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27 【白帝X劍之初】陳年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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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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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85)

樓主發表於: 2011-02-27 20:56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2.27 【白帝X劍之初】陳年舊事

out of character，請慎入……

劍之初拉開木格窗門，外面飄來脂粉的香味，隨後就是梨花雪白的花瓣，落到他腳踝上，彼此難辨。
樓下院子裡有個池塘，水裡白天開的蓮花夜裡又謝了。著紗的女人執著團扇在水邊嬉笑。

這樓裡的侍應都是女人。這樓是慈光之塔最大的妓館。這樓還是此次四界武鬥會的貴賓客樓。
劍之初住在二樓的下間，隔壁就是上天界的上上間。

劍之初白天跟人打了幾場，都勝了，身上掛了傷，氣色不好，手腕沒勁，四處裹著繃帶，端起酒碗手都在抖。熒綠的酒水映出梁上掛的花燈，夏天的竹葉和秋天的芒草雕飾被燈光托出來。

這個時候的劍之初只有二十歲，還是個少年，一個驟然出現，令四界驚歎的少年。他此時體格纖細，肌膚雪白，灰黃的髮絲反射純白的光，從相貌上看，柔順溫和，非常美麗。唯有眼眶之下的那雙眼閃現尖銳的目光，如刀如霜。他閉上眼，聽樓下喧鬧，有置身事外的遺世感，自覺孤傲非常。

傷口隱隱作痛，門“刷”地被拉開。劍之初猛地睜眼，見來人是上天界的五皇子，聖將邪影白帝。他將手按在劍柄上，整個身體如滿弦之弓。

上天界共五位皇子。大皇子天尊皇胤，也是皇太子，謙厚善良氣派非凡，是他此次將要面對的最大敵手之一；二皇子熾焰赤麟陰沉冷峻，城府極深，似乎並不得界主喜愛；三皇子碧眼銀戎風流倜儻溫潤如玉，是五人之中最招人喜歡的一位，但他對此人心存保留；四皇子紫芒星痕老實敦厚，看似冷漠實則古道熱腸；而五皇子邪影白帝則是五人中風評最差的一位，個性孤僻古怪，長於惹是生非，基本上只聽碧眼銀戎的話。

劍之初之前只見過邪影白帝一面，仍是在慈光之塔。彼時國士林比試打鬥，上天界遣人來切磋武藝，來的就是邪影白帝。本是點到即止，卻兩場兩傷，斷手斷腳的都是國士林的人，師尹見對方違規，便把劍之初找去。劍之初遠遠見人站在林子裡，手執沾血的長刀，神色冷漠，目光遊移，他正要過去，對方忽然收刀化龍，一條銀色的龍頓時竄入雲霄不見蹤影。

兩日之後，碧眼銀戎親自來向師尹道歉，賠了兩位終身不得再執兵刃的國士林高手一大筆錢，送師尹上天界的珍寶碧雪珠，這才把事情了了。

前前後後看來，邪影白帝並沒有見過劍之初。劍之初也沒有同他結識的想法。他覺得這人危險。而此刻他需要靜養。半月之後還有重要的比試。

他手一直按在劍柄上，邪影白帝眯著眼睛靠過來，抓住他按劍的手，他也沒鬆開。他的手還在抖。握劍過於用力，手上傷口開始裂開，鮮血從繃帶下面滲出來。
邪影白帝歪頭看他，拿手指去沾繃帶上的血，而後放入口中舔了一下，“甜的。”劍之初聞到濃烈的酒味。

“出去，你走錯房間了。”

邪影白帝歪頭看向他，金色的髮絲順著臉頰一縷縷淌下，掛在頭上的琥珀墜飾稀裡嘩啦地彼此碰撞。他發現此人輪廓比他想像中秀美，但氣質不同常人，隨時可能在懵懂中爆發。

“走錯了嗎？”

“對，走錯了。你該出去。”若未受傷，邪影白帝不會是他的對手，這點他成竹於胸。但他現在受傷嚴重，內力消耗過度，根本無法動手。

邪影白帝忽然牽起嘴角笑起來，“走錯了也挺好，你比老闆給我那幾個都好看。”

劍之初沒太明白，茫然看向他。

“什麼紅什麼鶯的，我不喜歡。我不喜歡胸太大太軟的、不喜歡一碰就跟牛皮糖似的粘過來的，也不喜歡……不喜歡頭髮是黃色的。”

劍之初兀地一愣，明白了他的說話與意圖，按在劍柄上的手終於開始往外抽。但那雙有力的手將他止住了。他一動，胳膊上的傷口就開始疼，刹那間失去力量。
而就在下一秒，對方的唇貼了上來。

“唔！”劍被人扔到一邊，他很快被放倒在地，唇舌被牙齒硌住，壓得生疼。劍之初開始動用真氣。對方似乎事先察覺了他的意圖，同時運氣。劍之初彼時內力尚未恢復，很快被制住，五臟俱震。邪影白帝點了他的穴，而後退開。

“混蛋！滾！”

邪影白帝搖搖頭，“不，我不滾。做完再說吧。”

劍之初之前只聽說此人聲名狼藉，但並無特別的事例傳來。他所見的，也就國士林那一次。現在看來，有許多事都被上天界的人隱瞞住了。如果今晚真就如此，他絕不會因收點錢或受到威脅就善罷甘休。

邪影白帝握住了他的下體，神情漠然地擼動的同時，用另一隻手解了他的腰帶，將他衣服一層層剝去。
“你的身材也不錯。”這是單純的陳述句，沒有輕蔑，也絕無讚美。說完不及劍之初反駁，再次撅住他唇舌。劍之初因他上下其手，只覺腦中一陣麻痹。

這是疼痛的一晚，也是屈辱的一晚。劍之初平生未曾有過這樣的境遇。即使有母無父受人欺淩遭人白眼，也絕沒人敢對他動手。而邪影白帝恰好鑽了他受傷的空子。

沒有任何潤滑，那硬熱的物什頂進來，他疼得幾乎暈過去。抽插開始時顯得滯澀，後來就順暢了，因為他內壁裂口，鮮血直流。

痛感過去就是麻木的快感。劍之初的穴道被解開卻無法抽身無法自製，身體的衝動將思考的餘裕驅趕，開始回應。

次日清醒，那人依舊表情空白，坐在窗邊朝外望著，手舉在身前，食指上停著一隻翠鳥。劍之初挪動身體撐起來，前夜的痕跡已經清理乾淨，但渾身酸痛，動彈不得。

“你醒了。”

“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邪影白帝不為他陰沉的口氣所動，低下眼眸看那只毛色鮮麗的鳥，如扇的睫毛於頰上投下陰影，晨光熹微。
“對不起，昨晚我喝了酒，發生什麼記得不太清楚，但醒來也大概看明白了。”

“虛偽的理由！”

“你不信不要緊，我也沒什麼好補償的。要求賠償，去找碧眼銀戎。”說完他站起來，拍拍衣擺，“都是男人，被上了權當被狗咬了一口好了。雞零狗碎淒淒切切沒意思。”他走過來，床邊放了盆溫熱的水，水裡飄著塊布帕子。他從水裡撈起帕子擰乾，坐到床沿擦劍之初額頭，“這是我個人的歉意。”這句話說得輕柔平和。

背光的臉因髮絲而更顯豔麗。劍之初倒吸一口涼氣。在溫熱的帕子下麵瑟瑟發抖。對他用過輕軟的語氣的只有兩個人，一是他母親，二是他母親的兄長。
邪影白帝是第三個，還是個不夠成熟的少年。

五天之後碧眼銀戎找上劍之初，劍之初料他是因當日的事而來，但他什麼都不願提。正如對方所說，他寧願當做是被狗咬了一口。

“我也不是來求你原諒，只是想跟你說一聲，你不必擔心白帝會拿此事來羞辱於你，他有心病，時常會忘記一些事，我昨天已經試探過他，那日的事他記不得了。非常抱歉。”

劍之初就是這樣被狗咬了一口。多年之後雖不再因此覺得憤懣，但心裡仍有疙瘩。再見嘯日猋沒認出人來，竭力將人救了。後來認出來了，對方倒是把當日的事忘得一乾二淨，自己再記著又有什麼意思？唯一的意思就是，記得多的知道得多的就該是前輩。
時至半身不遂的今日，他仍不知自己究竟是不是討厭嘯日猋。而嘯日猋卻忠犬似的跟在他身後，處處細微照顧到位。或許這可算是命運的另一種補償吧。

【完】

編劇的手沒伸到的地方……就是可以發揮的地方……

自家院：輞川小竹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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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ll0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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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8)

1樓發表於: 2011-02-27 23:0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段還蠻特別的說這樣也搭的起來，真是奇特!(無輕視之意) 最後一句我笑了

浮名本是身外物，不著分寸也風流: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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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成o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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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0)

2樓發表於: 2011-02-28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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