他們的抗議，一直不曾笑過的老者也不禁嘴角微揚，意味深長的看了男子一眼。

「別吵了，還是趕快去做事吧。」燕子適時發揮大哥的威嚴，帶著三個弟妹乖乖的離開。

待幾個孩子走遠，老者緩緩開口問道：「阿九，這樣不會太過份嗎？」

「他們已經很好命了。想當年我可是只有一個人被少……」他本想說「被少艾使喚」，話到嘴邊便即停住，似是不忍提起這名字。「話說回來，羽叔叔，要說故事什麼不好說，為什麼要跟他們說這個呢？」

老者──羽人非獍輕嘆一聲，才緩緩說道：「因為，這是個不能被遺忘的故事。」

後記：總覺得羽人被我寫的好話癆…還會給小孩講故事(汗) 是說人老了大概就會這樣吧，就像少艾一樣(謎：再掰啊)
其實在這篇的設定裡，四個孩子都是撿回來的~羽人最終還是沒有完成少艾所期待的造生育化的重責大任(笑)
不過，能夠雲淡風輕的跟孩子們講起最痛心的過往，應該代表羽人已經能平心靜氣看待一切了吧？時間的長流也許洗不褪傷痕，但總是可以稀釋痛楚的。真心希望羽人不用等到像少艾那麼老的時候，就已經可以走出傷痛，活出自我(笑)

孤獨，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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